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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弯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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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武把姬源领到景阳宫外就不在踏进一步,姬源莫名的看看姬武,在姬武眼神的示意下走进了大殿。
  天以大亮,但是景阳宫的窗子紧紧的关着,暖暖的空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中药味。龙床被纱帐严严实实的盖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侧卧的身影。
  姬源心里一紧。莫非父王已经?
  “五皇子?您怎么在这?”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姬源回头一看,是父皇的内侍。
  “父皇怎么样了?”姬源急忙转身,轻声问道。
  即使姬源的声音很轻,还是吵到了小憩中的姬赢帝。
  “源儿回来了?”
  “是五皇子回来了,皇上您慢点。”内侍赶紧上前几步,把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拉开帐幕,露出姬赢帝干枯的双手。
  “父皇?”姬源惊讶的几近失声。
  等到内侍扶着自己做好,姬赢帝摆摆手,内侍看着五皇子,又看看桌上的药碗退了下去。
  姬源急忙上前端起药碗,忽然他觉得这碗药的气味不对,他皱眉靠在鼻尖闻了几下,然后抿一口。大惊失色,“父皇,这药?”
  咳咳,姬源帝急速的咳嗽声打断了姬源的问话,姬源重新为姬源帝倒了碗清水,服饰着姬源帝侧卧与床头。
  “当然不会是你那不成器的哥哥。”姬赢帝用手帕擦干嘴边的水迹,眼尖的姬源还是看到了手帕上的斑斑红点。
  “父王,您怎么能就这样任由他们下毒?”姬源激动的声音都变了。
  姬赢帝疲惫的看着姬源,熟悉的眉眼,是自己与所爱的女人唯一的孩子,也是自己唯一承认的子嗣。他长叹一口气,再做一个父亲之前,他首先是一个王,只要他还有一口气,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现在局势不是很好,契丹开始蠢蠢欲动,苗疆也不安分,皇朝权力交叠的时候也快到了。”姬赢帝冷峻的目光盯着姬源,饶是姬源在外历练多年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轻声道,“父皇。”
  “诏书我以拟好,从现在开始,收收心性,跟在你五皇 
 14、14 。。。 
 
 
  叔身边做事。”
  “父皇。你知道我并不愿意的,我。。。”
  “下去吧。”姬赢帝疲惫的闭上眼睛,“有什么不懂的问你五皇叔。
  姬源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从外面走进的内侍摇摇头,扶着姬赢帝躺下,姬源只好跪安,退了出来。
  姬源出来就看到姬武屹立在景阳宫宫门外的背影,“五皇叔。”
  姬武听到声响,回头看到姬源,呆滞了一下,“你父皇可曾可曾要召见我?”
  “没有,父皇累了,已经休息了。
  姬源看到姬武的脸色有些异样,但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正常。“休息一下也好,这么些年,他也该歇歇了。”
  “五皇叔?”姬源没有听见姬武的喃喃自语,不由疑惑的问道,他有一种违和感觉。
  “跟我走吧,你要学的东西和准备的东西还很多。”姬武迅速恢复了正常,走在了姬源的前面。
  姬源看着姬武的背影,知道,怕是要变天了。
  二更姬源在疲惫的回到府内。
  “主子回来啦!”看门家丁的叫喊像是爆竹的引子,原本静谧的夜被一连串的声响打碎。
  “快,快被热水,热茶。快,上热茶。”
  “快告诉清清姑娘,王爷回来了。”
  “主子的雨前龙井呢?”
  。。。。。。。。。一时间竟是热闹非凡。
  “好了,王主管,都这么晚了,让下人们都休息吧,留几个机灵的伺候着就好。”姬源结果侍女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吩咐王子府的管家。
  “是。”那管家除了厅门多外面呵斥了几声,一干人等都散了去,留下了两个丫鬟。
  “主子,谁都准备好的,您洗洗就歇下吧,看还有什么吩咐。”
  “我车里的那几个人呢?”姬源坐在凳子上有着丫鬟擦侍弄自己。
  “那侍卫安顿在客房了,青青姑娘安排在了梅兰居。”
  “算了,那女人住那就住那吧,那可是个犯人,给我看管好了,人别给我丢了,要是丢了人,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姬源的话吧管家吓了一身的冷汗,“那主子早些休息,我马上去做些安排。姬源不再理会急急忙忙跑出去的人,由着丫鬟侍候缓缓坐到了浴桶内,摆摆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要独自一个人静一静。
  冷清清一个人睡的也不安分,几次想逃跑,但是那人的暗卫一直守在外面,她现在身受重伤,内力被制,也没了办法,也不敢睡的太实。后半夜的时候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起身从窗户开启的一个小脚打探外面,这院子竟是被围了起来。冷清清皱皱眉。一抹苦笑。看来只能等爷来救她了。
  景阳宫内,大红的流苏裙摆托在地上,发出莎莎的声响,进来的女人,金发褐瞳,五官深刻,身材修长,一步步走向姬瀛帝。
  “听公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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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体欠安,臣妾前来看望。”女子盈盈一拜,坐到床前的小凳上。燕十四在给姬瀛帝针灸,看一眼说话的女人,象牙白的皮肤在宫灯下反着莹润的光,很美的一个女人。女人神色淡淡的,虽说是来探病的,可是除了刚来的一句话就在没有言语,姬瀛帝握住女人的手。
  “朕今日身体不适,久未有去看爱妃了,爱妃不怨朕吧。”
  “皇上身体要紧,臣妾怎么会怨皇上。”
  两个人都是淡淡的口气,聊了一会儿,姬瀛帝推说自己累了,女子起身行礼告退。燕六拔出针,用温水擦拭针灸的地方。
  “朕还有多少时间?”眯着眼睛的姬瀛帝突然问燕六。
  “最多半年。”
  “够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好好休息一下。”
  黑夜的时候燕十三在房屋的顶上坐着,雨燕给大牛针灸过后刚出门就被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燕十三吓了一跳,“十三爷,您有什么事?“
  “他怎么样?”虽然隔着门板,燕十三还是看了一眼。
  “身体还很虚,要静养。”说完雨燕脸一红,“十三爷,王大哥身体还虚,你能不能。。。。那种事少做,我怕。。。。。”
  “我知道了,他还有多久才能完全好?”
  “啊?”雨燕抬头看眼前冰冷的男子,“王大哥身体的底子彻底坏了,恢复到从前是不行了,可是要是调养得当的话,一半不会出大问题,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燕十三有点不耐烦。
  “。。。。每次要少做。。。。他肾虚的厉害。。。。”雨燕脸羞的通红。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回答这么羞人的问题。
  “嗯。”燕十三推开门,越过雨燕进屋,雨燕只觉得脸红的可以煎鸡蛋了。
  大牛睡的正酣,燕十三坐在旁边看了许久,眼前的人是瘦了,摸摸自己的胸口,看到眼前人虚弱的摸样,胸口很疼很疼,要是这个人没了,胸里面的东西会不会疼的碎掉?脱了身上的衣服,□的身子钻进大牛的被窝,大牛的身子很冰,运功把大牛抱在怀里,抱着大牛沉沉的睡去。
  大牛醒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背后炽热的胸膛,睡前冷的有些僵硬的四肢在男人的怀里变的柔软。灼热的呼吸吹打在脖根子,很痒,痒的大牛想用手去挠,还没等他伸出手,温柔的湿润的东西贴紧了他的脖根子。
  “再睡一会儿,你身子不好,需要休息。”身后的男人轻轻的说,大牛感觉身子更暖和了,或许真是累了,不一会就又朦胧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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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辰了?”姬瀛帝浅眠,一个连一个的噩梦让他在也睡不着,起身问帐外的内侍。
  “皇上,还有半一个时辰早朝。您再睡半个时辰吧。”
  “不用,服侍我起来。”洗漱后穿上沉重的皇冠龙袍,身体越来越差的姬瀛帝坐在桌边歇息,“天还未亮么。”
  一边的内侍你看我我看你,天已经蒙蒙亮,屋内的宫灯都不大看出亮光了,皇帝是怎么了?没人敢附和,常公公悄悄和一个小公公说了什么,小公公小心的退后,然后转身离去。
  “什么时辰了?”
  “再有办个时辰才上朝,皇上您多休息一下吧。”其实常公公就在姬瀛帝的左侧,可是姬瀛帝并没有随着常公公的话转头去找人。
  一会门外稀稀拉拉的传来脚步声,燕六拿着药箱,看了满屋子的宫女太监,皱眉,“皇上,在下要为您看诊,可否让所有人都退下。”
  “都下去吧。”人们潮水般的退下,燕六来到皇帝面前,“僭越了。”说着拿手在姬瀛帝眼前晃动,“朕可以看到手的影子,可是看不到轮廓。”
  燕六沉默,“皇上,恕在下直言,在已经无能为力了。”拿出箱子里面的针,“我只能在一段时间内让您回复短暂的视力,但是再有两个月,皇上您可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有什么办法让我这半年都能看见?”
  燕六的手顿一下,“有,但是办法烈一点,需要用到蛊虫。您这身体,我怕。。。。。。”
  “如果用了还能剩几个月?”
  “四个月。”
  姬瀛帝停了一下,沉思良久,“那就用吧,朕的事情还多着呢,没办完我也不放心走啊。”
  “我也要准备一下,这几天皇上要养养身体,这方法太猛,我怕您撑不住。”
  早朝的时候姬瀛帝勉强振作自己,下面的大臣还是一片的混乱,正经的折子不问,立储的事情积极,几个皇子推荐了一遍,姬瀛帝半睁着眼睛看他们吵嘴架。等时间差不多了,姬瀛帝叫停了大臣。
  “朕还没死呢,立储的事退后再说。朕最近身体是有些乏,由五皇子姬源辅佐朕,左相可要提点一二。”大殿下一片寂静,大臣们低着头,用余光互相打量,“没什么事就退朝吧,朕真是乏了。”
  姬瀛帝摆手退了下去,众臣左右看看,转身出了大殿,一会就三三两的聚到一起,边走边嘀咕,左相叫住了姬源。
  “别问我,这事我也是今天早朝才知道,我一会儿要去见父皇。”
  “那臣就等五皇子的消息了。”左相李子远目送姬源离去,站在远处良久,威武大将军何进不知何时站在了李志远的身后。
  “二皇子让我帮他去呢,你怎么又和五皇子牵扯上了。”
  李子远嘴角抽搐,转头打何进的头,“你个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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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能小声点儿,恐怕听不到你是吧。”
  何进被打的哎哎直叫,“子远,你轻点,还有人呢,还有人呢。”
  “你还知道有人。”李子远看看周围,可能是习惯左相和将军时不时会闹上这么一出,公里的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就没人理。“你也收敛点,这里不是你山头那一亩三分地,别给人抓住了把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也不习惯,谁让你非要我来的。疼死我了,你干嘛打的这么重。”何进一个大块头,揉头的动作跟个孩子似的。
  “真打疼了?说你笨,你还真笨?”看何进疼的皱眉,李子远以为真的打疼了,赶紧帮着揉。
  何进一下子抓住了李子远的手,“嘿嘿,被我抓到了吧?”周围的宫女看到了都偷偷的乐,威武将军是相爷出马归顺的山大王,归了朝廷就粘的就是左相爷,跟个小孩似的。
  李子远气红了脸,“你放不放手?”眯起眼,吓的何进赶快放了手,他可知道李子远的功夫,李子远在何进的眼里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
  “二皇子和你说什么了?”
  “要我去打仗。”
  “他那是逼着我呢,你没答应什么吧?”
  “没没,我一点也不喜欢那小子,说话文绉绉的,笑的我牙疼。我说我还真想去打仗,在宫里这么久我都快生锈了。”
  “笨蛋,真是笨到家了。”李子远转身要离开皇宫,后面是碎碎叨叨的何进。老皇帝最中意的就是五皇子,可是五皇子身份低微,母亲还只是一个外族女子,而大皇子有拥有半个兵符的震天将军刘全,二王爷有那个老毛深算的右相,这队可不好选啊,站错了,轻则丢官,重了,可是掉脑袋的,回头看看身后乐呵呵的傻大头,真不该把这个傻子扯进来。“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说乱世出英雄,也是给我的一个机会。”
  “你说什么呢?”
  “说你傻。”两个人说说闹闹就走远了。
  下了朝,姬瀛帝在常公公的搀扶下到了御书房,姬源早就在哪里等了很久了,看到姬瀛帝弯身跪拜。
  “起来吧,”指着常公公,“你下去,让外面的人都在大门外候着,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常公公下去,姬源给姬瀛帝到杯茶,“父皇,怎么突然就把我叫回来,还让我监国?还有您的病,到底这都是怎么回事?”
  姬瀛帝喝口茶,突然觉得不顺,使劲咳了起来,姬源急忙上前,“父皇?!”在姬瀛帝手中雪白的帕子上,好大的一块血迹。
  “别叫,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过会儿就好了。”擦干净嘴角的血迹,“等会儿自己就好了,别一惊一乍的,以后要当皇帝的人了,要学会掩藏自己。”
  “父皇,我。。。。。。”姬源逍遥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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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过做皇帝的心思。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的心思,从小在朕身边长大,朕了解你。坐下,朕有些事要和你说,你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父皇,我。。。。”
  “别插嘴,一会儿就听我说,别说话。去把暗格里的箱子给我拿过来。”
  顺着姬瀛帝的手,姬源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交到姬瀛帝的手上。姬瀛帝把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却没有打开,“源儿,父皇知道你不喜欢被宫中的条条框框束缚,但是朕是没有选择了。你大皇兄性情敦厚,虽是长子,却非皇后所生,二皇子,性情多疑,虽有将相之才却不能容人,朕不放心把这江山交给他,有他在,你们都难有容身之地啊。”
  “可是大皇兄他。。。。。。”
  “听朕说完。现在朝中看似平静,是因为还有朕在,前几年风调雨顺,国库还有些结余,可是近几年,连年灾祸,朝廷大臣结党营私,国库已经不足了。源儿,朕就实话和你说,国库,已经不足白银一万两。”
  “什么?”姬源知道朝中贪污盛行,却不知会到如此地步。
  “喊什么喊,坐下,要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北方又将起战事,明天的黄河水利也要钱,还有宫中的日常开销,朕对不起你,没能留给你一个太平盛世啊。”
  “父皇。。。”姬源被震住,他不知道原来情况已经糟糕到如此地步。
  “本来朕是不愿意你来做这个皇帝的,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呢,别人都说皇帝权倾天下,想齐人之福,又有谁知道做了皇帝,他再不是一个人,而是全天下百姓的皇帝,对于身边的人来说,永远都是在百姓之后的。。。。。。”
  姬瀛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姬源,一瞬间,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敢做敢说的女子,一样的眉眼,“朕答应过你母亲,不会让你坐在那个冰冷冷的王座上,可是朕没有办法,朕不能眼看着大夏的江山就这么垮掉,朕最后还是这么自私,你母亲,怕是朕到了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朕。”
  “母妃?”姬源被姬瀛帝的话说的有点糊涂,在自己的记忆中,姬瀛帝和他的母妃永远都是相敬如宾的样子,可是这个时候,从姬瀛帝的话中,他好像和母妃感情很好。
  “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姬瀛帝打开桌上的箱子,箱子的边缘被磨的光华发亮,看起来总是使用的样子。姬瀛帝慢慢的从箱子里面拿出一卷画轴,由姬源慢慢展开。姬源张大了嘴,画中的女子,竟然和他有八分像。
  “父皇,这是谁?”
  画中的女子,一身的戎装,擎剑而立,眉眼含笑,姬瀛帝激动的摩挲画面,“你总是那么活泼自信,天不怕地不怕的,看看,我带儿子来了,和你一样,从小到都是个调皮鬼,自由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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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也不喜欢被条条框框的管着。挺好的性格,要不是你调皮穿着男装混进了国子监,我还怎的遇不到你呢,这么多年了。。。。。。”
  “父皇,这是。。。”姬瀛帝喃喃自语的对画中的女子说着情话,姬源很是震惊。
  “她才是你真正的母亲,可惜,到她死,朕都没有给她一个名分,是朕欠她的,朕,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姬源睁大了眼睛看着画中的女子,“怎么可能,我母妃,我母妃明明是。。。”姬源说不出话来,他母妃完颜红玉是契丹人,金发褐眼,他一点儿没有继承母亲的样貌,小的时候也有过疑惑,也自己调查过,可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却是这样,“画中的,难道就是刘燕?”
  “是,朕知道你查过,确没有想到竟然查到了这么多,当年的人该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几乎都没有人记得了。”
  “是母妃告诉我的。”
  “什么?她跟你都说了什么?”姬瀛帝眯起眼睛。
  “母妃说过父皇这一辈子爱过的人就是刘燕,其他的人都是工具。”姬源平静的说,过了最初的震惊,他已经镇定下来,都是些陈年旧事,他不愿费力去悲和喜,画中的女人给了自己生命,可是却是母妃养大了他。
  姬瀛帝闭眼,“你母亲,是震天将军的小女儿,她小的时候就调皮,国子监招学生的时候她先斩后奏的自己报了名,还考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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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晚膳的时间到了。”常公公看天色以晚,屋内的皇帝和五王皇子还谈性甚浓,不得已出声提醒。
  “源儿就留宫中用膳吧。”
  用膳后姬源和姬瀛帝又聊了一会儿,天色太晚,姬源没出宫,留宿在原来的皇子别宛,姬源怎么也睡不着,他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那么刚烈的一个女子,原来,现在的震天将军是自己的舅舅。姬瀛帝之所以告诉姬源他的身世,是希望他去找陈天将军刘全帮他夺位。当年他逼不得已惩办了刘老将军,那个时局,只能弃卒保车,虽然后来翻案,这种心结却是结下了,多年来姬瀛帝不愿出兵,很多时候是对刘全不放心。
  实在睡不着觉,姬源起身打开窗户,上了房顶,坐在上面发呆。说起来他现在的母妃还是他间接的杀母仇人。他的母妃,并不是真的完颜红玉,真的完颜红玉已经在逃回国的途中遭到埋伏身亡了,现在的母妃是当时完颜红玉下面的一个丫头,当年为了遮住这宗皇室的丑闻,姬瀛帝并没有发丧,而是让完颜红玉的丫头代替完颜红玉坐上了贤妃的位置。
  当年的事情都随着时间化为尘埃,姬源并不想追究了,听了姬瀛帝的述说,他倒是对自己那个敢爱敢恨的娘感兴趣,他一定都不怀疑自己果然就是那个女子的种,一样的洒脱,一样的刚烈。他也不恨他的父王,坐在那个位置上,是注定要用人命来祭奠的,所以他才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找一个干净单纯的人,再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上一辈子也不错。想着想着,姬源觉得自己哪根筋打错了,竟然想到了杨毅那个又直又臭的小子。说做就做,姬源留了书,然后几个起落消失在皇宫上空。
  五皇子府的管家一大早就被吵吵嚷嚷的声音吵醒了,穿了衣服,黑着一张脸出来,“吵什么吵,主子不在家都开始上房揭瓦了啊。”
  “王总管,你快去看看吧,主子,主子封了个皇妃,还是个男的,就是,就是那天带回来的那个。”听到这丫鬟的一席话,王总管眼前一黑,这不是胡闹呢么。
  吃饱喝足的姬源一脸的慵懒,昨夜折腾了半宿,虽然是男子,可是身体比他上过的所有的女人都销魂,还有那耿直透明的性子,以后当个王妃也凑合。他才管不管什么大夏王朝呢,找个男媳妇,不再会有子嗣,无论最后谁登基,都不会难为他了。
  “你这是胡闹!”不到一天的时间,满皇城都知道了五皇子要娶一名男子为妃,第三天的时候姬瀛帝紧急招姬源进宫,“我已经派人拿了迷惑你的妖人。”
  “父皇,你负了母妃,难道还让皇儿得不到幸福么?”姬源看着面前的姬瀛帝,眼前的男人是那么的自私。
  “朕是你的父皇,知道什么是对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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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朕会给你找最好的女子与你完婚。”姬瀛帝疲累的坐在椅子上,“朕知道你知道了真相会恨朕,但是你不能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报复朕,你应该想想你死去的母亲,燕儿她也不会希望你娶一个男人。”
  “父皇。”姬源冷笑,“母亲绝对不会反对儿臣娶一个自己爱的人。”
  “只要朕还活着,朕就不能看着你毁了自己。那个人,朕会好好送他上路,你就先在宫中待一段时间吧。”
  “父皇,你不能。”姬源没想到自己的父皇能绝情如此,想到那个硬邦邦的臭小子刚刚承受他就要这么糊里糊涂的死去,姬源心里一紧,“父皇,看在儿臣的面子上,你不能。。。”
  姬瀛帝摆摆手,他是不会放走勾引自己儿子犯错的男人的。姬源看似真的无法挽回,他不打算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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