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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英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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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可只答应比武,可不帮忙打架。楚步规抱臂,冷眼旁观。
“那我们就场上见真章。”两人对视一眼,竟然直接跃上塔楼。
这比武塔上第一层的武师都是千金阁里重金聘请的高手,第一关就是要打败这些武师。当然比武要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而楚步规往台上看去,发现那武师竟然不插手两人缠斗,这倒成了他们二人对打的擂台。
原来这千金阁比武大会是这江淮海帮和洪秀堂斗法的擂台早就成了江湖中人所周知的共识,大多数的江湖人一般会等看完江淮海帮和洪秀堂大乱斗的开场才会上台。
不明所以的楚步规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皱的眉头可以夹死一直苍蝇了。
“江堂主和李帮主每年都要来上这一回。”
“这江堂主的烈焰掌可是凶猛啊。”
“李帮主的青龙十八式也不差啊。”
“不知今年谁胜谁负。”
到最后李帮主和江堂主都打到台下去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一声锣鼓敲响,他才看见基本上两帮的人纷纷扶着之家帮主看大夫了,简直就是一出闹剧。难怪这千金阁的阁主要限制比武的层数,这比武大赛实在是太累了,累心啊。
等着开幕戏完了,才见众人上台去各显身手。可怜楚步规被搞的摸不清头脑,也懵懵懂懂跳上了台。
若说第一层比武是对阵武师,比的是拳脚功夫了。第二层考的就是轻功,这二层到三层可是有三四十米高,而闯阁者需不靠外物跃上三层。这对于楚步规而言可算是轻而易举。可上了三楼他可是一头雾水。
三楼摆的是阵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楚步规看着一个个武林人士一踏进这阵中就面色各异,不是勃然大怒攻击起旁人来,就是痛苦哀泣,令他不敢妄动。这种时候他竟然想起了陆秦那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来。
那书生百无一用,还气人的很。楚步规莫名想起曾有一次被陆秦气的不告而别。
他一人两袖清风什么也没有,走的自然轻轻松松,也并未告知陆秦,准备一个人上路但又天色已晚,就另外找了个客栈准备住下。谁知事情却完全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客官一个人么,是打尖还是吃饭。”那客栈的小二一见有人上门,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了。
“住。”楚步规本来也是寡言少语的人,更何况现在少了个逼迫他发怒出言的人。
“好的,那客官是准备长住还是短住,住的是上房、通铺。”小二问道。
他那是才突然想到这一路过来银两都是陆秦出的,所以。。。。。。。。“咳,这上房、通铺。。。。。。。。”
小二不等他说完笑眯眯的接到“上房一晚一吊,通铺二十文。客官如果长住不仅有折扣还包早点。”
一晚二十文,都说了他是两袖清风什么都没有。。。。。。。。。。
“客官,客官。。。。。。。。。。”小二唤道。
他慢悠悠的回头,问道“你们这有什么房间是免费的么。”
小二“。。。。。。。。。。”
真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楚步规被小二赶到了门外,在以天为被地为床的豪情下,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两袖清风。夜风太过清凉,他一动手全身关节就咯吱咯吱的响,以前到不是没有外宿过,只不过这南方的冬季也太阴寒了。
等他第二天回来,陆秦依旧还在睡大觉,什么也不知道。他就再也做那无用之举了。
那臭书生看过劳什子阵法也说不定。这么想着他就定睛看见了在三楼凝看热闹的陆秦。
两人视线一对,陆秦楞了下,眨巴眨巴眼竟然明白了楚步规的意思,摇头晃脑的开始解释,跟那背书的学子般“七伤阵,七伤《金匮要略·血痹虚劳病脉证并治》有曰食伤、忧伤、饮伤、房室伤、饥伤、劳伤、经络营卫气伤,合为七伤。即大饱伤脾,大怒气逆伤肝,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形寒饮冷伤肺,形劳意损伤神,风雨寒暑伤形,恐惧不节伤志。七伤阵乃以引天干地支十二时辰之运行合以七经八脉之走向,以时伤脉,造成进阵之人脾、肝、肾、肺、神、形、志大伤。这七伤阵其实又名七煞阵,是那十几年前武圣前辈留下的三大奇阵之一。”
陆秦的声音不大,但好在楚步规耳力好。心道这臭书生知道的果然挺多啊。。。
“你懂得破阵之法?”听到陆秦的话的并不止楚步规,其中一个闯阁之人也问道。
陆秦竟也毫不介意,大大方方说出破解之法。
臭书生性子慢,说话做事都唠唠叨叨,简直就一个字烦。有时候这书生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是一副慢悠悠讨人嫌的模样,说话做事看着摸不着头脑却都直指中心,让他有种被牵着走的感觉。况且一个龟缩在家的小书生竟然知道比他还多的武林之事。。。。。。。。。。。这念头在楚步规心里一闪而过,模模糊糊觉得抓住了什么。但眼下的境况没容他多想,场上的人争相按陆秦之法破起阵来。
可楚步规比他们更快,不仅破了阵还抽出腰间的软鞭一鞭子将众人扫下了塔楼。
第四层的守阁人见了有人上来了铛的一声敲响了他手中锣鼓。“少侠谁能取得那彩头谁便是今日的获胜者。”
四层摆了一个方寸大小的平台,台中央支着根横木,木上便是那彩头。
楚步规刚想伸手去拿彩头,身后就有一阵劲风袭来。
他侧身一闪,恼怒的望去。竟是一个眉目清秀,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紧跟着楚步规的步伐上了四层。少年梨颊微涡,笑嘻嘻的望着他道“这位少侠,我有师命在身,你就让给我吧。”说罢就跃身去夺彩头。
楚步规冷哼一声,甩了甩那一条通体银白色的九节软鞭,一鞭子甩出去挥开那少年,在空气发出一声清响。
少年勉强躲过一鞭,苦哈哈的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衣袖,看着像恶蟒一样紧追不放的软鞭,疾声大呼“师兄救我。”
“小丙,莫闹。”平台上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人,他站在离楚步规对面的地方,英挺的眉目间隐隐透着杀意,他声音如清泉冷月般动听。而他葱白的五指就握在在那漆黑的剑柄上,似乎随时要缓缓拔出剑来。
楚步规认得那剑,那是他在平安镇上看见过得那把剑。没想到天下如此的小,竟然让他在这儿遇见了。
这平台的重量大约只能载一人,现在三人都立在这上,平台开始摇摇晃晃。
可惜楚步规和那人两两相望,似乎全都忘了拿彩头,眼中只看见对方,两人齐齐迸发出的杀意,让小丙不禁退了下去,这是棋逢对手的两个人。
他们静默了如此之久,让小丙觉得像是过了四五个时辰一般,还没等他看清,两人就忽的出手了,他只看见师兄的剑闪着寒光,然后软鞭和剑就缠绕道一块,争得你死我活。初开师傅和那个人外,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和师兄不分上下,而他根本看不清二人的招式动作。
不过一个屏息,两人就分开了。师兄手中紧紧抓着一物。小丙一喜,师兄赢了!等他一转头,这股喜悦就荡然无存了,那彩头被楚步规拿着。那师兄手上的是什么?
凌寒的胸前的衣襟被划破了,他分身去取怀中掉落的东西,才大意输了。他心中不甘,却又庆幸怀中之物并未损坏。只是师傅的嘱托他得令想法子了。
楚步规却不知另外两人心思,胜负已分,事实如此。他不屑的想到一个男儿竟喜欢一个香囊,真是小儿女姿态。
守阁人请楚步规去见那阁主是,楚步规有种不真实感。竟然如此轻易就闯了这阁。他总觉得有什么蹊跷。这千金阁之中并非没有高手,或是武功在他之上之人,为何不上台来。还有刚才那人分明顾忌着什么,并没有尽全力。比武之时他还总觉得有什么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了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少侠请。”守阁人的声音唤醒了楚步规的迟疑,他动身跟着对方离开。
这时他若是回头,就会发现最上层东北角的角落中坐着一个人。那人有一双修长的手,它轻握住酒杯,圆润的指尖在微微地摩沙着,那瓷白的杯倒是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比了下去。往上看去,却是一张平凡到再也不能平凡的脸,偏偏那似笑非笑的眼眉又莫名的透着一股媚人的妖,明明是粗布麻衣那人却像穿着绫罗绸缎般的感觉。这里大多数人群冲着那擂台而来,结伴同行。可那人独自一人坐在偏远的角落里自顾自的饮酒,那眼眸还是不是露出居高高临下的傲气和嘲弄。他似乎注意到了谁的目光,弯了嘴角,举了举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取了头筹的楚步规被请去见那千金阁的阁主段子殷。对于段子殷楚步规还是听陆秦说过一二的。段家是武林世家,父亲是已故武圣的关门弟子,不仅武功高强还富可敌国,之后就创立了千金阁。而这段小阁主段子殷却是蒙父荫的武二代,跟女儿一般被养在深闺,江湖竟然没有什么人见过他。
若是其他人定是觉得莫大的荣誉,可惜楚步规这个愣头青满脑袋里想着那千两黄金,又想着如何能让那段阁主替他找上那不知身在何方的仇人。
楚步规跟着走那重重层层似乎没有尽头的楼梯,才走到那尽头。领着他的小仆就在楼梯口停下,微微弓身,请楚步规独自上去。
楚步规没想到这千金阁的顶阁就是那段阁主的住处。一推门便见到一面雨后听荷的屏风,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墙上镶着斗大的夜明珠,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皆小巧别致,不似陆秦那满是字帖、石砚。
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那过于平坦的胸部和明显的喉结,楚步规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因为没有一个男子长得如此精巧,如果是陆秦在这定会赞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这段子殷貌若好女,又一身华服。若非那分明的喉结,楚步规定然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女儿家。不过楚步规一直认为男人就要像他这样气宇轩昂,想陆秦那般的斯文模样、段子殷的女人面貌他是断断看不上的。他哪里知道这江南的女子更爱的是这般的男子。
段子殷见他并不为自己的面貌惊艳,微微一笑,这一笑竟如仿若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楚少侠,这三千两黄金是你的了。”
段子殷手一拍,便有大汉抬了几个箱子来,一打开便是金光闪闪的黄金。
楚步规看也不看那几箱金子,拱手道“段阁主我不要那三千两黄金,只求你告诉我那杀害平镇林家的人是谁,又身在何处?”
段子殷微讶,这般不为金银、美色所动的男子倒是少年,他原本摆那塔台只是为取乐,没想到却遇到这般有胆色之人。他一双潋滟翦水双瞳流光微转,笑道“楚少侠你要知道我们千金阁的规矩,我若开口就是千金,不知楚少侠可出得起这价钱。”
“那我用三千两黄金买段阁主开金口如何?”楚步规指着那箱子里的黄金道。“我现在就收下段阁主的金子,请段阁主告知我事情真相。”
段子殷气笑,他没想到楚步规会这么说,雪白的脸颊上带了一片红晕,他咬了咬牙道“好,好,真好。。。。。。”不过一瞬他又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楚少侠心急,不过先听我一言,我愿意回答楚少侠的问题,但楚少侠也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楚少侠为何要找那林家仇人。””
楚步规是个直言不讳的人,不疑有他“我当日见那恶人暗害林家之人,出手相助不成反被打成重伤,那杀林家之仇我要报,欺辱我之仇也要报。”
“若是如此那我是万万不能告诉少侠了。”段子殷竟然拒绝了。
“为什么?”楚步规一时着急,上前质问。
“我若告诉少侠就是害了楚少侠,这仇人并非你一人之力就可除去。楚少侠不如留在我这千金阁,我定会好好款待楚少侠的。”
楚步规听后,并不为所动,“我只求仇人去处。”
真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段子殷心中不满,淡淡道“你那仇人可是魔教,你可倾尽一人之力颠覆一教么?”
“魔教?”楚步规重复了一遍。
“那魔教所在的血图山可是机关重重,若是没有图纸和引路人你又如何上的去。何况你现在性命无忧又何苦报什么仇。”段子殷真心中意初步估,难得苦口相劝。
楚步规毫不领情。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段子殷轻笑一声,说了句让楚步规摸不着头脑的话,才正色道“平原林家灭门的事我晓得这事。而那魔教所在的血图山上守备森严,还不下了奇门八卦,轻易无法接近,除非有那破解之法和血图山的地图。只是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你不妨去问问那陆秦。”
陆秦?这关陆秦何事?
“这魔教、魔教,定是邪魔外道的教派了。”陆秦摇头晃脑如此断定。
“有正必有邪,那劳什子魔教定然都是恶人,那我就可以安心去复仇了。”楚步规在千金阁和段子殷不欢而散之后就和陆秦回了江淮海帮。而那江淮海帮之人认得楚步规胜了,他们便算赢过了那洪秀堂正大肆庆祝,而他们二人则回来房间商量谋划。
“不过没想到你这小书生还懂那奇门阵法。”楚步规想起白日里的事。
“那是自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陆秦摇头晃脑,一副天大地大学问最大的模样。
楚步规最瞧不得他这模样,冷哼道“既然如此,也不见你考个功名来。”
提起这光耀门庭的事,陆秦倒像是吃了黄连,苦着脸摇头“哎,我生性愚笨,入不得仕途,入不得!”
你这寒窗苦读的怕是香艳小说,自然是入不得了仕途。楚步规心道,不过难得占了次上风,他倒是高兴的很。
“等楚兄大仇得报,便是楚兄还我恩情的时日了。”陆秦意味深长的瞅了眼楚步规。
我要还什么恩情。。。。。。。楚步规刚想开口就想起了陆秦的救命之恩,并且那医药汤费还是出自陆秦的口袋。楚步规哽了哽,心道他到底糟了哪辈子的冤孽,只好认命道“俗言道:“救命之恩,应当。。。。”
“以身相许。”陆秦见楚步规瞪得如牛一样的眼,摸摸鼻子,闭嘴。
楚步规闭了闭眼,暗自忍耐,又道“正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既然陆兄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也应当。。。。。。”
“一命还一命。。。。。。。哈哈。。。。。。。。”陆秦又接到,看着楚步规苦不堪言又愤怒的表情哈哈哈哈大笑。
楚步规曾听人说过:出来混的的都要还。简单来说为人一世最怕的便是欠债。有人欠的是银两之债,有人欠的是人情债,还有些人则欠下的是命债。一旦欠了别人,不管是大是小,是轻是重,只要是一日换不清,怕是要纠纠葛葛一世的。他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死书生的。
陆秦戏弄够了楚步规,笑道:“罢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如今先去找那李帮主辞行顺道打探打探魔教之事。”
“可那段阁主说魔教之事问你便可。说什么天下之事无没有你不知晓的。”楚步规逼视过去。“你是不是。。。。。。。”楚步规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忽的闻到一股异香,一时间手脚发软,头昏脑涨,闪现了好几个人影,还没来得急张口,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江·湖·百·晓·生!”被绑定如螃蟹似得的楚步规对着龟缩在马车厢角落的人,一字一顿吼道。言语之间都透着熊熊烈焰,愤怒的恨不得吃了对面的人。
陆秦更是委屈,若不是为了帮助楚步规,一时大意,怎会暴露身份。
“你为何要骗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楚步规,喘着粗气问道。
“我哪有骗你?“陆秦眨无辜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你装小书生骗我!”
“我并没有说我是小书生,是楚兄你自己这么认为的。。。。。。。我哪里像小书生了?!”
“你瞒着我你的身份。。。。。。。。。。”
“是楚兄从来没问过我!何况我说了你会信么!”
“。。。。。。。。。。。。不会。”楚步规被噎住了。他确实不敢相信陆秦就是什么江湖百晓生。到现在他还疑惑凌寒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你真的是?”
陆秦叹了口气,答道“是。”
“那现在怎么办?”即使被骗了,楚步规还是习惯性的相信陆秦。
“要不是楚兄你被抓了,我也不会带他们去陆家庄。”
他竟然还敢埋怨他!“我是因为你被抓了,才会束手就擒的!”
“他们又不敢拿我怎么样?”
“你!”他真是活该倒霉,他就不该管他的。楚步规被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怎么你家就这么见不得人?”
“。。。。。。。”陆秦扭头不说话。
“。。。。。。。。”楚步规决定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了,简直是愚蠢啊。这些事之后再说,现在的重点是。。。。。。。。。“快点过来替我解开绳索。”
“我试过了,解不开。”陆秦欲哭无泪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楚步规。
这时一个人跳进马车,少年笑嘻嘻的问道“陆先生,这陆家庄到底在哪,我们可是转了五六圈也没见着路。师兄说再找不到路,就会泰山了。”这人便是小丙。
他们两人被泰山派的弟子困了绳子,逼迫着陆秦带他们去陆家庄。
“陆先生,那魔教作恶多端,为了武圣留下的至宝迫害江湖之人,不日我们就会举行屠魔大会,攻上魔教,我们泰山派此次只是想请陆先生交出那魔教血图山的地图,方便我们行事。”凌寒在马车外冷声道“况且魔教也是楚少侠的仇人吧。”
内外夹击,陆秦苦不堪言。只得在楚步规可怕的视线下,陆秦颤巍巍的爬出车厢指路去了。
等陆秦回了马车内楚步规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忍着脾气问道“你是江湖中人?”
陆秦委屈道“我哪里不像江湖中人了么?”
楚步规一听,嗤笑一声“你哪里像江湖中人了?你说说刀枪棍棒你会什么?”任凭他再怎么看,陆秦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靠什么行走江湖,用口水把对面淹死还是用话把人噎死?难不成他是真人不露相?他突然有点不理解这个世界了。
陆秦大怒,“没想到楚兄,竟如此看轻我。”
楚步规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名堂来。谁知。。。。
“在下可是琴棋书画,样样俱全。”说起这些陆秦还是极其自豪的挺胸。
“。。。。。。。。。”楚步规面无表情问道“有何用处?”
陆秦也看他,认真道“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
“。。。。。。。。”楚步规撇嘴冷哼。
陆秦叹了口气,道“江湖上的人是叫我江湖百晓生。不过这江湖百晓生并不是我自己挣来的名号,而是祖上传下来的的,我太祖爷爷才是当年江湖上的江湖百晓生,此后家中随了太祖爷爷祖祖辈辈搜罗江湖讯息,江湖上的人索性就将江湖百晓生的名号安在陆家庄庄主的头上,不过我们家中也有不许习武的规矩的,因此只能算半个江湖人。”
“只是我家早已退出江湖许久了,又怕多生事端,谷家中规矩不得透露身份,并非有意欺骗。我是陆家人,祖上规定不得入江湖也不得入仕途,可我一男儿也是有雄心壮志,当初无意之间救下了楚兄,跟着楚兄,不过是借口看看这所谓的江湖吧了。”
“难怪你个足不出户的书生能知道那么多。”楚步规肚子里的疑惑终于有了解释,见他诚心解释心里的气也消散了点“你家的规矩可真是古怪。那他们所言的屠魔大会又是怎么回事?”
“。。。。。。。。。”陆秦犹疑了一回,在楚步规的瞪视下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口了“ 魔教原是江湖中九门八派中的一派,原名已不祥,只知其第七任掌门是个性情古怪的武学天才,无故在武林大会上屠尽其他九门七派之人,因此才被划为魔道邪门,此后便公然与武林为敌,改称魔教。武林多次举办屠魔大会,意图消灭魔教,可惜的是魔教所在的血图山本来就是易守难攻,每一任教主又都是不出其二的武学天才,加上二十年前不知怎么得了武圣的三大奇阵之一,更是难以企及。
现任的魔教教主离戈更是一个奇才,不过却性情暴虐,多次屠杀武林正派人士。而近年来却行踪不明,有人道他是死了,也有传言他在闭关修炼。如今魔教由其右护法暂时统率,可缺了教主,魔教内部也是争端不断。我想他们是想借此机会剿灭魔教吧。”
“陆先生所言不错,现如今这魔教四崩五裂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家师和三山五岳其他盟主早已有此心,却苦于魔教的三大奇阵。本想借希望于千金阁,却不想碰到了陆先生。。。。。。。”凌寒的声音从马车前传来。
而楚步规怎么听这言语中都有种活该你逮我手里的感觉,可那如冷泉一般的声线却又是丝毫起伏都没有。
只听他又道“楚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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