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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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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孙子楚忽然感觉到不对,身体的某处似乎越发的僵硬,原本以为这是通往云端的必经之路,可在看到董琳儿的狂笑时,孙子楚只觉心寒,那种感觉仿佛有柄利刃正抹在自己的脖子上。
“继续啊~本宫可是等着你在本宫身上纵情驰骋叫~莫要听嘛!”董琳儿笑的眼泪飑飞,眸子渐渐染上一丝血色。
孙子楚身形一震,陡然身董琳儿身上爬起来,垂眸一看,自己身体的某处居然呈黑紫色,此刻,那种黑紫已然遍布到自己的双腿!
“你……你都做了什么?”孙子楚不可置信的看着董琳儿,心脏似被一块重石压着,窒息的感觉蒸腾而起,眼中尽是恐惧。
“没有啊~本宫只是想子楚你好好享受一番,所以特别在身上涂抹了一些调情的药粉,怎么?你没感觉到今日与往日不同么?那种感觉是不是欲仙欲死啊?”阴森的眸子迸发出诡异的光芒,董琳儿悠然起身,随手将长衫披在自己的酮体上,娇媚的声音却透着嗜血的音调。
“你……你下毒?”孙子楚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只道自己抓住了董琳儿的弱点,已经将她吃的死死的,可万没料到她居然会杀人灭口。
“想离开?还是想将我们的事禀报给皇上?你不是不怕死么?去啊~本宫绝不拦着!”董琳儿肆无忌惮的狂笑,回想之前的日日夜夜,董琳儿仿佛身在地狱之中,如今,她终于成了这地狱的主宰,昔日的阎王早已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你不怕……”孙子楚正欲警告,忽然发现自己双腿已然麻木,甚至连迈一步的力气都没有。
“解药!快!”孙子楚是习武之人,自然感觉到这种药的药性之强,若让黑色蔓延于脚心,他边双腿,连带着自己的祖孙根都要毁了。
“呵!孙子楚,你这个畜牲,时至今日,你怎好意思让本宫给你解药?该是报仇的时候了呢!”董琳儿幽眸陡寒,一步步走向孙子楚。
“来人……唔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孙子楚索性要拉眼前这个蛇蝎女人一起下地狱,可他只喊了半声便被董琳儿用异物塞进口里,亦点住了他上半身的穴道。因为双腿麻木,此刻,孙子楚已然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比毒蛇还可怕的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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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如今孙子楚该是为自己的肆无忌惮买帐的时候了,只见董琳儿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凤凰剑,曾几何时,眼前的畜牲便是用这剑侮辱了自己,如今她便要以牙还牙,甚至更甚!
“唔唔……。”孙子楚拼命摇头,眼中充满乞求,他不怕死,他怕的是生不如死,董琳儿一脸诡笑的举起凤凰剑,剑落之时,一股黑血猛的喷溅而出,孙子楚没有迎来预期的疼痛,可心却似被万剑凌迟,从此之后,他再无机会享受他最钟爱的男欢女爱了!
滴血的凤凰剑,再配以董琳儿魔鬼般的面孔,孙子楚终于后悔不已,都说女人惹不得,如今自己也算自食恶果了。
不管孙子楚如何摇头,董琳儿的剑一次次有插了下去,那双泛黑的双腿已经被董琳儿插的血肉横飞,只是如此却依旧解不了董琳儿的心头之恨,她倏的举剑,刷刷两下挑断了孙子楚的手筋,清晰的痛感顺间涌至心脏,孙子楚浑身痉挛,俊俏的脸早已扭曲的不成样子,双眼上翻,额头冷汗淋漓,只是董琳儿的酷刑依旧继续!
就是那张脸,当初选择孙子楚也是被他那张玉树临风的俊颜所吸引,没想到千挑万选却选了一条狼!
刷刷的两下,孙子楚的脸已然多了两道深深的划痕,鲜血自伤口处慢慢流淌,其状甚是骇人!
“子楚,享受的如何啊?如果没享受够,本宫多的是手段!不是只有你会玩花样的儿!本宫也多的是呢!”董琳儿摇曳着走到桌边,随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瓷瓶,继而走回至孙子楚的身侧,打开瓷瓶,里面的辣椒粉沫一点点的落在了孙子楚的面颊上,原本就裂开的伤口更加痛不堪言,周围翻起的肉都跟着颤抖。
“真的很痛么?啧啧……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也罢,本宫倒也不为难你,这便为你清洗伤口!”此时此刻,董琳儿赤眼欲裂,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待董琳儿取来烈酒,随手毫不吝啬的全数倒在孙子楚的身上。
孙子楚终于昏厥过去,任何董琳儿乱砍都不再有任何反应,终于泄了愤,董琳儿静静的站在孙子楚的面前,随手捡了块拭巾擦拭着分凤凰剑上的血迹,深幽的眸子正在思忖着接下来的事。
许久,雪儿在董琳儿的召唤下走进内室。
“娘娘有何吩咐?”雪儿恭敬俯身,却在看到地上一摊血迹的时候,整个后退数步,面如土色。
“娘娘……这……这是什么?”雪儿惊恐的指着被黑布包裹着的孙子楚,畏缩着开口。
“能是什么,不过是只闯进本宫内室的野狼,过来,帮本宫将它扔到冷宫园林的枯井里去!”董琳儿异常淡定道,看着雪儿畏缩的模样,不禁让她想起夏芯,若夏芯在,这种事儿又岂需她亲自动手。只是不忠的人,再得力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野狼?”雪儿不是傻子,自然不相信这大越后宫会有这等凶物出现,只是此刻倒也不是反驳主子的时候,毕竟自已身份低微,而且在后宫,最忌讳的就是背叛自已的主子,他日若董琳儿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宫殿愿意使唤自己了。
“还不过来!”董琳儿有些不耐烦的挥手,雪儿吸了口气,强压制住心底的恐惧,颤抖着走向黑色布袋。
“怕什么!动作快些!”董琳儿狠戾斥责,旋即与雪儿一齐将孙子楚的尸体抬了起来。一路躲躲闪闪的倒也没遇到什么阻碍,直到冷宫园林,董琳儿毫不犹豫的将装有孙子楚的黑色布袋扔进冷宫园林左墙角早已荒废不用的枯井内。
“娘娘……”雪儿颤抖着开口,转眸望向四处。
“叫什么叫!生怕没有知道我们在这儿!还不回宫!”董琳儿恨恨道,随即走回清风苑,雪儿自是随后紧跟。
待董琳儿与雪儿的身影走远之后,暗处,两抹身影赫然出现。
“娘娘,你确定好个袋子里是孙子楚?”红秀狐疑问道。
“是与不是,看了才知道!”月光下,白芷晴的娇美容颜越发的阴沉,她早料到董琳儿在事成之后会对孙子楚下手,尤其在夜离轩入清风苑之后,她便一直派红秀暗中监视。
白芷晴与红秀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方才将布袋拉了上来,借着月光,一张血肉横飞的脸赫然呈现在二人面前。
“啊~”红秀失声尖叫,纵是白芷晴也被孙子楚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辰妃怎的这么狠心,杀了也就是了,怎么还将人毁成这样!”红秀不禁摇头,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孙子楚也是活该。
“先看看死了没有!”白芷晴微敛了心神,肃然开口,红秀壮着胆子上前,双指置于孙子楚鼻间,继而抬眸看向主子
“一息尚存!”红秀据实道,白芷晴闻声,柳眉微舒,随即与红秀一起将孙子楚抬回碧水居……
夕阳红霞,秋景瑰艳,尽染霜色流丹,欲飘魂落,梦断奈何间,质朴高洁谁晓,无恨怨,独叶孤怜。云遮泪,风促憔悴,谁泣诉悲难,忧酣。情眷世,悲望寻遍,孤影形单。欲诉无人伴,哭咏诗篇。残月无声冷照,眉难展,如病愁联。化根土,荡无思念,寂寂待冬前――满庭芳 枫叶流丹
枫林深处,一抹身影束手而立,白衣如雪,墨发飞扬,发丝随意被一根白色丝带绑着,偶尔有几缕被风扬起,带着让人心仪的沉稳和沧桑。风起,卷起漫天枫叶,天地一片肃杀。琴动,男子手中宝剑陡然出鞘,强大的内力,使得剑鞘深插进一侧的枫树上,伴着琴音中的金戈铁马,男子手中长剑气贯长虹,如游龙般皎洁跳跃,片片枫叶被剑气带起,整个枫林随之涌动,白衣红叶,天地间最完美的影像,素与艳的结合,无与伦比的美妙,惊天撼地,这样的美景,让人只一眼便此生难忘!
而对碧茹来说,这几乎是每日必见的场景,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舞动的枫林之间,她的心,似比苦还苦,比痛还痛,泪,不知多少次涌动出来,手指间依旧荡漾着那那曲千百日不曾变换的‘凤求凰’。
琴断,音消,指尖一滴血渗了出来,男子陡然收了剑,急匆走到碧茹面前。
“朕的剑气伤了你?”清越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字字珠玑,那张俊美如神邸的容颜透着一股任谁也抹不去的忧郁,长发自他的肩头滑落至腰际,黑色衬的那张脸更加温润如玉,剑眉之下,一双墨黑清澈的眼眸深邃如潭,高挺的鼻梁,优雅有型,薄唇抿起的弧度昭示着他的忧虑。
“是碧茹不中用,练了许久都不能达到炉火纯青,坏了皇上雅兴,碧茹知罪。”轻柔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愧疚,碧茹的相貌称不上美人,却长的极是清秀,尤其是那双眼,永远那么清澈透亮。
“何必每次都要自责,不怪你,是朕心急了!无妨,慢慢练就是,时候不早了,你且下去休息。”男子淡淡开口,眉宇间的失落任谁都看得出来,碧茹本欲转身,却似想到什么一般,唯唯诺诺的回眸,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有事?”男子的声音依旧温柔如水,天知道,除了碧茹,谁也不会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在世人眼里,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暴君又如何,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么!楚刑天不以为然。
“回皇上,其实……朱贵妃只是打了奴婢一巴掌而已,皇上不该……不该罚的那么重……”碧茹小心翼翼开口,旋即垂眸,她不确定在说完这番话后,眼前的男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不是没看到楚刑天暴怒的样子,与此时简直判若两人,那种威严和霸气,那种狠戾与绝然,宛如地狱的阎王。
“有了丽妃的教训,她居然还敢对你动手,分明是不把朕看在眼里!死有余辜!”果然,那双原本温润的眸子渐生出一丝冰冷,阴沉的脸色硬生将俊美的容颜刷上一层寒冰。
“碧茹心知,若主子在世,必不想看到皇上如此残暴……”碧茹的话,在看到楚刑天眼中的冰寒之时嘎然而止。
“残暴?当年玲珑在世,她们可比朕还要残暴!若非那些贱人联合朝中大臣,怎会逼死玲珑!朕不过是以牙还牙有何不妥!行了,你先下去吧!朕先到御书房处理些奏折,晚些再回玲珑殿,不必候着,你先睡。”丢下这句话,楚刑天大步离开枫林。
艳红的枫叶,绝美的琴音,却抚不尽那背景独立的苍凉,碧茹看的痴了,心底的痛涌渐渐韵开,满满尽是心疼。
御书房,赵寒已候在外面一个时辰,但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之时,赵寒陡然跪地,虔诚叩头。
“属下赵寒,叩见皇上!”此刻,楚刑天已然换作一身皇袍,袍上威严的九龙明晃耀眼,衬的那张脸如覆冰霜。在听到赵寒的声音之后,楚刑天微微侧目,旋即开口命其进去。
御书房内,楚刑天正襟危坐,如被冰封的俊颜透着王者的霸气和不可抗拒的尊严,那双幽暗的眸子如海般深不可测。
“何事?”清冷的声音悠然响起,楚刑天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单手抚弄着腰间的玉佩,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几分阴冷,
“回皇上,苏贵妃密报,绝杀行动失败,雪女已然离开越宫,正在赶往楚宫的路上。”赵寒依旧谦恭的候在一侧,不敢多言。
“雪女……这个名字朕已经听到不下十次了,怎么让朕感觉这个女人在你们主子心里,似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呢?只因为她长的极像朕的皇后?”楚刑天冷蛰的眸子微微眯起,其间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赵寒闻声登时单膝跪地。
###负了这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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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贵妃只是担心她惑主……”赵寒才一开口,便听‘啪’的一声案响,楚刑天拍案而起,冰寒的眸子似利刃般射向案前男子。
“你的意思是皇后惑主?”楚刑天几乎吼着质问,冰眸更加黝黑几分,案前,赵寒早已魂不附体,他怎的忘了前皇后是皇上的禁忌,说不得!为此事死的人何止一二。此刻,赵寒额头已然渗出冷汗,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能不能保住这颗脑袋,只得听天由命了。
“属下该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赵寒不敢多作解释,有些事,越解释死的越快。
“起来吧!绝杀居然行动失败,这倒新鲜。你们主子什么意思?”楚刑天再度恢复慵懒的坐姿,眸子侧瞄向已被吓的浑身哆嗦的赵寒,似是玩味道。
“回皇上,主子只命属下将此事禀报皇上,并未有任何交待。”赵寒感觉到楚刑天声音中的缓和,心底狠的舒出一口长绵的气息。
“哦?既然你们主子在意,朕便再派杀手拦截便是,对了,你们主子在越宫一切可好?”楚刑天眸光微眯,脑海里浮现出苏月容那张清丽殊绝的容颜,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而且很有智慧,智慧到可得群臣信赖,当年若非她暗中指使,后宫与朝廷怎么会连成一片,硬是将他此生至爱的女子逼上绝路,心,仿佛被千万根细线紧紧缠绕,每一根的碰触都会让他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仇恨深入骨髓,他迟早都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只是现在还不行,苏月容在朝中的势力太过庞大,纵然他身为帝王,也不可轻易动她。
“贵妃已然离开越宫,正在回楚宫的路上!”赵寒哪里知道,苏月容并未将此事告诉楚刑天,据实回应。
“是么?”楚刑天薄唇微抿,唇角勾起的弧度使得整个御书房温度骤降,她居然回来了?为了那个雪女?回来也好!五年了,他让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在外面呆的太久了,是结束的时候了。赵寒只觉一股凉意自脚心慢慢窜起,直至透遍四骸,却不敢抬眸看向楚刑天。
“行了,你先下去吧!雪女一事,朕自会处置!”楚刑天悠然开口,挥手示意赵寒退下。
待赵寒离开之后,整个御书房变得寂静无声,楚刑天的脸色恢复了最初的冰冷淡漠,目光中渐渐蕴出毫无边际的孤独和忧伤,玲珑,你怎么舍得离开朕。五年了,你可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如果可以,朕愿意用一切只换你活着。
雄伟挺拔的玲珑殿是整个楚宫最耀眼的建筑,红漆绿瓦,琉璃翡翠将这座玲珑殿装点的分外奢华,殿前三个大字亦是楚刑天亲手提笔,夕阳余辉下,那三个大字依旧山闪烁着夺人眼目的光芒。
走进玲珑殿,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至,那是一盆极品素芯兰,亦是水玲珑生前最爱之物,楚刑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素芯兰面前,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盈盈绽放的花瓣。
“碧茹,你说这世上会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低沉的声音少了御书房时的狠戾阴森,多了几分颓然失落。身侧,碧茹已然端了杯清茶候在一侧。
“皇上又在为雪女的事心烦?之前听皇上说过,越王不是封雪女为后了?”碧茹将茶递到楚刑天面前,狐疑问道,心底,却对这个女人充满好奇,莫名的,即便未曾见面,她却不喜欢这个女人,在碧茹的世界里,自己的主子是唯一的,没人可以替代,长的一样又如何,终究不是一个人!
“夜离轩这唱的是哪一出呢,朕还真有点儿糊涂了!封后?他那样不爱美人只爱江山的男人舍得封谁为后?罢了,不去想那些,反正朕已经派狂啸半路劫杀,她许是这辈子都走不到大楚了~”楚刑天将碧茹递过来的茶缓缓的灌入素芯兰内,柔和的眸子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这茶经碧茹调合,已经成了素芯兰最好的养料,否则它也不会花开四季不败。
“皇上真的决定要杀雪女?”虽然前有绝杀,可碧茹还是有些怀疑,五年了,没有谁比她更懂眼前男子的心,如果可以再见主子,他情愿舍弃这江山,如今有这么个传奇一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真的就没有一丝好奇。
“杀不杀她与你我都不重要,朕这么做,只是想给苏月容看,既然她这么在意雪女,朕便杀了,也好让她安心。”待将茶全数倒进素芯兰内,楚刑天旋即将杯递还给碧茹,手指依旧不舍的抚着素芯兰的花瓣。
“苏贵妃……是呵,奴婢怎的忘了她了。”轻柔的声音呢喃响起,碧茹眼底赫然显露出一丝厌恨。
“她快回来了!”楚刑天不以为意道,却听到茶杯砰然碎裂的声音,垂眸间,碧茹已然在拾碎在地上的碎片。
“奴婢该死~~”碧茹愧疚开口,却并不惊慌,她知道,无论如何,楚刑天不会伤害她,因为自己是主子留给这个男人唯一的东西,是呵,东西,做东西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在这个男人的庇佑下活的不至那么心惊胆战,可苏月容若回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你在担心什么?”楚刑天明知故问,声音愈渐清冷,碧茹心下一酸,
“皇上在乎苏贵妃也是应该,如今朝堂内外都道苏贵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且为了皇上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潜伏大越,如今回楚,皇上该是厚待才是,既然苏贵妃在意,那雪女倒也是非死不可了。”碧茹的话看似通情达理,可话里话外,总含着让人极不舒服的弦外之音。这话若是别人说了,或许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可在碧茹口中溢出,倒叫楚刑天甚是欣慰。
“还好你还记得玲珑的仇……”无语,楚刑天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几分凄凉和哀伤,他踱步走进内室,不声不响,待房门紧闭一刻,碧茹方才起身,眸光很自然的落在那株素芯兰上。
“主子的仇,碧茹怎敢忘记,当年若非主子,碧茹早已沦落青楼,任人羞辱,只是碧茹还没来得及报主子大恩,便与您阴阳相隔……”泪,悄然无声的涌落,碧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素芯兰,陷入沉思。宫中之人皆以为碧茹早已是皇上的荣宠,却没人知道,由始至终,她只在正厅伺候,那间内室,永远只属于皇上与主人。
清风拂面,甚感凉爽,越往南去,天气似乎越让人心情舒畅,嫩绿的柳叶随风轻荡,扬起春的气息,雨后的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虽自小在南都长大,可十年前便与月晓风四处游逛,倒也显少再遇到这种气候的地方,如今,雪女站在高处,遥望着一片绿草在春风中荡漾,不禁深吸口气,郁结烦闷的心境有那么一刻的清明。
一侧,上官羽则很是惬意的半倚在草地上,微眯着凤目,静静注视着他眼中的绝美,逶迤的红裳在风的带动下飘荡起伏,大有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妖艳。他看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却不想自己也是一道无与伦比的图画。此时的两人,一红一白,在这盎然的绿意衬托下,甚至是和谐唯美。
“便在这里住下了,如何?”感觉到雪女对眼前景色的依恋,上官羽不失时机试探。无语,雪女只纵情舒展双臂,尽情享受着春风的轻抚,只要是梦,就总有醒的时候,半晌,雪女终是坐了下来,眸光依旧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地,任由心慢慢沉淀。
“再有十日,该到大楚境地了,介时便不用这么躲躲藏藏,你我到底路不同,雪女不想成为宫主的牵绊。”雪女淡淡开口,眸底渐生出一抹绝然和坚定,就算这一路的景色再美,可终点却还是人间地狱。上官羽没料到雪女会如此说,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那双潋滟的眸子自雪女身上移开,顺间雪女的目光望向很遥远的地方。早就成为割舍不掉的牵绊了,又如何舍弃得下呢。
就在上官羽怅然之际,忽然眸色骤凛,陡然拉起身侧的雪女警觉的看向不远处的树林。
“怎么了?”雪女虽无感觉,可心知上官羽此举必有缘由,亦不由的忧心起来。
“人数不少,不晓得是哪一路的呢!”上官羽单手紧攥着雪女,眉目间却依旧是那副妖艳邪魅的微笑。
“既然来了,便一起赏景如何,负了这良辰美景,岂不可惜~”清越的声音柔而不阴,雪女不禁感叹,不管是相貌还是声音,这上官羽都属人间极品。
果不其然,就在上官羽音落一刻,三十几个黑衣人咻咻自树林窜至二人面前,将二人团团围住。
“跟了这么久本宫主都没发现,看来你们的轻功不错么~”上官羽微挑剑眉,眸子直视眼前男子,和那些黑衣人不同,眼前男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遮掩,身材魁梧,长相也可圈可点,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却透着一股阴森之意。
“不愧是幽冥宫宫主,在下才刚到便被你发现了!看来是狂啸带的人少了些!”狂啸,暗影流杀的顶级杀手,排名仅次于绝杀,城府和心机却不知高出绝杀多少倍,只要达到目的,他从不在乎手段的卑劣和下作,在他眼里,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自入暗影流杀以来,唯一心愿便是打败绝杀,成为暗影流杀第一人!只是这个心愿长达七年都未完成。
###只有一人能救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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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多欺少,这似乎不是杀手该有的动作,说吧,你是谁?”上官羽不以为意,只是手,由始至终都不曾松开雪女。
“对于死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下狂啸,隶属大楚帝王的暗影流杀,如今奉命要了这个女人的命!既然宫主不识好歹,狂啸只好连同宫主一并处理掉!”阴沉的声音寒蛰如冰,狂啸冷眸如刃,其间的幽光透着让人心寒的诡异,杀手冷,却不奸,可眼前之人,除了冷之外,还有着与绝杀截然不同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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