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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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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名字看来,这人是名男子,从旁边题的诗来看,这是情诗,从这字迹来看吧,我问过了这是乐璇你的笔迹哦,从这种种迹象来看,你喜欢的人就是叫这个名字的男子,对不对?”
  
  乐璇满脸羞愧,不置可否。
  
  舒维了然于胸,道:“乐璇,我知道我们现在在皇宫中,而你又是今日出去后回来才变成这样的,难道你喜欢的那人是这宫中的人?”
  
  乐璇考虑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
  
  舒维叹了口气:“哎,这可不妙了,他不仅是男人还是宫中的男人,而宫中的男人除了太监就是……难道是……?”
  
  那人舒维见过一面,虽然只有一面却让他记忆犹新,威严的气势,俊美的模样,睿智的头脑,这样的人确实很有吸引力,难怪连乐璇这样的雅致的人也会为他心伤。
  
  见乐璇耷拉着头不说话,舒维拍拍他的手:“乐璇,这件事也许我没有办法帮你,因为我对他有过不轨行为,但虽如此我还是很敬佩他的,他的确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人,值得别人为他付出一切。而你清新雅致,像一块不染凡尘的美玉,如果你们能在一起倒是般配的很。不过过程可能会十分艰难,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很少看错人的,我觉得他值得。如果不是我爹还在东延,我宁愿效忠于他,和他这样英勇的人征战沙场定是快事一件,只可惜,各为其主啊。”
  
  乐璇还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乐璇。”
  
  “乐璇。”
  
  “乐璇?”
  
  舒维感到不妙,摇了摇乐璇,只见乐璇直直地向后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赶出来的,要停电两日,太悲催了。 
                  断不尽 
  若心阁从未这么热闹过。乐璇喜静,平日里只有两三个宫女太监进出,多是端水送饭,打扫房间,再没有多余的人出入,所以若心阁算是宫中最清净的地方了。
  
  今夜的若心阁却灯火通明,廊间不时有宫女太监匆匆而过,每个人都低眉敛眼,擦身而过时也只是用眼神稍做交流,宫中本就是个是非之地,传播是非的速度比听是非还快,虽然乐公子才进宫不久,但任谁都知道他是陛下的掌中宝,心头肉,万不能让他有半点差池。可如今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晕倒了,看到陛下焦灼的神情,大家都自觉地闭紧嘴巴,多做事少说话。生怕出了纰漏惹怒了天子,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陛下,乐公子是邪寒侵体又过于疲累,五心烦热,加之焦虑,精神过度紧张才会出现眩晕昏厥的。老臣开个方子,每日三次定时定量服用,不日便可痊愈。乐公子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不过他心有郁结,若不早日消除,对健康也是一大隐患啊,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老臣只能治好乐公子的风寒,心药就无能为力了,请陛下恕罪。”老太医号完脉,边开方子边说道。
  
  “他什么时候能醒?”房中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蓝渊看了舒维一眼,又问了一次:“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舒维摸摸鼻子,走到窗边抬头假装看星星。
  
  “呃……”老太医立即觉得气氛不对,忙道:“回陛下,老臣可以让乐公子立即醒来,不过,老臣认为应该让乐公子多休息休息,他只是太累了,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对他的病情有莫大的帮助。陛下请放宽心,明日一早乐公子便会自行醒来。”老太医快速开完方子:“陛下,老臣这就去给乐公子抓药,先行告退了。”
  
  得到蓝渊的许可后,老太医匆匆告退,临走还没忘关上房门。
  
  此时房中的气氛更加诡异,静立的二人各怀心思,都不说话,房中一时静得可怕。
  
  蓝渊缓步到床前,慢慢坐下,凝视着沉睡的乐璇。长睫清疏,颊上飞红,月光细细洒落在他身上,更显幽微静谧。
  
  心下情生意动,小心拿起他的手放进锦被中。轻声道:“没事就好,真把朕吓坏了。”不料这轻微的动作却引得乐璇皱起了眉。蓝渊以为他要醒了,赶紧抽回手。
  
  乐璇眼珠动了动却没有睁开,只是眉蹙得更紧。
  
  见乐璇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蓝渊又抬手舒展着乐璇的眉。想为你抚平心伤,想为你遮风挡雨,想为你撑起一片天,可是你却不给我机会,既然这样,我放开你,好不好?
  
  “师傅……师傅,徒儿好想你……”乐璇像是感受到了这轻柔的触碰,竟呓语出声。
  
  蓝渊一顿,苦涩地笑笑,原来是想家了,想回去就快点好起来啊。
  
  “师傅,徒儿好累啊。。。舒维他又不认识我了,徒儿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师傅,徒儿心好累……”乐璇还在喃喃自语。
  
  我做的一切何尝不是被你践踏于脚下呢,若宁。都说一再被伤害就会麻木,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会痛呢?好吧,既然在我身边你得不到快乐,那我就放你走,不再阻碍你去找属于你的快乐。
  
  蓝渊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朝还在窗边看星星的舒维说:“你来吧,他好像更需要你。”说着,让出了床前的位置。
  
  舒维走近才知道乐璇正念念有词地说着胡话,一会师傅一会舒维的。他一个人说得尽兴却不知道另外一个人听得青筋暴涨,连连握拳。
  
  舒维看着蓝渊的脸色变了数次,当下就看出这个皇帝对乐璇的感情绝对不少于乐璇对他的感情。
  
  舒维默念:乐璇快住嘴。在心上人面前也不知道多说些实话,非要把人气走才安心。
  
  “你好好照顾他,朕走了。”蓝渊再也呆下去了,那毫无意识的碎碎念就像恶毒的符咒一点点将蓝渊炙热的情感封印。
  
  蓝渊愤然走了出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让舒维给唤住了。
  
  “陛下,请陛下留步。”
  
  蓝渊停住,回过头来,脸上已是一片冰霜:“舒使者有何贵干?你我二人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吧?是想要回你那把稀世匕首?不过就你现在的状态来看怕是有心无力吧?”
  
  这是□裸的因妒生恨啊,当日在殿上行刺他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舒维心中暗笑,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温和表情,答道:“陛下误会了,外臣自知是带罪之身,本不该拦住陛下去路,不过外臣斗胆叫住陛下是想给陛下看样东西,不知陛下可愿看上一看?”舒维想了想又说道:“这样东西是好像是乐公子掉落的……”
  
  “他的东西你应该还给他,而不是交给我。”蓝渊冷冷道。
  
  “哦,外臣还以为陛下会有兴趣,既然陛下无意那恕外臣打扰了。我只能等乐公子醒来在问问他,蓝渊是何人了。”舒维淡淡说道,然后躬身行礼:“外臣恭送陛下。”
  
  蓝渊听到此话,话锋一转:“朕本来不想知道,但看在舒使者身上带着伤,都追出来的诚意上,看看也无妨,呈上吧。”
  
  舒维忍住笑,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好的宣纸,递给蓝渊。
  
  蓝渊接过来,然后转过身去才慢慢打开,看了片刻又重新折好,轻轻放入怀中。
  
  “这东西朕要好好研究一下,舒使者身体有伤就不要在外面吹风了,若宁他还需要你的照顾,如果有需要直接吩咐宫女便可,朕先走了。”走了几步后蓝渊忽然转过身来,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这句谢谢让舒维震惊了许久,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能明白地看出蓝渊对乐璇有情,但多情至此真是出乎舒维的意料,只是交给他一张纸条,居然让这位铁血皇帝开口对曾经刺杀过他的刺客说谢谢。蓝渊这样深情厚意,为何乐璇还会那么伤心至此呢?真是有些弄不懂他们之间复杂的情感了。
  
  转身回房,乐璇还在喃喃自语:“师傅……蓝渊他,他对我也冷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师傅……我……我已经喜欢他了呀……”
  
  舒维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就这样听着乐璇胡言乱语。有些不明白,明明相爱的两人为何非要相互折磨呢,一两句话就能澄清的误会,为何还会说不清道不明呢?
  
  乐璇是在刺目的阳光中醒过来的,舒服地睡了一觉醒来,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睁开眼就看见舒维微笑地看着自己,乐璇这才想起昨夜的事,不由有些羞愧,红着脸嗫嚅道:“昨日真是失态了,让你见笑了,舒维。”
  
  “你在说什么呢,那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不是天天让你见笑?能照顾你是我的荣幸,能起身么?把药喝了吧,太医说你感染了风寒,不过幸好你身体底子好,没有大碍。”舒维扶着乐璇靠坐在床头,把药递给他。
  
  乐璇看着黝黑的汤药,鼻子眼睛都皱到一起。舒维见状从桌上拿过一盒梅子:“乖乖喝了,良药苦口,喝完就有梅子吃。”
  
  艰难地喝完药,乐璇口中含着酸甜的梅子听舒维说他昏迷以后的事。当听到舒维把那张纸条交给蓝渊的时候,乐璇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你……舒维,你怎么能交给他呢,以后叫我怎么见他啊。你……”
  
  舒维不以为意:“不交给他,他怎么知道你的心意呢?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男人就要洒脱一些啊,又不是大姑娘,还扭扭捏捏的。我说过了他是真英雄,我是怕你错过了才来后悔,而且我答应过你,有机会就帮你的啊。”
  
  “那……那他有什么反映啊?”乐璇微红了脸。
  
  “他啊,他背对着我,但是我看见他好像放进怀里了,他还对我说谢谢。我可是曾经刺杀过他的人啊,他为了你对我说谢谢,可想而知,他对你已经情根深种,乐璇,你真的很幸福,一定要好好把握知道吗?”
  
  乐璇心中甜滋滋的,其实早就知道蓝渊放不下自己,他偶尔也是要发发脾气的,能理解的。
  
  接连两日过去了,若心阁除了两三个宫女太监和舒维来回溜达以外,再没多余的人进出。乐璇雀跃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他一定是国事繁重,没有多余的时间,所以才没来看自己的。但是他不来看我,我可以去看他啊,他日理万机,连睡眠都不能保证,一日三餐有没有按时吃都不知道。
  
  第三日一大早,乐璇就吩咐御膳房炖了一盅参翅鸡茸羹,提了羹正准备出门,就看见万公公快步进了若心阁。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终于赶完了。
明日想休息一天,太累了。
霸王们,我恨你们。 
                  两茫茫 
  乐璇一见万公公,嘴角弯了起来,一定是蓝渊让他来传话的,正要上前询问,不料万公公却一改平日里的亲和,高扬着下巴,目不斜视。
  
  走到门前,一本正经地打开手中的黄色绫锦,朗声道:“圣旨到,东延使者舒维和宫廷琴师乐璇接旨。”
  
  舒维从房中出来,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乐璇,乐璇轻轻摇了摇头,也觉茫然。
  
  万公公睥睨两人一眼:“你们二人不知接旨是要下跪的?”
  
  “外臣舒维,琴师乐璇接旨。“舒维,乐璇闻言跪地说道。
  
  万公公这才把目光收回,清了清嗓子,高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朕居东延,凡二十载,眷念尤深。纵东延举措失当,有待察其所以。朕愿既往不咎并赦其使,俾可还乡。琴师乐璇挈挈怀乡,准同归,着使者绍炎护领,翌日启程。钦此!” 
  
  “外臣舒维领旨,谢主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舒维一听能返乡,顿时心花怒放,竟忘了自己任务已经失败。
  
  “乐璇为何不接旨?”万公公冷声道。
  
  乐璇愣愣地跪着,不发一言。舒维见状用胳膊撞了撞他,乐璇这才回过神来。
  
  “琴师乐璇领旨。”连忙伸手去接圣旨,慌乱中打翻了那盅参翅鸡茸羹,滚烫地羹汤洒了一地,烫伤了手也不自知。
  
  万公公宣读完圣旨就抬脚要走,乐璇连忙起身,跑到万公公面前:“万公公,我能不能见一见蓝……陛下?”
  
  “陛下近日国事繁忙,早已吩咐下来不见任何人。”
  
  “麻烦万公公通传一声,就说若宁想见他。好吗?”乐璇一急,抓着万公公的袖子不撒手了。
  
  万公公不耐道:“任何人都不见,包括若宁。乐公子这下听清楚了吗?”
  
  “不,不会的,劳烦万公公再通传一下啊,我明日就要走了,我想再见他一面,只见见他,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的,万公公……万公公,求你了。”乐璇说着就要给万公公跪下。
  
  万公公根本不理会乐璇,用力拉回袖子,也不管乐璇的哀求,拂袖而去。走出若心阁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坏人真不好当啊。看着乐璇失神落魄的样子,差点就心软了,但皇命不可违啊。乐公子,对不起了。
  
  乐璇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舒维连忙过来扶起他。
  
  “他要送我回去了,他居然送我回去……前几日他还说爱我呢,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啊?不会的,一定是万公公假传圣旨,蓝渊不会这样对我的,我要去找他,他不会这样做的……”乐璇倚着舒维,颤抖着站起来,目光呆滞,满脸泪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舒维扶乐璇进了房,用杯中的茶水涂抹在乐璇烫得已经红肿的手上,又用纱布包上。
  
  刚刚包好,乐璇就起身向外走,边走边说我要去找他。
  
  舒维一把拉住乐璇:“乐璇,你不要这样,你的病才好,太医说一定要控制好情绪,你冷静一下好吗?他都说不见你了,你就这样去找他也是徒劳。”
  
  乐璇擦干眼泪,回头对舒维微笑道:“我现在很冷静啊,情绪也稳定,你被免罪了,而且他没有提到会对东延用武,这些都是他在为我着想呢,我这么无理的要求他都答应了,见见我这么小要求,他怎么会不答应呢。我也不知道我那里得罪万公公了,他想阻止我见蓝渊,怎么可能呢,我这就去御书房找他,我知道他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批阅奏折,他是个很勤政的好皇帝。就算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也要当面和他说清楚,除非他亲口对我说不愿见我了,不然别人的话我怎能相信呢。”
  
  舒维松开了手,笑中带泪的乐璇,看得人一阵心酸。
  
  “那你去吧,他也许有苦衷,我能看得出来他十分重视你,爱你,若能见到他,你一定要表明自己的心意,不要再错过,知道吗?若见不到他,你就早些回来,我会一直等你的,乐璇。”
  
  “嗯!谢谢你,舒维。”乐璇起身小跑着出了门。
  
  直到乐璇的背影消失,舒维这才想起,追到门口喊道:“乐璇,你该换件衣裳啊。”
  
  回答他的只有风过树梢的沙沙声。
  
  乐璇一路小跑着到了御书房,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挡在门外。
  
  万公公手执拂尘,端立在门口,没等乐璇开口就冷冷地拒绝:“乐璇,陛下不在这里,就算在,没有传召也是不得靠近御书房五丈之内的范围。你还不快快退下?”
  
  乐璇定了定心神,躬身对万公公行了个礼:“敢问万公公,乐璇是否冒犯过公公?如有,还请公公明示,乐璇以后一定改正。”
  
  万公公怔了怔,随即怒道:“……乐璇,你何出此言?老奴传的是陛下的旨意,句句都是陛下亲口说的,难不成你还认为老奴有胆假传圣旨不成?”
  
  “乐璇绝无此意,因为乐璇处世不深,不善言辞,怕哪里开罪了公公而不自知,所以才冒昧一问,还请公公见谅。万公公精明能干,七窍玲珑深得陛下厚爱,陛下还曾在乐璇面前夸赞过公公,还让乐璇多向公公您学习呢。”乐璇闭着眼睛乱夸。
  
  “哦,陛下真的这样说过?乐公子你在哄老奴开心呢吧?”
  
  “万公公您的才干有目共睹,就是其他公公也都说要拿您当榜样呢,怎么,您还不知道啊?”乐璇继续夸
  
  万公公眼中闪出精光:“真的?老奴每天事务繁忙,倒未曾留意过这些。”
  
  “乐璇岂敢乱打诳语,不信你去问陛下啊。对了,陛下不在御书房那他在哪里呢?”下圈套,万公公你快跳进来吧。
  
  “陛下在承阳宫和东胡公主……哎……哎……乐公子,乐公子……陛下他……他心情不好,你可当心着点啊。”万公公朝已经消失在长廊尽头的那个匆忙的身影喊道,陛下他生气的样子是十分可怕的,乐公子你身子骨单薄,可得加倍小心啊。
  
  猛地推开承阳宫的门,里面的礼乐歌舞骤停,十多道目光齐刷刷地看着乐璇,有惊讶,有不解,有奇怪,但最终全都变成同情。这位公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吧,眉清目秀,素净端庄,不过不知道他被打了板子或者头搬了家以后还会不会这么赏心悦目。
  
  蓝渊正端着酒杯喝酒,看到乐璇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就恢复了冷峻的表情。继续喝酒,甚至再也没看乐璇一眼。
  
  “你们干什么?继续跳。”
  
  “遵旨。”
  
  礼乐又起,宫女们继续翩翩起舞,宫内又恢复了初始的热闹,乐璇傻傻地站在门前,进退两难。透过层层轻纱曼舞他才费力地找到了蓝渊的位置所在。坐在他旁边的是谁?那什么公主吗?她怎么能喂蓝渊吃东西呢,蓝渊在笑。。。虽然有些看不大清楚,但是他确实是笑了,他对那个公主笑了。
  
  乐璇心中一阵紧缩,忽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不过大敌当前,不能退缩。蓝渊说过他只爱我一个。
  
  乐璇踏进大门,也不管宫女们惊诧的眼神,径直走到蓝渊面前,伏地跪拜:“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蓝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喝酒。
  
  乐璇就一直伏地跪拜着,一动不动。
  
  东胡公主不明所以,不怕死地问了一句:“陛下,他是何人?没有陛下的传召也敢擅入承阳宫,太胆大了。”
  
  蓝渊仰靠在天鹅绒铺垫的椅背上,闭目品着酒,片刻后才慢慢说道:“他啊,是朕的琴师。”
  
  “陛下是传召他来弹琴吗?”
  
  “那倒没有,他自己来的。”
  
  东胡公主偏头看了看乐璇低垂的脸,觉得这男子样貌不错,便心生善念,想救他一命。
  
  剥了一个荔枝放进蓝渊口中,附在蓝渊耳边轻声道:“陛下,既然他是琴师不如让他弹奏一曲吧?刚才陛下不是还说今日这礼乐是靡靡之音吗?臣妾看他样貌清秀,他的琴技想必也不错吧,让他弹奏一曲给臣妾听听吧,陛下。”
  
  蓝渊这时睁开眼,看了乐璇一眼,捏了捏东胡公主的粉颊笑道:“你真是鬼精灵,看上他了想救他吗?不过朕也舍不得在他白嫩的身子上开血花,既然你这样说那就饶了他吧,但是他愿不愿弹,朕就不知道了,朕刚才还说错了,他是朕以前的琴师,今日朕已免去了他的琴师资格,他本是东延人,明日便要返乡。所以,朕不能强迫他弹了,琴由心生,他若不愿,弹出来的也不会比这靡靡之音好到那去。”
  
  东胡公主粉脸一红,娇嗔道:“陛下,您真会说笑,在臣妾心中陛下就是天就是地,其他人在臣妾眼中都是天边浮云。臣妾只是单纯的想听听他的琴声罢了。他愿与不愿就让臣妾问问他吧。”
  
  蓝渊又闭上了眼:“随你。”
  
  东胡公主绕过矮桌走到乐璇面前,问道:“你可愿意为我和陛下弹奏一曲?”
  
  乐璇跪在地上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也不答话。
  
  “你可愿意为我和陛下弹奏一曲?”东胡公主又问了一次。
  
  还是没反映。
  
  东胡公主有些恼了,声音也提高了些:“我问你话呢,你失聪了吗?为何不作答?”
  
  乐璇依旧不答不动。
  
  东胡公主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回到蓝渊身边,撒娇告状:“陛下,他不理我,他竟敢不理我。”
  
  蓝渊睁开眼拍了拍她的脸:“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他如果不是自愿弹奏,不听也罢。”
  
  “我愿意,如果陛下愿听,贱民就愿弹。”乐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蓝渊微皱了皱眉,他听出乐璇声音中的异样,只是乐璇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哼,你愿弹,我还不愿听了呢,真是不识好歹。”东胡公主轻嗤了一声。
  
  “陛下若愿听,请让贱民取来溯玥琴再为陛下弹奏。”
  
  蓝渊沉默片刻后,淡淡说道:“去吧,就算你临走前送给朕的离别礼物吧。”
  
  乐璇伏地跪着后退到蓝渊看不见的位置才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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