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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之下作者:白日欢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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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皇上也会弃了这江山,随他去了,即使活著的,怕也是心如槁木般啊。
“皇上,云将军只是暂时失去消息,云将军乃奇才,必然会逢凶化吉。”
夏景澜双眼空洞,听不进小春子在耳边嘟囔著些什麽,只知道那人现在生死未卜,想到这儿,心就
隐隐地发疼,用手紧紧地按住,除了更加急促的心跳,没有任何效果。想著那人走前的样子,还那麽不
正经,为什麽,不是很有把握吗,为什麽这一次......
“小春子,传旨,朕要御驾亲征。”
生既相守,死,也要追寻你到黄泉之所。
“皇上──”
“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小春子看著夏景澜闭上双目,一脸凝重的样子,闭了口。自家主子从来没有过这般凝重的模样,端
坐在龙椅上得时候是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考,带著自己游手好闲,冒充浪荡公子的时候是满身的潇洒不羁
,可是现在,他眉头深锁,似是在极力压抑著什麽,看著他这般模样,小春子默默地退了下去传旨。也
许,只有云将军,才能让自己的主子从这般凝重困苦中得到解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小春子看著手中的浮尘,不自觉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下巴,那里光洁的没有
一根渣子,扯下几根浮尘上得穗须,想要贴在那里,可是手才放下,那穗须也跟著掉下了,被风卷走,
伸出手,攥紧,展开,只有手掌上得细痕,那是还是小太监的时候做事情留下的,自己命好,从小就跟
了皇上,主子虽然有时候爱拿自己开玩笑,可是待他还是不错的,比起一同进宫时候的小太监,自己的
命算是很好了,也算是“飞黄腾达”了,可是,终究还是一个不完整的人,爬的越高,多的不会是荣耀
,只会是耻辱,所以自己甘心只做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做个小太监,不需要懂很多的,懂得多了,反而
会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做的了什麽,还不如就这麽庸庸碌碌的,主子使唤了,就努力的去做事,哄
得主子开心了,自己也自然就开心了,至於,爱这麽高贵的东西,又哪里是我这样残缺的人能够懂的。
小春子甩了甩手,又轻轻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好像是嘲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去兵部传达旨意
要紧。希望皇上和云将军能够平安,皇上,也算是自己记事以来对自己最好的人。人,要懂得知足,要
懂得感恩。
………………………………………………………………………
云烈看著那飘扬著赤焰二字的火红的旗子,不由得一阵抽搐,到底是哪个没品位的混蛋想出来的招
,弄这麽个招摇的玩意儿在门口,生怕人家所谓的名门正派找上门来,一网打尽吗?
大步走进正堂,看到一众人已经等在那里,相比是之前传来的意思让他们有些震惊了。
“教主,你是什麽意思?”云烈刚走进正堂,就有人发难,看来他所谓的这个“意思”可是对人家
一点都不意思啊。
“林堂主,本教主的命令需要你质疑?”云烈上扬的声音说不出的寒颤,那发难的林堂主被他这一
声唬住,一时没了声响。看来是个色厉内敛的主。
“教主,属下也认为这事不妥。朝廷与我赤焰教虽然没有大仇,但到底他们是官,江湖中人插手朝
廷边疆事务,名不正言不顺,反倒给了那帮子正道人士落了口实,说我们勾结官府,被他们找著了攻打
我们的借口。”
“谢右使,敢问,我教做事,何时需要名正言顺了,本座倒是不知道在本座不在的期间内,多了这
麽一条规矩,那对於本座的身份你是有何意见,还是你想干脆取而代之!”
“属下不敢。”那姓谢的右使见了云烈有些发狠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教主出去了一
趟,怎麽脾气越发地......越来只是有些捉摸不定,现在,怎麽都快赶上暴君了。
“至於你说的被那些正道落了口实,哼,那帮子伪君子,又什麽时候说了我教好话了,既然如此,
又何须顾忌他们。”
“教主──”
“不必说了,本教主也不会做太为难你们的事情,右使,本座命你率领教众暗中南上,伏击来援的
大梁军队。别忘了,你们不仅是赤焰教的人,也是夏朝的子民,更何况,教规第一条,你们心里给本座
记熟了,再敢质疑,别怪本座不留昔日情面。”
“是,属下领命。”
“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一众人收了刚才的气焰,想起云烈狠起来的可怕样子,也不敢不遵从他得命令,毕竟赤焰教就是弱
肉强食的产物。
“药师,你留下,本座有别的事交代你。”
“是,教主。”
澜儿,你放心,即使让我云烈众叛亲离,犯下万千杀业,我也定会为你守下这万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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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ingling亲,toiton亲,歆离亲送的礼物啊
谢谢你们的支持啊
PS:卡文卡的真痛苦,龙袍快要完结了哦,大家想看什麽番外啊,有木有人想看小春子的啊
第三十章 纠葛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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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大军行进到了荒漠边缘,一个月,终於从繁华的京城到了战火燃烧的前线。夏景澜骑在马上,身上的铠甲,热得发烫。想到这一路的所见所闻,眉头皱得更紧,战争,苦的从来都是那些没有反抗之力的百姓,其实对他们来说,谁当权都不重要,他们只想要平平安安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身上铠甲的重量压在心头,仿佛前千金的担子,压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在家国天下面前,那些儿女私情,显得那麽渺小。在这一切面前,他不在是夏景澜,他是作为夏国的皇帝而存在的,不管云烈,是生,还是死,他绝不可以意气用事。御驾亲征是他做的最後一件冲动事。
“皇上,马上就要到燕云关了,你且休息一下吧。”小春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本来作为太监,他是不该随军出征的,更何况是坐马车这等待遇。可是皇上的身体,自从吐血晕倒後,就没有好转,他跟著,还可以照顾著,皇上看著挺聪明的人,可是在对自己上,永远都不够聪明。
夏景澜没有回他,一对凤目望著不远的黄沙疆场。云烈,他是从什麽时候来的呢,好像快要没有记忆了,只记得那个霸道的小人,突然有一天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了,也许那时候他还哭过,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吗?都说军队里是铁一般的纪律,云烈,你又是怎麽养成那般的恶劣的性子,而我......
“皇上,保重龙体,云将军定是会平安回来的。”
原来他是又消失了,可是,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那麽容易忘记,忘记一个烙印在自己心上的人。云烈,你就当真舍得,舍得第二次就这麽消失。
纵使你舍得,朕也没有再一个十年陪你了,云烈,你一直知道的,朕是皇帝,朕有舍不得,若是丢了这万千江山,朕最愧对的不是那些早就入土的祖先,而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臣下燕云关守将李永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将军平身。”
“谢皇上。”
“李将军,这几日战况如何?”
“回禀皇上,自从云将军失踪後,大梁方面倒是没了动静,不过他们的粮草已经不多了,相比就这几日必定会有动静......”
“臣,江连楼叩见皇上。”
“江卿家免礼。李将军,你先行告退去安顿大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对战。”
“臣领命。”李将军行过军礼,便退了出去,只剩下了夏景澜和江连楼。
“江连楼,云烈是怎麽出事的,他做事不会这麽鲁莽的。”
“景澜,那日云烈只交代我留守,便自己带著人去偷袭,我想著军中还有王仁甫那个老贼,便留了下来牵制他,想不到打大梁的粮仓里装的尽然是一整仓的弹药。云烈也失了消息。”
“怎麽会,探子到底是怎麽给出消息的!”夏景澜气愤地拍了一掌桌子。
“景澜,你冷静,其实我觉得事有蹊跷,你家那位也不是那麽有勇无谋的人,可能,他只是将计就计。”
“朕,朕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江连楼,你不明白,他,朕甚至不知道云烈他从哪里来,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皇上,你是这天下的君主!”
“朕知道!朕只是......知道为什麽朕让你私下里无人的时候喊朕的名字吗,也许你的名字从小被喊惯了,觉得没什麽,但是,如果这些年,没有你一直喊著,也许,朕早就忘记了朕还有个名字,夏景澜是朕的名字。你看,不管什麽时候,朕都记得,自称朕。朕只是,只是想要抓住唯一属於我,属於夏景澜的东西。”
江连楼就这麽看著夏景澜,他从未见过他这般激动地神色,强烈的光芒从瞳孔中迸射出,这种强烈的占有的欲望。景澜,我多麽想以朋友的立场站在你身後,让你去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呢,可是你身在帝王家,注定要舍弃一些,哪怕舍不得。
“皇上,大梁已经摘了免战牌,大战也许就在明日,请保重龙体,臣告退。”
朕是皇帝,为什麽那麽多人想要这个位子,不明白,这麽个只有名利,浑身冰冷的位子到底有什麽魅力。
…………………………………………………………………
大梁营帐。
“二皇子,那夏朝的皇帝已经到了燕云关,你看,我们是不是,派人将他捉了来。”
“愚蠢,你以为那皇帝是你想捉就捉的,你真当我们那些子伎俩能弄死云烈,”
“什麽!二皇子,你的意思是?”
“明日开战!”
阴冷地笑爬上俊秀的脸,顿时寒意四生,挡我者,死。云烈,夏景澜,你们都别想逃过。天下必定是我王家的。
“谁──”王子涯回头,看到一个浑身被一件黑袍子罩著的人。
“原来是大哥啊,怎麽,大哥不好好的待在夏家营帐,到这儿来干什麽?”
“二弟,收手吧,夏家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们啊。”
“哈哈哈哈,没有亏待过,你在说什麽蠢话,什麽叫没有亏待!”王子涯的眼睛因为情绪的激动变得赤红,“你倒是说说,没有亏待过,为何我娘会嫁往大梁,为何你,我的哥哥,做了太监,小皇帝的老子做的孽,让我问谁去讨,你说啊,我的好大哥!”
“二弟,那是上辈子的恩怨,况且,那大梁的皇帝,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而且,先皇不是也告兆了天下,你是丞相之子啊。”
“所以,你就感到满足了?”王子涯阴冷的目光直视著穿著黑袍的那人,“还是,那皇帝让你感受了不一般的滋味,我的好大哥,你舍不得他了。”
单手扣住那人的下巴,始终罩著的袍子因为这动静,滑了下来,露出那人的脸,惨白的脸,一双圆眼,复杂的情绪交错著。赫然就是那个有些木讷的,跟在夏景澜身後,总是唠唠叨叨的小春子。
“大哥如今已是不能行男子之事了吧,不如,让我这个弟弟孝敬你如何?”
扣在下巴的手收紧地让人生疼,可远远没有内心深处传来的痛楚更加的刻骨,那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事实,被人挖出来,扔在地上踩踏,那个人,还是自己的骨肉手足,说著侮辱的话,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第三十一章 回忆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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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你要做什麽,我是你的哥哥。”
“哈哈哈哈,哥哥,你还算是哥哥吗?”
为什麽,为什麽要说出这种话。小春子的双手握紧,指甲嵌进肉里。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娘也还在,看著别家小孩子欢欢乐乐的一起玩耍,自己总是很羡慕,後来有一天,娘告诉自己,她的肚子里有小弟弟了,他很开心,整天整天的睡不著,跟在娘的後头,想要小弟弟快点出来。
可是後来......娘离开了,乘著轿子,後面跟著好多人,永远地离开了,还带著肚子里的小弟弟。爹爹那时候就变了,整天的喝酒,喝醉了就在家里发脾气,有时候半夜起来,还能听到他在哭,叫著娘的名字。自己躲在门後面,也跟著哭,却不敢发出声音来,怕被爹爹听见。
这样的日子一直继续著,直到有一天,爹爹也走了,走了很久,留下自己一个人在空空的房子里,喊一声,只有回音,夜里的时候要抱紧自己的身体,可还是睡不著,漆黑的夜色,想起书中看到的鬼故事,吓得流泪,还是一个人,不敢睡觉,直到哭得累了,才昏昏沈沈睡去。後来爹爹终於回来了,还抱回来一个小孩,告诉自己,那是弟弟。看著弟弟小小的脸,觉得很开心,终於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也许在夜里害怕的时候,自己可以抱著弟弟,哄著他,有弟弟陪著。弟弟很懂事,不哭,不闹,但他总是抱著抱著,不让别人碰,那是自己的弟弟,可以陪著自己的人。可是,爹爹说总有一天弟弟要走的。那时候不明白,弟弟为什麽要走。一家人不是应该在一起吗,娘已经走了,难道弟弟也要走吗。弟弟一天一天长大,总是喜欢自己身後,叫著哥哥,哥哥,软软的声音,让他听得仿佛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可是,後来,自己被迫进宫,遭受极刑,沦为卑微的宫人。虽然爹爹还是回来看自己,但是他得眼中,多了一些自己看不明白的东西,说不清楚。後来大了些,才明白,那眼中有无奈,愧疚,更多的是耻辱和厌恶。因为自己是个不完整的人,是王家的耻辱。从此,世界上在没有王子岩这个人,只有小春子。那时候在宫里,只是个做杂事的小太监,弟弟,成了自己唯一的寄托,想著他一个人会不会哭,会不会没有人陪著。
再後来,看到了长大的弟弟,是自己拿著圣旨去相府的时候,没有想到那时候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人,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他还是叫自己哥哥,那一天,他回到宫中,哭了很久,那被刻意埋葬的事实,久了,他自己都快忘记的事实。幸好还有弟弟。所以,即使帮著他们,传递情报,监视皇上,也没有一句怨言,吞下毒药,让皇上陷入陷阱,自己也做了,只要有弟弟就好。
可是,为什麽,他要打破我最後一刻的幻想,连这最後一点关於王子岩的美好都夺去了。看著王子涯眼中的阴冷,嘲讽。心里痛得像被揪住了一般,终究,违背著良心,做了这麽多,始终在他眼里还是一文不值吗,幸好,幸好自己还没有铸成大错。
“子涯,放手──”
他的目光凄楚,但是看过来的眼神却是少有的犀利。其实不想说这些话的,但是看到这样的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说出来,看著他受伤,心里才会好受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咆哮著的感觉该怎麽发泄,可是等到真的说了出来,看著他受伤的眼神,心里竟然也会发疼。到底,他还是自己骨肉至亲的哥哥,即使,即使他已经不再完整,即使,总是说著伤害他得话,但让他真的下手,他还是做不到。
扣著下巴的手,渐渐放开,在半空中又试著握了握,终於安静地放下了。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不够决绝,不能像父亲说的那样。
小春子罩上斗篷,默默地离开了。这一趟,他终究还是不该来,希望明日,皇上能够平安,自己做的对不起他得事情已经够多了。
偷偷地回到夏朝的大营,解下身上的斗篷藏好,还得去看看皇上怎麽样了。
“春公公,这麽晚了,你是从哪里回来啊?”
小春子一惊。
那发出声音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点著了塌边的灯。昏黄的灯光印照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江学士,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春公公,江某只是来警告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皇上他心善,可没有亏待你的地方啊。”
“江学士言重了,奴才不敢。”
“那春公公早些休息吧,江某告辞。”
“江学士走好。”
看著江连楼的身影没入夜色,小春子瘫坐在了地上,原来被发现的时候,会这般的喊害怕,若是被皇上发现了,不,皇上最讨厌背叛,怎麽可以!若是那一天真的到来,恐怕,恐怕也只有一死谢罪了。
阴沈的夜色,人们带著各自的心思入睡,等待著天明的到来,到一切都被摊开的时候,那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
“教主,药已经研制好了,已经下在了马槽中,大梁的战马到时候战斗力必定会大减。我在他们的水里也下了药,不过是些四肢酸软的药,而且效果不是很好,因为怕被识破,功亏一篑......”
“药师,辛苦了。本座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们有很多不满,毕竟我们赤焰教从来不参与朝廷的事,但是,本座有非做不可的理由。药师,要保护一个重要的人的心情你懂吧,哪怕牺牲所有,也要让他不受到伤害。”
“教主,那个人相比也一定很爱你。”
“也许吧。”云烈看著窗外的夜色,忽明忽暗,澜儿,你是否和我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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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闭关回来了,去旅游了,然後顺便也把龙袍写完了,结局的话,应该不会修改了,主角们肯定HE了,不过可怜的配角们,呵呵,总之,对於看文的等的久了的大家说声抱歉,我会把存稿打上来的,因为出去的时候手写了嘛,呵呵
进度大概是两到三章一天吧,郑重地对看文的大家说声对不起,还有久等了
第三十二章 中毒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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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夏景澜骑在马上,一身铠甲被狂肆的风吹得铮铮作响。仿佛大战的前奏,带著嘲讽,叫嚣。
“皇上。”
“走吧,李将军。”
抓住缰绳,调转了马头,向著大军所在的地方前进。看著士兵们脸上的决然,突然心里说不出的悲壮,就是这帮子铁骨铮铮的汉子,守卫著大夏朝的江山,守卫著万千百姓的安宁。看著这群人脸上相似却又各异的表情,夏景澜觉得他应该说点什麽,哪怕是单纯的鼓舞士气也好
“我夏朝的士兵,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让我们收拾了敢觊觎我们国土的贼寇,再来共享美酒,庆祝我们的荣耀。”
“吾皇万岁!”雷鸣般的声响,震得人耳膜一颤。
黎明的清朗已经过去,烈日攀上高空,炙热的温度卷烤著每个人,一身身铠甲反射出夺目的光彩。
“报──大梁军队在前方列阵,冲锋部队已经开始逼近我军。”
夏景澜望著前方沙土飞扬的地方,胜败在这一刻。
“将士们,上吧,用敌人的鲜血来成就你们的荣耀──”
号角吹响,战鼓擂擂。战士们如脱缰的野马,向前奔腾。手中的钢刀迎向敌人手中的铁器。鲜血,四溅开来,一个接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夏景澜被这悲壮的场面感染,鲜血在身体内沸腾,手中的缰绳握紧。
“咻──”一只羽箭擦过夏景澜的脸,他向前望去,一个一身铠甲的人正骑在马上,手里拿著弓。
这是挑衅!
夏景澜抽出匕首(对滴,不用怀疑,就是曾经出场过,被某位仁兄用来做不和谐运动的那把匕首,HOHOHO),正欲上前。
“皇上。”一个声音制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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