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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完结)作者:王亚伦-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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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单上干干净净,没有意想中的污渍,也没有别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是更换了床单,还是……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

  可是,那么强烈而真实的感受,怎么可能是假的?!

  咬了咬牙,他手指摸到腰间的系带,意欲脱衣仔细查看,刚要动作,目光不经意朝下一瞥,却又是一愣。

  咦,戒指呢?

  但见左手中指上空落落的,原本戴在上面的那枚猫眼石戒指竟是不翼而飞了!

  怪了,记得之前与不醉翁拼酒的时候,他好像还眼角余光瞥见过,这会儿去是去了哪里?

  赵佑蹙着眉,将那床榻里里外外个都找了一遍,薄被捏来捏去,房间各处也都查看过了,仍没见得那戒指的影儿。

  对这戒指,心谈不上太喜欢,只是戴得久了,也看得习惯了,这一时不见,难免有丝郁闷。

  而且,他那爱人同志每日都要悄悄查看几次,想着他看到戒指时眉开眼笑的模样,赵佑就禁不住心软,如今戒指不见了,自己可怎么跟他交代!

  正思索去处,就听得外间有人轻轻敲门:“你没事吧?”正是那某人的声音。

  “哦,来了!”叹一口气,赵佑扬声答应,实在找不到也没法。或许,自己记错了罢,戒指根本没带出来,还留在风离城的寝室里。

  把手往衣袖里缩了缩,他推门出去,迎上陈奕诚那深邃的目光,在暗处闪耀不定。

  “你干嘛盯着我看?”他问。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真美!”他低道,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要轻抚上来,碍于众人在场,手扬了扬,无奈放下,眼里的光焰却是愈发的深重,跳跃难灭。

  那样的眼神,炽热而又直接,赵佑看得心头一动,有句话冲口欲出:“奕诚,你是不是……”

  “嗯?”陈奕诚剑眉挑起。

  “喂,你们两个,怎么还磨磨蹭蹭的不过来?”那边,铁士冷着脸轻敲桌面,语气不耐。

  于承祖也是伸长脖子往甬道这边看,口中嘀咕道:“不会是酒还没醒吧——”话没说完,头就被魅影一掌按下去,那张鬼面朝赵佑的方向侧了下,投来淡淡一瞥。

  疑问吞了回去,模糊的印象中,那个人,应该是比陈奕诚要瘦一些……

  但,不是他,又能是谁?

  他漫步走去门厅,郁郁坐下,环顾四周,不由信口问道:“这主人家人呢?”

  “来喽!”背后一声回应,那不醉翁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吃食过去,无非是些煨山药、烤红薯之类,却是甜香四溢,令人舌底生津,食指大动。

  “都是老夫自家种的,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别客气,别客气啊!”他将食物摆上桌,又转头回来,朝他上下打量,“小伙子,你没事吧?”

  赵佑刚拿一只红薯,边吹边笑道:“承蒙老丈关心,我没事。”

  “我就说嘛,就是喝酒喝杂了,怎么会有事呢!有人就是关心则乱,哈哈哈哈!”不醉翁大笑一阵,忽又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哟,瞧我这记性,炉子上还有刚炖好的山鸡汤,正好给你补补!”说罢一溜小跑,乐呵呵朝厨房奔去。

  陈奕诚看着他的背影,不觉眼露深思:“这老者,武功不坏,不知是何底细。”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一觉醒来,这态度也变了许多,大家都小心些。”

  魅影也是点头:“我的酒量也算极好,没想到那什么醉生梦死,只喝了一两口,就醉了一日一夜,实在有些古怪。”

  赵佑听得有些讶然:“你们醉了这样久?”他还以为,此时距之前拼酒,顶多过了半日而已。

  陈奕诚笑道:“不只是我们,还有你,你比我们醉得还要厉害些。”

  哦,他们醉了一日一夜,他那不是醉得更长久?

  以至于,做了个这样漫长的梦……

  忽觉对面那人目光有异,抬眼一看,却见铁士坐在那里,抿着唇没说话,一双碧眸却一直盯着他看。

  赵佑被他冷冽的眸光看得略略发蒙,心也随之跳了几跳:“看什么看,我脖子上又没长花。”

  “花倒是没长,不过……”铁士拖长了语调,慢吞吞道,“你睡那屋子是不是有蚊子,给咬出几个红包来了。”

  此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都朝他投射过来。

  那少年于承祖是幸灾乐祸,陈奕诚是一脸紧张,而魅影,盯着他沉默不语,那脸色,却是慢慢地变了。

  九日皇帝 大结局 第十七章 桃花错

  脖子上……红包?

  想到那个诡异的春梦,赵佑的脸白了白,本能拉了拉衣领,避开众人投来的目光:“哪有什么蚊子,这是酒精过敏好不好!”

  心头却在想,他这是有意提示呢,还是无意道出,到底,什么意思?

  那梦里,会不会……是他?

  自己摸到那个疤,虽然大小有些不符,但难说不是因为他醉酒的缘故,导致触觉失常,也是,他当时醉得就连对方身形模样都看不清,自然手感也大打折扣。

  如此一想,不由得盯着铁士看,这虎儿,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对自己?

  一想到两人曾经如斯亲密,心里说不出的感觉,那么别扭,那么怪异!

  偏偏铁士好死不死来了句:“我记得你以往喝酒从来不这样的。”

  “你——”

  “哈哈哈……”

  赵佑恼羞成怒,正要反驳,就听得一阵大笑声,只见不醉翁捧着只大大的还冒着热气的瓦罐过来,咧嘴笑道:“老夫这酒自然是与众不同,层层叠叠,千滋百味,换做别人,就是奉上万两黄金我都不舍得让他沾上一滴,你们倒好,将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珍藏一坛喝了个干干净净!”

  听他这么一说,赵佑则忘了之前的猜疑,哈哈笑道:“这有什么,老丈找来材料,再酿便是。”

  “你懂什么!”不醉翁瞪他一眼道:“酿酒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老夫当年是灵感所致,心绪使然,现在一身清闲,大彻大悟,却难再有当初的心境,那种悲欢苦乐的感受,再也找不回来啦!”

  赵佑听得哑然失笑:“一坛酒而已,难道还凭心情来酿?”

  不醉翁摇了摇头,看着他,忽而低吟道:“桃花错,生死醉,一杯尘土不复归……”

  这老头,敢情早年曾为情所困,郁结于心?

  赵佑撇撇嘴,笑呵呵端过那山鸡汤来,给众人舀在碗里,乘机转移话题:“这汤好香,我一闻着就觉得饿了,来来来,大家都喝点!”

  话说他还真是饿了,拼酒之前就没吃什么东西,又昏睡这么久,还经历了梦里那一场似是而非的体力大战,如今却是腹中空虚,索性大吃起来。

  不醉翁看着众人放开手脚吃喝,笑眯眯道:“小子,技不如人,愿赌服输,那赌注什么时候给老夫送来?”

  赌注?二十坛美酒?

  这东西赵氏王国皇宫的御酒窖里有的是,他才不心疼呢,不过,想到那横穿大山的捷径,不由得心头一沉,耽误了这么久,该赢的酒局却意外输了,难道,真要在葫芦谷跟企业死磕到底?

  不行,今日就是把这老头绑了,也要弄到行走路线!

  “区区二十坛酒,我赵三自然会认账,只是……”赵佑起身,将不醉翁扶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又恭敬舀了碗鸡汤奉上去,“我喝了老丈这么多酒,又麻烦老丈照顾我们两日,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说话间,魅影已从腰间掏出一物放在桌上,他眼角余光一瞥,却是一锭大大的银元宝。

  这老人,就算是两袖清风,不问事实,但这石屋总要修葺,家具什么总要添置,酿酒的材料总要采购吧。

  不醉翁的眼光在那元宝上打了个转,倒没说什么拒绝之言,只笑道:“小子太客气了,你那些个什么酒圣酒仙的话本来很有意思,酒具之说也听着稀奇,别说住这么一两日,就是在此常住老夫也不是招待不起,只是这酒老夫却是有些等不及了……”

  赵佑听得微微一笑:“难得我与老丈以酒会友,一见如故,说过的话自然要算数,老丈放心,我有个好朋友就住在苍岐,他家里的好酒不少,应有尽有,我这就先去他那里取十坛给老丈送来,剩下的十坛就先打个欠条了,日后一定尽快奉上!”边说边目光在厅里逡巡,似是在找纸笔,嘴里还自顾自念叨,“就是路不好走,此去苍岐,这翻山越岭的,一来一去少说也得一个来月了!”

  不醉翁眉毛动了动,手指在袖中捏了捏,没有说话,赵佑瞟着他的神色,朝陈奕诚努努嘴,后者会意笑道:“正因为这路不好走,似你这般来往两国边境做生意的才会少之又少,否则,大家都来抢这杯羹,你又怎么能短短几年就混出头来?”

  “哦,小子你……在边境上做生意?”不醉翁状似不经意一问。

  赵佑抓了抓脑袋,笑道:“是,贩卖点货物,混口饭吃。”

  不醉翁似乎来了点兴趣:“小伙子都贩卖些什么?”

  赵佑淡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写米粮布匹药材之类,有时也帮相熟的客户带点时兴的珠宝首饰,反正是什么能赚钱就做什么,来者不拒。”

  不醉翁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道:“你说你要去苍岐,那顺道帮老夫捎带点东西成不?”

  赵佑不防他有此一说,愣了下道:“老丈要带什么?带给谁?”

  不醉翁站起来,去了那间一直不曾开门的石室,没过一会又提着只大大的葫芦过来,又从一旁取来纸笔,铺开纸在上面刷刷写了个地址,待墨迹吹开,递给他道:“喏,我那老友就住在这里,你们来的当日他因事走得匆忙,把我专门给他配置的疗伤药酒落下了,这地方好找,出了山口就是。”

  赵佑也作势写了张欠条,注明那二十坛美酒之事,并备注半年的期限,落款赵三,与之交换。

  刹那间嗅得一股药酒之气,低头看着他所写的地址,应该是去往苍岐途中的一个村落,看着倒是顺路,这举手之劳倒也没什么,不由点头道:“好,我一定送到!不过这位先生姓甚名谁,该如何称呼,还请老丈告知。”

  不醉翁拈须笑道:“你叫他独醒客就好。”

  “独醒客?”

  “是的,老夫叫不醉翁,他便叫独醒客,倒是相称,哈哈!”

  这样的名字,只怕又是孤僻的怪老头!

  赵佑腹诽着,想了一想又叹道:“不过,我们就算今日出发,也要十几二十日才能到,会不会耽误了那老先生的伤病?”

  不醉翁拢了拢衣袖,摇头道:“他已在我这里泡了两日,这些是后续疗养所用,倒也不赶时间,没有关系的。”

  赵佑挑了挑眉,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不管明示暗示,对方都是死活不肯接招,难不成真要动武才行?

  先礼后兵,也是时候了!

  手一抬,刚要开口,面前人影一晃,却是的魅影凑了过来:“老丈酿酒委实不凡,这些年来我喝过的酒少说百千种,却没有一种能有这样的韵味,要不是赶着出发,我还真想找老丈讨教讨教!”他嘴上说着,底下却是将赵佑的衣袖拉住,轻轻一扯。

  赵佑知他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这样的动作肯定有他的道理,自也不再坚持,起身笑道:“那我们先去收拾,你抓紧时间,再跟老丈好生聊聊!”

  说是收拾,其实哪有什么东西可收,只在边上磨磨蹭蹭,想回那屋去再查探一番,但碍于那两人始终形影不离跟着,也只好作罢。

  关于那个梦,倒是有心想问他们一问,可毕竟大事在身,时机实在不对,再说这事关自身隐密,就算他素日再不矜持,再是豪放,都没法轻易开口。

  到底,是不是梦啊……

  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越想越是纠结,略一回头,居然看到魅影与不醉翁说说笑笑,谈得不亦乐乎,那于承祖坐在一旁许是听得无趣,连连呵欠,这一老一少外加一张鬼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带着满心疑惑,满心焦虑,终于捱到一行人拱手告别,不醉翁亲自送到山脚下,当日相遇的溪流边。

  “老夫那老友是个心高气傲的,脾气不好,小子得有耐心些,一定把这些药酒送到他手上,老夫在此谢过!”

  “老丈客气,这事包在我赵三身上!”赵佑拍着胸脯说道,他再是不济,也不会跟个糟老头子过不去吧。

  不醉翁欣慰点头,又道:“替老夫问候你兄嫂。”

  赵佑微怔下,想起自己所编纂的关系,不迭应道:“是,是,都怪我,将嫂子给老丈带的酒都摔破了,回去可怎么给嫂子交差……”

  “小事一桩,不比介怀,小子们,保重!”不醉翁呵呵笑道,摆了摆手,又自白雾中隐去。

  来得突然,去得匆忙。

  那屋,那酒,那人……若不是手中沉甸甸的葫芦,他真怀疑这几日发生的事是众人集体做了一场梦!

  于他们,只是一次普通的醉酒,醒过就完,于他,却是……

  离奇诡异却又心魂俱震的夜晚!

  似幻似真!

  心头一颤,赵佑甩了甩头,想要甩去这些恼人的心思,大战在即,紧要关头,他却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管了,统统不管了!

  定了定神,他望向魅影:“为什么?”

  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为什么出手阻挡,为什么不让他用武去解决?他就不信,凭在场几人的身手,会对付不了无名老者!

  魅影看着他,鬼面上唯一露出的那双桃花眼里光芒一闪,手掌翻开,一个小小的纸卷呈现眼前。

  “这是什么?”

  他疑惑接过来,耐着性子展开,盯着那线条简洁的画面看了半晌,忽然欣喜低呼:“啊,你从哪里得来的?”

  竟是那横贯大山通道的简要地图!

  于承祖指着赵佑笑道:“我知道啦,肯定是那老头对你不喜欢,所以宁愿把图送给别人,也不愿给你!”

  魅影冷漠瞥他一眼,淡淡道:“他把图藏在袖中,让我趁机给偷出来了。”

  赵佑回想起他主动不不醉翁攀谈的情景,恍然大悟。

  魅影是谁,昔日名镇中原的大地的大盗,虽说伴着那金蛇郎君的名号,亦正亦邪,但一身的本领也不是吹出来的,对方身上藏什么东西,质地如何,价值多少,都难逃他的一对眼睛,至于近身取物的功夫,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不醉翁大概是想着他们人多手杂,于是将地图藏在身上,自以为保险,却不想被他顺手牵羊给盗了去!

  哈,连老天都要帮他!

  众人闻言都是眉头舒展,那于承祖更是双目放光,看向魅影的眼神满是崇拜之情:“我做你徒弟好不好?”

  “没问题,只要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就叫他收你做徒弟!”

  赵佑心情大好,调侃一句之后,也不管那少年是什么表情,率先朝来处走去,边走边看那地图,越看越是心中笃定,没错,就是它!

  狂喜之余,并不忘心思转动,发号施令:“说不定老头一会就会追来了,铁士,你立即联络弟兄们赶紧归队!奕诚,你想办法给一舟发讯息,让他们再调集五千人马轻装前来,半日之后与我们汇合!”

  从驻地到这溪流,一路上陈奕诚都有做出记号,那五千人马过来的速度,肯定是比他们之前摸索着前行要快得多!

  “不着急,这纸卷外面还包着层布料,我取的时候只换了纸卷,布料没动。”魅影见他甚是不解的模样,解释道,“你们写字的时候,我悄悄弄了个差不多的纸卷……”

  “啊哈,真有你的!”赵佑拍他一把,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偷梁换柱的把戏,料那老头一时半会也察觉不出!

  而地图在手,还怕什么葫芦谷的瘴气的刀阵?

  就让乐墨率领大军在谷口佯攻,他则是带那五千精兵穿山而出,从背后偷袭,前后夹击,地利人和,即便那秦业武功再是高强,布置再是精妙,这一仗,都一定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赢得漂亮!

  终于到了这一天,秦业,等着受死吧!

  九日皇帝 大结局 第十八章 情人圈套

  集结兵力,伺机偷袭!

  只在一夜之间,局势已发生惊天动地之巨变!

  立在山口,望着前方逐渐平坦的茫茫四野,赵佑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们终于走出了达古山脉!

  没有人会想到,所谓横贯南北的捷径,竟是一条从大山内壁穿越而出的狭长石巷!

  入口掩盖在一处枯枝藤蔓之后,两壁夹成,宽处不过六尺,窄处顶多三尺,蜿蜒曲折,只能容一人勉强牵马通过,人在其中,仰望长空,青天仅现一线,若非子午,不见日月。

  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地图的真实性,但一图在手,却有一种莫名的笃定,使得他义无反顾,朝着那入口微观经济一个踏进去。

  还好,图是真的,路是通的,这几日来的心血终是没白费,如愿以偿!

  秦业,这是天要亡你!

  赵佑握紧拳,恨不能仰头大笑,一舒胸臆,他缓缓回头,看着身后神情痴呆,惊喜不已的众将士,声音微哑,却异常坚定:“勇士们,中原的历史,将在下一刻改写!你们,愿意做这成就伟业,史书留名之人吗?”

  “在所不辞!”雪亮的战刀一冲出鞘,照亮那一张张振奋的脸庞。

  ……

  见队伍还在源源不断自巷口走出,赵佑叫上一行人等,登上一处高地,比对着地图观察地形,商讨当前局势。

  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南越内陆,他们此时的位置,距南越都城苍岐不过百里之遥,这附近又是葫芦谷的出口所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与秦业的军队遭遇。

  当务之急,却是要先寻得葫芦谷的出口,实施暗袭计划,与谷口处的乐墨大军一同发难,来个瓮中捉鳖!

  “看,这是地图上的山丘,还有这里,就是地图所示的溪水,还有这里……”

  一一比对眼前景物,无一不符。

  “我们该往何处走?”铁士出声问道。

  “自然是去葫芦谷的出口。”

  赵佑答了一句,低头仔细看那地图,石巷出口处乃是个三岔口,往东是去葫芦谷,往西是去一个叫做清风镇的地方,而往南,却是直往国都苍岐。

  去苍岐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此举可以说是出其不意,拿捏得好便是兵临城下,直逼皇室,但,一个不妥也极容易形成孤军之势,前后无缘,倘若秦业大军迅速回防反扑,将大大的麻烦。

  只要拿下葫芦谷的南岳大家,再战苍岐就是囊中取物,不费功夫!

  而清风镇,名字有点眼熟,回想一下,却是不醉翁那老友独醒客所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这点信誉还是有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主意已定,赵佑收起地图,迎上几人询问的目光,沉声道:“去葫芦谷截断后援粮草,封堵出路!”

  瘴气也好,刀阵也罢,谷中所有的一切,都留给秦业自己享受吧!

  一声令下,众将士纷纷上马,陈奕诚抬头,看了眼阴暗的天色,担忧道:“要下雨了!”

  “我们淋雨,秦业也不能幸免!风雨无阻!”赵佑不甚在意说着,翻身上马,迎风疾驰而去,树林里巢鸟随之惊起纷飞。

  众人赶紧跟上,随他一路疾驰,行了一阵,就见天空中乌云滚滚,挟势而来。

  大雨,来的飞快,没让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哗哗落下。

  “找个地方避雨吧!”陈奕诚策马追上来,将件风罩在他头上。

  赵佑看了看头顶,这雨水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反而逐渐增大之势,身上已有湿意,这春寒陡峭,却有些许冻人。

  蹄声得得,铁士与魅影也追了上来,将他围在中间,形成三星拱月之势,同时替他挡住四面八方肆虐的风雨。

  “这路,好似不对呀。”魅影沉沉开口。

  赵佑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凝神朝前看去,但见前方斜风骤雨,山林静寂,道路愈发狭窄,再往前看,一片密农牧民的林子挡住视线,林子背后是什么,不得而知。

  没等他说话,铁士已经冲上前去:“你们留在原地别动,我去探探。”

  赵佑无言默许,在这三人当中,或许他的武功稍逊陈奕诚,但论灵捷机警的天性与避祸自保的直觉,这世上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过得一会,黑沉的雨幕中一道人影策马回返,正是铁士:“林中没有埋伏,前方有个破败的村镇,名叫……清风镇。”

  赵佑听得蹙眉,照这地图所示来看,再往前走应该就是葫芦谷的出口了,怎么会是村镇?

  难道,那不醉翁老眼昏花,把图上方位给标注错了?

  倒是极有可能!

  “哈哈,知道你们像什么不?落汤鸡!”于承祖的声音传来,在马背上又是拍手,又是嘲笑,“残兵败将,还想攻打我南越,真是痴心妄想!”

  这小子,老实了一会,就原形毕露了!

  魅影直接上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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