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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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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紫荆不解。
是没什么,只是有心人提起,就是有心事了。永铭心里嘀咕,但不敢说,只是笑着哄紫荆:“兄弟的大恩大德,兄弟没齿不忘!”
“大恩不言谢!”紫荆顺着藤往上爬,问:“说罢,刚才嘀咕我什么?”
永铭嬉笑,眼掠过韦镒。
韦镒装没看见。
“不说,我就喊了,你的屁股……”紫荆故意把嗓门拉大!
“我说!”永铭觉得头大,他是真的龙困浅滩、虎落平阳……
“咳咳咳……”韦镒咳嗽。
紫荆斜了韦镒一眼,眼睛直瞪永铭,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扯开嗓门喊了。
“紫荆,你喜欢谁?”
永铭试探着问,问一个男人是不是有人对你意图不轨,太……
韦镒回头。
紫荆支支吾吾,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个问题,脸通红。
“景大哥……”韦镒很恶作剧的在永铭身后,很柔媚地低喊了一声。
永铭不解,却看见紫荆的脸由红变白,然后恨恨地说:“胡说什么,我对景大哥只是感激之意,
没他我就饿死在路上了。你们不懂,别乱说。”说完转身就一溜烟跑了。
永铭歪头看韦镒,满眼询问。
韦镒耸耸肩,眼神无辜:“开个玩笑而已!”
永铭笑。
韦镒笑的无奈:“我只是开玩笑,这小子自从饿得半死被景大人救来军营,就是景大人的忠实fans。”
“fans?”永铭不懂。
“就是迷!着迷!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那种痴迷,就好像前面是悬崖,那个人说跳吧,他们也会跳,没理智的疯狂爱慕和崇拜!”韦镒解释的很累。
永铭歪头,想得却是“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他怎么不知道?难道那个薛珂只是福恒身后的一个?
“懂了吗?”韦镒解释了半天,发现听众却是一脸彷徨,不禁担心自己的解释是不是太抽象。
永铭点头:“就是喜欢!”
韦镒摇头:“不是!你崇拜哪个英雄?”
永铭想了想说:“我只崇拜我阿玛!”君临天下。
韦镒侧目:“你阿玛?很了不起?”
永铭点头,天下都是他阿玛的:“我阿玛年轻时也打过仗,统过军,还有赫赫战功。”其余文治武功不消多记……
但可惜大臣们说最有当年阿玛风范的是福恒,而不是他们这群皇子。
韦镒心一惊,突然觉得永铭出生于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只是虽然说“虎父无犬子”,但阿九一定是那只出乎意料的黑马,所以被送出来锻炼了。
“你这渴望像某人一样的感情,就是一种崇拜,你就是你阿玛的fans!”韦镒舒口气,终于解释清楚了大概。
“不是喜欢?儿女私情那种爱慕?”永铭再三确定。
“不排除!而且很有可能!”韦镒想了想说:“但一般都是迷恋,觉得喜欢,也不一定真就是喜欢!”
永铭侧目,刚浮上心头的危机意识,被韦镒一段似是而非的解释,弄得一团浆糊:什么是“但一般都是迷恋,觉得喜欢,也不一定真就是喜欢”?
第六章:突围
雨从黎明开始落。
撕碎的雨裳,裹紧伤口,最后一次上药,福恒拉上外衣,任人帮他系上腰带,跨上大刀,弓握在左手。
撒开手,海东青振翅而起,尖啸的呼应在天际扑腾而上。
“开拔!”
福恒清俊的脸庞在雨水的冲洗下,血迹淡去,渐渐显露出刚毅的线条,不再狰狞如夜。
“将军……这是……”去敌营的方向!
“既然要围困我们,必然是已经堵死了我们回去的路!只有前进,这个方向的防守最薄弱。”福恒淡淡地说:“告诉他们,乘着雨声正响,弓矢无力、战他们措手不及,没有第二次机会。把锅都砸了!让他们知道,无退路!”
“太……冒险!”陈将军连忙拦住福恒。
福恒笑:“将军还有别的方法,不是在这里等困死?”
“也许,任大将军正在派兵来支援?也许……”
福恒弃马于后,准备潜行:“也许,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也许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派兵前来,却被别的事情耽搁或者埋伏阻击?”也或许援兵就在外围等着他福恒弹尽粮绝,走投无路……
陈将军一愣。
“我福康安从不等待机会!陈将军,怕死吗?”福恒直视陈将军的眼。
陈将军冷笑;“我征战沙场怕死,就不会来。”
“本将军佩服陈将军的气魄,我福康安不求名垂青史,但绝不带着弟兄等着枉死!你我同为将,我的心你懂!男儿要死,就该死在沙场上,不是吗?”
福恒转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挡他者亡。
陈将军怔在那里。
“陈将军,你留在这里等人来围剿吗?”
景逸带着人跟着福恒过去。
陈将军无奈跟着,愤愤不平,小孩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敢对他这个老将指手画脚。
“陈将军,说一句你老不喜欢的话,您老墨守成规了!等了一夜,你还不明白吗?”景逸凑近陈彦的耳边低笑说:“援军即使来,我们也等不到了!雨一停,就是围剿的时候了。”
陈彦笑;“你懂什么,我在沙场几十年,难道不如你。”自古,打仗能困则困,最小的代价取最大的胜利,围住他们当诱饵,不是最好的战机吗?
景逸笑:“难道任将军不知道,我们被当诱饵了吗?”
陈彦一愣:“任大将军不会放……不管的!”
福恒可是皇上亲自栽培的,不然他何必一定要跟着福恒,就知道,任何人都可能是卒子,但福恒不会是,他是当今皇上,朝廷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是皇子,贵胜皇子的野小子。
“也许敌人得到了消息,知道……这次突袭的人是谁,急于得手……”景逸点到,就追上去了。
陈彦脸色苍白,难道……大军里有人要借刀杀人!失算了……不禁握紧刀带人追上快速前行的队伍。
雨势随着中午的接近,渐渐滂沱。
分不清是好,还是坏,也不记得谁出的主意,福恒与众将士头顶枝叶,身披枝叶,像一簇簇活动的杂木丛,行进在敌军的包围圈的最近处。
一个单眼望远镜在大雨中模糊不清。
“传令下去,分开行动,先打晕,换衣,再割喉!单挽右手袖子为自己人!余下人,跟着我!”
“是!”
“雨越来越大了,你说上面是不是疯了,这天气真要打进去,不是围住?”一个小兵拿着刀,和同伴嘀咕,他觉得倒霉,巡逻遇上大雨,也不让躲。
“小心点,据说里面有大人物。”另一个叹息。
“这么大的雨,还能插上翅膀飞了?我猜吗,又是骗人的!”
“怎么说?”
“你想啊,真是那个皇上的野老婆生得,那个皇上那么疼他,怎么会舍得让他带那点人马埋伏咱们?”
“但上面说,是他们自己的人来信说的,还说如能除此人,送大炮30……啊!”
两眼一黑。
“将军……”景逸小心的抬头。
“快脱!”
福恒三下五除二,扒光手上的人,拿手在小兵脖子上一抹,放在地上,拿草木一遮。再把那件酸臭的兵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幸好,这兵服素来统一规格,老小胖瘦皆宜。福恒屏住气,只能将就。
“哪边……”立刻无声音了。
景逸很配合的说了一声:“小解呢!”一面学福恒把衣服拢上,系上腰带。
余下的人散开,纷纷效仿,得手后挽上袖子。
“回将军,差不多了,这里的人,大约两千!杀吗?”景逸擦脸,现在手上的血迹都跟着雨红了一片土地。
“不要打草惊蛇,把尸体能埋的埋了,我们就从这里悄悄的乘着雨大,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让他们慢慢的围在这里……传令下去,不准有其他动静!给我安安静静地杀,别给我引来伏军。”
“是!”
福恒说完要走,地上的尸体正好挡脚,正要踢进沟谷,但转念一想这尸体也有用!立刻命人把他们分别排放,好似排阵一般,脚朝里,头朝外,隐隐约约好似埋伏的人。
“回将军,陈将军那里出了点问题……”
“……是他故意的?”
福恒脸沉,直后悔早上没杀了他。
“不清楚,哪边正乱呢!”
福恒低头一想,真是越忙越乱,抬头说:“为防他是奸细,告诉下面的人不要乱,不要跟,让他自己去闯!我们今儿必须从这里出去!”
“让他死吗?”景逸上前询问。
福恒罢手,这里要杀他的人多了,何必赔上一个自己的心腹,再说,他福恒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他是老将,自有办法!何况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奸细!命人传话过去,告诉陈将军,只管突围出去,不要顾及我!我自有办法!”
“是!”景逸后退。
“回将军找到马棚了!马有至少百匹!”成森从那边扛着刀,好似巡逻,站在树丛,低语。
“马是带不走多少了,成森你和景涛带人赶紧弄马,好马留下我们要用的,余下没死透的人披上咱们的衣服,绑在马上,往林子里赶,记住尤其是我的衣物,分几匹马,披风、头盔,戎服,还有这弓……全部分开往林子里赶!能绑多少绑多少,绑完就全放,然后赶紧过来,不许死!”
生死存亡,福恒脑子异常冷静,心中筹谋既然暴露了,索性就将计就计!能拖一刻就能有一分生的机会!
“是!”景涛转身,钻入树丛隐没,成森扛着刀看似巡逻,实则引路。
福恒带人继续伪装一边探路,一边向前,估摸着自己的距离突围的距离,逃不出去,就潜伏进敌军,再伺机出围。
“回将军,我们将军找到您说的那条小路了,只是骑马似乎不畅便!要去探路吗?”
何源的近卫官萧乐杀得浑身是血,闪到刚解决一人的福恒身边,神情激动。
“恩,你们立刻抄小路先设法出这围,去探路,记住明眼处从草上走,切勿泄露行迹,后面再骑马离开!”
“是!福将军也赶紧过来!”萧乐隐没在林子里,顶着枝叶飞快的消失在林子里。
福恒拿着单眼望远镜,隔着雨雾,看着前面一个个小兵无息的倒下,然后一个个树人模样的人跳上去扒衣,然后扛刀。
“回将军,马备好了!”
景涛盯着枝叶,从下面爬上来小声回话。
“那些死尸的衣服换好了?”
福恒第一次发现,原来生死一线时,大家的效率如此之高,这就是求生本能吧。
“回将军已经绑上马了!”
“很好,可记得我的披风、头盔要让它跑到半路一样样掉下来!”
福恒看着远处最后能见到的小兵倒下。
“奴才都记得,先掉披风,再掉头盔!”
景涛绑每匹马时都想好了,成森更聪明,不紧福恒的衣物用上了,连其他将军的能用的具有代表的东西也一一挂上了。
“好,把那些马赶进林子!告诉大家,我们撤!传令尽量往草上走!”
福恒擦掉脸上的雨水,带人往萧乐消失的地放小心潜行过去。
刚到山腰处,只见山顶下来的人说:“回将军,好像那边被惊动了,似乎正合围过来!”
福恒挥手命其他赶紧加紧速度往山后的小路走。
“陈将军那边一乱,肯定有人过来搜查!景逸。命最后的人,撤退时,给我在路上稍微留点坑,边走边留,别太明显,只要马不能走就可以……”
福恒拿着单眼望远镜看了看,只见,远处黑黑一条长龙,正从那边往这边山下过来。
福恒笑,出围了!
只是危险还在啊!
“回将军,何大人请你赶紧骑马过去!路已经探好!其他人已经翻过山头了。”景逸从身后急急赶来。
“回将军,坑已经挖到你这了,请立刻离开!”
一个小兵怯怯地说,他可不想留到最后死掉。
福恒笑:“胆子不小!像狼一样把足迹埋好了!”
小兵笑得傻;“是!”
福恒翻身上马,从空出的小路纵鞭而去。
另一边。
“回将军,福将军他们好像回林子了!”
一个小兵急急地跑来和杀得正眼红的陈彦说。陈彦一愣。
“回将军,福将军说请将军您只管突围出去,不要顾及他!他自有办法!”
林子里一个头顶枝叶的小兵从树丛中探头出来说。
“福将军已经有突围之法?”陈彦一愣。
“回将军,正在探路!马在老地方,福将军说,让陈将军用,如果突围成功,请将军直奔大营,勿做留念!”
小兵顶着树枝又匆匆从树丛里消失!
“你亲眼看见福将军回树林了?”陈彦拉住刚才的小兵细问!
“当真,我还看见副将军的那件大红雨裳了!”小兵惊慌未定。
陈彦静心,是进?是退?
突出重围,近在咫尺但外面呢,可有伏军?
退?是死守!但至少有活路,可等援兵,胜过以卵击石……
“命人,把粮食给我抢到手,我们返回林子!”
“是!”小兵得令快跑。
陈彦咬牙,好你个福恒,让我陈彦给你当替死鬼,你心够狠的!但转念一想,福恒把大部分马留给自己,是不是已经猜到自己会用到?
雨势渐小。
脱离重围已远,拿掉敌人一个驿站,缴获马数匹,粮食管够两天温饱。
福恒骑在马上,眺望山下四周,冷笑,果然没突围,不知道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将军看什么?”
“看人心!”福恒冷笑,永铭说的对,不是利益相关的人,官爵越显赫,忠心越是痴人说梦!所以,要想得到心腹,要从下面收心开始,要让他知道,一荣俱荣,一伤俱伤。
“将军……在担心他们发现我们那是空城计吗?”
景瑞担心地看着福恒阴晴不定的脸,自从福恒上次受伤,他就觉得自己主子开始渐渐看不都透了。
福恒笑:“当然要连夜拔营,我已经给我师傅写信,我们先围魏救赵,再前后夹击。”那树林里有人呢,怎么回是空城计呢?
陈彦你出来是死,进去也是死!不过是进去比出来有用!
第七章:埋伏、设套?
月黑风高、疾风劲草的夜晚。
永铭和韦镒、伙同紫荆匍匐在军营外的某一个角落潜伏。
永铭拿着大麻布口袋,韦镒拿着黑布条,紫荆拎着一桶潲水。
“他会来吗?”紫荆小心地问,满是忐忑,几次欲走都被韦镒压在了地上不能动。
“我把条子偷偷放在他的桌上了,看见了一定会来!”
韦镒很肯定地说。
“写的什么?”紫荆趴的脚都麻了,不禁觉得好奇。
“说给他听听!”韦镒很自豪地对永铭说。
永铭顿了顿:“窃私心爱慕大人许久,若是大人不嫌弃,小人恳请大人今日戊时,营外河边大石后相见!”
“妾?”紫荆瞠目那里有女人啊。
“是窃,偷窃的窃!”永铭更正。
“你写的?太长了吧!”紫荆皱眉看着永铭,每次想到他人傻,读书几年写得文章也这么差。
“我写的,他说不好!”永铭连忙撇清。
“你写的什么?”紫荆好奇,不禁拉长了耳朵。
韦镒连忙说:“小孩不宜!”太邪恶!
“谁说是小孩?阿九说来听听。”紫荆拽着永铭,明明他和永铭一样大。
永铭笑的腼腆:“‘清清河石畔,邀君月上梢。甘做一生拼,尽君一日欢。’随口胡诌的,还没和韵呢!”要是他皇阿玛知道,他在上书房学了数年,就学了这儿,不知道会不会想打死他。但永铭想,最先收拾他的弄不好是福恒!
“没什么啊!我觉得……”紫荆觉得挺文雅的,没看出什么邪恶来,正要评论一番,却被韦镒捂住了嘴,侧脸一看,喝!远处忽然隐隐约约有很多影子。
“不好,计划被看穿,我们撤!”
韦镒拍拍二人,从大石后后退,然后匍匐数米,在远离河畔的区域,爬起来迈着鼠步,蹑手蹑脚地躲回军营。
只听身后的人笑:“张大人,美人不见啊!我说你啊,不会是自己写章条子,来炫耀吧!”
“那个杜大人,也是专门对年轻小兵上下其手的人!而手段卑劣!”紫荆指着远处的人影,愤愤不平。
永铭黑夜里也看不清楚人,抖抖麻袋,觉得很失望,不禁拍拍紫荆的肩说;“没事,我们一个个的收拾。”
韦镒点头:“从长计议。”一面思索,得想一个他们必定会中招的方法,然后忍不住把两只眼在紫荆和永铭之间打转,最后发现宝贝一般定在了永铭的身上。
嘶——这仔细一看,韦镒发现这阿九,虽然素日不洗脸,花得猫似的,但,仔细一看虽不是男生女相,而且眉目英气内敛,身材也峻拔,但是细看五官,也是精雕细琢,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好似暗夜流光,斜挑时,竟有一种惑人心的妖媚味道,让人心跳跳的……
越看,韦镒越觉得有味道——
性感的味道,很浓,分明是男女通吃,韦镒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免得被人勾走了,忘了回家。
决定了,就是他,韦镒在心里拍板。
接下来,他思考怎么让阿九答应——参与到这场,为了男人的贞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伟大、惩奸除恶的活动中来。
“不行!”
说一万次也是不行!
永铭把头要得比拨浪鼓还勤。
开玩笑,他永铭单是活在福恒的狼爪下残喘至今,就已经不错了。
让他去召狼?
天可怜见的,他这些年没招狼都被福恒疑神疑鬼,捕风捉影要拿双。真有这事要闹出去,他亲王的颜面还要不要在其次!福恒来了,他怎么活,总不能在床上度此残生吧?
“阿九,你有点同胞之心行不行?你没看见我们的男同胞在呼唤你?”韦镒围着锅台边搅饭的永铭,鼓噪起三寸不烂之舌。
“不行!”
永铭继续摇头,同胞是什么?没看见。
“为什么呢?这是你当英雄,惩奸除恶的时候!”韦镒围着永铭穷追不舍地转。
“不行!”
永铭绕开韦镒,他去惩奸除恶,福恒就会把他永铭先从头到脚惩奸,再除恶了。
“兄弟,看看那些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吧!他们哀鸣的声音,他们渴盼阳光的眼神,他们的灵魂、他们的贞洁……”
“男人有贞洁?”黄胖子扛着大勺路过。
“我在说话,你别插嘴!”韦镒推开黄胖子,继续再接再厉围着永铭转:“他们在等待你的救赎!阿九……阿九,你没听见吗?”
“呼——”回答韦镒的是黄胖子吹冷稀饭,喝粥的声音。
“你别捣乱行不行,我在拯救我们的兄弟,你不帮忙,还拖我后腿!一边去!”韦镒推开黄胖子,继续追着永铭在锅台边转。
黄胖子很郁闷,不满的说:“你拯救兄弟?我还在拯救全营的肚子呢!你走开,我的弟兄在做饭,糊了你吃啊!阿九,专心做饭,这次虽然还是糊的,不过好像……至少都半熟了。”
永铭沮丧,搅着粥,真不知道这表扬,是说明自己进步了,还是说他永铭太笨,至今只能煮夹生饭?
而且……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搅得勤快过!都是韦镒闹得——鼓动让他去引蛇出洞,干那丢人现眼的事情。
好容易盼着黄胖子离开,韦镒继续来鼓动。
“阿九,算兄弟求你了,不就牺牲一下小我吗?眨眨眼,说两句话就好!这有多难呢?想想紫荆,他那性格……”
韦镒恨不得自己有一双小狗般湿漉漉的眼。
永铭迟疑了一下,很想答应,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骗人出来打一顿,他自己一个人都能把它完成的很漂亮,只是……福恒……
尤其是临别那夜,福恒的那句话句话——想到那句话,立刻让永铭动摇的心,瞬间坚定。
他坚定地摇头;“不行。”因为福恒说,营里有一种很销魂的方法,就是拿绳子绑在床上做……
看似询问,实在是威胁他:如果他福恒不在期间,他永铭敢做出对不起他福恒的事情,他福恒一定如法炮制,至于绑上以后做什么可怕的事情,永铭想都不敢想……
火坑啊!
“为什么,你说说,为什么不能答应?我要是一眨眼别人能觉我漂亮,我才不求你呢!”
韦镒口水都说干了,那里知道素来爽快的永铭如今就是不答应,男子的颜面,也不过如此了吧!古人真是固执啊!
“我……反正不行!”
永铭摇头,总不能说福恒很可怕吧!
“你和韦大哥吵架了?”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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