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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难作者:秦淮月色[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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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而且不排斥龙在渊的行为。
  龙在渊在沈青崖的腿间抽送了会,沈青崖的呻吟似痛苦似快乐,他紧紧扣住沈青崖的腰,低沈地道:「宇宸,被我磨疼了吗?」
  沈青崖想不理他,却发现自己嗯了声,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好个没节操的。
  龙在渊突然抽出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将沈青崖的腰背向下压,迫使他抬高臀部,他热切的目光胶在臀缝中间一张一合的羞涩入口,自己快速套弄着分身,将第一波精华射在对自己充满诱惑的洞口。
  「啊……」私处被滚烫的热液浇灌,沈青崖惊叫一声,他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事,颤声道:「龙在渊,就到这里。」
  龙在渊修长的手指沾着温热的精露挤进他未经开凿的入口,哑着嗓子道:「宸,这种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在渊。」
  「在渊,住手,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再做……嗯……」察觉到身後的人又加入一根手指,沈青崖自知今晚是不可避免地要被突破最後一道防线了,干脆放弃。
  龙在渊忙着在他身後开拓即将属於自己的领地,温柔暗哑地道:「不必培养了,我已经喜欢了你很多年,你可以慢慢喜欢我,我不介意你的脚步比我慢。」
  这是什麽理论?沈青崖苦笑一声,声音抢在思绪之前道:「疼,你温柔点。」
  龙在渊闻言闷笑一声,沈青崖懊恼不已,只听龙在渊道:「我的心肝,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沈青崖心道我抽死自己算了!这不是在床上和龙在渊撒娇吗?沈青崖,就算你不把自己当风宇宸,你还要不要脸了?
  等到那紧致的穴径终於可以容纳三根手指,龙在渊试探地以手指抽送了几下,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男根抵在入口处,跟沈青崖打招呼:「宇宸,用心感觉……我占有你的过程。」
  尽管被手指开垦过,花径还是太窄紧了,龙在渊的硕大才挤进去一小半便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想继续前进,沈青崖就难耐地向前倾,嘴里低哼着叫疼。
  「宸,别逃。」龙在渊扣住沈青崖纤瘦的腰身,小心地继续推进,为了转移沈青崖的注意,环在他腰间的手绕到他身前抚慰着他因疼痛而疲软的分身。直到沈青崖终於放松下来,才一举攻入那温热的处子之地。「宇宸,我在你里面了。」
  龙在渊舒服地喘息出声,耸动着腰肢让自己火热的男根朝沈青崖更深处刺去,温热的内壁像有无数的小嘴吸附着他的欲望,引着他一次次地深入浅出,享受着与这个人的初次结合。
  起初肿痛的异物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粗糙的男根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热的快感,沈青崖开始扭动着想逃避,没多久便不由自主地摇摆着结实的臀部迎合龙在渊的撞击,方便他插得更深。
  「宇宸,我真後悔现在才要你。」龙在渊得他配合,冲刺得越发兴奋,精壮地腰身大力摆动,胯下的硬挺快速地在粉嫩穴口来回进出,室内响起淫靡的水渍声,伴随着两人的粗喘和呻吟。
  「慢……慢点……」沈青崖哀求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这场性爱激烈得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脖子深深後仰,勾勒着优美的弧度,他像濒死的天鹅,汗水沿着他背脊滚落,没入股沟之间。
  「这样好吗?」龙在渊宠溺地问,放慢了节奏,分身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在沈青崖体内画圆似地搅动着,沈青崖可以听到那细微的肉体摩擦的声音,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
  「嗯……不……」沈青崖受不了这种挑逗,出言拒绝。
  「这样呢?」龙在渊改弦易辙,卖力地改变方向,左右戳刺着沈青崖的细致的花径,小心地查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不要……」被顶到体内一点小小的凸起,沈青崖一颤,汹涌而来的快意差点让他精关失守。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的宝贝真难伺候。」龙在渊低低地调笑,抽出沾满两人体液的分身,在沈青崖楞住的时候调整了姿势,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宸,你自己动。」
  沈青崖毫无性爱经验可言,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动,但那硬热的烙铁插在自己体内毫无动作,他实在难耐至极。
  龙在渊看着他焦躁却不知所措的样子,爱怜地笑,捧着他的臀命令:「抬高一点,再坐下来,嗯,对,就是这样。」
  沈青崖双手攀着龙在渊手臂,坐在他男根上照着他的指示上下摆动起来。
  龙在渊痴迷地看着他动作,托起他下巴,吻住他的红润的唇,舌尖挑开他微张的唇瓣,深入口腔内来回扫荡。
  沈青崖已经和他做到这个地步,一个吻也就不算什麽了,干脆学他的样子回吻他,已经是和奸了,还在乎那麽多干什麽?不如做的尽兴。
  笑声淹没在龙在渊喉咙深处,这十年来,他第一次这样开心,终於得到了这个人,他心中那个空虚的角落终於被填满了,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没有失而复得的人是不会理解他的心情的。
  沈青崖还是这幅平凡的容貌,没有洗去易容,但龙在渊觉得再没有比他更美更迷人的妖精了,与他交合时这洪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龙在渊溺毙,可即便在他身上死去,龙在渊也是甘之如饴的。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释放了多少次,龙在渊没什麽事,只是沈青崖体力不支地晕过去了。龙在渊深深觉得歉疚,就算再怎麽渴望,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做得太狠了不知道宇宸明天是否会生气。

  第八章

  沈青崖醒来时龙在渊已经走了,虽然没打招呼,但是他很体贴地给自己清理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还很温情地留了张便签:晚上来和你一起用膳。
  沈青崖看了那一行工整挺拔的小楷,微微一笑,但他随即又恼怒起来,这个人把自己折腾了大半夜、吃干抹净就跑了,他怎麽能想出那麽多姿势?沈青崖脸上热辣辣的,脑中滚过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他不自在地想,原来看似温和尔雅的龙在渊在床上原来这麽生猛,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咳。
  有过肌肤之亲後,沈青崖突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麽面对龙在渊,他记得他们欢爱的时候,龙在渊一直在深情地凝望自己,沈青崖几乎要相信他是爱自己的了,怎麽办?他这样的人怎麽能承受另一个人的爱?
  中了黄泉引後,沈青崖起初的三年一直是神智迷糊的,整日昏昏沈沈,任何事情还未如何思考,已经头痛欲裂,後来好了一些,但他已经习惯了所有问题不去深究,想得多了就头疼,而问题却仍未解决,十年来,这成了他逃避的理由,这一次,他也不想深思这个问题。
  他突然很想笑,十年前的风宇宸如果看到现在的沈青崖,会是如何鄙夷不齿呢?沈青崖已经堕落到毫无愧疚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享受肉体的快感,风宇宸是天上高洁的白云,而沈青崖不过是地下的一团污泥,他们早已是两个人了,所以君成璧认不出他。龙在渊即便是爱,他爱的也是风宇宸,与沈青崖没有什麽关系,等龙在渊意识到风宇宸的灵魂已经死去的时候,大概就会放手了吧?
  真是豁然开朗,要离开龙在渊,只要让他意识到沈青崖和风宇宸完全不一样就大功告成了。
  想通此节,沈青崖轻松许多,轻松过後却又有些莫名惆怅,他还没想通为何自己的心情会如此矛盾,有吓人来禀报说杨春风杨大人求见。
  沈青崖手一抖,片刻才道:「请他进来吧。」
  很久之前,沈青崖每天都想杨春风,想他为什麽要背叛自己,想要杀了他报仇雪恨,想得头也痛心也痛,但他缠绵病榻无能为力,等他身体渐渐好了,却突然不想报仇了,杀了杨春风也改变不了任何事,风宇宸已经被黄泉引腐蚀了,他的灵魂不在了,沈青崖不想为风宇宸活着。
  有很多年没想到过这个人了,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没想到还能重逢,他主动找自己,会是什麽事呢?沈青崖耐心地等着杨春风走入室内,十年後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平静地再次面对这个人。
  十年前的杨春风风度绝佳,待人接物周到客气,处处惹人好感,沈青崖觉得过了十年,他应该更上层楼了,不过此时杨春风显然很激动,没有露出他那令人如沐春风的招牌微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沈青崖的眼神很热切:「你是……宇宸吗?」
  沈青崖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当年那个镇定地劝自己喝下黄泉引燕窝粥的少年也後悔了吗?或者,是怕如今成为龙在渊禁脔的他会找他寻仇?
  「宇宸不是已经被你毒死了吗?」沈青崖风淡云轻地笑道,天地良心,他一点都没讽刺责怪的意思,但是杨春风脸色却突然白得像纸一样,弄得沈青崖反而有些内疚。
  良久,杨春风艰涩地开口:「宇宸,我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情况,龙氏赢定了,龙在渊对你心存旖念,当时他若是收了你,以你那麽骄傲的性格,绝对活不下去的。」
  沈青崖颔首,笑道:「宇宸的性格,确实是容忍不了的,所以你就替宇宸选择了死亡,顺便拿走了刻着风氏绝学的玉佩和太子金印?」
  杨春风面如土色,难堪地倒退两步,低声道:「对不起。」
  沈青崖觉得自己实在把他打击得够呛了,看来这个人十年也不好过,便摇头笑道:「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对不起的吗?有什麽事想告诉我?」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沈青崖吃惊不小,嘴巴张成圆形,难怪昨天龙在渊来得那麽晚,他额头还受了伤。
  「刺客是谁?」沈青崖蹙眉问,皇上应当无碍,否则龙在渊昨晚又怎麽会来?
  杨春风看他一眼,沈声道:「被抓住的是风怀静,还有一个,我看像怀璧,只是他轻功太好,逃走了。」
  沈青崖苦笑,就知道会是怀静,除了这个风氏中武学天赋最高的少年谁能伤得了龙在渊?谁又敢轻易刺杀皇帝?
  「怀静的武功是你教的,他与你感情最好,我想,你不愿他有事。」杨春风的表情很凝重,「风氏残留了部分力量,他们沈寂了十年,这几个月突然有异动,太子殿下得到消息,明王组织风氏残部成立了屠龙教,意图复国,怀静刺杀皇上就是屠龙教的指使,太子准备用怀静引出屠龙教大部分人马,一举歼灭。」
  沈青崖手心开始出汗了,他深吸口气,沈声问:「龙在渊打算怎麽做?」
  杨春风见他脸色不大好,心中极不是滋味,轻声道:「他与皇上商量好,下个月初一在午门处斩怀静,那时候屠龙教肯定会派人来救,朝廷事先埋伏好人马,等着风氏的人自投罗网。」
  沈青崖的头又有些疼了,他以手撑额,低低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
  杨春风苦笑:「这是我欠你的,欠风氏的。」
  沈青崖脸上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杨春风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太子上次回京後禀报皇上与君成璧解除婚约了,皇上要为他再选太子妃,他不肯,说找回了心上人,不想娶任何女人了,我问他,他也不瞒我,说你没死,而且就在他的别院。」
  龙在渊竟然真的不立太子妃了?沈青崖无语半响,却听杨春风犹豫又不甘地问:「宇宸,你真的……与他在一起了吗?」
  沈青崖恍惚地摇头:「宇宸已经死了,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杨春风似懂非懂,沈青崖如是说,显然是不想告诉他什麽,他只好先告辞了。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风宇宸的,他认识的风宇宸,绝不会宽容背叛自己的人,但是眼前这个温雅散发着和善气息的男人,他竟然觉得这个人对自己连恨意都没有,当然,也不再有友情。
  杨春风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他茫然地走出别院,他知道就算宇宸没死,也彻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  ※  ※
  沈青崖来京城时带的行李!不多,这不多的行李中,一大半是青木香给他准备的瓶瓶罐罐,他自大大小小的药瓶中找出一个不起眼的白瓷瓶,叫下人打了盆水,把瓷瓶中的药水倒在盆中,无声地对着盆底印出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笑了笑,留恋地看了又看,老半天後才捧起水洗脸,片刻之後,半透明的水中依稀倒映着一张绝美的脸。
  这张脸属於风宇宸,沈青崖有很久很久没见过这张脸了,以至於他现在看起来很不适应。这张脸曾经迷死过多少人?君成焕对着这张脸流过鼻血,龙在渊初次见到这张脸时那傻楞楞的表情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
  风宇宸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感慨过:「宇宸,你这样美丽,如果不能做最强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灾难,所以你必须最强。」
  宇宸从小就自律自强,无论文武都是皇室中最出色的,他能登上太子之位!不是因为他母亲是皇後,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登上皇储之位的。宇宸一直是骄傲而自豪的,但那一切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完全颠覆了,他从云端跌入地狱,种种磨难把他折磨成了连问题都不敢多思考的沈青崖。
  沈青崖和当年的风宇宸完全是两个人,纵使他们有着相同的面貌,但是性情观念却完全变了,沈青崖看十年前的自己,就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但有一些属於风宇宸的东西,他却完全不能放下,比如亲情。
  风宇宸有三个「徒弟」,君成璧,青木香,风怀静,事实上,他教君成璧和青木香武功只不过是附带而已,在他的观念里,女孩子只要会些花拳绣腿自保就好,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事,所以这三个人里,只有风怀静得他真传。
  风怀静是他最疼爱的侄子,他怎麽都不能看着他被处死而不闻不问。
  沈青崖的生活是轻松惬意的,他不需要向风宇宸一样学很多东西,因为他没那麽多精力,他更不需要像风宇宸那样成天想着国家大事、军机要务,他没那麽崇高的思想。
  对子水盆下印着的绝色容颜看了半响,沈青崖觉得自己这身衣服配这张绝美的脸实在不够格,又去衣橱里翻衣服,他自己带了一件普通的青衫和一套灰衣,龙在渊给他准备了很多质地良好、手工优良、穿起来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他嫌穿着麻烦,一直没穿过,当他去穿的时候,竟然发觉其实这只是看起来麻烦而已,从前的风宇宸也不太喜欢繁复的衣着,因为宫女们伺候他穿衣要穿半天,但是十年来什麽都自己做的风宇宸,换身衣服很快很顺手,他穿好衣服有些好笑地想,或许当年每次穿衣服都那麽慢,是因为那几个宫女想多靠近宇宸一会吧。
  沈青崖不怎麽喜欢风宇宸,但是他不能否认,那骄傲自大的少年的确很迷人,惹得很多人想征服占有他。
  这次相处这麽久以来,龙在渊还没要求过他恢复原貌,龙太子有的是耐心,就不信他一辈子顶着这张平凡的脸。
  沈青崖无聊的时候想了很多种龙在渊看到他洗去易容时的表情,惊讶的,惊艳的,痴迷的,却没想到他是这麽平静,而且他居然说:「宇宸,因为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你终於肯坦诚相见了吗?」
  幸好如今的风宇宸只是有着十年前那张漂亮的脸,性情完全变了,否则听到这句话大约冷着脸扇过去一巴掌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很多年没见到自己这张脸,拿出来看看而已。」风宇宸完全不生气,对着龙在渊清浅地笑,他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精致隽永的容颜映在龙在渊眼底,便已将绝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龙在渊爽朗地笑起来,勾住风宇宸的脖子亲昵道:「宇宸,你比当年可爱多了,让我看到你就想把你吃掉。」
  风宇宸白晰的脸一红,翻个白眼道:「原来太子殿下终日想的就是这种事。」
  「冤枉,我见到你才想的。」龙在渊舔了舔他柔软微凉的耳垂,「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你叫我在渊更适合。」
  风宇宸嘴角微动,却始终叫不出口,他笑了笑:「你的额头是怎麽伤的?」
  「昨天狩猎的时候追着一头鹿跑,被树枝划伤的。」龙在渊回答,他脸上带笑,表情十分柔和,让风宇宸突然想起他父亲,父亲也时常这样对母亲微笑,晔帝不是个好男人,但是对明皇後而言他是个好丈夫。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好吧,这是你大侄子风怀静刺的,这小子了不得,如果他手上的是凤鸣剑,也许就削去我半个脑袋了。」龙在渊摊摊手,他的口气依旧很温柔,好像在赞美一个出色的晚辈而不是说一个要他命的刺客。
  风宇宸捧住他的脸,他比龙在渊矮一些,抬头稍微踮起脚尖才够得上他嘴唇,献了一吻後不卑不亢地道:「在渊,你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怀静?」
  龙在渊回味地舔着嘴唇,笑道:「我放了他,等着他再来刺杀我和我爹吗?」
  风宇宸又觉得头疼了,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靠在龙在渊的肩头道:「你已经坐上了皇储之位,国之沦陷我不怨你,父母之亡我也不怨你,但是请你放过怀静。」
  龙在渊搂住他纤瘦的腰,柔声道:「宸,他刺伤了我爹,使他旧疾复发,如果我放了他,我的兄弟和朝中大臣都不会答应的,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放虎归山後患无穷。」
  风宇宸叹口气:「你该连我这个亡国太子一起杀了,这样你可以更安心些。」
  龙在渊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沈声道:「胡说,我怎麽能杀你?」
  风宇宸眼前一黑,定了定神才软软地道:「你杀他,我就和你拼命。」
  「好,我知道你的决心了。」龙在渊抚着他漆黑的长发,「不说这个了,先吃晚饭。」
  风宇宸吃饭的速度很慢,龙在渊吃了两碗他才吃半碗,龙在渊含笑看着他:「你该多吃点,不然等会没体力。」
  风宇宸差点把咽到嗓子的米粒呛出来,咳了几声又喝了口汤才顺过气,这家夥果然是保暖思淫欲,昨晚做得那样激烈,真不知道他今晚怎麽还有心思。
  「慢点吃,不急的,我等你。」龙在渊拍着他後背给他顺气,仿佛没有他哀怨的眼神在呼喊着:「我不想。」
  龙在渊外表温和,偶尔流露着一丝邪气,但那邪气!不慑人,反而极有诱惑力,他是个非常容易得人好感的人,跟他接触过的很多人都认为这位太子殿下比前太子平易近人多了,但风宇宸明白,这个人骨子里是极霸道的,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不管风宇宸怎麽拖延时间,最後两人还是纠缠到了床上。
  「别这麽害羞,情人之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给予彼此床底间的快乐,宝贝,我只是想给你快乐而已。」龙在渊笑眯眯地解开风宇宸那层层衣衫,「下次再穿这种珠扣绳结这麽多的衣服,我直接给你撕破。」
  风宇宸哭丧着脸:「喂,别把自己说得那麽伟大,你是要向我索取快乐。」
  「嗯,你也可以向我索取啊,昨晚你不是很快乐吗?你自己坐上来的时候可热情了,最後你还哭着赞美我好大。」龙在渊已经将风宇宸从衣衫中释放出来,满意地看着他布满吻痕的胸膛,欲再留下自己的痕迹。
  风宇宸回忆起昨晚自己又哭又叫的画面,羞愤欲死,抬脚就踢龙在渊,怒道:「混蛋,下去。」
  「我比较喜欢你邀请我‘进去’。」龙在渊笑得恶劣,见风宇宸气得发抖,白晰的脸涨得通红,知道自己真是刺到他了,连忙柔声哄道:「好了,宇宸,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不逗你了,我们做点正事,不闹了好不好?」

  第九章

  「我不想跟你做。」风宇宸别过脸,淡淡地道:「龙在渊,你有妃妾吧?找她们去。」
  龙在渊的动作一顿,埋在风宇宸脖颈间的头抬起了,捏住风宇宸的下巴引他看向自己,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地道:「我没别的妃妾,只有你一个太子妃。」
  那瞬间风宇宸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拍,但他很快就平复了这种不规律的躁动,意味不明地看着龙在渊:「你想说你的技巧是无师自通?」
  「看来你还满意我的技巧。」龙在渊对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知道那似乎要看穿他的明眸的主人是不会容易被这句话轻易敷衍过去的,便从实招了,「以前有过几个,不过从无双城回来後遣送出宫了,我只要你。」
  难怪他昨晚那麽狂野,原来是欲望几个月没得到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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