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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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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妃,为后,我样样不屑。    唯求你一纸休书,放我四海逍遥。            一朝穿越,掉进了不知名的年代,买彩票中头奖的几率竟活生生的让我给赶上了。        纯阳皇帝步步紧逼,说爱江山亦爱美人,得妻如我理当金屋… 

一觉醒来在龙床

幽幽的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淡黄色的幔帐,透过幔帐隐约看见青铜香鼎袅袅升烟,淡淡的馥雅清香充盈华室。


    轻轻掀起幔帐,才透过牙窗看到屋外天气已暗。


    凉意袭来,我下意识的拉了拉裹在身上的被褥,柔滑的触感萦绕指尖,才发现自己现下躺的地方是古香古色的奢华大床。


    这床上的用品样样精致,就算再不识货也看得出价值不菲。


    可这是什么?陶瓷的还是玻璃?疑似枕头可也未免太硬了……


    “锦姑娘,皇上要就寝了,你赶紧收拾一下退去吧。”


    锦姑娘?叫我么?是啦,我的名字里确是带个锦字,但被唤做锦姑娘却是头一遭。


    另外,皇上是神马玩意?


    带着心下的好奇,我抓了搭在床头的衣衫披了披下床,寻着声音找去。


    侧门外有半弓着身子的影子映在纸窗上,所以我就推了侧门探身去看。


    只见一个男子穿着青蓝色的长衫,腰间系着腰扣,手拿拂尘头带宫帽,见我开了门便捻起了兰花指捏着我写邋遢的衣襟把我揪了出来。


    “哎哟我的锦姑娘,再磨蹭下去皇上就回来了。你不想要脑袋了也别连累咱家呀。”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现在神马情况?男人时兴扮太监么?


    “快快,跪下。”


    我还来不急开口讽刺他那一身超级仿古的太监打扮,却被他一把拉下跪在地上。


    渐行渐近的脚步整齐划一,羊皮灯笼照得那一点明亮缓缓的靠近。


    黄色的光晕不绝不足以媲美电灯,但要照清脚下的路却也绰绰有余。


    借着那光,倒是看见两个男子错开大概一肩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向我刚才躺过的那间房走去。


    带头的男子眉宇轩昂,纯阳独秀。黄袍加身,五爪金龙绣在胸前,或许是因为此刻我跪在地上的原因,他看上去格外的伟岸。光看打扮,应该就是所谓的‘皇上’了吧?




冲撞了龙颜

他身后跟着的男子长发束冠,几缕发丝随微风飘逸,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一双丹凤眼太过妩媚,微微敞开的衣领又有些放荡的不羁。


    两个男人单拿出来看都是极品,可偏偏摆在一起让人有种小攻小受的暧昧氛围。


    虽然画面仍是美极妙极,但对于BL还不太能接受的我来说,对这两个雄性的印象立马大打折扣。


    因为是被揪出来,而且时间太局促,所以其实我距离门口也只有大概五六步的距离。


    那一行人从我面前经过,对于跪在地上的我和那打扮得好似一个太监一样的男人视而不见,只维持着均速持续前近,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


    其实对于下跪这件事,我实在不太情愿。


    本该在被拉下的那一秒就站起反抗,却偏偏对上那‘皇上’的超强气场,很没骨气地愣是给吓得动也没敢动。


    身旁的男子微微探着头,确定那主儿已经进了房间关了门,才做贼似地拉着我一路小碎步地跑开。


    直到确定了周遭没人,才长舒着一口气教训起我来。


    “我说锦姑娘,难道姑姑们平时教你的东西都抛到脑后了?怎么能上皇上看到你这……这个样子?难道不想要这份差了?也顺便不想要这脑袋了?”


    他指了指衣衫不整的我,然的一副我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一样把头别过一边。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时候只将衣服披了一披,确是有些邋遢。


    可细细看来,这衣服也太诡异了吧?


    要不是我在网上买过两件古装来过瘾,在家里假装自己是皇后爽着玩,定是会被这衣服给难为住。


    勉强的整(http://fsktxt。com)理一下,虽然算不上是得体整齐,但勉强算是把衣服穿好了。


    “请问……”


    “哎,初初入宫就谋上了给皇上暖床这差事,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等着看你出纰漏?第一次当值就弄成这样,我看你回去这顿责罚是躲不过了。”




不知身在何处

想问的问题被他打断,一连串的苦口婆心倒是歪打正着的解了我的疑惑。


    初起以为是朋友们的整蛊,扮了个古装戏弄我。


    可从刚才到现在一个熟面的都没看到,而且要戏弄我,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啊。


    从刚才那房间到现在的这花园,从人们的衣着打扮到行为举止,哪是三五好友可以在一夕之间弄得出来的?


    而且,那样的气场是装不出来的,就算是再专业的演员也绝做不到那个地步。


    也就是说……


    我如愿的穿越了?


    掩了掩心下的兴奋,我微微低下头如知错的模样娇声道:


    “公公,我初初入宫,路还不太认得,能不能麻烦您送我回去。”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摸出了些许碎银子,塞到了太监的手里。


    太监也不推辞,只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又道:


    “你倒是个懂事儿的,只可惜……罢了罢了,咱家现在送你回芙蓉馆。若是见了姑姑帮你美言几句让你少受些责罚也就是了。往后的事儿,你可要自己当心。”


    我浅笑着一边应着一边跟上了太监的脚步。


    一路上盘算着,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是在哪个朝代?看装束不像是清朝,因为男人没有秃半个脑壳而且身边的经过的宫女包括自己在内穿的也不是旗袍。


    那是唐朝?还是秦朝?还是更早?


    想开口问那太监,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毕竟白白的去问人家现在是哪朝的什么年间,太突兀也太不合常理。


    一路寻思着,竟已经到了芙蓉馆的门口。


    其实那牌匾上的大字我是不太认得,不过太监已经止住脚步在和一个有些年纪的女人耳语着什么,所以我估计是到了地方,他正在和姑姑交涉,让我少受些责罚。


    姑姑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翻着白眼明显地不耐烦的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姑姑。”


    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摸不大清楚,况且听那太监的意思我也不是什么主儿,所以嘴巴甜一点总是没错的。




攀龙附凤

“宝公公您先回吧,主子那边要是有什么动静还望您支会一声,这丫头的事儿我会看着办了。”


    姑姑向太监微微行礼,然后带着我进了芙蓉馆。


    “呦,我当是谁。这不是今儿当值的苏云锦姑娘么?衣衫如此凌乱,莫不是被皇上看中,侍寝了?”


    “侍了寝的话,怎么会又回芙蓉馆来?这会儿该还睡在龙床上才对啊,我看八成是不自量想要攀龙附凤,结果被扔出来的吧。”


    尖酸而刻薄的声音分明是在奚落,不过我倒也不生气,只是浅浅的笑着。


    说出这话来,暴露的不过是她们自己。


    我勾引皇上想侍寝?怕是她们自己想这样做却没做成,不是没机会就是没胆量,所以这会儿才大喊葡萄是酸的。


    懒得和她们废话,浪费了我的口水。


    顺着长廊走到最里边,姑姑端坐在梨花木椅上端详着我。


    一个眼神递过来,我会意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芸锦,你可知道你这次闯下了多大的祸?”


    我哑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姑姑。


    毕竟我不能告诉她其实不关我的事儿,我是今天晚上才穿越过来的。


    “暖龙床,在这后宫里是多么招摇的一件差事?多少良人入宫一生连龙床都没见过,就算是正得宠的妃子,又有几个真正的睡过龙床的?只要稍微行差踏错,那要掉脑袋的又岂止是你一个?”


    “芸锦知错了。”


    按照穿越小说的逻辑,一般前身都会遗留下一堆‘历史问题’。而我们这莫明就穿越过来的人,也没有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权利,收拾烂摊子,向来都是穿越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


    恩恩,我的心理建设很良好,所以也倒不觉得委屈。


    “说说,为什么耽误了从寝宫里出来的时间,还让皇上和王爷撞上了你衣衫不整的样子?若说你想攀龙附凤,我不相信。”


    姑姑的语气平缓,似是聊天不像审问,可还是透着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仪,所以我也不敢造次。




犯错受罚

不过从她的话里我倒是断定,我这前身想来不是个花痴的角色,不然在这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姑姑,怎么会道一句不信我是想攀龙附凤?


    但有一样,貌似是我错怪了我的前身,看来这所谓闯下了大祸的,正是我自己个儿。


    我耽误了从寝宫里出来的时间?有么?没有吧……


    我一听见宝公公叫我,就已经披上衣服出来了呀。


    难道这还叫慢么?


    哎,这皇宫还真不好混。


    “因为第一次当值,太紧张了。所以……”


    “哎……”


    姑姑叹了一口气,微微拧着眉道:


    “就算是无心,罚也还是要罚的。若今天我不罚你,他日要如何服众?”


    “我明白的,姑姑,芸锦不会让您为难。”


    向门外瞄了一眼,果然有鬼鬼祟祟的影子在晃动,摆明是那几个进门时便阴阳怪气的不知道什么职位的婢女们在偷听罢?


    于是,我双膝跪地恭敬道:


    “芸锦知错,向姑姑领罚。”


    姑姑微微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就罚你打扫芙蓉馆三日,罚俸一个月。”


    “是,谢姑姑。”


    说白了,就是罚我打扫卫生加扣一个月工资呗?


    其实心里无比不甘愿,因为我也没干什么不是么?就晚了那么一小步,好死不死的让皇上撞见了。打扫打扫倒还好说,这罚一个月的薪水,我这个月怎么生活啊。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也不能说什么。


    见姑姑轻揉着太阳穴露出一副疲劳模样,我也很识趣的福了身告退。


    一开门,正看见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伏在门口,似是没料到我突然开门,跌得有些狼狈。


    我冷笑着绕过她们,到杂物间拿了清扫的工具开始打扫。


    这芙蓉馆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除了姑姑独居的一间房外,还有一间上课用的大房,虽大但却空旷,打扫起来也不怎么费事。




成苦工了

除了姑姑独居的一间房外,还有一间上课用的大房,虽大但却空旷,打扫起来也不怎么费事。


    倒是另外两间婢女房,边边角角的一大堆,趴在地上打扫着实花了我一番工,而那些婢女们自然是乐得清闲,把平时用来打扫的时间全用来幸灾乐祸。


    不过对于她们那些或讽刺或奚落,我基本上自动过滤,就当没听见。


    整个芙蓉馆打扫下来,天竟然已经微微亮了……


    这副身子真是不如现代时候我自己,只是打扫而已,竟酸痛得快要散了架子。


    窝在角落里刚刚舒一口气的工夫,姑姑已经率着一干婢女起身到课堂里来,准备上早课了。


    好在对我来说熬夜简直和呼吸一样稀松平常,不然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这份辛苦。


    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一边休息一边听姑姑讲着规矩。


    听了半晌才明白,合着这里住的全是给皇上暖床的姑娘。


    初选九十六人,都是各官宦家侧室生的女儿,因为侧室生的女儿没有入宫选妃的机会,这暖床的姑娘就成了变凤凰唯一的机会,自然是争抢着要报名的。


    经过重重筛选,进得了芙蓉馆的只有现在这二十四人。


    而这二十四人里,最终只会留下四个人入住到皇帝寝宫的侧院里,成为真正的侍姬。


    所谓暖床,所谓侍姬,其实就是有着完碧身的处子,用体温和体香替皇帝暖着被窝,在皇帝回来之前不着痕迹的退下。


    听似很简单,但即不能让皇帝看到你又要保证皇帝上床时床还是暖的香的,这时间的拿捏就很考究。


    昨天不过是晚出来一步而已,就被罚打扫三日外加罚了信奉一个月呢。


    苏芸锦的目光游走在其他二十三位姑娘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能发现她们的企图心。


    或者衣服或者发饰,总有别出心裁却又不至于太显眼的地方,这无非就是在等某个巧遇的时刻,可以给那男人留下审核的印象。




王爷的赏赐

都是抱着变凤凰的心进来的,会对她不友善也就不出奇了,谁让她是这一批里第一个当值睡了龙床的‘幸运儿’呢?


    苏芸锦玩味的一笑,随即专心的听姑姑讲的注意事项。


    皇宫里不比别处,一个不小心那是会掉脑袋的。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


    姑姑向正坐在门口的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便会意去应门。


    只见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年纪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对着我微微一点头,然后走到姑姑面前福身行礼。


    “蓓儿,有什么事么?”


    姑姑很是热络的浅笑着,暂停下了手中的工夫凝着被唤作蓓儿的小婢女。


    “景尚食吩咐让昨晚当值的锦姑娘到御膳房来一趟,领取王爷赏下来的吃食。”


    “芸锦,你随蓓儿去领赏吧。”


    姑姑也没多问,遂向我轻轻点头示意我可以先去领赏。


    “可是早课……”


    说真的,是有点饿。


    但添饱肚子绝比不上保住脑袋来得要紧,若是宫里的规矩不撑握清楚,哪天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受罚,那不是得不偿失了?


    反正吃的放在那也跑不了,我倒宁愿先听了早课再抓个空去领赏。


    话还没说完,只见姑姑凝眉一扫,我立刻禁声陪着笑脸应和着:“是,姑姑。”


    “锦姑娘请。”


    蓓儿经过我身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便在前边带路。


    我向姑姑福身行礼之后紧跟上蓓儿的步伐,不敢怠慢。


    “蓓儿,你知道王爷为什么赏我么?”


    古代就是这点好,没有什么太便捷的交通工具,尤其是作奴婢的几乎所有路程都是靠走的。这就给了我很多时间可以打探情报。


    “主子说赏便是赏,哪轮得到我们这些奴才去问个缘由?”


    蓓儿语气平缓,缓得让人有种错觉:这内敛的声音和眼前这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娃,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景尚食

蓓儿语气平缓,缓得让人有种错觉:这内敛的声音和眼前这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娃,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我十三四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是骑在男生的背上挥着木棍玩骑马打仗吧……


    “蓓儿,那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很和善么?常常打赏下人么?”


    我仍不懈的努力着,平白的给人赏了吃食,总觉得心下惴惴不安,从姑姑和宝公公的反映看来,我昨天当值的表现貌似并不太好,怎么反而会得了赏呢?


    蓓儿停下脚步,定了定身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


    “下人的嘴只能用来吃主子允许吃的东西,说主子允许说的话,这就是做奴婢的规矩。”


    我微微一愣,越发觉得这蓓儿不简单。


    十三四岁的女娃娃,竟有这份的冷静和自持。


    只要两种可能:


    要么她也是穿越来的,没准内里的灵魂是在现代摸爬滚打了八十年的老太太,呃……也可能是老公公。


    要么她必然是经历了我所不能想象的坎坷,才磨练了她的心志,也磨光了她的稚气。


    我有些愕然的应了一声,但不再多话只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这小小的身影,给我留下了很审核的印象——蓓儿。


    辗转来到御膳房,自己已经觉得累得腿快断了。


    院中端坐着的女子明显位份比别人高些,只冷眼看着忙中有序的膳生们,偶尔指点一下便再无其他。


    想来,她在这里的身份就好像芙蓉馆里的姑姑一样吧?


    那么,她应该就是蓓儿口中的景尚食了。


    我缓步上前,微微福身,恭顺道:


    “芸锦见过景尚食。”


    景尚食也不多话,只是悠然起身向尚食间走去,微微侧目示意让我跟上。


    我也不敢怠慢,于是缓步跟在她身后。


    进了尚食间,她将一个锦食盒摆在桌上才开口道:


    “这是王爷赏你的,拿了便去瑟然阁谢恩罢。”




瑟然阁私会魅王爷

“谢谢景尚食,那芸锦先告退了。”


    景尚食拂了拂衣袖,再无其他言语,我便退了出来,站在御膳房门口微微发呆。


    瑟然阁在哪?完全没有概念……


    好在远远的看见蓓儿,遂小跑追了上去。


    “蓓儿,你是在等我么?”


    蓓儿微微拧了拧眉,两拢烟眉微微蹙紧,虽算不上犀利却也有积分严色。


    我尴尬的一笑,自然是知道我小跑过来显然不符合宫里对婢女的要求,于是稳了稳身子,才抬起头来赔着笑脸。


    蓓儿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你这样莽撞,迟早要闯祸的。”


    我略略撒娇似地一手提着锦食盒一手环着她的手臂央求着:


    “好蓓儿,陪我去一趟瑟然阁呗?景尚食要我去那找王爷谢赏,要是去晚了王爷会怪罪的。可是我路又不熟,你陪我去一趟嘛,好不?”


    “你不认得去瑟然阁的路?”


    蓓儿眼低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被一丝了然代过。


    “恩,不认得是对的。那我送你到瑟然阁门口,你自己进去哦。”


    “恩,我就知道蓓儿最好了。”


    不是没听出蓓儿话里透着的古怪,只是也懒得去分析。


    我对这边的所有事情一概不知,前情搭不上后果,就算再怎么费尽心思去琢磨,怕是也琢磨不出个结果。


    索性暂时忽略不计,且摆在心里以观后效。


    有一搭没一搭的企图和蓓儿拉近关系,不过她显然不想让我得逞。


    任我如何讨好,她都没有再多对我说些什么,直到到了瑟然阁的门口,她才顿住了脚步看了看我说:


    “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进去吧。”


    然后便踏着来时的路,又折了回去。


    所谓瑟然阁,竟然没有门……


    两跟原木架起一块匾额,题着三个大字虽然不认得但猜也猜得出上边写的是瑟然阁。


    里边是一片不知名的树海,放眼过去依稀可见树海中间有间竹屋。




千钧一发落陷阱

两跟原木架起一块匾额,题着三个大字虽然不认得但猜也猜得出上边写的是瑟然剧。


    里边是一片不知名的树海,放眼过去依稀可见树海中间有间竹屋。


    按照流程我应该敲门,然后禀报,然后得到宣召才能见王爷吧?至少现代的电视和小说里都是这样的。


    可现在第一道程序就被打乱了,没有门,我要敲哪里?


    “请问……”


    我试性的向那一片树海里轻轻唤着,期待着或许有人会应我一声,那样的话就可以跳过敲门这个步骤,直接禀报,然后得到宣召之后见到王爷。


    可是……


    没人理我?!


    怎么会这样咧?


    看看还提在手中的锦食盒,要谢个恩还真不容易。


    无奈,我缓缓的走向树海,笔直的朝着竹屋的方向走去。


    这里极静,静得连我脚下踩着些许落叶的声音都格外明显,按理来说,有树海就该有鸟叫有虫鸣才对,可为什么这里静成这样?


    心下思索着,猛然被擒住。


    一张类似捕鱼用的大网把我正包在其中,四边收紧形成了一个网袋的形状,而我正受困其中。


    “啊……”


    突来的状况把我吓了一跳,手中的锦食盒不知何时已经掉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我还来不急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片竹排已经从左右两侧向我荡了过来。


    那竹排上犬牙交错的被削尖了的竹虽比不上刀刃锋利,但想要我的小命却足矣足矣。


    “救命啊……”


    我奋力的挣扎,奈何在这网里边施力都难更谬论挣脱。


    眼看那两排锋利的竹子就要把我戳成马蜂窝,我第一次觉得死亡距离我如此之近。


    紧闭着眼睛抱成一团,没命的扯着嗓子大喊救命。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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