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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不迫 by 凤重桓 年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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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贤……」对方呆呆地说,幡然醒悟自己说漏嘴的情形。
萧容了然一笑。雨停后,他就离开,没有逗留的意思。他不知道,这一次偶然相遇,让韩小贤「念念不忘」他四年。
与此同时,三大恶人正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幕,见到那谁本尊时,三人的下巴快惊到地上——
他们早知韩小贤从小美到大,也早知他像韩城,可不知……如今出落地这么漂亮,活脱脱一小韩城呀……
任何与韩城沾上边的东西他们都如获至宝,韩小贤也不例外。
恰好,现在生活又无聊寂寞得很哪,找点乐子做做吧。
三人对望一眼,目光中全是怪叔叔怪阿姨的奸笑,商量了一阵,打定主意勾搭到他。
韩小贤还站在树下发愣,回味萧容风采。殊不知三恶人悄然靠近他,向他伸出「爱」的魔爪……
夜深,明月皎洁。
萧容披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斗篷走在深宫的路上。
在这种地方,敢随意出入的恐怕就只有他这个「容王」呢。萧复前几个月登基后就封他为王,风头直逼原来的大皇孙现在的霖王萧封。他是圣上前的当红炸子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有太监在后面低低碎语,说什么萧容不用听也都猜得到。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以色侍君的弄臣,出入后宫如无人之地,更夜夜与萧复同床而眠,朝上朝下关于他的流言碎语数不胜数,更有老臣冒死觐见处死他这个媚上惑主的小人。
萧容不言不语,只是淡淡的微笑着。他的容貌绝世,风华绝代,看过的人都能「理解」圣上为何这么亲睐他。
云霄殿,当今萧皇萧复还在这里批阅奏折,刚上位,朝纲未稳,内忧外患,萧复忙得焦头烂额。他弑兄上位,这一笔怕要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无论什么时候见你,你都这么忙。」萧容说,接过他手中的奏折,道,「陛下,你下去歇息会吧。」
他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下属。
萧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旁的总管太监机灵地为他端上提神茶。
萧容叹道:「你这样下去,怕不是病死的而是累死的。」
萧复无所谓地笑笑:「怎么会,我还有你呀!」
萧容道:「那是谁说不需要我呢?」
萧复道:「生死由命,可是……早死的话就不划算了。」
萧复婴儿时期被人下过毒,没死。经过救治,他活下来了,体质弱于常人。当年救他的天涯道人说他活不过四十岁,也曾救过他的萧英说他能活四十岁就不错。
这么多年,他劳心劳力,身心俱惫,寿命又短了几年。
「现在知道后悔呢?当初就该爱惜自己的身子。」萧容冷眼一睇,速速批完奏折就把萧复拉御榻上。
总管太监眼不见为净,速速退下。
萧容运气,将自己内力传输给萧复,来缓他的性命。
天狼神功是万能的,练他能百毒不侵,还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同时,他还能帮人延长性命。萧复体内的毒刚好就能依靠天狼神功来解,当年他叫萧容修炼天狼神功也是为了今天。
萧容每输一次内力就会减少一分,但他还可以补回来,想更容易点,杀人嗜血也是非常有用的办法。可他不想用,他改邪归正,从良。
这就是朝臣口中的「同床而眠」,输过功的萧容非常疲惫,萧复允许他就地休息。
运功过后,萧容疲乏了,萧复舒坦了,面色由苍白恢复红润,咯咯欢笑道:「容儿,你真好啊,没有你我活不了……」
萧容眼角瞟他一眼,眼角弯起:萧复现在需要他,这就够了……
躺在榻上,萧复精神正好,遂问道:「听说你让天羽回天狼岛呢?」
「嗯。他想家我就让他回去了。」并且短时间内不会接他回来。
当时天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肯离去说要留下陪他,他把天羽劈晕了,由天华护送回去。朝野纷争,他不敢保证能护天羽周全,他太单纯,他怕会被有心人利用。
「萧复,我来的路上,碰见韩小贤呢。」
「……小贤啊?」
「他似乎要去找慕容长生。」
「嗯。」
「萧复,看你这样子,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萧容故作惊奇,韩小贤和萧复的暧昧他八百年前就知道,前阵子发生的事他也知道。
韩小贤和萧复那个「十年之约」还被他和小狼嘲笑了好几天,十年之后再见?
到时萧复没化成尸水就不错了。
萧复的良苦用心萧容知道,他自行惭愧。看看萧复对韩小贤,再看看他对萧英……简直残酷得没法比。
小狼知道萧复的苦衷后更是感动不已,面壁思过七七四十九天,发现他放手是对的!
爱他就让他幸福!
小狼在心底对自己说。
爹,你现在幸福么?
……
答案是:萧英现在非常幸福,他每天幸福地看着「小韩城」,与师兄师妹幸福地在一起,帮「小韩城」打理产业。他最幸福的是,他梦寐多年的「无帝城主的微笑」天天都能见到了,「小韩城」天天对他露出微笑傻笑甜笑淫笑奸笑贼笑开怀大笑哈哈大笑仰天长笑……
「小韩城」就是韩小贤,立誓要当天下首富超越萧复的韩小公子。
他们成功买下宝圣楼,接着要买下销魂别院,一品赌坊。销魂别院的入手与一品赌坊息息相关,蓝煜跟韩小贤说:你能买下一品赌坊销魂别院送你都成。
蓝煜在邻国的地位相当于在萧国的萧容,慕容长生的心腹大将,为人除了贪财如命并无大过。韩小贤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义父「沐复」就是慕容长生,他要找的人。蓝煜帮主子隐瞒着,与他周旋。
从蓝煜所提的条件中,慕容长生一下就猜到那个神秘的一品赌坊幕后老板是何方神圣。
正如他所料,一品赌坊是萧容在邻国的势力之一,它现在由天翼掌管。
一品赌坊最近出现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贵公子,战无不胜。天翼一经探查,就得到对方的身份情报,他马上汇报给萧容,看他的意见。
萧容将韩小贤在邻国的所作所为说给萧复听,看他的意思。
萧复却道:「你才是赌坊的老板,要怎么处置随你。」
萧容笑道:「那好,就当我送给他的见面礼吧。」
一品赌坊很快入手,韩小贤开始他的丰功伟业,并将一品赌坊一堆烂摊子交给萧英来处置。
萧英在「韩城微笑」下,欣然授意。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再次领会。
早在之前,他就怀疑一品赌坊背后主人的身份了,可到了里面,才真真正正确定——一品赌坊真的是天狼宫的。
因为在赌坊里,他见到天翼。
天翼幽幽道:「好久不见,殷先生。」
萧英向他一笑:「把天狼宫的人都撤离这里。」
天翼道:「殷先生,赌坊没有我可以,但少了庄家可得不偿失。」
一品赌坊最大的特色就是十二关卡,每关庄家都是活生生的美人,这是他们吸引四方来客的根本,而美人庄家也都身手不凡,想让你赢就赢,想让你输就输,除非你本事高过他们。。
「不必,方文的赌艺也不错,由她教出一帮徒弟就成。」萧英实在不想自己身边还要出现跟天狼宫有任何关系的人。
天翼叹息道:「殷先生,你真是无情呀。」
萧英大大地不爽,却也没表态。
当晚,天翼就带着天狼宫所有人马离开,萧英的世界顿时清静了,他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这一别,又是天长倒地久的天涯两端。
萧容还是那个绝世的容王,萧英还是这个平平凡凡的殷雅,目前还得在后面加两个字——叔叔。
时光飞逝,三年,一晃而过。
韩小贤与慕容长生关系长青,亲如父子。
方文热衷于老鸨事业,投身在教导弟子上。
萧英也没闲着,现在他的愈发得心无旁骛,云淡风清。偶尔脱离群众踏遍名川。
他年轻时,专往人多的地方走;他老了,哪里清静哪里就有他的去处。
他年轻时,不爱在萧国的领土多待;现在,他经常往萧国跑,自己的祖国家乡,原来是这么的亲切。
萧英沧桑了,尤其是风尘仆仆千里迢迢从邻国京城赶到萧国京师时,三天未换衣服的他落魄得被人当成乞丐。
相形之下,湖边那个衣着华美的青年公子啊,简直是生来刺激他的。
萧英远远望过去,首先见到的是萧复,他还是这么年轻俊美,爱笑。
紧接着,目光一转,他看到霖王萧封,褪去当年的青涩,他阴沉老辣如狐狸,那张死人脸快赶上韩城呢。
再目光一转,他看到萧复的宠妃凰贵妃,美艳的女子,不错。
目光又转了一圈,所有人都看过之后,他才注目到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一身紫衣华服站在萧皇的身后,艳光四射,把凰贵妃的风头都压下去。
他的儿子呀,萧容……
萧英喟叹着,三年不见,长高了,结实了,成熟了,安慰了。
他如今蹉跎得没脸见人。
萧皇今日来游湖,带了一个妃子两个臣子,四个太监一群大内高手,简简单单。
围观的百姓们不认得萧复,萧容萧封却是认得的,看他们站在萧复背后的架势,马上猜到他的身份,纷纷跪了一地,萧复冲他们招手,示意起身,拿着折扇遮脸遮太阳。
骄阳似火,底下的人们全都汗流浃背,有的更是赤膊上阵,在湖边吹吹风。
那艘龙舟渐行渐远,萧英眺望着它消失在自己视线。将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头发拨弄到脑后,束起,跟脖颈透一丝口气。只有这时,他恨不得将自己一头长发剪了。
而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跳到湖里洗个澡,去掉一身风尘。
在湖边的茶棚里歇脚,他道:「小二,来壶酒。」
「客官,小的这里不卖酒。」
「那就水。」
水不要钱的,小二将盛着水的碗拍在他桌上,水花四溅。
狗眼看人低,他不就穿得寒酸了点落魄了点么!
喝完水,解了渴他打算大方地抛几文钱,以示敬意。手摸到囊里时,顿了顿,又摸了摸……
他没钱。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他记得他带足盘缠,不可能没钱,那么,只能是因为中途丢了或被盗了呢?
现下最严重的是,他没钱了,今晚吃什么睡哪里?
他望向远处缩在墙角的一群乞丐——或许,今晚他将与他们相伴。呜呼哀哉!
萧英抖抖衣服,摆出意气风发的气势,露出神采飞扬的笑。以这副尊容到客栈不至于被人赶出来吧?
还是拿点东西去当呢?可他身上没什么值钱的啊?
要么偷点东西?
好主意!
偷几个有钱人的钱,不会给他们带来多少损失的!
看他多善良!
那边那个胖子一看就是有钱又挫的,身边几个打手不足为惧,就他了!
萧英悄悄地靠近,悄悄地掠过,带走几张银票……
刚走几步,一双手就按住他的。
来者靠近得无声无息,绝非等闲之辈。
萧英提起警戒心,看向来者——
一个即使抓人还面带微笑的家伙。
没错,他被抓了,还被关进地牢,因为对方是萧容他也不反抗,任他以「行窃」的罪名进入地牢里——这段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地牢里暗无天日,脏乱潮湿得简直不是人待的,洁癖如萧英愣是咬着牙忍了下来——他不能用武功不能暴露身份!
「吱吱……」
萧英一屁股坐下的稻草堆中突然传出怪异的声响,同牢里另一关押的犯人好心提醒道:「兄台,你压到吱吱了。」
「吱吱」是老鼠,萧英反应到一下蹿到一边去,满脸铁青:他居然坐到了老鼠!
怎么没给压扁!
还好没压扁,否则的话,老鼠的内脏不就沾到他身上了么?
恶!
一想起他就一身鸡皮疙瘩,也不敢在随便坐了,有稻草的地方可能有老鼠蟑螂,没稻草的地方脏得连脚都没法站。
萧英在地牢里摆姿势到狱卒来送饭,新来的狱卒看到萧英背影时不禁惊叹道:「如今这世道啊,连个小偷都如此玉树临风……」看来我更难讨到媳妇了。
小狱卒不禁泪两串。
眼角扫到饭,萧英淡定地撇开眼去,眼不见为净。同牢的犯人扒饭扒得正香,吧唧吧唧吃得欢,见萧英不肯动手,又好心劝慰说:「兄弟快吃吧,这顿不吃就得挨到下顿了。」
他饿死了也不吃!
「唉,刚进来时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他一头散发,黑乎乎的脸,络腮胡子,五大三粗的汉子。
萧英为打发时间,随口问:「你犯什么罪进来的?」
大汉回道:「当贼。」
看来是「同病相怜」的人。
萧英叹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大汉补充道:「我当的是采花贼!」
与一般的小偷小窃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萧英闭上嘴,挑眼看他:就这副尊容,难怪要去「采花」呢。
大汉又道:「兄弟,俺、俺好久没采过花了……」
萧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邪魅一笑:「你看我像朵花么?」
他现在的样子不比他好看。
「你笑起来像朵花。」大汉痴痴道。
萧英敛了笑,正色道:「原来你好龙阳之道?」
「那是,偶尔也换换口味。」
萧英走到他面前,抬起一脚,邪笑道:「那我满足你。」
一脚踏在大汉的腰上,蹂躏。
「哎哟喂!」大汉大叫一声。
萧英推过他身,在背上很有规律地踩踏,下脚不轻,惹得大汉哎哟哟直叫,又痛又爽。
整个地牢里都回荡着大汉「淫荡」的叫声,等萧英停下按摩时,大汉浑身舒畅!
「爽啊!兄弟!再来!俺还要!兄弟不必客气,狠狠地蹂躏我吧!」
萧英真想踩扁他!
萧英在地牢待了总共三天,滴水不进,饿得头昏眼花,还要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否则就要与「吱吱」以及「吱吱」的家属们来个亲密拥抱。
他维持着一个姿势在地牢里摆了三天,新来的小狱卒看他的眼神充满崇拜与爱慕。
萧英就是萧英,即使在残得非人类时,也能用高人一等的气质折服于人。
第四天,他终于被提审了。
其实,在这三天内他完全可以出逃,可是他不想,他只想自虐。
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连亲儿子都认不出正是他的目的。
提审他的人是萧容,出现在他面前时,萧容优雅地举起手,用衣袖掩鼻。
萧英知道自己现在臭得可以熏死狗。
萧容再从容地退开一步。
很好,远离他是明智并且理智的!
萧容开始审问了,按理说这种小案子不跟由他容王亲自审问的,可是人是他抓到的,萧容最近又有点闲,就想起这个犯人来呢。
萧英混得很成功,萧容的确没认出他来。
在他眼里,面前的男人不过是个又脏又臭又落魄的糟老头。
「你为何要窃取他人钱财?」
萧英白眼一翻,轻吐两个字:「没钱。」
听到他声音时,萧容一愣,觉得挺耳熟。
「你可知当日你偷了多少财物么?」
「多少?」那天他没来得及数钱。
「一万两。」
哗……他发了!哦,不对,钱没落到他身上。
「胡老板乞求本王重罚你,因为你让他在他妻妾面前丢了脸。」
不就是被偷了一次么,有什么好丢脸的?
萧英眼神如是道。
萧容一笑:「因为他自称自己武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惹得他妻妾们崇拜不已啊。」
哦,那他戳穿他的底,的确「罪大恶极」。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全凭容王发落。」
萧英确定,萧容的确是闲得发慌,否则不会有心思想怎么罚他。
萧容沉吟道:「这样吧,到我府里打杂,直到还清钱为止。」
萧英看他……嗯,这么容易?
不过,一万两,他得打上多少年的杂?
萧英想想觉得挺有趣的,也就没反对。跟着萧容去了容王府,他想无聊的不止是萧容还有他。
人老了容易寂寞,尤其看到慕容长生韩小贤两人「父子情深」时内心就涌起一股冲动。
当下付诸于行动,千里迢迢跑到萧国的地盘上,为了是见儿子一面。
在邻国听过他数不清的传闻,想亲眼见到还是头一次。
儿子没让他失望,果真风华绝代,不愧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王。
本来见一眼就想走的,可鬼使神差的,他竟想留下了。或许真的是日子太无聊呢,想找点刺激的?
他不知道,只知道能够远远瞧上他儿子一眼,他就很开心、骄傲。即使当个下人仆役也不介意了,当新鲜体验嘛。
「福叔,过来擦桌子,圣上要来。」
「是。」
萧英低头应道,王府里的人都客气叫他——福叔……叔……叔……
还好不是福伯……嗯。他自我安慰道。
虽然他辈份大,但作为新进的下人,他还是跟一般的下人住在杂役房里。跟他同住的是一个叫小安子的小厮,十五六岁左右,傻头傻脑的一小子,梦想着娶个媳妇回家过年。
「福叔,吃饭呢。」
王府里下人吃饭都是等主子吃完后,再大家一起吃,聚在专门的饭堂里。萧英因为不满意伙食常常拖拉着步子半天才走到饭堂。
王府下人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年老没用的懒虫,活没能干多少,但总是笑眯眯的,很招人喜欢,还识字,闲暇时就抽空教他们读书画画,因此大家也都很喜欢他,亲切叫他福叔。
「今天菜很丰盛,有鱼吃哦。」小安子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哦。」
大家都将最好的一块剩给他,因为萧英会帮他们画画,画好了寄回家里去,比任何一封家书都感人。
房间里,擦了一天桌子的萧英趴在床上。他是个懒人,别说擦桌子,擦鞋都没过。今日难得卖力干活,啧,还不是为了萧复那小子。
打了盆水,他洗脸宽衣睡觉。照着铜镜,看见里面眼角布满细纹已经不年轻的脸,面色蜡黄,丢在人群中不会引人注目。有谁能想到那张脸下是张倾城绝色的容颜呢?
萧英知道都想不到,他多年没见过自己样子了,平日卸装时从不照镜子。
慕容长生说萧容跟他有点像,他回忆了下萧容的模样,自己有那么美么?怎么就没发现?
容王府里没有女主人,所有的丫头们都梦寐能成为女主人,比如小安子暗恋的小香。丫头长得还算清秀,说起容王来那是滔滔不绝,两眼崇拜得直冒心心,声称能在容王府当个洗衣服的丫鬟就是她最辈子最荣幸的事。
萧英抚着小安子的脑袋,柔声劝慰:「不可以像她那么没出息。」
小安子斗志燃烧道:「我知道了!!!我将来一定要出息!然后娶小香!」
萧英摇摇头,还是没出息啊。
每天他都会在王府花园里,他最喜欢在王府花园散步,看着一园子的花争奇斗艳,还有争奇斗艳的丫头们。。
容王每天都会花园的凉亭里歇上一会,丫头们将自己精心打扮,渴望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容王看上,容上看不上,容王身边的侍卫看上也好。
外面世界怎么纷争萧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满园春色,陶醉其间。
顺便拿起手中剪刀咔嚓一声,给花花树树修理一下。他是这里的园丁,负责偷懒,偶尔修剪一下。
「为什么要剪?我觉得挺好看的呀。」
一道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萧英吃了一惊。
「见过容王。」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萧容伸出手,怜惜地捧着那枝头。
「突出来了,不和谐。」萧英道。
「这看过去都是一个模样,哪里好看?」萧容叹道:「不许再剪了,拔些杂草就好。」
「是。」萧英不爽萧容这样命令他。
任何下人都可以命令他福叔,唯独容王不行!他儿子不行!
萧英将杂草乱拔一气,娇花被吓得一抖一抖。
容王大人有大量,不跟杂役一般见识。打量着萧英:「你就是上次被我带回来的人?」
显然,他又忘了萧英这个存在。
「是。」
萧容微微一笑:「听说你叫福叔?」
「是。」
「福叔,你跟我来。」
「是。」
萧英尽管「是是是」,萧容说什么他也没听清,等萧容走远了,小香才上来推他一把,催道:「还不快跟王爷走,愣着做什么?」
萧英赶紧跟上。
萧容带着萧英到了僻静的地方,一个院子前。四周围着苍天大树,遮住整个院子。
萧容停下脚,转过身,道:「就是这里。」
「嗯?」
「福叔,麻烦你替我照顾下它们。。」
「什么?」
「或许有点危险,希望福叔担心点。」
萧容弯着眼柔和地笑着,萧英却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这无名小院里养着容王的宠物——一匹银白色的狼。
这狼性情暴躁,不喜人类靠近,王府里的杂役都不敢照料它,除了容王本人也没人想多靠近它。
据说,为了照顾这匹狼,容王府死了好多下人,都是被银狼咬死的。
因此,容王一旦想要惩罚哪个人,就说:「照顾银狼的人手又缺了,本王派你去,可好?」
下人比听到自己要被斩首了还要惊恐。
「福叔,只要你能照顾好银狼,债很快就可以还清的。」
「多谢容王。」
原来是拿命还债啊……这容王真会替他着想。
这个差事没多少人想干,萧容已经过了几个月亲自照料银狼的日子了,他本就日理万机,再多添个麻烦真的是烦不胜烦。 '私 享 家 论 坛'
这头狼从天狼岛上送来,天羽送给他的生辰礼物,让它代替自己陪伴他。他又不能随便乱处置,也不能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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