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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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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璇伏地跪着后退到蓝渊看不见的位置才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蓝渊看到在刚才乐璇跪着的地方有一滩水渍,在灯火中盈盈发亮。
飘零絮
乐璇疾步走回若心阁,又匆忙洗了个冷水脸,随后背上溯玥琴便要离开。
“乐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舒维拦住了他。
乐璇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摇:“没有,没有。。。我见到蓝渊了,他没有不理我,他还让我给他弹琴呢,我先去了啊。。。”
“乐璇……”舒维只抓住了乐璇的转身而走时带起的风。乐璇你哭了吗?
再入承阳宫,已经没有了歌姬舞姬,偌大的寝宫里只有年糕一样贴在蓝渊身上的那什么公主,蓝渊依旧独自喝着酒。
“来了?这里没有专门的琴桌,你随便找个顺手的地方吧。”蓝渊微眯着眼,全身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边品酒一边吃着东胡公主送到嘴边的各种食物。
“是!陛下。”不敢抬头,不敢看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怕控制不住眼泪。
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敢靠近,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这最后一天,想给他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不管他以后是否还会记起自己。
“陛下,贱民准备好了。”
“嗯,你的手?”蓝渊这才看见乐璇的手包着纱布。
“哦,刚才不小心擦伤了一点,不碍事的,不会影响发挥,陛下请放宽心。”乐璇说着取下了缠在手上的纱布,手背只有一点微微泛红。
蓝渊看他手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距离太远,他看不见乐璇的烫伤其实是在手心和指尖。
“准备好了就弹吧。让我的公主也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古琴大师的天籁之音。”蓝渊长臂揽过东胡公主,脸上是懒洋洋的笑容。东胡公主顺势软倒在蓝渊怀里,一脸幸福的表情。
好刺眼,乐璇眨眨眼睛。今天是水喝多了吗?体内的水分多得没地方消耗了,老想从眼里往外冒。
你的公主虽然有些配不上你,但远远看去,也勉强算是郎才女貌了,很想祝福你,可是我的心会痛,前几天你还那么温柔,你还说你爱我,为何今日就物是人非了?他爱她吗?为什么你看她的时候眼里没有柔情只有冷漠?你是在做戏吗?为何要做戏?你是在伤害我,还是在伤害你自己?蓝渊。。。
寝宫太大,琴声响起时,居然还有阵阵回音。
乐璇弹琴的时候一向是心无旁骛的,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受干扰,可今日不同,他专心不了,太多烦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将其缠绕,手很痛,好像破皮了,希望不要流血才好,溯玥是圣洁的不能让任何东西将它污染。
远处传来的调笑声,声声入耳,真恨不得自己此刻失聪,如果什么都听不到的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
男人天生好美色,我以为你是个例外呢,蓝渊。或者是我高估了自己?她没什么好,她比不上我的,她除了是个女人以外真的没有可取之处,蓝渊你可看清楚了吗?
“陛下,臣妾为您跳一段胡舞吧?”东胡公主自告奋勇,想在这位英挺的年轻帝王面前展现自己的优势和魅力。
“他弹的是古琴,和胡舞完全不搭,你能跳?”
东胡公主轻点头,嫣然一笑,道:“臣妾觉得他所弹之音着实不怎么样,不如我们东胡的大忽雷。陛下且看臣妾舞蹈一段,定比他那哀丝之声出彩。”
不等蓝渊回答,东胡公主就步到寝宫中央,自顾自地跳了起来。
异域风情的舞蹈确实不同于中原柔弱的风格,只见她轻摇玉颈,轻颤双肩,身上的饰物随着她的动作而叮咚作响,她忽而轻云般慢移,忽而疾风般旋转,忽而灵蛇般柔韧,忽而烈焰般热情!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用灵活多变,婀娜多姿的舞蹈演绎除了东胡舞蹈特殊的韵味。若是一般人早已被她迷去了神智,可惜在她面前的不是一般人,所以尽管她的风情万种又卖力地表演,却没入得蓝渊的眼。
东胡公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蓝渊,蓝渊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乐璇,而乐璇的眼始低垂着,没有离开他的琴。宫内三人心思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吧嗒’‘吧嗒’有水声滴落,一滴一滴落在琴上,随即又滑落在地。
指尖被烫出的水泡还是破了皮,每弹拨一下琴弦,都是一阵钻心的痛,想控制住身子的颤抖,可是不行,越来越痛,血丝慢慢变成血滴,染红了七弦。师傅如果知道他的宝贝溯玥被这样糟蹋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够了!”蓝渊忽然大喝一声。
东胡公主还在翩翩起舞的身子定格了,她睁着圆圆的杏眼不解的看着蓝渊。
乐璇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弹奏着他的血泪曲。
“够了,不要弹了!”蓝渊额上青筋一阵狂跳,乐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这彻底激怒了他,三步并着两步走到乐璇面前,一把掀翻了乐璇的琴。“朕说够了,不要弹了,你听见没有?乐璇!”
溯玥被掀得老远,‘噌噌噌’琴弦断了几根。乐璇木讷地看着断了弦的琴,脸上一片茫然。
东胡公主走到蓝渊身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为蓝渊顺气:“陛下,陛下息怒,都怪臣妾不好,不该让他弹琴的,弹得这么难听,难怪陛下要免去他的琴师资格呢。”说着又看向乐璇,怨道:“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难道非要吃到苦头才甘心吗?原本好好的一切,却让你扰得没了安宁。你用这苦肉计是想讨好陛下,让他不要免去你的宫廷职务吗?只看你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贪名逐利,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后宫一定会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心眼太多了,你……”
蓝渊一把推开东胡公主:“滚!”
“陛下?”东胡公主惊诧地看着蓝渊,该滚的是那个弹琴的人啊,是他惹你生气的啊。
“朕不想再说第二次。”蓝渊紧绷着脸说道。
“是,陛下。”东胡公主悻悻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怨恨地瞪了乐璇一眼。
“你也是,快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朕面前。”蓝渊对乐璇说。
乐璇闻言抬起头,红红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蓝渊:“蓝渊,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何为要把我送回东延?万公公说你不肯见我,是不是真的?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就是前几天,前几天你还在我耳边说爱我呢,你怎么都忘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能靠在你身上呢,你说过只有我才有资格接近你的,你怎么都忘了呢?她有什么好啊,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为了她不要我?是不是啊蓝渊?”
“朕说爱你,那只是缠绵时的爱语,你倒还当了真了,乐璇啊乐璇,你真是天真,朕随口说几句哄女人的话,你竟然就相信了,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她没什么好,但她的心只属于朕一人,不像有些人,一心两用,朝三暮四。她没什么好,但她在床上很能讨朕的欢心,她能把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没什么好,但是朕不会为她伤心,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有什么好?”蓝渊挑着眉说道。
“我……我……我……”乐璇哆嗦着嘴唇,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话来。
“不用我了,你快回你的若心阁,明日一别我们将不会再见。你提出的要求,朕全都已经满足你了,就当作你献身与朕的回报吧。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也不会再有瓜葛,我们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恋人,只是陌生人。”
“不,不,蓝渊,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还爱我,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我不想离开你,我已经爱上你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不爱我?假的,假的,你现在说的都是假话,你要怎样才会爱我?我也可以像她那样伺候你啊,我可以的,我也可以任你呼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没有朝三暮四,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的,我现在就伺候你好不好?现在就给你,我可以的!一定能让你满意的。”乐璇一边说一边颤抖着满是鲜血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蓝渊一惊,伸手按住乐璇的手。若宁,你不要这样,我的心比你痛,可是我说过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我想让你快乐,我亲自埋葬自己的感情,我顶着压力送走舒维,送走你,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开心,为何你现在却还要这样伤害自己呢?
“你受伤了,朕喊太医来看看。”
“不。”乐璇拉住蓝渊,然后笑了:“你还是关心我的,蓝渊。你骗不了我,你还爱着我,呵呵……呵呵呵”
蓝渊甩开乐璇,背过身去:“朕是怕你失血过多死在这里,污了朕的寝宫。”
血手攀上蓝渊的胸膛,着急地解着那繁琐的扣子,一颗,两颗,血手停了片刻,又开始解,三颗,四颗。
蓝渊烦躁地拉开那手,可那手不依不饶又攀附上来。蓝渊体温在升高,□在膨胀,理智在与欲望做激烈的斗争。
微凉的唇落在蓝渊的后颈,‘啪’地一声,名叫理智的那根弦断了,欲望赢得了胜利,而后的一切都将疯狂而激烈。
恋残香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章节被锁,现已解。
为了文的整洁,把锁章后面的文全部前移一章。
今日更新章节前移到,谢谢! 打横抱起乐璇,大步走到床前,粗撸地将乐璇抛在龙榻上。没等乐璇反映过来就开始胡乱SI扯乐璇的衣衫。
乐璇忽然想逃,此刻的蓝渊没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的动作变得CU暴,力气也大得惊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慾火烧红了的双眼,毫不怜惜的上下其手,处处昭示着他现在已经理智全无,只想要迫不及待地发xie。
乐璇费力地撑起手肘,他想要后退,他想要逃离,他想要后悔,可蓝渊不给他机会。体内的酒精和yu望在叫嚣,着急地寻找出口,压抑已久地掠夺本性让蓝渊化身成了一头饥饿已久的狼,不再温柔,不再疼惜,没有感情,只想发xie。面前的人是谁已经不再重要,明黄床被上点点血迹加倍ci激着蓝渊的感官,发xie,急需发xie。
伸手拉住猎物脚踝,阻止他的逃离,狠狠地拖向自己,想逃?没那么容易。
三层衣衫已被彻底si碎丢弃在地,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具微微颤抖惊恐的玉滑身躯,白xi的皮肤上有被抓伤不规则地红痕。蓝渊两眼散发出獣xing的光芒,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地压在乐璇身上。
浓重的酒气在靠近,乐璇任命地闭上了眼,不奢求蓝渊此刻能清醒,能温柔对待自己,只有自己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毕竟明日还要启程赶路,若是受了伤这漫长的路途怕是不会好过。
胡乱地噬咬着柔嫩的嘴唇,用舌强xing地撬开牙关,强迫瑟缩躲藏的柔滑与之chan绕。
“嘴张大些……”蓝渊喷着带浓烈酒味的热气,左手用力钳住乐璇的下巴,迫使乐璇只能大大地张着嘴。
蓝渊邪邪一笑,又欺身而上,反复重重地碾压,咬噬着乐璇已经zhong胀不堪的唇,久久不能闭合的唇角溢出一丝银线,顺着脸颊缓缓滴落。
蓝渊将右手食指和中指shen入乐璇口中搅动翻nong,而后jia住了乐璇柔滑的舌。
“唔……唔……”乐璇惊慌地想要退缩,舌尖传来的痛麻感让乐璇越来越严重地意识到蓝渊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抓着乐璇的长发一把将他从榻上拉起来,乐璇惊慌失措地样子,唇角边连绵流出的银线,破碎不堪的shen yin,无一不深深ci激着蓝渊的视觉,ling nue 地快澸飞速攀升。
“你的样子真够yin荡,再叫大声点,把朕伺候舒服了,你要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你。”蓝渊咬着乐璇的耳朵,看着乐璇由白转红的脸满意地笑了。
口中的手指怞出,舌头终于得到解 放,可头发还被蓝渊抓在手中,乐璇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蓝渊,想从蓝渊手中抽回被拽住的发,不料却被蓝渊反钳了手。
“不要叫我蓝渊,要叫陛下,叫皇上,叫主子,听到没有”蓝渊恶狠狠教训乐璇,手中更加用li,乐璇痛地苍白了容颜,慌忙点头:“是……是……陛下……”
蓝渊这才man足地笑了,让乐璇跪在面前,自己却站直了身子,撩开皇袍的下摆,拿出已经涨得紫红的庞然大物,不管乐璇惊诧恐惧的表情直直地噻进了乐璇的口中。
“陛……唔……唔……”头被蓝渊压住,再也发不出声音,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直抵咽喉,痛与zhi息并存。
“做事的时候要认真,这个时候你能发出的声音只能是shen吟声,知道吗?话这么多,只有将这里堵住了,哈哈哈……”蓝渊张?狂地笑着,大手按着乐璇的头,不准他躲开,下。身毫不留情地在乐璇的口?中进出,shi滑温。热地包围,直达咽部的撞击,很舒服,很快gan,很满zu。
嘴好酸好累,可不得不大大地张着,液。体不断从唇角溢出,已分不清是爱ye还是其他,舌头僵直地不敢乱动,长时间地怞插已经让嘴和舌头变得麻木,脸部肌肉完全僵硬。
口中的事物在慢慢肿大,大到快要撑破嘴,它不断地chan动着,终于一股热液喷薄而出,尽数施放在乐璇的嘴里。没等蓝渊命令,乐璇自动将口。中的液。体全数tun入腹中。很热很腥,但却一点也不恶心,因为这是所爱之人的精华,很纯净。
发泻过一次的蓝渊稍微清醒了一些,可看到乐璇氤氲的目光,唇外和脸颊上残留的白液,酡红的双颊上斑驳的泪痕,跪着的瑟瑟发抖地单薄身体,那刚回来的理智又全然崩塌,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甩给乐璇一只小瓷瓶,低沉沙哑地命令:“自己擦,速度。”
乐璇咬着唇慢慢拾起床。上的小瓷瓶,他不知道怎么擦,上次yu水的时候,是蓝渊亲自温和轻柔,耐心地替他涂抹,扩张的。面前的人依旧是俊朗霸气的蓝渊,可从前的温柔却已不再。
慢慢打开小瓷瓶,倒出里面的ye体,chan抖着伸向身后,自己轻轻地按摩着,强po自己放松,不想受伤就顾不得羞耻了,如果不好好an摩扩张,怎能容得下今日蓝渊的kang奋。
才刚刚进。入一根手。指,内里还没有完全适应外物的入侵,就被蓝渊不耐烦地打断。“这么慢,朕等不了了。”说着将乐璇翻了个身,fu弄了自己一两下,就对着那处直直地刺了进去。
“啊……啊……”撕心裂肺的jiao声响彻寝宫,惊起了宫外树上的飞鸟,却没惊醒身上大力冲撞的人。
“啊啊……陛下……好疼……唔……”比第一次还疼,不是干涩地疼,而是濕滑的疼,淡淡腥味慢慢飘散出来,乐璇知道自己还是受伤了。
乐璇用?力抓着床单,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又慢慢绽开,都说十指连心,可乐璇感觉不到手指手掌的疼痛,后xue持续不断的嘶裂拉锯般的疼痛已经将他湮灭。
“轻……轻……慢……慢点……渊……好疼……”被泪和汗打湿的黑发粘在眼角脸颊,乐璇的声音渐渐低了,痛到颤栗的身子已经消耗了太多气力。
“你好吵……”蓝渊从身后捂住了乐璇的嘴,将他的头以扭曲的zi势向上仰着。俯身向前,在乐璇光洁地脖子上狠狠地shun吸,舔砥。
“唔……唔……唔……”乐璇左右摇晃着头,泪水像决堤般涌。出,真的很痛啊,蓝渊!可是,可是。。。居然会有快澸,这种快澸是上次蓝渊温柔对待时所没有的,痛到麻。木,麻。木中生出一种灭顶的快澸,比施放那刻更强烈更持久的快澸,原来自己的身子是这样低贱,被疟待非但不痛苦,反而会觉得快乐。乐璇绝望地闭上了眼,如风中柳絮般随风摆?动,忘却了自我,只是跟随着风的频率,摇摆。
偌大的寝宫中充斥中ya制地沈吟声,粗重地喘息声,撞击地‘啪啪’声,空气中弥漫中凝神静气的香料味,霪靡的体ye味,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像是过了几个轮回般的漫长,蓝渊终于累趴在了乐璇身上,在疲惫地睡着之前,蓝渊还不忘承诺:“嗯,很舒服,朕很满足,你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把你的名字报给万公公,等朕醒来一定好好赏你。”
“嗯,草民知了,陛下请好好休息。”乐璇颤巍巍地替蓝渊盖好被子,又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待听到蓝渊均匀的呼吸声后,才咬牙坚持着从床。上爬起来。
刚刚站起时,腿一软竟跌倒在地,干脆又在地上躺了一会,才扶着床沿勉强站起来。
捡起地上破碎的布条,来回看了看,最后摇摇头,这衣已不能遮体了。
环顾四周,想找一件能穿的衣服,可这里除了床单床罩外再无其他。
“蓝渊,对不起,你醒来再叫侍从给你拿一件衣服吧。”顾不得指尖和手掌的疼痛,乐璇艰难地tuo下蓝渊身上的皇袍,乐璇要的是蓝渊的中衣,皇袍不是他这等贱民能碰的。
蓝渊比乐璇高大,这会儿又沉沉睡去,重量自是又重了许多,乐璇无比艰难地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将蓝渊的衣物脱完。
用破碎的布条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才毕恭毕敬地穿上蓝渊的中衣,衣服上还残留着蓝渊的体温,温暖的,温柔的体温,乐璇觉得穿上了这衣服,身上的疼痛都已减轻不少。
跪在床边,深深凝望着蓝渊,明日一别永不再见。既然不会再见,那就让我多看你一会儿,留住你最后的容颜,最后的体温,最后的一吻。
轻轻覆上蓝渊的唇,就这样静静地停留,闭上眼,用心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一滴液体滴落在蓝渊脸上,温热的水滴在落下这一瞬已慢慢变冷,蓝渊的睫毛颤了颤。
乐璇慌忙逃离,怕他看到自己的狼狈,自己的下溅。
今日一别,永不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我的心碎了,你是否能看见。。。
蓝渊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宿醉让蓝渊头疼不已,下。身的紧绷,红白相间,触目一片狼藉,终于让蓝渊彻底清醒了。
努力回想昨日的疯狂,乐璇的脸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清晰,自己终究是伤害了他啊。
传来万公公询问才知道乐璇一行于今日卯时已经出城。
拾起地上乐璇未带走的破碎衣衫,紧紧拥在怀中,用脸轻轻摩挲。
我始终得不到你,若宁!既然爱不了,那就恨吧。
今日一别,永不相见。
相见,不如不见,我的梦碎了,你是否能看见。。。
长相隔
“以后我便叫你若宁,可好?”
“若宁,你许了什么愿?”
“若宁,我们一起走,开始新的生活,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
“若宁,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真心待你,为你做任何事。”
“若宁,我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
眼前浮现画面的是和蓝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宵遥搂一直到恆国皇宫,那些片段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循环旋?转。有红的锦,碧的水,绿的柳,灿烂的烟火。还有蓝渊温柔的眼,炙热的话语,轻柔握住的手和高热的体温。蓝渊挺拔的身躯就在不远处,他还微笑着像自己张?开了温暖的怀抱。“若宁,来,到我这里来……”
不顾一切地向他飞奔而去,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蓝渊。
只有咫尺的距离,蓝渊忽然收回手,一脸悲痛地表情
“若宁,你不愿意跟我走吗?”
“若宁,我和你不可能做朋友。”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那我走了,若宁。”
“你也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蓝渊的眼圈红了,愤然转身离去,忽然天上下起了大雨,雨中蓝渊孤寂的身影在颤?抖在咳嗽,但他没有回头,渐渐就消失在漫天大雨中。
“蓝渊……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乐璇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愿意跟你走,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走啊……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吧……呜呜呜……”
乐璇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想去追寻雨中那抹若有若无的身影,可身?子动不了,腿像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最终乐璇只能慢慢在地上爬着,努力伸长手想抓?住“蓝渊,别走……别走……”
舒维替乐璇换了一张新的湿巾,听着乐璇因为发烧而胡言乱语的话,只能不住地摇头,明明相爱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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