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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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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动手!”
廉左一头雾水,什么叫是她生的?还有刚才这女人唤这老头龟丞相,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神志不清?手还是死死的攥住船身不放:“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娘不是你!”
龙王母立马怒了,一挥手把廉左挥倒在地:“我不管他在人间是什么人,现在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龙王母也猜到这人恐怕是二儿子在人间认识的,但这一切是该结束了。
廉左倒在地上,脑袋回想着这妇人刚才说的话,人间。。。。。。闹剧。。。。。。结束?这妇人一定是患了失心疯了吧。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决不能让这两个疯子把那人带走!知道不能和疯子硬来,便问道:“你们这是要带他去哪呢?”
“当然是回龙宫!你们这些凡人就把他忘了吧,当做从没认识过这人。”回头便命龟丞相开船。龟丞相已经有所经验,知道这凡人恐怕不会就这么让他们离开,所以没怎么动,只轻轻点头。
果然廉左又上前想拉住船身,还没等廉左触碰到,龙王母衣袖猛地一挥,蓝光一闪,廉左顿时被摔出了老远,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口,脑袋又是不断的蜂鸣,一个妇人如此蛮力,难道他们。。。。。。心中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压着有些喘不过气,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用来做拐杖的树枝也被甩出老远,他忍着胸口的剧痛,从地上挣着起来,一咬牙又跑过去,此时他们的船只已经离岸,廉左踏着水,手终于碰到了船身,当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拉着不放摇着头嘴里重复着:“不可以带他走,你们不可以带他走。”
船身在廉左的拉扯下停了下来。龟丞相有些为难,望着龙王母,龙王母不置一词,其实她已经有些猜得出这人和自己儿子的关系,这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胸前的半月玉石一眼便可以瞧见,上面刻着一个”锐“字,竟与二儿子胸前的玉石如出一则,不同的是上面的字换成了一个“左”字。
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和一个凡人厮混,而且还是个男人!龙王母心中怒意更甚!他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铸成大错的。
龙王母望着廉左道:“一个凡人,也妄想与龙王二太子长相厮守,不知廉耻!我劝你忘了他,这对你有好处。”
廉左脑袋“轰隆”一声,身体像被什么劈中,有些摇摇欲坠,拼命地摇头声音有些哽咽:“不,他不是什么二太子,你们疯了,一定是你们疯了,他不是的。。。。。。”
执迷不悟!龙王母不理会他的纠缠,厉声命令龟丞相:“还愣着干什么!”龟丞相听令,船便开始前进,廉左还拉着船身,拼命的拉扯着,直到被船拖了好几米,龟丞相是有些同情这人的劝道:“年轻人,你还是放手吧,你是拦不住的。”谁知这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死死地拉着船,拼命的摇头,眼眶发红,发丝凌乱,看起来和个疯子无异。
一旁的龙王母早就不耐烦廉左的纠缠,抬起手对着廉左的胸口就是一掌!廉左被这一掌弹得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鲜血顿时不断地从嘴里溢出,眼前有些发黑,拼命的摇头想把眼前的黑雾驱散,眼前才呈现一丝清明,胸口剧痛难以忍受,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着,嘴里喃喃声音沙哑:“不能走。。。。。。不能带他走。。。。。。。他。。。。。。是我的锐风哥。。。。。。不是。。。。。。。二太子。。。。。。。”
他望着河面上的船只,看着那艘船很快便化成一道蓝光,消失在河面上。。。。。。他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在地上挪动,眼睛睁的大大的,眼里满是血丝,向前想快速爬动,但无奈身上气力仿佛已经消失殆尽,心仿佛被人剜了一块,手紧紧的捂着胸口,把那块半月玉佩紧紧压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些疼痛,身体不停地发抖,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嘴里发出阵阵呜咽,声音沙哑的分辨不出话语,身上所有的地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动,在伤口处疯狂的撕咬,脑袋像被人用力的敲打着,发出阵阵巨响,直教人难以忍受,廉左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满脸的泪水血水,声音带着哀鸣,凄苦的叫着:“锐风哥,头好痛。。。。。怎么办。。。。。。”地上大片的鲜血,染得片片刺目的鲜红。终于,悲苦的思绪以势不可挡的趋势扑面而来,直到把那人湮灭,那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第 30 章
不知过了多久,河岸边上,出现一位白发道者,看着地上血迹斑斑,地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气息虚弱。道者叹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两日后,建安学院。
沈院长望着躺在床榻上痛苦□的廉左,对一旁的白发道者道:“你是说你在路上捡到的他,到底怎么回事?”
白发道者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你只要负责把他医治好,其他事情就不要再问了。”说完便走出门外。
廉左这一睡便睡了大半个月,待他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沈院长忙碌的身影,手指头动了动,虚弱的声音唤道:“沈院长?”
一旁的沈院长听到这一声轻唤转过身来道:“你终于醒啦!”
廉左想起身,沈院长过来帮他坐起来:“饿了没有,我叫人送点吃的过来。”廉左摇摇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看到锐风哥?”脑袋还是有些不清楚的。廉左问出这句话,脸色又白了白,是了,那人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
沈院长道:“是你师父把你捡回来的。先不急,你都睡了大半个月啦,先吃东西,再慢慢说。”说着便起身吩咐人把一碗白粥端上来。
廉左思绪翻涌,半个月前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别过脸去:“院长,让我自己先待一会儿。”
沈院长知道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现在刚醒,情绪有些低落。便也不打扰他,点头道:“也好,记得要吃东西,为师先去忙了。”
门掩了起来,廉左坐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窗外,回想起昏迷前的种种,仿佛那只是一个荒唐无比的梦,竟然就这么让人把那人带走了,现下自己要去哪里找呢!那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好好地陈家少爷怎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那些人真的是龙宫的人吗,他们怎么能就这样把那人夺走!
廉左把胸口紧贴的半月玉佩拽在手里,对着它轻声道:“我怎么能把你给弄丢了呢。”声音带着些哽咽,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越是抑制便越是忍不住,肩膀不停地抽动,压抑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廉左用力的抹抹脸上的泪水,站起来,披上衣服,身上有很多地方都用纱布包着,但并没有影响走动,他开了门,有人把粥给送了进来,廉左接过道了声谢,便坐在桌边开始吃起来,虽然没有胃口,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强迫自己全部喝了下去,由于太急,嘴角有些粥水流了下来。
不一会儿,廉左放下碗,擦了下嘴,出了门,外面的人当即拦了下来,廉左道:“我去找院长,你们不用管我。”
廉左在这里生活也有一年了,自然知道沈院长现在定是在授课。
课室外,沈院长道:“你师父把你带到这之后便走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廉左听后沉思,自己昏睡了大半个月,即是师父是大半个月前把自己带到这的,掉落悬崖之后的种种,大概又过了大半个月,那依照这些时间推算,那个地方离建安学院一定不算太远,师父一向喜欢步行,把自己带来这里恐怕步行也只需要几天的时间。
抬起头又问道:“师父可知这附近有什么比较大的河流。流向大概是东西走向。”如果没记错的话。
沈院长想了一会道:“你说的可是五眉河?”
“五眉河?”廉左嘴里重复着,沈院长点头。
廉左跟院长告别后,便一个人骑着一匹马下山,去寻那条五眉河。
一路上,廉左询问着当地老百姓,在热心人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那条河,顺着河流一路找着,十几日后,廉左找到当日自己昏迷的地方。
重新来到这里,廉左的心又被重新揪起,当日自己在这里仿佛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悲痛,现在想起来就仿佛又经历了一次那样巨大的伤痛,不禁深吸一口气。站在河岸边,风把头发吹得飘扬,同时吹落了一滴盛满心痛的泪水。仰起头不让泪水继续滑落,廉左转过头对带路的人道:“谢谢。”说着付了银子,把那人打发走。
廉左走下了河,任河水把裤腿打湿,眼睛望着前方,眼睛慢慢布满了红血丝,猛地蹲下来,坐在水里,用手用力拍打着水面,声音几近崩溃:“找到这里又能怎么样!我还是找不到他!找不到他!”这些天廉左一直安慰着自己,只要找到了这个地方,就能把那人带回来了,至于怎么带,廉左不愿多想,只知道先找到这个地方才行,但是,当找到了,却也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心里最后一丝希望几近幻灭。
廉左躺在岸边,身上沾满了沙泥,双眼紧闭。
那日自己亲眼望见那艘船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河面上,那么是去了哪里?难道真如那妇人所说的是回龙宫?廉左从小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些神神怪怪的奇文异志,长大后更是看过不少这样的书,当时也只是知道这当不得真的,如今自己还真碰上这么离奇的事情,不由得发出一丝苦笑。又回想起城里关于陈锐风是神仙转世的传说,心不禁猛地提了起来。
也许陈家人会知道一些□,廉左当即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手里的鞭猛地一挥,一路上快马加鞭朝陈家赶去。
廉左回到了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这时大街小巷和以前一样的热闹非凡,有些人认的廉左,便向他打声招呼,廉左也只是淡淡回应,那些人看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但廉左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
回到家,父母见到廉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他上下检查着,最后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喜极而泣,抱着廉左哭的肝肠寸断。
廉左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果然,廉左娘哭够了便道:“那日,陈家小良突然跑回来说你和陈家少爷一起摔下了悬崖,我们还以为你。。。。。。”说着又是一阵哽咽。
廉左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是啊,我现在好好的,但那人。。。。。
廉左爹问道:“那陈家少爷呢?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廉左别过脸不知该怎么回答,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事先去陈家一趟,回来再跟你们解释。”
“对啊,去陈家看看也好,陈家现在可是闹翻了天,正派人在外面找呢!”廉左爹点点头要他快去快回。
廉左来到陈府,只见大门紧闭,上前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人前来开门,见到站在门外的廉左,当即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廉。。。。。廉大夫?”廉左以前也来过陈府,而且还是陈少爷带来的贵客,看门的下人也都认识他。
不一会儿,廉左出现在陈家大厅上。
“你说锐儿被一个自称是龙王母的女人给带走了?简直胡闹!”陈老爷听了廉左的一番话后不可置信道。陈夫人听后情绪激动,但冷静后便坐在一旁不置一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廉左也知道这话说来要是有人信那才是怪事,但自己也只能如实禀报,而今天来的目的是问清当年陈锐风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夫人听了廉左的请求,便道:“我记得,那日风刮的特别大,我和丫鬟们正在院里散步,突然便打起了雷,像是要下雨,便想赶紧进屋,大概是走得太急,不小心绊了一跤,肚子便开始痛,像是要生了,当时虽然疼的厉害,但还是感到上空不知什么时候有蓝光笼着。之后丫鬟把我抬进了屋。”
这时旁边一个丫鬟也附和道:“对啊,当时天上好蓝好漂亮呢,只不过只持续了小半个时辰不到就消失了。”
廉左听了不禁有些脚底发凉,坐在那里不发一词。
陈老爷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像是有些相信了自己儿子是龙神转世一说。
三个人不知坐了多久,廉左便起身告辞。
陈老爷没有客气的留廉左下来用膳,毕竟两人一起掉下悬崖,廉左平安回来了,自己的儿子却依旧没有下落。
陈夫人之前对廉左映像挺好的,再说自己儿子当日出生时发生的事确实古怪,故客气的留廉左下来用膳,不过廉左婉言拒绝了,便也不再挽留。
廉左走出陈府大门,脚下有些沉重,眼前突然一黑,便栽倒在地。
之前急着赶回来,路上一直没有休息,骑倒了几匹马,就为了快些从陈家人口中得到些线索,现在这条线索却成了让自己相信那人的确是龙神下凡的证据,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已经把他压垮,支撑他的力量也不复存在。
☆、第 31 章
廉左再次醒来,旁边的娘亲忙过来问他是否饿了,廉左在他娘亲的搀扶下坐起身,望了望四周,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毕竟已经有差不多两年没有睡在这里了,廉左娘亲边给他盛粥边道:“你昏倒在陈府门外,是小木头见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就去陈府找你,就把你带了回来。”把粥端给廉左坐在一边又问道:“跟娘说说,是不是陈府的人欺负你了?莫不是他们儿子没有回来,迁怒于你吧。”
廉左虚弱道:“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他们没有追究此事。”声音气若游丝。
廉左娘亲又道:“那你说,陈家少爷去了哪里,怎么没跟你回来?”
“他。。。。。。我。。。。。。我不知道。。。。。。”话说到这里,廉左感到有些难受,沉默了一会儿,硬是憋着一口气转而道:“娘,我要是说陈少爷被龙王母带走了你信吗?”
廉左娘听后一愣,自己这个儿子一向乖巧,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个数,这事情如此骇人听闻,要是别人说来,自己是不相信的,但说这话的可是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怎么能不信自己的孩子呢。她也是听说过陈少爷在城里的那些传闻的,现如今发生这等事,指不定就是正如廉左说的那样呢。人们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迷信的,要相信这种神怪之事需要的只是时间,也许时间也不那么需要,便可叫人深信不疑。
廉左娘亲握着廉左的手道:“儿子说什么我都信,发生这种事,谁心里也不好受。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先把身体养好。”顿了一下又道:“你身上怎么又这么多的伤啊,你爹给你瞧的时候,都吓了一跳,竟然还有咬伤!”
廉左淡淡道:“没什么,好的差不多了。”说实话只能让父母替自己心疼。
这时候小木头从外边回来了,见廉左醒了便过来抱着廉左哭,哭的太厉害有些咬字不清,廉左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能道:“我现在没事了。”
小木头哭够了,便擦干眼泪道:“公子,我那时听沈凡说你和陈家少爷一起去建安,后来回来了又听说你们都摔下了悬崖。。。。。”
后来,廉左把发生的事大体都告诉了他,小木头听后对此深信不疑,他家公子是不会骗他的。
廉左从小木头口里得知自己这一昏睡又去了好几天,苦笑自己身体怎么这么没用了,还得知沈凡现在就任知府,本应该前去道贺的,或许还应该去问问他毒害陈锐风的真凶是否找到,但现如今找到又有何用,廉左现在只觉得头很重,胸口像被什么压着令他快要窒息。
第二天廉左强撑着让自己起身,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自己应该找点事做。
平安药铺里,廉左坐在柜台旁拿起账本开始算账,算盘依旧打得啪啪直响,只不过这声音断断续续,廉左发白的手指握着毛笔在账本上记录着,字体歪歪扭扭,全然没有之前的刚劲有力。
账本上一张英俊的脸慢慢浮现,廉左放下手中的毛笔,想用手轻轻抚摸,谁料想手刚触碰到纸面,那人便又消失不见了,廉左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里,扶着自己的头,闭着眼睛,鼻子有些发酸,最终离开柜台,走到后院,抬起头,睁大眼睛任风把眼睛吹的刺痛。
小木头见廉左突然跑进后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追了进来。看到廉左站在院中低着头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块玉佩,心想他又在睹物思人了,也不去打搅他,悄悄退了出去。
这日,廉家在吃晚饭的时候,廉左爹开口了:“阿左啊,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啊。”儿子本来是要进京考取御医的,谁想到,竟然没有参加考试就跑回来了,为什么不考,这其中缘由从小木头口中得知是说当时陈家少爷生命危急,廉左又是舍不得这个朋友,便带他回建安救治。廉左爹知道自己儿子重情义,也没往别的方向想,现在就想问问还打不打算继续考取御医,要是还要考,就要再等三年。
廉左放下碗筷回道:“爹娘,我恐怕要辜负你们的期望了,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的大夫。”
廉左娘便道:“这说的什么话,你要是实在不想再考,在药铺里帮忙也是好事。”廉左娘本来就不想让廉左去当什么御医,还不是他爹非说什么当御医好,对她来说儿子离自己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廉左爹也点头道:“也好。”想到之前听到自己儿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他依然心有余悸,儿子想做什么就随他去吧。
廉左这日手里捧着一本书,其实那本书从打开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翻页,不知怎么的手中的书突然滑落,“砰”地一声,随之传来一声大叫:“公子你怎么了?”小木头赶紧跑过来,扶起倒地的廉左。
把廉左扶到床上,只见廉左手捂着额头,满脸的苦不堪言嘴边痛苦的□:“好难受。。。。。”小木头赶快叫来了廉左爹。
廉左爹给他把脉,替自己的儿子诊治了一番,也得不出结论,看着已经睡去的廉左沉思不语。
继这之后,廉左头痛的毛病屡屡复发,一疼起来站都站不稳,令夫妇俩甚是担心。廉左娘身为妇道人家,心思自然比较细腻,他时常看到自己的儿子对这一块玉佩发呆,有的时候竟看着看着头痛便开始发作,当即觉得那块玉不同寻常。有一次廉左头疼得厉害,廉左娘实在忍不住便把廉左挂在胸前的玉佩拿起来端详一阵。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发现上面有一个明晃晃的“锐”字!难道。。。。。。廉左娘有些不敢想下去。
以前陈家少爷也经常到他们平安药铺来做客,一坐就是一天,当时廉左娘也没怎么在意,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可疑。
廉左这回痛的的确是比往常厉害。神智有些不清,嘴里叫着什么,廉左娘以为他想要水或是什么便上前想听清楚些:“阿左,你要什么?大声点。”
“锐风哥。”廉左声音虚弱,但这句廉左娘听清楚了,当即吓了一跳。
看着自己儿子痛苦的脸,她也很是心疼,看来这事得跟自己老头子说一下,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拿主意。
这日晚上,廉左娘给灯添完油,走到床边,坐下来,有些欲言又止,廉左爹见她这幅模样便道:“有什么事儿快说。”
“他爹啊,你看,咱们家阿左是不是和。。。。。那个。。。。。”说到这也有些不好再说下去。
“要说就说完,说一半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儿。”廉左爹有些不耐烦道。
“就是,你看,阿左头疼这毛病老好不了,是不是心病啊。”顿了顿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我看阿左啊老拿着一块玉佩发呆,看着看着就头疼,却还老是拿出来看。那东西上面有一个“锐”字,陈家少爷就叫陈锐风吧,你看是不是。。。。。。我猜。。。。。”
廉左爹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其实也看出来了,之前我还有些不信,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廉左爹叹气:“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家阿左一向懂得孰轻孰重,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前途,陪陈少爷回建安啊,这事儿越看越是蹊跷,八成就是咱们想的那样。”
“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阿左可不能就这样。。。。。。”廉左娘听他爹这么一分析,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当即哭哭啼啼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们妇道人家就是爱哭!我看啊,阿左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咱们也该给他操办操办。”廉左爹建议到。
廉左娘听后,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可行,抹了把脸道:“也对,这样心许就不会再想着陈家少爷了。我明儿就找人给阿左物色物色。”
廉家夫妇两就廉左一个儿子,一脉单传,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第 32 章
就是几天的功夫,廉左娘便物色好了一位姑娘家,听说是个好姑娘,姓吴,人长得也标志,廉左娘看了很是喜欢。
回来便和他家老爷子商量着让廉左去和人家见见面。
这天晚上,廉左娘吃饭的时候说道:“阿左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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