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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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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韦镒的判断上
果然,不出紫荆预料,又出事了。
这次是福恒亲自下令杖打四十,革去一切职务,二人马房行走。
“嘶——轻点!七哥。”永铭趴在榻上,没想到福恒这次居然敢真打,他不就打了那成森十来拳,外踹十来脚吗?
“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那个成森左眼圈都黑了,你让他明天怎么带兵!”永乐站在一边凉凉地说,这次一回来,就看见福恒亲自罚永铭,实在是难得,不过也佩服。
“他的脸面有我的脸面重要?”永铭冷哼,一想到福恒那副恨不得掐死他的模样,永铭就气结,生死兄弟了不起。
“吵架了?”
永乐挑眉,明明刚才福恒还偷偷送药来,问永铭伤得如何,那脸上都是懊悔,只是不能说罢了。
“没!”都是福恒在说,他永铭无话可说,为一个无名小卒就动他,生死弟兄?生死弟兄了不起?他永铭陪着他也是玩命的。
“不过是皮肉之伤,就那么疼?”永乐递给永铭一杯药酒,自从永铭那次不顾生死营救永乐后,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亲密无间。
“不疼!”永铭等侍从拉上裤子,依旧趴在他七哥的榻上,他疼得的是心,擦什么都没用。
“不高兴?”永乐推推永铭,挨着永铭坐下,递给永铭一瓶药,“福恒拿得。”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帮福恒说几句好话,如果换成是他,他会揍得比福恒狠。
“换你趴在那里连续两次当众被揍一顿试试?”永铭想扔掉,只是看着药瓶,忽然想起了程潜与信一并送来的药膏,就微微地怔了一下。
“我不会,也没你的胆子,如果让皇阿玛知道……”永乐低道,“有你好受的!”
“不就让我回京成嘛,我求之不得呢!”永铭心烦,尤其想到程潜,早上对福恒的心就动摇了起来,尤其是福恒那左一口成森,右一句成森,还有句句不离的生死兄弟……还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回去吧!”永乐推推永铭,“难道不是你错在先……”错在永铭,留住永铭无疑于赞成永铭的做法,一板一眼惯了的永乐决定让永铭去和福恒好好把话说开。
永铭抬眼,看了看帐帘外的某人,心里叹气果然七哥这里不是留人处,只得去找狐朋韦镒他们互诉衷肠,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禁摸到怀里那瓶还没藏起来的药瓶——这是程潜送的,他似乎挺有远见的,知道他永铭需要……
夜,月高挂,夜风细细,三人又爬上了老据点草垛。永铭和韦镒趴着,原因无他,韦镒屁股开花了,这里软和。思及七哥的话,永铭想想,如果七哥说的没错,自己离开京城,在军营里也祸害近两三年了……
“想家?”韦镒扭过头看着永铭望月的眼。
永铭摇头,京城除了富贵名利,值得怀念的很少,除了……程潜、还有茶月!
“那你在想什么?我看你脸愁得一脸老长!”韦镒趴在永铭身边,屁股疼的睡不着。
“你们在这儿啊!”紫荆从下面探出一个插满稻草的头,“阿九,营里,说大帅在找你呢?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害他心老跳。
“知道找我,你还杵在这儿?”永铭忙把紫荆拉上来,用稻草把自己盖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望天,询问;“韦大哥,我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除了闯祸没做过什么?”
“你救过大将军的命!”韦镒说,那个将军据说是皇子。
“这个不算,其他,对打仗有用的。”永铭叹息,那是对湘额娘的交代。
“你给大家煮了不少饭?还白挑了很多水!”韦镒望着月继续。
“还有呢?”除了被罚,难到就没别的?永铭眉打结,想到福恒说他的话,他堂堂一个亲王、朝廷重臣,被骂得像只过街老鼠……似乎真有点名至实归。
“一个小兵,还能做什么?我们连战场都没上过,前一年就忙着逃命,这两年就忙着打杂!没劲,还以为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呢!”韦镒郁闷,丝毫没注意到永铭沮丧的语气。
永铭也不语,觉得是自己害了韦镒,如果他走了,韦镒就可以一展所长了——韦镒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永铭正想安慰韦镒几句,忽见那边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上面的,看见阿九了吗?”
韦镒探头说:“刚走,今儿他说不当班,估计去睡觉了!”
“看见他,给他说,大帅找他呢!走那边,看看去!”然后声音远去。
“你敢躲着大帅?”韦镒皱眉。看那群人的样子,感觉不是阿九又干了坏事,被四处缉拿,想必是什么急事。
“他不能杀我!”永铭静静地说,他现在心乱的很,不想见福恒,是无心之话也好,毕竟说的都是事实。
紫荆瞪圆了眼,不解地看着永铭。
韦镒不语,他一直觉得每次明明是杀头的罪,都能逢凶化吉,不过是阿九在床上躺几天,就说明阿九来头不小,更别说夜不归宿,身上还常带着香味,种种迹象证明阿九不是和福大将军有什么,就是出身高贵。
“我可能快要回京了!”回京的折子已经拟好送走了。
永铭如今最舍不得的就是韦镒和紫荆,还有这无忧无虑当祸害的日子。
“回家好啊!就是不舍的你!”紫荆又开始抹泪。
“瞧你那点出息!”韦镒斜眼紫荆,对永铭说:“回京就做个好官吧!打仗这么久,百姓苦啊!是你,一定行的!在这里虚度光阴,和我们一处鬼混可惜了!”
紫荆止住泪问:“阿九,回京要做官?”
永铭点头,想还是什么都瞒不住韦镒:“恩,我会努力做个好官的,来这些年,不能没什么收获啊!”不去钩心斗角了,是该真正切实地为国出力了。
“大帅找你,你不回去,真不怕?”紫荆小心的问,看着找人的火把消失在那头。
“现在回去,和一会儿回去,责罚是一样的,不如晚点回去,他没空责罚我!”永铭望着月亮,突然害怕面对福恒,大概是心里已经决定放手,怕自己舍不下。
韦镒笑:“你对咱们大帅挺了解的。”
永铭笑:“我这是被收拾出经验了!韦镒,你说对于军人而言,过命的兄弟之情与相恋之情谁更重要?”
韦镒笑:“过命的兄弟之情!对于我这些行兵打仗的人来说,兄弟之情胜过夫妻之情、甚至手足、儿女私情。你想啊,吃住一起,还同生共死、荣辱与共,患过难,过命的兄弟,什么能比得上啊!”
永铭眼黯然:“即使相守十几年,青梅竹马胜过夫妻的感情也一样?”
韦镒想了想:“也许不同,但这与生死一线,还是不能比,你想,夫妻即使几十年难道朝夕不离?但营里的兄弟,特别我们这种一个帐里一个铺上的兄弟,将来再一起浴血奋战,刀里来血里去,就这生死相付,就不可比!”
永铭低头不语。
“这么问这个?”韦镒好奇,他们三个算是患难兄弟,但也算不得过命的交情。
永铭笑:“一个人问我,我答不上来,就问你们?”
韦镒侧目:“女人?”
永铭闷,信口胡诌:“不过是我一个妹妹,不知道选谁,让我帮她拿主意!”
“几个选择?说来听听,我帮你姐妹分析分析!”韦镒八卦的心立刻闪烁。
紫荆忙说:“韦大哥,你有柳姑娘了,可别打人家姐妹的主意!”虽然那个柳姑娘是敌是友不确定。
永铭笑:“她也没细说!”忙着要逃,他才不想也不习惯与人分享心事。
韦镒拉住要脱逃的永铭:“你出去,大帅指不定就在大帐里,说说,好兄弟,我真的能帮你忙!”他可是看过很多爱情类书籍,以前专门帮战友出谋划策,兼八卦的。
永铭头大,他不过是信口胡诌,那里就有选择了。
“快快……”韦镒的八卦之心日涨,很久、很久没爱情的八卦让他的另一个专长得以发挥了,没办法,紫荆和阿九两个小和尚,生了张好脸皮,愣是没什么八卦让他抓抓,止痒。
永铭硬着头皮,搜肠刮肚,能想得男子除了福恒就是程潜,当然还有他八哥,女的倒是有不少。
“快快……”韦镒催,紫荆跟着催。
“两个……都是将门出身,也都是青梅竹马,生得都好,都是人中龙凤……”
“等等……你妹妹是不是貌若天仙啊!”韦镒忙问,这么条件好的男人,听起来像小说故事。
“和我很像!”永铭实在也不知道怎么说。
“哦!”韦镒和紫荆点头,还可以,想想阿九兴许门第也高,必然是门当户对,“继续。”
“说不下去了!”永铭实在不知道怎么比,他又不是女人。
“别啊,我们才有兴趣,你这样吊着,我们今晚甭睡了!”韦镒忙说。
永铭皱眉,继续编:“我妹妹最喜欢的那个嘛其实生得最好、本事也强些,但是很霸道,不讲道理,而且他心里排第一位的是过命的兄弟,而不是我妹妹。”说起来就郁闷,永铭的脸忍不住就难看。
韦镒点头:“其实也不错,第二个呢。”
永铭想了想,第二个只有程潜了:“第二个,比我妹妹年纪大几岁,很温柔。笑起来花开似的,很傻,即使委屈自己也不会让我妹妹为难……”
“阿……阿九!”韦镒吞吞口水,小心的问:“你不会喜欢这第二个的吧?”
永铭挑眉:“你怎么说?”瞪圆了眼,难道这才是真心?
韦镒笑;“你说他,笑得花开似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你妹妹呢!”
紫荆附和地对着永铭点头:“是的,你说前面那个,脸老长,恨之入骨的样儿。”
第三十章:韦镒的判断下
永铭愣了:“你们说我……喜欢第二个?”程潜?
“对!”韦镒和紫荆点头,然后问:“阿九,你……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永铭回神,白了二人一眼,掩饰心虚:“胡说什么啊?让你帮我妹妹,你们居然说我!不说了!趁机奚落我呢!”
“没有,我真想了!”韦镒笑说,他可是很认真的思考兼嫉妒了,想想长得像阿九,拿得多漂亮啊,而且还有那么优秀的男人追,绝对是倾国佳人啊。
永铭斜眼过去,看着韦大哥有几分真诚。
韦镒立刻摆出自己的分析架势:“我们家乡流行一句话说‘嫁给最爱你的是幸福;嫁给你最爱的是辛苦’。”
永铭和紫荆皱眉:“什么意思?”
韦镒笑趴在草垛上支撑着身体说:“就是说,女孩子嫁给最爱你的那个人呢,那个人一定很宠你,事事依你、为你着想,所以是幸福;相反,如果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呢,就得你自己处处迁就他,讨他喜欢,让他高兴,很辛苦,还不一定的好!”
永铭垂眼——程潜对他的却是处处谦让,自己从来不知道他不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而福恒……从来都是横着走得!
“聪明人,要选对自己好的,至于模样什么的都是浮云,哪有谁不会人老珠黄的?而且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嘛,温柔的男人肯定比霸道的好!阿九,说实话,站在军人的角度,我会说嫁给第一个,那是真军人,但是如果是我妹妹,我会说嫁给第二个,那个才是能过一生的人。”
韦镒说得口沫横飞,一副剜心掏肺的架势,一腔的想当然。
紫荆听得连连点头。
永铭垂着眼,反复琢磨韦镒那句“那个才是能过一生的人”——程潜?那么委屈自己的一个人……永铭觉得愧疚,是他永铭负了他……不禁又想到了那份信,想到了那年的元宵节,那一席话……
身边紫荆琢磨了半天问:“那么娶媳妇呢?哪种好?”
韦镒正想慷慨陈词,却见永铭在发呆,不觉纳闷,推了推:“想什么呢?”
永铭望着月亮说:“在想,负了最爱自己的人,是不是很罪过?”
“有人喜欢你?”韦镒好吃惊,永铭瞪眼,他永铭在他们眼里难道真是过街老鼠?
“你也有人喜欢啊?”紫荆说得更过分。
“你们——”永铭气得坐起来辩白:“我怎么也是玉树临风、德才兼备,而且贵为……”
话未说完,只听下面一个很动听的声音在问:“阿九,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大帅找你!”
永铭无语,只见韦镒和紫荆脸上不仅写着像吗?而且还直剌剌地写着“你真傻”!
无奈,从草垛上滑下来,永铭也觉得自己真傻。
永铭抵达福恒大帐外时,侍卫说:“大帅正和永贝勒、成参将在大帐里议事。”
胸前回到一个兵字的永铭侍立在帐外,越来越怀念在京城被人朝拜的滋味,不懂为什么七哥为什么至今还不给他正名,但他恶名昭住的……正名,影响也恶劣。
“谁在外面?”里面传来福恒的询问。
“回大帅,小兵阿九在帐外等传!”
时间顿了一下,然后听见福恒说:“带进来,在一边等着!”
另一个声音说:“这样妥当?”是成森的声音,就说他的左眼都黑了。
七哥的声音传来:“让他听听吧!闲着也是淘气!”永铭的脸更沮丧,淘气?他七哥好抬举他!
里面打起帘子,永铭很可怜的被放在了帐帘处站岗,只见军中几员重要将领都在地图边筹谋,独独缺了他怡亲王,明明他不被七哥收拾成这样,福恒的位置就该是他永铭的。
虎落平阳……
“你怎么不请安?”成森抬头很疑惑,素来尊卑最讲究的福恒为何放他进来,而这小兵一进来大剌剌,安也不请。
成森话一出,其余几个老将忙咳嗽掩饰过去,永铭脸抽,心想要我请安,你也不怕折寿?
福恒头也不抬说:“他素来是不用请安的!”成森不解,但无人接话。
永乐转过头看着永铭说:“你老,站在那里就好!”成森对这个营里恶名昭彰的小兵相当不解。
永铭撇撇嘴,乐得清闲,两眼四扫,却见成森的眼在自己身上打量。
不用他打量,他永铭也知道,自己浑身是稻草,不由得挺直背,回视这个靠军功,凭借与福恒危机时,舍命替福恒挡刀而平步青云的贫民将军。成森。
模样。
侧脸粗狂不失俊美,相貌不俗,必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身材挺拔,与福恒有的一拼,而且好像比福恒还壮硕些!只是可惜了那张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黑眼圈……
肩宽厚实,传说这样的男人可靠如山——紫荆算命书上说的。
虎背熊腰,应该孔武有力,是个自小习武、能吃苦耐劳的人。
臀翘,应该长期有运动……
永铭正看得专心,忽发现有一道冷凝的目光直射而来,永铭小心抬眼,果见福恒的脸微微发青,瞪了他片刻收回继续埋头看图。
永铭讪讪地收回眼,他又没把他兄弟怎么样,至于那么凶嘛?但是他们话那么长,眼睛不看人,周围实在没看的了!他屁股有伤,让他站在还没罚够。
“这样不妥!”成森声音忽拔高,永铭的眼立刻回到他身上,只觉他此刻声如洪钟,脸通红,熊掌在地图上挥舞,说:“从这里进攻,这里埋伏,这里引水入城,就算攻下城池,百姓如何,他们会恨我们!平天下难道不该平人心吗?”
“但皇上命我们速战速决!我们可以先占领城……”
“哼,这不是先放火再救火吗?老百姓知道是我们放的,我们再去救,他们会感激我们?”
“就算我不这么做,等我们进城,他们也会这么做!”
“但这样我们会失去民心!”
“那是叛民!而且他们这帮人放水,也会说是我们逼得!”
“你……”
“我说的是事实!”
“我不能苟同,什么爱民如子,到了你们手里,全是空话!”
“你说什么?”
“我是让你们来吵架的?”福恒的声音不大,却让两边鸦雀。永铭不禁刮目相看。
“这就是你们两天的讨论结果?”福恒冷笑。
两边无语。
“我要攻城,但不想修城,我要速战速决,但也不想打了这仗就停下来修堤坝!”
依旧是一片静默。
“你们去好好想想!”
两边的人从永铭身边鱼贯而出,老将们看见永铭都低首,只有那成森看见永明满脸不屑,嫌恶地把永铭上下打量了一番,走到永铭面前,示意永铭让开。
永铭回瞪:不让!
两人僵持,直到福恒抬眼,永铭很识趣地给他兄弟让道,成森也很自觉地绕开这个惑乱军营的“娈宠”。
“你和成森就不能好好相处吗?”福恒皱眉继续埋首于地图山林之间。
“我很努力地在寻找他的优点了!”永铭站在帐帘处,真不懂那个成森像和自己有仇似的,每回看见自己都怒目而视,明明长得像个忠臣。
“盯着别人的臀部看?”
福恒冷笑,笑得嗖嗖地冷。
永铭撇开眼,咳嗽:“我只是看他骑马能不能坐稳!”
“能坐稳吗?”福恒再度埋首图纸之间。
“人家都当将军了!”永铭站在门帘处,讪讪地说。
“你想带兵?”福恒抬眼。
永铭一听,眼睛一亮,迅即垂下:“可以?”
福恒抬眼,笑:“皇上可没说让你带兵,只说让你协助七爷的军务!”
永铭冷笑:“也就是说,我还得继续穿这身兵服?我堂堂亲王还得看人眼色?”
福恒埋头:“这个要七爷决定!你去哪儿?”不敢相信永铭居然摔帘子就走。
“去找我七哥!再不给我兵马,我就回京城!”永铭愤愤往帘外走!这不是变相软禁他吗?
“回来!”福恒忙起身,永铭已经没了人影,要追,情知这次伤了永铭尊贵的颜面,要永铭立刻气消怕是不易,只是担心永铭那句要回京城的话,是气话才好。
只是思前想后,福恒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手上的事务一完,立刻就起身去找永铭,要打消永铭这念头,永铭回了京城,就是脱缰的野马,那些莺莺燕燕不招都倒贴……
第三十一章:福恒的决心
夜,繁星无数,灿若元宵节的灯火,密密地洒落在夜色里,明暗相应。
无法丢开不拿到兵权就决不罢休的永铭,永乐只得陪永铭躺在柴垛上忆往昔,说皇城的旧事,顺便闲得无聊看星星。
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很小心地避开湘皇贵妃那年去世的事,有时候儿时的伤就像一块永不愈合创口,一旦触及就会血流不止。
而湘皇贵妃的死就是永铭和永乐心中那道不会痊愈的伤,一如梦中那飘浮的白绫……飘浮在记忆里,始终颜色如新。
永乐抱着头忽然问:“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程潜?”那个笑起来总是很温柔的侍卫,后来还做了额附。
永铭看着星空,想到年少时的程潜,忍不住笑得温柔:“是啊,人有本事,又漂亮,而且总是笑得好温柔。可惜……是个男的。”想娶都没戏。
永乐笑看永铭沉醉的样子,低问:“他若是女的?难不成你要娶她?”
不过永乐觉得程潜再好,也不及福恒,当年福恒那小子站在那桃树下,把他的眼都迷花了,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满眼里就只有永铭而已,明明大家一起折桃枝,康安大大的眼睛就是只跟着永铭转。一样都是皇子,模样不过伯仲之间,永铭和大哥偏上而已。
永铭怔了一下,脑中顿时拂过福恒凶叉叉的脸,又美又艳,就是……是不可能的,男女都不可能。
永铭眸色一沉,故意笑得美好;“若他是女的,纵有人间绝色,我也独娶他!”茶月若有程潜一半温柔,他永铭也会死心塌地的。
永乐乐呵,想不到永铭有如此天真的时候:“康安呢,如果他也是个女的,人人可是趋之若鹜啊。你也不娶?”而且这小子,对你可是情有独钟啊!只要永铭在,其余都失色。
永铭想起福恒恼人的话,立刻把脸拉得老长,语重心长地说:“他要是女的,谁娶他,谁这一辈子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凶啊——雌威绝对胜过六嫂!”
他被荼毒至今,竟然还不如那个兄弟……他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脱离苦海,枕边人没地位,要做就做他生死兄弟,而且做生死兄弟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他对兄弟很好,七哥,要做就做他生死兄弟!”永铭补充得轻松,心里梗:他永铭和他福恒十几年,还比不上认识一两年的生死兄弟,难怪传奇小说里,有男人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兄弟,杀妻灭子。
永乐笑:“的确啊!”看康安把永铭宝贝的那样儿,就知道,这小子对兄弟可谓事无巨细,仁至义尽,只是这兄弟之情看着暧昧!说是夫妻才对。
永乐想了想,不禁好奇,问:“永铭,若你是女的,我说如果,你是不是会挑康安?”毕竟康安貌比潘安,又少年有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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