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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臣 by 斐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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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生气,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别这样不理我。」
「你是不是觉得,再怎样我都不会真的怪你,所以益发恣意妄为?」穆见清语气很淡,不喜不恼地问。
怔怔地松手,黎泱退后一步,缓缓摇了摇头。「我怎么敢这么想?若不是怕你离开,心里不安,那日我绝不会……」他
咬了咬牙,话中已有哽咽,却强忍着继续道:「那么多年来,你就在我身边,我却小心翼翼地不敢越雷池一步,所有逾
矩的心思都密密地藏起来,就怕不小心被你知道了,再也不肯留下。」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了穆见清一眼,忽然从袖中翻出一柄匕首,倏地往自己的右掌刺去,刀芒过处,血光乍现。他把那
柄匕首笔直扎入掌心,又拔了出来,修长漂亮的指掌顿时鲜血淋漓。
满眼都是鲜红,穆见清一时竟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才撑起身子朝黎泱扑过去,按住血如泉涌的伤处,咬牙大骂,「
你这是发什么疯?」
黎泱痛得龇牙咧嘴,犹强笑道:「都是我的错,只要……只要能让你消气,就是把这条手臂砍下来,也算不了什么。」
话入耳中,穆见清又惊又心疼,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好,你索性把手脚全砍了,看我是不是消气!」
他身子尚虚,手上并没什么力气,只是气怒之下这一巴掌却用了全力,黎泱的面颊上顿时浮起五道淡红的指痕。
穆见清望着却仍不解气,夺下他手里的匕首扔到远远的角落。
黎泱觑着他的脸色,嘴角却偷偷扬了起来。那人嘴里说着气话,眼中的心疼之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若是自己聪明
,就该趁他这时心软,磨着他求得原谅。
主意既定,他便垂下头来。「我已经知道错了,随你怎么处置都成。」说着,脸上露出凄然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抬头看
着眼前人。
穆见清按着他的手,看见掌上鲜血汨汨地往外涌,红得刺眼,又见他满面悔意,挨了一巴掌还强忍着不敢吭声的样子,
心里早就软了,哪还有心和他计较。
「还不去柜子里拿药。」他轻斥一声,眼神变得柔和。
黎泱眼睛一亮,知道他是原谅了自己,于是心中窃喜,应了声就要去拿药,谁知刚转过头,忽见窗外银光一闪,紧接着
便听见弓弦轻响,一支白色羽箭快如疾电般从窗外射来。
刺客!脑中刚掠过这两个字,身体已下意识的行动,猛地把穆见清撞到一边,将他护在身后,然后才觉胸口一痛。他低
头看去,那白羽箭透胸而过,血缓缓地渗出来,湿了衣襟。
「泱儿──」
依稀听到那人惊痛欲绝的呼喊,他视线却已经朦胧,意识陷入混沌之前,心中唯一的念头是──
幸好中箭的不是见清。
春寒料峭,毕竟不像冬天那样冷了。
愫玉阁的长亭里,一个青衫男子正在抚琴,琴声如泉,空灵而干净,却带着淡淡的清冷。另一个白衣青年靠着栏杆,心
不在焉地数着竹节上的新芽。
半晌,那白衣青年打了个呵欠,不解的问:「都已经春天了,他的箭伤怎么还不好?」
琴声停了下来,穆见清微笑。「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还不跟我回去?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整个冬天了。」秋叙离有点郁闷。当初明明说好了要随他回繁云谷去的,谁
知黎泱才一受伤,眼前这人就立刻变了心思,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这时离开,让我怎么放心?」穆见清苦笑。
距黎泱遇刺那天已有一个多月了,想起那天情景,至今他仍浑身发冷。那时自己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黎泱倒下去,血染透
了衣服,却仍紧紧地护在自己面前。
好在韩照影正好赶到,箭头又被他挂在胸前的青玉挡了一下,偏过了心口位置,这才保下了性命。
那刺客本已逃脱,后来又被沈栖桐座下秘营人员擒拿,拷问之下才知是刘氏余党,因怨恨黎泱害得刘氏家破人亡,这才
图谋行刺。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心?」
穆见清摇头。「你接下殿主的位子吧,我怕是离不开了。」
「我不当殿主。」秋叙离毫不犹豫地拒绝。只有长使才能佩戴碧稀金镯,并在它的护佑下四处游历,若是成了殿主,就
要一年到头关在神殿里了。
「那你便回繁云谷,物色个继承人吧。」拨了下琴弦,他淡淡续道:「我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一年了。」
这身子正迅速地衰竭着,预知的能力也已经消失殆尽,若这是违背天意的惩罚,他无意逃避。最后的这段时间,他本想
回繁云谷去,也算是落叶归根,却没想到黎泱他是如此执着,而自己对他竟也那么放不下。
既然这样,便只有在他身边多留些时日,待到大限将至,再悄然离开了。
秋叙离并不赞同,「回了繁云殿,也许长老会有办法。」
穆见清闻言笑了笑。「当年我向若芙透露了凤朝天命的时候,就已预知了此生的结局,待到后来救下泱儿,更是违背天
命,而我十年来未曾尽过一日殿主的责任,长老不责备我已是万幸,怎好再劳烦他。」
秋叙离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一人朝亭中走来,来人锦衣玉带,身上罩着件黑色貂裘大氅,脸色却有些苍白,正是黎泱
。
穆见清迎了上去,责备道:「你的箭伤全好了吗?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他朝秋叙离点了点头,便带着黎泱往竹楼走
去。
黎泱握住他的手,「你不能来宫里陪我,只好由我来愫玉阁找你了。」
他中箭之后,因韩照影说不宜移动,便在愫玉阁中修养了一个月,待到后来伤势好转,不能再赖下去,才不甘不愿的回
到宫中处理政务,只不过有时仍会偷偷跑来愫玉阁,不到时候绝不肯离开。
穆见清笑笑,也不说什么,把他安置在榻上坐下,问:「这几日伤口还疼吗?」
黎泱含糊地应了一声,顺势挨近了他,揽住他的腰。
其实他的伤势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却故意瞒着不让穆见清知道,想藉着箭伤未愈依赖着他,博他心软疼惜。
对此穆见清多少也看出一些端倪,却纵容着不去拆穿,心想着若是这样能让他高兴,那就这样吧。
只是如此一来,黎泱无论言语上或是动作上,都比从前大胆许多,常常说不到两句话便调笑起来,或者索性腻着他不放
。
「我很想你。」望着他,黎泱低声说了一句。
穆见清失笑,抚了下他的发。「你前日不是刚来过吗?」
「我恨不得天天都待在愫玉阁里,可你不是要我回去休息,就是赶我去处理政务。」他不满地抱怨。
「这国主的位子是你自己要夺来的,怪谁呢?」
「若不是有你帮着,我怎可能轻易当上国主?」
「呵,这是怨我了?」穆见清横了他一眼。
「不敢不敢,别说是这国主的位子,就连在下这条性命,都是老师救下的。」黎泱原本嘴里笑着,这时却忽然沉下脸来
,正色道:「秋叙离说你当年救我,是要遭反噬的,你老实告诉我,什么叫要遭反噬,又是如何反噬?」
「所谓逆天反噬,大多是折去寿元吧。」他淡淡的回应。这话虽没有骗他,却也隐瞒了大半事实,至少黎泱还不知道,
他恐怕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
黎泱听得脸色仓皇,忍不住怒斥。「你明知道是这个结果,为什么还要救我?」他宁可当初是在月见草下,也不愿他折
寿相救。
「当年告知若芙凤朝的天运,又教她破解之法的时候,我就已经逆天了,这才有了后来救你之事,你不必内疚。」
「季若芙吗?」低声念了一边那名字,黎泱抬眸看他,「你很喜欢她?」
穆见清被他问得一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才道:「我本不愿插手凤朝天运,后来虽知她是怀有目的而来,却一心
想要留她在繁云殿里平静地生活下去,她知我心思,便以性命相挟,迫我逆转凤朝命数。」
喟然一叹,他接着道:「凤朝天运本该在这一世断绝,之后天下分崩离析,战火不断,历时百年未得统一。我曾告诉过
她,若要凤朝延续下去,首先便得保得日月星三使阖凤帝无恙,于是她在愫玉阁中摆下阵法,试图逆转你们四人的命盘
,却并未成功,反而累得自己折尽寿元,吐血而亡。
「若芙临终之时,曾把未尽之事托付给我,我虽尽了全力,却在试图改变你的命盘时能力尽失,这才向先主求得太傅一
职,成为你的老师,希望能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黎泱听他把往事徐徐道来,心里五味杂陈,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原来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很喜欢她吗?
」
穆见清垂下眼睫,道:「在她摆下阵法的时候,我的心就冷了。」
「可是你不惜性命的帮她。」黎泱苦笑,「那么我呢?你把我当作什么?若芙的托付,或是一个承诺?」
「后来的十年里,我已经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呢?」看着他从少年长成青年,因他成功而高兴,因他
受伤而焦急,除了黎泱,这世上已无人能令他如此了。
所有的感情吗?那是不是也包括了爱呢?
猛地抬起头,黎泱紧紧地盯着他,问:「如果我要你的爱呢?不是老师对学生,而是当年你对若芙那样的感情。」
穆见清摇了摇头,诚实地说:「我不知道,你再让我想想吧。」顿了顿,他又说:「但是泱儿,你和若芙不一样。」
眼中掠过一丝异彩,黎泱忽然伸臂抱住他,凑上唇去轻柔地吻他。
穆见清还未反应过来,柔软的舌尖已经探入他口中,在唇齿间纠缠。
黎泱用力地扣着他的腰,两人紧紧贴靠着,绵密不留一点空隙,彼此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渐渐乱了……
「泱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穆见清瞪了他一眼,脸颊却已红了。每次都是这样,不顾他的意愿强势地迫他接受,
之后却又摆出一副知道错了的忏悔模样。
然而这次黎泱却没有愧疚,反而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你讨厌我吻你吗?或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和你亲近?」
穆见清蹙眉,表情似乎很困惑,想了一下才回答,「我自然不讨厌你,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
黎泱一颗心原已放下了大半,却在听到后面那句话时瞪大了眼睛,「什么孩子?我都已经二十二岁了。」接着附在他的
耳边低声说:「当年的孩子早就长大了,已经可以抱你了。」
穆见清的脸倏地通红,啪的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你放尊重些。」
黎泱见他没真的生气,心里更是高兴,更加大胆起来,「要不然,我也让你做一次。」
什么叫我也让你做一次?穆见清一把拍开他的手,面红耳赤,「胡闹!」
「谁让我那么喜欢你,无论怎么样都舍不得放手。」黎泱依恋的搂着他的腰。
穆见清睨他一眼。「你是要我赶你回宫吗?」
他顿时不敢造次,正襟危坐道:「我知道错了。」过了一会儿,却又按捺不住的问:「你说你曾想过要永远和若芙生活
在一起,那我呢?你愿意陪着我一辈子吗?」
「可以的话,我自然愿意陪着你。」无论是师徒,或是君臣,抑或是其他关系,他都希望留在他身边守护着他。
黎泱大喜,握着他的手开心说:「你愿意就好。」
穆见清看他高兴,心中浮起淡淡苦涩。无论他愿意与否,都只有一年了,一年之后,天上地下,他与他再难相见。
黎泱抬眸看他,忽然又开口,「无论你折去多少寿元,我都会随你一起。」
「什么意思?」他惊问。
「你知道我的意思。」沉下脸色,黎泱认真地道:「别总想着丢下我,否则哪天我发现你不见了,就当你是命尽了,立
刻就往阴曹地府去找你。」
「一派胡言!」穆见清斥了一声,「若你当真如此胡来,我绝不会原谅你。」
见他在意自己,黎泱展颜一笑。「那你就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别总让我惶恐不安。」
「泱儿,我答应你,只要活着一天,便陪着你一天。」穆见清望着他,缓缓接着道:「但你也要答应我,哪天我若真的
去了,你不准胡来。」
他倏地别过脸去,「我不答应。」
「泱儿──」穆见清冷下声音,伸手拉过他。
「你既然放不下我,就好好活着。」黎泱转过头来,寸步不让。
对上他执拗的眼神,穆见清喟然一叹,终是不再多言。
往后的事情,只有顺其自然了。
第九章
凤历元和六年,震远侯顾明非带兵包围辰京皇城,挟持凤帝逼宫谋反。翌日,皇袍加身登上朝堂,自封圣帝,强逼百官
朝拜,一时间天下大乱,凤朝边境各地属国均已点齐勤王大军,只等月隐令下,立刻直逼辰京,擒拿顾姓叛臣。
黎泱接到辰京叛乱的消息时,正在愫玉阁批阅奏摺。
「顾明非好大的胆子!」他眉梢微扬,眸中隐约透出煞气。
穆见清靠在一边看书,这时抬起头来,道:「你身为月隐,掌握天下兵权,是绝不能置身事外的,这几日日隐、星隐两
人就该赶到曜月和你会合了。」
「我有些不明白,顾明非早已位极人臣,何苦逼宫自立呢?他手里的几万兵马只能控制辰京一时,等到数十万勤王大军
到了,他还能但这个圣帝吗?」黎泱皱眉,很是不解。
「很多事情都说不清的。」穆见清接了一句,低头继续看书。
抽走他手里的书,黎泱不满地抱怨。「几日后我就该出征了,你竟还只顾着看书。」
「你用几十万大军去打人家几万人,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穆见清失笑。
「你要等我回来。」他可不希望回来的时候,面对的是空荡荡的愫玉阁。
「我答应了你,自然不会走的。」穆见清笑着安抚他。
黎泱沉默了片刻,道:「我总有些不安。」
他抬起手,碰触了下穆见清的面颊。这几日,他的脸色总是不好,隐隐都是倦意,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自己虽然格
外小心照顾,却仍是没什么成效。
穆见清淡淡地一笑。「你现在都快草木皆兵了。」
黎泱伸手把它搂进坏里,脸颊贴着他的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怕你一不小心就碎了。」
穆见清静静地靠着他,「你安心地去吧,我就在愫玉阁里等你。」
「我让吴公公来这儿照顾你,好吗?」黎泱迟疑地问。他知道他喜欢清静,但放他一人在愫玉阁里,让自己如何安心?
穆见清沉吟片刻,最后不忍拂逆他,开口道了声好。
十天后,日、月、星三凤使齐聚曜月,黎泱率军出征。
临行那日,万里无云,天气很晴朗,恭宁城外旌旗猎猎,号角声响彻云霄。黎泱一马当先,手中宝剑高举,浩浩然领军
直指辰京。
肃然整齐的队伍沿着官道蜿蜒向前,绣着新月的金色旗帜在风中飘扬。正对城门的临岩山上,隐约有一个青衣人影,正
目送着远征的队伍离去。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黎泱忽然回过头来,朝临岩山看去。山顶之上,只见一颗青松挺立,远远望去似有人临风而站。依
稀中,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琴声,就像那人正坐在山顶为他奏琴送行。
然而仔细听来,却只有风声呼啸,临岩山上也无那人身影。
也是,昨日他为了阻止见清出愫玉阁送行,特意在他的茶水中加了安身草,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恐怕已在几百里之外
了吧。
摇了摇头,他倏地一夹马腹,挥鞭向前驰去,挺拔的背影转瞬消失在滚滚烟尘中。
直到再看不见远去的兵马,穆见清才从山顶的暗处走了出来,他嘴唇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却仍淡淡地微笑着。
他缓缓挨着青松坐下,指尖轻轻地颤抖起来,胸臆间锥心似的抽痛着,身体一阵阵发冷。
他原本就已撑不了多久,这时候是绝不该踏出愫玉阁的,然而他知道自己的身子绝不可能撑到黎泱回来,所能做的,无
非是最后送他一程,将那俊挺的身影牢牢印入心底。
曾让他满心疼惜的孩子,已经长成强势的青年,就是离开了他的羽翼,也足以翱翔九天,他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了,纵
使是那么的不舍……
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地知道──
这一送,已是永诀!
阖上眸子,穆见清身子晃了晃,险些躺倒的那刻,忽然,被人接入怀里。
他竭力挣开眼睛,朦胧间望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接着腕上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扣在他手上,原本衰竭的身体里渐
渐回旋起一股柔和的力量。
「我把碧稀金镯借给你戴,你跟我回繁云殿去。」
他听到秋叙离的身影在耳边响起,想要回应,却没有力气。
无边的黑暗层层压了下来,他再也撑不住的闭上眼睛,手指无力地垂落身侧。
出了曜月,黎泱领兵直奔辰京,一路上凭藉月隐令符,以及勤王保驾的名义,四方兵马纷纷来投,大军直如滚雪球般壮
大,等到在辰京城郊扎营的时候,兵马总数已经超过六十万。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行军途中竟完全没有遭遇叛军的攻击,就连曾被顾明非占领的部分城池,守卫的军队也早已撤得干
净,只留下一座空城。
若不是绣了「圣」字的旗帜仍飘扬在辰京城头,凤帝也还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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