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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律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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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象什么也做不了!
自己现在的身体,甚至不能直接感触他的体温!
什么也做不了!
正在懊恼,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仇兄!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好象叫得不太舒服。。。。。。」是崔贤!
本就被狐狸折腾得被迫进入浅眠的仇将军,揉着眼睛缓缓醒来,那脸上暗色的红此刻看来诱人极了。。。。。。
狐狸看得一时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衣衫全开的仇连环迷惘地半起身,本就摇摇欲坠的洁白衫子顺从地滑落身下。薄薄的汗的映衬下,那分布均匀的肌肉结实富有弹性,崔贤手里灯笼的光照之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通红的身躯,活色生香。
「咚」的一声,崔贤手里的灯笼掉了,骨碌碌滚到仇连环床边。
「对不起!」这才醒了的崔贤急忙去捡灯笼。
看着自己腰间的狐狸,感觉自已胯下不知为何高高升起的弟弟,又看看尴尬的崔贤,刚才好象。。。。。。做春梦了?梦见和花宋眠。。。。。。
看看咕噜着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小狐狸,仇连环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死狐狸!」小声骂了一句,可配着男人佣懒低沉的性感嗓音,和一副待人采摘的样子,这句话不但没有威胁效果,反而。。。。。。
白狐狸和崔贤的心脏都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那个。。。。。。」仇连环又羞又怒,不知道该对崔贤解释什么才好,只是希望不要让对方误会。
狐狸看着相对红颜的两根「人柱」:那崔贤当然不会误会,自己现在这样的模样,连造成误会都做不到。
半晌,仇将军结结巴巴道:「我。。。。。。我做恶梦。」
一边说着,一边尽量不着痕迹地拉上衣服,顺便尽量把腿间不受控制的隆起掩盖住。
崔贤却只是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忽然灯笼熄了。
「吵醒崔兄真是抱歉,我、我没事的。倒是你,今天累了吧?回去歇息吧。。。。。。」
话说完,正等恃对方离去,却。。。。。。
崔贤不但没走,反而走进自己的床边,跪下。
低沉的声音温和中些许羞涩,崔贤小声道:「今天,谢谢仇兄。」
「我没做什么啦,你快起来。」想把崔贤扶起来,不想刚拉上来的衣服又掉了,一时不知该顾衣服还是顾崔贤,就在这时候,仇连环一惊。。。。。。
崔贤的手。。。。。。摸上了自己下身那正蓄势待发的地方。
「我。。。。。。那个。。。。。。我帮你好了。」
真不知道崔贤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平时那样腼腆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正要拒绝,那不争气的东西却受制于人,被人紧紧一握,从鼠蹊处直窜脑门的酥麻,仇将军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竟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其实我对将军您。。。。。。」
意识越发不清醒,多日禁欲的身体原本禁不起太大挑拨,此刻,连崔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缥缈了。。。。。。
愤怒!
受伤害!
疯狂的火焰。。。。。。在余光瞥见那一时呆住,宛如雕像的狐狸的剎那瞬间熄灭。一下子清醒,仇连环喘着粗气,用力推开崔贤。
「啊?抱歉。。。。。。」看着被自己推坐在地上的崔贤,仇连环裹起被单,伸出手想要扶对方起来。
「我。。。。。。力气没法控制。。。。。。」
「没关系,是我僭越了!」苍白着脸,崔贤只是看者仇连环身后彷佛呆掉的狐狸。
那艳丽的眸子里赤裸裸的、竟然是无比的。。。。。。妒意?!以及噬人的恨意!
虚弱地笑了笑,忽然想起原来那狐狸三番五次的阻挡。。。。。。起身出门,临关上门的一刻,用下巴冲着狐狸的位置轻轻扬了扬,崔贤缓缓一笑,「仇兄,恕我直言,那小家伙。。。。。。对仇兄的独占欲很强呢。似乎,完全把仇兄当成它的母狐狸了。或许,仇兄该为它找个伴儿了。。。。。。」
呆呆地听崔贤临走前莫名其妙的话,半晌,仇连环敲敲呆住的狐狸的小脑袋,「喂!花狐狸,你不是发情期到了吧?」
「。。。。。。」
「我想办法帮你找只母狐狸吧?要不然。。。。。。你喜欢公狐狸?」
「。。。。。。」
「好吧,好人做到底,你喜欢什么花色的,黄的黑的红的花的?或者。。。。。。和你一样的白的?唉。。。。。。你这种白不好找耶。。。。。。」仇连环煞有介事地伤着脑筋。
下一秒,却见白狐狸眼中寒光闪过。。。。。。
我咬!
「哎呦……」
自己好象。。。。。。有什么地方和原来不一样了。。。。。。
不过,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
是夜,缩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小小的白狐狸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八章
第二天一身牙印见到崔贤,仇连环有些尴尬,可崔贤却一脸风平浪静,反而热情地迎上来:「仇兄早上好。。。。。。」
白狐狸没好气地看着忽然变得开朗了的崔贤,原本以为对方只是忽然地开朗,可是未曾想到,那书呆子一样的男人从此彷佛认定了仇连环,终日紧紧迫在仇连环身边。
分配到仇崔两人身上的活计越来越重,因为这船正式营业的日子就是明天。那无忧按兵不动,可看向这边的眼光越来越阴冷。
忽然有些理解了无忧的想法,因为自己也是,投在那崔贤身上的目光。。。。。。
自己居然开始能体谅一个人类的想法了,在自己变成一只狐狸的时候,怎么想怎么好笑。
不过时间来不及让花宋眠多想,因为很快地。。。。。。
喂!靠太近了!还有,那搭在大个儿肩上的那只爪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杯水是大个儿的,你不要碰!
没事乱晃什么?为啥正好栽到仇傻瓜怀里!别以为本狐仙不知道你心里那些龌龊心思。。。。。。你这只狐狸精!「喂!花相爷,您也太口不择言了吧?骂到自己了。。。。。。」
不过小等狐狸发威,早有人先一步发火。
怨气!花宋眠警醒地回了回头,果然。。。。。。
拖着长长如丝锻的长发、青着脸裸着脚,躲在这往常没人来的船尾甲板上,一脸怨夫脸的,不是无忧是谁?
衣服尚没穿好的少年,雪白的胸膛露出了大半,有种勾引的味道。
可那表情却是铁青如厉鬼!
妒忌的嘴脸真丑陋!白狐狸悠闲地回过头,却在看到那两只兄友弟恭样子的瞬间银牙咬碎!
一下子,刚才还在嘲笑别人没有肚量的花相爷立刻变脸。
不是俺说你啊。。。。。。花相爷,您老现在的尊容。。。。。。要是变成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和那无忧半斤八两而已。不过,目前这种情状,嘿嘿,这能说是。。。。。。
一只炸毛的狐狸。。。。。。而已。
冷冷分析了一下,狐狸觉得不用太提防这个少年,有这家伙反而好,借助他把那碍眼至极的姓崔的做掉最好!
哼,一看就是被上的货,居然敢肖想本少爷的老婆?
经过一晚上的苦思,花宋眠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对仇连环的感觉就是一种护食思想,想也是,不管自己一开始乐意不乐意,既然别人将他送给了自己,那他就是自己的,哪怕自己不碰、不能碰,也不愿意让别人碰一下!
很快给自己找好理由的狐狸,于是更加光明正大地「护食」,不过,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花狐狸始料未及的事。
「你们好好干活!再聊天小心我。。。。。。哎?你手怎么啦?」少年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眼前这和谐气氛的继续,却眼尖地看到崔贤手上绑了绷带。
崔贤冷着脸道:「被狐狸咬了一下而己,没什么大不了。。。。。。」
少年却紧张地过来硬是把绷带拿下,看到里面恐怖的伤口,含着怒气的眼睛立刻冲向狐狸!
仇连环心里忽然有不妙的感觉,「等等,那狐狸是我养的。」
不只仇连环,崔贤也觉得那无忧似乎真的是要找狐狸的碴。更确切地说,是藉着找狐狸的碴找某人的碴。为了不让仇连环的宠物狐狸受伤害,崔贤急忙挡在仇将军身前。
「那狐狸是仇兄养的,家养的狐狸想来不要紧。。。。。。」
不想这动作一使出,少年脸色却更加阴霾,「不要紧?哼!我这船上就发生过疯狗咬人,害那人发了癫在船上滥咬一气的经历,那疯狗死了不要紧,却连带着死了我好几个勾人的小倌儿。。。。。。这种事可不能发生第二次!」
疯。。。。。。狗!?
白狐狸的脸有点扭曲,盯着少年的视线顿时凶狠起来。
「看看!这家伙开始目露凶光了,难保不是个带病的。来人!把这狐狸扔下船。」
仇崔两人还没醒过味来,却见少年已经把气晕过去,忘了反抗的白狐狸五花大绑交给手下人。
眼看便要扔出去的时候,少年却忽然叫住了那下人:「对了,还是不要用扔的,卖到市集上好了,这附近有个毛皮市场,随便卖个一百两就可以了。。。。。。」少年毕竟是个生意人,不榨干对手最后一滴油水就不安心。
就这样,花宋眠。。。。。。下船了?!
仇连环你这个没良心的!
苦于无法挣脱,白狐狸只能被人抓着,眼睁睁地看自己正在渐渐离船远去。心里正在骂仇连环,忽然,只听仇连环冲着少年大声说:「你不可以这么把他卖了!」
心里忽然一阵温暖,正在有点感动,结果。。。。。。
「若是他可以卖一百两,你不但要把卖身契给我们,还要倒找给我们九十九两银子!」
仇连环说得理所当然,没有再听少年是如何回答的,狐狸觉得心里燃烧着。。。。。。怒火!
仇连环你死定了!本少爷一会儿就上来把你先X后O。。。。。。让你这样不守「妇道」!居然想把你相公卖了还要数钱。。。。。。这么想当寡妇啊!
这厢,气晕的狐狸终于下得船去;那厢,船上,仇连环偷偷瞅了瞅狐狸离去的方向:这下好了。。。。。。自己最后这句话,那家伙应该听到了。
凭这几句话,那个小心眼的家伙一定气炸了,一定会千方百计,想办法爬回来找自己算帐,这下就不担心找不到他了。。。。。。
事实证明我们的仇将军还是很有点脑浆的,事实证明偶们花相爷还是有点不够冷静,证据就是。。。。。。
一切如同仇将军的预料,此刻,小小的狐狸正拼命地爬呀爬。。。。。。想挣脱绳索,锲而不舍想要跑回方才船上去,忽然。。。。。。
一双手,轻轻抓住了白团儿似的狐狸。。。。。。
「这只狐狸多少钱?」
「吱吱?!」
「是你?!」花相爷现在是狐狸,说的话自然是「狐」话。见到来人,白狐狸大惊失色之余,一个忍不住便叫了出来。
那人却只是按照捉住自己那人开的价码付了钱,拎住小狐狸随即施施然离去。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来,右手轻轻一挥,只见那原本团团绑住白色狐狸的绳索,居然变戏法一样的消失了,束缚既解,白狐狸立刻轻轻跳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目光矍铄地盯着面前买下自己的年轻人。
那是个俊秀的年轻人,只是表情异常冷漠,宛如结冰,麻木的脸上吝啬施展一点表情。来人非常地白净,衣服自白,脸蛋白白,那头墨色的发是全身唯一色彩浓重的地方,黑得彻底,黑得通透,连带着那乌黑的瞳仁,让人看着看着,几乎被吸进去。。。。。。
「吱吱。。。。。。」
「同声传译:原来是你。。。。。。」盯着眼前的人,白狐狸又「说话」了。
年轻人还是没说话,看了看吱吱乱叫一气的狐狸,半晌面无表情地对着狐狸挥了挥袖。
「呵呵,终于能说话了。不过,我说龙君,你还是这副死样子?难怪都千年了还没女人追。。。。。。」
狐狸一出口便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那被称为龙君的年轻人听到此微微皱了皱眉,忽然有点后悔施法让狐狸重新开口说话。
「喂!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晚才来?」自己给他的讯息应该早到了才是。。。。。。
原来,看似乖乖束手就擒的花宋眠,早在一开始就找好了帮手。
「。。。。。。早到了。」龙君木然道。
「。。。。。。早到了为什么不早点把我弄出去!」狐狸立刻火大地瞪向年轻人。
「因为有趣。」
「。。。。。。」狐狸随即默然。
。。。。。。故意的,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走。」盯着狐狸,冷冷吐出一个字后,那白净的年轻人随即转身离去。
狐狸却没动。
察觉对方没有像自己预期的那样追上自己的年轻人,于是回过身,看着静静凝视着船的小小狐狸。
「。。。。。。」看看脸色严肃的龙君,花宋眠知道他在问自己为什么不走。
是了,今日便是一月之期,有龙君护法,自己的功力大可顺利恢复,之后自己大可继续做一个微服私访的快乐神仙,自己大可。。。。。。
自己大可扔下那傻子不管。
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家伙,又迷糊又白痴,看到自己变了狐狸,居然也神经大条地什么也不害怕。
遇到那种白痴是一个错误。早些离开比较好。
只是。。。。。。这牢牢黏住的脚是怎么回事?
狐狸转过头,眯着眼看着渐渐变小、载着自己「老婆」的船。。。。。。
「我还有事情要办。」
「。。。。。。」深深看了一眼坚定的狐狸,龙君迳自转身。
「保重。」
身子渐渐隐藏在水雾之中,忽然,狐狸开口
「等等。」
于是青年身影顿住。
「我没钱,你给我钱。」
「。。。。。。」
「我讨厌水,你把我驮过去。」
「。。。。。。」
「最重要的一点,我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护法,你把我一人扔在这里。。。。。。算什么?」
「。。。。。。错了。」缓缓地,龙君终于开腔。
「是『狐』。」你现在这样子。。。。。。不是人。
华灯初上,数十条小舟翩翩然齐向江心游去,水中央,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正是四张机的江上游坊。
人影朦胧,色如淡墨,水面上被精心撒了荷花,徜徉于十里荷花之中,不由得香气拍人。
来往客人俱是大家豪士,彼此炫耀财富般地装饰得小船争奇斗艳,煞是好看。忽然,索然莲舟轻轻划来。
公子倾国啊。。。。。。
穿得只是简单素白儒衫,乌发也只是伏贴脑后,简简单单,却如月里嫦娥下凡,高洁不敢让人直视。
一下子,不只来往客人,便是那前来接待的绝色小倌也看傻了眼。
不同于这里的小倌,来人气质高雅之极。
那些小倌虽声色俱丽、国色天香。然倚门献笑,人人得而猥亵,故人人得而艳羡;人人得而艳羡,故人人得而轻慢。这一份轻慢,便越发显得那拒绝了搀扶,独自扶船而上的客人气质之雅丽悠然,婉约风流难于言说。
浅浅一笑,便比下了月娘。
不用说,这位美人便是我们久违了的花宋眠花相爷。
「公子您选哪一个服侍?」绝丽的小倌看着气质冷冷的花相爷,红着脸说。
船上的规矩原是让客人自行挑选,看中哪位小倌,便带了自行入房,可这客人。。。。。。自己倒贴也愿意。可是这份心思却不好说出来,不知为何,这位爷让人看了自惭形秽哩!
「我要你们这里一个仇姓的男人。」阴霾着脸孔,花相爷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仇连环,你给我等着!第一次听说相公要带着银子到妓院,花钱嫖自己娘子的。。。。。。
这笔帐,还有你上次卖我的帐,今天一并向你讨回来!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花宋眠,小倌心里有点发毛,不过。。。。。。
「我们这里,没有姓仇的。」
「我知道。」废话!要是他在你们这群人里,那么。。。。。。今天这艘船上的人就都别活了!
脸色一寒,花相爷接着说:「他是在后面做粗活的,和一个叫崔贤的一起。」
「崔贤」两个字简直是嚼着说出来的。
这么多天苦于自己不能说话,「崔贤」这两个字憋在肚里都快被嚼烂了!
花相爷咬牙切齿地想着,此刻,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大家忘了吧。这句古语,绝对不适合咱们花宰相的。
「啊!我知道了!」小倌忽然神秘地压低声音,「是不是一位个子高高、肌肉结实,长得极为俊朗,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笑起来有点坏坏的勾人心魂的男人?」
「嗯。」花宋眠点头。你要是不加那些形容词,我会更高兴。。。。。。
恨恨看着玉脸绯红的小倌,花宋眠忽然发现自己又心里酸酸的。
好你个仇连环!我才离开一天,你这边又迷倒一个。。。。。。一会儿找你算总帐!
小倌忽然皱起眉头,神色忡忡。。。。。。
看到此,花宋眠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果然。。。。。。
「他虽然没有编入我们,可也不再是苦工,今天无忧公子让他正式挂牌接客。。。。。。」
接客!?
花宋眠一下子抓住小倌,冷着脸,凶狠地说:「快说!接谁?」
「一个。。。。。。」看着忽然支支吾吾起来的男孩子,花宋眠柔和了脸,用自己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少年。
「来,乖乖告诉我。。。。。。谁?」狐仙最擅长的,自然是摄魂术,不过眼下,似乎用不着那个就。。。。。。
「我也不认得,只是知道是特别的客人,在主舱。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迷惘着一双眸子,浑浑噩噩,小倌觉得眼前的公子真是。。。。。。迷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花宋眠立刻抛下被自己迷得七上八下,却犹自呆呆站在船边吹冷风的少年,花相爷带着一身找茬的煞气走向船尾的主舱。
哼!敢让我老婆接客,你活得不耐烦了!
无忧。。。。。。本狐仙让你马上有「忧」!
你等着瞧!
其实用不着花相爷锦上添花,无忧公子现在就很是「有忧」。
「你们怎么看人的!?那么大一个人,不但下了迷药还下了春药都看不住!猪啊你们!」
花相爷躲在屋后,冷冷看着里面的无忧不顾形象正在破口大骂,忽然。。。。。。
冷眼看着刚才忽然自船顶跳过的身影,花宋眠微微眯了眼睛。
那身影,好象在哪里见过的。
是了!那是崔贤!
不过听无忧的口气,他不是逃走了么?既然逃出来了,为什么不走?
自己这边正在思量,屋里的无忧却好象也听到了什么,细眉一挑,脚尖一点,下一秒无忧的身影居然就那么屋中消失了。
好功夫!
花相爷为敌人叫了声好:这家伙,果然。。。。。。他绝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花船老板。这人的武功,在自己遇上的人类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且不说那无忧,这边,只见崔贤身形灵俊,全然不似平时那木讷的样子,跳跃前进着,只是轻轻一点便前进丈余,这份轻功。。。。。。再看那飞檐走壁的手段,竟比专业盗贼还专业!
一时间,花宋眠不禁怀疑崔贤的真实身分。
看他蹑手蹑脚一个一个红窗里看过去,然后再悄悄离开的样子,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哼哼,找谁呢?花相爷冷哼一声。
用脚趾头也知道:当然是找我老婆!
能让你先找到么?原本不想用这招的,不过,管不了太多,花宋眠随即闭上眼睛,开启天眼。
天眼既开,便再无障碍,船上任何人任何一举一动就此尽收眼底,闭着眼睛,花宋眠身形忽然一转,迳自向船头掠去。
无忧正在前进,忽然觉得风动,下一秒。。。。。。
「唔!」被什么制住了!只听到好象有人冲自己冷笑的声音,剩下的,无忧再也不知道了。。。。。。
制住了无忧,花宋眠足尖一拧,再度腾身!
团锦床杨上,仇连环此刻正满脸通红,在床上粗粗地喘气。听到门开的声音,微微一斜头。。。。。。
「怎么是你?」看着手里抓了一个人身形仍然潇洒的花宋眠,仇连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衣衫半褪的仇连环,花相爷眯了眯眼,又看了看仇连环床下的男子。。。。。。还好,他家娘子还是很上道地,坚持捍卫了自己的「贞操」。
看看地上的男子。。。。。。
踢!
一脚将地上的男人踢到床下,花宋眠随即侧耳细听。
时间刚刚好,那笨蛋来了。
想到崔贤对着仇连环时的傻笑,不爽!低头看看地上被自己抓来的无忧美人,缓缓地,花美人邪邪笑了。
于是。。。。。。
子时整,花相爷携「妻」出门「仇连环:直娘贼!你把老子从肩上放下来」,临走时体贴地吹熄了灯火,顺便点上从无忧身上掏出来的迷情香,最后还非常细心地把无忧荷包里所有的大小药丸,塞到不能动弹的美人口里。
子时四分,一道黑影站在了窗外,蹑手蹑足先吹了些烟才进去,于是刚刚有点清醒的无忧美人再次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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