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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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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维替乐璇换了一张新的湿巾,听着乐璇因为发烧而胡言乱语的话,只能不住地摇头,明明相爱的两人,为何会走到如此地步呢?情爱真是世界上最难懂最复杂的感情啊。原以为爱是分享,是快乐,是幸福,是满足,是心心相印,是相互搀扶。但事实却是欺?骗,是折磨,是泪水,是生离死别,是互相伤害。唉。。。还是自己这样的光棍好哇,不用为谁伤神费心。
  
  车队浩浩荡荡朝东延进发,蓝渊和乐璇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远,心中距离也越来越远。
  
  距乐璇离开已有半月之久,宫中渐渐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没有人敢主动或无意提起曾经住在若心阁的那位乐公子,如今若心阁已经全面封闭,不准任何人踏足,就连承阳宫也一同封闭。宁德帝办公也不在御书房而是搬去了御净斋。没人敢问这是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宁德帝的转变,变得不苟言笑,变得更加冷峻,而且喜怒无常。
  
  挑灯夜读,早已批完奏折,却感觉不到睡意,顺手翻看兵书,深入研究排兵布阵。
  
  门外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打扰了蓝渊的清静。
  
  “启禀陛下,有飞鸽传书。”
  
  “何事?”
  
  “回陛下,是绍使者的书信。”
  
  “读。”
  
  “是。陛下,臣等已到东延边境,一路安稳,估再用十日便可入城。”
  
  “嗯,知道了,退下。”
  
  “陛下,还有……”来人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蓝渊挑?起眉,散发出一阵冷冽的气息。
  
  “陛下,请陛下息怒,绍使者的书信中还提到了乐……”来人口舌都不利索了。
  
  蓝渊眼一瞪,不怒自威:“退下,以后要事才报,若再说闲事,定当重罚。”
  
  “是,是,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来人连滚带爬出了御净斋。
  
  这半月,蓝渊好不容易才从乐璇离开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封了乐璇曾住过的地方,封了两人一起欢好的地方,封了一切关于乐璇的消息,也封了自己那支?离?破?碎的心。已经要忘记了,就差一点就忘记了,那绍炎居然不怕死地在信中提起,等他回来一定治他的罪。
  
  再次拿起兵书,却已然读不进去,字里行间跳动的不是文字而是乐璇低吟浅笑的脸,烦躁地合上兵书。半月了,也该找人发泄一下了,一定是寂寞了,才会胡思乱想。
  
  “万公公,摆驾水韵宫。”
  
  万公公赶紧跪地:“陛下,要不要老奴先去知会一声,让秦美?人好先梳洗打扮一番?”
  
  蓝渊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十足的压迫感:“不用,玩物而已。”
  
  “是。”万公公悄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忽然有些怀念乐公子还在的时候的陛下,虽然也冷峻,但至少还有好心情的时候,现在的陛下完全像是冰山加火山的综合体,冰冷的外表加上一触即发的火气,这半月被贬职的大人,被体罚的下人,已经多不胜数了。朝中上下人人自危,陛下,您能不能清醒一点啊。
  
  蓝渊到达水韵宫的时候,秦美人刚刚卸完妆,一张素面朝天,忽闻陛下驾临,顿时慌了手脚。
  
  低头跪地:“臣妾不知陛下驾到,还请陛下恕罪,可否容臣妾收拾一下再伺候陛下?”
  
  蓝渊抬起她的下颚,一双星目上下打量着,忽然邪邪一笑:“不用了,秦美人天生丽质,玉肌冰骨,朕就喜欢清雅素净的人。”
  
  秦美人被夸得心花怒放,双颊绯红,如粉花般娇嫩欲滴。柔媚地喊出一声“陛下”
  
  挥退宫女,抱起秦美人就进了帐。
  
  片刻后,娇媚诱惑地呻吟声响起,混着男性粗犷的喘息声。
  
  完事后,蓝渊起身穿衣,秦美人迷惑地问道:“陛下,为何不掌灯?”
  
  “有月光。”
  
  “陛下,夜已深,不如留宿在此吧。”
  
  “朕还有国事要处理。”蓝渊穿戴完毕后,片刻不停地离开了水韵宫。
  
  看着关上的宫门,秦美人在黑暗中留下两行清泪,都说女人入了宫门便是脚踏地狱门,变成望夫石,果然如此啊,现在不止要跟女人挣,还要跟男人抢了,而且还是一个早已不在的男人。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到达巅峰的时候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这种感受比刀剜还痛苦,若宁,你有何德何能让陛下对你痴情至此,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哪里有不道德内容啊?我C 
                  起波澜 
  日月交替,转眼便入了冬,绍炎一行也已抵达东延,传回的书信中提到使者团已经在行馆安顿下来,宰相李元钊代替延靖帝招待了使者一行人,但说延靖帝卧病在床不宜见客,至于两国邦交之事也需待延靖帝身体稍好些再作商议。
  
  书信到此停笔,自从上次蓝渊警告以后,绍炎便不在信中提及关于乐璇的任何事,就连带乐字的字也再未出现过。
  
  蓝渊用手轻扣桌面,半眯眼听着书信内容,一抹冷笑渐渐浮现。
  
  李元钊这老匹夫,挟天子以令诸侯,奈何自己又没有号令天下的本事,只会一味地想些馊主意,这次假借延靖帝身体抱恙之名,拖延时间,不知又想耍什么把戏,呵呵,不过无妨,现在恆国已然安定,朕正好有时间,就陪你玩玩,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东延也已入了冬,绍炎一行到达东延都城近郊之时天空虽然没有飘雪,却呼呼地刮着刺骨的寒风,天气比下雪时还冷。舒维,绍炎等人身强体壮,又练过武,倒不觉得天气有多冷,但却苦了乐璇,身体单薄,沿途又一直发着烧,折腾着好不容易回到故土,却遇上百年不遇的寒冬,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衫,蜷缩在马车里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点清风傲骨,天人之姿。
  
  进了东延都城,绍炎便命人去买了些过冬的厚袍,棉衣等,分发给随行众人。当发到舒维,乐璇乘坐的马车的时候,棉衣的质量,质地都比其他人好上许多。舒维接过棉衣,望向绍炎,只见绍炎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不期而遇,绍炎见舒维盯着自己,慌忙转开视线,拉过一个随从嘀嘀咕咕,再也不看舒维。
  
  舒维微微一笑,转身进了马车,这一路上绍炎对他和乐璇的照顾很是周到,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也不知道是自己沾了乐璇的光,还是他是想恕罪,呵呵,管他呢,其实一直就没怨恨过他。
  
  穿上舒维拿进来的棉衣,乐璇青紫的嘴唇总算恢复了一些血色,可身子依然瑟瑟发抖,这身子暖了,可心依然冰冷,想到再也见不到蓝渊了,眼眶又慢慢变红。
  
  舒维看在眼中,怜在心上,但他只能安慰:“乐璇,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乐璇紧抿着唇,摇头。
  
  “已经进城了,你有何打算?”
  
  “……我,我不知道……”人是回来了,心却留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恆国。
  
  “要不要,跟我一起?你在京城无依无靠,和我在一起好歹有个伴。”
  
  “你要去哪里?不跟他们一起去别馆吗?”乐璇吸吸鼻子问道
  
  “不,别馆是给恆国使者住的,我可是东延人,我要回宰相府,我爹还在那里呢。”舒维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还是不要跟着我,我这次任务没完成,回去说不定有危险,万一连累你就不好了,你就跟绍炎他们去吧,使者别馆毕竟要安全许多,再者,如果李元钊知道了你和宁德帝之间的纠葛,他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乐璇抬起头,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望着舒维,哽咽道:“连你也要离开我吗?我不要跟使者呆一起,跟他们在一起老让我想到蓝渊,我都快要崩溃了,你带我走吧,好不好?我不会妨碍到你的,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会自己照顾自己,你带我走,带我一起走……”
  
  “好,好,好,我们一起走,你不要难过了。”舒维揽过乐璇,抱在怀中,安慰着,此刻的乐璇脆弱地像个瓷器娃娃,稍不注意便会将他打碎。
  
  别馆门口,舒维带着乐璇向绍炎一行人告别,绍炎也未过多挽留,临走时舒维忽然说了一句“我从未怨过你。”然后笑着和乐璇离开。绍炎呆了片刻,才大笑着回道:“我曾经怨过你。”
  
  宰相府
  
  舒乐二人刚进府,热茶还未喝上一杯就被护院围了起来,架住左右手按倒在地,舒维暗道不好。
  
  李元钊慢悠悠踱到二人面前,笑眯眯说道:“舒维啊,你还有脸回来?任务失败不说,还给本宰相招来这么一大队瘟神。居然还敢跟本宰相提放你爹的事?真是异想天开。”
  
  说完又看向乐璇:“哟,这是哪家小美人儿?怎么梨花带泪的?让本宰相好好瞧瞧。”
  
  抬起乐璇的下巴,细细打量一番,突然恍然大悟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乐大琴师吗?近来年崛起的新秀,技压群芳,年纪轻轻就得了天下第一琴师的称号。外间盛传乐琴师才貌双全,清雅脱尘,宛如天人,啧啧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看这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了,比小姑娘还柔滑呀。”
  
  “瞧瞧这欲哭还休的娇弱模样,真真让人怜爱啊,前段时间你不是还在恆国过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日子吗?怎地忽然回东延了?莫不是没有伺候好宁德帝,失了宠,才被遣送了回来?”李元钊边说边用苍老干瘪地手抚摸乐璇的脸颊。乐璇用力甩开头,身体被气得发抖,却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语,他确实是被蓝渊丢弃了。
  
  “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他。”舒维大吼一声,挣扎着想要摆脱双手的束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乐璇被那双龌龊的脏手玷污。
  
  李元钊桀桀地阴笑,老脸突然靠近乐璇,伸出舌头在乐璇的唇角轻轻舔了一下,□道:“本宰相不用手碰他,用其他地方也是行的,哈哈哈。。。宁德帝品味不错,乐琴师细皮嫩肉,还带着体香,确实是个尤物呐,不过可惜本宰相不好男色。”
  
  李元钊站直身捋了捋山羊胡,悠哉悠哉地绕着乐璇走了两圈,又停在乐璇面前道:“本宰相听说宁德帝把你当宝一样藏着,当神仙一样供着,本宰相正愁没有办法对付他,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看你哀怨的样子,想必是被他遗弃了吧,不要紧,本宰相来想办法,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你无情无义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宰相不信他不管你的死活。”
  
  “你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什么宁德帝。”乐璇忍着胃部的翻腾,咬着牙问道。
  
  “呵呵,哈哈哈哈……你和他朝夕相处的,你会不认识他?不过你认不认识不重要,只要他认识你就行了,本宰相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在这个年纪轻轻的铁血皇帝眼中,是你这个曾经的的旧爱重要,还是他恆国的江山重要。”
  
  “呸,你个老……你,除了阴招你还会什么?蓝渊才不会上你的当,你乘早死了这条心,如果你惹恼了他,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乐璇啐了李元钊一口。
  
  “唔……唔唔……”舒维被塞住了嘴,只能在一边涨红着脸,奋力挣扎。
  
  李元钊抹了一把脸,“啪”地一个耳光甩在乐璇脸上:“你个小浪货,性子挺烈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本宰相现在不和你废话,你先去吃几天牢饭,再等着看好戏吧。”
  
  “把他们押下去。”李元钊恶狠狠地下令。
  
  乐璇和舒维被护院从地上拉起来,向外拖。
  
  刚拖出门,李元钊又说话了:“对了,乐大琴师啊,本宰相虽不好男色可狱中那些人好不好,本宰相就不知道了,你这白皙滑嫩的肌肤对于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可是不小的诱惑啊,你去了千万要小心一些,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你可是本宰相最后的筹码了。嘿嘿,还要提醒一下你,千万不要想寻死,舒维和他爹的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了,如果你死了,本宰相保证他们会陪你一起下黄泉的,知道了吗?”
  
  “呸……卑鄙下流……”乐璇用尽全力将口中的血朝李元钊吐去。
  
  李元钊彻底恼了,阴沉着脸,吼道:“拖下去,只要留一口气在就行,其他的随你们处置,本宰相倒要看看这小浪货到底能硬到几时。”
  
  李元钊有洁癖,今日三番两次被乐璇吐口水,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对于用刑施虐什么的,他称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身边的景物在退后,从明亮变为阴暗,一排排牢笼中,全是凶神恶煞,眼冒绿光的壮男,看到乐璇被拖着经过,全都伸出了满是汗毛的粗壮大手想要去抓乐璇。
  
  乐璇挣扎着左躲右闪,心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今后的日子将会怎样,乐璇不敢想,也想不到,还是有些奢望蓝渊回来救自己,他会来吗?会来吗?
  
  舒维冲着乐璇“唔唔”地点头,他想对乐璇说:旋儿,你要坚持下去,会有人来救你的,他一定会来。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时间紧迫,更得有点少。 
                  落暮寒 
  朝堂上,蓝渊正襟危坐,十二冕旒遮挡住了他的表情。
  
  朝堂下,诸位大臣轮流汇报着自己辖区的治理情况。
  
  “启禀陛下,棕淮一带前几日遭遇大雪封路,盐粮运输困难,魏尚书组织大量人力铲雪铺路,到今日道路已通,各种物资已然顺畅。”
  
  “启禀陛下,东胡派来驻留使者,请求常驻我国,以便学习我国语言和文化,促进两国政治文化交流。”
  
  “启奏陛下,言将军发来书信,寒江关现已稳固,可以撤回大部分兵力,望陛下批示。”
  
  “启禀陛下,参与贩卖私盐的涉案官员已经全部抓获,已交由刑部审理。”
  
  …………
  
  蓝渊侧头倾听着朝堂下大臣的汇报,不时轻轻点下头,直到他们汇报完毕。
  
  “众爱卿辛苦了,方才所奏之事该赏该罚朕会下圣旨一一告知,至于东胡常驻之事还待商榷,张丞相你先去见见东胡派来的使者,探探虚实,若如他们所说属实,报着学习交流的心态而来,那便准了,不过要告诉他们,我们恆国也将派使者常驻东胡,互动交流。”
  
  “寒江关撤兵一事,替朕回信给言将军,说朕相信他和他的判断。”蓝渊一语定音,话语间显示出了作为帝君该有的睿智和对下属的信任。
  
  “臣等谨遵钧旨”众臣异口同声,都打心眼里尊敬九阶之上的这位年轻帝王。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无便退朝吧,咳咳……”蓝渊用手掩嘴,轻轻咳嗽了两声。
  
  万公公见状连忙递上一张锦帕,低声道:“陛下,看样子已无要事,不如退朝吧,张太医还在御净斋等候。”
  
  蓝渊扫视了众大臣一眼,点了点头。
  
  “退朝。”万公公抬头挺胸,高声宣道,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蓝渊刚要离座,就见一个人急匆匆地进了殿,手中还拿着一张信笺。
  
  “陛下,东延传来书信。”来人气喘吁吁,跪地便道。
  
  “哦?绍炎前日才来了书信,怎地今日又有信到?”
  
  “回禀陛下,这不是绍大人的信,而是东延宰相李元钊发来的。”
  
  一听是李元钊的信,蓝渊脸上终于有点了一丝表情,冷冷地蔑视地表情。
  
  “给朕读来听听。”
  
  蓝渊冰冷的声音让来人生生打了个寒战,只觉背后一阵阵发凉,想是冷汗打湿了衣衫吧。
  
  快速展开信纸,还未读,来人的脸色就变了,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
  
  “嗯?”看他半天没出声,蓝渊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鼻音。
  
  “陛……陛下,信上是这样说的:宁德帝,当年一别再未谋面,本宰相甚是挂念你,但碍于你远在千里之遥的恆国,故不能亲往相见,实在遗憾。就在本宰相因挂念你而寝食难安之时,连老天也被我打动,居然让本宰相意外认识了一位有着天人之姿且和宁德帝颇有渊源的美人儿,于是便邀他前往宰相府作客。本宰相原不想写这封书信来打扰宁德帝,可那位美人儿十分想念你,央求本宰相一定要捎句话给你,他的人回来了,心却丢了。当然本宰相完全不懂你们之间这哑语的谜底是什么,不过这美人儿性子贞烈,免不了会得罪人,会吃点苦头,宁德帝若是想同这位美人儿相聚,那就请尽快带上恆国玉玺到东延,一手交玺一手交人。呵呵,考虑的时间本宰相可以给你,但不会很久,还望宁德帝速速做出决定。对了,那位美人儿名叫乐……璇。”
  
  “咳咳……咳咳……咳咳……”蓝渊捂住嘴一阵急促的咳嗽。万公公慌忙过去轻拍蓝渊的背,替他顺气。
  
  好不容易止住咳,蓝渊挥退万公公,坐直身子,沙哑着嗓子问道:“送这信来的信使何在?”
  
  “回……回陛下,信使并未进城,此信是守城官送进宫来的。”
  
  “传加急信给绍炎,命他速速查清这件事情的真相,三日为限。”
  
  “咳咳……咳咳……”蓝渊又是一阵猛咳,万公公连忙搀扶他进了内殿。
  
  “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乐璇缩在囚牢一角,抓着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稻草砸向步步逼近的狰狞男人。
  
  男人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着一边慢慢靠近乐璇,一边宽衣解带。
  
  “小美人儿,别跟大爷耍欲擒故纵的把戏,爷喜欢放得开的。把爷伺候好了,你在这狱中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不,不……你打我,对我用刑都可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你。”乐璇哭着使劲往墙角里蹭。
  
  男人猿臂一伸,把乐璇从阴暗的墙角提了出来,丢在囚牢中央一团较干燥的稻草上,解下裤腰带,两三下就把乐璇的手反绑了起来。
  
  扒开乐璇的上衣,一片白得耀目的瘦弱胸膛便暴露在了狰狞男人猥亵的目光下。
  
  “真是极品,爷从未见过如此诱人的男人。”男人流着口水一把揪住乐璇胸前的茱萸,用力搓揉。“真TM滑,跟你做一次,就是让爷去死,爷也心甘情愿。”
  
  “啊啊……放开我……啊……不要碰我……”乐璇歇斯底里地嘶喊着,奋力挣扎,却还是不能摆脱那男人的桎梏。
  
  “有福不享,天理不容,小美人儿你配合一点啊,别看爷五大三粗,爷其实很温柔的。”男人用手不停地扒着乐璇的衣服。
  
  “不要……不要…呜呜呜……”
  
  “乐璇,乐璇……”舒维听到了乐璇的嘶叫声,无能为力的他心急如焚,用力敲打着墙壁,希望隔壁的乐璇回应他。
  
  “呜呜呜……呜呜……”
  
  “乐璇……回答我,我是舒维,你回答我啊……那边是谁?不要动他。”顾不得锁骨被穿的疼痛,一下下重力敲打着厚重的墙。
  
  “美人儿,美人儿,真让人爱不释手。”男人不理墙后传来的声音,猪拱食一般在乐璇身上亲吻,□的胸膛瞬间就被他弄得青红一片。
  
  “嗯……”乐璇闷哼一声,男人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眼,乐璇嘴角流出了鲜红的液体,男人赶紧撬开乐璇的嘴。
  
  “TMD,你居然咬舌。”男人手忙脚乱地擦着乐璇的嘴。他是来找乐子的,虽然虐囚是被默认的,但闹出人命就不妙了,况且上头有令,此人可以玩但不能玩死。
  
  男人丢下乐璇除了囚牢,一会又端了一碗清水进来。
  
  “漱口,把血给爷吐出来。”男人恶狠狠命令道。
  
  乐璇疼得快晕过去,根本没理会男人的话。
  
  男人急躁了,直接把碗中的水泼到乐璇脸上,又甩了乐璇一耳光。
  
  “小贱人,性子挺烈,以死相逼啊,爷现在不动你,等爷去窑子里找些让你欲死欲仙的药再上你,爷要你哭着求爷上你。哼。”男人穿上衣裤,骂骂咧咧走出了牢房。
  
  乐璇无力地半睁着眼,身子筛糠般颤抖着,冬日的寒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在乐璇□的身上,脸上的水滴已经结成薄霜。
  
  “乐璇……乐璇……”舒维还在坚持不懈地敲打墙壁,呼唤着乐璇。
  
  “璇儿,能听到你回答我一声好吗?我很担心你,璇儿。”焦急的等待回应
  
  “璇儿,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带你一起回来,如果我不带你回来,你也不会被他抓住。”
  
  “璇儿,你要坚持住,好吗?”
  
  “璇儿,你应我一声啊,我快急死了,你在干什么?怎么没声音了?”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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