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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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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她再逃,高歌设计了个完美的监控保护体系,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府邸包了个严实,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太子是太怕被行刺,才正二八经搞这个玩意儿。不过如此一来,不飞也确实逃不掉了,只能百无聊赖地乖乖过米虫生活,虽然每天她都会收到高歌给的新奇礼物,但新鲜感往往超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终于,她又发挥了自己无赖的品质,主动向高歌提出物质等各方面的要求。高歌也不吝啬,只要是不飞喜http://www。345wx。com欢的,他也能给得起的,就会决无二话地拿出来。在他看来,就算他的东西统统给了不飞也无所谓,因为不飞本身也是他的东西。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付出已经够多,且不飞也不怎么排斥他了,高歌便大着胆子在她屋里留宿了一晚,当然,是在不飞不知道的情况下。
于是一大清早,当不飞看到睡在她身畔邪笑着的高歌时,彻底咆哮了,“谁准你躺在这里的,滚——”
“爱妾何故如此喧哗?”高歌依旧厚着脸皮道。
“快离开我的床!听见没有!”
高歌故意靠过去,摸了一把她的脸,“这是我的床,今天起我就在这睡了……”
“你——”不飞一个耳刮子朝他扇去,却中途被他截住。
“昨夜你念叨的‘胡歌’是谁?”高歌制着她的手,忽然正色道。
“你不配提起胡歌!”不飞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哼,胡歌胡歌胡歌!多难听的名字啊!”高歌满不服气地扯唇,嘴角却盈满玩弄的笑意,“胡歌,胡乱唱歌……你一晚上还叫那么多遍,如果他能讨你欢心,你不如就叫我乱唱好了……啊……”
高歌一头栽倒在床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冷冷的地上,他伸手狼狈地揉着头,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踹为夫下床!”他抱怨着,郁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作者:我恨自己的更文速度,但一直逼自己写是写不出好文的,我理解亲们的痛苦,尽管打我骂我吧!)
第九十八章 终是离殇
“你要再敢躺在这儿,我就灭了它!”不飞指着肚子威胁道。
高歌先是错愕,很快又嘻皮笑脸道:“你终于承认是我的儿子啦!嘿嘿……好的好的,我不睡这就不睡这。”他说罢,披上外袍便要出门。
不飞忙又叫住他,“喂!最近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高歌愣住,“什么传言?”
“齐卫联姻,嫁的……真是雪鹤吗?”
高歌仔细想了一下,道:“是。”
“那是雪鹤自己的意愿吗?还是被高易强迫的?”不飞的疑虑不是没有理由的。首先,雪鹤对高易的痴情她早就看在眼里,而现在她却忽然远嫁齐国,这于理不合。但是另一方面,在被源启囚禁那会儿,她有幸见过霜儿的那幅画像,知道齐王对她情有独钟,且据说这个齐王同高易一样是个绝无仅有的美男子。心想或许雪鹤见异思迁也说不定!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明日她便要随齐使离开卫国了。”高歌打开折扇,悠哉道。
“笨蛋,作为太子连这个都弄不清楚!我要见她……”
“不行!”不飞没有说完,便被高歌打断,“我不准你去见她!”他知道高易将此事瞒着雪鹤,若是不飞这时候把纸捅破,那后果就无法想象了。
不飞怒了,“为什么?我给她送贺礼不行吗?”
“贺礼不用你操心,我早就送过了。”
“可是,她这一走或许我们这辈子都没法再见了!”
“人之常情,你不用执着于这个。”
不飞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去你的狗屁常情,我就要见她!”
高歌吓得退后一步,却仍坚持道“不行!”
不飞知道高歌不敢对怀孕的她怎样,便直接冲过去要和他理论,哪料高歌早一步朝她散出了迷魂粉……
“你就不该和我犟的……还是乖乖把这一天给我睡过去吧……”高歌把昏睡的她放回床上,嘴里温柔嘟哝着。想她醒来那会儿,雪鹤应该已经出了卫都了。
高易的策略果然有效,因着对离如歌的通缉,雪鹤的落脚点也很快被暴露了。一听到雪鹤的消息,高易火速带人赶往木料院子,可惜,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院子里早已人去楼空,看痕迹像是走得极为匆忙,一些活计只做了一半,便摊在原地。离如歌定是提前知道了,才赶在他们来之前转移。
高易愤然,一面命人寻迹追赶,一面亲自查看每一间屋子,最终在南屋停住……
“相爷!”一小卒拱手报道:“在阁屋搜到一些账本,像是兵马交易的!”他话毕,却久久没有听到高易的回应,遂抬头朝他看去。
却见高易正执着一块粉色的丝绢,目光惶惚,“有她的味道……她呆过这里没错!”
小卒霎时愣住,这左相可是在开小差?
“左相既然找的是离如歌,为何不和我说明呢?”一道懒散且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高易快速地把绢收入袖中,低转过头看向来人,“太子的手脚可真利索!”他冷酷一笑,想来高歌是对他的搜捕行动进行着全程的监视。
“左相也不简单,千方百计找那个离如歌,看来你是早就知道了。”
高易眉心一收,“知道什么?”
“跟我装什么糊涂,今有探子来报,说离如歌极有可能是梁国后人。”高歌顿了顿,耸眉又道:“此事如此重要,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莫非你另有所谋?”
梁国后人?高易琢磨着这词汇,心阵阵发紧,他找离如歌完全是为了寻找雪鹤,至于离如歌的这个身份,他是不知道的,但此刻为了继续瞒住高歌,他也只能再糊弄高歌一次了,“我只是怀疑,想先截住他问个清楚而已。”
“是么?”高歌仔细审视着他,“高易,我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
雪鹤缩在疾驰的马车里,无措地吮着手指头。因为走得急,她不慎划破了手。
“你的手没事吧?”离如歌关切问道。
她摇摇头,把手指绞入衣襟,“没事。”
“我看看!”离如歌抓过她的腕,未待细看,她就抽了回去,“真的没事。”
如歌轻叹,“对不起,害你如此奔波。”
雪鹤颔首,神色哀戚道:“是我拖累你才对……”高易肯定猜到是离如歌带走她的,所以才有此一举。她的失踪关乎齐卫联姻,是不能声张的,可离如歌就不一样了,经常要抛头露面,万一他被高易发现,那她也再劫难逃了!明天便是齐使出城之日,想必高易和高歌那边已经急疯了。
“主子,他们追过来了!”帘外驾车人显然已经慌神,马车晃动得厉害!
雪鹤猛地睁大眼睛,无措地抓住离如歌的袖子,“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离如歌定定看向她,眸光坚定。
雪鹤呆了呆,身体不停地微颤着,“什么办法……”
“你藏起来,我引开他们。”
“可是……”正在雪鹤踟蹰之时,离如歌却已经从车角里拖出一具假人,外形竟与雪鹤分外相像。她呆滞,原来他是早有准备!
顾不上对雪鹤解释什么,离如歌直接对帘外吩咐道:“刘庄,送小姐去王相路的宅子!速度要快!”
“是!”话毕,马车更厉害地颠簸起来。
“霜儿,这包袱里有水有干粮,你在那宅子里好好呆着,我不出现不要出门!”离如歌递给她一个包袱,说完便抱着那个假人偶掀帘欲出。
“舅舅……”雪鹤忽然喊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离如歌惊愣,扭头看她,“怎么了?”
“要小心……”雪鹤的眼,充盈着泪光,焕放异彩。
“嗯!”他心疼地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腾飞而去!
……
追逐的暗卫见离如歌抱着一人半路腾飞,立刻警觉起来,“快!快追!他抱着人跑了!”
于是一行人遂改变了追逐路线,朝飘飞的人影疾驰而去!
马车安全驶出一段距离后,雪鹤忍不住掀帘朝外望去,把担忧、害怕,统统写在了脸上。
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雪鹤以纱掩面,在刘庄的掩护下小心地步出车外。结果才下车,她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搞什么鬼?怎么把她送到了相府门口!
“小姐莫怕,主子说过,高易绝对想不到你藏在这里!”刘庄边解释,边将她引入相府对面的小宅。
雪鹤踱了进去,第一印象便是这个宅院很小,还有些脏乱,一看就知道已经闲置了很久。
刘庄处理完马车,也火速地进了宅子,他见雪鹤挎着包袱,朝四周不停地打量,立刻意识到什么,忙端来张椅子,快速地用袖子擦干净然后让雪鹤坐下,“小姐,你将就些先坐下,我马上把这里弄干净!”
看着掩得严严实实的门,雪鹤一时恍惚,对面,可就是相府啊!
日色渐沉,周边居民陆续点亮了烛灯。
刘庄局促的走到呆立的雪鹤身边,“小姐,谨慎起见,属下不能点灯,小姐若觉不便,可以先进屋就寝,里头已经干净了,另外,属下会在外头守着……”
“不必了,我在这里等他。”雪鹤迷茫地看着夜空,心绪复杂。
“主子可能一时间回不来,您还是先进屋吧,若是受了寒气病了就不好了!”
雪鹤不理他,只一味地呆坐着。
刘庄叹息,主动地为她披上裘衣……
当夜,高易没能找到雪鹤,而离如歌也没有和雪鹤会合。她就那么,静静地等了一夜……
第二日,天才放亮,便有震耳的喜乐自宅外传来。
雪鹤一夜未眠,刚有些睡意,又被这声音激醒,不觉心烦,“刘庄,外头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吵。”
刘庄神色飘忽不定,支吾道:“小姐忘了么?今日便是……齐使携和亲公主离开之日啊!”
闻言,她忽然站起来,晨曦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惨白一片。是啊……她的人藏在这里,高易要怎么交人呢?
大约三盏茶的功夫,喧闹声忽然停止。
“恭迎齐使!”这是高易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清冽沉着。
回应他的是一个极为张扬的声音,“终于等到今天啦,左相,齐国的聘礼,以及十五城的统令都在这里,请您将王妃带出来吧!”
“好,谢方,带小姐出来!”从声音看来,高易始终很沉着,像是极有把握!
雪鹤不觉朝门口步去,他,会带谁出来呢?难道还能变戏法不成!她真好奇啊!
“相爷!相爷!”谢方急迫的声音,带着他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周围霎时间安静了,但很快便有百姓们的七嘴八舌。
“怎么回事呀?”
“那高小姐不会改变主意逃婚了吧……”
“她可不能这样啊!齐王发怒就不得了啦!”
“是啊!是啊!要真这样那我们卫国不就完了吗?”
……
……
雪鹤不觉将耳朵贴在门上,心里渐渐绷起了一根弦!她猜想,谢方一定是附在高易耳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这也可能是高易故意弄出的戏码,因为,他交不出人!
“怎么了左相?可是小姐怕羞不敢出门啊?无碍,本使可以亲自入内请她!”源启的语气里带着某种焦迫,看来,他已经察觉异样了。
“齐使多虑了。”高易慢悠悠的口气,淡定地出奇,只听他继续道:“方才我的管家来报,说舍妹有个要求,若是齐使能够满足她,她便立刻出来!”
“哦?”只一个字,雪鹤已经听出源启的怀疑与郁愤。他冷哼一声,“那左相倒是说说,小姐是什么要求?”
“舍妹……”高易故意拖长了声线,“想要齐使的两根手指。”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好个残忍的高小姐啊!
门内的雪鹤更是惊怔地说不出话来,高易他说什么?他这是要让源启自断手指吗?
(下结狂纠……亲们做好心理准备!)
(小声明:此文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益,我坚持写下来完全是为了娱乐大众,为了写完此文,本人真的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甚至搞砸过正事……有时真的累到不行想趴下,但只要一想到我的亲在盼我更文,就实在安不下心来休息……我知道我的进度实在太慢,但我已经尽力了,真的……希望大家理解我的苦衷!谢谢!)
第九十九章 梦回馥阳
在众人的嘈杂声里,那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互不相让地对视着,其间纠缠着无形而又猛烈的战火,哪怕是隔着门,雪鹤都能感觉到那凝重的,却又硝烟弥漫的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只闻得众人再次抽气,雪鹤的心亦随之高高悬起!
她再也忍不住,不顾刘庄无声的阻止,偷偷把门豁开一条缝……
却眼看着,源启高举起一柄银白巨斧……
“不——”她惊狂失声,不自禁地冲了出去!
然而,手起刀落,只在刹那……
就在雪鹤冲出的那一刻,鲜血,已经喷溅了整个画面……
那个满身傲然,充满不凡霸气的绝美男子,竟然为了她,在高易云淡风轻的眉宇下,众人的惊叫下,当着雪鹤的面,毅然决然地砍下了两根手指!
雪鹤彻底呆滞了,脑中翁然一响,不知怎么就闪过了高渐为自己档剑的那一幕,当时,也正如这般的……血腥、绝望,还有悲伤……
什么状况?高小姐竟然从对门出来了!在连环劲爆情景的冲击下,众人也都呆滞了,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着,将三个主角,围在了最中间。
小宅内的刘庄一下跪在地上——她还是暴露了,主子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源启怔然看她,眉间极速皱起,“你……”
“为什么……为什么呀……”泪水大颗大颗地自她眼角滚下,她一步步走到源启面前,颤抖着,执起他失去二指的,还在不断流血的左手,小心地捂住,“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蠢呢……”
源启痴痴看她,竟缓缓地牵起唇角,看到她心痛流泪的那一刻,他的伤,仿佛已经不再是伤。“这不是你要的,对不对?”
雪鹤没有作声,快速地撕下裙摆的内衬,裹起他的伤处。
高易难以置信地看着日思夜想的熟悉身影,上前一把拽住了雪鹤的臂膀,“鹤儿!你怎么在这儿?”
雪鹤垂眸冷笑,微颤着,翕动唇瓣:“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雪鹤流着泪,缓缓看向他,“左相,在你心里,除了仇恨……还有什么啊?”
“鹤儿……我们有太多误会了,跟我回去!”高易拉着她,眸中闪烁着剧痛。
她狠狠甩开他,“我恨你……”她的声音很小,恍若无声,但却直撞在他心上,如匕首般深而缓慢地刺入,再刺入……
“你……真的误会了……跟我走……”喉间凝聚了太多的焦灼与悲伤,使高易的声音喑哑不堪。他难得地惶恐,小心地,却是坚决地,再次抓住她的腕。
“你松手!”她再次甩开他,别开眼睛,不想再看到他的虚情假意。转而侧身,沉痛地看向源启,淡漠道:“齐使,实话告诉你,民女的身子,已经被弄脏了……”话到此处,她的声音明显颤了,却是继续道:“您确定,齐王还会愿意用这十五座城,来换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话音刚落,众人一下哗然……这个高小姐,果如传言般破败低贱,祸害啊!
高易的心,仿佛是被活生生地掏出,他没有听错。
她说,她的身子,已经被弄脏了……已经被他,弄脏了!
她说,她已经是残花败柳……
他彻底哽咽了,完全说不出话来!脚下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将他一点一点,直至彻底吞噬……
“小姐若是不随我走,那我此次的出使,便什么意义都没有了!”虽然他早已经知道她不再清白,但见她那样自我贬低,他还是心痛地无以复加。
“好。”雪鹤苦笑点头,“我跟你走。”
不可抑制的欣喜,疯狂地涌上心头,源启随即将轿帘揭开,“请王妃入轿!”
“我不准……”从方才起便僵立的高易,忽然发出了沉哑不堪的嗓音。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最初的那股淡然?他的目光直直投向雪鹤,极度悲戚,而他的表情,更像是块随时会砰然粉碎的玉!那在他眼中打转闪烁的晶莹,是泪么?
雪鹤的动作僵了僵,背对他道:“如您所愿,我现在是齐国王妃,左相没有任何留下我的权力!”言罢,她利落地钻入轿内。
高易忽然疾步上前,试图把她从里头揪出来,他不能让她走!
可源启哪里会容高易那么做,他一个急转,右手翻转,一掌猛击在他的胸口。
高易还没碰到轿帘,便被击退数步。
“相爷!”谢方惶然上前,扶住他险些倒地的身子。
“左相,失礼了!”源启说罢不再迟疑,亦钻入轿中。
车轮滚动,大队伍也随之出发……
胸腔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炙烤着他的咽喉,高易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鹤儿……”声音伴随着热血,带着他数不尽的悲痛与悔恨,破膛而出!
“相爷——”谢方哀呼着奔了出去。
看着极速远去的车队,高易绝望地跪倒……
尘埃已然落定,结局分外明朗,他最怕的事变成了事实……
真心笑着的日子那么少,现在随着她的离去一起远离了……
急气攻心,高易再次喷出一口血,最后,直直倒在了地上……
那一幕,甚至在很多年之后,依然是卫都的不朽奇谈,两个俊美如天人的男子,为了同一个女子,皆付出了血的代价……
疾驰的轿中,雪鹤紧紧捂住胸口,痛得快要窒息,泪水早已泛滥成灾。她听到高易最后近乎哀求的呼喊,也知道他被源启打伤,还吐了血,但她就是提不起勇气回头去看。她怕,怕自己费尽努力的坚强毁于一旦,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投回他的怀抱。
“你,很爱他么?”源启总结似的问道。
雪鹤不正面回答,却抽泣问道“你下手重么?”
一听此言,源启明显不悦,“死不了!”
听出他的怨愤,雪鹤小心地瞄了他一眼,深吸口气稳住情绪,“要多久,才能到齐国?”所有的痛苦,身体上,精神上的,都已然麻木,未知的前方,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多则一月,少则十多天,要看天气。”他纠着好看的眉,尽量使语气心平气和。
“去齐国,竟要跋涉如此之久,想来你们出兵攻卫,更为艰险。”
源启静默不答,盯着她的眼里闪过疑虑。
雪鹤惨笑着摇头,“你们的齐王真傻……十五座城换个一女人,值得么?”
源启猛地侧头看她,眸中惊怒交杂,最终汇成一股强烈到炙灼的晶亮,让人望而生畏。
雪鹤被他这么一盯视,忽然怯懦起来,不由移开目光。
半晌,只听他道:“因为从他十二岁起,保护这个女人,就是他余生的全部意义……”他的语气沉重有力,像是隐忍着极重的情绪。可是很快,他又轻笑了两声,几分失落,几分自嘲,“呵,你当然搞不懂,否则,当初也不会不顾一切和他走了……”
她的呼吸一滞,猛然抬起头看着他,心中“咚”的一声,似被什么击中。就在那一刻,雪鹤忽然醒悟到眼前男子的真实身份……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眼神……源启……齐渊……一切本就没有悬念。他就是梦里,被霜儿唤作“哥哥”的男子……
一股浓烈的伤感袭上心头,雪鹤感觉有泪盈睫,将落未落,微一眨眼,便热泪倾洒。她主动握住他的手,亲吻他失了二指的地方……
大颗的泪珠滚落在他掌心,他的手掌微微一颤。
源启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她的泪珠,一双漆黑眸中尽是怜爱之意。“回去就好……”
雪鹤抬起头,看定他的双眼,轻轻道:“对不起……我根本就不是齐霜!”
他微微挑眉,没有过激的表情。“不就是失忆么……我理解的。”
“不,不是失忆……”雪鹤小心翼翼道:“我说出来,怕你不信!”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信不信的……”他的语气中满是哀怨,当初就是因为他太相信她,才让她得了逃离的空子。
雪鹤坚决地摇头,“我真的不是……或者说,我的身子是她,但我的灵魂不是……”
“怎么……还想编故事么?”他微微蹙眉,阳光将他的皮肤照的恍若透明,在他那颠倒众生的脸上,满是忧伤。
一下子,似乎阳光,也变得哀伤起来。
终究,终究是没人相信这种荒唐的事情啊!雪鹤悲苦地笑笑,再不愿说什么了。
“你是记得我的吧!”齐渊握着她的手,身子渐渐贴近她。“第一次见到我,你就知道我是谁对吧。”
“随你怎么想吧……王上……”雪鹤疲倦地闭上眼睛,淡淡的口吻,带着心死的叹息。
“别这样。”齐渊顺势把她圈在怀里,“我对你的誓言不会改变,忘掉他,忘掉卫国的一切……”
爱得那么深,还能忘掉吗?
雪鹤抬起眼,望着虚无的远方,心上有道裂缝蔓延——或许,或许有一天,高易真的可以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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