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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有玉by不会下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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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玉心中的小羞涩变成了小心疼,他悄悄挪过去,与他胳膊挨着胳膊,肩膀碰着肩膀,点头,“好,咱们再也不来了。”
  初夏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暖的,柏南几天没睡,精神才刚放松,便脑袋一歪,靠在班玉身上睡着了。
  班玉吓了一跳,忙侧身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焦急问道,“南南?”
  柏南身体放松,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睡着了啊……”班玉放下心来,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小声埋怨,“一点都不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该罚。”
  他摸摸他的头发,垂头在他额头亲了亲,板着脸道,“下次不许这样了。”说完又自己温柔了眉眼,将人轻轻往怀里带了带,嘟囔,“算了……我家南南最好了……”
  三个小时后,阳光渐弱,一直安稳沉睡的柏南突然不安的动了动,呓语两句,满头冷汗的惊醒过来。
  班玉忙抱紧他,担忧问道,“南南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别怕,我在这。”
  他渐渐回神,打量一下周围,放松下身体靠进班玉怀里,闭眼摇头,“没事,我居然在这睡着了……几点了?”
  “快四点了。”班玉抱紧他,轻声答道。
  “四点?”他愣了愣,然后迅速起身,急道,“爷爷……爷爷现在在哪?是不是已经葬了?”
  班玉担忧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已经……葬了?”他跌坐回躺椅上,抬手,捂住双眼,“已经葬了啊……”
  “南南……”班玉无措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柏、柏南?是柏南吗?”一位年轻的圆脸护士慢慢靠近,迟疑问道。
  柏南放下手,侧头看去,脸上仍带着一丝疲惫黯然,疑惑道,“你是……?”
  “真的是你!居然真的是你!”圆脸护士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捂了捂通红的脸,快速说道,“你、你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你别走,我马上回来!”
  “什……”
  班玉眯眼看着圆脸护士迅速远去的背影,将手揣进口袋里,摸手机,“她跑了……你认识她?”
  柏南迷茫摇头,“不认识。”
  五分钟后,圆脸护士抱着个小纸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对柏南说道,“这、这个,你的东西,还给你。”
  “我的?”柏南接过纸箱,打开看了看了,然后愣住了。
  “对啊,你爷爷那天出院出的挺急的,这些都忘了收走,我又挺喜欢这些小玩意的,就、就都替你收起来了。”圆脸护士羞涩的看他一眼,又急急补充道,“我没想偷拿这些的,我就是觉得,这些东西好像对你爷爷很重要,我猜你肯定会回来拿,就、就想着帮你保管一下,我不是小偷,真的。”
  柏南抱着纸箱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一下,眨眨眼,抬头对她感激的笑笑,说道,“谢谢你……这些确实很重要,谢谢你。”
  “不、不客气,有帮到你的忙就好。”圆脸护士脸更红了一分,低头,羞涩的不敢看他。
  他深呼吸,将箱子抱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确实帮了大忙了。”说完低头在盒子里翻了翻,翻出班玉的那颗翡翠纽扣和一个木娃娃,递给她,“谢谢你,这是谢礼。”
  圆脸护士被他摸得从脚底红到了脑袋顶,傻乎乎的接过东西,喃喃道,“啊……不、不客气……谢谢。”
  柏南微笑,再次道谢后,看向班玉,眉眼中带着丝释然,“走吧,东西找回来了,我们去看看爷爷。”
  班玉看一眼圆脸护士,点头,“好,直接去墓园吗?”
  “嗯,直接去吧。”
  “等等,墓、墓园?”圆脸护士回神,喊住准备离开的他们,迟疑问道,“老爷爷他……”
  “去世了。”班玉拿过柏南手里的纸箱,牵住他的手,看向她,认真说道,“谢谢你帮南南保管了这些东西,也谢谢你对南南这段时间的关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
  “小玉?”柏南看向他,对他的这段话感到疑惑。给护士道谢什么的他理解,可“这段时间的关心”?
  “别多想。”班玉握紧他的手,侧头朝圆脸护士点点头,牵着他朝医院大门走去,板着脸道,“走吧,以后不许在外面睡觉,明白吗?”
  “啊?”
  圆脸护士目送着两人离去,垂头看了看手里的纽扣和娃娃,瘪瘪嘴,吸吸鼻子,突然抬头大声说道,“南南就交给你了!不许欺负他,不然我拿着手术刀追到你家里把你变太监!”
  路过群众纷纷侧目。
  圆脸护士一僵,擦擦眼泪,咆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失恋啊,再看我咬你们啊!”
  群众纷纷四散奔逃。
  “那个护士刚刚在喊什么?”柏南回头看看,疑惑道。
  “她说她肚子饿了。”班玉将他塞进车里,忍了忍,没忍住,“以后不许乱摸别人脑袋,明白了吗!”
  “……好。”

  ☆、第39章 求婚

  时近傍晚,墓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柏南在柏树仁墓前蹲下,仔细扫掉碑前的纸灰和草屑,将纸箱放上去,低声道,“爷爷,我来晚了,没能送您最后一程,对不起。”
  “爷爷不会怪你的。”班玉陪他一起蹲下,想了想,干脆盘腿坐了下来,看着碑上的照片,认真说道,“爷爷,我是在四年前认识南南的。”
  “小玉?”柏南侧头看他,拉他胳膊,“你干什么?地上凉,快起来。”
  “我在告诉爷爷我是怎么看上你的……他之前问了我,我现在来认真回答了。”他侧头,将柏南也拉着坐下,握住他的手,“南南,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柏南愣愣看着他,心中各种情绪翻滚着,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班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挪开,恶声恶气道,“不准看我,看爷爷!再看我,我就赶你走,不告诉你这些了!”
  柏南忙转头,看向照片上笑容爽朗的老人,手紧张的收紧,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没了他的视线压迫,班玉稍微自在了一些,他扭头,努力压下心中泛起的羞意,继续说道,“四年前,我身体还没养好,为了方便照顾,妈妈就把我转到了易叔所在的医院。”
  易叔?易少勇?所以当年小玉和爷爷住的是同一间医院?
  “不准转头看我!”
  柏南忙将扭到一半的脖子扭回去,目光直直看着墓碑,保证道,“我不看你,你说,我听着。”
  班玉恼羞成怒,“不许插嘴!”
  柏南抬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也不许乱动!”
  柏南忙抬头挺胸,认真听讲状。
  “而且我也不是说给你听的,我是说给爷爷听的!”他气愤补充。
  柏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紧了紧与他交握的手,挠他手心。
  “……哼!不许撒娇!”他红着脸训斥,然后抓紧他乱动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柏南轻笑出声。
  班玉看着他脸上自然轻松的笑容,心中的放心压过羞恼,扭头,小小的冷哼一声,说道,“总之,第一次见面你蠢死了,比现在还蠢!”
  柏南微笑,听着他别扭的叙述,心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身体不太好的少年和被爷爷的突然病倒吓得惊慌失措的少年,这种设定,真是怎么看都算不上美妙。
  四年前的夏天,刚转院过来不久的班玉正窝在窗边的沙发上看书,而突然响起的救护车鸣笛声,却直接将他的雅兴搅了个一干二净。小孩子心性的他烦躁的将书仍了出去,然后玻璃碎掉了,书也掉到了楼下,那个烦人的救护车鸣笛声,却越发响亮了。
  他皱眉站到窗边,想要看看噪音的来源,而满脸惊慌的柏南,就这样从救护车上,摔进了他的视野。
  真的是摔,脸朝地的那种,鼻子都红了,还流了好多鼻血,那形象,真是要多狼狈有些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班玉被他的“英姿”震住了,傻傻的看着他豪放的用t恤下摆擦了擦鼻血,然后没事人一样的跟着医生护士奔进了医院,良久,他回神,嫌弃的下了结论,“真傻。”
  无聊的养病少爷终于有了消遣,他爱上了站在窗边看热闹。
  第一天,那个流鼻血的傻家伙抱着一个保温桶进了医院,几个小时后,又沮丧的抱着保温桶回去了。
  班玉评价,呆!
  第二天,那个流鼻血的傻家伙提着一个大包进了医院,十几分钟后,他又急匆匆跑了出去,买了开水瓶和一些生活日用品回来。
  班玉评价,蠢!
  第五天,那个鼻子红肿的丑家伙坐着一辆看起来还算凑活的汽车进了医院,身边跟着一对中年人,头垂着,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
  班玉皱眉,没精神的丑东西,更丑了!
  第十一天,日头正烈,鼻子消肿后勉强还算清秀的傻家伙急匆匆赶到医院,傍晚时分,又急匆匆的离去,看上去好像瘦了一点。
  班二少十分不开心,抠着窗台上的瓷砖,在心中喝骂,笨死了!
  ……
  第二十三天,穿着白色t恤的俊秀少年扶着一位老人在小花园里散步,夕阳下,他脸上的笑容十分好看。
  班玉撇撇嘴,拉上窗帘,窝回沙发上,闷闷看书。
  ……
  一个暑假的时间就这么在看与被看中度过了,他长高了一些,身体却更差了。
  医生强制他卧床休息,他顺从的躺着,话却越来越少。
  治疗方案出了一个又一个,父母也越来越着急,他无聊的躺着,把玩着枕头下的玉石,心中想的却是该不该想办法见一见那个笨家伙。
  他身体差他知道,总也养不好他也知道,也许活不了几年这种事……他也知道。病房门又不是全然隔音的,父母和医生吵成那样,他想不知道都难。
  既然都活不长了,那偶尔任性一下,也没关系吧。
  ——哼,要是那个丑东西敢嫌弃他,他就让保镖把他捆起来揍一顿……揍到流鼻血为止!
  身体状况稍好一些之后,他再次站到了窗边,只可惜,在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时间里,他再也没见到那个丑家伙来医院。
  从国外匆匆飞回来的班大少被他那怨气满满的阴暗脸吓到,作死问道,“失恋了?不对,你连朋友都没有一个,那你这是……鬼上身?”
  班玉恨恨瞪他一眼,将葛喜送来的一块极品翡翠扔出了窗外。
  班大少刷一下黑了脸,深呼吸,咬牙切齿道,“很好,你果然还是我弟弟,亲的。”
  “哼!”
  翡翠被路过的一个小护士捡到了,那护士还算有点见识,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忙心慌慌的往楼里跑,寻找失主。
  寻到这的时候,兄弟俩仍在闹别扭。
  班大少被气得够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重心长道,“小玉,你整天站在窗边看啊看的,我都不知道你在看些什么,医生说你的治疗态度很消极,这样不对!你才多大,到底在消极些什么?”
  班玉扭头,不理他。
  “你跟我说,这病房窗外有什么好看的!看就算了,还发呆,发呆就算了,还一会笑一会皱眉的,妈都快怀疑你精神出问题了!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班玉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看向班珏,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看到他……大哥,我到底怎么了?”
  班珏语塞加心塞。
  听了半天壁脚的护士小心敲了敲半开的门,迟疑道,“那什么……你弟弟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班珏震惊。
  班玉闻言皱眉,然后更疑惑了,“总是想要看到他,就是喜欢吗?”
  护士被他的桃花眼直直看着,血槽瞬间爆炸,恍惚道,“对、对啊,你不喜欢他,怎么会总想看到他呢?”
  班二少恍然大悟——原来他喜欢那个丑家伙啊……不对,他喜欢的人怎么会丑,他笑起来明明那么好看……
  班珏无语的看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他想他找到能让弟弟积极治疗的办法了。
  在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欢后,他对每天的“窗边看热闹”活动便越发热衷起来。
  第不知道多少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在柏南再一次扶着老爷爷去花园散步时,下楼来了次“偶遇”。
  丑东西近看更加好看了……他看得太专注,然后一个没注意,吧唧摔倒了。
  缓缓靠近的爷孙俩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他羞愤欲死,慌乱间不小心对上了少年看过来的温和视线,脸蹭一下红了,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你没事吧?”温润低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头都不敢抬,只胡乱点了点头,便转身跑掉了。
  匆忙间,他只来得及听见老人喊的那一句“南南”。
  “所以,你就是那个摔倒之后匆忙跑掉的姑娘?”柏南听到这里,不由得惊讶出声。
  班玉满脸的温柔怀念瞬间被羞恼取代,怒道,“什么姑娘!我哪里像姑娘了!”
  “可你当时头发挺长,还长得挺漂亮……”
  “我那是一直没机会去剪!”班玉愤愤,独自气了一会,又惊讶的转回头,“不对……你记得我?”
  “当然记得。”柏南心中有些感慨,又有些欣喜,“能把病号服穿得那么漂亮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班玉被他夸得有些害羞,扭头,嘟囔道,“算了,看在你那么早就看上我……的长相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认错性别这件事了……”
  “后来呢?”柏南微笑,追问道,“后来为什么没再继续找我?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们能提前几年在一起。”
  “我去治病了啊。”班玉眯眯眼,昂起下巴说道,“我喜欢你,就要好好照顾你,所以你活多久,我就要活多久。”
  他转头看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自豪道,“我现在已经养好身体了,能很好的照顾你的。”说完又看向墓碑,认真道,“所以爷爷,您能将南南交给我吗?我会很疼他的。”
  柏南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干涩道,“小玉……”
  班玉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拧巴拧巴,将合在一起的两半玉佩分开,拿起其中一半,送到他面前,认真道,“南南,我们结婚吧。”
  柏南仰头,怔怔看他半响,然后抬手,搭上他拿着玉佩的手,握紧,微笑点头,“好,我们结婚。”
  傍晚墓园里的求婚,很不浪漫,却让人幸福得想要大哭一场。

  ☆、第40章 拿到遗产

  祭拜完老人,天已经差不多黑透了。
  “这个怎么办?”班玉指指装着玩具的纸箱,问道,“和爷爷埋在一起吗?”
  柏南摸了摸碑上老人的名字,摇头,“不了,找个孤儿院放下吧,爷爷很喜欢小孩子,就当是帮爷爷做好事了。”
  “好。”班玉点头,低声道,“走吧,回家吃饭,爸妈他们还等着。”
  柏南抱起纸箱,眷念的看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转身,对班玉笑道,“回家吧。”
  纸箱被他们就近找了个孤儿院放下了,回到车上后,柏南靠在椅背里,眯眼看着窗外亮起的路灯,心中有种放下某物后的空落感。
  “小玉。”
  “嗯?”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班玉握住他的手,认真点头,“嗯,不会。”
  他勾唇,闭上眼,回握住他的手,“我也是。”
  柏南睡着了,班玉不忍心叫醒他,犹豫半响后,他回绝了保镖帮忙的请求,红着脸将人抱了起来,送到了自己房里。
  曲文欣和班朗坐在客厅里,保持着瞪大眼看稀奇的眼神,目送他抱着人回房,良久,曲文欣捧大脸,恍惚低语,“小玉和南南这是……摘苹果了?”
  班朗黑线了一下,将手中的文件盖上,皱眉,沉吟半响,迟疑道,“所以看样子……小玉是上面那个?”
  曲文欣刷一下站起身,往厨房跑,“我去给南南煮粥!红豆的!”
  “你回来!”班朗黑着脸喊住她,训斥道,“煮什么粥,小玉那孩子没经验,要他们真……咳,那还吃什么粥啊,请医生要紧!”
  曲文欣一副被雷到劈了的样子,傻傻瞪着他,结结巴巴道,“请、请医生?小玉的技术就、就差成那样?”
  “你们在说什么?请医生干什么,谁生病了?”班珏从玄关处拐进来,脱掉外套丢到沙发上,扯松领带,皱眉问道。
  曲文欣和班朗同时一僵,然后迅速摇头。
  “没、没什么,小珏你饿不饿,吃饭了吗?”
  班珏挑眉,抱胸看着他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曲文欣仰头望天,班朗低头看文件。
  班玉啪嗒啪嗒的从楼上跑下来,冲过来一把抱住曲文欣,兴奋道,“妈,南南答应和我结婚了,我们来挑日子吧!”
  班朗一个手抖,文件被他撕了半截。
  曲文欣被这个消息震蒙了,蒙过之后便是激动,她欣慰的拍拍班玉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小玉干得好,先上车后补票什么的果然好使,嗯嗯,小玉是负责任的好男人,妈没看错你!挑日子是吧?没问题,咱们现在就挑。”
  班玉跟着傻兮兮的笑了会,然后疑惑问道,“妈,先上车后补票是什么?我和南南坐的是自家的车回来的,不需要补票啊。”
  曲文欣笑脸一僵——见鬼,小儿子好像被他们养得太纯洁了一点。
  被晾在一旁的班珏冷笑一声,开始解袖口的扣子,“先上车后补票,嗯?结婚,嗯?”他将袖子撸起来,掰手指,冷冷看着众人,“你们不准备好好解释一下吗,嗯?”
  柏南醒来的时候很是迷茫,床很软,跟他平时睡的完全不一样;被子上的气味淡淡的,闻起来有点熟悉;天花板上的花纹很精致,他眯眼看了半响,仍没弄明白那上面画的都是些啥。
  他揉揉眼睛,爬起身,捶额头……头好沉好重。
  “南南……你醒了啊,饿不饿?”
  一个迷迷糊糊的熟悉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他捶额头的动作一僵,扭头看去,然后傻了,“小、小玉?你怎么在我床上?”
  班玉起身,探过去摸摸他的脸和头发,转身下床,往外走去,声音含糊仍带着睡意,“南南乖,你等会,我去给你拿吃的。”
  房门关闭,柏南从班玉的美色冲击中醒过神,愣愣的摸摸被子,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停留在羞窘上……所以,他到底是怎么爬到小玉的床上来的?
  班玉端着餐盘回来时,柏南已经整理好情绪,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过了。
  “南南你快吃,不喜欢我再换。”班玉将餐盘放下,喜滋滋的坐到柏南对面,睁大眼看着他。
  “谢谢。”柏南接过餐盘,拿起勺子搅了搅粥,抬头看向班玉,欲言又止。
  “怎么不吃?太烫了?”班玉伸手过去碰了碰盛粥的碗,疑惑道,“是温的啊,南南你不喜欢鱼片粥吗?那我帮你换一个。”
  “等等。”柏南按住他端餐盘的手,迟疑道,“小玉,我们昨晚是一起睡的?”
  “对、对啊。”班玉缩回手,脸红了。
  柏南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满意了——以小玉的性格,两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整晚,怎么可能不害羞嘛……嗯,他对小玉还是很了解的。
  班玉被他看得脸越发红了,红着红着,想到了某种可能,又刷一下白了,忙扑过去急急解释道,“南南,我昨晚没有对你做什么的,真的!你别讨厌我!我、我有注意的,睡觉的时候,我起码和你隔了一……不对,隔了一尺半!”
  柏南轻笑出声,放下勺子,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摸摸他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班玉倒抽一口凉气,捂嘴唇,转身往洗手间跑,“我、我还没刷牙,你怎么能亲我!不对,刚刚亲的不算!”
  两人在房间里磨叽了太久,下楼时,班家其他人已经全部出门上班去了。
  “我先回小公寓了,毕设耽搁了太久,得尽快交上去。”柏南转身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着说道。
  “我让司机送你。”班玉红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会好好赚钱的。”
  “嗯。”柏南凑过去亲亲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接吻的时候,别再咬人了。”
  班玉像被电到了一样后退一步,推着他往外走,“不、不许乱说话!快走快走,我要去玉器行了。”
  回到公寓后,柏南在第一时间给潘教授和辅导员打了电话,商量敲定了毕设的上交时间。
  在准备材料的空隙,他抽空去网店上看了看。客服甲乙丙丁很尽责,客户评价和销售额也都十分喜人,他放了心,在谢过他们之后,专心投入到了毕业设计的制作中。
  两天后,何老给他打来了电话,通知他去一趟律师事务所。
  老爷子的财产已经全部分割清点完毕,遗嘱宣读完后,柏南拿到了老房子的房产证和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班玉被班珏硬拉着忙古韵新一季的拍卖去了,没空过来,来的是他的助理陈泽和一位中年律师。
  柏南拿到东西后,便直接把东西给了陈泽,让他将这些转交给班玉。
  “南少,这是……”陈泽拿着房产证和保险柜钥匙,十分疑惑。
  “聘礼。”柏南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塞过去,“还有这个,伯母说婚礼的事情她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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