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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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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 圈禁



  第十七章圈禁

  …………

  这一日我靠着亭柱沉思,说白了是睡觉的前兆,却听碧若惊呼一声:“宁王,奴婢参见宁王!”

  我起身理了衣服,微笑了说:“多日不见,还以为宁王只是偶来此地,却没想到今日碰面了。”

  依旧清瘦的脸颊了无笑意,按规矩虽说他是王,见了我也是应该参见的,他却自在桌边坐了,我低头想:今天还真应该带上一壶小酒才好。

  “你喜欢这里?”

  我笑了坐下,说:“莫非宁王也喜欢?”

  “你确实跟别人不一样,难怪他会爱上你。”

  我一口气噎了回去,他?皇上么?还是?强笑了说:“宁王玩笑了,这宫里,又何来爱与不爱。”

  他一直都是冰冷的表情,嘴微张,似是随意:“你倒是看的开,还是你猜中了他只是为了看透你而已。”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顿了顿说:“此时他或者已经看透我了吧。”

  “没有,若是看透了你,你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猛地站起来,笑了说:“宁王今日前来难道就是想说他是不会喜欢上我的么?想让我心痛?恨他?看来宁王果然很闲。”

  他终于变了变脸色,越发阴沉,说:“我不过是来提醒你,不要把心送给他踩。”

  我笑得更灿烂,说:“此事无关宁王殿下,就不劳您操这个心了。”

  他突然站起来,一手拉着我往白桦林左边走,碧若惊叫道:“主子!”

  手腕被他握的剧痛,我根本不能挣扎,只能尽量顺着他走才好过些,碧若刚开始还在跟着,后来却越离越远,又不敢大声高呼,只能眼睁睁的看我被宁王带走。

  他将我扔进轿里,不容我叫出声来便捂了我的嘴说:“想让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就叫吧。”

  我只能硬生生的将痛喊吞了进去,瞪圆了眼睛看他,说:“你想干什么?挟持嫔妃可是死罪,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免了。”

  他冷笑了看我说:“死吗?我想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

  我顿时无言,只能安静的任他摆布。

  马车顺利的出了宫门,可笑我第二次看到宫外面的世界是在这种情况,只听见人声响过,再是寂静,轿夫走了许久才停了下来。我顺从的跟他出了轿子,此时我恨不得拉着他才好,要是他一个不高兴将我扔在这里我不完了。

  只觉周围树木林立,前面却是雕石砌墙,异常宏伟,没容多看,他扯着我七拐八绕,到了后面居然看到整整齐齐的墓碑,这是陵墓!突然感觉周围凉风嗖嗖的,明知道不行,我还是向他靠了靠。

  他在靠后的一个墓碑前停住,放开我的手,却是不说话。

  我站在那里,根本不敢乱看,等了许久却不见他说话,只好壮了胆子稍抬头看向他,他盯着墓碑一动不动,若不是风吹动了他的长衣,恐怕他也成墓碑了。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墓碑上写着:景佳郡主沁云之墓,原来是一位郡主,是他的妻子么?我一笑,怎么可能,若是他的妻子,应该葬在皇陵才是,而且墓碑上也应该是爱妻什么什么的,应该是一位未嫁郡主,英年早逝,是他的爱人么?不然为何他如此伤感?

  虽已经是夏天了,这里还是清凉无比,眼见日头偏西,再磨下去就回不了宫里了,虽说现在我不受宠,这一夜不归还是瞒不住的。我轻移了脚步,低声说:“宁王,很晚了,该送我回去了。”

  他这才转过头来看我,嘲笑般指了墓碑说:“知道她是谁么?”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想来是个高贵的郡主,与我何干。”

  “哈哈哈哈,与你何干,或者,这就是以后的你。”

  我不由得退后两步,惊恐的看着墓碑说:“宁王何必开这样的玩笑吓我。”

  他不再看我,伸手摸了墓碑,说:“十年前,也是这般夏日,沁云在宫里,天真无邪,喜欢听我讲故事,特别喜欢听我说我和他一起的故事,我如何知道,她是喜欢他的,我还以为我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子,我是那般珍视她,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她,可是,东西总是转眼到了他的桌上,我才懂,我不过是她不开心时的替代品。”他突然嘲讽的看我,说:“可是他能给她什么,什么都没有,最后她还为他付出了生命,我不懂,他真的就有那么好,值得你们用生命来爱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里似乎懂得了什么,却也是无奈,爱,本就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的东西,何况,这中间还有着皇权,至高无上的皇权。我只是同情宁王。

  宁王见我不说话,继续又嘲讽的口吻说:“怎么,吓着了?害怕你也成这样?”

  我突然恼起他来,自己得不到就不想让别人得到么?自己失恋了就看不得别人好好谈恋爱么?回击了说:“我若是沁云,也定不会喜欢上你的。”

  脖子一紧,已经被他的不能喘气了,脸顿时被逼得通红,张了嘴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惶恐的看他铁青的脸色,同皇上的却是如此相像,一样的冰凉,两眼明明愤怒的发红,我却感到周身的冷气,想躲却只能在他手底下挣扎,渐渐他的脸颊开始模糊,只剩下求生的本能还在喘息。

  “咳咳咳……”他终于缓缓放开我,肺里一下子挤进许多空气来,喉咙一阵发痒,我已经是手脚冰凉,只能弯腰使劲咳嗽。

  随后我又被他扔进了轿子里,守门的侍卫虽然惊讶他走而复返,也没有多查什么,放了我们进去。

  忐忑的走回宫里,总算没有碰到找茬的,碧若已经急得在院子里打转了,其他的宫女太监大概都还不知,只瞪着眼睛看碧若,见我回来,都一伙涌了上来,特开心。

  我不敢多留,急忙进了屋子,只让碧若如烟如雨进来,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明显了,估计明天又得称病了。

  还好过了几日,宫里并没有什么风声传来,碧若和我都松了口气,暗呼好险,又后悔起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又没有看到宫外的模样,看样子我这一辈子都是没有机会了。

  这一日我正在屋里写字,碧若送了茶来说:“主子的字越写越好了,奴婢看了都喜欢。”升了嫔位,屋里的人还是称主子,但其他人就得称娘娘了。

  我故作不高兴:“这马屁可拍到马腿上了,明明这字看不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有什么事情快说。”

  碧若笑了说:“越发瞒不过主子了,不过,主子这回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是想问主子生日的时候想吃什么,奴婢好和如烟商量着做啊。”

  我愣了一下,说:“生日?”

  碧若看我的表情乐了,说:“主子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这个月十七是主子十六岁生日了。”

  十六岁,在现代还是花季雨季的年纪,还嘻嘻哈哈的你逐我赶,不知天高地厚的快乐,而我,却已经是娘娘了,经(书)历(网)了风风雨雨生生死死的后宫一宫之主。

  我的生日原不在这一天,也就不在意,随便的说:“你们看着办吧,做什么都好。”

  碧若抿嘴笑了说:“就知道主子会这么说,存心为难奴婢么。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主子可能不知道,”

  我笑了说:“有什么事情又遮遮掩掩的,不知道主子不喜欢么?”

  碧若低头说:“那天,也是皇上的生日。”

  我一惊,笔重重的顿了一下,登时纸上浸湿了一片,忙拿起来,说:“该死,又写坏了,碧若,下回主子写字的时候不许进来。”

  碧若低了头不敢说话,我笑了说:“还是一天生日呢,天生的一对,嗯,不错。哦对了,是不是又要送礼了?”

  碧若这才笑了说:“主子聪明!奴婢就是想问主子送什么才好。”

  我低头想了想,说:“你先出去吧,这事容我想想。”

  上回送礼送出了那么个事来,这回,可怎么送啊?再说了,我现在可不敢再弄出什么奇异的东西引起他的怀疑了。不过这倒是个机会,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将他心底的疑虑全解了,甚至,我都没有把握他现在还爱着我。

  突然心里空荡荡的一片,酸的苦的一齐涌了出来,弃了笔,我呆坐在椅子上自伤自感。

  送礼,怎么送礼?送什么礼?我倒是想把自己送出去,可是那也得人家要啊。都怪自己太笨了,要像刘罗锅纪晓岚那样就好了,送桶姜送张白纸也一样让皇上高兴,怎么到我这里,我怎么觉得送什么他都会不高兴呢?

  这日是端午节,宫里发下了艾草,说是要驱妖除魔,把门窗地板都洗了一遍,想着后日皇上要过生日,宫里头定是热闹非凡,众人除了我都很高兴,干劲也是十足。

  看着碧若将艾草挂了些在门口,就问:“这个东西干什么要挂门口啊?”

  碧若笑了说:“主子,挂了艾草可以驱蚊除虫,也可以防了蛇进来。”

  我吓了一跳,平日里最怕的东西就是蛇了,忙叫道:“快,多挂点,多挂点。”惹了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如烟端了杯茶进来说:“主子,这宫里哪有蛇啊,别听姑姑胡说。”

  我接过茶杯,突然一丝灵光闪过,定定的看着这杯茶,若有所思。

  碧若以为我怎么了,走过来说:“主子,奴婢开玩笑呢,这宫里是没有蛇的,您不用害怕。”

  我大笑说:“没事,没事,你们忙吧,哎,碧若,拿些艾草给我。”

  碧若虽说很奇怪,也没多说什么,拿了些艾草给了我。

  这一日皇上过生日,停朝一日,早上由皇上带着众嫔妃到天庙祭天,再到坤宁宫里受众嫔妃礼,接着就是宫里有头脸的嫔妃们送皇上的生日礼物了,然后一起用午膳,,下午请了戏班演戏,宫里摆了好几十个台子,外围的是宫外头请的,专门唱给底下的宫女太监听的,中间的则是宫里常用的戏班,唱给主子娘娘听的,除了侍卫,皇上过生日可是众乐乐了。

  我穿了锦绣金织红梅藕荷长裙,一只雕花檀木钗子斜插在同心髻上,和着晶莹珍珠耳饰,端正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皇上带着皇后从内院出来,大家齐跪了请安,他并没有多看我一眼,匆匆扫过,就领着去祭天了。

  祭天是个很冗长的事情,也亏了皇上能受这个罪,顶了大太阳站在上面说了一长串的话,我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跪在底下纹丝不动,头上背上都汗湿了,腿脚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好不容易听司礼太监高喊:“礼成!”忙起来揉着自己的膝盖。

  回到坤宁宫里,众嫔妃依次站了,莺莺燕燕的一屋子,可都是天香国色,可惜我早没有了看美之心,一心想着待会送礼的时候会怎么样。

  终于到了我们送礼的时候,首先当然是皇后献上自己的礼物,只见她托了长长一卷,一看就知道分量不小,玉珠帮着拉了一头,轻轻打开了,我站在后面看不见内容,只觉应是一幅刺绣。

  他眉头一松,拊掌笑道:“皇后果然有心,只是这幅锦绣山河如此大,劳费了你许久吧,你受苦了。”我这才知道皇后绣了这么大的锦绣山河,这是多么大的工程,估计要是我,给我两年都绣不好。

  皇后收了递给皇上,说:“只要皇上喜欢,臣妾之苦算不得什么。”

  他伸手接过,递给了身后的王明,说:“朕喜欢,很喜欢。”

  皇后谢过,皇贵妃翩然走来,今日她穿了一身深紫绣百鸟百褶裙,配着她的仪态,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却见她拿了一口袋的东西,施施然跪倒口称:“臣妾恭祝皇上圣”皇帝笑了说:“玉儿今日给朕带来了什么?”

  皇贵妃抬头笑道:“皇上定会喜欢的。”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串稻穗,我正在惊疑,她已经笑了说:“臣妾命家奴在京城外研究新稻种,刚得了这种稻种,家奴来报,经试种,这种稻种亩产要比常的稻种高一百来斤,臣妾恭喜皇上。”

  皇帝果从座位上站起,伸手抓了一把稻穗,笑得甚是开心,说:“果是玉儿知朕心,玉儿,朕喜欢,朕很喜欢。”

  可见两个人不分上下,余下的自是各显神通,温嫔的一曲秋水婉转悠扬,似能听到空山幽静,溪水轻流的神仙居地,若是我的前身,是不是可以把秋水弹奏的如此入耳,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他,却见他扫过我的余光,忽隐忽现。

  终于到我,我接过碧若手里的小盒,含笑上前跪倒:“臣妾恭祝皇上诞辰,愿皇上日日笑颜如阳光般灿烂,天天心情似清风般舒畅。”小盒不大,却被我用淡紫的布包了,并用纸叠了枝玫瑰放在上面,看起来甚是精致。

  或是我的祝词很奇特,或者我的礼物很不一般,她们都聚齐了眼睛看我,王明接过我的盒子递给他,他并不接,挥挥手王明就下去了。

  我一撇嘴,心里那个酸啊痛啊,至于么,连我的礼物都不看。

  看皇上并没有看我的礼物,她们似乎都松了口气,但是又为见不到我到底送了什么担心。我就只好这么退出来,恨恨的在心里骂他。

  只见傅晴走了过来,穿的甚是朴素,却没有见她拿了什么东西,跪倒说:“臣妾给皇上请安,祝皇上吉祥如意。”

  他很惊奇的笑了说:“晴儿,没有什么要送给朕的么?”

  傅晴巧笑了说:“臣妾有,但是此时还不能拿出来,还请皇上等上几个月才是。”说着双手拂了肚子。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傅晴怀孕了,我开心的看着她,要不是碍着场合,早就过去了。他忙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伸手扶起傅晴,眼神里尽是笑意,说:“真的么?晴儿,多久了?”

  傅晴低声说:“太医说有一个多月了。”他笑的甚是灿烂,扶了傅晴坐到上首的位置上,说:“这是今天朕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晴儿,朕很感谢你。朕今天很开心。”

  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难受,嘴里泛起了苦味,却只能咬了嘴唇忍着。

  这一场明争暗斗,算是傅晴得了头筹,我则输得不明不白的,不过就算他看了我的礼物,也会被傅晴抢了风头。午膳的时候傅晴就坐到了他身边,时而巧笑,时而害羞,时而撒娇,自是千娇百媚,拿捏的恰到好处,众嫔妃看了心里那个恨啊,可是脸上还是的装出高兴的样子,嘴上还是的说着祝福的话。

  我泛着酸楚喝着酒,到这里来都很少喝酒,一来这里的酒都不好喝,再来就是那次甘露殿吐了之后再也不敢喝了。此时我拿了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旁边的人见我这样,自是知道我因为失宠而伤心,同情之外又有些安慰,这里还有比我更惨的,登时心里就平衡了。

  我却是忘了自己的酒量,不到几杯酒醉了,斜眼看了周围的这一群人,心里冰凉一片,扶了碧若出了坤宁宫。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在意我,我只知道阳光好大,我心好凉。

  然第二天正阳宫就被围了,屋里人等一概不让外出,外面的人也不能入内,我自惊奇,传旨太监说:“梅嫔恃宠而骄,心胸狭窄,不容她人,纵闻昔日好友有孕,也是面带愤色,不能相容,又私离宴席,藐视皇恩,如此无德无形之人,朕甚不喜,着禁足半年,不得上表请恕,钦此。”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这就是失宠,因为面有愤色,因为私离宴席,就是无德无形,就是朕甚不喜,就要被圈禁。我大笑,屋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碧若见我失常,忙过来扶着我说:“主子,没事的,反正咱也不常出去,现在还省得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咱们乐得自在。”

  我笑的满脸泪水,看着碧若:“姑姑,他说朕甚不喜。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的看我,生怕我碎了化了般珍视,如今,他说朕甚不喜!”

  碧若也哭了:“主子,可能这旨意不是皇上写的,可能,有人谗言,可能……”

  我止了她说:“扶我进屋吧,我想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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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入狱



  第十八章入狱

  …………

  从此我就开始了我的圈禁的日子,饭菜都是从外面送来的,一应日常用品都按时送到,比以往的只多不少,只好不差,只是来送东西的从来不说话,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后来却放到了心上,看这架势,倒不像是厌恶了我圈禁我,而是不让我知道什么事情,这时我才紧张起来,他这么处心积虑的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猛的站起来,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爹娘,还有什么是我关心的?我冲出房间,抓到送饭来的太监,厉声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

  那个太监吓得呀呀的说不出话来,碧若忙把我拉开说:“主子,怎么了?你放开他才好说话啊。”

  我放开那个太监,压下心里的急迫,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不管你是哪里的,只要你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不一百两金子!”

  他还是呀呀的说不出话来,我一惊,托起他的脸看去,原来是哑巴,难怪他不说话,难怪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他送来的。我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么处心积虑的瞒我?害怕我干涉,还是害怕我知道了要死要活?天哪,谁来告诉我,谁来告诉我?

  碧若将我扶起来说:“主子,地上凉,咱回屋说吧。”

  到了屋里,碧若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了,见我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声说道:“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不能慌了,您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能自己先慌了手脚,冷静下来想想,我们会有办法的,主子,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努力,会成功的。”

  我满脸泪痕,看着碧若,放声哭了起来。

  傍晚,我穿了一身丫头的衣服,打开角门,外面守卫的侍卫立即喝道:“干什么?进去!”

  我娇笑了走到门前阶梯上,说:“侍卫大哥,这么凶做什么,成日里你们在外面守着,我们在屋里呆着,可不寂寞么?我也不出去,就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说话解解闷都不成么?”

  其中一个侍卫明显是头,喝到:“我们没什么跟你聊的,并且奉旨不能同屋里人说话,你回去吧。”

  我一怔,连侍卫都下了旨意,这是要把我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又换上笑容说:“这位大哥,皇上管天管地,难道还管你同我们这些下人说话么?你不知道,主子成日里发疯,我们活的胆战心惊的,也没个说话的人,今天好不容易趁着她疯够了歇下了才出来透透气,难道侍卫大哥这么狠心么?”虽说我的姿色不怎么样,但在这些丫头们中还算是好的,色诱不了皇上,难道还色诱不了一个侍卫?

  侍卫明显动了动,但是只是一会,马上说:“你还是回去吧,要让人看到我们跟你说话,告到皇上那可是死罪。”

  我咬咬嘴唇,带着哭腔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平日里连你们的统领牧云都不敢吆喝我,今日连你们这些小虾米连句话都不屑与跟我说。”

  只听侍卫冷笑了说:“牧云,还侍卫统领呢,早下大狱了!”登时旁边有人瞪了他一眼,他立即明白过来,厉声道:“进去进去,少在这里胡扯!”

  我张大了眼睛,麻木的转身进了院里,碧若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院门,见我瘫坐在地上,忙同如烟过来扶,也含了泪水说:“主子,您不能倒下,您倒下了王爷王妃就没有希望了。”

  我努力站定了,擦了泪水,说:“碧若,你说的对,现在,我活着就是希望。”

  还没容我想好办法,第二日清晨圣旨就来了,太监抬高了声音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昨日侍卫姜瑞违抗圣旨,着乱棍打死,余等仗五十,罚俸禄半年,今后如有相同之事,以此为例,严惩不殆。梅嫔不安心思过,不能悔悟,着抄《女诫》、《女则》、《女训》各五百份,如遇梅嫔不思己过,强要出宫诸如此类事情,除梅嫔外,一应伺候人等格杀勿论,钦此!”

  我苦笑着看碧若送了传旨太监,他果然很了解我,这是要断了我一切可能出去的后路,死死的把我关在了正阳宫里。

  从此我每日看着四方的天,看白云浮过,看小鸟飞过,红墙外隔断的是我一生的牵挂,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为了爹娘,我进了宫,我被陷害,被算计,死了如雨,送了自己的孩子,甚至,连自己的心都丢了,换来了这一室的清冷,和这四方的天,最后,爹,娘,哥哥,生死不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生不如死。

  我迅速消瘦下去,深深的眼眶里无神的双眼只看着门口,什么时候能开?碧若时常在我身边哭,也消瘦了下去,正阳宫里再没有打扫的宫女太监,我叫他们都停了,剩下了一地的枯枝落叶,掩了我们冰凉的泪水。

  这一日门突然开了,我惊觉的张大眼睛,却见邵鲁行踏了碎步进来,门,又关上了。我缓缓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

  只听他踏了树叶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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