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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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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鼻尖酸得厉害,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新月为我吻去泪痕,然后轻轻的说着:“只为这一滴泪,我的相思就并未错付。我会等你,等你原谅我,等你再为我而笑,等你允许我做你的「莲幕客」。”
我轻叹一口气,无法回应新月的痴情。
只是我不明白,即然他对我用情如此,为何当初要送我入宫?
新月深情的凝视着我,恨不能把此刻的我和着月光一起烙进眸子里。
只这一眼,竟让我回避不开视线,只能和他对望。
“答应我,别在避开我。”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再到千秀殿
“好,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闯入紫宸殿来见我。”
新月并未明确的给我回答,只是一纵身从牙窗跳了出去。
那牙窗轻轻摇动着,发出木头互相磨蹭的吱吱声。
若不是那淡淡的檀香味挥之不去,我该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睡不着,索性出去走走。
韬光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可他鼻子过于灵敏,只要稍微一闻便会知道我见过新月。
为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出去走走散了这满身新月的味道比较好。
才出大门,正迎面遇上从工匠那里回来的蓓儿。
“娘娘,晚上风大,还是回屋吧。”
蓓儿总是很谨慎的伺候着,就算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她却从未逾越过主仆那条线。
对我,她是很细心的照顾,我们也培养出了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的默契,只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道跨不过的无形障碍,这一点让我很无奈。
“屋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那蓓儿去拿那件麋裘来。”
我点头应允,蓓儿便小跑进了紫宸殿去拿那件韬光赐给我的小鹿皮披风,而我则缓步的向门外走去。
片刻功夫,蓓儿已经提着灯笼拿着麋裘跟了上来,不言不语,只静静的跟着我漫无目的的走着。
本只是为了散去身上的味道而闲闲的逛着,一抬头却发现我竟又到了千秀殿。
即然已经到了,就进去看看吧。
今天白天在这闹了一出大龙凤,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有没有人再找傅瑶的麻烦。
蓓儿自是明白我的心思,于是上前轻轻拍了大门,对里边应门的人报着身份:“珍贵嫔到,还不赶紧开门。”
里边的人从门缝看见是我,不敢怠慢立刻开了大门。
我睥睨了一眼,开门的正是白天那个姑姑。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她蜷缩着身子卑微得跟在我的身后,不敢抬头看我。
后宫里的血
许是白天被我吓着了,此刻她蜷缩着身子卑微得跟在我的身后,不敢抬头看我。
我也懒得管她,于是直奔北边傅瑶的房间去了。
“啊……”
一声惊天的惨叫从傅瑶的房间里传出来,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我吓得一惊,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和蓓儿交换了一个颜色之后,又迅速的向着傅瑶的房间走去。
不由分说的一推门,正见到傅瑶满脸是血趴在地上。
再向上看,只见景似画手持着匕首坐在床边,一脸的狰狞和阴狠,看着趴在地上的傅瑶冷冷的笑着。
对于我的到来,景似画似乎没有查觉。直到蓓儿召来的侍卫堵在了门口,景似画才看了看站在侍卫前边的我,然后仰天长笑。
侍卫已经到了,我自然不再怕她。
于是快步走到屋里,扶起傅瑶审视着她的伤口。
原本清秀的脸上有一道寸长的伤口,因为伤口极深而皮肉都向外翻滚。
额头上的汗如黄豆大小颗颗滴落,目光迷离唇色发白,那刺目的血红和惨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触目惊心。
“宣御医,宣御医!”
我对着门口已经吓呆了的姑姑大喊着,那姑姑被我一叫倒还了魂,但却没有去宣御医,反而吓得屁滚尿流的一边大叫一边跑开了。
“我去宣御医。”
关键时刻,还是要蓓儿挺身而出,对我一点头,然后小跑着出了千秀殿。
这边动静如此之大,各屋的小主早被惊动了纷纷出来看热闹。
看到我抱着满身鲜血的傅瑶都吓得愣住了,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御医院距离千秀殿不算完。
御医赶到后将所有人都请出了屋外,然后在傅瑶的屋里为她进行诊治。
蓓儿搬了椅子给我坐,又升了个碳炉免得我冻着。
而我,纵然守着燃得正旺的碳炉仍然全身颤抖,回不过神来。
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后宫里的血。
以命为注的赌博
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后宫里的血。
这震撼远远超过了开阳殿那一把差点烧死我的大火。
我这才突然真正的明白了,所谓后宫的争斗,不只是言情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桥段,这是活生生的以命为注的赌博。
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各种小说里女主角的好运气,总能化险为夷的逃过一劫。
我不知道我何时会变成下一个傅瑶,更不知道下一把火烧起来的时候,我是否还有这样的好运正好不在起火点。
“锦儿。”
一句锦儿,将我从无尽的惶恐中拉了出来。
我猛的起身回头,正看见闻讯赶来的韬光。
他就好似我在黑夜中的一丝光明,让我奋不顾身的拼命向他奔跑。
他张开怀抱牢牢的接住了奔向他的我,紧紧的拥片刻之后来始仔细的检查着“怎么全是血?伤在哪里了?不是已经宣了御医?御医?”
我仍惊魂未定,此刻见到韬光更是把心中所有惶恐瞬间放大了无数倍,我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被韬光这么一喊,原本在屋里诊治傅瑶的御医一窝蜂的跑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请罪,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臣该死之类的。
韬光坐在了蓓儿原本为我准备的椅子上,牢牢的将我抱紧,然后把我满是干涸了的血渍的手拉了出来递到御医的眼前,冷着声音说道:
“细细的检查,若珍贵嫔有半分差池,朕就摘下你们这群庸医的脑袋。”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韬光,冷峻得周身散发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明明没有马景涛式的咆哮,也震撼着每个人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御医很谨慎的替我把脉,片刻后向韬光回报着:“娘娘只是受了惊吓,微臣帮娘娘开一贴安胎宁神的药,服下便无事了。”
听御医这样说,韬光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不能交给宗人府
听御医这样说,韬光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你呀,是存心想吓死朕么?”
不顾我身长的血渍蹭脏了他的龙袍,韬光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安慰着。
哭过以后,心里平静了许多,我清了清喉咙然后转头问向御医:“傅宝林她……怎么样了?”
“回娘娘,傅宝林生命无碍。只是……恐怕是会落下疤痕的。”
我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那清秀的女子,从今起便要在脸上落下那样一条疤痕,这和毁了她的人生有什么区别?
“傅瑶她已经安守本份做一个宝林,就算被刚入宫的采女欺负了也都忍了下来。究竟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啊……”
“这件事朕会交给宗人府去处理,锦儿别再挂心了。这里戾气太重,你随朕回紫宸殿吧,别动了胎气。”
“不。不能交给宗人府。”
或许这里的人相信着宗人府会是一个公道的地方,但提及这三个字我只想到了还珠格格》和梁大人。
那是怎么样的屈打成招可见一般,若是进了那个地方,恐怕审到最后只会审出某些人想要听到,想要看到,想要呈现出来的结果。
颜无双纵然可恶,我却从未想过要她的性命。况且,我并不认为颜无双会愚蠢到亲自动手去伤害一个对她丝毫没有威胁的小小宝林。
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的,而且这个隐情极有可能就是冲着我来的。
“皇上,能不能把这件事交给臣妾来处理?傅瑶是这后宫里为数不多和臣妾有交情的妃嫔,虽然只是五品的宝林,但她却救过臣妾的命啊。如今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又是臣妾亲眼目睹的一切,要臣妾袖手旁观臣妾实在做不到。”
我眼泪还未干,加上周身的血渍自是惹得韬光心疼,他不忍拒绝我,于是叹道:“好,就交由锦儿去查。朕许你执行宗人府的各项权利,上至皇亲下至百姓,你都可以去查去盘问。唯有一样你要应许朕,不准太操劳。”
你一进去我就倒霉
我眼泪还未干,加上周身的血渍自是惹得韬光心疼,他不忍拒绝我,于是叹道:“好,就交由锦儿去查。朕许你执行宗人府的各项权利,上至皇亲下至百姓,你都可以去查去盘问。唯有一样你要应许朕,不准太操劳。”
“恩。”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又附回了韬光的怀里。
“你刚才说,她曾救过你一命?何时的事啊?”
韬光一边抚着我的脊背,一边淡淡的询问着。
“就是上次开阳殿走水的事。若不是傅宝林前来提醒,臣妾那日怕是要葬身火海了。”
韬光不再追问,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天色太晚了,先随朕回紫宸殿吧。傅瑶的事情,明天再说。”
我未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傅瑶此刻也需要休息一下,于是吩咐了蓓儿今晚留在千秀殿照顾傅瑶,我便随着韬光回了紫宸殿。
回到紫宸殿,我仍郁郁寡欢。
韬光轻轻理着我的发丝,抚上我的脸颊道:“那个千秀殿还真不是个好地方,你一进去倒霉的就是我。”
我不解,目光轻飘向韬光等他解释。
“你看,你上午过去了一下,结果回来便冲我发脾气。晚上又过去了一下,结果……”
“结果怎样?”
我目光中带了一丝幽怨,在想着他是不是怪我去千秀殿惹了麻烦。
上午的时候我去了一下,结果害得他逐了一个采女。晚上又去了一下,结果害得他一个宝林毁容,一个美人进了牢。
“不准乱想。”
韬光在我额头上用指一弹,虽未用多大的力道但却也还是挺疼的。
我不满的瞪着他,他却烙下一吻在我刚刚被他弹痛了的地方。
“边关告急,怕是这三两个月又要打仗了。刚才在延英殿和慕容澈商量着对策,有奴才来报说千秀殿出了事儿,有女眷受了伤还宣了御医。本想等御医诊治完了来回报我再处理便好,一墨却告诉我你也在千秀殿,我把慕容澈扔下便赶去了千秀殿,生怕是你出了事儿。”
毁了我一世英明,你要怎么补偿?
“边关告急,怕是这三两个月又要打仗了。刚才在延英殿和慕容澈商量着对策,有奴才来报说千秀殿出了事儿,有女眷受了伤还宣了御医。本想等御医诊治完了来回报我再处理便好,一墨却告诉我你也在千秀殿,我把慕容澈扔下便赶去了千秀殿,生怕是你出了事儿。”
“对不起……”
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误会了他道歉,还是因为耽误了他谈政事而道歉。
总之,这三个字未经细细思量便已经脱了口。
韬光浅笑,将我拥得更紧。
“有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承认我害怕了。当我赶到千秀殿的时候,见到满身是血的你,前所未有过的惶恐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所有的理智都被席卷一空。若是你真有个万一,我想我会发疯的。亏我一向自诩明君,今儿竟为了你不问缘由便要摘别人的脑袋。锦儿啊锦儿,你毁了我的一世英明,说说看倒是要怎么补偿我?”
“锦儿有珠宝万千,却都是韬光赏赐的;锦儿有开阳大殿,也是韬光赏赐的;锦儿有锦衣玉食,还是韬光赏赐的。唯有一副干净的身子,却早也给了你。你现下要锦儿还拿得出什么来补偿你呢?”
“你还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和幸福。就用它们来补偿我吧。”
韬光温柔的吻上我的唇瓣,缠绵悱恻的吻让我沉迷。
可是……
“慕容澈不是还在延英殿等着?政事要紧。锦儿可不想当了误国祸水。”
“勾起我的火来,倒要赶我下床?”
“锦儿就在这,又跑不了。等你谈完政事回来,你想怎样就怎样。”
虽然已经尽量含蓄,可这话还是叫我脸红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准再赖。”
韬光轻轻捏着我的鼻子左右的摇晃了两下,算是惩罚又似奖励。
“哪敢赖你?”
我起身唤来墨公公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衣给韬光换上,毕竟他是皇上,不能被我蹭在他身上的那些血渍损了天威。
傅瑶道谢
我起身唤来墨公公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衣给韬光换上,毕竟他是皇上,不能被我蹭在他身上的那些血渍损了天威。
墨公公一番打理之后,韬光又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道:“等着朕回来,哪都不准去,尤其不准再去千秀殿。”
我哑然失笑,听说过跟金木水火土犯冲的,还没听过有人和千秀殿犯冲的。
经过今天这两遭的事儿,怕是我以后都不能再去千秀殿了罢。
“臣妾遵旨,臣妾哪都不去,就在紫宸殿睡着,等皇上回来。”
得到了我的承诺,韬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墨公公等人的护拥之下离开了紫宸殿,向西边的延英殿走去。
空下个大殿,只剩下我一个人。
静静的躺在龙床之上,心情复杂难言。
起先,我以为韬光在我睡着以后去了玉华殿陪颜无双,可原来是我小心眼了。
他毕竟是皇帝,怎么会每天只周旋在女人之间呢?
想到韬光在我睡后离开是去处理政事而非去陪别的女人,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可一转念又想起还在千秀殿的傅瑶,心中又是一种纠结。
辗转反侧,却无法安然入睡,直到天已经微微的亮起,我才沉沉的睡去。
晌午时分,蓓儿在窗外轻轻敲了敲窗檐,小声的唤着“娘娘,傅宝林来了。”
虽是一夜煎熬清晨才睡,可这光线太强也早就醒了,只是不愿从被窝里爬出来而已。
“知道了,我这就出来。”
听到说傅瑶来了,我那本就朦胧的睡意立刻消散了。
我抓起了床头的衣服披上,蓓儿已经率着宝琴和清歌两个丫头进来伺候我更衣。
一番折腾,在我不断的催促声中比平时快了大概三分之一的时间。
我急急的出了紫宸殿的大门,才看见傅瑶正站在院落中间的太阳底下。
见我来了,傅瑶马上福身请安,被我拦了下来。
“你有伤在身,还做这些虚礼干什么?快进来坐吧,晒了太阳伤口会留下疤痕的。”
毁了容的宝林
见我来了,傅瑶马上福身请安,被我拦了下来。
“你有伤在身,还做这些虚礼干什么?快进来坐吧,晒了太阳伤口会留下疤痕的。”
我拉着傅瑶进紫宸殿,她却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紫宸殿除非有皇上的特许,后宫女眷是不可入内的。傅瑶不敢进去。”
我拗不过傅瑶的坚持,只好走向一旁蓓儿她们几个丫头住的耳房。傅瑶虽是犹豫了一番,最终也还是随我进来了。
傅瑶的半边脸都用纱布给包起来了,明明已经包了很厚的纱布,却还是透着殷殷的血渍。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找不出一丝血色,几乎要和那白纱布溶为一体了。
唯是那双清灵的眸子,在肤色的衬托下显得更黑更美丽。
只是这份美丽,让人心疼啊。
“我本打算下午的时候去千秀殿探你的,你倒先跑来了。刚刚受了伤,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隐隐的觉得,傅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多少都和我脱不了关系。
心中有个预感是因为她为我通风报信让我在开阳殿那场大火中化险为夷才招来昨晚的横祸。
于是此刻面对傅瑶,心中有说不清的歉然。
“如果昨晚不是娘娘及时出现,傅瑶怕是已经做了这红墙里的一缕孤魂。若不是娘娘为傅瑶传召了御医,傅瑶恐怕现在还瘫在千秀殿里无人问津。娘娘救了傅瑶一命,无论如何傅瑶也要来向娘娘谢恩的。”
我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摇摇头。
“你曾救我和我腹中孩儿一人两命,如今我虽救下了你,却终是迟了一步——你还是受伤了。”
傅瑶轻轻抚上包扎在脸上的白色纱布,浅浅的一笑道:
“这就是命运,逃不过的。”
我微微一愣,这个傅瑶倒是格外淡定。
脸毁了,就等于她在宫里的前程都毁了。
后宫如繁花似锦,美貌的女子一批接一批源源不断的往里送着。就算是国色天香也有可能被埋没在这花海之中,何况她一个毁了容的宝林。
傅瑶的奉劝
后宫如繁花似锦,美貌的女子一批接一批源源不断的往里送着。就算是国色天香也有可能被埋没在这花海之中,何况她一个毁了容的宝林。
心中替她感到委屈,表面上却也不能有什么明显的举动,不然只会徒增了她的伤心罢了。
“昨天的事儿,皇上已经交给我来处理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景似画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里,为什么会拿匕首割伤你?”
傅瑶想了一想,然后摇了摇头道:“我向来早眠,姝美人何时进来的我也不知道,等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我眼前举起匕首了。再然后,娘娘就进来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姝美人为什么会突然到千秀殿来加害我。”
我品着傅瑶的话,总觉得有哪里衔接不上。可昨晚确实是我一听见她的惨叫就冲了进去,那个时候景似画只是发了狠的盯着她看,并未说过一句话,直到被压走的时候,也只是仰天大笑而已。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你伤还未愈合,不要到处走动了,回千秀殿好好的修养着罢。我已经传下话去,叫一干人等好生伺候着你,应该没人再敢怠慢。至于姝美人这边,我查出个究竟以后,必是会给你一个交代。”
“傅瑶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傅瑶并未离去,而是定了身子微微颔首目光却静静的凝视着我。
其实,对这句「不知该讲不该讲」我是一向很厌恶的,以前每次电视里的人说出这句,我就很不屑的鄙夷一番。
即然不知不知该讲不该讲,那就是不该讲呗,那就闭嘴不就完了?
可偏偏此刻,我犹如电视里所有催悲的被询问者一样,点了点头轻吐了一个“讲”字。
不为别的,只因她是傅瑶,曾一句话让我逃过一动的傅瑶。
“姝美人这件事情,娘娘最好尽快脱身,就让皇上交给宗人府去办便是最好。”
我有些诧异,不明就理的轻轻挑了一下峨眉问着:“你不信我可以查出真相?”
不做主子做奴才
我有些诧异,不明就理的轻轻挑了一下峨眉问着:“你不信我可以查出真相?”
傅瑶浅笑着摇头道:“恰恰相反,傅瑶就是知道娘娘必然会追根究底替傅瑶查出真相,才劝娘娘尽快收手。因为……后宫里从不需要真相。”
我不解的看着傅瑶,不懂眼前这个还是活生生的人么?
“难道,你都不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害你?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示?如今虽然景似画被收押,可若指示的人还在,那么这宫里每一个人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姝美人」,你岂不是防不胜防?”
别人破了她的相,毁了她的容,若是换了我,此刻该是恨不得把那凶手抽筋扒皮才是,她怎么能够如此淡定?
不哭不闹,还反劝我闲事莫理,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恨么?
面对我的话,傅瑶一笑置之。
“昨天的事情,若是真的被娘娘查出了真凶,恐怕到时候不但不能替傅瑶讨个公道,反而要连累娘娘被人倒打一耙赖上个「铲除异己」,「攻于心计」的罪名。若是娘娘真心怜惜,就请娘娘向皇上讨了傅瑶做个奴婢,娘娘如今圣宠正浓,傅瑶跟在娘娘身边自然是要比住在千秀殿做个无人问津的小主要安全得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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