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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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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语滞,下一秒,泪珠子就跑了出来,饱含着月光的晶莹,无声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紧盯着她,绝世的脸上满是冰冷的寒意,那晦涩难明的眼神,翻滚着太多太多……
室内无比的静谧,周身的空气仿佛也已经凝固,压抑地叫人几乎死去。
“呵呵……”最后,他终是叹出冷笑,声音很是凄冷,“我懂了……”
雪鹤流着泪,喉间狠狠吞咽几下,摒了全力,却只是唤出一声,“王上……”
可齐渊,早已经揣了衣服,甩门而去……
此章作废
公告
第一百零四章 浮生若梦
那是一片黑色的湖面,月倒映在里头,异常雪亮。
高易执着笛,再次奏起那曲《雕花笼》……
笛声曼妙飞扬,孤独而又凄凉。
凉风习习,恍惚间,仿佛有琴声与他合鸣……他难以控制心中激荡,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更为投入地吹奏。
不远处的薄雾里,那抹窈窕的影子,不是雪鹤是谁?
“鹤儿!”他彻底惊怔了,狂喜地朝她奔去……
然,一阵狂风刮过。
她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形状,变得模糊不清……他惊慌的伸手想要在抱住她,可是,抱住的却只是一阵清风……
“鹤儿……别走!”高易猛地醒来,失神大吼着,浑身颤抖。他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愤怒、惊诧、恐慌……
“少爷……”看着高易近乎疯狂的举动,谢方慌张地上前,语声凄苦道:“少爷醒醒吧……是梦!是梦啊……”
高易愣了愣,明晃晃的月光下,他脸上的苍白亦是明晃晃的,只扎的人眼疼。静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谢老,我怎么会犯那种错啊……”
“少爷,不是您的错,这是命,是命!”
“她离开有三个月了啊……”他呢喃着,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力抓着谢方的胳膊,“你说,鹤儿她会不会忘记我?啊?”
“少爷……”谢方的唇颤了起来,想说什么,终是咽回肚去。闭眼,老泪纵横。他的少爷,已经彻底陷进去了,他要怎么救?怎么救?
冬意阑珊,余寒未泯,风轻轻卷起案几上的字条,旋旋然落地。
屋里很暗,但高易仿佛还能清楚地看到字条上的内容:“卫夫人安好,入宫两月,王独幸之。”这字条是文缒传来的,高易反复看了许多遍,只要一看到那“独幸”二字,心里便痛如刀绞。他痛爱到极致的女子,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快两个月了,而他苦心经营国事,依然无法加快攻克齐国的速度!他深知,只要他慢一天,他的鹤儿就要和别的男人多呆一天……忍受着这样的折磨,他情何以堪?
“谢老,掌灯!”高易果断地掀被起身。
谢方一愣,“可……相爷您还没睡多久啊!”
“她不回来,我哪里还能睡好?”言罢,他披上外袍便朝外间去了。
谢方疾步跟上,张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凝成那一声苍茫的叹息。
人生如戏,或喜或悲,也许这一切都是每个人注定的命数。
那夜之后,齐渊一连五日没有凌驾涵芙苑,所有下人都为雪鹤提心吊胆,怕是这个新主子要失宠了。
也在此时,各种各样的流言开始浮起,都是有关于齐渊后宫那些薄幸女子的传言,据说在齐霜公主逃婚之后,齐渊收了很多与她长相相似的女子入后宫,但没有哪一个能够侍奉他超过三天的,且这些女子一旦失宠,下场之惨痛不忍卒读……
其间几分真几分假没有确切的说法,但是无风不起浪,不多久,始终旁观的文缒也开始为雪鹤着急了,“夫人,王上好些天不来了,需要我去请么?”
雪鹤摆弄着桌前的植物,淡然道:“他要来http://fsktxt。com自会来的。”
文缒紧了紧拳头,有几分隐忍,最终还是跪了下来,“夫人,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王上不再宠你,等待卫国的会是什么?”
雪鹤拨弄植物的手一颤,须臾,却又继续拨弄起来,“不管他怎样对我,卫国的下场……都是一样的。”这些天她已经想得很明白,她救不了卫国,甚至连不飞,都救不了。
再也看不惯雪鹤的淡定,文缒猛然站起,“你究竟在想什么?卫国对你,就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她话音刚落,雪鹤便转身看她,目光犀利,“你果然是卫国人!”
“是!”此时的文缒已经豁出去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庄雪鹤,监视她有屁用!
“那你是谁的人?”雪鹤静静盯着她,“高歌么?”
“这重要吗?”文缒逼近她一步,“庄雪鹤,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东西,母鸡整天傻乎乎地还知道要生蛋呢,你就只会枯坐干等玩臭墨汁……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会喜http://www。345wx。com欢你,还为你要死要活的……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死了!”所有的郁闷被一股脑吼了出来,她说罢,急促地呼吸着,目光却还是狠狠地瞪着雪鹤。
“你说完了?”雪鹤心平气和地问。
“完了!要杀要剐息听遵便!”文缒愤然看她,一脸的视死如归。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要再继续监视这个主子,她比死还痛苦!
“那就出去吧!”雪鹤背过身去,语气不冷不热。
“你!”文缒有些意外,不过因着雪鹤的反应,她更愤怒了,“你真的全无心肝!”
文缒骂完正要出去,却见吴太监恰好跨入屋子,他高声道:“王上喧卫夫人即刻去书房晋见!”他报完,随即侧身展臂,带着一贯的皮笑肉不笑,“卫夫人,请吧。”
雪鹤没有多想,提步走了出去。
吴太监随即跟上她,趁那当子,他不禁扭头狐疑地瞧了文缒一眼。文缒微怔,遂也尾随前去。
齐渊坐在华丽雕琢的乌木椅上,看着敛目静立的雪鹤,神色莫辨。“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对我就没什么可说么?”
“王上要我说什么?”
闻言,齐渊的胸口开始大幅度起伏,“想钱不飞死的话,你就继续装吧!”
雪鹤猛一咬唇,泪珠子便挂了下来。齐渊就是这样,既拿不飞要挟卫国,也要挟她!“那王上要我做什么?假装爱你吗?”
齐渊重重地拍了下案几,翻涌着愤怒的眼几乎能把面前的女子焚烧!假装,她竟然说假装!
“如果不飞和她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独活的……”雪鹤知道,要赶走高易留在她心中的影子,几乎是不能的,她爱他至深,也被伤得至深。如此残破的身心,如何再去承受齐渊这么强大的爱呢?雪鹤对他,再多的,也只是那连断两指的愧疚吧!哪怕是以不飞的性命来要挟,她还是做不到啊!
“你不惜以死相迫吗?”齐渊惨然失笑,“你就这样讨厌我……”
“我从没讨厌过王上……只是爱不了,也不想装。”
极力忍下莫大的愤恨和悲痛,齐渊缓缓坐了回去,平复良久,方对雪鹤道:“你过来。”
雪鹤略有迟疑地举步向前,却见齐渊直接甩了本奏折在地上,几分狠厉道:“把内容给我念一遍!”
捡起奏折,雪鹤依言念来,哪知才念了第一句,便惊愣住了。
齐渊步出案几,走到她跟前催促,“继续念啊!”
雪鹤无措,继续念道:“今卫国举兵数十万,犯东南境……卫相高易亲率精将,战术迅猛……”一字不落地念完,她的心也彻底悬在最高处。
“看看,你才回来多久,我还没有动作,他卫国倒先忍不住了……”齐渊抚上她惊滞的面庞,继续道:“慕容易这条漏网之鱼,犯我国土不说,还玷污我的女人……我,决不会放过他!”
雪鹤缓缓放下折子,声音很无力,“你要怎么对他都与我无关,我只求你,保不飞母子平安……”
一朵诡异的笑容出现在齐渊绝世的脸上,他凑近雪鹤的耳朵,极其暧昧道:“那……今晚本王就去你那里,好好准备吧!”
“是。”雪鹤木然地委身,继而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待雪鹤的身影在眼前消失,齐渊脸上的笑,也旋即消失了,他重新翻开那本奏折,细看三遍后,重重地把它摔在了地上……
雪鹤刚才,确实完完整整地把内容念出来了,一字不差,而齐渊却清醒的知道,他的霜儿,根本是不识字的!
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算她习得了识字的才能,也无法练就那一手妙笔丹青……
现在的霜儿,除了外貌,没有一样是对的……
唯一的解释也只有,她,真的不是他的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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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我回来了!抱歉让大家等待如此之久——在消失的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人生的一个大起大落——我失去很多,但得到的教训也很多——由此也道却,没有等量的付出,真的是不会有等量的回报——各位,人生苦短,我们不能有一刻懈怠啊!
第一百零五章 不飞获救(1)
看着逐渐变暗的天色,雪鹤的心亦阵阵下沉,齐渊究竟会怎么做,她心里没有底。就算自己极力地顺从他,他也未必会改变主意。不飞一个身怀六甲的柔弱女子,又能耐他何啊?
“夫人再不梳妆,王上就要来了。”文缒沉声打断她的思绪,取过梳子帮她梳起发来,“谢谢夫人为德姬着想,文缒代殿下谢过了。”
雪鹤对着镜子苦笑,“高歌知道她在齐国吗?”
“……”文缒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答。
雪鹤无奈地笑笑,伸手到镜前想要拿什么,下一秒却面色剧变,“文缒,我的眉墨哪里去了?”
“眉墨……不都在这里么?”文缒疑惑,
“不是……不是这些,是那一块……”就是高易最后给她买的那一块呃!那块,他曾那般专注地,为她画过的眉墨……他当时的眼神,是真真切切的炙热的。雪鹤的心忽然空落落的疼了起来。“文缒,快帮我找找!”
“是,夫人。”虽然一头雾水,但文缒还是跟着一起找起来。
“在找什么?”一道霸气的声音突然出现,震得两人均是一愣。
文缒即刻委身,“奴婢参见王上!”
雪鹤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再没有任何表示,只回身继续寻找那块墨。说来也巧,那眉墨突然出现在齐渊脚边。想来是她不久前拿在手里把玩,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她复又看了齐渊一眼,略微迟疑之后,果断地走过去捡了起来。
“捡了什么?”就在雪鹤准备转身的时候,齐渊一把抓住她的腕,声色俱厉地问道。
“王上,是夫人的眉墨。”文缒有些胆寒。
“谁叫你回话了!滚出去!”齐渊对她怒吼,目光却始终盯着一脸漠然的雪鹤。
“奴婢有罪!”文缒只有躬身退出,关门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雪鹤很可怜。
齐渊强行掰开了雪鹤的手,只见那段黛墨正在她手心静静地躺着,因为一直被握着的缘故,部分已经被汗湿,在她掌中落下斑驳的青黑色。“就为了这东西,你竟急哭了?”说着,他抓起墨块细细端详起来,“这墨色,不像是齐国产的。”
“把它还给我!”雪鹤惊恐地望着墨块,生怕这男人一时冲动把它捏碎。
“这么紧张它,是对你有着什么重大的意义么?”齐渊抓着墨,松开雪鹤又道“是那个人送的对吗?”
“王上……”雪鹤凄楚地走上前,强自淡定道:“这是我从卫国带来的唯一一件东西。”
本以为齐渊会往开一面,不计较这么小的事情,哪知他二话没说,下一秒就把墨块狠狠砸在地上!
“你现在没权力向本王要求任何事情!”齐渊一把揪住她的领口,直将她逼到床边,一股脑儿压下。
雪鹤没有来得及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被他带来的痛觉所俘。
齐渊真的是被气疯了,他肆意蹂躏着身下的女人,只要吻过地方,必然留下红痕,凡是触摸过的地方,定会落下抓痕和青紫。
雪鹤从没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残暴,她咬唇忍耐,疼得快要死去,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偏偏这男人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她的叫声,于是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雪鹤一直忍耐,直到晕厥都没发出声音。
把连日来的欲火宣泄殆尽,齐渊才粗喘着自她身上离开。待神智稍有恢复,他方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已失了反应的雪鹤。遂折身摇了摇她的身子,“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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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思尽量加快速度!各位放心!
第一百零五章 不飞获救(2)
“霜儿!”发现雪鹤没有应声,齐渊慌了,他更用力地摇搡她,“霜儿……醒过来……霜儿!”然,随着他用力的摇搡,一阵阵血腥飘出锦被,他快速掀了被子……在暗黄色的烛火下,床褥已然血迹斑斑。
“太医……太医!”齐渊大怔,瞳孔极速放大,已焦惧到可以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不消片刻,涵芙苑便沸腾了。太医下人进进出出,一派慌乱气息!
果不其然,经御医诊断,雪鹤怀孕了。虽然经受了齐渊近乎癫狂的折磨,好在她被救治及时,母子平安!
齐渊抱着仍在昏迷中雪鹤,懊悔,而又疼惜万分,“霜儿……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决不伤害你,你早些醒来好不好……”此时,他已经不再顾及怀中这个女子是不是真正的霜儿,是不是还爱着另一个男人,他只想护住她,护住他们的孩子。
其实雪鹤肚子里怀的并非是齐渊第一个孩子,在此之前,后宫里的女子不是没有怀过孕,不过是由于他的不重视和黑暗的宫斗,那些女人统统流产了而已。可这次雪鹤肚子里的孩子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于他而言无非是件大喜事。
见情势基本稳定,文缒便悄然躲入后院假山,捉出她饲养的乌鹊,把最新的情况绑在鸟抓上,然后放飞,隔了须臾,她又放出一只。乌鹊是高歌专门培训的信使,这种鸟儿身子轻小,通体乌黑,速度快且隐密性强,极利夜行。在文缒潜入齐国时,随行驯养了不少。她每次给高易送情报的时候,也会给高歌备一份,毕竟她归根结底是高歌的人。
至于钱不飞的行踪,她为了顾全大局,也是出于私心的考虑,没有汇报给高歌。因为她知道,她的主人定会为了这个飞贼做出不理智的事!在这关键时刻,她不能让他因美色而倾国!
齐渊在雪鹤身边一直守到天亮,他彻夜未眠,却丝毫都不觉得累。他怀抱着心爱的女人,想着那个仍在她腹中的孩子,心中溢满幸福。“霜儿,我们给这娃娃起什么名好呢……”
“墨……”雪鹤在他怀里动了动,眉头微微蹙起。
“墨?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齐渊疼惜地抚上她的颊。
雪鹤睁开迷离的眼,底念着:“我的……眉墨……”
笑意在脸上僵了僵,齐渊这才知道雪鹤还在惦想着被他砸烂的墨块。遂沉声哄道:“它碎了,不过没关系,本王可以给你最好的墨块……要多少有多少。”
泪水静静地趟了下来,雪鹤清醒了,她依稀记起昨晚的事,好像听见太医说她怀孕了,于是下意识求证:“王上,是不是,我有孩子了?”
“是啊,霜儿……你终于当上我孩子的母亲了!”一想到孩子,齐渊就难掩激动。“你要什么就和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满足你!”
“真的吗?”雪鹤含泪看他,“真的可以吗?”
他的目光一片赤诚,“嗯,我保证!”
“那……放了钱不飞和她的孩子好么?”这是雪鹤目前最有可能办到的事了,齐渊要打卫国她没法阻止,但她至少得想法保全不飞母子。
齐渊盯着她想了很久,直到听见雪鹤叹息,他才道:“我答应你,保全她们母子不受任何伤害……但是霜儿,原谅我不能放她出宫!”
雪鹤早料到没这么简单,随即将目光移向别处,神色漠然。
见她不悦,他忙又补充,“我让不飞住进涵芙苑陪你可好?”
雪鹤这才露出笑容。
卫夫人身怀有孕,这个消息对于后宫里一向安分守己淡然处事的花尘璧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噩耗!看着雪鹤因为怀孕愈发受宠,她再也无法淡定了。然而,作为王后,在后宫众目睽睽之下,她必须维持表面上的坦然。
这日午后,辰妃前来请安,闲话几句之后,便开始了抱怨。
“这真是叫人头疼……”辰妃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按着胸口,“王后娘娘,您说那个低贱的卫国女人,有哪点儿能跟你我相比?她都怀孕了,凭什么还霸着王上?这都多久了……”
花尘璧浅笑着抿了口茶,“妹妹怎能这么说话,王上难得遇着喜http://www。345wx。com欢的……”
“哎呦姐姐,她不就是长得像齐霜么!先前那些个长得像的,也没见得多受宠啊!为什么她偏偏……”
花尘璧重重地搁下茶杯,看着她一脸严肃,却是不紧不慢道:“因为这个卫夫人就是齐霜。”
“这……怎么?”辰妃惊滞地语无伦次。“那王上和她岂不就是……”
花尘璧连忙竖起食指,对她神秘一笑,“这里头的故事很长,不过我不轻易告诉别人……”
第一百零六章 独宠之患(1)
一听此言,辰妃遂朝她谄媚笑道:“姐姐,你我也不是外人呀,你就告诉我吧……”
花尘璧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端起放在案上的茶,抿了抿,才慢吞吞的说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告诉你……我是怕你知道了,日后会有麻烦!”
“莫非这里头真有……”辰妃紧锁着眉,满腹狐疑。
看着辰妃好奇的样子,花尘璧忽然发笑,“你真信啦?姐姐我唬你的!”
“哎呦,王后你真是的!”辰妃假噌道,“这话题都被你扯的……”
“好了,瞧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去歇歇了。”花尘璧起身,不冷不热地下了逐客今。
辰妃倒也识趣,连忙拜退了。只是临走前那一闪而过的愤恨目光,揭示了她的真实情绪。
一行宫人随着辰妃旖迤然步出,行至半路,她的贴身丫鬟忽然指着某处道:“娘娘快看!涵芙苑的结香花开了!开的最早的呢!”
“好看个屁!快走!”辰妃终于忍受不住发起火来。
那婢女惊恐,“是。”
“开得最早……哼!她谢得也最早!”辰妃愈走愈火大,“一个卫国的贱人,花尘璧容得了你,我可容不了!”想她辰家在朝中也是地位显赫的,她还怕了那贱人不成。
花尘璧得到这个王后之位,里头其实也是有故事的。她花家在朝中势力颇大,还出了两位领兵大将。
当初齐渊上位,花家的功劳最大,齐渊为了感谢他们,也为了巩固王权,才封了她这个花家长女为后。这些日子,她虽表面风光,却无实质宠爱,不过她从未后悔,因为齐渊实在是个绝无仅有的出色男子,她爱他,近乎痴狂。
花尘璧对齐渊那是一心一意,可她背后的花家就不一样了。
为了防止齐渊得势后对花家进行反扑,花家便有意抓住了齐渊的把柄,这个把柄是有关于齐渊的真实身份。他母后当年因与朝中官员私通,被处以极刑,但先王却并不否认齐渊是他的儿子,而正是因为他的疏忽,最终死在了齐渊——这个假儿子的剑下。
花家紧握着齐渊是假王子的证据,不过不到万不得已鱼死网破之时,他们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一场春雨下得淋漓,涵芙苑像是接受了温柔的洗礼,愈发清幽雅致起来。
雪鹤让人把门窗都打开,顿时,满屋都是干净的青草香味。因为多了不飞在身边,雪鹤的心情较之前好了很多,肚子里的孩子也相当乖,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不适。齐渊更是对她万般疼爱,呵护倍至。雪鹤竟是难得的,有些意外的,又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她甚至想,或许余生就这么安分的过,认命地相夫教子,也是极好的。
不飞的孩子比雪鹤月数要大,肚子已经很有“型”了,但她像是丝毫不受影响,精神的时候依旧活跃,她虽然安全的陪在雪鹤身边,却从来没有丢掉过出逃的念头。只可惜,在高歌身边屡战屡胜的她,落到齐宫,就真的是进了死牢笼,怎么都无法得逞。自然她也认出了文缒,对她的来意也猜出了七八分,不过她并没有当面说破,只把小九九暗藏于心。
这日午后,花尘璧来看望雪鹤,她从头到尾一脸微笑,送了很多补品,但她没有说太多话,几乎是刚坐下就离开了。
结果她前脚刚走,齐渊后脚就到了,表情还显得很紧张,第一句话就问雪鹤:“她没怎么你吧?”
“我很好,你别担心。”雪鹤知道齐渊担心花皇后伤害自己,心下慰然,“本来没什么,王上这个样子,反倒叫我怕了。”
齐渊宽慰一笑,“不论如何,她送的东西,你都别碰。”说着,他扭头看向不飞,调侃道:“不过飞儿若是觉得浪费,可以随便用。”
不飞啃着水果,不屑笑道:“那谢谢小渊子了!”
被称为小渊子者当即黑脸。
雪鹤掩嘴忍笑,话说这钱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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