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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之心作者:伏羲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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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组织,没有文韬没有武略,与储君的要求相差甚远,你便教他用尽仅有的资源,把所有妨碍的人杀掉,最后即便剩下一个最不合适的,他也是唯一合适的。”
  原旭晨道:“您太抬举我了。”
  凌皇摇头:“雁五皇子的侥幸活命让龚梧的阵脚乱了,此时他已登上皇位,一举一动受群臣制约,不能马上暗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逼近。他向你求助,你提出刺杀你大哥的要求,他照做之后才发现受了你利用,此时的他已是你的弃子。你知道以他锱铢必较的性格必然会展开报复,又不能大张旗鼓做出防御,便唤回祁路贴身保护。
  从要求从军开始,你便一步步筹划夺位之事。你杀你大哥我可以理解,有他存在朕不会把皇位传予你。但龚梧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手下又没有信服的军队,若说刺杀大皇子,即使没有他的帮助,凭你的才能也足以杀死他。龚梧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为何要助他呢?”
  原旭晨笑道:“我若回答了您,不就承认您所说的话了么?”
  他与凌皇对视半晌,忽然泄气般道:“罢了,人说知子莫若父,我到今天才发现您可能真是我父皇。”
  凌皇的眼神颤了颤,原旭晨道:“您不觉得经此一役,雁国已经无法与吾国抗衡了吗?”
  把凌皇皱缩的瞳孔和失色的脸尽收眼底,他继续道:“雁皇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但后辈中的佼佼者已殉情而亡,剩下的虽不如流,但国之根本仍然雄厚,一时半会儿不能攻下。那么,自相残杀便是最好的削弱方法。”
  “你……”
  “对了,父皇已经老了,想金盆洗手安度晚年,雁皇也是如此;但你们不能连累先祖的基业就此止步,你们这样一联姻和解百年,让儿孙的雄心如何施展?”
  凌皇无奈叹息:“九州已经打了那么久仗,百姓需要休养生息啊。”
  原旭晨嗤笑:“您觉得现在这样就是所谓和平吗?和平年代还会有诸侯国造反起义吗?”
  “先祖便是这般治国……”
  “先祖尝试诸侯制是创举,但我们没道理固步自封!您也看到了,诸侯列国哪个甘愿把自己儿子送过来,诚心诚意朝拜我们?”
  他的神色缓下来,无比认真地对凌皇说,“父皇,只有让天下都姓凌才能真正太平,您做了那么久皇帝,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凌皇看着这个儿子,他的双目里燃烧着跟自己年轻时代一样的雄心,这是他在大儿子和三儿子身上都不曾看到的。
  他垂下眼:“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是,没有人能阻止我。”原旭晨说。他伸出右手的扳指放到凌皇眼前:“您认识这个圣物吧?当初跟莫野剑一起被我发现,我把它留下了。看啊,先祖爷爷是站在我这边的。”
  凌皇的震惊是原旭晨期盼已久的表情,待真正看到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欣喜。
  凌皇仰起头,长长叹息:“天意啊。”
  
  两人沉默半晌,凌皇忽然出声道:“晨儿。”
  原旭晨打了个哆嗦。他等这个词等了几十年,在他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的时候,忽然从凌皇口中吐出,顿时他百感交集,一股奇怪的热流从沉寂的心底汹涌而出,激得他全身颤抖不已。
  他压下自己的失态,努力平静道:“父皇,您说。”
  “拿笔墨纸砚来,朕要写遗诏。”
  原旭晨怔了怔,照办。他把凌皇扶起来背靠床头,铺平诏书磨了墨,把笔递到他手中。
  临写前,凌皇对原旭晨凄然道:“以前是父皇对不起你,现在父皇把皇位传给你,只有一个条件……你六皇弟原旭睿——你在抓周仪式上见过,就是那个砸鹦鹉的小鬼——我在你大哥被发现勾结龚梧之时把他送到了远乡一个小村子里,把他改名换姓告诉他那对收养他的外戚才是他亲生父母,请你不要去找他,即使无意撞见,也放他一条生路。还有你三弟,把他投入冷宫也好,但不要伤他性命。”
  原旭晨道:“如果您把皇位传给大皇兄,是否也会让他保证不害我?”
  “不。因为即使我不说,你大哥也不会害你。”
  原旭晨自嘲道:“果然我是最阴险最不让人放心的一个,勾结之事也是,明明我们都干了,你们却对大皇兄熟视无睹,对我斤斤计较!”
  凌皇叹了口气:“你大哥确实一时糊涂,被我和皇后宠坏了,那时你和你三弟都从过军,就他手上一点势力也无,他错信龚梧派来的说客,幸而被我及时制止。”
  “原来您知道这回事,您真是个令人感动的好父亲!”
  “事已至此,我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便立你为皇,若我现下悔改,想必你还需吃点苦头。”
  原旭晨淡淡道:“无德无能者何足畏惧,我答应你便是。”
  凌皇盯着他,仍旧不动笔。
  原旭晨垂眼吸了口气:“我原旭晨在此发誓,今生不动原旭睿和原旭烈一根汗毛,除非他们主动招惹我。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凌皇点点头,提笔写下遗诏。然后传唤来左右丞相,将遗诏交到他们手中。
  “二皇子原旭晨承先祖遗德,是继承帝业的不二人选。你们要好好辅佐他,助他创造九州盛世。”说罢他闭上眼,仿佛已非常疲倦,“你们出去吧,朕累了,想好好休息。”
  
  待原旭晨出了皇帝寝宫,第一时间想到要去的地方却不是自己家,而是祁融的府邸。到了门口他才想起祁融还在雁国打仗,大皇子和祁路虽然回来,但龚柯的皇位还未夺下,他正领着剩余的凌兵在彼国杀敌。
  见见祁路也好。这么想着,他却翻墙而入,没有敲响正门。
  其实走哪条路都是一样的,因为府里根本没有动静,祁路已经走了,应该是回雁国协助祁融去了。
  原旭晨一个人站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自嘲一哂:“我以为你不会自己做决定呢。看来人都是会变的。”
  
  第二日,原旭晨登基称皇,众望所归,群臣朝拜,山呼万岁。他一登基便下令出兵支援雁国,大军过境,龚梧惶恐,大骂原旭晨不仁不义,细数他勾结事宜,但私信中所有笔迹都神似大皇子,逝者为大,凌人默默不语,在内心庆幸登基的是二皇子。龚梧百口莫辩。
  三皇子原旭烈因刺杀一事令人忌惮,即使原旭晨没开口,他也被自告奋勇的巴结者堵在府里哪儿也不能去。
  三日后的清晨,御医例行去查看寝宫时,发现这个几日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先皇已经驾崩。当日午后,三皇子原旭烈被人发现自刎于府中。
  原旭晨听到消息时,背着众臣悄悄抹去眼角渗出的液体。
  
  自此,天下姓原的尊贵血脉,只余他最不入流的一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皇子原旭容和三皇子原旭烈
这两位都是小半个路人甲,皇帝的爱子,皇后的养儿子,受尽宫里人宠爱,大哥较稳重,三弟则性子直。其实大哥是个聪明人,他的智商不比原旭晨低,但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又没有上过战场,做事拖泥带水,也下不了狠心,所以被人给杀了。三弟是个傲骨头,少年时代就是个将军级别的人,恃才傲物,爱憎分明,做事只凭感觉,不考虑后果,对大哥非常忠心,一心想做他的臣子。于是大哥一死,大局不可逆,他又无法报仇,更不愿屈于原旭晨之下,所有亲人都死了,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大哥为他年轻时的莽撞(跟雁国勾结以增强自己的势力)付出了代价,三弟舍生取义,成就了原旭晨的王者之路。不是他们太弱,而是这个不起眼的二兄弟太强。
关于凌皇
他的谥号我很早就想好了,叫武昭帝,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出现,所以先放上来。他是一个强大又弱小的父亲,前半生四处征战,后半生奋力治国。晚年什么都看开,想安定下来享受天伦之乐,却发现年轻时代犯下的错在身边亲人身上得到了报应,而自己却无力保护最爱的人和儿子们。他曾想弥补原旭晨(遂他的意让他参军领兵),但孩子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计较,不再愿意接受他的施舍。可以说,原旭晨的叛逆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又不够狠心,若像雁皇一般对儿子封杀,说不定可以把原旭晨的计划毁灭(这孩子喜欢稳操胜券,深知亲手弑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见龚梧)。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一个个死去,知晓一切,却无能无力。
他最后把皇位名正言顺地传给原旭晨,一方面是对他的愧疚和作为人父的爱,一方面为了保全另外两个儿子(虽然他知道以三儿子的脾气多半不会独活——所以他让原旭晨保证不杀他而不是保他平安),另一方面也防止凌国像雁国那样政局动荡,毕竟皇位之争,牺牲的还是百姓。
不要轻视他,他其实什么都知道,所以原旭晨最初那么怕他,后来不怕,是因为脸皮厚了(笑),其实是心机深了,老爹不能全看穿,而且即使看穿也无碍他的行动。
我喜欢这个父亲,尊敬他并又为他感到惋惜。
那么,大皇子、三皇子、凌皇陛下,请走好~




☆、第33章 归来捉奸

  离原旭晨登基已过了七日,算起来凌国大军应已过境。近日传来的都是离国都较远的投诚城池汇报,看来离龚梧气焰丧尽还有些时日。把已经登上皇位的人扯下来,就是比杀死储君要麻烦很多。
  这日原旭晨请出莫野剑一个人在御用练场舞剑,忽然想起一件颇为重要的事。他立即停下招式,恭恭敬敬把神剑请回剑龛,然后直奔祁融的世子府。
  他翻墙而入,找遍每个房间所有角落,最后停在书房那个雕刻精美的空剑架前。
  他摸了摸案台,指尖粘起一层灰,另一根手指抹过剑托,却没有一丝灰尘。
  他眯着眼仔细思索一阵。
  
  祁路的回程速度自然比凌军快得多,不到五日便到达当初跟祁融他们分开的地方,随后一路打听,又过了两天,终于赶到他们所在的郡县。
  这时候攻帝大军已超过二十万,他们离国都也越来越近,打败龚梧只是时间问题。那么多士兵被安置在地方军营里,而龚柯和祁融等将帅则由知府好生招待着。
  龚柯倒也不客气,知府摆上奢华酒席他一点也不推辞,立马开吃,只是对奉上的金银珠宝视而不见。直至一群美女鱼贯而入来陪酒时,龚柯不耐烦了,怒目瞪得众美人后退数步,然后大喝一声:“不要打扰我吃饭!”便埋头继续开动。
  祁融暗自扶额,深觉自己的面子也被他剐没了。虽说刚打完一场一天一夜的大仗,他也饥肠辘辘饿不可当,但龚柯这架势,看起来真跟难民没啥差别。你都是要做皇帝的人了啊!
  美人们在龚柯身上讨了个没趣,眼神便滴溜溜转向祁融。虽然知府大人交代,刚刚那位才是正主儿,但人家全心全意关注于吃食,再撞上去说不定就要动手了;而这位看起来就知书达理很多,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不正是美人们春闺的梦里人吗?
  她们互相偷瞥,惊觉其他人眼中竟然泛着跟自己一样的心思,便立即身形一转,朝祁融疾步而去。
  一时间,众美人不约而同往祁融身边涌去,有些抢得快的被后边推搡着挤贴到祁融身上。
  好巧不巧,外面庭院里忽然传来侍卫的叱问声,随之一个敏捷的青色身影跃上墙头,又轻轻巧巧落下站定在内院中央,直视这边的众人。
  后边院门猛然被撞开,侍卫们冲了进来。龚柯停下手中的筷子,侧头勾起一个笑,招呼道:“唷,你回来啦。”
  祁融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清祁路风尘仆仆的一身,但从祁路的角度……大概只能看见他从莺莺燕燕里露出的一个脑袋。
  祁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令他深觉不说话才是恐怖的最高境界。
  祁融手忙脚乱推开自己身上的美人,推了半天顾此失彼,怎么也推不干净,内心的暴躁急剧上升,他突然拾起已许久不用的绝技眼刀,一排甩出去,顿时横扫千军如卷席,斩尽百花无遗漏。
  后边侍卫见这厢空气凝结的阵势,不知怎么联想到捉奸在床的情景,甩甩头赶紧回魂。看两位贵人的反应似乎跟这位冷面美人很熟,侍卫摸了摸鼻子,悄悄遁退。
  祁融拍干净自己身上的胭脂俗粉,站起来踱到祁路跟前,捧住他的脸用拇指摸索着,仔仔细细打量一遍,然后猛地抱紧他。
  “我很想你。”祁融闭着眼在他耳边低声说。
  祁路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回抱住他,诚实道:“我也很想你。”
  不远处龚柯扯扯嘴角,顾自继续猛填肚子。知府的下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个粉碎,被眼刀重创的倒地美人们刚醒,看到这情景立马又晕了过去。
  
  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了结。晚上议完战略安排,祁融迫不及待赶回自己房间,却发现里面黑灯瞎火,祁路根本没有来过的动静。他立即把知府挖起来,才知道祁路另外要了个房间,知府明知不好,但碍于他的身手不敢不给。
  祁融又气又笑,这家伙离了自己不过两个月,终于学会耍脾气了。理亏的某人巴巴跑到厢房门口,仔细思量之后还是规规矩矩敲门,等了半天不见人应,才强行撬开。
  床上有人影,但没动静。祁融也不点灯,黑灯瞎火摸过去,一碰到床沿便使力把整个身子压上去。
  祁路被他砸得闷哼了声,一巴掌拂开他凑过来的脸。祁融委屈地捧着自己被呼到的地方,借着月光发现他眼睛上蒙了层雾气。
  “怎么了?”他的心尖儿泛起酸涩,轻轻吻着他眼角问道。
  祁路沉默半晌,淡淡道:“你那个样子,让我很生气。”
  明白他说的是白天的事,祁融“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憋住,望着那双隐隐泛起怒意的黑眸:“这叫吃味。嗯,我很高兴……我错了,我很难过,不要不理我……”
  祁融一个人絮絮叨叨说着。祁路始终是面无表情的,顶多移开眼扭过头,但他眼底投射出的情绪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丰富,在祁融眼里就好像以前的瓷娃娃活起来了。
  他真心喜欢这个样子,却也隐隐为这种转变不安。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祁路扭回头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由于心上人的回应,加上久别重逢的欣喜,祁融的兄弟已经激动起来,正硬邦邦地戳着祁路的大腿内侧。
  祁融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他大咧咧地把嘴角扯到耳根,从怀里掏出三小盒清香的膏药,向祁路献宝道:“这是龚柯那帮将军送我的,橙子味、薄荷味、柠檬味,你喜欢哪种?”见祁路不答话,他又补充,“如果你都不喜欢,我房里还有其它味道,但现在回去拿不太现实,今天我随便挑一种,明天再用你喜欢的。”
  说完他随手拣了一盒,将另外两盒塞回兜里,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祁路拿手掌向上推去,抵着祁融下巴把他推了个鼻孔朝天。祁融收起嬉皮笑脸,望着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说:“我不动。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祁路思索好久,才开口道:“我回凌国……在赫钰哥府上呆了两天。王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宝宝。赫钰哥和王妃非常恩爱……跟我们不一样。”
  祁融苦笑,内心把赫钰千刀万剐了一遍,口上却道:“哪里不一样?我们也很恩爱啊。”
  “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祁路一针见血道。
  祁融全身的血都从口中飚出来。好半天他才收回四散的魂魄,重回战场:“小路,孩子只是证明恩爱的一种方式,我们的感情天地可鉴,不需要证明……”
  “但你是世子。”祁路打断他的忽悠,“你是要继承王位的储君,怎么可以没有后代?”
  祁融翻了个白眼,暗骂赫钰多嘴,继续对祁路循循善诱:“血脉并不重要,留只是个小国。如果父王不愿意生,我领养个儿子或让贤都成。”
  他想了想,又道:“赫钰还跟你说了什么,压在心里不舒服,你统统说出来吧。”
  祁路道:“我自己想的,你不要错怪他。他只是告诉我一些很现实的东西。皇宫里很多人知道我们俩的事,你猜到了吧?”
  “是。这种影响……不好的事,不可能瞒住凌国。”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公开?”
  “因为我很不爽。”祁融严肃道,“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拿那种目光看你,这就像在扇我祁融的巴掌!”
  这回换祁路“噗嗤”一声笑出来,祁融惊呆了,七手八脚挣扎着想低头看,却被祁路强行摁着下巴,心中懊恼不已。
  祁路揶揄道:“这叫吃味。”
  祁融觉得自己要飘到天上去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小路你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路敛下神色:“那两天他们跟我聊了很多。我们两人将面临的压力,凌国众臣的诋毁、百姓的偏见,你的国、父王、臣民,还有未来的孩子……他们没有歧视我,只是单纯为我担心,希望我将来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祁融盯着黑漆漆的一片问:“你会后悔吗?”
  祁路答:“只要你不后悔。”
  祁融点了点头:“你放心。”
  祁路继续道:“我便是这么回答他们,于是他们教了我很多……据说可以增进感情的方法。”
  祁融悚然,原来祁路的情感表达障碍就是这么轻而易举治好的,赫钰小子太狡诈,早些年干什么去了!
  祁路又道:“赫钰哥还说,禁欲可以增进感情。”
  祁融炸了,把内心刚捞回来赏骨头吃的家伙一脚踹成壁花。
  把他五光十色的表情尽收眼底,祁路放开手,笑道:“我知道这是骗我的,当然!”
  祁融招架不住了,他深觉以前祁路不是不明白,只是懒得说,现在被那对祸害夫妻调整到正常状态,这些年来从自己这里学来的套路耍得得心应手,以后再想坑蒙拐骗他就不容易了。
  他扑到他身上狠狠吻住他的嘴。既然如此还多说什么,做一次算一次。
  祁融迅速扒拉下两人的衣服,一边亲吻祁路,一边手下不停地抹上药膏,挤进后|穴。指腹进入的瞬间,祁路忽然往后瑟缩了一下,祁融赶紧收回手指查看,没有刮破内壁啊。
  祁路问:“你用的什么口味?”
  祁融反应过来,捞起药盒查看,笑了:“薄荷的,太凉了么?”
  祁路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他,声音从枕头里闷闷传来:“可以接受。”
  祁融嘴裂得合不拢,轻拍一下他的屁|股,遭到侧头一瞥,便心满意足地继续开拓。
  这种事即使歇下两个月,只要碰上熟悉的身体,重操旧业时手指不必通过脑子便会熟门熟路自主运作。祁融不一会儿便按到了祁路的敏感点,恶劣地戳到祁路受不住呻吟出声,才拔出手指,携上自家兄弟一鼓作气冲到底,重重地撞在那一点上。
  祁路的叫声前所未有的销魂,三分痛麻五分舒爽,清清楚楚传到祁融耳中,害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他缓了缓,让祁路适应也让自己稳住,俯身下细细密密吻舐他的肩胛脊背,单手伸到前方逗弄他的下|身,然后挺腰稍稍抽出,继而冲入,展开渐行渐快的征伐。
  床上交叠之人挥洒热汗,毫不掩饰地用叹息和呻吟表达他们对这场性|事的体味。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甚至不必眼神对视,他们就能感受到对方是欢愉还是隐忍。世间至深至切,不过心意相通。情已至此,即便所有人反对,他们也分不开了。
  比翼飞鸟,伐此彼亡;并蒂白莲,采一枯双。
  祁融深深沉浸在名为祁路的饕餮盛宴里,一刻也不想自拔。
  祁路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侧过头迎上他的嘴,舌尖舔过门齿,与他的舌紧紧纠缠,摩挲抚触,似在宣告不离不弃。
  那一瞬,祁融抱紧祁路,两人相贴的身体勾勒出密合的弧度,同时攀上淋漓尽致的极点。
  




☆、第34章 犹记当年

  第二日一早,祁融一开门便看见赫钰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门外,拿控诉加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祁融指了指知府卧房的方向:“走错房了。”
  赫钰霸气十足地指着自己□:“你也走错房了!不信你问问我兄弟!”
  祁融一脚把他连带兄弟一起踹飞:“大清早污染空气。”
  祁路闻声从房里走出来:“怎么了?”
  “没事。”祁融拉拢他的外衣,合上门把壁花关在外面,“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
  祁路扭过头,把视线转向放在桌上用绸布包住的长条形物体。
  祁融隐隐有些预感,待解开绸布看见里面物品时,还是吃了一惊。
  是干疆剑。
  “你把它带过来了。”
  祁路点头道:“我有些不安心。”
  祁融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也会不安心,那得有多严重啊。”
  祁路注视着他的笑容,半晌突兀地吐出一个名字:“原旭晨。”
  不是旭晨哥,而是原旭晨。
  
  原旭晨称帝的消息早已传到雁国,面对龚梧暴跳如雷的控诉,尽管凌人在证据面前愿意相信他们的皇,但雁人怎么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祁路在来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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