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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受也风流作者:谢亭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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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2013…08…05完结
《帝受也风流》作者:谢亭晚
一个是十岁出柜天下皆知的断袖皇帝,还是个诱受,还是个没品的诱受。
一个是皇帝他奶妈一般的内阁首辅,一个是表面温润如玉,实则老谋深算的臣子。
此皇帝从小在臣子家中骗吃骗喝,撒娇卖萌,还肆意勾引文武百官,特爱极品美男。
牡丹花下死,帝受也风流。
总之,傲娇帝王诱受*温柔臣子攻
短篇已完结~放心看
看个文冒个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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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归来坐明堂,笑称自己是龙阳。
天下皆知,当朝天子是断袖。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百姓们该娶妻的娶妻,该生子的生子,谁也不碍着谁,只不过在茶余饭后,儿女绕膝时,语重心长抚儿道:
“读书不做官,做官不入朝,入朝不面圣啊!!!”
进了那朝堂,便是入了断子门,上了绝孙路。
可老人的话年轻人向来不爱听。
春闱将近,京城桃花开了满路,纷纷扬扬卖弄风情。国子监监生和各地来的举人云集于此,趁着离考试不过两三天的时候,丢下手中翻了又翻的四书五经,着件鲜色春衫儿,手里摇着把折扇,也不顾这北国料峭的春寒,鸭子游水般冒了出来。一时书生意气,展眉长笑,伸长了脖子吟哦这大好□壮丽河山,那折扇上仿佛写着:舍我其谁状元郎。
也有些个不解风情的顽童劣孩,扯着他娘的衣服,天真无邪问:
“娘,那些哥哥们的腿在发抖,为啥还穿这么少呐?”
“小孩子懂什么!闭嘴!”妇人怒,单手提走。
京城无处不飞花,满城扇子在吹花。
“啧啧,福如海,如今我朝士子真是越发水灵标致了,瞧这一个个儿的,穿红着绿赶得上那春风楼的相公。”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着淡青锦服,一双凤眼微挑,瓜子小脸白净如玉,偏生清秀的容貌上生了股斜睨众人的傲气来。
“哪里能比得上主子!与主子相比,简直是母鸡与仙鹤,王八与神龟啊!”少年身旁一个弯腰驼背的奴仆满脸堆笑,扯着公鸭嗓子将马屁拍的一通到底。
“那是自然。”
少年大袖一挥,手中玉柄折扇嗤啦一声大展开来,上书洋洋洒洒四个大字:
“千里寻攻”
扇子在手中飞速一转,换了个面来,背面书着邪肆狂简四个大字:
“唯我独受”
不错,当朝天子,自称史上第一帝受的顾倾今日微服出访,体察民情。
“福如海,京城哪家相公馆美男最多?”
“回主子,论姿色,当属城北采樱阁,论技术,当属城南折菊斋。”
顾倾收扇小立,笑道:“妙哉妙哉!采樱折菊,含蓄着露骨,风雅着放荡,我泱泱天朝子民,才华可嘉!”
顾倾龙颜大悦,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毅然决定去那采樱阁。
正走在路上,忽然人潮涌动,直奔向前。
一些少女少妇手提花裙,头戴花簪,边跑边抹粉,边抹边插花,撇弃了矜持一哄向前。
顾倾看着满街花脑袋不由摇头,随手抓了个男的,问道:“前方何等妖孽?”
路人道:“你连这都不知道?”那表情仿佛在怪他不知道当朝天子是断袖一样。
“每年春闱前,士子中的翘楚在江天楼摆宴吟诗!”
顾倾怒道:“这我自然知道!”
路人见他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心想这年头美人怎么都这么凶悍,连声道:“正是江南谪仙士子温言玉在那里,人们都道他必中状元,不然怎么有这么多女人去看。”
顾倾放走了撒丫子跑开比女人还急的路人,开扇傲然笑道:
“江南谪仙?是不是状元还不是玉皇大帝我的一句话!”扇面上“千里寻攻”自个大字飘逸盎然,潇洒似有冲云破雾之气。
福如海谄媚道:
“奴才听说,这温言玉不仅学识出众,那长相,啧啧,面若冠玉,郎艳独绝!”
“哦?”顾倾凤眼突然迸发出奇光异彩,好似打了鸡血般,周身散发出强烈气场,凤眼半眯,勾唇一笑,翻转扇面,欣然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0 0~~~~希望支持。
☆、满朝文武都知道, 皇帝爱美男
江天楼,那是状元的摇篮,进士的港湾。
顾倾摇着扇子赶来,只见楼下人潮如海,堵了个水泄不通,真可谓举袖成云,挥汗如雨。
一些个少女挥舞着小手帕,扭动着小腰肢,尖叫道:“温郎诶~出来诶~”
顾倾皱眉啧啧道:“世风日下,民风不正!”
但他也一样伸长了脖子,踮直了脚,也没在楼上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丝忿然滑上心头,扭头问福如海:
“我当年乘车出宫,可有这般万人空巷的盛况?”
福如海心里沉思,因陛下十岁作出“天子归来坐明堂,笑称自己是龙阳”这般惊世骇俗的诗句,当年出宫,京城百姓家家户户关门锁窗,搂儿抱子,城中巷道空无一人,的确是万人空巷的盛景!
“那是必然,奴才记得那年,万人欢呼,千人挥袖,人潮涌动,盛况空前,都折服于主子的美貌,听说城南有个读书人,因为看见主子尊颜,决定一生不娶,后因相思过度,抑郁而终啊!”
城南的确有个读书人,当年陛下见他颇有几分姿色,便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斜睨道:“从了我,包你日日吃好,夜夜春宵!”那人惊吓过度,急急而亡。
顾倾一听,面上流露遗憾之色,道:“改日给他上个坟,算了结他多年心愿。”
“主子仁厚!”
“福如海,带我上楼!”
“嗻!”
顾倾眼前一花,已经被福如海如老鹰抓小鸡般提在手中飞向三楼,顾倾空中颤抖叫道:“注意降落姿势!”
随着两声倒地声,三楼士子齐齐回头,两人姿势不雅倒趴在地,福如海连忙扶起顾倾,顾倾心下暗暗记下一账,双眼在房内迅速扫视两遍,暗叹,歪瓜裂枣,不堪入目,成何体统,煞费苦心!心里深深悔悟着,面上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道:
“在下唐突,不知可有打扰诸位雅兴?”刚想道个歉快点走开,此时隔间走出个人来。
那人一身淡紫长衫,身材颀长俊逸,眉如春山,目若秋水,玉面精致无可挑剔,手里拿着幅刚完成的仕女图,施施然移步而来,端的是止水之风!
顾倾目不交睫,目不转睛,心里赞道:“奇品奇品,难得难得!”手里面书着唯我独受的折扇摇的更加欢畅活泼。
其中一个举人道:“温兄竟在半柱香内就作出如此佳画,可谓一挥而就,令人称奇啊!”
或许是顾倾抛媚眼的频次过高,温言玉温温润润的目光看了顾倾一下,向那个满脸猥琐相的举人道:“徐兄谬赞了,不才还请诸位题诗一句。”
顾倾方才被那温言玉看了一眼,只觉着心跳加速,血液倒流,脑袋一时发热,脱口道:
“一顾倾城天下醉,自问不是画中仙。”
众人拍手叫好,温言玉朝他感激一笑,弄的顾倾又是一阵心旌荡漾。
一个满脸坑坑洼洼好似癞蛤蟆的举人问道:“这位兄台年龄不大,却有这般惊世之才,在下佩服佩服,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顾倾只顾着看正在画上题诗的温言玉,完美无缺的侧脸,逆光微微颤抖的长睫,高挺的鼻子,淡绯的唇,那认真专注的小模样儿很想让顾倾上去捏一把,哪里有心思理这个癞蛤蟆,不假思索道:
“在下福如海。”
身后福如海筛糠一般抖了几抖,顾倾悔恨交加,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那个蛤蟆士子面色一愣,愣了好久,道:
“名字好福气!不知旁边这位兄台?”
顾倾双眼一翻,道:
“史廖来。”
福如海筛糠一般抖的更加厉害,满脸的菊花褶子微微发颤。
众人又是一愣,愣了更久,异口同声道:“好福气!”
这时温言玉题完了诗,走到顾倾面前,秋水目一弯,淡笑道:
“既是福公子所作,不如就赠给福公子,还望惠存。”
顾倾瞧着温言玉洁净修长的手指,柔润干净的指甲,一连说了几声好,突然抓住温言玉袖子,抬眸媚笑道:
“不知温公子字号?”
“字子玦,无号。”
“不知子玦住处?”
温言玉有些呆滞,好看的眉眼露出一丝讶异,估计是没有遇到过这么直接露骨的人,道:
“城东漱玉宅。”
顾倾正沉醉在与美男的对视中,这时那个拍温言玉马屁的徐姓某举子道:
“方才看到福兄的折扇上写着‘唯我独受’四个字,不知有何寓意?”此话一出,众人都投来攫取的目光,仿佛那扇子上就是几天后春闱的题目一般。
顾倾心想你个姓徐的不就是嫉妒他和温言玉说话么,这时温言玉的目光也转过来,顾倾正准备打干呵呵笑过去,那位蛤蟆举子朗声道:
“此四字妙啊!”
蛤蟆举子感受着众人佩服探究的眼神,神色怡然而又肃穆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虽是太平盛世,但居安思危、未雨绸缪之心断不可无,福兄忧国忧民,存国之危难于心,豪言唯我独受,是想在危难关头拯救苍生黎民啊!我朝有福如海兄弟这样的人,是国家之幸,苍生之幸啊!!!”说罢拱手向天,含泪涕泣扭头道:
“不知在下所言可是?”
顾倾无言以对。温言玉忍俊不禁。众人拍手叫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冒泡一下又不会怀孕TAT
☆、黄桑,大人喊你回家吃饭
没一会儿这些个酸书生又开始吟哦朗诵,脖子转的如向日葵一般。
站在顾倾身旁的温言玉却没有加入到他们中,顾倾难得享受与美男独处的时光,便寻着话题勾搭美男。
“子玦为何不加入他们?”
温言玉转头向他柔柔一笑,如玉一般温润,压低了声音道:
“其实我并不想来。”
这一笑的刹那风华又让顾倾沉醉了一小会儿,也笑道:
“如果他们真的考中了进士,国家才真正的危亡。”
温言玉静静的看着他,若有所思,道:
“此话怎讲?”
顾倾在心里痛骂自己好好的风月不谈,说这只有那些朝中老头子才聒噪的话作甚,一边说:“皇帝可不想白白养这一群只知道吟诗作对长的又不好看的米虫。”说完眼珠子一转,笑道:
“不过像温公子这般龙章凤仪的人,高中是一定的。”
温言玉听了这话面色一滞,转而淡笑道:“福公子说笑了,科举只以才能为考,岂是相貌可评论的。”
顾倾心里想着小言玉啊小言玉,你还是不懂这朝上的规矩行情,春闱考才能可殿试看长相啊,想这几年来的状元,那都是长的不错的,嗯,还是不如温言玉,一时顾倾心里又欢畅了几分。
“谁不知道当朝天子是断袖,难道子玦不知道。”
温言玉皱皱眉,道:“有所耳闻,只当是坊间传说罢了,历朝天子都有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顾倾心里这个欢腾啊,没想到这个温言玉不仅有才华,长的一等一的好看,而且还这么开化,极品极品,我朝之幸!!!
正想与温言玉畅谈一番,顺便勾搭,不料这时候史廖来也就是真正的福如海凑在顾倾耳边悄声道:“主子,您要是再不回去,怕是简大人要怪罪了。”
顾倾刹那间脸上愁云密布,阴惨惨的对温言玉道:“子玦,在下家母管教甚严,若我离开家半个时辰,就罚站一小时,离开家一个时辰,就跪搓衣板两时辰,离开家一个时辰而且还和别人厮混,就……”顾倾的双眼噙上晶莹的泪花,盈盈欲落,“就要脱掉我的裤子打我屁股……”
温言玉可能被顾倾那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后一秒就愁云惨淡的变脸神功惊到了,道:“那福公子且先回家吧。”
“子玦,我会来看你的。”顾倾抛完最后一个媚眼,在福如海的“提携”下飞了出去。
“福如海公子慢走。”众士子高呼。
顾倾拖着步子,一步一步缓慢移动到御书房。他悄悄贴上门,想听听里面是否有动静。
半晌没有声音,长呼一口气,推门进入。
“陛下回来了?微臣是不是要脱掉陛下的裤子,打打陛下的屁股呢?”
顾倾浑身一僵,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甚是好看的青年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品茶,这不正是我朝内阁次辅简文奚么,那语气,仿佛在说你回来了,要不要做红烧排骨给你吃一样。
顾倾换上甜美的笑容,挪过去,张开双腿坐在简文奚的腿上,双手抱住简文奚的脖子,用脑袋在他的脖子上磨蹭,就像是干了坏事的猫儿一样蹭着主人撒娇。
简文奚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右手抚上顾倾单薄的背,轻轻叹气道:
“陛下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呢?”
顾倾模模糊糊的说道:“我已经很大了,小奚,别的女孩子在我这个年龄都有小孩了。”
简文奚右眼抽搐的跳了一下,果然对这个人不该抱有任何怜惜!!!
“陛下今天晚上就把内阁送上来的所有奏折都看一遍,自己批红吧。”
看见愁眉苦脸的顾倾趴在桌上看奏折的样子,简文奚关上门,碰到在门外的福如海,低声问道:
“陛下这几日好像瘦了许多。”
福如海心想他怎么没发现陛下瘦了,倒觉得又胖了,但还是连声道:
“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这几日食欲都不太好。”
简文奚的眉头深深皱起来,半晌道:
“陛下爱喝山枣汤,你吩咐御膳房去筹备些吧。”转身走了几步,又返回来道:“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雨,陛下在一个时辰内肯定会睡过去,你给他加好衣服,莫让他着凉。”说完才放心的走了。
福如海看着简大人瘦高颀长的身影,叹了口气,想着皇帝他妈都没简大人这般细心照料的,这都二十五六了还没有娶妻生子。
作者有话要说:
☆、登门勾引是正事
事实证明简大人的推测还不够精确,顾倾没有半个时辰就睡死了过去,顺道用口水把奏折染成鬼画符。
第二日,依然下着蒙蒙的细雨,空气没有尘埃显得格外的轻,顾倾半睡着上完早朝后,便换了行装,和福如海冲出宫去。
下了雨的京城显的格外空,顾倾打着把油纸伞兴冲冲的赶到漱玉宅,却在大门口踌躇起来。
“福如海,你说朕该用什么理由去拜访子玦。”
“这……陛下不如也说是参加考试的,来与他切磋讨论。”
顾倾眉开眼笑,“这个理由好极了。”便大咧咧的捶门。
“是谁呀,大清早的。”一个苍老的声音隔着一扇门越来越近。
大门咿呀一声打开,温宅老管家睡眼惺忪的望着面前这两个精神矍铄的人,老的笑的来者不愿,小的笑的来者不善。
“我是今年要考试的扬州举子,特来拜访温公子的。”
老管家心想怎么如今士子穿的都这般花哨了,笑道:
“原来是主人的同乡举子,请进。”
顾倾内心无比欢腾的欣赏着温宅的景色,只见翠竹斑驳,兰花吐素,流水亭廊,石径通幽,一看便是文雅之人的住所。
走过假山,看见一六棱石亭,亭下两个士子谈笑风生,其中一个一身淡青如玉温润,另一个一身枣红男生女相,顾倾凤眼一眯,有情敌!
温言玉转头瞧见顾倾,好看的双眼微微一弯,起身作揖道:“原来是福公子,有失远迎。”
顾倾撇下福如海,执伞大大落落走过去,大大落落的坐下,笑道:“是我自己不请自来。”美目一转,看着坐在石凳上品茶岿然不动满脸不屑一顾的妖孽男,疑惑道:“这位可是子玦前些日子在江天楼上画的侍妾小红?啧啧,当真是一顾倾城天下醉!”
红衣男子一口茶猛喷出来,怒目瞪着顾倾,顾倾则一脸无辜清纯无害。
温言玉尴尬的咳了咳,道:“这是在下的好友,苏珩之。”
顾倾翻了个白眼,这名字不如他顾倾来的霸气妖娆。
温言玉又向那个苏珩之道:“这……这是在下前些日子结识的朋友,福如海。”
苏珩之刚一口热茶喝下去又猛喷出来,喷完还不可抑制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道:“这名字怎么像个太监的。哈哈哈哈~~~~”
“不如苏公子,整一个喷水壶。”
“你说谁喷水壶。”苏珩之眼冒怒火,满脸狰狞。
温言玉头疼的皱皱眉,温和道:“两位萍水相逢,何必如此……”
于是亭下三人各有风采,一个扭头不理,一个翻眼撇嘴,一个满脸尴尬不知所措。温宅老管家躲在假山后捋着胡子叹息道:“我家公子生的太好看,男女老少都为他争风吃醋。”福如海也躲在假山后,暗忖道,福如海这个名字是不是该换了?
温言玉为了和缓气氛,道:“这次春闱,两位可都准备好了?”
苏珩之对温言玉很和善,照顾倾的话来说,他本生的妖孽,微微一笑,与那怡红院发了福的老鸨不相上下,苏公子道:“我在家里温习了些书,甚觉无趣,中不中,也无所谓。倒是子玦,你自小博览群书,记忆超群,这几日不不必温习了。”
顾倾听了这话,得出了三个结论:一、他家的小言玉真的很有才华。二、这妖孽与他家的小言玉是青梅竹马。三、这货在勾引他家的小言玉还拍他马屁。
温言玉淡淡一笑,道:“璇然说笑了。”说完好像想起什么,面带歉色问顾倾:“上次江天楼一见匆忙,未来得及问福公子的字号。”
顾倾心里炸开了锅,说能告诉他福如海会有什么字?
“唔,在……在下字南山。”
苏珩之终于忍住了没有喷水,讥笑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福公子父母用心良苦,我等自愧不如。”
顾倾忍。
苏珩之对温言玉揶揄道:“子玦,听说那个皇帝小子是个断袖,最爱美男,你可要小心了。”
顾倾心中一凛,道:“那是,像苏公子这般的,皇帝是看不上的。”
苏珩之冷笑一声:“你倒是挺合皇帝胃口。”
温言玉道:“或许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足为信。”
苏珩之喝了口茶,闲闲道:“我听说,内阁次辅简文奚、大将军曾宁远等都是皇帝的入幕之宾。”
顾倾暗忖,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魅力了,不禁心里有些高兴。
温言玉疑道:“皇帝不是只有十六岁么,怎么可能……”言下之意是,怎么可能驾驭的了那两个人。
八卦闲话唠嗑老婆子苏珩之道:“子玦有所不知,那皇帝、是下面的。”说完不无轻笑起来,充满鄙夷之色。
顾倾不满意,清清嗓子道:“下面的怎么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珩之斜睨道:“好大一只肥牡丹。”
顾倾直视道:“好大一只壮硕鬼。”
温言玉:“……”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对朕太温油
顾倾吃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出了温宅,蒙蒙细雨变成了滂沱大雨,这才发现自己把伞落在了温宅,福如海道:“奴才马上回去拿。”
顾倾拉住福如海,满脸厉色道:“去什么!我们一起淋雨回去,不然难灭我心头之恨!!!”正准备刷起衣服就跑,刚跑了没几步,温言玉赶来道:“且慢,福公子将伞落下了。”
顾倾转个身,换了个感激涕零的娇羞表情,软软道:“真是麻烦温公子了。”
温言玉将淋了一小会雨的顾倾拉到门下,好言笑道:“你还是叫我子玦吧。”转身拿过管家递过来的手帕,帮顾倾轻轻擦拭挂满水珠的脸,道:“你们主仆两个人一把伞怎么够用,这里有一把送给你们。”
顾倾心里春花一片,感受着柔软的手帕和温言玉淡淡的气息,抬头,澄澈的凤眼里荡漾着水光,一旁的管家不忍直视侧过一张老脸。
温言玉道:“璇然的脾气是这样,在下代他向福公子道歉,希望福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顾倾道:“我其实很欣赏苏公子,怎么会怪罪。“才怪。
“我要回去了,止步止步。”
“福公子慢走。”
顾倾顺带拿走了温言玉的手帕,执伞走入大雨中,想起什么,回头笑道:“温公子一定会高中的。”
隔着雨帘只看得清温言玉一如既往的淡淡笑容。
温言玉和管家回到宅内,苏珩之已经在堂屋里坐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半晌,苏珩之抬头问温言玉:“你怎么会认识那个人?”
温言玉寻了个椅子坐下,道:“昨日我被那些无聊的人拉着去了江天楼,才遇到他。”
苏珩之微微皱了眉,迟疑道:“看那人穿着不俗,举止不羁,怕是官宦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少爷,你尚未入朝,还是先不要结识太多为好。”
温言玉看着屋外潺潺的雨帘,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眼神却有些冷冽。
二月初九,会试第一场。
顾倾一如既往的在宫中偷懒,听简文奚的唠叨,只不过心里还惦记着几日没见的小言玉,巴巴的盼着会试快结束,迎接期待已久的殿试。
简文奚如往常一般在内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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