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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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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靠到最近,也许就躲在房门外。这个时候,以风紫辉的灵觉,就可以轻易发现你,叫破你。”
云凤弦语不惊人死不休,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地一气说完,然后,笑一笑,礼仪周全地弯了弯腰,继续道:“怎么样,我说的有没有错误,还请指正。”
惊鸿眸中暴起神光,深深凝望云凤弦:“看来,他为你效忠,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敢,失礼,夸奖,多谢。”
“不过……”惊鸿转眸冷冷望向风紫辉,“你是何等风范,何等身手,无论对方是谁,也不值得你称臣屈膝。”
“这是我与她的事。”风紫辉淡淡回答,满是忽然升腾起来的猎猎剑气,不能对他有丝毫影响。
“为设么你会受伤?以你的本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我内力全失。”风紫辉并不掩饰,面对惊鸿这样的人物,也根本没有办法掩饰。
惊鸿眼神刹时森冷如水,满室为之一寒。
云凤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张张嘴想说话,却觉一股剑气,扑面而来,令得她全身一僵,声音都发不出来。
惊鸿根本不顾男女之宜已然出手如电,握住了风紫辉的腕脉。
风紫辉毫不介意地任由她握住自己的脉门:“不必费心了,我所习的武功很特别,将我身体的筋脉骨骼完全改造,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无法探查出问题的所在,更加救不了我。”
惊鸿脸色阴沉,徐徐放手。她并没有听信风紫辉的话,但刚才根本无法把真力导入风紫辉体内时,这人的筋脉完全不能接受真气。按理说,这应该是只有死人身上才会出现的现象。
“你学的是什么武功,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学的武功独门独派,你不会知道。我会这样,是因为……”
“因为他的武功,要求修习者绝心绝情,不为外物所动。可是他却是个真性情的人,忍不住会去关心身边的人,会交付真正的感情,一动心间,就内力全失了。”云凤弦望着脸色苍白的风紫辉,一字一字地道。
惊鸿眉峰深皱,一语不发,满身都是沉郁之气。
云凤弦小心地盯着她,小心地说:“我说,小黄啊……”
一直保持平静的风紫辉俶得睁大眼睛。
惊鸿额侧有青筋一闪:“你叫谁?”
“你啊!当然是你。按理我应该喊你的名字,可是我不知道,而且看你的样子,肯定是不会把名字告诉我的,我总不能管你叫‘喂’吧?”云凤弦笑道:“你这身衣服颜色有点黄,年纪看起来也不是很大,我当然就叫你小黄,啊哟……”她一拍手,一跺脚,十分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我怎么忘了,武功高的人可以驻颜不老,莫非你看起来很年轻,其实已经是个百岁的女人了,那我不能叫你小黄,要叫老黄。”这一次惊鸿那张美丽光洁的额角上青筋隐现,连手背都跳起青筋了,她的手很自然地就去摸剑。
连处事永远镇定的风紫辉,也欠身从床上坐起来,不由自主,全神盯着惊鸿,唯恐她真的动手出剑。
朕本红颜 第四十六章 险被聪明误
云凤弦笑吟吟拍拍风紫辉的肩,看的没看气急败坏的惊鸿一眼,无所谓地道:“别紧张,躺下躺下,这种绝世高手,怎么会随便出手杀我这样的普通人。岂非太委屈她的神剑。而且还有你在场,你伤成这个样子,她怎么好意思出手打我,要是逼得你拼命出手,伤势加重,在没有复原的机会,她这辈子都会因为失去最好的对手而后悔莫及。”
风紫辉哑然失笑,心中感叹,不知是不是受伤的原因,自己真的人性化到了极点。但他却真的躺下去,安心地把一切交给云凤弦,任她处理,再不插手。
惊鸿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剑柄上松开,眼神却锐利如剑,直刺云凤弦:“你敢要挟我。”
“不敢。不过,如果你真的只是想找一个高手一战,没有风险和也无妨。有一个自称敬公子的人,身边跟着一个护卫,那护卫的武功不在风紫辉之下,你不妨去找来一战。”云凤弦心里不怀好意地笑,二长老,你对我见死不救,不能怪我给你找一点麻烦。
“你可是以为我愚蠢易欺,像风紫辉这样的人,其实随便可以多一个出来的。”惊鸿冷笑一声,道。
云凤弦忽觉胸口如受重击,身不由己,往后退出三步,面色忽然惨白,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她狠狠地咬了下唇,强自道:“这是真的,你一直跟着我们,应该也见过敬公子和他的护卫两次出现,你应该可以看出此人的功力高到什么地步。”
“我不是那些一直监视你们的大势力,可以轮班跟着你们。我一向跟得很远,而且我自己有时也要休息,并未时刻留意你们,而且,我既已认定风紫辉就是我的对手,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改变目标的。”
惊鸿冷冷抛下一句话给云凤弦,复又凝视风紫辉:“为什么你受了伤却不流血?我知道,这绝非枯木功,枯木功虽然也威力强大,重伤无血,但修习之人,神枯筋弱,肤如老树之皮,决不会有你这样的神采风范。”
风紫辉点点头,微微一叹,“也只有眼界如你的人,才可以一口断定这不是枯木功,相信其他人都只会产生误解。不过这样也好,自古以来,练这门武功的,无不是巨恶魔星,手段无比狠辣,他们心中畏惧我,就更不敢胡作妄为。”
云凤弦在旁边早就听得心痒难挠,连声问:“什么是枯木功?听起来很难听,也不够威风,看起来是邪派武功,威力很大吗?”
“是在武林中已经失传的绝学,最早出现,是在一千三百年前。相传练这门武功的人,必须有天下最狠最毒的心,以身边所有至亲的血为引,吞噬一百八十八个紫河车。身埋沙漠三年,身浸流水三年,烈火焚身三年,剧毒炼心三年。才能练成。练成之后,身如枯木,纵刀枪击身,穿体而过,不留滴血;纵掌力拍胸,如击败革,手足四肢,乃至心肝五脏,都可以移动位置,几成不死之身。灵堂的那些人,想必以为我练的是这门绝学,所以,临时移动心脏的位置,避开金剑,而且也不流一滴血。相传练成这门神功的人,心性无比狠毒,出手异常狠绝,威力更是无与伦比。就算是钢刀神剑,被练成这种武功的人一抓,也如枯木般脆弱不堪,更不要提凡人的血肉之躯了。据传,最后一个练成这门武功的人,也是八百年前的盖世魔头,一人横扫天下,杀戮近万人,武林为此凋敝不振,足足五十年。不过,也正因为传说太遥远,他们只知道练枯木功的可怕,却不知道练了这门武功的人,身如枯木,容颜如鬼,一生不得近女色、开荤腥,不得有极喜极怒,人亦如枯木,再无任何乐趣,所以后世再没有人练过这门武功。”
“简直是一帮蠢蛋,你长得简直象神仙,那一点和枯木相似?这帮人一知半解,就会胡猜……”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受伤无血,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武功?”惊鸿冷沉的问题,打断云凤弦还要一口气说下去的话。
“我受伤无血,与我的身体天赋有关,真想不能告诉你。”风紫辉淡淡道:“至于恢复武功……”
云凤弦急忙打断他的话:“要恢复武功不是很难,当然也不是很容易。他必须长时间休息,好好调养。可是,现在我身陷险境,他每时每刻都关心我的安危,根本无法安心修炼。要他恢复武功,除非让他此后再没有挂心之事……”
“好。”惊鸿斩钉截铁地道。
云凤弦喜笑颜开,太好了,骗得这种高手来给我当保镖,供我差遣,从此我还怕什么人呢?
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喉中已是一紧,云凤弦刚想起应该反抗,强大的内力已经侵入她的体内,制住她每一寸经脉,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惊鸿轻松地掐住云凤弦的脖子,把她徐徐举起,目光如古井无波,“我将你杀死,从此再无他挂心之事了。”
云凤弦完全无法呼吸,脸涨得发紫,脑袋一阵阵发晕。
大脑缺氧情况越来越严重,云凤弦发不出声音,动不了手脚,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盯着风紫辉。
风紫辉有些头疼地叹口气:“阁下何必与这个只会自作聪明的家伙太过计较。”
惊鸿冷笑松手。
云凤弦应声落地,趴在地上,双手抓着脖子猛喘气,那里有半点一国皇帝兼杀手头目的样子。她喘了半天气,才勉强可以站起来,瞪着惊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好歹也是化血堂的重地,你竟敢在这里,杀化血堂的主人?”
惊鸿手指微动,云凤弦飞速窜上床,直接往风紫辉身后一蹲,把整个化血堂主人的面子丢个精光。
“化血堂?秀月阁附近所有人现在都人事不知,你还指望什么人?就算真有人往这边过来,你最好求神拜佛,他早早退出去。方圆十丈之内,我不会允许再有第四个活人出现。”惊鸿的声音冷沉森寒,如雪山上亘古不化的冰雪,地狱里森然凛冽的刀剑,强烈的杀气,让人根本无法怀疑她的决心。
云凤弦脸色有些发白,想要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糊弄过去,可是才一开口,却觉四周剑气森森,随时都会将她凌迟,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风紫辉却完全不受剑气影响,只是强撑虚弱的身体,凝视惊鸿:“我会尽力,让我自己恢复的。”
惊鸿目光冷冷凝视着他。
二人对视良久,云凤弦在一旁看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冷汗一点一滴地渗透。
“好,我信你。但我的耐心有限,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你若不能恢复武功,我就……”惊鸿抬手向云凤弦一挥。
云凤弦人在床上,躲无可躲,本能地闭上双眼,却只觉头上一凉,再睁眼时,一绺头发刚刚飘落在被子上,而方才还站在床前的惊鸿已是影踪不见。
房外却传来剩下的半句话:“我就把这个笨皇帝的人头,摘下来。”
“不要吧!”云凤弦哭丧着脸发出哀叫:“风紫辉,为什么你的事,要把我连累成这样?”
风紫辉懒得理她的无理取闹,闭目重新躺下去。
云凤弦不甘心地拼命摇他:“喂,你说话啊!你不是说你就是武功全失,也有办法对付一流高手吗……”
“我能对付一流高手,但不是这种绝世高手。”风紫辉闭着眼说:“就武功而论,像金子之流,我可以轻易对付;像幽贡曲这样的高手,我要击败他就有些吃力了;如果遇上尘右灯,则会非常辛苦,缠斗许久,有五成可能取胜,还有五成可能打平。”“如果遇上这个人……”风紫辉声音平板地说:“我武功要是不能恢复,在她手中走过一百招,都算是幸运加奇迹了。”
“那可怎么办?二长老说过,你的力量是不会恢复的,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副说到做到,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你要是无力和她决斗,不知道她会干出多么可怕的事?”云凤弦跳下床,拼命跺脚。“那怎么办?一个月后,她不能和你决斗,一定会把天地翻个个的。”
风紫辉闭着眼睛,对她闹出来的一切动静充耳不闻。他的心灵中么有任何人性必有的反面情绪,不会担忧、畏惧、惊惶、怀疑。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他就索性不想,一个月之后的事,一个月后再说,根本不会受任何困扰。
云凤弦转了半天,见风紫辉不理他,便讪讪地摸摸鼻子坐下来,怔怔看着闭目休息的风紫辉。
风紫辉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的几乎没有,让云凤弦好几次都想冲过来试试他的鼻息,看看他是不是还真的活着。过了很久,她忽然站起来,走到床边,望着风紫辉,轻而微的叹了一声。
刚才被云凤弦哭嚎般的骚扰也不动容的风紫辉,却忽然睁开了眼:“又怎么了?”
云凤弦坐到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风紫辉,一字字地道:“下次有危险,你不要再扑过来拿身体替我挡了。”
风紫辉垂下眼睑,淡淡点出问题的重心,“我不会轻易死,替你抵挡,受再重的伤,休息几天就好,你不必担心的。”
云凤弦终于无法再继续装轻松,苦笑着摇摇头,黯然道:“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担心啊!我不喜欢看到你因为我受伤,受苦。风紫辉,就算你不会轻易死,但我还是会惭愧伤心的。”
风紫辉闭上眼,神色冷漠,语气冰冷地说:“你是个白痴。”
云凤弦微笑:“这个白痴能让你用身体来为她挡刀挡剑挡暗器,怎么说也是个可爱的白痴吧!”
“主上。”空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凤弦看了风紫辉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出去,回手把门带上,这才转而面对空洃道:“他累了,让人看着外头,别叫人打扰他。”
空洃眼望房门,脸上有惊惧之色:“是!”
云凤弦心知她是因为枯木功,而对风紫辉升起震怖之心。为了维持恐怖的形象,云凤弦也不说破,只是笑笑,问:“什么事?”
“灵堂的一切已经重新布置好,所有客人也都已经安抚赔礼过了。金子等人的尸体已做处理,还有火磷门的人已经拿下,就等主人处置。”
云凤弦点点头:“我们去议事厅,把火磷门的那几个押过来吧!”
“是。”
云凤弦举步前往议事厅,走出几步,见空洃没动静,回首笑道:“怎么了?”
空洃垂首道:“刚才我一路过来,看见院中的弟子们全都保持着巡防的姿势,但一个个闭目沉睡,怎么都叫不醒……”
“没关系。”云凤弦挥挥手,笑道:“这些日子,他们太累了,就让他们睡吧!睡足了,自然就醒了,别担心。”
她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空洃自然知道这些人不是真的睡着了,只是见云凤弦这般随意,心中也猜必是她或风紫辉出的手,自然是有着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事,他身为下属,怎会追究,只要知道其他人安然无恙,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他也就安心了。
偌大的议事厅内,云凤弦的座位位于正中,高高在上,居然还铺着虎皮。下面各站了两行身着黑衣、面无表情的精装男子,中间跪着二个穴道被制、脸色苍白、双眼迷茫的年轻人。
云凤弦坐在正中,很有点儿山大王升帐审问肉票的架势。她闲闲端起茶碗,呷了一口,然后问:“你们知道,为什么金子,还有火磷门的三名高手,要不顾身份,联手对我攻击吗?”
下头二个人满脸茫然,神色间只有绝望。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身在武林之中,他们同样明白江湖的冷酷规矩,本门长辈在化血堂做出这种事,他们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再怎么争辩也是枉然。
云凤弦点点头,漫声道:“解开他们的穴道。”
没有任何人置疑她的话,即时有人上前,拍开二人穴道。
云凤弦笑道:“你们起来吧!好好活动一下手脚,待会儿我还指望你们演场好戏呢!”
两个人面面相觑地站起来。
好一会儿,磷日才惨然一笑,道:“凤翔公子,要杀要剐,你开口吧!我们早已认命,不敢再存侥幸之心。”
“我有说要杀你们吗?”云凤弦一瞪眼:“谁不知道我是依时纳税,规矩守法的安善良民,我怎么会随便杀人。我只是听说火磷门的轻功非常好,很有特色,希望你们能表演给我看啊!”
两个人张着嘴巴发愣,下面站的那些面无表情的杀手,脸上也露出许多迷惘之色。
好一阵子,磷日才苦笑道:“凤翔公子你要杀就杀,何苦戏弄我们?”
“为什么明明我说的是真话,人家都以为我在戏弄人?”云凤弦皱着眉叹气:“莫非你们喜欢被杀,去不喜欢表演轻功?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
云凤弦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大喝一声:“来人啊!”
下头一片声地应:“有!”
真个轰轰烈烈,下的中间两个人面如土色。
云凤弦将手一指:“现在大家一起从一数到十,如果数到十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没跑出外头的院墙,就给我把他们乱刀分尸。”
这话说得众人一愣,但杀手组织,铁律森然,大家立刻齐声开始数:“一,二,三……”
那两个人更是一阵发愣,等回过神时,听说别人已经念到“五”了。虽然已抱必死之心,但死在面前,谁不会拼命挣扎一下?两个人都拼命往外跑去,把轻功施到最高,像两阵风一样,转眼刮上了墙,两个情不自禁一起回头看。
云凤弦拍手叫好:“果然很精彩,真的很快啊!”
见二人还冷冷望着她,云凤弦笑嘻嘻挥手,道:“继续啊!继续跑啊!”
这时,他们两个人露出了悟、感激的神情,如获大赦回过头,翻下院墙,跑得没影了。
一直侍立在一边的玉中欲言又止。
云凤弦斜眼看向他:“你不服?”
空洃悄悄扯了玉中一下:“主人神机妙算,天人手段,属下等真心敬服。”
云凤弦挑挑眉:“你觉得我有什么手段?”
“林同心、林同意、林同情三人,从一开始就没有顾忌他们的生死,可见,他们的确是毫不知情的牺牲品,杀了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可是放他们回去,他们心中必对林同心等人怀恨。回去一说,与火磷掌门交好的弟子长老,必会同林同心一脉的人不和,他们二人心怀怨恨,以后要是知道最终指使林同心等人的幕后黑手是谁,也会全力报复。不管最后,他们对火磷门造成的破坏是大是小,与我们化血堂都有益无害。”这一句话,说得厅中众人一起暗自叹服,就算本来对云凤弦的做法不以为然的人,也大多露出敬佩的眼神。
云凤弦微微一笑,说道:“对了,顺便把磷月也放了吧!现在火磷门这帮人顾不上他了,他既然来自火磷门的敌对门派,放他出去,能多给火磷门添些乱也是好的。”
下首有人抱拳应是,躬身退出厅外,执行她的命令去了。
云凤弦得意洋洋,吹了吹茶水,又大大喝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扭头望向空洃:“对于金子、林同心、林同意、林同情对我的刺杀,你有什么看法?”
“确切原因,属下不知道,不过,想来,极有可能是为了权势。化血堂势力庞大,财富惊人,情报网繁密,不知引来多少人觊觎。以前有主人在,他们不敢妄为,如今旧主人暴亡,就引得不少心怀不轨的人,相乘化血堂人心不稳时,占有整个化血堂,对他们来说,第一要敌,就是主人。”
玉中跟着说道:“金子领有金钱帮,势力不小,林同心、林同意、林同情三人,又是火磷门的高手,根基深厚,他们可能觉得,只要合作,就必然可以吞并化血堂。”
“那么,他们有无想过,为什么他们敢于在灵堂出手?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灵堂中,有那么多其他势力的人,他们就这样敢犯众怒?”
玉中皱眉沉思。
空洃略一思忖,才到:“正是因为灵堂人太多,大家都比较松懈,在灵堂出手,成功的机会才大。他们希望一照面,倏然出手,一击而中,以便让化血堂人心大乱。而且灵堂在望月居外围,一击便可迅速逃逸。在众人面前动手的原因,也有一定立威的意思在。”
“那么,在正常的情况下,并不是我一死,他们就立刻可以得到化血堂的,肯定还有后续动作,对吗?”
“是,我们也都猜想,金钱帮和火磷门都已调集好了人马,只等主上一死,就立刻行动,所以灵堂一战后,我即刻散布人手,探查两派消息,得知金钱帮的主力的确已到城外,而火磷门也有大批高手潜入城内。但他们谁也没有动手,现在反而正在继续退走,也许是听说首脑身死的消息,如果主上下令,随时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空洃几句话说下来,云凤弦就深刻了解了化血堂的力量之强,情报网之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两派的动静,然后派人将这两大势力中的主力纳于绝对控制中,随时可令之全军覆没。如此强大的化血堂,也难怪江湖人个个红着眼睛,流着口水,拼死拼活,一定要抢到手。
只是,化血堂的势力如此之大,怎么会……
云凤弦心念一动,脱口问:“你觉得以化血堂的真正实力,就算临时换了主人,就算偶然人心浮动,凭金钱帮和火磷门两家联手,真的可以吃得下来吗?更何况,其他的江湖势力,会就这样袖手让他们吞并化血堂,自己不来分一杯羹吗?”
空洃与玉中对视一眼,好一阵子,空洃才略有迟疑地说:“也许有一点困难吧!”
云凤弦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金子他们也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露出他们的真面目,撕破脸和化血堂结下永远不能化解的深仇呢?”
不等厅中脸色沉重的众人去深思,她一挺身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原因只有一个,在他们背后另有主使人,另外还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势力,这势力大到,让他们胆敢一见面,就在灵堂之上,当着所有人,暗算我,这势力强到,让他们相信,他们的确可以轻松地接受化血堂,可是没有想到是,风紫辉一出手,他们就死了。暗中主使的人,感觉到自己小看了我,所以暂时按兵不动,甚至下令让他们带来的人手重新退回去。”
这几句话分量大非寻常,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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