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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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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有事呢,你们快去看吧,不然待会儿可就没得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啦。”
“嗯,快去吧。”
两人走后,琰月一个人靠坐在座椅上,缓缓闭上眼睛,听着这一个个的爆破声,琰月再次想到了启诺……
然而,启诺只是在琰月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他猛甩头,暗自骂道:我怎么又想到他了,琰月,你不可以再想他了,你们已经毫无瓜葛……
“碰啪!”
一个爆破声打断了琰月的思路,他起身走向门口,看着漫天的烟花。
心道:烟花虽美,却很短暂,就如同我们的爱……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会再来……
若说之前的人都各怀心思,那唯一没有心思的就属凤兰与雷御刁了。
“兰儿,你别跑那么快。”雷御刁跟在凤兰的身后追着。
“刁刁哥,你快点快点,不然烟花待会儿没了我可为你是问。”
“哎……那你要怎样?”
凤兰闻言,突然停下脚步,将从后追赶而来的雷御刁查点撞倒。
“兰儿,你要停下来也要事先说一声啊,别突然停下,弄得我都来不及刹住。”
“有了……”
凤兰像是没听见雷御刁的话一般,突然说道。
“什么有了?”雷御刁不明道。
“刁刁哥,你带我飞上天,就像上次琰月那样,我们就能看见烟花啦。”凤兰开心地笑着。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雷御刁这才恍然大悟。
言毕,他就要抱着凤兰飞上屋顶,可刚抱了一下就放下了。
凤兰不解道:“刁刁哥,怎么了?”
“兰儿……你太重了……”雷御刁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刁刁哥难道是想说兰兰胖吗?”
凤兰闻言,立马不高兴了,她双手叉腰,一副‘你敢如此说我’的样子。
“也不是啦……不过你的确很重。这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总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不胖才怪呢。”
雷御刁随口说着,全然遗忘了越是这样凤兰就越是生气。
“哼!刁刁哥想说本太子像猪吗。好啊,既然如此,兰儿再也不要理睬刁刁哥了,今天晚上我就去爹爹那睡。哼!”
凤兰开始还理直气壮,说到最后居然还强挤出一丝雾气,使得整个眼眶都湿润了。
雷御刁没想到凤兰又来这一招,其实,在凤兰那么多次的运用下,雷御刁早就知道这是凤兰的诡计。
但是,既然凤兰会耍赖,那雷御刁也是如此。
“呵呵,兰儿,你还想用这一招骗你的刁刁哥吗?”雷御刁坏笑道。
凤兰没想到自己的诡计居然被识破,于是打算将计就计。
他大哭道:“呜呜呜……刁刁哥欺负我……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呜……”
雷御刁无奈的摇了摇头,于是他蹲下身,将凤兰拖进怀中,用唇堵住那一直在哭喊的倔强小嘴……
凤兰被雷御刁的行为吓了一跳,顿时停止了哭闹,他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又莫名其妙的看着雷御刁。
见凤兰稳定,雷御刁才放开他。
“刁刁哥?”
“兰儿,刁刁哥非常喜欢你,刁刁哥想永远陪在兰儿的身边。”雷御刁认真的说道。
凤兰由于太小,他不明白雷御刁口中的喜欢所为何谓,于是道:“兰儿也喜欢刁刁哥。”
雷御刁闻言大喜!他抱起凤兰,而后在原地转了两圈。
“太好了!太好了!”
而后,他抱着兰儿飞上屋顶,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凤兰虽然不知道雷御刁在欢喜些什么,可他却感到非常安心,非常快乐。
“兰儿,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送了我个什么样的礼物吗?”
雷御刁怀抱着凤兰,在其耳旁低语。
凤兰对雷御刁吐出的热气感觉很痒,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处,而后问道:“是什么?”
“一泡尿。”
雷御刁的回答,让凤兰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刁刁哥骗我呢,哈哈……”
“我可没骗你,那时候你才1岁,当时我见你躺在摇篮里,第一眼就觉得你非常可爱非常漂亮,于是就忍不住抱起你,只不过没想到吵醒你了,我逗弄了你一会儿,没想到……你居然在我的身上尿尿了。宫女见状就立刻将你抱走。就在宫女要将你抱走时,我看见兰兰在那‘咯咯’的偷笑呢。”
“不可能的,兰儿不会那么恶作剧。”
“怎么不会?不过也就在那时,我便非常喜欢你。”
凤兰看着雷御刁在回忆时露出那么幸福的表情,就像是被感染一般觉得非常幸福、快乐……
“兰儿身边有了刁刁哥,感到非常幸福。”
雷御刁闻言,再次大喜。他更紧地拥抱着凤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儿现在还小,刁刁哥还是会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照顾你。但等兰儿长大了,刁刁哥不再将你看成孩子,而是一个大人来爱。刁刁哥希望到那个时候,兰儿能给刁刁哥一个答复。”
“什么答复?”
“等你长大了便知。”
凤兰不明白雷御刁话中的意思,他只是默默的看了看他。
“碰啪!”
一个爆破声,打断了他们俩的谈话。
听见声音,凤兰快速的回头看那五彩缤纷的烟花,他掩饰不住的喜悦道:“刁刁哥,你看,那烟花多美。”
“是啊,烟花很美,可我的兰儿更美。”雷御刁在心底无声的说道……
第十一章 乔木讽刺孙容 孙容晕倒
新年过后,人们继而为新的一年开始忙碌。
而一直未上朝的孙容也终于上朝了,只不过他不再像以前那般谈笑风生。
“亦凡,孙容可否有什么心事?”
御书房内,凤廖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问道。
“你也看出了不对吧。”
“是啊,他一直低着个头,今早我叫他他都没听见,估计是有心事了。”
“其实我早就发觉了不对,可孙兄是个顽固的人,他如果不愿说你打死他也没用。”
“既然如此,一会儿我们去看看他吧,这几日我见他脸色也不佳。”
“好啊。”
两个时辰过后,凤廖与雷亦凡一同走向永寿宫。
孙容见凤廖与雷亦凡前来,快速上前给凤廖行礼。
凤廖免去他的礼仪,与雷亦凡同他一起坐在院内。
“皇上,凡弟,今日你们怎会前来?”
孙容在他们两人的杯里倒了些茶,而后问道。
“孙兄,是凤儿见你这几日脸色不佳,特地让我陪他来看看你。”雷亦凡说道。
“我没有什么事,凡弟你也真是的,皇上国事繁忙你怎么不劝阻,反而让他为我还特地前来。”
孙容听雷亦凡这样说,心里也很感动。
“丞相,国事固然重要,可你对整个西靖而言,是不可缺少的啊。”
“多谢皇上关心了,臣并无大碍。”
“没事就好,不过前段时日你没有参加早朝,便想来看望你,可是新年将到,最后也没抽出个空。现在有时间了,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
“让皇上费心了。”
“诶~这算什么话,你与亦凡结拜为兄弟,你是他的兄长也自然是……”
凤廖本想说“也自然是我的兄长”。可话到嘴边却停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否正确。
雷亦凡在一旁看了自然明白,于是把话接下道:“也自然是凤儿的兄长,弟弟关心兄长天经地义。”
凤廖闻言,低头不语,可仔细看还是能发觉他脸上有些红润……
“这万万不可,皇上乃九五之尊,岂能与我这般人等称兄道弟。”
“丞相如此说可就见外了,现今这个太平盛世却不了当日丞相与亦凡的功劳。当初若不是丞相出谋划策,亦凡英勇抗战,恐怕西靖早已落入启诺之手。而且,我也是由丞相与亦凡扶持才能走到今天。丞相若如此说,岂不是把我置于门外了吗?”
凤廖说的头头是道,让孙容哑言无语。
凤廖见此情形,继续说道:“丞相如果愿意,凤廖也想喊丞相为孙兄,你意下如何?”
孙容见凤兰如此之说也便不再推脱。
“好啊,这是孙某的福分啊,只要皇上别……”
孙容话未完,凤廖直接打断道:“孙兄,你可就见外了,我已称你为孙兄,你可不能再喊我皇上了,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这……可你毕竟是皇上啊。”孙容略微为难。
凤廖自然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于是道:“孙兄,不如这样,你我私底下我喊你孙兄,你喊我凤廖。但在朝廷上,你还是呼唤我为皇上。这样就不会有闲言闲语了。”
孙容想了想,这样的确没有闲言闲语,于是答应道:“好,那一切都听凤廖的。”
“哈哈哈哈,好啊。”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对了,孙兄,前段时间你到底的了什么病?”凤廖问道。
孙容闻言,眼神黯淡、闭口不答。
雷亦凡与凤廖自然感觉到了不对,凤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看孙容的神情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顿时,整个院子都静寂了,谁也没有说话。而凤廖与雷亦凡则只是在一旁用眼神交流……
良久,孙容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受了点风寒而已。”
这样的回答,谁都听得出孙容是在撒谎。
但既然孙容不愿相告,凤廖也不为难。
“那孙兄可要多注意保暖,如果孙兄有什么事可以与凤廖说说。”
“凤廖放心吧,孙兄自然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啊。”
之后,三人闲聊了一番后,凤廖与雷亦凡返回御书房继续批阅奏折。
孙容则在永寿宫坐立不安,他想再去找一次乔木。自问对他不薄,乔木为何要这样对他。
如此一想,孙容便回房换了一套便衣离开……
凤廖一离开永寿宫,便命琰风前来,他让琰风跟着孙容。
让琰风跟着孙容倒不是要监视孙容,而是凤廖出于关心,也怕孙容有事,所以让琰风跟着,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尽快汇报。
“凤儿,你让琰风跟着孙兄,莫非是不信任孙兄?”
雷亦凡见凤廖派琰风跟着孙容,心底有些不爽,孙容与他从小一块长大,他的为人雷亦凡比谁都清楚。
“亦凡,我并非不信任孙兄。而是今日你也看到了,他有事隐瞒,又脸露病态。我是担心孙兄才会让琰风跟着……”
“既然如此,若琰风跟出个什么我也就算了,可如果因为这件事,使得孙兄有什么事,我雷亦凡定不会罢休。”
凤廖闻言,心里也不好受,可他能明白雷亦凡的心情。
他们从小长大,孙容又对雷亦凡非常照顾。雷亦凡将他视为亲兄弟,自然不希望孙容的一举一动也被人监视着。
“亦凡,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请你相信我,我并非要监视孙兄,只是担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必多言。”
雷亦凡无情的打断道。
凤廖低头不语,偷偷看了看雷亦凡的脸色,而后继续批阅奏折。
话说,孙容独自去找乔木,却不知自己已被人暗中监视。
琰风也不明白,凤廖怎会让自己去见识孙容,但孙容不通报任何人,便私自出宫,这已是犯罪。琰风也只跟着,看看他到底去何处。
孙容在乔府门口停下,他原想直接走进去,与乔木讨个说法。
但转而一想又退了回来。
如此反复,时间也被他一点一滴的磨掉。
琰风躲在暗处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
天色将晚,孙容还是没有踏进乔府。
“哈哈哈哈,今晚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一个声音传入孙容耳膜,不用看他便知道那人定是乔木!
乔木一手挽着一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走着,显然是喝了酒。
他跌跌撞撞的来到乔府门口,刚准别敲门进入,就被一旁的孙容拦住。
而琰风更是惊讶不已。
这不是乔木吗?孙容怎会与这人有接触?
“乔将军。”孙容开口道。
乔木看了看孙容,而后痴痴地笑道:“额……这不是孙丞相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额……”
“我有话要说。”孙容继续道。
“有话要说?”乔木反问道,而后甩开一旁的女人,摇摇撞撞的走到孙容面前,抬起他的下巴道:“呵呵,孙丞相不会是还在留恋那日之事吧。孙丞相不会是被本将军玩的上瘾了吧。”
孙容闻言,顿时给了乔木一个巴掌。
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一打,乔木顿时酒醒了七八分。
他又惊又气的看着孙容,就像要用眼睛杀死对方一般。
而一旁的女人则不敢多言,见两人就这么胡看着也没有对话,于是上前拉了拉乔木的衣袖感想说话……
“你给我滚!”乔木突然怒喝道。
那女人被乔木的暴怒声吓得哆嗦,而后也不敢多言,立马逃跑了。
良久,乔木开口道:“你敢打我?”
声音已经平静,看来乔木的酒意全醒了。
孙容不理会乔木的疑问,直接说道:“我孙容自问带你不薄,可你却如此待我。”
“不薄?”
乔木听到这句话,“咯咯”笑了下,而后继续道:“你孙容将我从战场上抓来,又将我日日夜夜绑在你的宫内,还敢说待我不薄?”
“我孙容确实将你从战场上抓来,又将你绑在我的宫内,可我孙容并未羞辱过你,而你却……”
孙容说到后面不再说下去。
“而我却怎么了?你想说我却用玉器强上了你?我却用蜡油滴在了你的后庭里?还是我却用特制的皮鞭抽打了你?哈哈哈哈,你孙容如今有什么地方是我乔木没见过的?现在你还跑到我这来与我说我的不是?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乔木一字一句清晰地说着,孙容双手紧握着,硬是隐忍着……
“现在你像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一样来找我,是不是还想尝尝那日的滋味?”
乔木贴近孙容,在其耳边说道。
孙容闻言大惊!他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乔木。
“呵呵,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过呢,就算你现在恳求我对你再做一次那日的事,我也不会答应。”
乔木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因为那使我感到肮脏、恶心!!!”
“哈哈哈哈……”乔木说完,转身欲走。
但刚踏入乔府转而又对着在那发呆的孙容补充道:“不过你孙容如果肯跪下来求我,我乔某倒是可以足了你的愿。哈哈哈哈……”
乔木鄙视嘲笑的声音在孙容的耳边回荡。
他站在那里,丝毫不动,而乔木的声音也在自己的耳里重复着播放……
你孙容如今有什么地方是我乔木没见过的?现在你还跑到我这来与我说我的不是?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现在你像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一样来找我,是不是还想尝尝那日的滋味?
就算你现在肯求我对你再做一次那日的事,我也不会答应。
因为那使我感到肮脏、恶心!!!
肮脏、恶心!!!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孙容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不齿。
他默默地走在漫无目的的路上……
天空在这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琰风也为自己刚才听见的事而感到惊讶,他同情的看着孙容,静静的跟在孙容身后。
不知走了多久,孙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他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可还是无法驱赶冷气。
看着这一条无人的街,孙容的视线变得模糊……身体也越发冰冷。
混混沌沌中,他感到自己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就这样摔倒在冰冷的大地上……
琰风见状,快速上前扶起孙容。
“孙丞相,孙丞相。”琰风摇晃了孙容几下,可对方仍然紧闭着双眼。
看来是晕过去了,不行,得快点回国为他找御医。
琰风对自己说道,而后拿出袖口中的一颗药丸。
这是雪琳给他的一颗能在一段时间内迅速提高速度的药丸,琰风吞下药丸,感觉到自己体内腾然而起一股热流,而后屏气运身,抱着孙容快速回国。
有了药丸的作用,加上琰风原来就武功高强,速度更是快上加快。
原本半日才能回到西靖的他,在四个时辰内便赶回到了西靖,只是当他回到西靖时已是深夜。
一回到宫内,琰风就将孙容直接送入永寿宫,而后命人打桶热水,还命人去请陈丹,自己则马不停蹄的汇报于凤廖。
凤廖与雷亦凡刚睡了没多久,便得到这样的消息。
而陈丹也在睡梦中被人唤醒去永寿宫给孙容看病。
雷亦凡闻言,更是边快速起身边问道:“孙兄怎么了?”
“臣刚接到任务便去孙丞相那,不过孙丞相私自出宫,最后昏倒在半路上。”
“你说什么?孙容在半路上昏倒了?”
“是。”
“怎会如此?”
“是……是……启国的常胜将军乔木与丞相发生了些口角才会这样。”
“乔木……”
雷亦凡寻思道,而后仔细一想,他记得乔木是被孙容关押在永寿宫内,之后由于发生了太多的事自己也就疏忽了,如今看来乔木是早就逃走了,可孙容怎么会去找乔木?雷亦凡不解。
“亦凡,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孙兄吧,至于孙兄为何会去找乔木之事我们天亮再说。”
雷亦凡听凤廖说的有理,现在最主要的是查看孙容是否有什么伤势,至于原因天亮了再谈也不迟。
于是,雷亦凡与凤廖简单的穿了下披上风衣快速的赶往永寿宫,琰风则跟在身后。
抵达永寿宫后,陈丹已在为孙容把脉。
把脉结束后,陈丹若有所思,但他也没多想,当下脱了孙容身上所有的衣物,将他慢慢的抱进水桶,浸泡在热手内。
“陈丹,孙兄到底是怎么了?”
雷亦凡见陈丹把脉结束,便上前着急得问道。
13第五部:恩恩怨怨 第12章—孙容昏倒 乔木过错
陈丹见皇上与定国王都来了,忙要行礼。
“不必行礼了,直接说你的诊断吧。”雷亦凡直接看门见山道。
“皇上、定国王,孙丞相早已受了风寒,还出现过发热症状,可他却并未求医,如今怕是落下病根了。”
陈丹语重心长道。
“怎会如此,孙兄既然生了病怎会不请御医来看。”雷亦凡不解道。
“这个我便不知了,不过孙丞相,原本身体就一直未求医,尚未复原,当下又受了风寒,看来一时半会还无法医治,只得慢慢调养才行。”
“那好,有劳陈丹了。”
“这可万万不敢,治病本就是微臣所责。不过……”
“陈医师还有何话不如直说。”
“我们出去说吧。”陈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雷亦凡、凤廖和琰风都跟着他出了门。
出去后,陈丹缓缓道:
“适才我为孙丞相把脉时,感觉到他气血不顺,看来心中忧结。不如孙丞相是受过什么刺激,或则有什么心事吗?”
雷亦凡闻言,仔细一想道:
“若要说有什么心事或则什么忧结……”雷亦凡说到着看了看琰风,而后道:
“前段时日,孙兄一直未上朝,我也曾看望过他,觉得他脸色苍白,人也显得无力。便想请御医给他看看,但他坚决不肯,我想孙兄平时自由惯了,也就不再多言。不过他也确实有很多地方与之前不同,他时常会一个人坐着发呆,与他说话也像是白搭一样。不知这是不是……”
“看来,孙丞相心中有着很深的忧结,加上又受了风寒,要除去病根并非易事。”
“那该如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陈丹如此一说,雷亦凡更是莫名,转而一想琰风适才的汇报,看来这事与乔木脱不了干系。
但是孙兄既然连自己都不愿说,自然是不愿让别人知道。
“既然如此,陈丹你就开些药方让孙兄服下,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定国王,陈丹告退……”
待陈丹走后,雷亦凡走入孙容房内,看着浸泡在热水里的孙容,脸色苍白,心下疼痛。
久留一会后,陈丹再次到来,他身旁带了个小厮,小厮的手里端着一碗药。
这时已天明,宫内的侍卫与宫女也都纷纷出来打扫院子。
陈丹行完礼后,将孙容从水桶里抱出,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然而,就在陈丹想为孙容擦洗下身时,却无意中发现,后庭处似是……
雷亦凡也自然是看出了陈丹的不同,他顺着陈丹的视线看去……
他们都发现了那里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愈合,可由于没有准确的医治,后庭处却还是显得比正常人红肿。
“这是怎么回事!”雷亦凡突然怒喝道。
这声怒喝,使得整个院内的侍卫与宫女都心惊胆战,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惹怒了这位王,但为了保住自己小命,都纷纷低头继续干活,全当没听见。
凤廖闻言,也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为样的怒吼了。
当下,凤廖急忙的跑进里屋,发现正在爆发边缘的雷亦凡。
“这到底是谁干的!竟敢这样对待孙兄!”
“亦凡,你怎么了?”
凤廖急切的问道。
雷亦凡抓住凤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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