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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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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好到这样?我看不过是个哗众取宠之人。”惊鸿摇了摇头,循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罢了,反正你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个陌生人,喜不喜欢,与我何干。”

“姐姐……我有件事想求你。”卫靖临咬了咬嘴唇,抬眸望向惊鸿,哀求道。

“我答应你,不去寻那皇帝的晦气,不过你要利用我来替你保护她的话,只怕要失望了。”惊鸿眼神一凝,神色微动,眸中有无匹的宝剑锋芒闪动,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宝剑。

卫靖临恍惚间只觉有一把罕世宝剑,随时要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劈而来。他拼尽全力,才勉强守住心神,没有在如此神剑威芒下后退半步,却也暗中汗湿衣衫。

惊鸿神色肃然只是短短一瞬,然后又淡淡一笑,微微摇头:“看来这个云凤弦真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竟然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既然如此,姐姐且请自便,我也要去寻找古奕霖了。”卫靖临知他这个要求太过分,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开口,事到如今,他只希望惊鸿能看到他们往日的情份上,不要太过生气。

“你尽管自去,如今我的目标不是云凤弦,你可以放心。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回头,寻那风紫辉一战。”

“姐姐,此刻他们身边主食繁扰,只怕未必能专心一战。“

“习武者,到了他那样的境界,只要面对真正的敌人,立刻就可以禀去一切杂念,天地万物都在身外,完全不足影响到他。他昨日施展一套剑法,已让我心痒难耐,本打算夜晚就去寻他一战,没想到莫名其妙又生变乱,让他整夜守在别人身旁,再过几天,我若仍找不到单独挑战的机会,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我便杀了他保护的皇帝。”她这一番话说来清淡随意,但无人可以怀疑她的决心。一国帝王的生死,于她,也不过只是枝头一片树叶飘落般清淡之事。

武功到了她这种地步,早已无善无恶,天下之事,无不可为者,天下之人,她能够看在眼中的,唯有真正可以一战之人。

卫靖临神色具是一震:“姐姐……”

惊鸿根本不听他的劝阻,已然淡淡一笑,拂袖而去,身形不见丝毫动作,人影已远在数丈之外,转眼越来越远,唯有淡然的笑声,遥遥传来。

“卫靖临,你终究还是心动了。我意既决,又岂是你可以改变的。你若为一个普通皇帝的生死乱了心神,又还有什资格,做我的弟弟。”

卫靖临神色微动,默然不语,只远远看惊鸿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良久,方才抬头看向明月。

卫靖临,你的心,动了吗?他徐徐闭上眼,纷乱的心神立时平静下来。

何去何从?

去城外找古奕霖,还是回头提醒云凤弦?

如若回头,便是对云凤弦失言,便是真正败给了自己这一瞬的心动,便是心灵真正开始动摇,他以后的武心只怕真的再难有安然了然。

罢了罢了,早在他对云凤弦动心之时,他便不再是他。更何况,惊鸿虽善恶难分,敌友莫辩,却绝非小人,于风紫辉只会堂堂正正一战,哪会随意波及到云凤弦。若关心则乱,出手干预,只怕反增变数。

他轻轻一叹,再次乘风而起,方向,是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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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靖临离开之后,云凤弦心情舒畅许多,想到古奕霖已有确切消息,又有最好的高手保护,安全没有任何问题,她打不向小楼方向走去。

才走到楼下,一个身影直接从楼上窗中翻落下来,站在她身旁。

云凤弦笑着看向他:“风紫辉,我找到古奕霖了。”

风紫辉脸上仍然没有明显的表情,但眼睛深处,竟也微微一亮。

“你知道吗,原来我上回救得那个少年小临,一直暗中保护我们,奕霖离开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了,并且连奕霖的住处都是他安排的。”

“我们身边一直有人在,暗中负有保护和监视之责的有三四批,而到了山海湖城后,又多了好几批,有的人远远跟随,有的人化装在我们身边出没,有的人使用飞鸟来探消息,这些你以前也知道,只不过,我也可以察觉出来。

唯有你说的这个少年小临,武功太高,离得又远,我如今内力尽失,灵觉远不如过去,所有不能做出清晰的感应。“

云凤弦兴奋地说:“幸好有他在,原来奕霖一直有他的照顾,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为何不现在去见他?”风紫辉与她相处的时间最多,最是了解他对古奕霖的深情。尽管他不想承认这一点,可是多天来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接受。

按照云凤弦的感觉来说,只要知道她知道古奕霖的所在,刀山火海在前面,砍断了她的手脚也是要爬去相见的。

“我现在不能走。”云凤弦脸上兴奋地笑意一敛,变做无奈的叹息,眼望小楼,眼神里渐渐浮起悲凉之意:“卫珍姐姐去世后,大哥不吃不喝,怎么劝都劝不动,帝姑娘在他身旁,都快哭断肠了,他也没有任何表示,而且……”她长叹一声,又道:“我一直觉得,有一个大的阴谋就快要图穷匕见了,有什么人在我们四周撒网,知道现在,才开始出现连串的死亡,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我不能让奕霖回到这暴风的中心来,他在别处,我反而安心许多。”

“刚刚你也一经发现卫靖临了吧!”云凤弦道:“这里德人几乎都聚在前厅那边操持丧事,大哥完全没心思管身处之事,帝思思眼睛里只看得见大哥,也只有你,还会有空闲多注意我那边的情况了。”

“那些暗中监视你的人应该也一样发现了,只不过,我想那个卫靖临自己会去处理得。”

云凤弦点点头,望望小楼,眼中又多了一层忧色,举步正要进入小楼,忽听得前厅方向,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云凤弦一扬眉,回身望去,不多时,就见一个迅快的人影,飞奔如电,一直冲着她的方向跑来,一边跑,一边叫:“又出事了,望月居又死人了。”

正式被云凤弦留在望月居的风雪彦。

并不是太意外的消息,云凤弦很早就判断出,必然会有连环杀人出现,并且也提醒过所有人,只是她也同样明白,事先的防备,总不能真正阻止死亡的降临,更何况,秀心阁里的那帮人,并不真的肯听他的意见。

尽管如此,真正听到死亡的消息,云凤弦心中仍是一阵黯然,两天之内,已经死了第三个人了。

“是谁?也是秀心阁的人吗?”

“是。”风雪彦在云凤弦面前站定:“是暮春,被刺死在自己的房间,半夜里发现命案,把大家都吵起来了。现在,官府的人守在那里,让我来通知你。”

云凤弦点点头,却没有动作。她心里隐隐有个感觉,一切绝不会到此为止,或许还有更多的死亡将会发生那聚集了太多人,有着太多变数的望月居里,但此时此刻,她又怎么能放心离开。

他皱眉,回首,凝望小楼。

自放进帝思思之后就一直关闭的小楼大门,竟然无声地打开了,露出门内云凤源再无一丝血色的脸。

“大……”云凤弦几乎脱口交出此真正的关系,总算眼角扫到站在云凤源身旁的帝思思,忙改口:“萧公子。”

“你去吧!”云凤源的声音死气沉沉。

“可是……”

“我不会死的,做你自己的事去。”云凤源眼神从了无生气,忽转凌厉锋芒:“我要留着姓名,为卫珍报仇。”

云凤弦心中徒然一酸,竟说不出话来。

“凤大哥。”帝思思颤抖着呼唤,眼泪仍然不止地落下来。

云凤源望向她:“我饿了。”

帝思思一怔,呆呆望着他。

云凤源淡淡重复:“我饿了。”

帝思思这才醒悟过来,一边拼命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用力点头:“是,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厨房要没有,我为你做。”一边叫,一边冲着厨房冲过去。这位娇贵的大小姐,此刻几乎是以一种异常感激的心情,来做仆妇的工作的。

云凤源慢慢望向云凤弦,仍然用平淡到极点的声音说:“看着我的人很多,我死不了,你去吧!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有遗憾。”

云凤弦深深凝望他,良久,才点了点头。

云凤弦赶到望月居时,正好是子夜时分。本来千家万户进入熟睡梦乡的时光,可是整个望月居,灯明火亮,喧哗不绝,议论不尽。

望月居前前后后都驻了许多官兵,维持秩序,可纵然如此,被惊醒的前院几百名江湖豪客,还是不断大叫大嚷,把一切弄得更加混乱。

“他妈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半夜里,又吼又叫毛子乱嚷,哪个家伙让人摘了脑袋瓜子不成?”

“莫名其妙,叫我们来争什么化血堂传人,又找这么多官兵来干什么,还不许乱走,不许出庄,不许进后院,真把我们当犯人了。”

“那可说不定,化血堂有钱有势,和官府狼狈为奸,说不定就想要布个局,害死天下英雄。”

“娘个皮,老子医生纵横天下,还没让人当犯人管治过,真惹急了,管你什么大官,一刀砍了了事。”

“我说大家一起冲出去算了,真以为我们天下英雄是可欺之辈吗?恼起来,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你说我叫,闹得天昏地暗,四周官兵,无不暗暗紧张。幸好宣相权还算聪明,情急间让李将军调来了两千人马,四周一围,加大压迫力度,再加上,化血堂的弟子也一直努力维持秩序,总算暂时没有闹出大乱子来。

云凤弦已接近望月居,就被上百个官兵保护起来,在他四周团团围护着进入望月居,以免被这些火气上涌的江湖人所伤。

纵然如此,一路听这些人吼叫发难,眼看着四周剑拔弩张,云凤弦心中也是暗暗震惊,知道在这个情况下,只要有一两个有心人,抢先动手,造成导火线,则一场官兵与江湖的血战,势不可免。

这种大规模江湖人与官兵对抗的事情一旦发生必会震惊天下,云昱风势必调动军力,对武林中人进行残忍的扑杀,到那时,整个风灵国的江湖之士,再无宁日。

想来这些一向用拳头比用脑子多,动辄打打出场的江湖人物,也是顾忌着官兵代表国家的身份,才一直隐忍到现在还没有出手。

但是,如果一直有人煽动,火气声道顶点时,理智只怕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云凤弦的心越来越沉,脚步却越来越快,终于走进了秀心阁。

秀心阁里,每一个房间都灯火通明,但所有人几乎都集中在一个房间里。尘右灯带着尘洛与何若已经在白天就回和道盟去了,新的命案发生时,他们都已不再。但秀心阁的住客,加上几个化血堂弟子和官府捕头,也还是人数众多。要不是秀心阁的房间确实很大,哪里塞得下这么多人。

云凤弦一进房间就皱眉头,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真不知道往哪里去找犯罪线索。

在大家眼里,云凤弦这个人来历神秘,有足够官方势力,前一天又曾对火磷的死说过一大堆似乎很有道理的话,很自然每一个人都对她另眼相看。

云凤弦一进来,大家就很自然地往两旁让开,让她尅一眼看见死者。

死亡仍然是发上在床上。

不同的是,火磷是坐在床边死的,暮春却是躺在床上死的。

很明显暮春是在睡梦中被杀,他穿着睡觉时的小衣,面容安详,也许根本还没有意识到死亡,就已经被杀了。很简单的一箭穿心,就连心口流出的血,都少得仅仅只染红心头那一点点衣衫。

云凤弦俯身看了看死者,然后第一时间,在人群中寻找成雪。

很自然地,又有人往旁边让开,方便云凤弦一眼望见,呆呆坐在墙角,眼神沉滞的成雪。

“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成雪一声不发地坐在一边,既不动弹,也不回答。

云凤弦叹了口气,想起了市区卫珍后的云凤源,心中就是一软,也不再问她,抬头看向其他人。

不等她发问,风雪彦就先说话了:“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被暮夫人的叫声惊醒,一齐赶到这里,就看到暮春公子被刺死在床上,暮夫人坐在他身边尖叫,见我们冲进来,几乎疯狂得拿刀砍我们,还是大家合力,才把她制服,劝说了好一阵子,她才安静下来,可是,不管问什么,她都不答话。”

空洃也立时道:“听到动静之后,我们也到了,立刻下令,前后院严格封锁,不得擅自进出,刚才查过房间里的一切,没有发现脚印,没有明显的打斗,门窗在出事前全市反锁的,大家都是听到了叫声之后,破门而入。”

这时,匆忙赶来的宣相权也已听过手下捕快的第一轮汇报了。可怜他一地父母官,先是辛苦这代大队人马跑到望月居来压阵,后又是赶紧跑去云凤源家里,安慰爱侣被害的前任王爷,诸般礼数做完,回去休息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听说望月居中又出命案,那个微服私访的王爷再次扎进是非窝里去,吓得他也辛苦得从热被窝里跳出来,一路赶来待候。

一见云凤弦询问经过,他也急急忙忙过来道:“刚才我也问过了,晚上,前后院之间五十名官兵巡防把守,前院的人应该不会进来,秀心阁里,各个房间都是上了锁休息的,因为火磷掌门的死,大家都比较警惕,再加上,秀心阁各处也同样有五十名官兵,在各个房间外面,还有屋顶上严守,没有看到任何人在事发前离开房间,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潜进秀心阁,所以……”

云凤弦叹息着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成雪的话,那这就是密室谋杀案了。

同样,把这些人死后的话一串联,就证明,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外人可以进入,上百个官兵,奉了宣相权的命令,认真守护,各房也都住着一流的高手。基本上不太可能有什么人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潜进房间里,把床上的暮春一剑杀死,却让睡在他身边的成雪安然无恙。

那唯一的凶手,就只有可能是成雪本人了。

所以都冷眼望着成雪,没有发出指责,但眼神中凌厉的指责已胜过千言万语。

“就是这个女人杀了她的相公。”

“杀夫的女人,自古以来,就不少。”

“杀了人还能装成这副样子,倒也难得。”

无声的责难中,成雪只是呆呆坐在一角,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即看不见死去的丈夫,也感觉不到四周的敌意。

云凤弦心中恻然,走到成雪面前,蹲下来,直视她迷茫的眼神,把声音放柔:“暮夫人,现在已经没事了,大家都在这里,凶手不能再谋害任何人,也不会再有人伤害你。请你告诉我,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好不好?”

成雪直至此时,才开始微微的颤抖,一直茫然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尽管那是悲怆欲绝,也惊恐欲绝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和暮春聊着天睡着了,然后,我觉得很冷,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死在我身旁,我……”她声音颤抖破碎,脸上表情悲痛欲绝。

云凤弦明了,她是受刺激太深,惊见丈夫死在身旁,失去理智的大叫,引来所有人,而她自己却因为惊恐悲痛而发疯般的拔刀对着看到的每一个人动手。

“装得真像,出了她,什么人可以在一个一流高手身边,无声无息地杀死另一个一流高手,却不惊动睡着的人。”

“可惜,我们也不是白痴。谁看不出杀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火磷门的磷日和磷星在冷冷说话。

在望月居里莫名其妙失去了师父,师弟又被发现是奸细,心里彷徨的他们,也许比任何人都渴望发泄,更需要其他人来分担他们的痛苦,如果有人的境遇比他们还糟糕,或许他们的心灵也就平衡了。

这就是人类真正的本性吧!

云凤弦心中叹息,站起来,回头望向众人。

磷日和磷星冷冷地望着她,风雪彦也是眼神闪亮地看着她。空洃领着三名化血堂的手下,似有意若无意地占据着大门,和窗户的几处位置。

宣相权头上的冷汗还没有擦净,领着四名官差也同样直眼看着她,随时等她示下。

空洞洞悠悠坐在桌旁,身边的丫鬟正恭敬地给他端茶捶背。这个人,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别人的服待。

从住进秀心阁就一直没有离开望月居,就连云凤源死了妻子,也不去做丝毫表示的云凤晴,双手抱臂,靠墙站住,眼神闪着讥讽,无声地大量一切。

只有风紫辉,神色淡淡,站在众人之间,神色冷淡好像天下无一人一事一物可以牵动他的心思。

一切人的表现似乎都很正常,可是云凤弦心中却忽然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偏偏一时想不起,到底哪里不对劲。

云凤弦略一沉吟,方道:“风紫辉,可以看得出暮春公子是死于什么武器之下吗?”

风紫辉点点头,走近床畔。大家很自然地盯着他。

暮春明显没有和任何人争斗就一箭穿心,出手快绝,伤口简单,越是如此,越难以看出凶手到底是什么人,用的是哪一种武功。

至少在场众人,没有一个可以做得到。不过,昨天风紫辉施展的那套剑法明显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此时,竟是没有任何人怀疑,他可以能人所不能。

风紫辉只是简单地低头看了一看,然后淡淡说:“幽若剑法,第七式,一去不回。”

出了云凤弦外,所有人立时色变。

幽若剑法,是幽贡曲自创的剑法,据说威力无论,是他的绝技中最强的一种,也是幽贡曲绝技中最少施展的,自他出道以来,见他用过这套剑法的人,不超过十人,也难怪在场没有一个人可以从伤口看出招术来。

以幽贡曲的武功,施展这套剑法,要在秀心阁中杀死暮春,倒也不是太辛苦的事。尽管要同时瞒过成雪,未必会容易。

但风紫辉这一点出剑法,已对所有人造成了震动。

一直坐着的空洞洞猛站了起来。

而守在门前的空洃立时道:“不可能,你修要胡言乱语。”

虽然是站在化血堂的立场,必须维护幽贡曲,可是风紫辉嘴里说出来的话,无人可以随便置疑,空洃一句话竟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

云凤弦这个在场最没有江湖经验的人知道这时才慢半拍地记起,风紫辉曾提起过,幽若剑法是幽贡曲的绝技之一。这个时候,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对劲——因为幽贡曲根本不在这里。

秀心阁里死了人,死的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惊动了自己,连知府也亲自连夜赶来。做为望月居的主人,他居然知道现在还没有出现,这问题就大了。

“幽先生在哪里?”

空洃脸色有些白地道:“主人在闭关静思。主人有规矩,只要在他闭关的时候,任何人不得打扰,天塌下来,也不许惊动他。”

空洞洞冷冷一笑:“也就是说,如果他闭关了,把门一关上,谁也不许进去见他,他就是悄悄流出来杀人,也没有会知道。”

云凤弦挑挑眉:“我们去见他。”她大步向外走去,空洃却挺身一拦,为难道:“凤翔公子,请不要为难我,我不能让你去打扰主人,否则就是失职。”

云凤弦早已不耐烦再这样毫无目的的摸索下去、等待下去,更不想再看到任何人的死亡。她索性一咬牙,决定直接找幽贡曲去掀牌。

不管真正的凶手是谁,一切都源自幽贡曲莫名其妙要收个继承人,他把事情弄得这么大,找来这么多人,怎么看都另有阴谋在,或许直接单刀直入地问个真想出来,更快也更加有效。

只是她看空洃苍白着脸拦在面前,身子微微颤抖,明显面对房中众人的怒气,心中畏惧,却绝不敢后退,冷冷地道:“空洃,我不是怀疑幽先生,如果真是他杀的人,那他杀人之后,应该立刻装成无事一般,和我们大家一起出现在这里,他没有出现,反而太不正常,就算他在闭关,这里死了人,闹得乱哄哄,动静大到连前院都惊动了,他为什么一点声息也听不到,我不相信,他会知道这里闹出这么大的事,还安心地在房间里休息。”

空洃听完后,脸色更加白了,本来一只手拦在云凤弦面前,一只手背在后方,打算只要云凤弦想带着大家硬闯去见幽贡曲就发动信号,召呼化血堂弟子动手,但听云凤弦这一番言辞,心中竟是一凛:“你是说主人他……”

“我只是担心幽先生会出什么事,这里已先后发生两桩命案,杀的是两大高手,焉知这背后的凶手,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云凤弦有意把事情说得非常严重,听得空洃面色惨然。待得云凤弦再闯过来时,空洃已经身不由己让了开来。

云凤弦大步走出去,风紫辉依旧无声地跟在她身旁。其他人也大多跟着一起去,只有成雪仍然呆呆坐着没有动。

这个时候,风雪彦看了风紫辉一眼,留了下来,其他跟着宣相权的捕快,空洃的几个手下,空洞洞的随从,都自然地留了一般人下来,看守现场,也看护着成雪。

幽贡曲住在望月居最深处的秀月楼。

从院子、大门,到里头的房门口,共有三层的防护,层层拦人、

不过,几乎用不着云凤弦开口,空洃就上前,低声说几句,这些化血堂弟子,则脸上神色略显苍白地把话穿进去,知道最里头,守在秀月楼下的一个英俊青年做出手式,亦步亦趋。

走进秀月楼,进入幽贡曲的卧房,卧房空空,不见人影。

云凤弦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既是闭关,怎么仅仅在卧房内呢?

果然,空洃上前扳动床边一个龙形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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