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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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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


    韬光递过一本奏章给我,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倒也不避讳,拿过来便打开了。


    “不认识,念来听听?”


    我翻来覆去的颠倒着看了半晌,却只认出了一个「人」字来。索性还给了韬光,让他读给我听。


    “宗人府案子审结了。景似画承认是她毁了傅瑶的容貌,原因是嫉妒傅瑶曾经怀过龙裔,而她身为圣宠不衰的美人却久久不孕。因为你的出现威胁到了她的恩宠,一时被逼急了才想揽着傅瑶同归于尽。”


    韬光并未照着奏章上的文字去读,直接用很直白的话将整件事解释给我听。


    我轻轻一挑眉毛,冷冷一笑。


    韬光见我不语,笑吟吟的问我:“怎么?你不信?”


    “虽然傅瑶说后宫里从来不需要真相,可也别太拿别人当傻子吧?如果景似画要找人同归于尽,也该是要找我这个威胁到了她圣宠的珍贵嫔吧?怎么会去找一个已经当了三年宝林都再未得见圣颜的傅瑶?”




顶尖的高手全都在这儿了

“虽然傅瑶说后宫里从来不需要真相,可也别太拿别人当傻子吧?


    如果景似画要找人同归于尽,也该是要找我这个威胁到了她圣宠的珍贵嫔吧?


    怎么会去找一个已经当了三年宝林都再未得见圣颜的傅瑶?”


    “你又知道她没来找过你?”


    “几时找过?那天就只有蓓儿陪着我,其他人都在忙活春节的事儿,若是她要找我拼命,也不是完全没有得手的机会。可我压根就没见着她的人影。”


    我嗤之以鼻,撑着自己的腰坐到牙窗边的椅子上,端起蓓儿奉上的热茶小饮了一口。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韬光对于我的无礼早已经见怪不怪并且也适应了,有人时我是珍贵嫔他是皇上,无人时我是苏芸锦他是宗政韬光。


    “紫宸殿呗。”


    我翻了韬光一记白眼,就说我不识字,可也住在这里住了好一阵子了,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问的什么白痴问题哦。


    “紫宸殿,是天子居。整个皇宫最顶尖的高手全都在这儿了。”


    韬光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意外。


    虽说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我却从未见过这里有什么传说中的高手出现过,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个小太监和宫婢。


    想了一想,还是觉得韬光在逗我,于是一撇嘴,不以为意。


    “不信?”


    韬光轻轻挑起我的下颚,玩味的一笑。


    “难道韬光说的顶尖高手就是门口提灯的太监?还是住在后院宫婢?或者……是锦儿么?”


    我存心的打趣,让韬光的笑意更甚。


    “来人!”


    韬光中气十足的一声「来人」,把我吓了一哆嗦,手中茶杯不稳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本能的向后退去,却因重新不稳而仰卧。


    说来很老套,韬光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一样旋了个身子稳稳的把我拉住。


    我呈仰卧姿态凝视着他的侧脸。




烽火戏诸侯

说来很老套,韬光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男主角一样旋了个身子稳稳的把我拉住。我呈仰卧姿态凝视着他的侧脸。


    不过,此刻我却法如同所有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般沉醉,因为只是片刻的功夫,不知从哪涌出了大批的黑衣人将紫宸殿里塞了个水泄不通,而我和韬光此刻正被团团包围。


    “现在信了吧?”


    对于我几乎要把下巴掉下来的错愕,韬光甚是满意。再轻轻一挥手,那黑衣人化成一道道黑影,从门口和窗户飞了出去,然后……消失不见了。


    若非我亲见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住了这么久的紫宸殿里竟然藏匿了这么多的人,而我却从未察觉到。


    一时愣得回不过神来,只能维持着半仰的姿势卧在韬光的怀里。


    “紫宸殿驻守的都是暗卫,本是负责隐蔽在四周防御偷袭的刺客的。那天晚上为了保护你已经暴露了,恐怕此刻有心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若是再来行刺必是对他们有所提防,所以他们已经算不得是奇兵了。为了你,我把这最近身护命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如何也该对我笑一个,才对得起我这一出「烽火戏诸侯」啊。”


    韬光的一番话,我真正听明白的没几句,直到他要我对他笑一个,我才忽然缓过神来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只是,此刻我却笑不出来,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滚,在发酵,而我只觉得胸口膨胀得紧,但又找不出个合理的宣泄办法,只能一边喃喃的低语,一边梳理心中的疑惑。


    “所以,那天晚上景似画的目标本来是我,但是因为我住在紫宸殿里所以她没得手,才转了头到千秀殿去找傅瑶?所以,傅瑶其实是做了我的替罪羊?所以,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傅瑶只是很倒霉的做了那条池鱼?”


    目光再落到韬光的脸上,他仍是一派悠然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证明我推测的没有错。


    对于傅瑶,我心下的愧疚更明显。




贯穿了掌心的疤痕

对于傅瑶,我心下的愧疚更明显。


    本以为傅瑶是因为上次开阳殿的事向我报信才遭到报复,没想到我猜着的竟只是事情的一半,她脸上的那一刀……本该是落在我身上的么?


    一抬头,对上窗外刺眼的阳光,我不禁皱眉。


    恍然间才回味起韬光刚才跟我说的话,于是又赶紧拉起韬光的手关切着:“为了我,暴露了你的暗卫,这样真的没关系么?你刚才说什么刺客,什么有心人,我怎么听着危危险险的?”


    韬光将我揽入怀中,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温柔,有着让人着魔的魔力。


    “天下间最巅峰的位置,谁不想站上去呢?唯有把已经站在那里的人踩在脚下,才有办法成为下一个巅峰啊。”


    我摊开了韬光的手掌,掌心里的那一道疤痕如次的明显。


    我轻轻抚摸着那道贯穿了整个手掌的疤,心中一抽,痛得分外明显。


    “这个,是刺客留下的么?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了,当时伤得一定很重,不然这疤痕不会仍然这么明显。”


    韬光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只这一眼便让目光凝在了掌心无法移开,唇角的一抹冷笑让人格外心疼。


    “这道疤,是对于我身份的提醒。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每每想起仍觉得痛入骨髓。却唯有这种痛,才能让我清醒的认清我自己……”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但韬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震撼着我的心。


    这道疤痕,必然有它的来历,或许,它就是韬光眸底那万年不化之冰的寒冷源头。


    我拉着韬光走到了桌案旁边,提起笔来在他的掌心写上了一个芸锦二字。


    芸字写的很大,几乎占满了他的掌心,而草字头下边的那个云字的第二横,正好将那道疤痕完全盖了起来。在芸字的右下角,是一个并不起眼的锦字陪衬着。


    “这是什么?”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仙女说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这是我的名字,「芸锦」。我用我的名字挡住了你的疤痕,这样以后你每次再看自己的手掌时看到的便是这「芸锦」二字,想到的就不会再是「痛入骨髓」而是我。”


    “这是「芸锦」二字?怎么一点都不像?”


    韬光隐忍着笑意,似是觉得我是糊弄他,他却又不揭穿。


    我轻叹一口气,也难怪他不信,毕竟我所学习的简体汉字,和韬光所习惯的不知道什么体的字相差实在太远了。


    “很小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仙女,她教了我许多许多和铄金国的文化不同的东西。比如这种字体,再比如五子棋。那个时候,光顾着学些东西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未识得铄金国的文字,连自己的名字用铄金国的字要怎么写也都不知道……”


    基本上,我很难和韬光去解释所谓的「穿越」,于是入乡随俗的将所有无法解释的事情归咎与鬼神。心下已经盘算着韬光如果追问我有关仙女的问题,我就一推二六五,一问三不知。


    谁知道,韬光却并未问及任何一个字。


    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是信了我的「仙女说」。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的体贴。知道我有难言之隐,所以选择不问。


    我淡淡一笑,任他牵着我的手来到桌案旁边,抬笔来挥豪而就两个大字,我后将毛笔递给我道:“这两个字,便是你的名字「芸锦」。”


    “你要教我识字?”我有些诧异的问着。


    “不白教你,你也要教我那仙女传授给你的本领做为回报。”


    韬光将揽在怀里,握着我握着毛笔的手一边教我写我的名字,一边在我耳边笑吟吟的说着。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有琴楚楚的争位筹码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此刻,他竟教我识字,是不是说明,爱我的心终于排除了所有猜忌,他终是信我并非另有所图了。


    “我只要学会自己的名字便好了,旁字不学。”


    笑意透过声音传递着,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喜悦,藏匿不住的。


    “那怎么行?至少,也要再学「宗政韬光」四个字罢。”


    韬光煞有介事的一挑眉,凝着我的侧脸宠溺的笑着。


    我想,他必然明白不想学识字的原因是为了杜绝他的后顾之忧。


    他愿意相信我,我便已经很高兴了。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做个文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我宁愿安逸的继续做一个不识字的苏芸锦,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便好。


    因为不识字,便永远没有人可以从我的嘴巴里套出任何韬光和铄金国的机密。


    拿惯了钢笔的手,握起毛笔来实在是别扭,单单「芸锦」两个字,我已经揉了满地的纸团却还是写的七扭八歪。


    反倒是韬光,只有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学会了现代汉字的「芸锦」及「宗政韬光」六个字,剩下的时候都在一旁指点我写字。


    直到墨公公小声的敲了敲门,通报说监国丞求见,有要事相商。


    韬光蹙眉,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们都很清楚,监国丞此刻觐见所要相商的事情必然是为有琴楚楚争宠的筹码,毕竟三个有望为后的妃子,只有位份最高的有琴楚楚尚未怀孕。


    只是,是什么样的筹码能和龙裔相抗衡呢?我不得而知。


    对韬光一笑,我却未将笔搁下,只道一句:“皇上尽管去吧,臣妾有蓓儿和傅瑶陪着,只在这儿练字。”


    韬光对我一点头,眼底尽是怜惜。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蓓儿同傅瑶的心结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见我仍在低头写字,蓓儿急着先开了口:“娘娘,该知道来者不善,怎么不拦着皇上不让皇上去呢?”


    我浅笑不语,睨了一眼蹲在地上捡着我揉成了团的纸张的傅瑶道:“傅瑶,你也觉得我该拦着皇上,不让皇上去见监国丞么?”


    傅瑶抬起头来,看了看蓓儿又看了看我,才缓缓的开口道:“一动不如一静,不变才可应万变。”


    “你……”


    我还未开口,蓓儿倒先瞪起了眼睛,小手一抬指着傅瑶的鼻子,想了一会儿又将手一甩得放下,话也没说出口来。


    “就算我拦得住皇上一次,也拦不住一辈子。毕竟那个人是堂堂监国丞,不是普通的贩夫走卒。况且,我若拦了,怕是还要落得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岂不是授人以柄?”


    我自然是知道蓓儿在气什么,自从傅瑶来了以后,蓓儿明显的失了以往的沉着,她老是觉得傅瑶好似别宫派来害我的奸细,时时提防刻刻小心。


    不管傅瑶说什么,蓓儿都觉得她是别有目的。


    虽然我也觉得傅瑶自请从宝林降为奴才留在我身边有些蹊跷,但却并未有什么实质的证据。


    纵观前情,傅瑶一直是在保护着我的。


    所以,那份隐忧也就让它继续隐着吧。


    “来瞧瞧,我写的字有进步没?”拉过蓓儿,指着我仍是七扭八歪的字问着。


    “蓓儿看不懂,娘娘问傅瑶好了。”


    蓓儿仍是不爽快,嘟着小嘴闹别扭。


    我又提起笔来,在一旁写上了「蓓儿」两个字,哄着蓓儿说:“你看,这个是蓓儿的名字。这种字体,可是仙女教我的。除了皇上,我就只教了你而已哦。”


    蓓儿看了看那两个和铄金国字体完全不同的简体汉字,又打量了一下仍蹲在地上清理用过的旧纸的傅瑶,才勉强的笑了起来,拿着我写的两个字,在桌边上用手指临摹着。




小输便是赢

蓓儿看了看那两个和铄金国字体完全不同的简体汉字,又打量了一下仍蹲在地上清理用过的旧纸的傅瑶,才勉强的笑了起来,拿着我写的两个字,在桌边上用手指临摹着。


    我和傅瑶交换了一个眼身,最终只是无奈的一笑——蓓儿,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那天晚上,韬光同时颁布了两道圣旨意:


    一道曰:婉修仪端庄贤惠,监国丞清政廉明,忠君爱国,为表嘉奖,升级有琴楚楚为正二品上昭仪,沿用封号「婉」。


    二道曰:玉充媛孕育龙裔,功在社稷,升为从二品上修容,沿用封号「玉」。


    有琴楚楚和颜无双表面看来是不分轩轾,都升了位份。可实际上是有琴楚楚小输便是赢。


    一直以来宫中只有有琴楚楚一个二品妃,虽是从二品却也傲视了后宫。


    颜无双这厢一怀孕,便终从三品升为了从二品上。若不是有琴家的老爷子「清政廉明,忠君爱国」的检举了一个三品的‘首贪大吏’,抄家抄出了九万多两的雪花白银和金银珠宝无数充缴了国库,此刻颜无双便已经高出了有琴楚楚半级的位份。


    可谁不知道?那个被检举的所谓‘首贪大吏’根本就是监国丞的人。从区区一个举人平步青云的做到正三品的大吏,靠的不过是「监国丞门生」这五个大字。他收受贿赂,都是监国丞在背后首肯的,那些钱其实也只是在他的手里转个圈,最后都是进了有琴家的后院子。


    今时今日,为了有琴楚楚那个皇后的宝座,这「清政廉明,忠君爱国」的监国丞无异是砍了自己一只手臂,忍痛大放血了。


    索性,这些钱没有白花,有琴楚楚终究还是领先了颜无双半级的位份。


    只是,为了颜无双肚子里的那块肉,有琴家伤了如此大的元气,恐怕不管是后宫还是前朝,有琴家和颜家都将掀滔天的浪了。


    “哼,显摆什么?”


    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心思欠玲珑

“哼,显摆什么?”


    宝琴气鼓鼓的一边由清歌和玉笛陪着向殿内走,一边不服气的向后呸了一口。


    我将手中的笔搁下,迎着面走了过去询问着:


    “怎么了?是谁惹了我们宝琴啊?”


    目光打量了陪在宝琴神兵的清歌和玉笛,两个丫头只有些为难的把头低下,没有要回我话的意思。


    “还不是……”


    宝琴向来是个急性子,半点藏不住心事。见我开口问了,便一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要说什么。只不过话才说一半,就被清歌和玉笛一人踩了一脚,于是硬把后半句给吞回去了。


    看她们三个的样子,也估计着了想必是和有琴楚楚或者颜无双的奴才们发生冲突了。


    “人家的主子刚刚晋升了位份,做奴才们的自然会得意忘形一些。”


    我试探着一边说一边看着宝琴的脸色,果然被我说中了,宝琴一听我的话竟红了眼框哭了起来。


    “他若关了门爱唱爱跳我关不着,可他凭什么说娘娘的坏话,还抢了原本该是娘娘的香粉。”


    宝琴说着,越发哭的厉害。


    其实,还能说我啥呢?无非就是那些什么芙蓉馆出来的狐媚子,登不了大雅之堂之类的陈词滥调,我早就听得麻木了。


    于是,我拉起宝琴的小手安慰着:“嘴长在人家的脸上,他嘴下不积德到时候倒霉是的他。至于香粉,我屋子里还有七八盒还没用呢。”


    “可是……”


    宝琴不依,还是替我觉得委屈。


    “可是什么可是?”我还未开口,蓓儿已经跨进了门槛走了进来,一手揪起宝琴的耳朵一手插在腰上教训着:“你这是存心来给娘娘添堵的是不?”


    “哎呀哎呀,蓓儿姐姐快放手,宝琴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么?”


    见宝琴求饶,蓓儿才狠狠的一甩手饶了宝琴的耳朵,然后轻轻拍了拍手道:


    “他们不过就是升了半级的位份,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没见识。想咱家娘娘,可是从五品常在一下子升为了三品贵嫔的,那是连跳两级的。就她们这速度,起码还要再升个六回,才合上咱们娘娘升一回的进度。你竟让人家占了嘴上的便宜,只能证明你心思欠玲珑,还好意思在这哭?”




辜负了这好名字

见宝琴求饶,蓓儿才狠狠的一甩手饶了宝琴的耳朵,然后轻轻拍了拍手道:


    “他们不过就是升了半级的位份,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没见识。想咱家娘娘,可是从五品常在一下子升为了三品贵嫔的,那是连跳两级的。就她们这速度,起码还要再升个六回,才合上咱们娘娘升一回的进度。你竟让人家占了嘴上的便宜,只能证明你心思欠玲珑,还好意思在这哭?”


    经蓓儿噼里啪啦的一阵教训,宝琴心情反倒豁达了。


    摸了眼泪笑了笑:“是是是,当然是蓓儿姐姐的心思最玲珑,不然娘娘也不会专对蓓儿姐姐特别的好。”


    听到这话,蓓儿也是有些得意的,只是淡淡一笑,飘了一眼进来一直没开口的傅瑶,也没说其他的。


    见宝琴已经没事儿了,我便就浅笑着回到桌案前,继续练习我的名字。


    经过昨天一夜和今天一个上午的练习,多少是有写长进的,只不过和韬光的字比起来,还真是天差地远。


    太专心与练字,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屋子里的异样。


    直到芸锦的锦字落下最后一笔,耳边传来的一声轻叹吓得我手一缩,笔扔在了桌面上,墨迹污了我刚写好的字。


    我一侧头,发现蓓儿等一众丫头都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紫宸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殿外也是一片寂静,静得有些诡异。


    “你……你是什么人?”


    我防备向后退去,顺手抓起了桌上的镇纸,盯着这陌生的男子准备他若有什么动作我便拿镇纸打他。


    “却对芸窗勤苦处,举头全是锦为衣。”男子并未步步紧逼,而是将修长得手指轻点在我刚写的字上,只对着「芸锦」二字竟念出了我名字所出自的典故。然后轻轻摇着头道:“这字……真是辜负了这好名字。”


    “你究竟是谁?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砸得你去拜见祖宗

眼前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要知道,紫宸殿外虽然看似平常却埋伏着大批的高手,他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韬光派他来的,要么他便是绝顶高手。


    如果是韬光派他来的,那他根本没必要对蓓儿她们动手。


    若是绝顶的高手,到紫宸殿来http://fsktxt。com自然不会只是‘路过讨杯水喝’。


    “我……是来会情人的。”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近,很不规矩的用手指滑过我的手臂,害我浑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这一个动作,更让我确定了他不是韬光叫来的人,毕竟我是堂堂贵嫔,韬光手下绝不会有人胆敢如此放肆。


    心下一恒,抡起了镇纸狠狠的朝男子头上砸去,横竖是不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


    男子似乎早有差距,微微一个侧身轻易的躲开了我的攻击。


    只是挥出时太过用力,没有打到人反把我自己的胳膊抻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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