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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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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有料到云凤弦会挑在这种时刻对摄政王云昱风摊牌,而他更是连一点准备都没有。望着外面的阵式和耳边会来清晰的脚步声,他的玉颜惨白,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了云凤弦温暖的手掌。
罢了,若是命里如此,他甘愿与他的宿主同生共死。
云凤弦冷眼望着宫殿外闪闪发光的东西,那群人生是什么救驾之心她岂会不知。她宽袖下的指尖掐入肉中,现在的她,只是在等待着,等待着证实一件事情。
云昱风并没什么表情,只是先前的客套之态荡然全无,他轻瞥了眼龙椅之上的云凤弦,淡漠地道:“陛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微臣就此告退。”他说完,挺着笔直的身体,便欲转身拂袖而去。
“小皇叔,你就不好奇我让你来,到底为何?”云凤弦微敛着眼眸,望着云昱风的背影,低声道,“毒酒一事,我本来就不记恨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去做个什么明君,我想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而我知道,要不是七年前的你,风灵国怕早已经灰飞烟灭,成为亡国之奴。哪还有时间争论什么君不君,臣不臣的。我只知道,风灵国若是没有了小皇叔你这个擎天之柱,那么我的安定生活也是妄想。我希望借着这个机会,我们来个君子协议。那就是……我继续做我的闲帝,你继续做你的贤王,这样母后也会放下心来,继续做她的皇太后,安养天年。这样,可好?”她也不知为何会提到她那个深宫之中的母后,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她的眼前突然闪过刘纯仪紧抱着那件紫袍,和古凝寒那极其不正常的举止。锐敏的第六感告诉她,或者这样的做法会是最好的。
云昱风果然停下脚步,仍然背对着云凤弦,表情淡然地道:“陛下言重了,身为臣子的我,岂能不信陛下之言。”
“小皇叔,若你不信,大可唤外面前来救驾的待卫冲进来,从此你便高枕无忧。”云凤弦一反常态的逼问,她现在的实力完全为零,充其量不过是有个救命稻草风紫辉,若是天天置身说危害之中,她除了挨打,还能有结局,不如放手一搏。
若胜,她便赢得宝贵的时间;若败,她只得用更加极端的方法……
“陛下,真是越来越爱开玩笑了。于公,你我有君臣之分;于私,你我是叔侄之谊,云昱风岂会做这种遗臭万年的事情。”云昱风扭头望向云凤弦,笑得云淡风轻,彷彿只是回应他的一个玩笑话,“至于殿外的侍卫们,他们的存在便是保卫皇宫大内的安全,平日都会例行公事般,到处巡守一下而已。陛下若是不喜欢他们在外头,微臣出去训斥他们一番就是了。”他说完面容上闪过淡漠到森寒的神情,一闪而过。然后不再理会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云凤弦,继续朝着殿外走去。
云凤弦静静凝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够了,她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云昱风……处身于高位之上的你,偏偏还想得到万世众生的敬仰,这样便注定你只是个倾世枭雄!
第三十九章 真情的流露
宫殿外,整齐而沉重地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似乎有无数的人在迅速散去,声势又如此明显,可见根本无人想要掩饰。
宫里的宫人、待卫们像是刚从河里捞起来似的,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古奕霖遥望着摄政王云昱风消失的方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心松懈下来,脸色反而更加苍白。站立不住的他,不由扶住了龙案边缘,勉强稳住了摇晃的脚步。
云凤弦连忙扶住他,挪了挪身体,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眼见他惨白的脸色,心中的歉意油然而生。伸手轻抚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奕霖,你现在可好此。”
古奕霖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云凤弦。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不学无术,残暴不仁的皇帝吗?
云凤弦见他一脸地震惊,微微一笑,柔声道:“奕霖,你先休息下,待会我送你回宫。”
“陛下……”古奕霖张口欲言又止,最后他阖下眼,低吟道:“那摄政王虽手握大权,却倒未必会有逼宫一事。他爱惜名声,非到万不得以定不会出此下策,既使他欲用武力逼慑陛下退位,却也得合计下古家的声势……陛下大可不必如此激进。”
云凤弦目光一闪,自己早应该知道的,那个在闹市里与她相谈甚欢的男子,又如何会没有如此的卓见。早知如此,她倒是真不用如此冲动。算了,让摄政王云昱风认为她还是个激动无知的少年,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我讨厌大家都挂着假面生活,我只想过宁静的生活着。”
“陛下,你这样说,不但那城府极深的摄政王不会相信,便是我,我也不太会相信,皇家…”古奕霖说到此,清亮的眼眸倏地黯淡至极,猛地回过神来。他这这怎么了,竟然会……“陛下,这都只是我的愚见,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云凤弦手轻放在古奕霖的肩膀,拍了下,“我知道,这便是人在高位上的悲哀,可是奕霖,你愿意信我吗?”
古奕霖怔了一怔,并没有回答云凤弦的话,良久,良久……久到云凤弦以为古奕霖是以沉默为答案时,古奕霖缓缓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字道:“若是你说的,我愿意相信。”
云凤弦神情微微一变,嘴唇略动,想要对他些什么,偏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好,进退两难之际,耳旁却已传来了由远而近的一声声传报:“皇太后驾到。”
对于古凝寒的到来,云凤弦并没有感到惊讶。从打云昱风入宫之后,消息应该立即就传到皇太后的耳中,直到她和云昱风对峙、吵僵,坐立难安的皇太后马上从廷阳宫动身前来。算算时间,她也的确该赶到了。
云凤弦展颜一笑,没有回答古奕霖的话,只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微微一笑,道:“同我一起迎接皇太后吧~”
“凤弦!”古凝寒一进大殿,也不理云凤弦和古奕霖正要按礼数下拜恭迎他的到来。快步冲了过来,一手挽一个,细细把她们从头看到脚,叹息一声,方道:“幸亏……你们都没事,否则叫我……”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中更有雾气浮现,忙用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摄政王云昱风一进宫,她便得来了消息,急急赶来还是被身边的事情绊了脚步。刚刚在半路上得知云凤弦并无大恙,便是母女骨肉连心,对于云凤弦,她没有看到她,心始终是放不下。非要亲眼所见,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松懈下来的身心极具疲惫,任是坚强如她,仍然不能压抑自己的心情,眼泪更是忍不住落下来。她素知道云凤弦对她有诸多不满,心中也对这个改变过头的女儿心存猜忌之心,她不愿撤去自己的以防,赤诚相待。而今,她知道云凤弦竟然与云昱风挑明真相,也不知是她太过自大,还是她太小看了云昱风之能。古凝寒当时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她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不管她要用什么手段。
天见可怜,云昱风没有对云凤弦动手。只不过……今后云凤弦会面前更加严峻的考验,她却也顾不上这此,她只要她的女儿活下来!
云凤弦或许有怀疑过古凝寒对她的用心,可是……她果然还是她的母亲!虽然古凝寒有很多事情没有对她直言,这一刻真情流露的古凝寒,却让云凤弦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叫母亲的人,真心爱护过她。
思到此,云凤弦忙扶着古凝寒坐到正中的龙椅上,屈膝跪在她身旁,依在她的膝前低声道:“母后,全是儿臣不孝,害你为儿臣担心了。”
古凝寒再也顾不得礼仪风范、皇家规矩,伸手轻抚云凤弦的头顶,含着眼泪笑着道:“凤弦,哀家的一生没什么盼望,只愿你一生平安康泰,于哀家来说就是最好的愿意。以后,你再遇上什么事,不管是急是恼是恨还是怒……都不要再做这样冒险的事情让哀家担心了。而现在的情况危机重重,你也应该长大懂事。就是再气再怒,也该来和母后说一声,天大的事,由母后出面为你争上一争,总也要好过你现在与他摊牌。”她说话时语气温和儒雅,虽是责备却不如说是关心更多一些。
云凤弦没有争辩,头一回感受到这么浓浓的母爱的她,也不知道如何再去争辩些什么,毕竟她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
古凝寒见她垂头沉默不言,最后轻轻叹息一声,神色微带着几分怅惆,“罢了,这些事情迟早也是会要发生的,如今不过是提前些日子。想来云昱风为了那个所谓的圣人礼法,不会愿意把事情传扬出去。至于宫里,本宫去下禁口令,定不会让今天的事情流传出去。
“母后,是,是儿臣太过自把自为,累得你为儿臣操心——”
“凤弦~”古凝寒突然抬头看向云凤弦,目光深长幽静,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你要记住,我和你母女至亲,你是我怀胎十月而生。是我至爱的女儿,无论你要做什么,做母亲的会无限的支持着你!”
第四十章 唯一的索绊
寂静无人的殿内,清晰回荡着古凝寒的声音。
云凤弦怔望着古凝寒涌出浓浓母爱的眼眸,心中一凛,垂首应道:“是,儿臣知道了。”
古凝寒微微一笑,笑容平淡而从容,低唤一声:“凤弦,今日听你这么说,本宫心慰。不过……”她说着收回了手,容颜上露出几分困惑之色。
云凤弦眼见她神情怅然,欲言又止,连忙问道:“母后,可还是有什么烦恼之事。”
古凝寒摇了摇头,想起她那大哥古凝玉满脸的无奈之情,不由地苦笑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凤弦啦~今天清晨本宫的大哥一早入宫,请本宫帮他寻个人。”
古凝玉寻人,寻得会是谁?寻到古凝寒要来向她诉苦……云凤弦凝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一个邪气的笑靥闪过她的脑海。嗯~她怎么把那号人物给忘记了,她可是自己请回宫的啊~
“母后,你要寻的人便是那个古奕月吧。”云凤弦见古凝寒微微颌首,耸耸肩无所谓地道:“上回我出宫在街上遇到他后一见如故,便把他留在冷宫,正准备过几日与他亲近亲近,倒不曾想过会惊动舅舅他进宫。”
古凝寒沉默的望着这个神色自然的云凤弦,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蹙一下。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亲近人是把人关在冷宫的!虽然她不知那个外甥做了何事,惹怒了她的女儿,可怎么说古奕月也是古家家主的四女。“是吗?既然如此,我便回宫去了。也好让本宫那心急如焚的大哥放心。”她话一落音,从椅上站起来便准备离去。
“母后~竟然是舅舅思子心切,那便让奕月表哥回家吧。”云凤弦伸手拉住作势欲走的古凝寒,低声回道。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古奕月,惹怒了她好不容易才盼来的母爱。反正,她想要再去捉弄古奕月的话,多得是理由和机会。
古凝寒瞥了胳膊上的小手,挑眉扭头对着云凤弦一笑,整个人都散发出绝代的风华。“既是如此,本宫便向凤弦请旨一张。”
“不敢。儿臣立即下旨准古奕月出宫。”云凤弦微笑着望着古凝寒,心神在她的灿烂笑靥下,一阵恍惚。心中更是对自己有这么个迷人的母亲感觉骄傲。
“好了,时间不早了,本宫便回宫休息。”古凝寒目光正好扫到云凤弦和古奕霖十指相扣的手,淡淡的笑意出现在她的嘴角,“就不阻着你们这对年轻人相处的时间。”她说着,对着身边的刘仪纯道:“传本宫懿旨,摆驾廷阳宫。”
刘仪纯上前一步,搀起了古凝寒便往殿外去,外面负责皇太后仪仗的宫女们一声又一声高喊着:“恭迎皇太后摆驾廷阳宫。”
云凤弦目光对着尴尬得染上绯红的古奕霖,微笑着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殿前施礼相送。
刘仪纯扶着古凝寒慢慢步出殿处,上了太后特定的凤辇。
古凝寒坐定后,对着刘仪纯使了个眼神,身体微微往前倾,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速速去冷宫把古奕月接回廷阳宫,恐迟则生变。”
“是,皇太后。”刘仪纯点头应道,只是她面上略一迟疑,“不过,陛下她曾经在古奕月的手中吃过亏,今日怕是心絮大乱,过几日等陛下回过神来,这……”
“本宫知道。不过……本宫不能让摄政王云昱风捉住古家的尾巴。”古凝寒低笑一声,却比叹息更加的苦涩,“若是古家真被云昱风捉住把柄,凤弦才是真正的危险。”她岂会不明白自己女儿那眦睚必报的性子,她在势力微弱的情况之下,连手握重权的摄政王都敢拼上一拼,倒不知是说她太无知,还是太无畏。
“皇太后。”刘仪纯突然低唤一声,语调悲伤凄凉。
“这便是生在深宫之中的女子,心中所想的,所做的,永远不会是自己最想要的。仪纯,这便是我的命,而我……也已经认命了。”古凝寒略略沉默一会儿,然后再用极低的声音问道:“那卫靖临是不是一直住在云昱风安排的地方?”
“是的,只是昨天起,那卫靖临似受到了重大的委屈,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做,就是闹着要回烈炎国,不肯再待下去了……皇太后~皇太后~~”
“我没有事。”古凝寒猛然回过神来,声音微弱低沉得几似不属于人类。
刘仪纯自幼跟在古凝寒的身边,如何感觉不到她心中悲伤,她自己的心也跟着悲凉起来,“皇太后,不必太多虑。”
古凝寒的视线望着高高的墙院的某一处,空洞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一声似悲似叹又似哭的笑声自她的嘴角扬出,“本宫没有什么可多虑的,这个时候,该知道的人,怕都知道了;本宫该做的事,怕也开始做了,哪有什么可容多虑的。罢了,竟然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本宫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你办好奕月的事后,立即去替本宫传旨,若是那卫靖临真要走,就让他进宫来。他是炎烈国公主的兄弟,本宫自是要好好赏赐才行。于情于理都没有人能阻止。去吧~”
“是。”刘仪纯侧身退出了凤辇,提高声音大喝道:“起驾廷阳宫!”
凤辇在她一声令下,缓缓地移动起来。刘仪纯交没有跟在凤辇的后面,只是目光遥送着凤辇的远去。恍然间,她涌出了千头万绪。她回想起当年古凝寒进宫时的风光是何等的热闹,她的心情雀跃非凡。现在呢?她只能在古凝寒身上感觉到那无边无尽的沧桑无奈,凄婉绝望。这个无数黄金珠宝装饰出来的凤辇,分明就是一座黄金打就的豪华活棺,坐在里面的女子,当年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得到帝王三千宠爱。而现在的古凝寒,慢慢地在这位活棺材里,一点一点地耗尽了人气、生气、幸福,活活埋葬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若不是还有皇帝做为皇太后今生唯一的牵绊,怕是早已经随着先帝而去。
第四十一章 调戏腼腆皇后
三日后的清晨,大婚后的第二日。
“奕霖~奕霖~~”
风灵国皇后居住的梧阳宫殿内,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子叫声。
梧阳宫本是后宫之首,平时便清静庄严。从来没有人敢胆在这里大呼小叫。偏偏如死水般寂静的皇宫内,出了位奇怪的皇帝,那就是快乐素来随心而做的云凤弦。
她身后十丈处的宫女、待卫们对于她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见怪不怪。只是仍然下意识的捂住眼,不想去看太过失理的皇帝弄出什么乱子来。
比如,她一边小跑,一边大叫着皇后的名字,而且是从殿门外一直叫到了内殿门前。估计不用多长的时间,这个消息会传遍整个皇宫。他们的皇帝对现在的皇后可是心爱得紧,亲热得让人头皮发麻。
下人们对心思反覆无常的云凤弦心惊不已,生怕下一秒她又想到什么心思来折腾着他们。
殿内迎驾的宫女、待卫们更是跪拜于地,满头黑线的迎接着皇帝云凤弦的到来。
古奕霖闻到殿门外地传报之声,急忙起身跑到殿外,双膝微微一屈,施礼道:“奕霖恭迎圣驾。”
“起来,快起来。”云凤弦弯腰扶住古凝寒,绕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一边大笑道:“我今天便是来找你玩的,走吧走吧。”
“陛下,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大婚后的三日之内,他们不应该见面的。古奕霖身不由己地让云凤弦推出了宫,却不明白云凤弦又要怎样,偏偏他又无法忤逆她的意思,只得扭头对着身后的她,轻声问道。“啊~奕霖,你刚刚叫我什么?”云凤弦似发现新大陆般,不答反问道。“你可没忘记我说的话吧,该罚,该罚!”
“呃~凤,凤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古奕霖别扭地改口,雪白的脸颊飞上两朵绯红。
“嗯,这才对。不过,罚还是要罚的。”云凤弦停下脚步,双手捧起古凝寒的脸,踮起脚尖在古奕霖薄薄的淡粉色嘴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嘴角,喃喃道:“真香啊~”
古奕霖脑海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完全石化,刚刚……他在那个瞬间,看到了云凤弦近在咫尺的面容,微颤的指尖抚上自己的唇,嘴唇的温热是那么的真实,那便是吻吗?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直直冲上他的头顶。
云凤弦似没有发现古奕霖的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继续拖着僵硬的他,往殿门前走去,嘴里还不停地说道:“是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玩会儿。你不知道,这宫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玩,真是太可怜了。”风紫辉那家伙,昨天她游走在生死的边缘,他倒好,堂堂贴身待卫,竟然也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完全忘记寿阳宫里,还是一个可怜的她。说到这里,她反头瞪了一眼距离她十丈之遥的宫女、待卫们,“所以,做为皇后的你,有责任陪你可怜的夫君出来玩吧。”
古奕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被云凤弦委屈的说话轰得不知说什么好。云凤弦这是怎么了,他们还有任性玩乐的时间吗?
是,昨天他是有对云凤弦说,不要太担心摄政王云昱风,可是这才一个晚上,怎么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等等……或者这也是她的妙计,用无知任性来麻痹着自己的敌人,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古奕霖心念一转,倒有些明白云凤弦的意思。只是他还是震惊于云凤弦做事的速度,真真是雷厉风行,没有半分犹豫之色。
“走咯~我们去玩吧~~欧耶~~”云凤弦找到一个身份相当的人陪在身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无视身后那群用看怪物眼神望着她的宫女、待卫们,握着古奕霖的手,便往外冲了出去。古奕霖的思绪根本就跟不上云凤弦的思想,一边被迫的往处跑,一边好奇的问道,“凤弦,你要带我去哪?我们应该要去玩……?”在他的幼年时光里,除了学习,只剩学习,从来都没有体味过玩是何滋味。现如今,云凤弦要带着他去玩耍,他倒十分得不习惯,只不过他还是很期待的。”
“我还没想好呢。奕霖你呢?你平时玩什么?”
“玩?!”古奕霖认真的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从未玩过什么?”
“真的吗?”云凤弦睁大眼,好奇地望着她这个礼法仪容……个个完美的皇后,眨眨眼,讪讪地道:“那你平时会做些什么来消遣时间?”
“我……无非就是在殿里下棋、吹笛、看书、画画~”古凝寒眼神迷离地望着远方,如家珍数地道出自己平日的休闲活动。
“……你平时就玩这些?这是叫玩吗?对于你先说的下棋、吹笛、看书、画画,我都不能陪你玩呢~”云凤弦怔了下,拖着古奕霖走得更快了。“不过呢,说起这找人玩儿,我倒是挺厉害的。不管了,今天我们就先去御花园里聊聊天,以后有时间,我再带你去玩其他的东西。”
古奕霖张嘴欲言,身体已经被云凤弦拉得奔跑起来。“那个……陛下……”
“原来你很喜欢我的吻啊~别急,到地方我会让你满意的!”云凤弦转过头对着古奕霖暧昧一笑,走下的步伐似飞了起来。
古奕霖的心陡然一紧,快要窒息一般。一时间根本消化不了云凤弦这别有深意的话语,他的心思又回到先前那个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之上。
以至于,古奕霖完全错过了云凤弦那一脸得意洋洋地笑容。
第四十二章 谋杀亲夫啊
古奕霖叹了口气,半拖半拉着全身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他身上的云凤弦,来到了寿阳宫。
他皱着眉头想起先前的云凤弦,本来她想带着他在御花国里好好的谈天说地,哪里料到她被摆放地石桌上的供品——一梦千年,迷得神魂颠倒。才闻到一阵酒气清香的云凤弦,也不管是什么,端起酒壶,如牛嚼牡丹般,仰头喝下了整整一壶。
等古奕霖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为时以晚了。云凤弦已经醉眼朦胧的躺倒地在上。那一梦千年的酒香,入口及化,让人倍感清爽。可光听它的名字,也知道它的酒劲之大,能让人一梦千年。
云凤弦本来的酒量便极差,更何况她是一口气喝下一壶,不醉倒也会成奇事。
古奕霖步履沉重地把喝醉后,一直趴在他身体上的云凤弦给送到了寿阳殿前。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殿内响起。
“他醉了…”
古奕霖循声抬眸望去,看到一个玄衣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心中惊愕一下,回想起在耳边的传闻,知道他正是云凤弦新纳的……男宠……古奕霖扶住云凤弦的手一颤,失去支撑的云凤弦脚下一个趄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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