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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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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总管,本宫前来,是想向你打探一些事,月芽。”雪女虽然感觉到叶子聪似乎与静喻有些旧识,却也不想多问,月芽自怀中将刚刚郑谨天的记录递给叶子聪。
“依你对寒乌国的了解,这上面的图案会是什么?”雪女开门见山,她们的时间不多,明日冷引便会兴师问罪,她必须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有如此,她才有资格与夜离轩谈判。
叶子聪拿起手中宣纸,细细打量,只是过程中,眸子却不时瞄向静喻,如果不是静喻有涵养,早就上去揍他了。
“叶总管可有印象?”雪女亦感觉到叶子聪的三心二意,不由的追问。
“呃……让奴才再想想……”被雪女追问,叶子聪这才低头蹙眉,仔细打量宣纸上的图案。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叶子聪依旧低头凝视,支字不提。月芽有些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开口问道。
“叶总管对这个图案是否有印象?”叶子聪闻声抬眸,看的却是静喻,这让月芽不免有些尴尬。静喻实在不能置若罔闻,极便心里诸多不满亦走到叶子聪面前。
“不知叶总管看出什么端倪了吗?”静喻柔声开口,清眸无波。在静喻向前一刻,叶子聪眸光登时闪烁出谣言的光亮。
“静喻姑娘倒是问对人了,叶某不才,却对这个图案印象深刻,再加上刚刚娘娘提到寒乌国,那叶某就更加确信无疑。”爽朗的声音与他的身份极不相附,殿前总管历来都是由太监担任,只是眼前之人的声音倒与正常男子无异,甚至还多了几分磁性。
“叶总管的意思就是知道此为何物了?”静喻难掩兴奋之意,追问道。叶子聪不语,只将宣纸递到静喻面前,随后朝后面的库房走去。看着叶子聪的身影,月芽下意识凑到静喻身侧
“静喻,你跟她关系非浅吧?”
“如果说,我从未见过此人,你会信吗?”静喻据实开口,对于叶子聪的异常反应亦无法解释。身为旁观者,雪女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管静喻是否认得这个叶子聪,这个殿前总管对静喻却似一片真心呵。
不过多时,只见叶子聪手握一只翡翠飞凤簪回到众人视线之内。
“静喻姑娘请看……”叶子聪还未说完,静喻便匆匆打断他的话
“叶总管还是跟娘娘讲仔细些,奴婢也是陪娘娘过来的。”静喻实在接受不了叶子聪对自己的另眼相看,柔声提议道。叶子聪虽有不愿,却也不好意思拒绝,继而面朝雪女。
“娘娘请看,这只翡翠飞凤簪便是寒乌国特制的饰品,此饰品翡翠珠宝看似华丽,实则更是防身的最佳武器,娘娘注意了!”叶子聪说话间将凤簪的插入发髻的一端对向桌面,还未等三人作好准备,只见‘咻’的一声,凤簪末端突然射出一抹暗器直刺入桌面。
“怎么……怎么会这样?”月芽与静喻纷纷上前,这才发现凤簪末端原本的银棒已经分成七片亮闪闪的银片,其内赫然出现一根银丝,而银丝的另一端正插在红木方桌上。
静喻心急,欲将此物拔出来一看究竟,却在伸手之际被叶子聪拦了下来。
“静喻姑娘切莫心急,好戏还在后头。”叶子聪说话间,不知启动了什么开关,插进桌面的利器倏的被弹了回来,却没有回到凤簪内。
“事实上,这是一种非常精良的杀人武器,名曰‘凤杀’,可以杀人于无意,奴才刚刚没有收回簪中暗器,就是想让娘娘看清这暗器的形状。”叶子聪将凤簪交到雪女手上,只见凤簪裸在外面的部分与宣纸上的图案甚是吻合。
“你确定此物是寒乌国所有?”雪女凝眸看着手中的凤簪,心底不禁感叹,没想到平柔一副美貌下面,居然有如此歹毒之心。
“回娘娘,奴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此物乃是寒乌国使者冰心姑娘赠与小人防身之用,咳咳……静喻姑娘别误会,我们只是君子之交!”叶子聪心知说错话,匆忙解释,眸光下意识瞥向静喻。静喻无语,对于叶子聪的言行不予理会。
“叶总管,拿匕首过来~”雪女看着手中的凤簪,眸光骤然凛冽。叶子聪自是不敢怠慢,自内室取来匕首交到雪女手上。
雪女将凤簪交给静喻,继而拔出匕首顺着‘凤杀’制造的痕迹分别在两处欲刺下去,只是雪女力量有限,静喻本想帮忙,只是自己武功尽废,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娘娘,您要如何只管吩咐奴才便可。”叶子聪倒是机灵的很,在雪女的示意下接过匕首,在桌上刺了两刀下去,三人一看,心中了然。
“叶总管,本宫是否可以将这凤簪借用两日?”雪女柔声开口,声音中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叶子聪自不敢反对
“娘娘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如果娘娘宫内缺少人手,奴才亦可侍奉娘娘左右。”叶子聪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雪女虽看在眼里,可叶子聪毕竟是个太监。
“那倒不必了,静喻,月芽,我们走!”雪女缓身而起,将静喻手中的凤簪揣入自己怀里,继而离开房间,静喻和月芽自然分至左右,只是叶子聪一路送出来,却没有回去的意思。
“叶总管莫不是舍不得那饰品吧?”月芽见静喻给自己使了眼色,登时转身,冷眼看向叶子聪。
“呃……没……没有。娘娘走好~静喻姑娘走好!”叶子聪态度依旧殷勤的让人承受不住。
回到凤羽阁,雪女命人将凤儿的尸体安放妥当,待明日与平柔对峙。
“娘娘,如果平贵妃死不认帐该如何是好?”月芽忧心询问。
“人证物证俱在,你觉得她有抵赖的余地吗?”雪女信心十足,这一折腾已是入夜。见月芽和静喻脸上均有疲惫之色,雪女便退了她们,径自回到内室。
香熏袅袅,烛火摇曳,雪女静坐在桌边不由的摆弄起手中的凤簪,如此一只发簪居然也会内有玄机,倒真让她大开眼界呵。
“想必雪妃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楚君袖的到来未在雪女意料之外,只是不管楚君袖到底意欲何为,她始终是帮了自己,不管在冷宫林园挡住夏芯的匕首,还是在梨花宫找到平柔的珠子,还有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打晕夜离轩,这一桩桩一件件,雪女都记在心里。
“有何指教?”雪女的声音不再那般清冷,潜移默化中,她已经不再排斥楚君袖的来去匆匆。
“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来看看你,几日不见,想了~”楚君袖撩起紫裳坐在雪女对面,这几日他反复思考很久,既然雪女不喜欢夜离轩,又何以会为他成为大越的奸细?难道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亦或者雪女是被逼的?
“是想知道些什么吧?”从楚君袖的眼神里,雪女看到了疑惑和不解。
“为什么会在这里?”楚君袖单刀直入,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期翼,倘若有机会带走眼前的女人,他会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发誓。雪女眸光微闪,心底涌起一抹苦涩,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问题,再有一天,再有一天她便会知道自己存在的原因,雪女有些激动的握着手中的凤簪,突然觉得时间过的如此之慢。
因为激动,雪女甚至忘了自己手中握着的并非普通的饰品,只听‘喀吧’一声,凤簪的机关被雪女无意开启,电闪雷鸣之间,一阵寒气陡然冲向楚君袖的心脏,速度之快,连雪女都没有反应过来。
尽管楚君袖武功神化,可这突如其来的暗器还是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楚君袖坐的位置偏左,想必这一招已然要了他的性命。
“呃……”剧痛排山倒海来袭,楚君袖猛的捂住伤口,却阻挡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只是片刻时间,华丽的紫裳已被鲜血浸透。
“对……对不起!”雪女脸色煞白,亦被这样的场景吓的扔掉魂不附体。待雪女反应过来,登时起身绕到楚君袖面前,眼中尽是惊恐的悔意。若不是自己疏忽大意,岂会伤到眼前人。
“你不是有意的?”楚君袖薄唇失了血色,深邃的眸光闪烁着莫名的希翼,他在等雪女的回应。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怎么办?现在要怎么才能帮到你?”颤抖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悔意,雪女急切开口,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看到雪女眼中的莹光,楚君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虽苍白无力,却来自心底。
“许是我命大,还好没有伤及心脏,你去收了那暗器。”楚君袖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尽管那种剜肉刺骨的疼痛直入肺腑,可面对雪女,他当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雪女颤抖的拿起手中的凤簪,却不知道刚刚触动了哪个开头,亦不知道凤羽的哪根羽翼可以收回暗器。
“没事,你可以试着来。”清越的声音越发的虚弱,楚君袖慢慢移开伤口的位置,喉咙猛噎了一下,强忍着痛。雪女咬紧皓齿,双手紧攥着凤簪,眼中光芒不定,可在看到楚君袖依旧流血的伤口时,她终是闭上双眼,猛的拨动凤簪上的羽翼,只听‘啪’的一声,暗器倏的自楚君袖的体内抽回,却没有回到原位,利器上面甚至还勾着楚君袖的血肉,雪女惊愕的看着手中的凤簪,随即将它撇的老远。
“呃……”疼痛变本加厉,楚君袖只觉伤口处似有毒蛇在撕咬,鲜血已然流了一地,雪女惊慌之余,忙取来药和白纱坐到楚君袖对面。
###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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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雪女彷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握着白纱的手颤抖不已,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人,而且伤害的还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内心的愧疚让雪女眼泪不知不觉的滴落下来,与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血与泪的交融,仿佛注定了一段割舍不断的孽缘。看着雪女的眼泪,楚君袖忽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雪女搁下手中的白纱,起身慢慢靠近楚君袖,莹润如玉的手指触在楚君袖的紫裳上,轻轻解开他的系带,如果不是剧痛让楚君袖保持清醒,他当真觉得自己正活在梦中,如果让他选择这梦的时期,他真希望永远都不醒来。
当雪女将楚君袖的华衣慢慢褪下,整个房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楚君袖单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深邃如海的眸子满满都是雪女的倾国容颜。这一刻,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心底那份悸动,如果雪女再靠近些,定然会听到他心脏正急剧的跳动,仿佛下一秒便要跳出来一般。
雪白的单衣尽被血染,雪女丝毫没注意到楚君袖眼中的炙热,柔荑玉指小心翼翼掀起楚君袖的单衣,古铜色的肌肤精壮的胸膛赫然呈现在雪女面前。
“好多血,也不知道这药是否管用?”雪女心如明镜,自然不避讳眼前的一切,更何况此事是她所为,于情于理,她都该负责。
温热的气息伴着雪女的疑问喷洒到楚君袖的胸前,一股莫名的燥热顺间涌起,楚君袖下意识噎了下喉咙,此时此刻,断不可有非份之想。
“尽管试吧。”楚君袖的声音因为某种情愫而变得越发沙哑,雪女闻声蹙眉,忧心抬眸看向楚君袖,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视间,楚君袖甚至有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你忍着点儿!”雪女说话的顺间,将倒在手里的药粉全数洒在楚君袖的伤口上,一阵锥心之痛顺间将楚君袖拉回现实。
“呃……”楚君袖猛的咬牙,尽管剧痛却只是低吟,他不想让雪女担心,可伤口左右的抽搐又岂能瞒得过雪女的眼睛,没有犹豫,雪女顺时拿起白纱,在楚君袖的伤口处来回包扎,柔顺秀发无意间划过楚君袖的俊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际,一股幽香萦绕左右,楚君袖只感觉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心,莫名慌乱,那种由自心底的感觉,就算是面对水玲珑都不曾有过。
就在楚君袖情不自禁的俯身之际,雪女却轻舒口气,退离楚君袖,眸光带着一丝歉疚的看向眼前的男子
“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才会让你有此无妄之灾。”莹润的红唇微抿起一抹诱人的弧度,楚君袖看的呆了,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血似乎没有止住,不如我叫御医过来?”雪女凝眸看向楚君袖的伤口,那抹白纱慢慢被血水染红,让人没由来的心痛。
“没有伤及心脏,不碍事的,更何况你要跟御医怎么介绍在下?”楚君袖柔声开口,眸光闪烁出璀璨的华彩。楚君袖所言正是雪女犹豫之处,见雪女低不语,楚君袖不禁轻笑
“这凤簪想必就是凶手杀人之物了?看来雪妃明日一战必胜!如此一来在下倒也安心,时候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雪妃休息,告辞~”楚君袖欲起身之时,却发现自己长衫搭在腰际,随手便欲穿起。
“呃……”突如其来的牵扯使得楚君袖下意识低吟,雪女见此,急急上前,青葱玉指毫无犹豫的伸向楚君袖腰间的华衣。
“还是本宫来吧。”此时无声胜有声,楚君袖垂眸间正看到雪女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小扇般的阴影,那张倾国之容一点点刻进楚君袖的心底,那是一张隐隐透着倔强,透着坚韧,透着霸气的脸,是一张与水玲珑己截然不同的脸,这一刻,楚君袖深切感受到雪女与水玲珑的不同,爱,悄无声息的蔓延,却已深入骨髓。
待雪女将楚君袖的衣服整理好之后,缓缓退出数步,眼中的愧疚依旧萦绕其间,不管怎样,楚君袖这一刀的确挨的冤枉。无语,楚君袖只是会心一笑,继而转身跃起,消失在深邃的夜幕之中,只留下一道绚丽的惊鸿。
看着楚君袖消失的方向,雪女不由的叹息,心底百种滋味纠结……
翌日清晨,雪女三人刚刚准备妥当,便听到李公公的声音在外面急声催促。
“老奴叩见雪妃娘娘,皇上有旨,命雪妃即刻到梨花宫。”李公公恭敬俯身,脸色看上去透着几分担忧。
雪女微微颌首,一身雪白长袍从容离开凤羽阁,身后,月芽与静喻相视一眼,各自深吸口气,虽然胜券在握,可她们却大意不得。
“李公公,宰相到了吗?”雪女边走边问,身影稳健,丝毫没有忐忑之意。
“回娘娘,老丞相在宫门未开的时候就在外面候着了,宫门一开,还没等皇上宣旨便急匆跑到梨花宫,皇上本意是想让雪妃多歇息一阵,只是那老丞相闹的厉害,所以……”李公公解释道,这本在雪女意料之中,便也不多作询问。
未到梨花宫时,里面已然传出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那声音悲怆凄凉,竟也引起听者的同情之心。
“瑶儿~让你暴尸五日,为父对不起你啊!皇上!今日已经到了老臣与雪妃约定的最后期限,雪妃怎么还没出现?难道是皇上有意偏袒?”悲怆的声音带着入骨的恨意,尽管夜离轩知道冷引的恨的对象不是自己,可心里还是极不舒服,这般冷言质问,难道在冷引的心里,真就没有他这个皇帝吗?
就在夜离轩欲斥责之际,雪女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雪白长袍,发髻轻别几粒饱满丰盈的珍珠,更衬出雪女的嫡仙之美。
“臣妾叩见皇上~”清越的声音波澜不惊,雪女柔眸转向冷引,脚步盈盈而至
“冷丞相言重了,雪女虽不是大丈夫,却也是言出必行,既然答应在五日之后给丞相一个交代,本宫自不会食言。”在看到雪女的刹那,夜离轩只觉咯噔一下,整个心陡然悬浮,先是霸王强上弓,后又醉酒凤羽阁,这一桩一件在夜离轩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对雪女,他已经不能做到淡定二字。一侧,媚娘侧眸观察着夜离轩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在雪女入门一刻,她分明看到夜离轩双手无措的攥紧,他在紧张!
“既然如此,老臣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瑶儿?”冷引强压心中怒火,寒声质问。雪女不言,环视四周,继而看向夜离轩
“启禀皇上,这个案件平贵妃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臣妾请求皇上能宣平贵妃到梨花宫。”雪女不打算拐弯抹角,直言道。
“李公公,宣平贵妃到梨花宫,若她身体不适,大可以担架抬到此处。”清冷的声音蕴含着太多的情愫,夜离轩说话间,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雪女身上,自眼中迸发出来的忧心和关切一览无遗。
“老臣不明白,此事与平贵人有什么关系!”冷引一直将雪女认作杀人凶手,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多余的。
“老丞相既然已经等了五天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本宫自有本宫的意图。”雪女镇定自若开口,心底静如平湖。一侧,媚娘眸光自夜离轩的身上直射到静喻的脸上的那层白纱上面,在众人毫无在意的情况下,媚娘慢慢移至静喻身侧。
“你找过无名?”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意,媚娘狠声开口,利眸如刃。
“与你何干?”静喻不以为然回应。
“五年前无名就已经选择了站在我这边,五年后还是一样,别以为抛几个媚眼儿就可以让他动摇!”媚娘恨恨开口,这两日,她几次遇到无名,都感觉到无名的躲闪,甚至走到对面,他都会刻意回避,如果不是静喻跟他说了什么,无名断然不会如此反常。
“你说完了?今天可不是你我的大日子,如果你不想将皇上的目光引过来,大可以继续说下去,静喻不在乎。”静喻面色依旧从容,不看媚娘一眼。
“你!哼~”媚娘自然知道轻重,慢慢退至夜离轩身侧。此时,李公公已然回命。
“回禀皇上,平贵妃正在外面候着。”
“传她进来!”夜离轩下命之后,平柔一身粉袍的走了进来,面色苍白,身形无力,如果不是身边丫鬟搀扶,平柔怕早已摔倒在地。
“平柔叩见皇上~”虚弱的声音没有一丝力气,平柔欲行大礼,却在俯身之际整个人毫无预料的倾倒,幸而雪女上前一步搀扶,这一顺间,雪女正瞄到平柔发髻上的凤簪,所有的担心在顺间消息的无影无踪。
“多谢雪妃……”平柔眸色无波的看向雪女,继而在丫鬟的搀扶下站到一侧。
“月芽,给平贵妃搬把椅子坐下。”雪女轻声吩咐,此刻的冷引却已按捺不住,狠声开口
###平柔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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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娘娘,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很您不要浪费时间!是否还要请别宫妃嫔?如果照你这么请下去,不知道瑶儿的冤屈今天还能不能伸!”冷引目光如刃,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老丞相切莫心急,静喻!”雪女侧眸看向静喻,静喻自是心领神会,将怀中金珠和系带递到雪女手里。
“各位,这颗金珠是本宫在梨花宫的内室寻得,而这条系带则是紫莱阁的丫鬟凤儿自紫莱阁内偷拿出来欲埋到冷宫园林时被我们发现的。所以本宫认为,杀死周妃的凶手就是平贵妃!”雪女语出惊人,所有人的目光在雪女说完之后,全数看向平柔。
“什么?!雪妃娘娘……咳咳……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本宫……我没有!”平柔知道雪女会当众揭发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甚至还没有坐稳。
“呵!雪妃,你这查案的方法也未必也太儿戏了!你说这颗金珠是在内室发现的,有谁作证?你说这系带是平贵妃的,又有何凭据?莫以为老臣好唬弄!”冷引先入为主,自心底认为凶手就是雪女,此刻,听雪女如此解释,自然质疑。恰巧冷引的疑问为平柔解了围。
“丞相少安毋躁,原本本宫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直到凤儿之死,本宫方才恍然,何以周妃胸前的伤口会如此诡异,经本宫调查取证,凤儿的致命伤口与周妃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二人死于同一种凶器,而这种凶器,便是寒乌国独有的凤簪!这点有仵作和郑御医可以作证!”雪女冷声开口,一侧,早已被传唤过来的郑谨天和季平儒即刻将自己所知据实禀报。
“你们是说,瑶儿身上的伤口是先被暗器所伤,又被人狠捅两刀?”冰冷的声音迸发着嗜血的寒意,冷引愤怒看向季平儒,双手紧攥成拳。
“回丞相,小人只见过凤儿姑娘的尸体,至于周妃娘娘,小人不敢妄言。”季平儒恭敬回应。整个梨花宫突然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再次落在平柔身上,包括夜离轩。
“雪妃娘娘,平柔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从来不敢奢求什么,更不敢与雪妃你同日而语,前两日,你带着御医来为平柔诊治,还与平柔闲话家常,平柔原本自心底感激,可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去探听平柔的底细!是平柔自作多情了,欲加这罪何患无词,平柔没做过,任你舌灿莲花也别想诬陷平柔!”晶莹的泪水看上去那般无害,平柔低泣反驳,泪如泉涌。
“不错,口说无凭,雪妃还是该拿出确实的证据!”冷引狠戾开口,眸光赤红欲裂。雪女不动声色的走到平柔面前,自怀中取出从叶子聪那里借来的凤簪,众目睽睽之下,雪女‘啪’的启动开关,只见一道银线咻的射出,直插进地面的青色大理石。
众人惊讶之余,雪女再次搬动凤羽,又一声脆响,地上的暗器猛的弹回,却没有弹入凤簪,而是裸在外面。
“冷丞相,仵作在凤儿心脏上临摹出的伤口痕迹,就是这个形状,而凤儿体外的伤口,却似被利刃捅过两次,而且两个刀口紧紧相连,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凶器的形状,这个凶器在寒乌国还有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凤杀’,平贵妃,本宫没说错吧?”雪女冷声开口,眸光寒蛰如冰。
“不错,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大家也看到了,雪妃您的手里不也有一支凤簪吗?平柔一直怀疑凤儿的死到底是谁所为,现在毋庸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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