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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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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的人是谁?”
龙悦站在龙翰凯身旁,盯着父亲完美无暇的侧面,龙悦嘴角止不住上扬,整个扑进龙翰凯怀中。
龙悦离龙翰凯仅只半臂之遥,龙翰凯躲闪不及,被龙悦抱个结实,浑身顿时僵硬不宜。
“放!放开我!”要推开龙悦,但龙悦抱得死紧,单凭力气推不开。
“不放!不放!!你先听我说。”
“要说什么就好好说,先放开我再说!放开我!”龙翰凯挣扎,心里实在是想运上内力将身上的人震开,又担心龙悦身体受到伤害,只能拼命挣扎,气上心头,龙翰凯忍不住提腿踹上几脚。
俩人纠缠一番,浑身是汗。
龙翰凯虽没有洁癖,但满身汗水的窘态让龙翰凯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
“好,你说!说完赶快放开我。”
龙悦抬起头含羞带怯地看了一脸肃然的龙翰凯。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龙翰凯眉头拧得更紧。
“我欢喜嘛。”龙悦甜甜一笑:“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爹啊,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我最爱爹了,只要爹欢喜,爹要我做王妃,我宁愿放弃小王爷的身份。”
龙翰凯脸色越来越青,见龙悦疯言疯语越来越令人发指,运起内力将龙悦震得飞离。
龙悦险些撞到门上,幸好这个文武双状元也不是靠关系得来的,龙悦身体一旋,轻巧地落到地上,眉头一拧,大或不解,愤愤然:“爹!!”
龙翰凯脸色铁青,唇色泛白,心中惶恐,惶惶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轻颤。
“爹?你身体不舒服啊?”
“给……给你气的!!”龙翰凯咬牙切齿,上次驱邪请的那票和尚、道士都是冒充还是道行不足?怎么龙悦还是这模样!
“难道爹不欢喜我喜欢你?!”龙悦大受打击,脸色一变。
“你这个不肖子!!与其看你如此疯癫,倒不如你去和龙麒胡来还好!不!还是不要,龙麒还太小,胡来也要有些分寸,这样吧,龙麟那孩子长得也算一表人才,苍华也……也还不错。”龙翰凯气得头脑发热,已经口不择言了。
龙悦听龙翰凯不喜欢自己已经到了为丢开他,宁愿牺牲亲生侄儿的地步,心里酸楚不堪,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别哭!丢脸死了。”看到龙悦流泪,龙翰凯感到浑身无力,狼狈不堪。
“爹,你真的不喜欢我?”泪眼婆娑,龙悦走到龙翰凯身边,伸手想拉龙翰凯的袖子,龙翰凯侧身一闪,站到一旁,一脸防备的看着龙悦,好象把龙悦看成疯狗,生怕他扑上来一般。
“爹!你真不喜欢我了?!连我接近你都不愿意了?”龙悦声音颤抖,心里绞痛难当。
龙翰凯沉着脸不说话。
龙悦叹了口气:“爹你一向自顾自,顺着自己的想法走,根本不顾我怎么想。所以,我不能再顺着你了。”
龙翰凯嘴唇动了动,想问龙悦要干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既然我们父子俩想法如此相左,光凭言语是无法唤醒你内心对我爱意了。我只好动武了!”
因为十多年的恋情一瞬间被对方粉碎得渣都不剩,急得龙悦慌了心智,脑中思索解决的办法,素芊芊的暴力遗传似乎起了决定性作用,龙悦话都没有说完,劈掌朝龙翰凯而去。
龙翰凯见招拆招,一边感叹儿子武艺进步神速,一边肚子里大骂龙悦不肖子。
他手把手教儿子武功可不是想儿子用来强迫自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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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子!!”
龙翰凯对龙悦不要命的打法一时片刻占不到优势,但酣战一柱香的功夫后,龙悦这个武状元就被武状元他爹打得摊坐在地上直冒冷汗。
龙翰凯看着满地的奏折及整屋子一片狼籍直跳脚。
“你让我怎么向皇上交代!!”
“交代?他自己还不是娶了个男人当老婆,有什么好交代的?”
龙翰凯仰天长啸,震得屋里落下不少尘土,过了半晌,龙翰凯才稍稍平静下来:“我龙翰凯一生忠孝义理,哪里对不起老天的,竟然会生下你这个孽子,罢了,罢了。”
推开门,院中不少伸头伸脑地官吏和宫中侍卫,带头的正是龙麟,见龙翰凯出门,龙麟表情怪异地连忙上前,还没等开口,龙翰凯摆摆手:“龙悦在里面,进去看看他,顺便这几天把诚斋翻修一下,将事物搬到偏殿里去,吩咐众人暂时在那边办事。皇上那边本王会去说明。”
“遵命!”龙麟应了一声,忙跑进混乱一片的诚斋,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目光呆滞的龙悦。
“龙悦你还好吧?!”
龙麟冲过去使力摇龙悦的肩膀。
“停!!”龙悦被摇得头晕目眩。
“你也会喊停啊?”龙麟摇摇头:“你小子胆子大了,这里是皇宫啊!在宫里打架打到快把房子都拆了!!若不是大伙都知道诚斋里的人是你和你爹,早冲进来了先绑进天牢再说!”
“你真是吵死了。”龙悦懒得听龙麟废话,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我爹呢?”
“上皇上那里去了吧,诚斋都快被你们拆了,他肯定要先上皇上那里解释一下的。”
龙悦话也不说,一身灰头土脸朝门外走去。
龙麟在后面问他:“你上哪里去?!”
“我得去找个人帮我。”
“找谁啊?”
“你管得着么?”
龙悦出门前回头横了龙麟一眼,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走了,剩下龙麟何其无辜的要收拾诚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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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客栈众多,状元爷出入客栈的也算不少,但贵为威武王府的小王爷出入客栈却是十分罕见,而且几乎天天报道真乃罕见又罕见之事。
客栈的伙计只差跪着带路,整个人鞠躬快要头低过腰,把一身狼狈,满身灰尘的龙悦领进素芊芊的房间,又忙着退出去。
等门一关,龙悦重重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素芊芊和左无邪面面相觑。
两人愣了半晌,龙悦还是不说话,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状似沉思。
素芊芊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小子一身土是去哪里挖坟啦?!”
龙悦冷冷地看了素芊芊一眼,还是不说话,素芊芊眉头一拧,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顾及,竟没有冲龙悦发火。
左无邪沉吟一会儿:“悦儿,你是知道了些什么?”
龙悦又冷冷地看了左无邪一眼:“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知道我的心情么?”
素芊芊奇怪地看了龙悦一眼:“宫里丢了什么东西我们可不知道啊!”
“丢东西?”龙悦更是奇怪地看了素芊芊一眼:“丢了什么东西?”
素芊芊要说话,左无邪拉了素芊芊一把:“看你气色不好,好象和人交手过一样,你平常都在宫里,所以你娘亲怀疑是不是宫里丢了东西或是宫里有刺客之类的。”
龙悦翻了个白眼:“现在太平盛世,哪里会有刺客啊,何况宫中防守甚密,也不会丢东西,我这一身是被我爹打的!”
素芊芊和左无邪听龙悦这话同时松了口气,龙悦反而紧剔起来:“你们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素芊芊笑了笑:“傻瓜,我们想瞒你的事情,就算你问,我们也不会告诉你。”
素芊芊一副就是有秘密不告诉你的模样让龙悦为之气结。
左无邪忙笑着缓和气氛:“先不说这个,悦儿,你爹不是一向最疼你,怎么会动手打你?”
龙悦张口正要说话,素芊芊哈哈大笑起来:“师兄你问这个问题真是大笑话,八成是龙悦这混小子肖想他爹发了疯,一不作二不休,打算用强,但是混小子那点武功也就糊涂得很,所以被他爹海扁一顿。”
“我……我的武功有那么差么?!”龙悦听素芊芊这么一说,虽然事情中了七、八成,但是把自己说得也太窝囊了些。
“哟!你小子从小就是你娘我传授的武功,长大能有多少建树,你这个聪明绝顶的娘会不知道么?不是仗着我遗传给你点小聪明,你也能考了武状元?省省吧!你爹从小勤练武艺,而且修习时日也多你一大截,把你打趴下简直稀松平常。”
龙悦被说得哑口无言。
左无邪看着龙悦模样可怜,劝素芊芊少说两句,素芊芊冷哼一声:“不是想说他,但是他真的笨得看不下去啊!哪有我半分聪明?”
“你不笨!那你有什么办法?!”虽然说父母眼里的孩子永远都被看成小孩子。但龙悦打心底感受到他娘看待他的角度是正常人看呆瓜。
“我当然有办法!”素芊芊挥开左无邪一再制止她说话而放在她手上的手:“我是你的话,我就用这两种药惨在一起给龙翰凯给喝了,然后想如何就能如何了。”
左无邪看素芊芊从包袱里掏出两个白瓷瓶子,脸顿时红到了脖子:“师妹!!你教悦儿些什么?!还不快些收起这些下三滥的东西。”伸手想去拿走白瓷瓶子,素芊芊手腕一翻,瓶子落在了另一只手上。
“师兄你干嘛抢?”
左无邪尴尬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喃喃说:“‘半日散’可以让练武者在半日内内力暂时尽失,悦儿又不是不懂武功,让他用这种低劣手法对付龙师弟已经是万万不可,你还……还……”看着素芊芊手中另一个白瓷瓶,左无邪“还”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素芊芊得意地扬了扬手里两个小瓶,朝龙悦解释:“就象你左师伯说的,这里一瓶是‘半日散’,研制这药物的人是想用对付一位内力深厚之人,但又不想真正伤害到这个人,只是让他半日之内暂时使不出内力,因为效用特别,也没有留下药方,普天下只剩这么一点,也就再够一个人的份量。别人可能对这种药不是很有兴趣,但你用来对付你爹的话,时间到是够了。”
龙悦不住地点头:“够!肯定够!”
左无邪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这对母子什么。
素芊芊递给龙悦,龙悦情不自禁感触到母子亲情,眼睛都湿,接过小瓷瓶,小心装好在怀中。
素芊芊等龙悦接过瓷瓶,更加得意地扬着另一个瓷瓶:“哪个不过让你行事方便,你若再配合这一瓶‘春漾’来使用的话,你就可以功德圆满,早升极乐了。”
“‘春漾’……淫药?!!”
“没错!”
龙悦一脸坚毅:“谢谢娘亲啊!孩儿以前知道错了!娘亲果真是伟大聪明至此。孩儿了解了。”
接过素芊芊手中的小瓷瓶,龙悦揣到怀中就往外跑去,顾不得和屋里的人再多话一句。
左无邪受不了地叹了口气:“你们也太顽皮了!!整龙师弟需要这样么?”
素芊芊凉凉地坐回原位:“教主要我们追回镇远将军带回京的玲珑佩玉也到手了。轻松一下又何妨呢?”
左无邪看着素芊芊一脸小女儿的娇纵,无奈的摇摇头:“轻松?还真是胡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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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的说情下,皇上轻易地原谅了威武王爷父子将诚斋拆了一半的事情,嘱咐了几句就让威武王爷回府“静养”半个月。
回到府中不见小王爷龙悦归来,龙翰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连晚饭也没有吃。
龙悦回到家,听到龙翰凯没有吃晚饭的消息,喜上眉梢,连忙上膳食房里熬出一碗蛋肉粥抬去书房。
走到门前,就听屋内传来声音:“悦儿是你么?”
龙悦推门而入,房内桌前的龙翰凯面色憔悴地看着他端着碗走进屋里。
“爹,喝碗粥吧?听说你晚上都没吃什么。”龙悦把粥端到桌上,随后安静的站在一旁。
龙翰凯盯着龙悦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现在可觉得身上还有何不妥?”
“孩儿身体没什么不妥呀。”龙悦笑了笑。
见龙悦如往常确实无甚异样,龙翰凯更加忧郁了几分:“以前听人说过有种疯病时好时坏,药石妄用。我也不曾见过,看你这阵子模样,到不象中邪,可能真得了这种疯病,这可怎么办才好。”
龙悦无所谓地笑笑,摸了摸盛粥的碗,体贴的把汤匙放进碗中,递到龙翰凯的手中:“既然都是药石妄用,那么烦恼再多也没有用的,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先喝粥吧,快凉了。”
喝了几口,粥的鲜美让龙翰凯胃口大增:“味道真好。”
“我放了特制的虾粉,所以有鲜美的味道。”龙悦眼角含笑。
“是么?我还以为你放了补药,身体感觉热起来了。”本来觉得有着丝丝凉意的傍晚,能够吃到唯一独子亲手煮的肉粥,身体也感到温暖起来。
“热起来了?”龙悦眼睛发亮,忙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将眼睛遮住,龙翰凯抬头看他并没有觉得什么异样,又低头继续将整碗的蛋肉粥吃得精光。
“这粥真是好吃,再盛一碗可以么?”
“当然,我马上去盛,不过天色不早了,爹回房间吧,再吃一碗就该睡了。”
“天色还早啊?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如果累了就先去睡好了。”龙翰凯想起白天龙悦“疯病”发作,可能体力消耗得厉害。
“不用!不用!我先去盛粥。”龙悦摇了摇头,笑吟吟地端着碗跑着出去。
龙翰凯见状,心里有些奇异,心想龙悦该不会又有什么不妥吧?
抬手拿起书,突然一滑,书从手里落下,似乎浑身使不出力来。
是不是发烧了?
抬手摸摸额头,有些发烫,而且浑身也越来越热。
“真是奇怪。”
“什么奇怪呀?”
龙悦已经重新抬着粥走进来。
“好象发烧了。”身体持续发热,让龙翰凯难受得湿润的双眼,抬眼看到龙悦呆呆看自己出神,不禁拧起眉头:“悦儿,你还不快去请御医过府来瞧瞧,开上几付方子?我这病来得奇怪突然,莫要不是严重才好。”
说了半天,看龙悦还是痴痴站在原地出神,龙翰凯心里焦虑,龙悦千万不要现在他这样虚弱的时候象早上一般发疯才好,心念一动,龙翰凯催动内力,打算运功以备万一,起码能支持片刻,制住龙悦。
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内息先是汇聚,却又忽然不受控制,全身竟似半点内力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龙翰凯震惊万分,慌忙喊管家,但唤了两声,竟没有半个人影出现。
龙悦问了句:“爹有什么事情唤孩儿就好,管家正在前厅做事。”
“其他人呢?平常我院里的侍从怎么也没人应声?”
龙悦叹了口气:“今晚我差府里的人不准靠近这里,自然不会有人听到爹的声音。”
龙翰凯浑身一震,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我身体突然不舒服,你偏偏命人不准接近这里……”
龙悦直直望进龙翰凯眼里:“我一回来就命人把清宁院打扫干净,那是爹原先最喜欢的园阁,但是娘走了以后,爹也没再去过,今晚我带爹过去休息。”
龙翰凯认真的看仔细龙悦的神情举止,立刻从头凉到了脚趾,深感龙悦不若平常,肯定是疯症发作了。
龙悦每次一发病就说喜欢自己,早上已经有令人发指强迫举动,现下自己身体极不寻常,府里所有人似乎也听从龙悦的命令不会接近书房……龙翰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此处!
“你去哪里?”
龙悦拦住往门外而去的身影,龙翰凯浑身酸软,见到龙悦俊挺的身体挡在眼前,一种无力脆弱的感觉袭上心头,此外愤怒地情绪伴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膨胀起来。
“本王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告拉?!”龙翰凯微喘的说话并不能体现他的怒气,但是依然恨恨瞪向龙悦。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龙悦上前两步,拦腰将龙翰凯的身躯抱起来,龙翰凯一阵天旋地转,比龙悦高大挺拔地他就这么被龙悦一路抱着走出门,他人生头一次经历如此羞愤又无力动粗的情境,一时心血上冲,气得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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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龙翰凯选择的话,龙翰凯是希望再也不要醒过来才好。
偏偏很多事情不是人的意志所能决定的,就好比娶到最心爱的女人当妻子,可是妻子竟然离家出走;也好比喜得独子,茁壮成长,仪表堂堂,光宗耀族……但是这个儿子却是叛道离经,不喜欢娶妻生子,想他是独子却喜欢男人就是不孝啊!
龙翰凯一直认为,虽然别人的意志也许是由上天决定的,但是自己的意志却是一定是坚定自己心意才对。
“爹,你慢一点。”
龙悦虽然抱怨,一张脸露出的却是痛并快乐着的表情,龙翰凯低吼一声,下身越发律动得更快,心中萌发着想将这张脸打得让他爹娘认不出来的想法。
龙翰凯有这种想法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他自从因为在书房羞愤晕过去后,他就没打算醒过来,即使醒过来,他也没有打算是因为情欲清醒过来。
欲火让他有有一种崩溃的无力感,似乎只有疼痛能够缓解爆发的身体欲望。
用力抓住被褥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拿开,龙翰凯立刻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人的肌肤比被自己的汗水润湿的被褥要凉爽得多,用力一扯,那人整个被拉上床。
龙翰凯比洞房花烛夜还要性急地想舒解自己的性欲需求,药性引发出他性格中粗野的一面,只想让身下的人马上赤裸地拼命撕扯着他的衣服。
身下那人极度配合地自己两三下帮龙翰凯扯光衣服不说,甚至再三两下把龙翰凯的衣物全都扯个精光,让身陷情欲的龙翰凯“方便行事”。
两具赤身裸体地男人身躯终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房事行完,伏在男人身躯上的龙翰凯咬牙抬起了半身,看了眼喘息不已的龙悦,张口正想说什么,小腹一缩,下身竟然又有了反应,龙翰凯身上的热度又升了几分,顿时将龙翰凯骇得险些又晕了过去。
可惜,只是险些又晕过去。
龙翰凯未退出龙悦身体的下身已经再次肿胀起来,龙翰凯额头青筋彭出,狂吼一声:“你干得好事!!”身体又律动起来。
这边龙翰凯既怒又恨,那厢龙悦被龙翰凯这样反复再三的操弄,又何尝不是羞愤交加?他不过是想龙翰凯喜欢他,能够和龙翰凯一解相思罢了,看看现在身上青紫交加,身下鲜血与汗水外加精液一起横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酷刑啊。
几乎超越极限的被龙翰凯不断十几次的侵犯,终于让龙悦晕了过去,在此同时,龙翰凯体内的药性似乎也完成它的使命,两人一起交叠着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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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龙悦慢慢地清醒了过来,想抬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费力的睁开了眼。身体很累,特别是腰部以下,基本已经是没有什么知觉了。腰就像被折断了一样抽痛;腿大张着,他尝试着合拢,却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龙悦干哑着声音问:“谁?”
门外之人似乎有些顾虑,半晌才回话:“小王爷,是奴才老福。”
原来是平常伺候龙翰凯的老仆人,对自己疼爱有加,每次吃到龙悦做的甜品什么的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龙悦吩咐:“老福,帮我打桶水进来,要温的。”
老福领命离开了,龙悦一个人躺在床上继续发呆,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索任何东西。
这阵子因为考取了状元,因为和龙翰凯一起在宫里做事,因为龙翰凯无法接受儿子爱上他的现实,因为昨夜……种种,一幕一幕的在龙悦脑海里无意识地闪现,甚至到最后,连小时候誓言但但要娶龙翰凯为妻的画面也在脑中飘过的时候,龙悦不经默默地流下泪来。
都说人死以前回回忆以往种种,原来和男人行房事是如此地接近死亡。
现在这副样子,该不会死掉吧?
龙悦的神经抽动了一下,有一种心愿已了,死而无撼的解脱感。
“小王爷……”
龙悦寻着声音转动眼珠,定在老福一张焦虑不堪地脸上。
“您还好吧?王爷吩咐等您醒了再进来伺候您。所以……”所以到现在才看到这一屋子的狼狈。
“我爹呢?上宫里去了?”
“是,王爷早上很早就起身了,很难得去浴池梳洗一番就上宫里去了。还吩咐老福说小王爷在王爷屋里,等小王爷自己醒了再进屋伺候……”原来这样吩咐是有原因的,老福如果不是一把年纪经历过不少事的人,早被进屋时的景象吓死才怪,当时忙拉下床帐,差人抬进洗澡用水后立刻离开。
听到这种时候龙翰凯竟然去宫里做事,龙悦叹了口气:“老福,我整个身子好象不是自己似的,动弹不得。”
“老奴先帮小王爷擦擦身上好了。”
龙悦微微点了点头,老福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龙悦身上的血迹以及体液,轻手轻脚地帮龙悦套上一件龙翰凯衣橱里的里衣。
“老福,你力气可真大,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些年纪了。”龙悦被老福抱着穿衣服,不由赞叹出声:“我还是想泡泡水,干脆把我抱到水桶里呆一会儿。”
老福刚刚帮龙悦穿好衣服,听龙悦这么一说,又打算帮龙悦脱衣,龙悦用力摇头:“不用了,我现在看见自己这副身子就难过,你就这样放我进水里就是了。”
老福就照龙悦吩咐,将龙悦放进水里,下体被凌虐处遇水顿时疼地厉害,龙悦咬紧牙,硬生生忍住,盘腿坐在水里运气,半晌,四肢似乎有些气力,才吩咐老福将自己换了衣服,放回床上,躺到床上,床铺已经全用了新的换了,浑身乏力以及床铺清爽地味道让他再次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又一天的清晨。
睁开眼,一身紫衣的修长身影站在窗头,映在清晨的光晕里,有种缥缈而无从捉摸的感觉。
“你可醒了。”这声音似乎咬牙切齿。
“爹。”龙悦休息了不知道多久,但是全身肌肉依然还是酸痛,只是力气恢复了不少,支撑着坐起来。
龙翰凯的脸上如寒霜冷冽,劈头就问:“你可知道你自己犯下什么弥天大罪么?”
“不知道,我从小就觉得爹你最美,在娘还没有离开以前,我就觉得象爹这样的人物,娘她根本配不上你,而你从小就对我说,我喜欢什么就应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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