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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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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似竹高雅出尘的绝世男子,谁不喜 欢'炫。书。网'?更何况是一直朝夕相伴的下属,就连她个有夫之妇不是也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怎么?这样看着我?”清润温柔地声音从头顶传来,尹子鱼只顾迷恋那让她失了心魂的容颜,被忽然一问,囧囧地轻哈一声,扭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嘛,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就是白皙清俊了那么一点点,怎么就那么多女人喜 欢'炫。书。网'你?”
殷离寒宠溺地看着尹子鱼别扭地缠着被子的一角,任她坐在他清冷的怀里像个小老太婆唠叨,纤长的手指沿着她乌黑的青丝轻抚,淡声接道:“比如呢?”
素手一把抓住殷离寒瘦如柴骨的手,赌气似地逐渐加大力道,嗔道:“你会不知道?”
幽幽的轻叹传来,“我自是明白紫风的心意,只是我拖着这身残躯,更何况……”
只是这个“更何况”还没出口,尹子鱼就受了刺激般从殷离寒身边弹开,气鼓了一张娇脸,憋屈地夺过话语权:“哦~!照你这么说,你要是身强体壮就会接受她咯!”
并未因尹子鱼的嫉妒模样而气恼或不悦,殷离寒只是轻轻拉过尹子鱼温热的小手,虽然她故意转头不看他,他还是未勉强,只是细细抚摸她手心的纹路,径直言道:“更何况,一颗心早已给予伊人,恐无心再舍与她人。”
“你……”要出口的话语哽在了咽喉里,尹子鱼一肚子的醋意顿时消散无踪,只是任由他缓缓靠近她的脸颊,在她的红晕满布的右脸上蜻蜓点水地一吻,随即便恢复了以往云淡风轻的仙人样子,只是苍白肌肤下隐隐的粉色让尹子鱼心头开了花。
不管不顾地将脑袋蹭进他的怀中,娇羞地眨眨桃花眸,用粉拳轻砸他消瘦的胸膛:“死鬼!下次要亲就说一声,我好做做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东西?殷离寒一蹙眉,没听懂,但前一句还是明白的,一扬唇,应道:“好。”似情人间的絮语,温柔至极。
这还差不多!尹子鱼心满意足地双臂趴上殷离寒的双肩,依靠着他的胸膛喃喃低语:“不怕么?”
“不怕。”
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回应,尹子鱼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瘦弱清秀的男子竟也会有这般的执念?抬头对上他的眼,在那里面得到了答案。
“那你就不担心连累我?你自己都说了,你的身体……”
他只是轻轻地笑,一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垂眸哑声喃语:“本来只想孤独一生,隐于山林,可是……现在,貌似不行了,每天都想见到那个让我笑的女子,除了她,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双臂箍紧,用力地抱住他的身体,尹子鱼闷声低语:“不要乱想,活着多好,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在一起不是么?我会想办法的。”
“这本是男儿该做的事。”殷离寒语气突然转厉,认真地拥紧尹子鱼凝望着紧闭的窗户:“叔嫂私通的罪名……你愿承受么?”
叔嫂私通,她怎么忘了,这是封建制度的古代,即使是现代也不为世俗所容,更何况是思想禁锢古板的古代?
她不是真的尹子鱼,所以不会太过痛苦,可他,是殷氏王朝堂堂的王爷啊,一下子成为万人唾弃的“奸夫”,对于本就孱弱的他,能挺过去么?
“那你呢?你可以背着你弟弟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么?”即使不想提及殷离绝,却不得不提,因为现实摆在那里,并不是她不说,就不会出现这个敏感的问题。
殷离寒身形一顿,黑眸颤动几下便恢复了平静,回以一脸担忧的尹子鱼一个肯定的微笑:“我给他的足以换回我的一位王妃,若他执意不肯罢手,我不介意将旧事重提。”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有恩怨,尹子鱼一颔首,“殷离绝再说对我也不上心,成亲四年,他都没碰过我……”
尹子鱼看似不经意的自言自语成功让某男耳根发烫,红了脖子,脸上硬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清淡样,搂着尹子鱼小蛮腰的大手不禁紧了紧。
“话说,你……还是……”
“嗯。”不用多加说明,他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不过他这么坦然的回答倒让她老脸挂不住了,羞赧地把玩着自己的玉指,嘟着红唇,“看来得让蓝风买些春宫回来看了,你说是吧?寒……”
第一次这么亲昵地称呼,让他舒心扬起俊眉,指尖抵上尹子鱼的尖下巴,樱唇挨近她白玉耳垂:“纸上得来终觉浅……”
“要知此事要躬行!”下意识地回答让尹子鱼突地瞪大美眸,不敢相信地打量这位清心寡欲的出尘男子,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调戏她?不行,要调戏也是她来当爷,他来当小妞!
尹子鱼一个迅速翻身,在殷离寒由偷笑变为不解的目光下,毫不客气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俯下上身,娇美的小脸紧贴他苍白消瘦的俊颜,吐气如兰。
“小妞,来,给爷笑一个!”
“扑哧!”殷离寒清雅的面容出现裂痕,唇角的弧度拉得很大,露出洁白的皓齿,轻柔地摩挲着身上人的发丝:“鱼儿喜 欢'炫。书。网',我愿意天天笑给你看。”
本戏弄的动作一僵,“怎么了?”殷离寒想扶起她低垂的脑袋,却被她接下来的行为吓得干瞪大眼,双手停滞在了半空。
她暖暖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再然后,是两片鲜红的唇瓣倔强地压上了他冰凉的薄唇之上,她也没有闭眼,睁大的桃花眸里有紧张还有……悸动的情丝!
他被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双臂情不自禁地将纤柔的她揉入了怀中,轻扬脑袋,回应地去触碰她的唇瓣,结果得来她的嘻嘻一笑,紧紧闭上了眼,眼帘垂下时眼底的幸福不言而喻。
房门被推开,带入的夜风吹刮起白纱,泄露出一床的春色,少女优美的身躯伏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紧紧抱着她,被情丝遮掩住的两颗脑袋所作之事昭然天下。
尹子鱼正打算进一步深入敌营,香舌还没伸到唇间,殷离寒就忽然撇开头将她的脑袋按向了他的怀里,面色肃然地冲着门口冷声道:“本王不喜 欢'炫。书。网'不懂规矩的属下。”
是有人来了么?尹子鱼想一探究竟,竟被压得无动弹之力,丫的,这个男的真的生病了么?
紫风手里端着汤药,失神地依靠在门口,瞳眸似乎还定格在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主子,真的喜 欢'炫。书。网'她么?为了她,可以不顾这么多年主仆情?以前的他,从未对他们用过本王二字,今夜却……
罢了罢了,既然这个女人能迷惑主子,必定留不得!若是日后主子追究起来,她愿以死谢罪!
紫风盯着瓷碗中的褐色汤药,瞳眸一紧,再抬眼时已不复方才的失态,缓步上前恭敬道:“主子,药熬好了。”说着,便将要放置在放桌上,等待吩咐。
“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这真的是他主子么?呵!好你个尹子鱼,才来一会儿,便让王爷对自己的心腹这般疏远客气,紫风气愤地压下杀人的冲动,转身,急速而去。
“她会不会想不开啊?”在紫风进屋后尹子鱼便猜到是谁了,但自己是客人,不好训人,只好乖乖待在心上人怀里静观其变,见紫风似乎生气地离去,担心地敛起了黛眉,一副纠结样。
殷离寒并未回答,只是将她从他身上扶起,摸摸她的发顶,像哄小孩般:“乖,下去喝了那碗药。”
“呃?!”尹子鱼一脸苦瓜样,死活不肯下去,缠着殷离寒撒娇:“不要嘛,我没事的,就是想睡觉了,那药改明儿给其他生病的人喝吧!”
……
两人讨价还价良久,终商量出一个良策,每人喝一半。
赤脚端了汤药上床,紧挨着殷离寒一屁股坐下,对着冒热气的药吹吹气,谄笑地凑近殷离寒的鼻子,“来,你先喝。”
面对难闻的药味,他竟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顺着她的手喝了一口,便神情自若地咽下,不见痛苦之色。
莫非这药是甜的?
尹子鱼凑近问问,好刺鼻!但看到殷离寒正一眨不眨地督促着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下一口,只是刚入口,苦涩的味道就带给她强大的冲击,一股恶心从胃部涌上来,本能地就要扭头吐掉。
可是,为什么脑袋动不了,唇上还贴上了凉凉软软的东西!尹子鱼呼吸困难,一张口,药汁便随即涌出,却一滴也未滴落在被褥上,一条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将她口中的药汁过渡到了他的口中!
他竟在用嘴巴逼她吃药么?!
诚如尹子鱼所想,殷离寒没过多久便将药汁重新送回了她的口中,逼她咽下,本难喝的药不知为何突然变得香甜,她甘之如饴,听话地吞下了所有药汁。
只是在他功成身退之刻,她却不依不饶,咬住了他的舌尖,似欲吞食般的吸吮,他有霎那的惊慌,不消片刻,却主动回应她。
紧贴的两具身躯没有一丝间隙,殷离寒颤抖着睫毛,亲吻着她细腻的面颊,一手托着她乱动的脑袋,一手依着本能顺着她凹凸有致的娇体缓缓下滑。
“嗯……”一声娇喘从她口中溢出,亵衣带子被解开,凌乱地倚挂在身躯之上,露出别致的裹胸,更加让他意乱情迷。
“寒……寒……”尹子鱼觉得身子像火烧般难受,莫名的空虚感铺天盖地向她袭来,她何时已经靠坐在他的怀中,他的欲望她感受的到,可是,她又好害怕,于是,粉色的身子不住地轻颤。
殷离寒痴迷地轻啄她的香肩,“鱼儿……不要离开我好么?鱼儿……不要嫌弃我……”他突然加大力道,将她提起,却不慎打翻了她本就端歪了的药碗。
“嘭!”清脆的响声让迷失理智的两人瞬间清醒,首先是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兽行,那娇美人儿身上的块块红色是他的唇印么?那掉落在手腕上的亵衣是他解的么?若不是方才的意外,他是不是就会兽性大发地要了她?
再者,事发女主才缓过劲,迷离着双眸,风情万种的美眸哀怨地瞅着男主,撅着红肿的双唇,心道:咋咧?
殷离寒并不言语,只是薄唇紧抿,神色淡漠地扶起她的亵衣,为她穿上,想帮她系带子,却尴尬地撇开了头。
又来这招?!尹子鱼气不打一处来,气恼地甩开他的手,自己边系衣带边起身下床。
“鱼儿……”殷离寒情急伸手去拉尹子鱼,差点被她强硬的姿态扯到地上,手臂大力地磕在床边,低沉的痛呼让她回眸,便见羸弱的男子苍白了面色靠在床畔,一时间,所有委屈和气愤都不翼而飞,只想好好关心他。
“痛么?”
“没关系。”只要你不走……殷离寒微微一笑,苍白的面颊恍若瞬间盛开了一朵罂粟,深深让她着迷。
脱鞋,上床,拉起被子躺进去,却选择了不靠近他,这种赌气的行为让他哭笑不得,自作孽不可活啊!
当屋内再次回复安静,僵硬的气氛却久久不散去。
他伸手去碰她,她躲开一寸,甚是不喜他的挨近,只得无奈叹息。
她耳尖,自是听到了,却不作响,决定将冷战进行到底。
夜深人静,烛火燃尽,一片漆黑的屋里,响起男子无力却不失疼惜的声音:“鱼儿,并非你所想那样,我……不想你没名没分就跟了我,若是我哪天走了,我担心他知道后不会放过你。”毕竟,兄弟多年,他的为人……
一个大弧度的翻身,殷离寒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双手臂环于身前,一颗脑袋窝在他的发间,耳边,是她霸道的宣称:“我不准你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分你半天,反正你不能离开我,就算他是皇帝又怎样,是他负我在先,我再爱上谁,于他何干!”
殷离寒在黑暗中的漆眸一闪,一抹苦涩闪过,心中的想法只有他知。
是他负了你,若他回头,你是不是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一句话终究没问出口,生怕得到的不是他要的答案,若如此,他宁愿永远不知道。
某鱼只顾安慰某男表想不开,却没想到对方思想如此之复杂。若是被她知道,怕是……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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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刚放暑假回家,没及时更新,事情比较多,现在开始会陆续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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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大闹后宫
寅时,一道矫健的黑影越过重重宫墙,直奔虞娫宫。
只是刚踏进宫门,在院子里便被人拦下,打成一团,无数根银针直逼黑影的门面,黑影轻轻一跃,上了墙头,在墙头放下什么之后,便迅速离去。
一道娇小的丽影便立刻紧追其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夜风呼呼地刮,墙头的某女一个战栗,搓着双臂冲着刚从寝宫里追出的另一个少女急忙道:“那悠悠还是子衿,快,快救我下去,我害怕!”
子衿本欲和姐姐去追那大胆劫持小姐的人,却被墙头那颤抖的身影牵制住,只好先将尹子鱼带回地面,安抚好尹子鱼还欲离去,却发现尹子鱼紧紧抱着她:“子衿哪,你就陪着我吧!”
子衿目光一直注视着外面,听到尹子鱼略带哭腔的恳求,为难地挣扎片刻,才勉强地点点头:“好!”
“那咱们进去吧!”尹子鱼面上立刻阴转晴,仰着笑靥拉着不太情愿的子衿便往寝宫里走。
“你们一个晚上都没睡?”
点了灯,躺回床上的尹子鱼才看到子衿眼圈下的青晕,看着子衿疲惫的样子,心有愧疚,不禁关心问道。
子衿为尹子鱼盖好锦被,恭敬地站在一边,“主子被人劫走本是奴婢姐妹二人失职,姐姐与那歹人过招,却未料到还有同伙,被其得逞,后出宫告知将军,将军命奴婢姐妹二人在此候命,至于小姐,将军已派出心腹四下找寻。”
原来便宜老爹知道这事了啊!尹子鱼转着眼珠,开始盘算,依那狐狸爹爹的性格,假以时日必定查出是寒,那时,就不好办了。
“子衿,我在想,会不会是雪妃派人干的?”尹子鱼故作深思半会才慢慢道出自己的想法,蹙着眉头告诉子衿,“那人将我掳走就把我关在小屋子里,说以后要是在这么嚣张就让我有去无回什么的……”
“难道是司徒太师?”子衿恍然大悟,立马匆匆和尹子鱼告退便快步走了出去。
尹子鱼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眯着眼假寐,雪妃啊雪妃,别怪我不厚道,嫁祸于你,要怪只怪你自己,好惹不惹偏要陷害我,我只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这次就算给你个教训。
清晨,开门声将尹子鱼吵醒,子衿笑吟吟地进来,放下脸盆,欢欣雀跃地奔到尹子鱼窗前,乐道:“小姐,起来了。”
“什么让子衿这么高兴?”刚才不是看上去情绪低落么?
子衿将尹子鱼扶下床,“今早上朝,将军可让司徒太师丑态百出呢!嘻嘻……”
咱老爹真的这么狂?!尹子鱼再次为便宜爹的魄力吓到,要是哪天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真女儿,会不会毙了她?
“将军早朝时连弹劾司徒太师三次。”
“三次?这司徒太师也太不小心了吧。”
子衿为尹子鱼披上外纱,得意道:“是咱们将军厉害,才会抓住太师的狐狸尾巴!”
尹子鱼嘴角一抽,要说狐狸,她爹才是名副其实的狐狸,今早她才把绑架之事推给司徒家,这会子,她爹就想法整人家了,还告了人家三次,够黑的!
“将军先是弹劾司徒太师前年推荐的御史中饱私囊,接受地方官员的贿赂,将地方的冤案压下,造成民怨;再是,说司徒家那长子受封于异地,却久久不回封地,还带了六千精兵驻扎在城外,其心可诛。”
“还有最后一条,怕是针对雪妃的吧?”尹子鱼漱过口,结果锦帕擦干,一扬眉看着笑眯眯的子衿猜到。
子衿一拍手,“小姐真聪明!将军当着所有文武百官的面痛斥雪妃有违妇德,越俎代庖,后宫本小姐品衔最大,她却执掌后宫大权,这是置祖宗规矩于何处!”
子衿学得有模有样,倒是乐坏了尹子鱼,没想到自家爹爹竟宠爱她到这个地步,人犯他一步,他必让人家全家鸡犬不宁,陪他不痛快。
忽然想起一直未见悠悠,莫非被蓝风捉了?
“子衿,悠悠呢?”
“姐姐去给小姐准备早膳了,说昨晚小姐受了惊,今早要好好补补。”
“悠悠抓到那个太师府的贼人了么?”
子衿忽然变得很气恼,挥着小拳:“要不是有人暗中帮忙,凭姐姐的毒针,他定是瓮中之鳖!”
那就是说逃了咯?尹子鱼心情大好,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敲着桌面,一手支着脑袋,笑呵呵地望着屋顶,看得子衿莫名其妙,小姐很开心?
过了半响还未见悠悠回来,子衿有点焦急,请了命去御膳房看看,徒留尹子鱼一人在那发呆。
望着屋顶,尹子鱼陷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既然她和寒两情相悦,那她就可以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了,以前的她锦衣玉食,哪受过半点苦,可是,有了他,她竟只想简简单单地隐居起来,生个孩子,过平常夫妻的生活。
只是这个设想在这皇家会实现么?位高权重的父亲会接受这么荒谬的相恋么?当初说要嫁于殷离绝为妃的是“她”自己,现在说要和殷离寒在一起的又是她,如此善变,在古代会被视为放荡吧?
还有,殷离绝……他会放过他们么?平常人家妻子红杏出墙,丈夫都会将妻子浸猪笼,更何况他是帝王,这般奇耻大辱作为一国之君岂会忍受!
寒说不用担心,他那么有信心,可为何她会如此不安?还有,他们的关系,殷离绝真的不知道么?还是,他只是在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将借此发难,除去寒?
不行!她不能连累寒!一拍桌,尹子鱼猛然起身,正欲冲出门,却看到子衿匆忙进屋,满脸的慌张。
“小……小姐!姐姐出事了!”子衿抓住尹子鱼的双手,哭着道:“刚才姐姐去吩咐御厨做早膳,恰巧碰到雪妃的贴身侍女也来为雪妃拿早膳,两人便为御厨给谁先做吵了起来,雪妃侍女言语辱及小姐,姐姐气不过,出手打了她,被路过的青妃看到,青妃二话不说绑了姐姐去了洛雪宫,现在正在受刑……呜呜……”
青妃?尹子鱼将自己仅知的一点知识联系起来一想,御花园?那个嘲笑她的女人?!
好啊!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子衿!”尹子鱼厉声一喝,“准备好家伙,召集所有人,去洛雪宫!”
“奴婢立刻去!”
于是主仆一大群气势滔滔地赶向洛雪宫。
洛雪宫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宫殿正上方,雪妃身着白色蚕丝霓裳,清娴地喝着茶,旁边是青妃和她在说笑,下方正是正在挨打的悠悠,红肿的双颊,留着血液的嘴角,还有倔强的眼神愤怒地瞪着扇她巴掌的宫婢。
“叫你瞪!”那宫婢正是雪妃最得宠的丫鬟名为胭脂,左脸颊因被悠悠扇过也红红的,所以,现在主子给了她回打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却不知,也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雪妃姐姐,今年蜀川的荔枝该熟透了,陛下知姐姐爱吃,怕早已叫地方进贡了吧?”青妃谄媚地望着一脸清淡的雪妃,试探道。
雪妃放下玉杯,面色淡若自然,语气也是清冷得很,“青妃放心,等荔枝到了,本宫自会让胭脂送些过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可是陛下专程为姐姐送来的。”青妃脸上笑得合不拢嘴,话还是说的很客气。
“你我本是后宫姐妹,陛下赏下来的东西,一起分享也是应当的。”
“那就谢谢姐姐了!”青妃起身一欠身,道了谢,目光瞥到下方的悠悠,眼神瞬间恶毒凌厉,扭着蛇腰走至悠悠跟前,一抬脚便将悠悠踹倒在地,“方才在御膳房不是很神气么?现在怎么?哑了?”
悠悠只是狠狠地瞪了眼青妃,咬着唇,伏在地面上,青妃面色铁青,一把拉起她的发丝,斥道:“贱婢!敢瞪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傍上那么个主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我今天就告诉你,这后宫,你那草包主子形同虚设,想要我等妃嫔以她为尊,除非那长江水倒流!”
“不以本宫为尊,那以青妃的意思,是要以谁为尊!”凌厉呵斥的悦耳话语自殿外响起,随即而入的是身穿一袭雪衫的佳人,正是急忙赶来的尹子鱼。
同是白衣加身,雪妃是如仙,而她,却是似妖,明媚的桃花眸流盼生光,再加上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煞气,让青妃望而却步。
尹子鱼一进门便看到青妃在蹂躏悠悠,怒火丛生,恶狠狠地剐了眼青妃才将眯起的美眸投向上方处变不惊的雪妃。
“雪妃,擅自对本宫的人动手,总得给本宫一个说法吧。”
“说法?”雪妃抬起清冷的眸子直视着冷笑的尹子鱼,一理长袖,“奴大欺主,这个理由可好?”雪妃唇角微扬,看着尹子鱼一字一顿道。
尹子鱼忽然美眸一转,煞气褪去,甜甜一笑,回驳道:“好个奴大欺主?那今日本宫也替姐姐教训教训这洛雪宫里的恶奴!”
白衫飞扬,尹子鱼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殿内便传来尖锐的女子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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