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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春作者:一身匪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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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瑶琪掐一把虽然疼,但四时现在算是有求于人,可不敢生气,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罢了,我也有意会一会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话音未落人已经向后院走去。四时瞧这情况有戏,悄悄地跟着去了。
☆、情难诉
梁景生与丁慕言此时正在后院槐树下的石桌上作画。丁慕言甚是认真,笔下花团锦簇。而立于对面的梁景生在旁人看来也正是在认真观摩,可只有梁景生明白他自己只是在感慨有人生得一双好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有力,指甲修得平整,透着粉色。二人分明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人看来却十分和谐。
“四时说你在学作画,我还不信。难得你真有这份闲心。”人未至而声先响。
梁景生心里大呼糟糕,这些日子瑶琪来得少,他竟然把这个大麻烦给遗忘了。回首便见他绯色身影袅娜而来。而本来跟着瑶琪的四时担心会被梁景生发现,只敢远远的看着三人,只是三人都不是粗人说话声音小,隔了这么些距离说话的内容四时没办法听到,只能看看画面,当四时发现这个事实后,只能遗憾地放弃偷听离开了。
“我看你会来才叫难得罢。你若想要沽酒便去店面找四时,我要作画没那闲功夫招呼你。”梁景生碍于丁慕言在此,虽想像平常一样打发了瑶琪,却也不得不注意语气。
瑶琪依然笑容满面,可心里其实惊诧,原以为四时那鬼灵精说的话必定夸张许多,可现在一见竟有七八分真实。平常梁景生见到自己,可是不分时候不分地点的发怒,现在却只是语气颇有些不善而已,可见梁景生对丁慕言是在意非常。
不过虽然说梁景生已经将对瑶琪的不满压得很低,可是对话时的语气与用词都在在地表示出他对瑶琪的态度,丁慕言不是木头怎会听不出来。想想丁慕言与梁景生自相识后都未曾见梁景生出口恶言以及待人不善过,不免心中疑惑。
“三思兄,不知这位公子是?”
梁景生本就想快快打发了瑶琪,未曾想丁慕言会有此一问,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可另一边瑶琪却乐了起来,心思一转便抢着说道。
“这位公子问得好啊。我便是三思那心上人。”
瑶琪刚一张口梁景生便死死地瞪着他,警告他说话小心些。只是瑶琪将他无视得很是彻底,心里想要说什么嘴上便说什么,一点不受影响。
梁景生听得瑶琪说的话,扯过他,怒喝一声。
“你胡说什么!”说罢偷偷地用眼珠子瞄丁慕言。
只见丁慕言神情木然嘴巴微张,似乎只是愕然,随后便双目圆瞪状甚惊恐,可他马上收敛了神态,只是微颤的双手显露了他的慌张。梁景生的心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痛。
要说这紧张的情况里还有谁保持冷静,那肯定便是瑶琪了。
“瞧你急什么急,我话还没说完就让你打断了。你说我妹子都跟人跑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在这怨。”瑶琪叹着气说,好像很替梁景生发愁。完了又转过去跟丁慕言解释道:“我是他心上人的哥,他无缘的大舅子。你叫我阿琪就可以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纠缠到底神伤的还是自己。”说罢还用眼睛很不屑地瞟了梁景生一下。
梁景生当然明白瑶琪在作戏,也明白他话中有话都是对自己说的,可他现在心里不好受,故意不接他话。倒是叫丁慕言以为他真的很在意那件事,只是感□外人帮不了,只能让梁景生自己想通,便转过去与瑶琪客套。
可是瑶琪不知怎么的总是冷冰冰,丁慕言也不是擅于打交道的人,于是二人客套没几句就僵在那里。
情况一下子尴尬起来,丁慕言左思右想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既然今日三思兄有客,那便下回再继续作画吧。我先行告辞了。”
梁景生没有挽留,瑶琪也只是笑笑。
丁慕言走后,气氛并没有变得和缓一些,反而越发静得叫人压抑。梁景生眼光迷茫,独自沉思。
终于瑶琪受不住开始发难,要打破这沉默。“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还有什么可想的。”
“你也看到了,他不喜欢男人!甚至……”
“甚至不会想要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不等瑶琪说完,梁景生便抢了话头。
方才瑶琪给丁慕言作解释的时候,丁慕言悄悄松了口气的神情他们两个都是看在眼里。再次想到这一幕,梁景生不禁脸色青白,接着说道:“还是要谢谢你让我这么早知道。”
梁景生明显很不愿意知道这个事实,偏又要说这样的话,瑶琪气得差点没跳脚。
“你这是在跟我置气!你……我知道你还在怨我,怨我把你害死这般。”越说瑶琪声音越小。
可是梁景生心里已是不畅,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别人的心情。
“你且去罢,我想静静。”
虽然前一句话时候瑶琪还觉得自己有错,心中有产生一种叫悔疚的感情,可他毕竟不是好脾气的主,梁景生这无视他好意的行为等于在瑶琪心里扔一把怒火。
“你这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地点醒你,你就不能给我好好说话吗?也不想想你身边除了我还有谁可以听你说这些话!你就想憋死是不。”
瑶琪不顾形象地怒吼,将店面里的四时都引过来了,远远地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你事,滚回去。”瑶琪继续怒吼。
被瑶琪这么一吼,四时不禁缩了缩脖子,想到方才被瑶琪掐的那一把,顿时觉得手臂又疼起来了。四时偷偷瞧了眼坐在石椅上的梁景生,心虚地转身回店面做事,心里暗道没想到琪相公竟然这么强悍。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比起我来,他那长相算什么啊!你眼光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想到方才竟然把在店面的四时引了来,这回瑶琪压低了声音说。只是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点不比刚才气势弱。
梁景生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好笑,这都什么问题了。
但是在瑶琪眼里就成了讥笑。
“你看他眉毛太粗,眼睛太大,唇型又薄,肤色虽白而无血色,哪一点算得上是好的?你到底看仔细没有,你回答我!”
瑶琪再不愿被梁景生忽视,一把揪住他衣领看过去。两人面对面,眼对眼,近在咫尺,只是任谁来看都只会觉得火药味很重,而无一丝暧昧。
“你道他千万缺点,可是在我眼里都是恰到好处。是,你容貌明丽,我第一次见你已是惊艳,可我第一次见他却是动情。”
“你……”瑶琪突然不知说什么好,不知不觉将梁景生放开了。
动情!还有什么比这更无奈?
“你,可曾动情过?”梁景生无力地抬头说。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给自己找麻烦。”瑶琪说完狠瞪了他一眼,“我是时候去找美人了。”
话还未说尽,瑶琪便匆匆转身离去。
梁景生看着绯色身影悄声说:“尽会撒谎。”
☆、生烦恼
自打那日后,丁慕言已有十多天未再造访过阅春庐,这事儿毋庸置疑四时最乐在其中。刚开始几日,四时睡觉都要笑醒,只是没几天他便觉出不对劲来,大大的不对劲。表面上看一切都正常,梁景生还是吟诗读书,五味还是依旧起早贪黑的料理厨房的事情,可是四时过了乐呵的劲头就发现梁景生虽然行为不变,但是态度却大有些不同。
这半月来梁景生变得相当正经,食不言寝不语,不开玩笑不贪懒,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了,这可让四时非常苦恼。
因为不懂,所以苦恼。
甚至某天,四时都发现五味竟然一天之内三次烧菜时候将糖盐搞混,他以为这古怪的氛围连五味这迟钝的人都影响到了,所以他决定解决这个事情。但是四时根本搞不懂到底是为什么事情的结果会变成这样,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选择,那就是去问。而当四时决定这么做后,顿时觉得自己很苦,不但要伺候公子的日常生活,现在甚至连公子的情绪都要照顾到。
四时来到梁景生的屋子外,踌躇了好一会才轻轻敲了下门。
此时的四时突然就希望梁景生没有听到这轻轻的敲门声,因为他紧张,他还这么小,甚至连自己的情绪都没有办法照顾好。
只是老天爷似乎没有照顾四时想法的意思,很快屋里便传来梁景生的声音。
“进来。”
这时候已经轮不到四时后退了,他深吸口气,推开门跨进去,每个动作像上战场的英勇。只是进到屋里对上梁景生的目光后,四时就彻底泄气了。他绞着衣袖,低着头颅,想说话又不敢,如鲠在喉。
“有事便说吧。”
四时觉得自己熟悉梁景生的行为,梁景生又何尝不熟悉四时的行为。四时平常可没有敲门再进屋的习惯的,再看到现在的动静,梁景生料定四时是有事才来找自己。
只是四时还没找到要怎么说,现在的四时可是悔青了肠子,一直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不先好好想清楚要怎么问!实在是太冲动了。
梁景生见四时仍不说话,以为四时大概犯了什么大错,怕自己责罚。
“说吧,我不罚你便是了。”
四时愕然,没想到梁景生竟然会以为自己犯错,这事太让四时不能接受了!四时瞬间忘了刚才的无措,激动地辩解起来。
“公子说的什么话!四时我做事谨慎谁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犯过错了!公子可不能随便听哪个人胡说啊,是不是八家村里的肖四,他说的话可不能信啊,你知道他那人……”一大串话说出来竟然不带喘气,而且似乎能够一直说下去。
四时突然间的转变,让梁景生吓了好大一跳,又见四时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他马上说道:“你要没事那便出去吧。”
本来还在滔滔不绝的四时被梁景生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顿时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憋红了脸。但是此时梁景生已经说话让他出去了,四时没有时间再踌躇了,只能说了。
“公子是不是不高兴。”
只是四时刚憋了一口气,现在一股脑地说出来,语速颇快,又有点没认真发音的意思,梁景生回味了三四次这话才弄明白四时到底说是什么话。
四时这时只想诅咒一顿那些教他道理的人,说什么无论多难出口的话一旦出口就能豁然开朗,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啐他们一口,因为四时现在依然很紧张,他突然觉得死囚并不止伸头一刀就可以得到解脱,还要被钩到地府受阎王判一次,这是何等煎熬,而他现在正在处于这种状态,特别是在他看到梁景生皱着眉头盯着他看的神情的时候。四时在等梁景生给一个答案,只他现在觉得这答案其实可有可无,他怪自己干嘛来挑事。
只是没想到梁景生突然笑了,这恐怕是这阵子以来最开怀的一次。
“四时还懂得关心人了。不错,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
四时愕然,没想到自己竟是白担心这么久。
“是公子太反常了。”
“反常?我都没注意到。其实我只是在想事情。”
“什么事?”四时是真好奇了这回,什么事情可以把人想成这个样子?
“一件想了又白想,但总想弄明白的事。”
四时没想到梁景生竟然抛给他这么个答了等于没答的答案,不禁噘嘴瞪了梁景生一眼。
“公子这不就是不想回答我吗。还拐个弯做甚!”
梁景生望向窗外。“只是说予你听,你也不能给我答案,何必徒增你的烦恼。”
四时边听他说,边无声地嘀咕,不想梁景生竟然突然转过去看他,四时差点没被口水呛着。
“四时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发现梁景生没有要怪责自己刚才的行为,四时才缓缓地说:“不好。公子又不高兴。”
“不对,这样大家应该才会觉得是好的。”梁景生又转回去看着窗外。
“可是公子不高兴啊。公子不高兴四时也不高兴。”
“你错了,这样恐怕会是最好的。”
梁景生不愿说,四时也没办法,悄悄出了屋子。
四时实在是想不明白,梁景生明明白白的是不高兴,可为什么他又说这样是最好?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想,四时竟坐在后院边上发起呆来。
五味提了份点心给梁景生屋里送,瞧见坐在那的四时本也没太注意,只是出来后四时仍然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端是五味这么憨厚的人也会觉得有问题。
“你怎么了?”
四时不急不缓地瞟了他一眼,“没事。”
然后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腿,将半张脸埋了进去。
“你哭了?”五味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说出这句话。
果不其然立即受到四时的一眼飞刀。
“你眼睛有问题是不,我这是在想问题!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脑子,没烦恼的吗!”
五味被骂得一头雾水,抓了抓头发。
“那怎么办,要不你说出来?我听人说烦恼事说出来就好了。”
“说给谁听?给你听吗?你能给我理明白事情吗?”四时完全不相信五味能够给自己分忧解难。
“不是只要听就行了吗?”五味很是无辜,他听人说只要说出来就会好的啊,不是只要有人听就行了吗,还需要想明白吗?
“你个蠢蛋。”四时为之气结,转过头索性不理五味。
五味在四时边上坐了一会,见四时真的不打算理自己就准备离开,不料屁股才离地就有只手将他扯回去,不用看那只手的主人肯定就是四时了。
“我说,你听就好。”四时本来真的觉得跟五味说也是白费口舌,只是现在五味准备离开,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很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五味很认真地点头,不过四时压根没看他。四时一股脑地将上回瑶琪出现后至今出现的许多异常事情说出来,当然他将是自己挑唆瑶琪的事情隐了去。
然后四时住了口,但得到的却是一片安静,安静得他都快以为自己身边没有人,一直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你倒是说话啊!”四时瞪着五味吼了一句。
“呃,说什么?”五味不解,方才不是才跟他说只要听就好了吗?
“你是存心气死我是不?听了这么多你就没点想法吗!”
五味皱着眉,似乎在努力地沉思。
“既然你觉得店家不高兴,那就做点让店家高兴的事吧。”
“废话!可我不知道做什么公子会高兴啊,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四时翻了个白眼。
五味歪着头说:“那店家为什么不高兴?我看以前店家跟丁公子学作画的时候挺开心的啊。”
四时听到前半句气得跳起来,极其后悔跟五味说这些,到头来把自己气个半死。可当他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愣住了,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公子是因为丁慕言被自己使计赶走了才会心里不痛快,所以刚刚公子才会不告诉自己吗?所以才会问自己是否觉得这样好吗?四时越想觉得越像,原来公子不痛快的原因是自己,四时顿时觉得自己犯了大错一般。
五味不知四时心里已经百转千回,只是很疑惑地看着四时愣着的身形。
“你说怎么办?”
四时愣了好一阵,突然动了竟然问这样的没有来由的问题。
“什么怎么办啊?”五味依旧保持他一贯作风地回答。
瞪了五味好一会,四时心里已经肯定刚才点醒自己只是五味误打误撞罢了,这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是得靠自己。于是转身踱向自己屋子,留下五味更加不解地挠着头。
恰巧这时候,店面的客人一等再等都没有一个人来招呼,胆子大的一个竟然从店面跟后院相接的地方探出头来,喊道:“还要不要做生意。”
五味应了一声,匆匆走过去,将这些烦恼一并扔在原地。
☆、请丁生
话说四时发现明白梁景生是因为丁慕言的离开而伤感后便一直思索着要怎么解决替梁景生分忧。俗语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四时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去找丁慕言。
只是怎么找?四时只知道丁慕言住在渭阳城,连具体一点的方位都没有。但是,为了做好一个贴身小厮,四时还是决定去找,路在口边,他偏不信就找不到,而且渭阳城里他四时也不是没有人脉的。四时如是想着,向梁景生说到城里采购就去了。
说来四时的人脉除了梁府的人还是梁府的人,而现在梁府他是进不去,所以他来到了太白居打探。
“你是说要找一个画师?姓丁的?这个真考起我了,我又不是文人对这些可真不留意,你找那人估计不是名家吧,这样更难找了。”孙掌柜搓着下巴皱着眉说。
四时十分希望孙掌柜能够给出点有用的建议,这渭阳城可不是小城市,要凭一己之力在里面找一个人还真是挺费劲的。
“孙掌柜人脉广,见闻又广,肯定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是吧?孙掌柜。”为达目的,四时使劲给孙掌柜灌迷汤。
虽然孙掌柜是人精,但是这好话确实也人人都爱听。
“嗯,这样吧,我知道这城东的藤荫巷聚集了不少自称文人雅士的书生,你且去那里问问吧。再不行怕是你将这渭阳城里卖画的地方都跑一趟去问得了。只是,四时找那位丁公子到底何事?”
孙掌柜到底还是精,四时火急火燎地找人,肯定有蹊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欠了我们钱,这不我就来找他算账了。”四时嘿嘿地笑着说,早在进来前他就想好怎么回答孙掌柜了。
孙掌柜将信将疑地看着四时离开太白居。
四时找到了藤荫巷,一个挨一个地问人认不认识一个姓丁的画画的人,虽然藤荫巷里确实有几个人知道丁慕言,可偏没一个人知道他住在哪里。现在四时只有最笨的一个办法了,到一家家卖画店铺里去问。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渭阳城里卖书画笔墨的地方一般都聚在一起,很少会分散很远。所以虽然说四时要走很多家店,可其实要走的路并不太多。不多久,四时已经从店铺群的东面挨个问到西面,得到的答案跟在藤荫巷时候如出一辙,不是不认识,只是不知道具体住哪。
四时沮丧地从某家卖画的店铺往外走,现在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用四个字可以形容——垂头丧气。他才刚要跨出店铺门坎便一头撞到某个进来的人身上。
心里已经很因为久寻无果而很火大的四时猛地抬头准备骂人,可只一眼便将四时的火气掐灭了。可能因为四时这一次找丁慕言是在做一件善事,天公可怜,竟然让他一撞把要找寻的人给撞着了。
“可终于给我找到你了。”四时一时激动竟然抓住丁慕言双手。
被撞得歪到一边的丁慕言定睛一看,竟然是四时。
“四时小兄弟?”
“别说这么多了,跟我走吧。”拉着丁慕言就往外走。
“哎,我的画。”方才被四时那么一撞,丁慕言手上拿着的画就掉了,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又被往外拉。
四时丢下丁慕言去捡画,又回来继续拉他走,一连串动作不过在丁慕言晃神的片刻。
“哈……四,四时……哈……哈……跑,跑……去哪……”丁慕言是文人,没跑多久就上气不接下气。
四时突然刹住,丁慕言几乎又撞他一回。不过此时丁慕言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双手支在腿上喘着粗气。
“去你家吧。”四时思考了一下刚才的问题。本来是打算将他直接拖到阅春庐,只是被他一问,仔细一想还是觉得要先跟丁慕言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他不知情况出什么乱子。
“好,好,好。”
四时以为丁慕言答得爽利,不想回头,看到的是丁慕言一手扶着墙半瘫在那,想来刚才三个好字不过是因为他气不顺罢了。四时不禁在心底翻个白眼,暗骂他没用。
不过看丁慕言现在的情况怕也是走不动的,四时只好蹲在他边上等。
“四时小兄弟,不知找我所为何事?”休息了一阵,丁慕言已经可以顺畅地说话了,只是腿还软得很。
“叫我四时吧,叫这么长你也不嫌累得慌。”四时摆弄着墙边的小石子说。
丁慕言没想到突然四时待自己态度有了好的转变,不觉嘴角上扬,只是没想到还有更让他惊讶的话。
“我是来请你去见公子的。”
明明上一次离开阅春庐的时候四时待丁慕言还是不冷不热中透着点敌意的,今日一见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怪不得丁慕言愕然。
“是三思兄让你来的?呃,他不该会让你来的呀。”丁慕言不禁猜想道。
四时没想到丁慕言将自己的来意想歪,气得鼓了两腮。“是我自己来的!谁也不知道。”
“怎么会……”丁慕言不禁吐露真言,只一瞧见四时的怒瞪便住了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行了,我明白。”四时没好气的摆手,“我是为了公子来的。”
丁慕言知道自己不明情况,肯定言多必失,又要惹四时生气,故静静的等四时说下去。四时拿着小石子在地上划来划去,话说得断断续续。
“公子不高兴。”
“问也不说。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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