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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许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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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只好第一百零一次重复:“在下是个男的!兄台你也不是个姑娘,用不着以身相许!”
  
  却见猎户傻乎乎在一边发笑:“兄台……嘿嘿……她叫我兄台呢……”
  
  “……”花花儿决定换个粗鄙点的称呼:“这位……那个谁……”
  
  猎户马上接上去:“封川,瞧我糊涂得,光记得问姑娘你了,都没有说说我自己。我叫封川,就是三个坚的那个川,可好写的,你可以叫我阿川……”
  
  花花儿打断他:“在下不在乎你叫什么,总之以你这么好的身体,只是受点划伤,在下不管,不一会儿也能自行醒来,真的不算什么救命之恩。”
  
  猎户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是姑娘不救我,我昏着被来水边喝水的猛兽咬了吃了,哪还能有命,山林水边比别的地方危险得多。”
  
  说着似乎想起了这里会有猛兽,拉着花花儿走,边走边说:“姑娘这地方不安全,咱们先换个地方再说话。”
  
  冯少花一把甩开他,道:“既然你已经没有大碍,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猎户一听姑娘要走,急了,他既没问到姑娘叫什么,也没问到姑娘家在哪,这大山之中,天又快暗了,他哪能放这姑娘一个人走山路?多危险。马上装出腿脚不支:“姑娘我腿受了伤,走山路不利索了,姑娘可不可以搀我一下,我村子离这里不远的。”
  
  花花儿为之气结。他开始还以为这是个老实人,现在看来不过是见色起意。
  
  然后冯少花做了件他这一生中最愚蠢的事——他一把捞起裙子,拉下裤子,对着猎户吼道:“你看清楚!我是个男的!!!”
  
  那边封川只看到两条白花花的腿儿,脸一热,两管水淋淋的鼻血就下来了,他就这么捂起鼻子再次昏倒在山下。
  
  “……”冯少花看着他一手一脸的鼻血无语。
  
  转身,迈步。
  
  “我昏着被来水边喝水的猛兽咬了吃了,哪还能有命,山林水边比别的地方危险得多。”
  
  停住。
  
  ……
  
  冯少花认命地回来搬糙汉,搬了两下,太重,搬不动。他只好接着给糙汉的脸浇水。
  
  苏井和苏炊云都是土生土长的山娃娃,一口土话也说得让人挑不出刺,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可以同山民同化了。
  
  常天侑又十分非常地同情魔教大众,这两孩子要真想躲山里没有人能找得出来啊!之前明摆着是在给魔教找茬。
  
  苏井不服:“我们明明是按最自然的山民样子做的,是他们自己要弄得个鬼鬼祟祟的模样。”
  
  所以这两边的差异,导致他们的行踪像雪地里的脚印般清晰明了。还好现在常天侑非常地配合他们,当了十几年渔民的他,伪装成山民勉勉强强过关。万一碰上人了,苏井开口他装哑巴。
  
  其实他们这一路上没碰到多少人,苏井选的都是那些只有山里人才知道的兽道走的,偶尔一个都是山里面的猎户,苏井耸耸肩膀上的药篓,打个招呼,擦肩而过。只是临近师门,苏井又绕到附近一镇子上,买了一堆女人家才用的便宜饰品,常天侑莫明奇妙。
  
  苏井感叹这魔教大本营离他师门真是近呀,两座大山一座小山,山路难走,两天半,也回了他们学艺的村子。七大姑八大婶望着出门两年,但是没怎么变的苏井,雀子一般拥了上来,这个问“苏井哇,出去这么多年找媳妇了没有?”那个喊:“哎呦小崽子长大翅膀硬了,不恋家,好容易回来一回。”噼里啪啦,把师兄弟两个围着使劲揉了一番,常大叔跟着遭了毒手。最后才说:“你们师父又上山品小酒去了,不到吃晚饭不会回来的,你们先回去歇着等吧!”
  
  苏井的便宜饰品一会会就散光了。三个人手里被塞了一堆水果蔬菜,常天侑头上还被插了一朵田里的野花。
  
  苏井淡定回头:“要习惯。”
  
  三人回屋,先将东西往厨房一放,厨房里一层灰,看来许久不用。又去了主屋,门歪着,主屋里堆了一片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床边儿放了些干饼,苏井拿起闻了闻,有点酸,床尾有一摞衣服,也有点酸,翻一翻,下面有的还长了霉。窗户被不明物体堵住了,但是屋子里是亮的,抬头向上看,零零星星可见天光。跟苏岷一个德性的常天侑没什么反应,苏井一脸的不忍直视,转头怒视苏炊云。
  
  苏炊云无辜道:“我下山的时候这里很正常的。”两个人一起吐槽他们师父的破坏力。
  
  师兄弟两人先回主屋把那一大屋臭酒坛子清出来晒着,接着苏炊云去洗衣服补屋顶,苏井去砍木头修门——他师父这踹门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得下来唷!两人把一破烂屋子整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最后还去山中砍了棵合适的树,新做了张大床。
  
  临近傍晚,苏井用村里人送的食材做了丰盛的一餐,三个人一起坐在桌边等师父回来。
  
  常天侑一边儿看着,羡慕道:“我徒弟怎么就没有这么贤惠呢?”
  
  
        
第二十章
  020。师父傲娇
  
  日头西斜,苏岷才迈着悠闲的小步子往回走,走近小院,一股浓郁的饭香漂了出来,苏岷
  
  许久没弄正常的米饭,一时间有点忍不住口水。迈步进了院子,正想是是谁家的饭飘这么远,
  
  就望见院里凉了一大片衣服。这是有娃儿们回来了!苏岷开心,又有点忐忑。
  
  屋子里苏井也很忐忑,拿了根筷子翻来转去,最后忍不住问师弟:“你说师父会不会想我打
  
  死?”
  
  “不会。师父疼你舍不得的。”
  
  常天侑牙酸了下,他现在很想吃东西,但是两小的看着,他不好意思下筷。
  
  苏岷在屋子里看到三个人时,愣了下。想笑,活生生憋住,最后摆出个纠结的臭脸,向着
  
  苏井说:“臭小子知道死回来了?做贼做得快活不?”
  
  苏井被呛得不爽,小声嘀咕:“我做什么关臭老头你什么事儿,这么大个人连个屋子都不会
  
  收拾,总要徒弟操心。”
  
  常天侑第一次见到敢对殿主如此无礼的。
  
  苏岷在旧识面前面子过不去,炸毛,于是苏井又被他师父追着绕着村子跑了三十三圈,还
  
  好这次师弟在家,追着跑了三十三圈总算把师父劝下了。
  
  所谓师兄弟有难同当?
  
  还好如今是夏日,饭菜不忌冷暖,吃过冷掉的晚餐,师兄弟二人又见到令人惊奇的一幕。
  
  他们的师父死活不让人伺候了,自个跑院子井边,提了两三桶水,呼啦啦穿着衣服从头冲到脚
  
  ,干净清凉。然后仗着深厚的内功烘干衣物,师父大人跑到院子里的树上睡觉了。
  
  “我在这躺着自在舒坦。”不肯进屋。
  
  苏井很不给面子得问了个问题:“师父,您不会换完屋里的干净衣服后,就一直这么着没再
  
  换过衣服了吧?”
  
  师父厚着一张老红脸答:“是怎么着了!都洗干净了!”
  
  不忍直视!绝对的不忍直视!
  
  苏井同师弟商量,再也不能放师父这个生活白痴一个人在家了。然后苏井忍不住看常天侑
  
  ,常天侑的行礼一直少得可怜。
  
  “常前辈您换过衣服了么?”他问。
  
  常天侑不太理解地说:“杀手执行任务哪有那个时间,都是这么将就着……”
  
  于是常前辈被师兄弟二人赶出了屋子,师父被他们强拉了进来关门换衣。再然后那房门没
  
  再打开,师父也没有跳窗户,一家子安安份份到天亮,只有常天侑在树上享受着自在舒坦。常
  
  天侑想他明日是不是该去镇上买两件换洗的衣裳了,而且他要发消息让自己徒弟过来了,他总
  
  感觉自己在这被排挤了。
  
  不过第二日常天侑没去成镇上,冥鬼找他谈话。
  
  苏岷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咱们那引鬼殿,算了吧……”
  
  这句话说得没有任何感情波澜,云淡风轻,似乎引鬼殿不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引鬼殿主
  
  人这个身份,也不是他用尽全力拿命拼出来的。就像他从来没有执掌过这个令江湖人闻风丧胆
  
  的杀手组织似的,没有丝毫眷恋。
  
  常天侑一时间不能理解,只当殿主对自己徒弟太失望,便道:“苏井是不行。不过我也从天
  
  阁带了个孩子出来,是当年排名第一的甲木,这些年磨练下来,也是堪当大任的,如让苏炊云
  
  这孩子跟着……”
  
  这时苏井推门进来,常天侑只好闭嘴。
  
  苏井在两人桌面上放了两个碗,接着举起一个坛子,给他们倒了两碗茶,然后豪放地将坛
  
  子往桌子上一拍,出门。坛子正面写了大大的一个酒字。
  
  “……”
  
  原谅他们家从没什么正经客人,没有招待人的茶壶茶杯。
  
  常天侑看着酒坛子上垂了一根看着好熟悉的绳子,忍不住出手拎出来。
  
  “……”他拎出一枚火红的犀角,上刻“引鬼”二字。
  
  苏岷摸摸鼻子,解释道:“我们一直拿它烧开水,方便。”
  
  这“引鬼”是历代引鬼殿主人的信物,注入一点儿内力,就会渐渐温热起来,放到心脉处,
  
  再严重的伤也能保得十日性命。他到是不知道多注了内力会激得它发热发红,都能烧出开水来
  
  。
  
  常天侑总算意识到,他的前主人是真心不想管引鬼殿了。
  
  常天侑激动道:“你不要给我!”说着去抓犀角,犀角滚烫,烫得他拿不住它,掉到桌子上
  
  还烧出点点火星——常天侑愣愣看着它,仿佛天意不让他碰“引鬼”了。
  
  常天侑焉了。“引鬼”在桌上慢慢从火红变回暗棕。
  
  苏岷捡起来,递给常天侑,说:“还是那个条件,帮我护着点两个徒弟,就别让他们躺这浑
  
  水了……”
  
  常天侑没接,那两孩子太折腾人了。
  
  两人沉默。
  
  最后常天侑说:“问问天阁最后的鬼吧,我一直将他当鬼来养的,谁知道引鬼却真没了。”
  
  常天侑拎了一大坛酒到山上去感悟自己的人生了。
  
  苏炊云道:“你说师父他们说了些什么?”他有点担心他们的决定对苏井不利。
  
  苏井嗤笑到:“还不是空想来的那些烦恼?”
  
  苏炊云想了想,还真是空想来的。
  
  第二日,常天侑下山了。
  
  那日花花儿色晕了人,只好帮人泼冷水,这一泼泼了半个时辰,人还没醒。花花儿有点吓
  
  到了,该不会之前摔下来脑袋受了什么伤,被他一刺激,刺激出人命来吧?
  
  冯少花不敢浇水了,拿手巾将人擦干,猎户脸上很冰,于是他一边生了堆火暖着。如此守
  
  了半夜,凌晨时分猎户悠悠转醒,花花儿才放了心。
  
  猎户醒来第一件事,深情款款抓了花花儿的双手捧心,严肃道:“姑娘不必担心!我会娶你
  
  的!”
  
  娶你妹啊!
  
  但是花花儿劳心劳力一天一夜,太困太累了,没力气跟他争,只抽出手来,随便招呼了一
  
  下他,倒头就睡。老实的猎户以为他答应了,欢欢喜喜地抱着自己媳妇儿,回村子去也。
  
  冯少花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回到了婴儿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荡来荡去,周围断断续续有
  
  人赞道“好标致的姑娘!”,又有人说“庄主好福气,这次总算如愿有个女儿了”,冯少花想反驳说
  
  他是儿子,却怎么都开不了口。挣扎中,又听到一妇人的声音:“阿川这孩子总算长大了,现在
  
  都知道去抢姑娘喽。”一旁有个熟悉而可恨的声音在傻笑。
  
  冯少花睁开眼睛醒了。
  
  
        
第二十一章
  021。半山村
  
  “醒了?”一边的妇人看冯少花坐了起来,忙去一边炉子上舀了碗温热的汤,递给冯少花。
  
  “这两天降温,夜里山中不好受,我听阿川说你守了他半夜,来喝了这碗姜汤去去寒气。”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
  
  花花儿觉得他喉咙真有点疼,接来喝了。
  
  妇人又道:“咱们这就是个叫半山村的小山村,我是村中安虎的媳妇儿,阿川小时候给他喂过奶的,与他总亲厚些。你叫我安婶就成。”然后好奇地看着冯少花。
  
  亲切和善的大婶不比他多事整来的登徒子,花花儿没好意思拉下脸面不理,尽管登徒子也在一边满心观喜的把他盯着。
  
  “在下冯少花。”一时口快报了真名,花花儿有点后悔,万一他大哥打听上来怎么办,还有魔教……魔教人好像没关心过他叫什么,他是苏井附带的,最多听苏井大嗓门喊“花花儿”,冯少花做为一只小透明有点忧伤,又想起苏炊云这样一个高手也一直被左使无视的,略感安慰。他见妇人还看着他,只好编道:“在下本是同位友人结伴去东都的,谁想在这山中不小心与友人失散,寻找时无意间碰到这位兄台晕倒在草丛中……”
  
  草丛中晕倒的兄台正在一旁不停重复着“冯少花”“冯少花”“小花”“小花”“她名字真好听嘿嘿”……
  
  冯少花好生尴尬,这人什么品味,他第一次碰到说他名字好听的,听得最多的是“这名字有些女气”,这还是含蓄的说法。
  
  好吧,他现在被人当成了妹子。做为一只纯汉子做姑娘打扮,似乎有点太引人注目,他还是接着扮妹子吧。
  
  无奈。
  
  安婶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捅了封川一肘子,嘟嚷:“别吓着人家姑娘,丢人!”
  
  封川立马不自言自语了,立正,站好,脸上不正常的红通通,显然兴奋得,手从身前搓到身后,又从身后搓到身前,局促不安。
  
  安婶拍拍冯少花的手:“姑娘放心,你的友人一定也在担心你。你先在这住下,咱阿川会帮你多留意打听。”说着斜了封川一眼,封川忙在一边拼命点头。
  
  “若是实在找不到也没关系,你一个姑娘上路不方便,让阿川会送你回家可好?”
  
  可好?可不好!他要找的人说不定是三具尸体,他家他现在也回不得!但是现在这形势逼人,花花儿只好点了头。
  
  冯少花在半山村有条尾巴,吃饭散步都要跟着,睡觉也在外面守着,因为安婶一句“姑娘都是会被热情打动的”,傻呼呼的封川从山头跟到山尾,逢人便说:“这是我媳妇儿。”生怕他勾搭回来的姑娘被别人抢了似的,急着盖章。冯少花反抗数次,朴实的村人们只是一笑道:“你媳妇怕是害羞了。”花白头发雪白胡子的村长老先生,还围着他转了两圈,赞道:“阿川好眼光,这姑娘标致!”
  
  冯少花总算明白了什么叫越抹越黑,这样次数一多,他也懒得申辩了,只打算搜完这座山走人。全村人也都知道,阿川在讨老婆了。山村里穷,多数当家的都外出打猎或者更远些地方跑生意,村里妇儿居多,几位家里闲着的大婶就跑过来将阿川家的家谱给他唠叨了一遍,连哪个长辈脾气怎么样都告诉他了,再而左敲右击地问他家世年龄,还问他喜欢怎么样的汉子,花花儿说不过,只好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
  
  有了阿川带路,搜山的事方便了很多,阿川对这一带山脉相当熟识,连那日的迷踪阵都带他去找了一次,冯少花没有之前进来时那晕头转向的感觉了。花花儿想,魔教看来是临时在此设的一个阵法,不然让这附近的山民怎么过活。
  
  这夜房中,花花儿正想着再过两日就能离开了,突然听到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声音很轻,冯少花想,八成是那憨厚汉子支不住睡着了,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
  
  午夜时分,外面飘起雨来。冯少花被突起的风声和雨点砸在房顶的“啪嗒”声惊起。想到窗外还有个人,这么大雨不知道走了没有,他认真倾听了下下,外面似乎没有人的呼吸声。但是花花儿自知武功不怎么样,这大风大雨的,实在作不得准。冯少花睡不着了,这几日衣食住行加上搜山,憨憨的阿川真的帮了他不少忙,翻来覆去多次,终于忍不住开门看看。
  
  这一看,就看出不好来了。阿川斜躺在木板制的楼梯上,全身上下被雨浇得透湿,没有半分声息。冯少花吓坏了,忙把他脱进屋来,阿川身上很凉,只心口处有微微的温热,冯少花想起那日阿川流着鼻血倒下时,也是这般情行,别是真摔出什么毛病了吧。花花儿帮他把湿衣服脱了,塞到依然温热的被子里,拍着他脸喊他,但是怎么都喊不醒。于是他急着去拍安婶房间的门。
  
  安婶和她丈夫安虎手忙脚乱开了门,看到慌慌张张的冯少花。
  
  “怎么了这是?”安婶忙问。
  
  冯少花答:“阿川……阿川在我房外昏倒了!”
  
  安虎一听,忙冲了出去找村里的大夫,连个蓑衣都没穿。安婶安慰花花儿:“别急,先跟我去厨房把暖炉抱过来,阿川这是老毛病了,喝了药就能好。”花花儿便跟着安婶把房间捣鼓热和。
  
  冯少花发现,阿川在村里面的人缘真的很好,不仅大夫来了,跟着安虎来的还有村长和他儿子,小小房间一下子塞得腾不开手脚,花花儿只好跟安大叔站到大厅。
  
  大夫看完,跟安婶交代着什么,冯少花本想细问下是怎么回事,又想他又不是真要嫁给阿川,一个外人,问这么多总是不好的。
  
  安婶到是怕他嫌弃了阿川有病,主动跑过来跟他说:“阿川没什么事的,大概明天中午就能醒了,他这几天累着了,平常一月只昏这么一次的。”
  
  是为什么累着了花花儿心里有数,有点内疚,问道:“不能治断根么?”他在想要是这里的大夫不行,他带他回桃花庄好了,他们庄子里的医生自然比这小山村好得多。
  
  “能是能,只是这药还没有采到……”安婶有些忧心地皱了眉,转头看花花儿跟着担心了,拍拍他肩道:“先别担这些个心了,又不是什么致命的病,总有办法的。忙乎了这半夜快去休息会吧,姑娘家睡晚了不好。”说着,将花花儿推进了旁边一间空房,关上了门。
  
  
        
第二十二章
  022。教主夫人
  
  冯少花开门伸出头来时,安婶已经又跑去小房间忙活了,他只好又关上门,想着等他们忙过了,再去问问他们差的是哪一味药,不管多贵重,他帮着买了就是。
  
  躺了一下醒来,看看外面快放光了,花花儿主动到房间换班,让安婶夫妇去休息会儿。其实阿川如今已经没事儿了,但安婶为了搓合这两人故意抓着他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她看这姑娘一大早便过来了,显然也是对阿川上了心的。
  
  安婶安叔去睡觉了,大夫和村长昨晚就回了自己家,现在房里只剩下花花儿跟阿川两个人。花花儿望着躺着的人发呆,这人睡着的时候反没有那么重的傻气,刚毅的面容倒显出几分沉稳,他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阿川的脸,还是凉凉的,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病。给暖炉加加炭,给阿川擦擦汗,转眼天大亮了,各家各户都忙碌了起来,窗外陆续传来村人交谈声,抗着锄头的大叔跟提着水桶的阿伯道早安,捡鸡蛋的大妈絮叨着自家母鸡又多下了多少蛋,零零碎碎,却带着山村特有的安宁。
  
  冯少花靠在床边静静听着,突然有点明白那些隐居山林的大侠们的心情了。
  
  外间这时传来敲门声,老村长在门口喊话:“安子,阿川他叔回来了!来看看他的。”
  
  安婶他们睡下还没一个时辰,冯少花怕吵到他们,忙出去开了门。门外老村长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站在门外,那大叔也是浓眉厚唇的,到是与阿川有五分相象,只是他眼角上挑,比起阿川的憨厚,多了好些凶狠。
  
  还没等进屋,老村长就用一八卦的语气调笑道:“这个是阿川看上的媳妇儿,冯少花,咱阿川也终于开窍了,嘿嘿……”
  
  冯少花在一旁正觉得这中年男子身形好生眼熟,就听这人要笑不笑地道:“花花儿?”
  
  冯少花五雷轰顶,大张了嘴说不出话来。
  
  男子继续道:“夜岚的好兄弟?桃花庄三小姐冯少花?怎么现在成了我们教主夫人了?”
  
  男子的面容花花儿不认识,但是这声音他超级熟悉啊!这不是那个总戴张白木面具的魔教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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