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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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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我拦过汐,好叫他闭嘴,对花容道,“多谢指点。”
  “不谢。后院的主子都是我与云裳领进的,不过是例行公事。”
  花容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装好人。”汐瞪了我一眼,“你没见她们对我们什么态度!”
  “她们什么态度是她们的事,与我何干?”我道,“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进去看看。”
  “嘁!”
  我们直接从锦冬楼穿过去,沿着一条青石路走到那澜笑楼。
  其实这东澜阁不仅外面构架奇特,内中构造也有不同。那一层的过堂,大门敞开,里面空空荡荡,一眼望去只有地面上奇异的花鸟纹样。楼梯设在两侧,半隐于廊柱之后。
  沿着楼梯一级一级走上去,入目一条曲折的外侧回廊。只北侧设了一溜排门,其余东、西、南三侧则全为窗子。
  我们沿着那外廊走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向上的楼梯,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会客厅时,那排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一名丫鬟手上端着个铜盆走了出来。那盆沿上搭着条抹布,看起来是进去整理的。
  “咦?你们是谁?”我正要询问,就听她已经先出了声,“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二位还不快点离开?”
  “是花容姑娘带我们过来的。”
  “容姐姐?”那丫鬟在我们之间看了看,“那你们,不知哪位是泽公子?”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知道我,我道:“正是在下。”
  然而我说过之后,那丫鬟又将目光放到汐身上,“那你就是伺候泽公子的了?看你也不像是府里的人,是一直跟在公子身边的?”
  “我不是什么‘伺候泽公子的’!”汐咬牙切齿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是他的小厮了?”
  “看你打扮是不像,可相爷说这冬澜阁可只给泽公子一人的,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那丫鬟说话倒不客气,只是并没有外面叫云裳的那样带着股泼辣劲,也不像花容那般冷淡。我心想莫非相府的下人个个都是这般,说起话来没什么顾忌?还是只有这几个奇葩都被我碰见了?
  “我从哪里来,还轮不到你区区一个丫鬟来。”汐不屑道,“我看你很熟悉这里,不如带我们上去三楼,我便恕你无礼。”
  “小小年纪,说话怎么这样难听?我自然是要带泽公子上去的,至于你——”
  “我怎么?”
  “你——”那丫鬟眼珠一转,“算了,我才不告诉你。——泽公子,请随奴婢来。”
  她将手中铜盆随意放在廊间,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一扇排门,“这澜笑楼是参照了南越那边的一种竹楼,结合我们东齐的风格,请了蜀川最有名的匠人修建而成。不过,楼梯的设计有些奇特。”
  那扇排门不是在正中,而是偏靠东侧,进去的时候能看见两侧都挂了珠额卷帘。
  掀开最近的帘幕,一张案几,上置一张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兽皮,这感觉令我不由想起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北魏西凉的内容,据说凉、魏之人,好狩猎,贵族多喜欢用名贵兽皮装饰房屋。
  “要上到二层,必须得从一层里面上去,到三层,则得从二层里面进去。”那丫鬟绕过案几,走到后面,掀起厚重的帷帐,“从这里上去便是三层了。”
  “西侧也是。到时公子若是想见客,还是坐在这后面的好,不然相爷怕要吃醋了。”
  “你们相爷有三房妾室,多少人送来的美人消受不完,竟然还有功夫在这里吃醋?泽就是在外见客怎么了?说不定遇到中意的还要搂搂抱抱,作个亲嘴……”汐终于找到可以说话反驳的地方,毫不客气就说了一通。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小心相爷听见了好收拾你!”
  “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们相爷有什么手段!”
  那丫鬟皱了皱眉,“泽公子如此温润有礼,怎么身边跟了你这么个口无遮拦的人?”
  “他温润有礼?!”汐横了我一眼,“可怜你见识浅,根本不知道这位欺压起人来,那是……”
  “汐。”我想要阻止他,我可不曾欺压过谁,就算欺压过,也不需要他说出来。
  “怎么?怕人知道?你这层伪君子的面具,也就骗骗这群愚蠢的家伙,真以为没人知道你……¥#&……#*%……”
  我快走几步,直接上了楼梯,将汐的话全都从耳朵中过滤掉。那丫鬟见我上来,也不再理会汐,很快跟了上来,指了指那三层,道:“其实很少有人知道澜笑楼三层的格局。这三层只有一间主卧,再没有其余的房间。因为房间太大,所以分割成几进小间,可以分做他用。”
  看来这太史季为了这么一座楼阁花了不少心思,不过,我现在想的是,汐要怎么办。之前花容并未说明这澜笑楼的格局,可想她也是不清楚的,现下见了,该如何是好?
  我正想着,忽听那丫鬟惊呼一声,“呀!单单想着为介绍这澜笑楼了,都忘了告诉公子奴婢名字了。奴婢名为小荷,是这冬澜阁的管事。”
  “管事?”我有些好奇,难不成这相府里就是管事都是分开的吗?
  “公子不要惊讶。相府与别家不同,管家是主管前院事务的,后院的事情由各阁管事共同管理。比如奴婢是冬澜阁的管事,就主管冬澜阁的一应事务,这阁中要进来小厮丫鬟,处罚个把不听话的,都是奴婢处理。”
  “那现在阁中有多少丫鬟小厮?”
  “不瞒公子,因为之前阁中无主,所以住在锦冬楼的下人,算上奴婢,也只有九人而已。不过,现在公子来了,相爷应该会吩咐管家派人手过来。公子不必担忧此事。相爷定不会亏待了公子的。”
  “你为何认定了相爷不会亏待我?”这是我心中一直好奇的问题,从我来到相府,一路过来,除了不知我身份的人,无论是太史季贴身的小厮玉彦,还是眼前这丫鬟小荷,对我的态度都恭敬的不太正常。一个国君赐下的男宠,大抵不会有这种待遇的。不然的话,看守门的那两位便知道了。而小荷,那话语中更是透露着太史季很在乎我的信息。我实在是不能不好奇。
  “若说相爷会亏待公子,奴婢是绝不会信的。相爷当初建这座冬澜阁就是特意为公子所建,自建成起,两年来,没有任何一位主子能踏进这里一步。就是那曾经最受宠的岚主子,因为看中了这里,同相爷提起,当天就被相爷休回家中。相爷喜欢公子,这事情在府中虽不是人尽皆知,但是亲近些的,总归是知道的。”
  我抓住那句“亲近些的”,问道:“你从前是跟在相爷身边的?”
  “奴婢十岁时被卖到相府,自小就跟在相爷身边伺候。若说亲近,奴婢敢说这府中除了管家,再没有比奴婢更了解相爷的。就是那玉彦,也不过是前年才去相爷身边的。”
  我忽然觉得小荷的话中所包含的内容有些多,多的我有点接受不了。
  她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两年前冬澜阁建成,她被调到这里做管事,玉彦顶替了她的位置。但是,重点是,太史季喜欢我?而且似乎在两年前甚或更久的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而且因此,还休了一个妾室回去?
  我还没有来到相府的时候,相府就已经有人因我遭了秧。这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还是回归语言流比较适合某初……
  ps。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意思是我虽然怨恨伯仁,却没有想杀他的意思;但是因为我的怨恨使伯仁被人杀死,伯仁的死与我有间接的关系。用在这里有些出入,但是……某初总觉得后面缺这么一句话,读起来难受,所以就这么加上了orz……


☆、第四章 奕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自那日得知有关太史季种种,我心中难免有些烦乱。之后的安排并没有太过上心,全凭小荷一人。
  此时我倚着外廊的栏杆,风吹起宽大的袍袖。我低头看着飘起的衣角,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国君还未登基,请来太卜为我问卜,太卜大人占了一卦,是上乾下坎五宫卦象。那太卜看着那卦象一脸笑意莫名,待国君追问时,太卜只说是时候未到,之后便执意告辞,任凭国君如何询问都不肯解卦。
  自那以后,有段时间,国君日日研究占卜之学。国君天资聪颖,又肯潜心学习,如此过得数月,竟也小有所成。一日他召我前去,说起那卦象,问我可有几分明白,我于占卜一事并无兴趣,自然不知,便询问于国君,哪知国君也学那太卜,但笑不语。最后此事也不了了之。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这么遥远的事情,我试着放空脑海。直到汐很粗鲁的在我肩上拍了几下。
  说来好笑,因为澜笑楼这奇特的格局,汐又不知为何不肯到别处去,结果他与小荷吵了许久,最后竟是留下做我的小厮了。我原本还担心太史季那边不好交代,哪知小荷却说汐本来就该是伺候我的,相爷也肯定会同意的。
  现在汐虽一身相府小厮的装扮,然而他那举手投足间的做派却实在同这身衣服毫不相符。
  “你今天都在这里站了一天了,难道是想你家国君了不成?”
  我躲开他的魔爪,“为何要想国君?”
  “啧啧!要是皇甫泓听了这话,不知要怎么伤心呢!”汐凑过来,他个子不高,勉强能到我的肩膀,便踮起脚尖,攀着我的肩靠近我的耳朵道,“喂,你现在是不是对那个太史季动心了?”
  “为何有此一问?”
  “啧……”汐从我身上下来,站到远处上下打量着我,“如此佳人呐!想那太史季为你付出许多,连我都忍不住要感动了呢。你就没有一点点感觉?”
  我笑着摇头,“若论谁付出的多,怕是谁都比不得国君。”
  “那太史季不是要伤心死了!”汐做西子捧心状,“可怜堂堂丞相大人一腔赤诚,都叫你这负心人化作辛酸泪~”
  “他喜不喜欢我,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太史季可还没到我这里来表明心迹呢,你急着做什么?”
  汐收了那惺惺作态的模样,“没想到你如此冷情。太史季为你所做,哪一样不是真心?就算不是真心,一般人也早该有所感动了。怪不得你家国君总要向我抱怨,我现在还要体谅体谅他了。”
  我不解,“你为何总是提到国君?国君向你抱怨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只听闻你聪慧无比,现在看来却是蠢笨无比。”
  我懒得理他,转身去看风景。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就要回去。却忽然听到下面有丫鬟在说话,我仔细去听,似乎是在阻拦什么人,几个人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内容大概就是“不能进去”之类。
  说实话,我很好奇是谁能闯进这里来。也就没了心思回去,重新倚在那栏杆上,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那人大概是喝醉了酒,脸上透出一点淡淡的晕红,动作也不灵活,东倒西歪,看着像是猴戏。
  他周围几名丫鬟劝阻拦截,都被他给推开。这人就这么踉踉跄跄地从锦冬楼一直闯了进来。
  我看那人走路根本不注意脚下,便起了坏心,想了想,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扣在掌心,等到那人走近了,指尖发力,将那玉佩当做暗器掷了出去。
  “诶哟……”那人膝盖一软,扑跪向前,口中叫了两声,勉力抓着附近天井爬了起来,却抬头向我这边望来。
  我以为他已经烂醉,谁知还有几分清醒,没防备被他发现。我吓了一跳,正欲后退躲开那人视线时,忽然见他冲我露出极为傻气的一个笑容来。
  “哟!又是一个为你神魂颠倒的,看看,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我看那人笑容,只觉得傻到不能再傻,结果到了汐口中,却是这种解释。
  这时小荷已经带着云裳进来,将那人给架了出去。我看那云裳身形娇小,单手架起个男人却没有丝毫吃力,一路拖着走出去,竟是连歇都没歇一下。小荷在锦冬楼下等着云裳将人带走,便又匆匆往澜笑楼这边来了。
  我猜小荷是担心我受了惊,可巧我也想问问那人是谁,便继续站在外廊没有动,等小荷上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荷从小面寻上来,见我第一句就是:“公子没有受惊罢?都怪奴婢失职,叫奕少爷闯了进来。”
  我笑着摇了摇头,“那人是叫做太史奕?”
  “公子猜的不错。奕少爷是相爷的侄子,原本跟随郡守大人住在江陵,今日大人登门拜访,奕少爷和他的弟弟华少爷也一同前来。相爷在府中设宴招待,估计奕少爷喝醉了,出来时又没有人跟着,这才走错了。”
  “江陵郡守?是太史伯?”
  “回公子,正是大人。”
  我轻轻颔首,“小荷,你可知他们会在府上停留几日?”
  “这奴婢从何得知。”小荷谦恭道,随后语气一转,声音也压低了些,“只是奴婢今日听相爷说似乎是江陵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奕少爷和华少爷怕是要在相府住上些时日。至于郡守大人,应该过几日就会回去江陵才是。”
  “既然这相府多了两位客人,不如小荷将这二位少爷的情况为我讲讲清楚。万一日后遇上,也好脱身。”
  “公子何必在意此事?这次只是意外,奴婢保准以后不会叫他们踏入冬澜阁一步。”
  “倘若我想出去呢?”我装作有些愠怒的样子道,“我总也不能就这样日日躲在这相府的小楼里消磨光阴。”
  “公子不必担忧此事。公子若要出府,相爷定然是准的。奕少爷和华少爷白日定然是不在府中的,公子又哪里遇得上?”
  我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这太史奕和太史华,这小荷却处处推脱,不肯说出,我决意是要问个清楚的,冷“哼”一声,道:“怎么?你就如此笃定?那若是哪日不巧,该当如何?还是你们相爷不肯相信我,早早吩咐过了?”
  小荷“扑通”跪在地上,“公子息怒。奴婢只是想公子不要为此事担心,并没有想太多。”
  “我想些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问你的话,只管回答便是。”
  “奴婢知道了。”
  “如此便好。起来说话罢,这地面虽然是木质,跪久了也是难受的。”我换了笑容,俯身作势扶起小荷,她哪里敢受我一扶,我不过是虚虚做了个姿态,她自己便起身了。
  “谢公子。——公子想知道关于奕少爷和华少爷哪些方面?”
  “随意,挑你知道的说就好。”
  “是。”
  小荷在我循导诱问之下,将自己所知与旁人所讲一并说出。待她说完,我便命她下去准备晚间膳食,自己回去房间整理了一下。
  太史奕是太史伯的长子,今年十九。整日游手好闲,并没有什么建树。若说有,便只有一身骑射武艺出类拔萃,在江陵郡少年人中是上上好手了。每年冬夏田狩,成绩都是江陵郡最好。所谓出将入相,太史伯欲将太史奕引荐军中,有所成就之后,再进入朝堂。只是,最近几年,边关并无战事,养兵消耗巨大,所以军中已经开始裁减人马,想安排进人并不容易。
  不过,这时候进入军中也没什么好处,不然的话,凭借太史家的势力,这种时候就是再安排几个人,也都是可以的。太史伯没有这么做,想来也是不想那太史奕在军中多受委屈。
  太史奕的性格,往好听了说,是潇洒不羁,难听了说,就是放浪形骸。此人喜欢流连于烟花勾栏之地,夜不归宿是司空见惯之事。又好赌成性,白日里去赌场里耍上一日,夜间便寻那秦楼楚馆去了,偶尔会回家一次。且从不收敛,便是在相府,也是同在家中一个德行。是以小荷说我便是出门也不会遇见此人。
  而太史华,则是太史伯的幺子。较之太史奕小上四岁,今年十五,却与我同年。一直在江陵庠读书,从未来过京城。如今他还有一年才能从官学毕业,所以来到京城也是到太学中去学习。太学里每日上课是卯时,下学已是申时,午间不会回来,所以我也不会碰见这位华少爷。
  我听小荷所言,太史华似乎是更得太史季喜欢的,至于太史奕,小荷只说原先他到相府时,最常去的是老太爷太史诚那里。


☆、第五章 溜

  自从相爷的两个侄子住下后,我这冬澜阁的日子是一点变化没有。如此过了几日,顿觉百无聊赖。这冬澜阁准进的人少之又少,竟是比在皇宫之中还要无聊百倍千倍。
  今日天气不错,这时已是仲秋,想来田野之上,必定是麦浪翻滚。往年这时候,我总要想个办法出去游乐几日。只是,现在人在相府,我又从未走出这冬澜阁,对相府的地形并不熟悉。想私下偷溜出去并不容易。但是,若要禀报太史季,且不说他是否会准许,就算准了,肯定也要派几个侍卫跟着,到时又不知会有多么招摇。
  我思索一番,觉得出门无望,便只好找来纸笔,叫汐这个不称职的小厮来给我研磨。唤了几声,没听到回话,也没见到人。我以为汐又在偷懒,只好自力更生了。
  哪知我才拿起那墨锭,房门一声巨响,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喂!我们出去吧!”
  我淡定的研开墨,“出去做什么?这里可是相府。”
  “你少装乖。”汐走过来,“皇甫泓说你每年这时候肯定要出去,怎么,一到了相府,就真变成了‘温润有礼的泽公子’了?”
  “你以为哪个都似你这般‘鄙陋粗俗’?”
  “是啊,我就是‘鄙陋粗俗’了,要不怎么会给您做小厮呢!”汐咬牙切齿道,“皇甫泽,这相府我可都摸清楚了,至于出不出去,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可别到时候来求我。”
  “你说你知道相府的地形?”
  “那是自然,想我堂堂叔……”汐说到这里,忽然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将话给吞了回去,“我为了完成你家国君的任务,每日历尽艰辛,躲这躲那,就为了探明这相府的地形,我都快成老鼠了。”
  我自然是高兴的,便道:“那是那是,汐这么厉害,需不需要本公子赏你些什么?”
  “算了。你要走的话今晚就走,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我们要私奔出府一样。”
  “谁要同你私奔?我若是同你在一起,只怕要折去半条小命。真不知道太史季看上你哪点,还玩什么金屋藏娇。自己可都不舍得来碰一碰呢!”
  “那是我魅力无边。不然太史季怎么就不喜欢你呢?”我故意道,“虽说那太史季喜欢我,可至今也没有什么动作。不如我拿你开开刀,试试水,看看那太史季是不是真的爱慕于我?”
  “哼,只怕到时你伤心呢!”汐说罢话锋一转,“你这次准备出去多久?不会还是要等到田猎的时候罢?”
  “有何不可?正好可以‘考验’一下太史季的‘真心’。”我故意加重那两个词,“据说南越的女子在嫁出去之前都要想办法考验一下郎君的心意。我便拿来借鉴一番也好。”
  “你考验他的真心做什么?何况你现在可已经‘嫁’出去了!”汐道,“这太史季不必管他。你家国君倒是真希望你田猎之前都不要回来相府。只是,偷跑出去还这么久,于太史季的面子有损。只怕他又要给皇甫泓施压。”
  “那是国君同太史季的事情。我还管不了那么多。”我施然放下手中墨锭,转身向里间走去,“我先歇息了。”
  “你睡这么早,也不怕睡成猪!”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万一到时候我太困,反应变慢怎么办?”
  我在床上躺了许久,睡不着。最后想了想还是点了自己睡穴好。我可不想晚上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问题。
  醒来时已是傍晚,外面有人,我便唤了一声,那人果然应了,却是我的一个丫鬟粉莲。
  “公子醒了便起来用膳罢。”粉莲道,“可需要粉莲进去伺候?”
  “不必。”我拎起不知何时被叠的整齐的外套穿好,走了出去,绿衣、红袖两个丫鬟正在摆放碗筷,“你们下去罢,叫汐来伺候。”
  “是,公子。”三人齐声应道。
  我勉强挑着面前的饭菜入口,那太史季说什么喜欢我,结果连我的喜好都不清楚,这满桌的饭菜,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
  “叫我来做什么?现在还没到时候呢。”汐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
  我示意他小声些,“隔墙有耳。”
  “白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小心,怎么了这是?”汐在我对面坐下,眼神在桌面上一扫,“太史季为你花了不少心思啊。这上八珍可都是宫里才能吃到的,也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是从哪里弄来的?”
  “上八珍也好,下八珍也罢。都没一样能吃的。”
  “这几天你的饭菜可都没有重样的,哪像我这个‘下人’,天天白粥加咸菜。可惜你吃的太少。哎~太史季一定是知道了这件事,才特意将宫廷菜都弄了来,结果还是不合你胃口。这马屁啊,没拍对地方。”
  “你喜欢这些?”我放下碗筷,“赐给你了。还不快谢谢我?”
  “可惜奴家没这命啊~”
  我懒得再理他,吃了半碗白饭,就叫人将桌案收拾了。伏在案前练了会儿字,不知何时灯已经点上了。我看看时辰不早,便说要休息。
  今晚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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