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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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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用凤弦你考虑的。”
“儿臣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别的人可不要。”
“这成何规矩~”
“不用了,母后就当今日无事发生,朕现在便要领着朕的贴身待卫回宫。”云凤弦眼见皇太后的犹豫不决,从台上跳下来,拉着风紫辉便要离去。
开什么玩笑!她来这里不过是要灭灭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的威风,可不是要他的命。身手这么好,对她这么忠心的待卫要是就这样没了,那可就亏大发了。她云凤弦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慢。”皇太后淡然地声音在云凤弦的身后响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风紫辉先留下来,本宫还要好好训斥一顿。”
云凤弦却哪听他的话,拉着风紫辉便要离开,哪里料到诺风重如泰山,任她怎么拉都稳如盘石般。
云凤弦这瘦弱的躯体哪里能拉得动,她开始怀念以前那具爆发力接近完美的身体了。
“那这样吧。母后~朕在门口等着,你,可别训太久。”云凤弦回首对着皇太后交待一句,松开了风紫辉的手,转身愤愤离去。她素来性情古怪,谁也猜不出她在发什么脾气。
皇太后屏退了身边的所有人,等到殿中只剩下她与风紫辉之时,她苦笑一声,走到了他的面前。
“紫辉,我的皇儿性子顽劣……你可不要心生怨气。她先前维护你,便能看出她心地不坏,只怪本宫没教育好她。”
“皇太后言重,紫辉担当不起。”风紫辉站起身来,拂开了皇太后的手,不卑不亢地回道。
“养不教,父子过。本宫代皇儿向你赔理。”皇太后眉头轻蹙一下,讪讪地收回手。“不过,她倒底是做了何事,引得修养甚好地你——”
“本使是太过轻看陛下的行动能力,下回定不会如此大意。”风紫辉对着皇太后躹了一礼,语气如常地淡漠道,“请皇太后放心,接下的买卖,定会全力保全皇帝的性命。”
“那本宫在此谢过~”皇太后闻着风紫辉这番信誓旦旦的话语,终于松下一口气。
“母后,你训斥好了吗?朕的脸越来越痛——”云凤弦委屈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可以走了吗?”
“进来吧。”皇太后转身坐上那高高的凤椅,面容恢复如初,“本宫已经训过风紫辉,他若再敢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定将死罪难逃!”
“不会了,一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云凤弦一惊,捂着脸疾步地跑到风紫辉的面前,娇小的身影根本不能挡住风紫辉欣长的身影,却是一脸地决然,看得皇太后抬袖掩嘴偷笑。
先前告发风紫辉罪刑的不正是她自己吗?她目光偷瞥了一眼垂目沉默的风紫辉,蓦然发现他的嘴角似乎有此红肿,眼角不由地抽搐一下,她是不是应该为她这个女儿找个伴了……沉重的心情这时更加的沉重。
“还不上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脸。”皇太后暗自叹息一声,对着这个任性的女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来了。”云凤弦本不愿意让人随便接触自己的身体,无奈眼前这人可是她这一世的血亲,又不想她再为难身后的诺风,低着头走了过去。半坐在地上,把红肿的左颊递了过去,由着皇太后轻柔的为她擦好药膏,感觉到火辣辣的脸颊上,清凉凉地一片,心下更是舒服好多。
“母后,你对我真好~”云凤弦如猫儿般,把头枕在皇太后的膝头上,喃喃道。
蓦地,皇太后全身一颤,怔怔望着云凤弦的面容发呆。她都不记得云凤弦有多久没有像眼前这般,小女儿家十足的对她撒娇,本以为这只能在回忆里看到这样的情景。难道是苍天有眼,听到她心中的祈祷吗?
皇太后酸心不已,眼眶发红,晶莹的眼泪都在打着转儿。
“你是哀家的孩子,自当是要对你好。”
第九章 出宫的代价(三更)
和阳宫殿,云凤弦打开了从皇太后那里拐来的凝碧生肌膏,便闻到让也倍感舒服的味道,眸子含着一抹讨好的笑容,距离风紫辉不到三步的时,风紫辉已经连连退后数步。
“紫辉~”云凤弦对他扬了扬手中的药盒,粉是无辜地嘟了嘟嘴,“你躲什么,朕不过是想帮你抹药。”
“抹药?!免了。”风紫辉嘴角抽搐一下,还不时传来抽痛,让皱着眉头打量着空荡的四周,片刻之后才道:“我很好。”
“不会吧,朕明明尝到了血的味道。”妘凤弦伸出舌头舔舔嘴角,上面残留着淡淡血腥,“真香~”
“你……若在有下回……”风紫辉见到云凤弦这般模样,眉头拧得更紧,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下回不会让你出血的~”云凤弦信誓旦旦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调笑道:“吻这东西一回生,二回熟嘛!吻多了就好了。”
“你,你是怎么过来的?”风紫辉垂眼瞧了下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目光一闪。她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的,明明两人个还差着七、八步。他肩膀一抖,甩掉了云凤弦的手,再一次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你现在又想怎样。”
“我啊~”云凤弦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脚,莞尔一笑,道“我自然用脚是走过来的。”
风紫辉循着云凤弦移动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他自以为傲的理智瞬间崩溃,大吼道:“云凤弦,你自己断袖,不要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断袖。”他话一说完,愤然地拂袖而去。
“喂~你不会吧~~”云凤弦遥望着诺风几个起落便消失的身影,微敛下眼瞳,放下手中的凝碧生肌膏,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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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阳殿内,皇太后再一次看到了云凤弦。
刚刚听到殿外的传话,她还以为自己太思念女儿产生幻听。要知道,云凤弦今天来的次数比以往的半年还多。
“母后~”云凤弦进殿后,三两下蹭到了皇太后的身边,笑靥如花般撒娇道:“母后的药真好,朕已经不疼了。”
皇太后眼见妘凤弦跪在膝前,满脸讨好的笑容,眼前蓦地蒙上一层雾光,慈爱地捧着她的脸颊打量了一番,笑道:“果真好多了,不愧是先帝赐给哀家的灵药。”
“母后,你对朕真好。”
云凤弦天真无邪的仰望着皇太后,眼底蒙上小孩家家的舐犊情深。看得皇太后心中一软,这些年来所受的罪,都有些云消雾散。“凤弦,不要怪哀家,哀家当年……”
“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太不争气,母亲才会狠心教训我的。”云凤弦这下子连朕字都不提,更开口唤皇太后为母亲,两个人在这瞬间仿佛一对平民母女,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凤弦~真是长大了。”皇太后半阖下长睫,掩住了湿润的眼眸,华贵无双的脸上,漾起宠溺地笑容。
“母亲也认为我长大了吗?”云凤弦眼见皇太后点头,笑容更是明亮,连那双墨色的眼眸都泛出喜悦,“那……我也是不是能出宫玩玩。”
“你想出宫?”皇太后抬眸略有些惊奇地望着膝下的云凤弦。
“嗯~”云凤弦睁圆眼,拼命地点头。此时若她的身后有条毛茸茸的尾巴,大概也要摇起来。
皇太后一怔,眼底闪过为难之色。
云凤弦捉住他宽大的衣袖,软声细语哀求道:“我这几日都快闷死了,宫里一点都不好玩,走到哪都是一大堆吓得面无人色的人跪满地。”
皇太后心疼这个从小就不太亲近自己孩子,先前又被孩子的真情感染,哪里还狠得下心肠来拒绝她,只得苦笑着拉了她起来:“好了好了,凤弦你都这么大了,是要出去看看皇宫外面的世界,不过……你要记住你的身分何等尊贵,要珍爱自己的性命,不可有什么差迟的。对了,一定要让风紫辉跟着。”
“风紫辉?”都不知他跑哪去了。云凤弦眼前闪过风紫辉离去前拂袖而去的模样,撇撇嘴喃喃低声道,“知道了,他会在我没死之前赶到的。”
“风紫辉他怎么了?”皇太后显然没有听到云凤弦后面的低语,狐疑地问道。
“没事,我是说有他在,我一定会没事的。”云凤弦来之前便思虑过出宫这事,绝不可能轻易被允许的,所以特意赶走了风紫辉,省得被他看到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软磨硬泡的样子,太有损她刚刚在他面前树立的形像。想不到只是稍稍动之以情,皇太后立即点头答应。害她为了这事,费尽心思把自己的保命符气得拂袖而去,到头来她一招还没有出完,皇太后便……她的长期保命符啊~~!
云凤弦茫然的表情凝视着望着皇太后,心中暗暗嘀咕:“失算,真是太过失算~以后对他好一点算了。不过,阴谋、阴谋,肯定有阴谋,哪有皇太后会让还没有亲政的皇帝轻易出宫,这外面可到处是那摄政王的眼线,难不成她和那个摄政王是一伙的?这要是真的,实力相差太悬殊,哪还有她玩的地儿!”
失望过头的的云凤弦,带着几分愤怒的心情暗自跳脚,一时间倒忘了这完全是她自己忽然想出宫,才会惹出一连串不应该出现的问题。
皇太后眼见云凤弦神色古怪,嘴里更是念念有词,微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了,凤弦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云凤弦一惊,情绪何时外泄。心中正好忿忿不平,顺势撇撇嘴,很不开心地道:“那个风紫辉有什么好,老让他跟我后面。还有,我身后跟着的那一大堆人,不管到哪都跟得紧紧地,仿佛朕不是皇帝,倒像个贼一般小心翼翼地监视着。”
皇太后闻此言,看着幼女稚嫩的脸上满满的委屈,良久,最后化做一声长叹:“这些日子,那群人都欺你年纪幼小,哪里把你当君主看待,真真太不像话了。只不过……宫里的情势复杂,凤弦啊~哀家一直在等待着你长大成熟起来,那时哀家的这颗心,才能真正放得下来。”
第十章 太后的心思
千年来的飘荡,云凤弦从来没有得到过亲情关怀,皇太后眼角滑落的那一滴眼泪深深灼伤了她的灵魂。
她握紧拳头,怔怔凝视着皇太后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心头泛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楚,眼角微红地跪在她的面前,声音都有些发颤,“母亲,我以前太不懂事,让你为我这个不孝的孩子操心不已。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做你的好皇儿,会好好孝顺你,不会再惹你生气,更不会让你为我费心劳神。。。”若说先前的她不过是想用母女之间的天性牵绊而动之以情,那现在她所说的全是真心的。
皇太后全身剧烈一震,目瞪口呆的凝视着这个只为顶撞她,惹恼她而开心不已的孩子会说出这样情真意切。从来没有想过她自己和心结难解的女儿之间,还会有这么一天。可她又哪里会知道现在的云凤弦的灵魂,早不是她养了数十年的孩子。
皇太后抬袖优雅地拭泪,心慰地笑了笑,方道:“凤弦真的长大了,都会哄哀家开心。竟然你的心愿是出宫,母后定会完成。不过,母后也会把那些惹你不开心的待卫派出宫,你让风紫辉带着你甩掉那些人,再好好玩个痛快。”
风紫辉!风紫辉他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云凤弦笑意凝在嘴角,很快又恢复过来。真是,以前的皇帝不担事儿,不能证明她也变成不担事的主儿。不就几个待卫吗?哼哼~
“等他们来请罪时,哀家再大大发作一番,替你出一口恶气。等哀家要下旨把他们全砍头时,你再来给他们求个情,让他们承了你的救命之恩,自然会明白这宫里头谁才是真正的主子,怎样?”
啧~什么叫恩威并施?这就是典型!云凤弦忍不住轻笑一声,看来她这母后的手段真是厉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拥有在摄政王亲政之后,仍然保持着后宫大权的本领。
思到此,云凤弦露出洁白的牙齿,满脸的崇拜道:“真是妙计啊~嘻嘻。”
“傻孩子,哀家学这个也不过是为求自保。若是你用心学,将来的成就岂是哀家能比的。”皇太后一怔,惆怅的目光柔柔在扫过云凤弦的脸,眼神似透着她看着另一个人,“先帝在世时,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天之骄子。”
“哦~知道了。”云凤弦倏地感觉到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便顺着皇太后的话往后接了下去。
“你要记住,你是风灵国的皇帝,将来统治国家的天子。虽然摄政王不让太傅好好教你,你却不可自弃,要自强不息才能成为治国名君,不能辱没了先帝的名声。”皇太后脸色凝重地拍拍云凤弦的肩膀,语重声长地叮嘱。
“孩儿谨记母后的教诲。”云凤弦乖巧的连连点头。
“好了,凤弦你生性不少,哀家甚是心慰,跪安吧!”皇太后扶了扶额角,轻笑了一声。
寂静的殿内上空,无限放大了皇太后的笑声,显得格外的孤独,惆怅……刻骨的凄凉。
云凤弦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上前一步紧紧地拥抱住清傲的皇太后,激动地道:“母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凤弦。。。”皇太后抬在空中的手僵住,她有多久没有抱过这个孩子。她们两个见面时,有的也不过是疏远、陌生、对立,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颤抖的手很想紧紧回抱着这得来不易的母女之情,却又在双手触到云凤弦肩头时,手上发力把她推开。
“又说什么傻话~母后这廷阳宫里冷清得紧,你性子浮燥得很,怕是老实得呆上一会就会直想往外跑了。明日母后便下旨准你出宫,快回去准备下吧。”
“哦!”云凤弦目光一闪,颔首道:“那就不打饶母后休息了。”说完,她有些僵硬地叩首,行了拜别之礼,慢慢离开了这座沉寂的宫殿。
云凤弦激走了风紫辉,却还是没能吓走不远处的一大群宫人。此刻的她也没有那个心思管理会这些事情。刚刚皇太后的那一推,推碎了她的亲近之情,更推碎了她的慕孺之心。
廷阳宫,皇太后掀开了厚厚的窗帘,半倚在雕花木栏上,遥望着云凤弦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深邃而悠远。
皇太后的身边是打从她十岁时,便陪伴身侧寸步不离,直到现在的宫司仪——刘仪纯,她忍不住喜形于色,欣然欢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陛下眼下是成人懂事了,母子之间更是能和睦相处,小的真是恭喜皇太后,总算是苦尽甘——”
皇太后闻此言,神色悲哀苦痛地挥手止住刘仪纯的话语,低吟道:“仪纯,这世上哪有一日之间,一个人完全改变的道理!虽然我日盼夜思着凤弦快快懂事,明白我的苦衷,但是今天,所带给我的只有心寒~”她望着在转角消失的身影,眼色更加迷离起来,“先前她向我下跪的时,动作何等勉强,只怕她现在对我的心结更深。我的凤弦是长大了,也会在我的面前做戏。要不是我太了解她的性子,只怕也会相信她的话,或者是我很想相信她吧~”
刘仪纯脸色剧变,惊叫道:“太后!”
皇太后放下手中的窗帘,回过头淒然一笑:“大病之前的她,虽然任性胡闹,残暴无礼,却是她的真性子。现在的她却开始在我面前做戏,却不知道这戏演得太不像她。她说得越是言辞恳切,我越是听得心惊胆寒。”她说完,只觉全身一片冰凉,身体无力地滑落在椅子上,空洞的眼神直视前方,喃喃自语道:“从前,总盼着她懂事,盼着她学会掌握权力,学会应付纷争,学会用各种面具来面对不同的人。可如今,见前着她连对我都戴上面具,叫我这当娘的心里……”
刘仪纯也忍不住在旁陪着垂泪,犹豫片刻后张了张口安慰道:“太后不必太过悲伤,正所谓陛下正朝着您期盼的方向发展。总有一天,陛下会明白太后对他的苦心。”
皇太后苦笑道:“是啊,无论凤弦怎么伤我的心,这母女之间的血缘是谁也不能改变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护着她、帮着她,消灭一切可能伤害她的人……”她的眼神蓦地变得无比锐利深沉,黑暗的深处却又涌出难以言喻地悲苦。她的声音似从灵魂中呐喊出来,虚无空灵却更无情无心,“无论是谁!”
刘仪纯眼见皇太后面临疯狂的誓言,想要开口说话,却欲言又止,默然好一阵子,才低声问道:“太后,这个时候让陛下出宫,真的妥当吗?”
“我管不了这许多了,机会稍纵即逝。所以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皇太后轻轻淡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安静得死寂般的殿宇之中。
第十一章 冰糖葫芦救驾
京城之所以称为京城,便是它的繁华热闹之处,是任何地方拍马都不能及的。
京城的街道上,店铺林立,百货俱丰。几条小巷里更是人海茫茫,一眼望去全是黑色的人头。一时间,如深海里的鱼儿般密密麻麻的拥挤着。
云凤弦一出皇宫,便向只得到了自由地鸟儿,一路东张西望满眼生光。只见她像一只小蜜蜂般,一会儿挤到东,一会儿蹭到西,南瞧北逛,直恨自己不多生出两只眼睛来,好好的把这个时代的东西看个遍。
街道上云凤弦一袭上好的锦衣,白嫩的皮肤看得出来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偏偏她身边没带一个待卫,乌黑的眼睛见到什么都发出亮亮地光芒,更说明她此次出门怕是偷偷溜出来的。脸上只差没有写上‘我是肥羊’四个大字。
这满街一跑,不知引来了多少人在暗地里磨肩擦掌,她自己却全然不知。
“爽啊~全身的细胞都似激活,哈——”云凤弦这笑声还没落,迎面有个人朝她撞了过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目光狡黠的偷暼着那人的手指,只觉得她怀中的荷包一轻。这,莫非是传说中的。。。贼!
她似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般,只待那只手从她的怀中掏出荷包,再来收拾自己的猎物。
岂料一只横空出世的修长手指,捉住了她面前蠢蠢欲动的手腕。
“公子~”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云凤弦的耳畔响起,她一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在太阳下闪烁着飞扬的神采。
“你……”云凤弦感觉到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下,恍然间,她脱口而出道:“你长得真俊哈!”这话一出口,云凤弦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该死的,这么轻佻的话怎么会……难道自己暗暗被那个笨蛋传染了吗?
俊秀的男子闻言轻咳一声,不动声音的手腕暗转,便把云凤弦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拽到她的面前,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偷东西!按风灵国的国法,偷窃者均受斩手之罪?”
斩首?偷个东西便要斩首,这法规也太野蛮了点。云凤弦还没消化那男子的话,眼见他右手倏忽一动,腰中长剑竟已是夺鞘而出,带出一道寒光。
这下子周遭一片哗然,那中年男子本来还硬挺的身子,一瞬间软倒在地,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公……公子饶命,小……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斩首的话,确实太过头了。”云凤弦瞧了瞧眼眸清幽的男子,又看了看瘫在上地中年男子脆弱的脖子,皱了皱眉头。她是很无聊没错,不过这个贼还没惹火她,不用如此血腥。
“不行。这世上的贼有两种,一是穷困无依,若不偷则必死无疑,此种人若是抓到可以饶恕;二是以偷为业,以他人钱财颐养自身,兼且永不知悔改者。”那男子说完,一把高举起了那中年男子的手,口气却异常坚决地道:“这家伙虽穿得破褴,但手上却戴着金戒指,身上更沾着酒肉味。若不是惯偷,怎能饱食终日?不但如此,你再细看下,他的食指中指极其有力,显然是个中老手,也不知偷过多少人的钱财,多少人遭了他的道!”闹市中抓到一两个小偷,原来便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围观的人最初只打算看看热闹,看到这个男子居然挥剑,全都呆了。异心同思道:这少年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之后,男子沉沉地一番话诉出众人的心声。也不知是谁高声叫了一个好字,引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喝彩,甚至不少曾经在市集丢过东西的,都把怨气发在了这倒霉的贼子身上。
斩首?斩手……原来是斩手,我就说老觉得哪里不对。云凤弦猛地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举刀的少年,仿佛准备随时挥剑,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断救饶的中年男子。若真是见了血,那便不只是捉贼这么简单。她此时的身份实在不愿太过招摇过市。
想到这里,她忙上前一步抓住了男子举剑的右手,手掌下明显感觉到那男子轻颤一下,不由投给男子一个奇怪的眼神。
那男子一怔,死死钳着贼手的右手情不自禁地一松。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中年男子猛地挣脱他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狞笑,朝着先前看上的云凤弦恶狼般扑了去。呵呵,只要能够有人质在手,他还需要怕什么?然而,世事不能预料。那中年男子伸手去抓云凤弦的时候,四周的众人都在为这个华衣少年的下场担心不已时,一个阴影却忽然直迫中年男子的面门而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痛彻心肺的剧痛袭来,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凌空飞起的那个瞬间,他勉强看清了偷袭他的凶器——不是刀剑棍棒,而是一串吃到一半的冰糖葫芦……下一刻,他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个墨色身影突地出伫立这闹市之中,那串鲜红的冰糖葫芦插在那个凶神恶煞的贼头上,更令人震憾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一名成年的男子!
吵闹地人群也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全都在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幕,看着那名衣袂飘飘的神秘男子的目光,有震惊,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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