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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品皇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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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易洛见到李初夏也是大惊,直愣愣的走上前问:“你怎么在这里?”李初夏对这个四皇子印象还是不错的,就回答说:“我来看看皇宫什么样子。”澹台易洛以为李初夏是思慕父皇,心底不禁怜惜万分。“初夏这些天不见,倒是长高了,脸色也好看了不少,你和三哥出来的吗?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李初夏听他说澹台易轩,小脸一垮:“哼,那个骗子!”“骗子?”
  “他说什么玉牌子可以拿来用,结果我拿着牌子下山差点被人一刀结束小命,人家根本就不认那个牌子!”李初夏没好气的说,澹台易洛听了他的话却是眉头一皱:“怎么可能,玉牌如同皇子亲临,月神庙的侍卫不敢不放人,除非...”不知想到什么,澹台易洛脸色大变,“难怪...”
  “难怪什么?”李初夏见他似乎有什么隐情,问:“你们的玉牌也一段时间一换的吗?是侍卫不知道换了?”我靠,古人也太先进了吧,还带这么玩的,防盗还是放什么。澹台易洛却是摇摇头,看着李初夏说:“只怕是父皇的主意,当日我和三哥被诏回宫,父皇下旨任命我为这次麒麟山剿匪的总领,连夜就赶去了麒麟山。而三哥则是被父皇训诫说读书不用功,下诏让他跟着陇海皇叔去了。看来,当日,父皇就应该下了圣旨,我想,没有他的旨意,是没人能带你出来的了。那...你怎么在这里?”
  李初夏张了张嘴,原来这里面还这么多弯弯,皇帝不想让自己出来费的心思也太多了吧。“我是被大祭司带出来的啊!”“什么!大祭司?!”澹台易洛显然是没有猜到大
  祭司竟然会带李初夏出来,惊讶万分,“你怎么会认识大祭司的?我是听闻大祭司回来了,难道是去了月神庙?”
  李初夏点点头:“嗯,他是为了选一个继承人,我就跟着出来了。”李初夏说起大祭司,脸上红扑扑的,看得澹台易洛心底一紧,忙醒了醒神,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身后一个尖细的声音说:“四皇子殿下,皇上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了,您还是随老奴前往御书房吧。”澹台易洛看了李初夏几眼,忽然将人往怀里一抱:“你去三哥府中等我,阿司,带这位公子去三殿下府邸。”说完还将自己的玉牌拿了出来。
  李初夏接过玉牌,愣愣的任澹台易洛抱着自己又放开自己,一步三回头的走进皇宫。“公子,随奴才走吧。”“哦。”李初夏一路上都被澹台易洛那深情的眼神吓得心惊肉跳,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发着呆,这个皇子不会对自己有意思吧?轿子很快就停了下来,李初夏对澹台易轩的误解已经消除了,当然要见一见他,毕竟他也是个不错的人嘛,坏人看来就是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用手机打上来的 要是大家看的时候发现有口口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啊


☆、书拾伍·狠狠捞一笔

  从皇宫门口去澹台易轩的府邸也就大概半个小时的轿程,李初夏优哉游哉的坐在轿子里,根本没有之前那次坐马车的悲剧发生。可能是小脑不够发达了,李初夏坏坏的乱想着。这边刚有了睡意,就听见阿司在外头说:“公子,到了。”
  李初夏浑身一个机灵,立马清醒过来。下了轿子,眨了眨眼睛,小声骂道:“我靠!腐败的封建社会啊!”澹台易轩的府邸也真的够奢华,从大门看就知道了。虽然不是全金的牌匾,但也是镶着金边的牌匾。上面金灿灿的四个大字“宣和王府”,李初夏才知道原来这个三皇子是叫宣和王爷的。大门据李初夏目测有四米宽,三米高,朱红色的大门两边是六个侍卫,等李初夏拿着牌子进了王府,才真正了解什么叫王府。
  尼玛,放眼望去,不是碧绿的树,就是清澈的池,雕花门,螺钿窗,地面上打磨的光光整整的鹅暖石,绕过一个有一个小院子,看过一间又一间房间,终于在一个大厅前停下了。阿司说:“公子,进去等吧,三殿下一会就回来见您的。小的在外头候着。”说完,也不管李初夏有没有听见,就转身走了。李初夏嗯了一声,跟没有听见阿司的话,他早就在觊觎大厅里面绿的发翠的如意瓶,金子做的笔托,明珠镶成的花篮,看起来就是好玉的大白菜。
  李初夏羡慕的眼睛都红了,想不到这个澹台易轩这么有钱啊,和大祭司的小院子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要是这些东西搁到现代,拍卖一下,自己就是亿万富翁啦!抱起大白菜在怀里,李初夏吧唧亲了一口,这棵大白菜真是看起来翠绿翠绿的啊~就在李初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一个惊喜中夹杂着嘶哑声在李初夏身后响起,吓得他差点失手将大白菜扔了。
  “初夏!竟然是你!”澹台易轩原以为是自家弟弟诓他,可是又希望这事是真的。之前在街上碰见李初夏,本就叫他惊喜万分,可是那人竟拿出金牌,还勒令自己不能接近初夏,如今可是初夏自己来的,自己也不算是违抗那人的旨意。
  李初夏见到澹台易轩;嘻嘻一笑:“三哥,这个能送给我不?”显然三皇子没有反应过来?送给他?眯眼一看,原来是放在架子上用作观赏用的翡翠,可是这个东西也不过就是个玩物,初夏要它做什么?“既然初夏喜欢,那就给你好了。”李初夏将大白菜往胸口一抱,喜笑颜开。
  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还翻了个白眼,李初夏坐在椅子上,就再也不瞧澹台易轩了。果然,那人一惊,想起来先前在街上发生的事,迟疑地问:“初夏,可是在怪我没有去看你?”李初夏此时正偷瞄着桌子上那个明珠花篮,哪有功夫理会澹台易轩的幽怨语气。
  三
  皇子眉头微皱,无论如何,初夏一定要留在自己身边才最稳妥,当即开口说:“初夏,你不如就住在我的别院中,等我向父皇言明再给你寻一处好的宅子。”只要出现在自己这边,那自己所想的还不尽数到手。澹台易轩看李初夏毫不在乎的乐呵呵的,心底一乱,深呼一口气说:“初夏,你不要生哥哥的气,我本想第二天去看你,只是因为父皇...”
  “我知道啦,皇帝不让你来嘛,澹台易洛都告诉我了,哼,死老头!”李初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伸手将那个花篮一勾,把里面的蔬果全都倒在桌子上,然后把大白菜翡翠放进去,“搞定!这个篮子你顺便也给我吧,你看,大白菜放里面正正好!”李初夏拎着篮子说。
  澹台易轩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方才一番话都白说了,刚才初夏难道一直在盯着这个花篮?好笑的看着李初夏,澹台易轩点点头:“这个自然。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府邸?之前那个禀报的小厮似乎又是易洛身边的阿司,你遇见他了?”“就是澹台易洛的人啊,我在皇宫门口遇到他的,他都跟我说了,我不怪你啦,不过你送的玉牌子被我不小心摔坏了,能不能再给一块啊?”
  其实澹台易轩是想问,李初夏身边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跟着他的,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那位显然已经盯上初夏了,可是明明也是他丢弃的人,这会怎么有派人来跟着了?难道是因为大祭司回来说了些什么?
  李初夏见澹台易轩有些发呆,心里一凸,这小子不会这么小气吧,难道是在考虑问他要些什么?玉牌子又不是自己故意摔坏的,谁叫那个牌子关键时候掉链子。李初夏这会在澹台易轩这里要这个要那个,那边的无影已经在澹台易轩这么没有看不到人,已经飞身往皇宫内去了。这两人若是正常的在街上走肯定会碰面,只可惜一个在屋顶上飞跃,另一个在轿子里打瞌睡。
  此刻,澹台绝正在书房之内同澹台易洛说话。座上的那人虽然容颜无双,但是眼神却叫人不寒而栗。那眼神看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件物什。澹台易洛虽然已经行了礼坐在了椅子上,却仍不敢抬头看澹台绝,他自小就不受重视,澹台绝对他也不上心,而自己一成年(满十六岁)就被送出了宫,赐了座宅邸。若不是他的三哥澹台易轩自小聪颖,澹台绝还封了个王爷,只怕是这可怜小子更倒霉。澹台绝从来不缺皇嗣,这皇宫中除却长公主,二公主之外,剩下的都是皇子,澹台绝年纪还轻,以后儿子还会更多。
  “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有点样子了。下去吧,若是闲着就跟着你三哥一同在你陇海皇叔那里学着点。”澹台绝清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澹台易洛松了口
  气,额际已经冷汗溢出。澹台绝看见他这个样子,眼眸一垂,摆摆手让人赶紧走。
  就在澹台易洛前脚出了书房,就从窗外闪身进来一个人影,这人面容僵硬,面无表情,正是无影。他跪地磕头道:“请主上责罚,公子不见了!”澹台绝眼眸瞬间睁开,气息一颤,沉声问:“怎么回事?”
  无影伏着身子道:“回禀主上,今日公子在街上遇见三殿下,之后就不见了,是属下疏忽,请主上降罪!”澹台绝抬手就向无影打去,只听一声闷哼,无影所跪的地面都隐隐出现裂痕,可想而知无影所受的掌力有多重。“谢...咳咳...噗...主上不杀之恩。”无影低垂着脸,喷出一口血。澹台绝微微合上双眼,“去影阁领药吧,他和你熟悉,见不到必然会疑心。朕倒要看看,这会又跑去哪里了!”澹台绝最后一句话可是说的狠声至极。
  无影忍着内伤,强行施力,从窗外跳了出去。澹台绝转身进了内室,再出来时,已经退去了一身鎏金黄袍,而是一袭白衣拖地,乌发肆意,分明就是大祭司的模样。“有时候还真讨厌你呢,问天...”
  看来初夏该受点惩罚了,遇见易轩就去找他,还竟然摆脱了无影,这怕易洛出了宫也会直奔那人的府邸,哼!“来人,截住三殿下,宣朕口谕,太后凤体有恙,四子澹台易洛进宫侍疾。”至于另一个儿子嘛,不能一点希望都不给,最好是以为自己得到了再一举夺走,才最省心。澹台绝冷笑一声,这江山要让给你,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
  宣和王府,李初夏得偿所愿拿到了第二块皇子玉牌后又打着哈哈在澹台易轩的床上睡了一觉后,拎着装有大白菜翡翠的明珠花篮,手腕上还带着一对从澹台易轩的寝殿内搜来的暖玉镯子,吃得直打饱嗝的朝澹台易轩挥手:“嘿!下次我来的时候记得多准些好吃的!”一副贵客要走,千叮万嘱下次再来狠捞一笔的样子。
  澹台易轩却是盯着李初夏的脸,扫了一眼那玉镯,笑意不明。“好,初夏说什么就是什么。”李初夏满意的点点头,跟着管家出了门。门口的阿司并没有因为等了一下午而生气,反而恭敬地迎上来,眼前的人既然连主子的玉牌都有,一定是自己主子的重要之人,而且先前听他说话,似乎连三殿下的玉牌都有,那自然更是不敢怠慢。不过月神庙竟然有这位身份尊贵的人吗?
  “公子,是要回去了吗?三殿下的府邸离得有些远,公子若是累了,可在轿中睡一会。”阿司掀起轿帘。李初夏这才想起来澹台易洛说让自己等他的事,这会天都黑了,这小子在宫里睡过头了吗?“你家殿下呢?”不会在宫里被老皇帝折磨吧?
  阿司答道:“殿下刚才差
  人来说,让公子先回自己的府邸歇息,太后凤体欠安,需殿下侍疾,今夜是不能回来了。”李初夏一听,犹豫起来,要是今天晚上不回去,无影还不着急死了,要是今天晚上问天来了怎么办?算算日子也快半个月了。“那个,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殿下的府邸啊?”要是错过了和未来老公的小别半月,亲亲我我的场面,那多亏啊!
  阿司只听主子吩咐,自己也不好做决定,闻言支吾着:“这个,公子若是不去,那去哪里呢?”李初夏高兴的比划起来,“就是那个一个别院,大祭司的别院!”阿司张了张嘴,大祭司的别院?公子难道不能具体点?大祭司的府邸那么多,他那知道是哪个别院?见李初夏为难的样子,李初夏本想好奇的说“那我来带路吧”,可是脑子一闪,卡擦卡擦,“啊!我根本不记得路啊!”
  以前都是无影带着他出来,现在要说怎么回去,他根本没有印象。“那...那算了吧。”闷闷的上了轿子,李初夏这会还真又有点困了,果然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那啥么?
  静伏在屋檐上的人影看见李初夏上了轿子,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真的不留个言什么的?作者表示大家难道就是扫一眼就走了吧,连小攻小受都不知道什名字?打滚~~~~~~


☆、书拾陆·终于被吃了

  李初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了,想不到阿司看起来身体瘦小,还能抱得动他啊。李初夏趿拉着鞋子走向屋子中间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准备要喝,才发觉不对劲。这雕花的门,这颜色的桌子,这彩釉的茶盅,怎么和自己房间里的一模一样?难道这澹台易洛竟然连这个也知道了,还贴心的弄了一个一样的房间?
  “怎么?初夏认不出自己的房间了?”时隔多日的温柔声音响起,李初夏一愣,往门外一看,果然瞧见大祭司一身白衣,深情地看着他。不怎么的,李初夏少女情节再次爆发,扑上去就哭:“你终于来了!呜呜...”直哭得天昏地暗,鼻涕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在大祭司身后的无影嫌恶的连退几步,主上脑子有问题了吗?连一点小灰尘都恨不得去洗个澡的人,怎么任李初夏这么弄啊?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指的就是现在大祭司的想法,大祭司看着哭得只打嗝的李初夏,轻轻的捧起他的脸,只觉得小脸晕红,可爱至极,眼眶里水漉漉的,和小猫儿似地,至于鼻涕什么的都忽略不计当没看见。“呵呵...再哭可就成小花猫了,来人,将公子洗漱用的拿来。”
  李初夏眼前脑子里就只有温柔的给自己擦脸的大祭司,哪管自己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无影硬生生的收回吃惊的表情,主上,竟然在给李初夏擦脸,喂水漱口,梳头,穿衣,他难道不是在做梦吗?而李初夏竟然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就不知道自己来吗?
  无影当然不知晓李初夏是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在他眼里人人平等呢,既然两个人都互相表白了,哼哼,身为完美小攻的大祭司当然要对自己言听计从,万般呵护,时刻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作为座右铭来爱护自己。而且刚刚表白就消失半月,就应该好好表现,要是自己变心了怎么办,(作者;你变心?!鬼才相信,你家小攻变心还差不多,哼哼! 初夏:你说啥!难道还有另一位小攻吗?帅不帅?爱不爱我?作者:滚!)肯定要一别三日,如何三秋的好生伺候着。
  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李初夏这才记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在轿子里的,难道半路上自己睡着了,被无影找到了带回来了。“我怎么在这里了,我记得我在澹台易洛的轿子里啊。”李初夏问。大祭司面上一笑,看来,觊觎他家宝贝的不止一个人啊,昨夜无影将人劫了回来,还以为是澹台易轩的轿子,原来他的四儿子也掺了一脚啊。
  虽然澹澹台绝这么想着,却仍旧笑答:“初夏睡着了,正巧我从宫中回来,遇见你的轿子,听见你说梦话了呢,就把你带回来了。”无影惊讶的发现,原来主上说起谎来脸不
  红心不跳,忽悠的李初夏一愣愣的。“这么巧?我说梦话吗?说什么了啊?”自己竟然又说梦话的习惯吗?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比如自己其实不是七皇子?
  想到这里,李初夏不禁有些担忧,大祭司一直以为自己是七皇子,对自己有愧疚,所以对自己这么好,然后又被自己的魅力所迷惑才爱上自己的,要是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七皇子,而是一个冤魂,怎么办?古代人思想这么古板,能接受得了吗?还是把自己当做妖怪给上火架烧了?又或者是大怒,说自己是个大骗子,然后抛弃自己?【作者表示,太自恋的话是不好的,想得太多也不好...】
  见李初夏不知道在想什么,还露出一脸伤心的表情,澹台绝心底一怒,难道是在想那两个人中的某个人吗?还是两个人都在想?哼,既然御医已经来过,搭脉说眼前这人身体很好,那自己也就不再忍了。在不给这个小东西盖上自己的“御印”,这怕这人早晚有一天被人拐跑了!
  就在李初夏发愣的时候,澹台绝挥袖砰地一声把门关起来,差点砸到无影的鼻子。“退到百米之外!”一声吩咐,屋外候着的一群人一溜烟的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也纵身上了远处的屋顶。李初夏被这声惊得回过神来,见澹台绝步步向自己逼近,反射性的双臂抱胸,“问天,你...你要做什么?”澹台绝原本见李初夏的举动有些想笑,但听李初夏这么说,双眉一皱,倒有些后悔用独孤问天的身份了。
  “你可以唤我的字,绝。”澹台绝说,他可不要他的宝贝在床上和自己欢好时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李初夏一怔,绝?不过心想人家连名字都觉得亲密度不够,还要喊什么字,这说明,大祭司就是爱惨了自己嘛。当即甜甜的喊了一声:“绝~~”喊完李初夏鸡皮疙瘩掉一地,再看澹台绝一脸激动,猛的向自己扑过来。
  “哎哟!我的腰啊!”猛然太激动,以至于李初夏的腰巴卡一声,好像闪了。澹台绝心疼的将人翻过身,拊掌上去,轻缓的输着内力。“抱歉,是我急躁了。”澹台绝说完脸竟然一红,想到自己堂堂一国皇帝,竟然猴急的和刚成年一般,却也知晓,若不是身下这人,自己一定仍旧是那个冰冷无情的绝帝。
  只是想不到,自己原本就想看看,那曾经被自己抛弃的七子到底怎么样了,竟然能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上了心。不管是什么原因,初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丢弃的人了,自己的三子这般的看重初夏,肯定是私自去了司天监,杀了一个司天监看来是不够的,最好是将司天监这个官位就此撤掉!
  就算是按独孤问天所说,这人会祸乱宫闱,他澹台绝也不会放手的,他看上的东西,
  从来都不是不许别人同意,何况是自己宝贝的小爱人。大不了撤了后宫,看他的小初夏还怎么个祸乱法!
  李初夏感觉一股热气从腰际缓缓地向自己身体四处涌去,舒服得直哼哼。正惊叹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内力时,澹台绝伸手一扯,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李初夏愕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掉了,就在他惊讶的时候,澹台绝将人又翻过来,再一扯,又听见嘶啦一声,裤子没有,李初夏的上衣破了,白皙的胸口露了出来,两颗小红豆若隐若现,裤子破了,大腿冲击着澹台绝的视线。
  李初夏吓傻了,这个H来得也太猛烈些了吧!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澹台绝气息不稳的压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虽然不痛,但是却痒痒的。李初夏激动地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僵着身子。可是澹台绝会让这个局面继续下去吗?好歹也是有过几个妃子的人,技术比李初夏不知道好了多少。不一会,李初夏就软了身子,手臂搭在澹台绝的脖颈上,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屋内的场景太过热血,让我们把视线退到屋外。只听见李初夏大叫一声:“哎哟!你干嘛咬我!”闷笑声传来,李初夏又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又是布帛撕裂的声音,某人气息不稳的轻喘声,夹杂着甜腻的呻吟,听的人脸红心跳流鼻血。澹台绝好身体,好耐力,直折腾得李初夏小声哭泣,大概过了两个多时辰,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息。【不要打作者,因为作者的另一个文河蟹了一章,不敢再写了。番外会贴上具体的啦,正文完结后,会贴在作者的博客里的,博客名字“琴君”。】
  澹台绝看着已经累得睡过去的人,心底一暖,虽然知道还要做清理工作,但却是不忍心再喊人醒来了,只有自己亲手来清理了。虽然期间免不了热血沸腾一番,但是要是再来一次,初夏一定承受不住了。看着李初夏有些发白的脸色,澹台绝仍旧是不放心,“去请御医来。”
  李初夏是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的他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唱歌响亮的大戏。早就候在一旁的侍女见李初夏醒过来,忙端着脸盆上前给李初夏擦脸。“大祭司呢?”李初夏问,嗓音嘶哑得和二胡一样。那侍女小声回答:“回公子的话,大人已经去宫里了。”李初夏嘴一憋,什么去宫里了?难道不应该陪在自己身边的吗?好歹也是他的第一次啊。侍女似乎感觉到李初夏的幽怨,连连退了几步。李初夏自己拿过帕子,擦了脸漱了口。本来想跳下床,却在动了腰之后,痛的脸上血色全无,重新倒在床上。
  果然,第一次就和耽美书里说的一样,痛到他想骂人,尼玛,就感觉是拉了一天的肚子,再也合不上了啊!还火辣辣
  的痛,躺着痛,翻身趴着也痛,总而言之,就是痛!颤抖着哑掉的嗓子,李初夏将澹台绝在心底骂了一顿,这么重要的时刻还跑去上班,起码也要请个假吧。还有,大祭司还用的着上早朝吗?
  李初夏哼哼唧唧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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