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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品皇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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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吧。还有,大祭司还用的着上早朝吗?
  李初夏哼哼唧唧的喊着痛,侍女脸也羞得通红,支支吾吾说:“大人临走时说,公子若是痛的话,就再睡一觉,等醒来就可以看见他了。”看来还真是上早朝去了,李初夏这会哪里有瞌睡,肚子也饿得慌,“我不睡了,我要吃东西!”那侍女听了答应着跑了出去。
  伸手轻轻地碰了碰,李初夏小脸扭曲起来,看来是真的要在床上躺他个几天了。又想到昨天和澹台绝的激情场面,李初夏脸腾地一样燥热起来,哎呀哎呀,想不到自己的情路这么顺畅,完美小攻完美收官,接着就是大祭司请皇帝赐婚,两人在世人的见证下拜天地,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夫夫生活!
  想着想着,李初夏裂开嘴笑出声来,看来,不是美人也有人爱嘛,还是个大帅哥美男来爱,李初夏趴在床上乐的口水差点喷出来,一想到昨天的场景,就一会捂脸,一会傻笑。听得端着饭菜走进来的侍女一愣,刚才还是一脸的苦相的公子,这会怎么又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傻了吗?
  


☆、书拾柒·竟然是小三

  李初夏这会真的当了一把大少爷,让小侍女伺候着吃了饭,不过期间因为要坐起身来,痛得他呲牙咧嘴,浑身抖得和筛子一样,惨白着脸喝完稀饭糊糊,看见小侍女脸也红的快滴血了,李初夏脑袋一翁,往床上钻去,接着一声哀嚎,吓得小侍女差点把碗给扔了,李初夏在被窝里哭喊着:“我的妈呀!独孤问天老子要反攻!”
  那小侍女显然不知道反攻是什么意思,只是说了些公子好生歇息,奴婢在外头伺候一类的话来。李初夏吃饱了,躺着喉咙难受,趴着肚子膈应,索性慢慢的磨蹭着靠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似乎刚和自家小攻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的小受都会想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小攻是不是后悔了。李初夏也开始思索起来,从月神庙初次相遇,两个人中间他一见钟情,接着就是自己的追求计划,好吧李初夏承认,他是略带勾引缩水成分。
  可是大祭司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呢?李初夏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他真心不是一个美受,充其量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个样貌清秀,皮肤白皙一点的平凡受罢了啊。会不会大祭司昨天吃了他之后觉得后悔,左看右看李初夏都是一个普通人嘛,于是乎,早上一醒来,就飞似地逃走了。李初夏这么想着一阵担忧,不会吧,这么恶俗的情节应该不会发生在穿越受的身上吧,除非以后还会出现更好的小攻来爱自己,于是结论就是大祭司是个炮灰攻,真正的小攻还没出现,还是自己没发现?不会是澹台易轩?不对,他是七皇子的三哥,那也不可能是澹台易洛了,那最后剩下的就是,无影?!
  李初夏浑身一抖,不是吧,那个面瘫男是他最后的归宿?!虽然说那个面瘫男长得不错,但是和他家大祭司比起来真的是天与地的距离啊!他宁愿孤老一生算了!
  就在李初夏这边天马行空时,澹台易洛这边已经火烧火燎了,连带着澹台易轩也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昨天晚上,阿司跟着轿子回到四殿下的府邸时,距离从澹台易轩那边出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阿司叫了几声,见轿子里没人答应,还以为是李初夏睡着了。就掀起了轿帘,结果看见空无一人的轿子,吓得他当场瘫在地上,人是在他的手里不见的,此刻就是拎着脑袋去复命啊。
  澹台易洛在空中侍疾,只会宫门已经落钥了,哪里能找到澹台易洛。阿司当然知道自家殿下多么看重李初夏,忙差人候在宫门口,就等早上门一开去请他家四殿下。自己则是跑去了三殿下的府邸,澹台易轩看见阿司,还以为是李初夏想留在这边宿一晚,却见阿司神情慌乱,当即就问:“何事如此慌张?”阿司连气都不带喘的,张口就说:“四殿下,初夏公子不见了
  !”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澹台易轩首先想到的是,难道还有其他的皇子知道李初夏的身份和代表的命数了吗?可是转眼又想,李初夏出月神庙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安安稳稳的,怎么偏偏这么巧就在今天晚上被人掳走了呢?而且竟然做到这般的神不知鬼不觉,料想他那几个白痴弟弟没有这个本事。
  阿司说自己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人,而且跟在轿子后头走,神智也很清醒,那几个轿夫自然是清醒的,不然怎么抬轿子。澹台易轩垂目,扶额一叹,看来此事,不是他父皇所谓就没人能做到了,不过这也是猜测,既然他能知晓李初夏的事,那么除了海澜国,难保风啸,雪渊,天穹没有知道的人。
  事情无从下手,只能等到天亮。澹台易洛刚出了宫门,就看见自家的侍从揉着眼睛,走上前说:“殿下,初夏公子昨夜失踪了,阿司去禀告了四殿下,此刻应该在四殿下府中。”澹台易洛听了这话,脑子一翁,怎么昨天还见了面,今日就发生这样的事。只觉得一夜未睡的头更痛了,坐上软轿就匆匆往宣和王府赶去。
  两个皇子见了面也没想出个法子,澹台易洛懊恼自家三哥没有把人留住,却听说李初夏是自己非要走。心底莫名的苦闷,澹台易洛瞪了阿司一眼。澹台易轩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宽慰道:“四弟莫急,初夏应该是无事的,那人掳走初夏,就不会伤他性命。我们且静观其变。”澹台易洛脑子简单,听了这话也只好傻等着了。
  这厢,李初夏又睡了一天一夜,终于能下床走几步了。而他悲剧的听侍女说,大祭司在他睡着了之后来过,见李初夏一直睡着,也没叫醒,吃了午饭就走了。李初夏临睡之前酝酿了一肚子怎么初承雨露后的含羞不语,未语凝噎的小受表情十连拍完全没用的上,叫他恨得牙根痒痒。反正肚子里有气也睡不着,大爷味十足的喊人准备的轿子准备出门逛街。哼,见不到你的人,就花光你的钱!
  无影面无表情的跟在李初夏后面,李初夏红着脸扶着腰问:“你武功这么好,是不是耳力也特别厉害?”无影嘴角一抽,脸上露出诡异的绯色,“该听的听,不改的听的就闭耳。”李初夏这下子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这分明就是在说听到了嘛。李初夏本来还想给自己掩饰几句,可见无影虽然脸上有点红,可是嘴唇却是发白,而且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健康,不禁问:“你生病了?”无影眼眸一闪,摇头:“公子多虑了。请上轿吧。”
  李初夏像怀胎多月的孕夫一样,撑着腰上了轿子,“无影,多带点钱,今天是要出去血拼的!”无影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好像银钱不多啊,不过这血拼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
  要出去打架吗?“公子的身体还未见好,若是动手的事,还是让无影来吧。”李初夏在轿子里答:“那当然,东西都是你拎的。”无影嗯了一声,若是真是打架,自己肯定将歹人拎起来扔到一边。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还都以为对方明白了。无影回房拿了银票,跟着轿子出了门。
  轿子一颠一颠的,李初夏咬着唇捂着屁股,早知道在准备厚厚的褥子了,这下子享受不成,痛得更欢。“停...停下来!”李初夏颤颤巍巍的下了轿子,无影见他脸色发白,自然猜到了。正准备命人去取褥子,就听李初夏说:“就走走吧,反正又不是很远。”只怕有褥子还照样疼的厉害,李初夏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其实走几步也不是很痛,李初夏看着街上五花八门的东西,慢慢也就忘记了。吃的东西买了一大堆,看起来像古董的东西也买了不少。轿子里放的都是李初夏的东西,无影虽然大把大把的银票往外送,竟然也没有皱一下眉头。不愧为有钱人家的侍从,李初夏感叹道。
  “咦!是你!”一声清冽的惊呼突然在李初夏身边响起,吓得他以为是哪位同学也穿越过来了。仔细一看,面前这个人生得真漂亮啊,明眸皓齿,桃花眼闪啊闪啊,就是一个妖孽受!李初夏瞪眼看过去,越看越发现这个人很熟悉,忽然拍手叫:“啊!唐雪衣!”差点脱口而出的秦暮歌也被他咽了下去,要是这人以为他和萧暮歌有什么瓜葛,以那天在青楼情况来看,这个妒夫还不把自己劈了!
  唐雪衣仍旧是一身青衣,虽然衣着华丽,可是精神却不如那天见到的一般神采飞扬,反而有些萎靡。李初夏见他好像还瘦了一点,凑上前问:“怎么了?和萧暮歌吵架了?”唐雪衣闻言摇摇头,眼神更加暗淡了。李初夏身为小受,唐雪衣是这里唯一可以做闺蜜的男人了,这件事他当然要管。猴急的拉着唐雪衣往附近的茶楼走去,无影看见唐雪衣面色却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站在外头看着轿子。
  所谓两受相遇必有一攻,可惜李初夏秉承着万年小受的心,而唐雪衣又是样貌万年受,两个人相遇万年也还是两只小受。这不,刚坐下来,唐雪衣就吧嗒吧嗒吊起眼泪来,呜咽着说:“萧暮歌他要娶亲了!呜呜...”李初夏一愣,忽然担心起大祭司长得这么风华绝代,在宫里要是被那个公主勾引走了,自己岂不是要被踢开了,也小脸一拉,憋着嘴说:“我家那位不知道这会在哪里潇洒呢!”
  唐雪衣显然不知道李初夏这么直接,惊吓之下也忘记哭了,“你也是断...断袖?”李初夏一个飞刀眼抛过去:“怎么,嫌我不像吗?”唐雪衣摇摇头:“只是觉得年纪稍小了些。不过,还
  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李初夏闹了个大红脸,没错啊没错!自己才虚岁十四,大祭司他猥亵未成年啊!粗声粗气的说:“我叫李初夏!”
  李初夏接着轻咳了几声,“萧暮歌看起来很喜欢你的啊,怎么可能去结婚,我是说成亲啊?”看那天萧暮歌的样子,就是爱惨了唐雪衣啊,而且那人长得那个样,和唐雪衣配起来算是捡到便宜了!李初夏这会完全忘记自己好像和大祭司比起来差别更大了。
  唐雪衣擦擦眼泪:“是太后指的婚,他是不能违抗的。”太后?李初夏脑子一热,怎么太后也来插一脚,却又听唐雪衣说:“暮歌是太后的侄子,太后将二公主指给他,半月后完婚,我该怎么办...”说完,唐雪衣又呜咽起来。李初夏忽然想起大祭司的身份尊贵,忙说:“那太后是不是对大祭司很尊敬大祭司要是不答应这门亲事,说不符合天象,是不是就成不了了?”唐雪衣不知李初夏为何这么说,仍旧点点头:“那是自然吗,大祭司身份尊贵,太后不敢忤逆。”李初夏拍掌:“那就好办!等我家问天回来了,我和他说说!”
  唐雪衣大吃一惊,难道李初夏的那一位竟然是大祭司么?可是前些日子进宫也看见了大祭司,身边人并不是李初夏啊,那人年纪和李初夏差不多,但是却是个傻子,样貌也是憨厚可爱的,和李初夏没有半点相像。唐雪衣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李初夏比自己的遭遇就凄惨多了。
  李初夏见唐雪衣不说话,还以为他不相信,起身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别难过了,我保证帮你!”唐雪衣支吾着答应,心思却是绕起来。李初夏也算自己的朋友了,还这么仗义,如果自己这么瞒着,根本不是军资所为。唐雪衣琢磨着,开口说:“初夏,其实前些日子上朝我见过大祭司,他身边已有有人了,应该...不是你。”
  李初夏没有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愣了好一会,“什么?不是我?”“那个少年一直跟在大祭司身边,我和暮歌出宫时,瞧见大祭司抱着那少年,很是亲昵。”不可能,可是李初夏却不是日日和大祭司在一起的,他消失的半个月李初夏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李初夏猛的拍桌叫道:“不可能!你骗人!你自己男人要结婚,为什么要说我男人有小三!”李初夏的吼声惊得外头的无影闪身进来,见李初夏脸上毫无血色,身子一直发抖,还以为是唐雪衣做了什么。
  “初夏!”唐雪衣惊叫一声,就看见李初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无影欺身上前,将人一把接住。“唐侍郎,不要命了么!”
  


☆、书拾捌·纠结的感情

  唐雪衣自然是不知道李初夏有心脏病,见李初夏在自己眼前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又被一个人接住,那人还对着自己叫嚷,一时间有些晃神。无影寒着脸将人抱在怀里,临走时说:“侍郎似乎放肆了!”唐雪衣这会倒真是有些委屈了,凭什么啊,李初夏自己这么激动,自己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唐雪衣不认识无影,被他这种态度气的拍桌冷言:“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这么无礼!”无影嗤笑一声,根本没有搭理他就走了。
  唐雪衣心情变得更糟,索性甩起袖子回家去了。而李初夏这会是心情过于激动,老毛病犯了,本来养的差不多的身子又倒了。无影将人飞速的带回别院,吩咐了下人好生伺候着,就匆匆往皇宫赶去。
  澹台绝这会正坐在雅妃的寝殿里,用指尖轻轻地划着桌面。而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正是地位尊贵,六皇子的生母雅妃。“怎么,爱妃这会怎么不自称皇后了呢?”澹台绝清冽的声音响起,雅妃身子一抖,含恨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若贵妃。若贵妃优雅的掩嘴一笑:“皇上,妹妹也是为了六殿下,倒真是一个好母妃啊!”
  澹台绝并未说话,只是眯着眼看着跪着的女人。既然是太后的一颗棋子,自然是要好好下了。雅妃擦着眼泪说:“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昨夜一直在寝宫,侍女们皆可作证,臣妾没有去害五殿下啊!”五殿下澹台易灵是已故的娴妃之子,一直养在皇宫内的琴鸣园,虽然说是没有母妃,但自小聪颖,若是有澹台易轩这个年纪,只怕也是有能力继承皇位的。
  雅妃其实心底有些害怕,但太后说这皇后之位一定是自己的,那皇上也就不会处罚自己了。这么想着的雅妃轻舒了一口气,此刻就等侍女去通知太后了。澹台绝勾唇一笑,这个女人大概是不知道太后是不会来的吧,先是赫连雅,再接着应该就是后宫其他孕有皇子的妃子了吧。纳兰若,才是真正要后位的那枚重要棋子吧。
  既然太后是这个意思,那做儿子的自然不会逆了她的意思啊。澹台绝眼眸一抬,“来人,赫连氏雅妃意图残害皇嗣,罪无可恕,贬为庶人,其族男子充军,女子为婢!”赫连雅一愣,随即扑倒澹台绝脚下,大哭道:“皇上!你不能这么对臣妾!臣妾是六殿下的母妃啊!”而此时,殿外的小太监高声道:“太后口谕,雅妃枉顾妃嫔德行,残害皇嗣,致五殿下形同痴呆,赐白绫一条,以慰皇孙!”赫连雅脸色顿时惨白,一直说着不可能,连拖她走的宫人都被抓烂了手。
  纳兰若不动神色的勾起唇角,这皇后之位指日可待。而自己的两个儿子中澹台易轩又是这些个皇子中最为出色地,日后她还不是皇太后。澹台绝自然没有看清楚
  了纳兰若的神色,只是并表示,而是笑着说:“若贵妃贤惠,甚得朕心!”就在纳兰若想央求着今晚皇帝能歇在自己寝宫时,澹台绝眼眸一转,转身走出了殿门。“朕还有奏折要看,若贵妃回宫歇息吧。”
  纳兰若见皇帝走了,恼怒的将雅妃宫中的花瓶摔在地上。皇帝已经许久没来后宫,又不翻牌子。今日好不容易因为雅妃毒害皇子的事来了后宫,却仍旧走了。纳兰若阴毒的笑出声来,不过几年了,她的儿子已经成年,只要将司天监那位大人所说的人禁锢在身边,皇位自然是她儿子的!
  澹台绝连轿撵都没有做,而是疾步像御书房走去,甚至动用了轻功,远远地将随行的宫人甩在后头。因为他听到了无影吹奏的独有笛声,那声音也代表初夏出事了。刚踏进殿门,就见无影跪在地上,“主上,公子又晕过去了,似乎和中书侍郎有关。”
  澹台绝见无影神色并不是很慌张,也放下心来:“御医过去了么?”“已经去了。”
  中书侍郎?不就是太傅院的唐书墨之弟,唐雪衣?好像这个名字也曾在初夏的口中听到过,青楼...唐雪衣倒是风流!澹台绝见无影再没有说话,显然是知道无影不清楚这件事的缘由。只是现在宫中局势正风起云涌,根本不能将初夏接到宫中来。而自己也不能出宫,若是那女人盯上了,初夏肯定有危险。
  “初夏的心疾总是隐患,冷情在着手太后的事,你护着初夏。影阁中的第三大影卫此刻该出来了!”澹台绝轻声道。无影略微吃惊,当年皇上登基时多重困难都未曾动用影三陌殇,难道要为了李初夏用了吗?主上的心是想去印证天道可违,还是真正已经爱上了那人?不过这都不是无影所要考虑的,他只要恪守这澹台绝的命令,去保护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那位七皇子罢了。
  就在澹台绝话音刚落,一个黑影闪身出现在殿内,也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但样貌却生得好看的紧,正是影阁中第三大影卫,陌殇。“你去雾隐教请上官清漪,他还欠着朕的人情,不会不答应。记住,一定要将他连同百里花颜一同请过来。”若是没有百里花颜陪着,只怕那人也无心思在此久留,澹台绝自然也相信时间足够了上官清漪的独门医术能治好李初夏。
  李初夏是在当天夜里醒来的,浑身没力气嘴巴还发苦。不知道是是第几次感叹自己的破身体,李初夏轻叹一口气。想不到自己激动成这样,再来几次小命不保啊!说实话,李初夏真的没有安全感,也不能怪他,澹台绝这么优秀,人家就紧紧说了一句喜欢,自己就菊花连同一颗心都送了上去任君采撷。平常没有甜言蜜语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失踪。这时代没有什么男男不可相恋
  ,也没有世俗舆论的谴责。但最要的是两个人要相爱啊,不然再怎么宽松的环境,两人看不对眼也是没用的。
  李初夏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现在想想,他好像对大祭司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年纪,不知道家里的情况,甚至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自己现在住在什么别院了,就好像那人在外面买了个房子养着他一样。一股酸涩的感觉袭上心头,李初夏擦掉落下的眼泪,忽然觉得很想回家,想姐姐们,想父母。如果那个人真的不要自己了,自己还能回去吗?还是以前那个李初夏,心里没有住下任何人,可以了无牵挂的走,再也不去想那个人吗?
  做不到!李初夏恼怒的捶着床板,为什么自己这么弱,一直等着那个人,一直被动的接受一切。或许这些对那个人来说轻而易举,但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快乐幸福的时候啊!是不是他不在的时候,其实是面对另一个人,和那个人也说着做着对自己一样的事呢?
  李初夏从来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面对感情,却很容易放弃。之前秦暮歌的事也是,发现那个人有女朋友,即使心底有眷恋,但绝对不会再去想了。如果唐雪衣说的是真的,无论他李初夏是正牌,还是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是正牌,李初夏都没有勇气去将大祭司夺回来。
  纠结了好长时间,李初夏见外面的天似乎亮了,揉揉发酸的眼睛下了床。这么瞎想也不是办法,大祭司没有开口和他说,一切都是未知数!李初夏自己打水洗脸后,穿好衣服,见无影没有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在意。趁着天蒙蒙亮,悄悄出了门。
  无影在屋檐上看了一眼,一个闪身,也消失了。
  古人起来的很早,这会街上虽然人不多,但是店铺大多都开始准备了。李初夏晃悠悠的走进一家酒楼,点了一盘素饺子。这时,酒楼大堂里坐的应该都是住店的人,三三两两的在聊着。
  “听闻这次大祭司回来是要成亲的,我叔父同大祭司的一个记名弟子交好,那人亲口说的。啧啧,想不到大祭司这般的人物,也想着娶妻生子啊!”
  “哟!你这话就奇怪了,人家大祭司身份多尊贵啊!难道还不能娶个小娘子回去乐一乐?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啊!”
  李初夏端着杯子的手一抖,茶杯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堂里的人纷纷看了一眼,又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李初夏深吸一口气,转身笑着对那几个人说:“请问,大祭司就是独孤问天吗?他真的要成亲了?”那几人先是一愣,其中一人说:“是啊,小兄弟,你也知道这件事啊?皇上赐的婚,那还能有假啊!”
  “那是和谁成亲?”
  “这个倒是不清楚了,听说是大祭司在外游历遇见的,回
  到咱们海澜就一直住在大祭司的府邸。我们哪里见过啊!”那人笑着说。
  “不是别院吗?”李初夏扣着自己的手掌心,略微发疼。
  “哈哈!小兄弟一定很少出门吧!大祭司就一座府邸,就在不远的南门街上,哪里有什么别院!”
  不可能,李初夏踉跄着跑出了门,也不顾身后小二的喊声。南门街,对,那人的府邸在南门街!浑不知此刻自己脸色有多么吓人,抓着一个人就问路,那小贩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的将路告诉了李初夏。
  已经忘记自己的身子不适合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撞到了人,李初夏粗喘着气,绕过几条街,来到了一座府邸前面。不是很华丽的朱色大门,蓝底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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