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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占by卿寒(古代 忠犬将军攻vs儒雅丞相受 攻生子 慢热 正文be)-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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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这段,接着说:“我见到你时,那黑苗圣子和我说,他已经尽力给你治疗了,可是你体温一直逐渐冰凉下去,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先用了珍贵的草药给你续命,就连我接了你回来时,他都送了很多奇珍草药,唐魅见到那些药材都大喜过望,要不是我拦着,他怕是要抱着那些草药跑了。”
崔雪麟带了微微的笑意说,顾朝曦听了,也淡淡一笑点头。
随后,崔雪麟也告知他,他们现在在船上,那黑苗圣子颇有能耐,竟然送他们到澜沧江边上,按着顾朝曦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节省了不少时间。
顾朝曦又问崔雪麟什么时候才可以抵达成都,崔雪麟估摸了时间,答道:“毕竟现在是冬季了,汶水的水位比较低,我们也用的是小些的船,又是逆流,得再过三五日。”
顾朝曦没得话说,只能点头。
像是听得累了,他把眼睛半合着,崔雪麟看了看他,终究还是没有说。
他似有所感,侧过眼眸看看崔雪麟,目带疑问。
“没事,你好好养病就好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此时门扉轻响,显然是墨书送饭过来了,崔雪麟便下了床,扶着他起身问:“你是要在床上吃还是下床来。”
等从顾朝曦的房中出来,崔雪麟的脸色便刹那间冷了下来,那哪是翻脸比翻书快,那简直就是翻云覆雨等闲间。
墨书端着盛着药的小案路过他面前,在他身前停下。
崔雪麟问:“孙兴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宋将军是怎么处置的?”
墨书听他问起孙兴立马怒火上升、热血亢奋起来,差点把药碗洒了。
“宋将军说孙兴那个败类造的孽太重,要等将军你和表少爷回成都再发落。”
崔雪麟又问:“出云和那孙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孙兴竟然要这样害他?”
墨书道:“我探听到的消息说,宋将军亲自去审问你孙兴,孙兴非但不认错,还说自己做的是对的。”
崔雪麟大感惊奇愤怒,但看了眼墨书手中的药案,便让他先送进去给顾朝曦喝了,别耽误了时辰。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顾朝曦,崔雪麟便又和顾朝曦一间房一同住了,只是在处理某些要紧事务的时候未免影响顾朝曦休息,会在旁边的房间处理。
崔雪麟便是在这件房中等墨书过来。
等了约莫有一刻钟,墨书走进来和他禀报。
“宋将军听了他这话也是大感惊奇,后来一问之下,那孙兴也顾不得当时宋小姐在场,径直说他一直爱恋着宋小姐、今生非宋小姐不娶……”
“你等等!”崔雪麟打断他的话,“你说孙兴喜欢宋小姐,那和出云有什么关系。”
墨书一晒:“还不是因为他以为宋小姐对表少爷有意,将军你说这事本来就是说不明白的,他又没向宋小姐正经求证就把表少爷给害了,表少爷何其冤啊!”
“真的如此?!”
“我都打听清楚,绝对没错!”墨书看了看墙——与此间房一墙之隔的便是顾朝曦的房间,问:“将军,你看这件事要不要和表少爷说?”
崔雪麟皱着眉想了又想,摆了摆手:“不要和他说。”
“为何?”
崔雪麟道:“我不想出云为此伤神。”
这么一件莫须有造成的绯闻事件,顾朝曦心思向来细腻,他可不想顾朝曦为了一个没脑子的武夫伤神。
墨书笑道:“崔将军果然关心体贴我家表少爷。”
崔雪麟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的。”
知道了这场差点让顾朝曦送命的乌龙事件的来龙去脉,崔雪麟恨不得把孙兴剐一千遍一万遍,不过宋纯肯定是不会愿意。
武将其实是最重情义的,孙兴既然叫一声宋纯世伯,那即便是宋纯举刀要杀孙兴也是为了等崔雪麟说“放下”,就算是崔雪麟说要杀孙兴,宋纯也是会给孙兴求情的。
既然杀不了,也别再在眼前添乱了。
不久,宋纯的信到了,问的就是怎么处理孙兴。
崔雪麟在信中写明让孙兴马上离开成都,有多远滚多远,最后一辈子别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然下一次再见就是孙兴的忌日。
第二点,女人就是麻烦的源头,宋香君也不能再留在军营,马上送回京城去。
能得到这个结果,宋纯其实已觉万幸了,也不管自己女儿怎么不愿,连夜让人给女儿收拾了包裹给,第二天便送回京城。
至于孙兴……总之等崔雪麟和顾朝曦回来的时候,孙兴已经不见人了,崔雪麟也再没提起过,至于去了哪里,这里略过不提。
又是一年的腊月,顾朝曦让墨书在馆驿的湖心亭中摆上整套茶具,颇有雅意的在寒风中烹茶。
墨书怕他冷,给他披了貂裘——这还是崔雪麟特地从鲜于家送给自己的礼物里淘出来的,染成墨蓝色的的裘衣,衣领和各处滚边都是毛茸茸的狐狸毛,顾朝曦往肩上一披,有人叫他时一回头,便会时不时让狐狸毛给呛着鼻腔,打一个喷嚏。
崔雪麟为此笑了不下数十次,却屡屡逼着顾朝曦穿,顾朝曦怕冻,不得不穿,每次穿都是冷着脸。最后总算是总结出经验想出办法来,每次一回头都先把肩膀上的毛领用手按住,这样鼻腔便不会再被刺激到。
茶叶才放进去,水还没开,顾朝曦便看到崔雪麟沿着连接湖心亭的曲桥走过来,他并没有穿甲胄,不知是刚从外面哪里回来。
一走近了便对顾朝曦说:“喝茶有什么意思,大冷的天,我们煮酒喝吧。”
第三十九章 寄言飞鸟,告余不能(3)
顾朝曦看了眼在炭火上躁动的紫砂壶,抬眼看崔雪麟:“你想喝便喝,我喜欢喝茶。”
崔雪麟道:“那我也在这里喝可好?”
旁边墨书笑道:“崔将军又有什么话要和我家表少爷说吗?”
不怪墨书有此一言,崔雪麟这几个月来在顾朝曦面前晃悠得太厉害——以前崔雪麟为了军队的缘故时常在军营住,馆驿里和顾朝曦一同的房间反而多数只有顾朝曦一人。
可自从顾朝曦出使归来以后,崔雪麟每日夕食时必赶回馆驿。
第一次崔雪麟赶回来时顾朝曦已经吃上饭了,崔雪麟推门进来看到顾朝曦端着饭碗就苦着脸说:“出云你都不等我……”
顾朝曦十分无奈:你倒是让我等你了么?连忙给崔雪麟添了碗筷。
除了吃饭的时候,就是平时崔雪麟有空了回来看到顾朝曦或是抚琴或是看书或是泡茶也都要插上一脚。
明明他不喜欢看书不喜欢听琴不喜欢喝茶,每每还要找别的理由。
顾朝曦看书,他看兵法;顾朝曦抚琴,他舞剑;顾朝曦泡茶,他……喝酒。
甭管两个人手上做的事有多么不搭,崔雪麟还是坚持要和顾朝曦在一起,每次还必找各种理由把墨书赶一旁去。
崔雪麟听墨书这样说,呵呵一笑道:“你别说,我和出云真的有些事情要商议。”
“既然有正事,那我们进屋去说吧。”顾朝曦对墨书道,“把茶具收了。”
顾朝曦率先起身往回走,崔雪麟跟在他身后紧走几步,今天崔雪麟也穿了大氅,玄色墨云滚边,风一吹就扬起二人的大氅,崔雪麟趁机把手探过去,握住顾朝曦的。
被握住手的人没什么反应,像是已经习惯了,主动出击的某人得意起来,不但握了手,还胆敢细细摩挲起来对付手背、捏捏手指什么的。
顾朝曦看他越来越不像话,挣了两下没挣开,眼见走到房门前,崔雪麟推门、关门、将他压在门板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极。
等崔雪麟那裹挟着风雪气息的唇舌侵入他的唇间他才反应过来,却又动弹不得。
崔雪麟这些日子坚持与他同床,虽然只是同眠而已,却不免在他昏睡之际动动手吃吃豆腐,顾朝曦一时懒得理,他便像是偷吃到了鸡崽的黄鼠狼,得意之外还越来越大胆。
譬如现在,崔雪麟一面和顾朝曦唇齿痴缠,虚扶在顾朝曦腰两侧的手趁顾朝曦沦陷之时悄悄摸上来,慢慢摸索着那腰形。
他摸得狠顾朝曦便收不到痒地挣扎两下,崔雪麟吻得跟深,手趁机摸到腰带,意欲……
“将、唔——将军!”
顾朝曦喘息着喊了一句,带着湿气的双眸垂着目光看崔雪麟,红唇饱满娇艳欲滴,唇边还挂着一两条细长银丝,军人禁欲得久了并不代表他们忘记了欲/望这种冲动和生理本能。
崔雪麟只觉得心里有枚烟火瞬间点燃,霹雳巴拉响在耳边,他想不狼化都不行。
可刚要再吻下去,顾朝曦抬手捂住他的嘴,崔雪麟瞪着眼睛可怜兮兮看他,牙齿不怪,咬在顾朝曦细白的手指上,像在含长长的糖棒。
一忍再忍,顾朝曦还是先忍下冲手上和腰间传来的酥麻感觉,气若无力地嗫嚅道:“你刚才不是说有正经事和我商量吗?就这个吗?”吃豆腐?还是狼吻?
为了能够一举把顾朝曦吞下,崔雪麟权且忍下眼前,把顾朝曦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拉他到铜盆前给他洗手。
待两厢坐定,崔雪麟才正经起来:“我想上书请圣上增援兵马。”
顾朝曦眉眼一跳:“你不怕他猜忌你了?”
“怕也得增援啊,川蜀的兵马决计是不能任我调度的,别说沈巍不准,就是圣上也不会准。”川蜀的兵马是用于布防吐蕃的。“上次折损了一万,现在我手上统共也才两万人,够干什么的?”
崔雪麟想了想,又道:“我师从李太傅,可老师他一向和宇文丞相对立,若是他助我,宇文丞相必定反对,这样在朝堂上必定是要激起一场大战。”
顾朝曦冷不丁问:“他们对立已久,那圣上以往都赞成谁?”
“我若是没有灭魏统一天下之时圣上自然支持我,可现在,”他缓缓摇头,“不好说。”
顾朝曦屈肘扶额,眸光在眼底变幻无数,一抬眼看对面:“不必担心,你只管上书即可。”
崔雪麟问:“你有把握?”
“没有。”顾朝曦直言道,“为今之计,你只有把形式利弊说得严重又清楚才能有生机,毕竟在关键的时候,他还是不能不用你的。”
也只有这样先了吧?顾朝曦却还没知晓崔雪麟究竟想要怎样平定这场边疆叛乱,张口问:“你可曾……”
崔雪麟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被困在崔雪麟双臂间,不由冷声道:“白日宣淫,将军脑中难道只想着这种孟浪风流之事吗?”
崔雪麟涎着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若我说是呢?”
顾朝曦眸色渐深,右手顺着崔雪麟的腰侧滑下去,摸到一处停住,感受着隔着衣裤也能感应的热度,听到崔雪麟意料之中的抽气声,继续冷冷道:“将军要是这般饥渴不如往勾栏中去,那里的小倌花娘都是受过调/教的,就算将军再饥渴他们也能满足将军。”
崔雪麟摇头再摇头,唇瓣在顾朝曦颈侧半寸处停住,低沉地呵呵笑:“我一看见出云你就饥渴,除了出云你,谁都解不了。”
不知这句话里那个字触动了顾朝曦,等崔雪麟的吻肆意落下的时候,顾朝曦竟然没有反抗。
崔雪麟觉得奇怪,直起身细看顾朝曦,却看到顾朝曦眼圈红了一圈,不由惊慌:“出、出云,你别哭,我、我……”
我没有哭……我才没有哭!顾朝曦哑着嗓子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呢?”一揩顾朝曦眼角,指尖没有湿润,崔雪麟才松了口气,“你们读书人,就是爱胡思乱想,我都说喜欢你说了那么多遍了,到现在才来问。”
顾朝曦看着他,目光细细扫过他眉眼口鼻,唇间泄出一声轻叹,“你若是喜欢我,就抱我。”
崔雪麟傻了,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出云你是刚才说什么?”
顾朝曦将他略略一推,从椅子上起身,长睫一垂,纤长的手指便将外袍的衣结解开,厚实的长袍坠地,再到里面的深衣。
“出云!”崔雪麟擒住他的手,目视着他盈盈双目,一弯腰便将他轻巧地抱起来,走向床那边。
顾朝曦埋首在他怀中,指节苍白地揪着他的衣襟,看不清表情。
将顾朝曦平放在床榻上,崔雪麟握住他的手,置于手心呵在唇边,轻声问:“出云,你要与我如此?”
顾朝曦勉强扬起一丝笑容:“莫非,你不行?”
崔雪麟没理会他的调侃,慎重地问:“你可知道,若是我们真的交合,你我心中便只有彼此。”
顾朝曦觉得好笑:“你我都是男子,怎么这般……啊!”
崔雪麟将他的手狠狠咬了,十指连心,他不由惊呼:“你做什么!”
对方却哀伤道:“我就知道出云你心里有别人。”那语气,酸之极,妒之切。
崔雪麟脉脉看着顾朝曦:“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对吧?”
这哪跟哪?顾朝曦一个挺身坐起来,皱眉道:“谁敢玩你?不要命了?”
崔雪麟这回更是跟个怨妇一样惨笑一声:“我对谁都可以狠心,只是出云你,就算……你只是玩我,我也无怨无悔。”
顾朝曦给他闹得浑身一抖,眸光一转,问道:“你当真无怨无悔?”
“我……当然无怨无悔!”崔雪麟只觉得后颈一凉,直觉告诉他不好了。
还没来得及想其他,顾朝曦便将他往床上一推,抬起腿跨坐在他腰上,俯身下来贴着他脸颊,右手已经把他衣带解开顺势往下扒了。
崔雪麟僵了,又怕挣扎大了伤着顾朝曦,连忙抓住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出云!”
“你方才不是说了无怨无悔的吗?我便让你坐实这四个字不更好吗?”
崔雪麟略想了想……顾朝曦趁机把他剥得只剩下薄薄里衣,冷不丁却听他道:“出云,以前你亦是让他人雌伏在你身下的吗?”
顾朝曦怔了,喃喃:“他人……”
崔雪麟撑起身来,和顾朝曦面对面坐着,心痛地看到顾朝曦眼角滑落下眼泪来,心痛之余,更添一份酸涩。
——出云心中,真的有人,还是那种能令他落泪的人。
抬手把顾朝曦脸上的泪擦了,崔雪麟怅然道:“若是日后我真的死在天子手中,出云你儿女绕膝幸福美满之时,清明中元,可会为我落一滴泪、烧一张纸?”
他原本想着顾朝曦心中那人是男子,方才见顾朝曦如此,便又想,就算是女子也不无可能。古往今来的断袖之人,也没见那个说是单单爱男人的。
顾朝曦不知他所想,却也回过神来,咬着唇把又要流出来的泪逼了回去,颤声道:“你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死在天子手中,我说过你一生荣华富贵无疑,何必说这些。”
崔雪麟叹道:“可若是不得至爱,我要荣华富贵做什么?不如让他杀了早早投胎了事,免得叫相思做折磨。”
蓦地一咬牙,顾朝曦索性问:“你当真喜欢我吗?”
“你看你又来了,我要是不喜欢你,何必在你身上费这些功夫?”
“那好……”极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且告诉你,我心中没有人,我也喜欢你,只是,就算你抱了我,也不是第一个抱我的人,那你——还会想抱我吗?”
崔雪麟怔过去了,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手紧握住顾朝曦的肩:“是谁?是哪个不要命竟敢强迫你?!”
顾朝曦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强迫的。”
“你方才不是说了,你心中没有人吗?”崔雪麟不管这个了,只问道,“你说是谁干的,究竟怎么回事,那人现在是死是活,现在何处,我——”
“我告诉你也不能做什么!”顾朝曦缓缓吐了一口气,才说,“他是瑶儿的伯父,也算是我伯父吧。”
顾朝曦唇瓣被自己咬得几乎出血,声音也颤得厉害,说了好几次才说清楚:“他是,安国、安国侯、不,现在改叫安国公,慕容靖。”
第四十章 寄言飞鸟,告余不能(4)
饶是时间过得再久再刻意去遗忘,可只要心中略略一想那些往事便能尽数翻腾出来。
第一次见到慕容靖的时候,顾朝曦被师父带下山来,现在龙州的慕容瑶月家中落脚。
慕容瑶月的娘亲是顾朝曦师父的结拜姐妹,所以慕容瑶月才叫顾朝曦表哥,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
那时,慕容瑶月之父宠幸小妾,为了博得小妾一笑便上丝路去追一队商队买一样珍品,慕容瑶月的娘不放心便悄悄尾随,没曾想真的遇上的沙尘暴,慕容瑶月的双亲便葬身沙海了。
慕容靖家业在凉州,此时便以万贯家财助太祖皇帝招兵买马一谋天下,太祖皇帝进京后封了慕容靖为安国侯,慕容靖便举家迁徙京城,听说了堂弟家中出事便顺道把慕容瑶月带走。
那时,慕容瑶月家中没有大人,顾朝曦的师父本想早回昆仑山去,也不得不先将慕容瑶月安置妥当了才走,而顾朝曦没有跟随师父回去,而是上了去京城的车驾。
从孩童转变为少年的那点时光里,除了师父站在山坡上紧抿着唇默默注视他的身影很是清晰以外,还有慕容靖接替师父对他的热络照顾显得有点突然。
慕容靖夫人阮银红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很生气,越是他长大,阮银红便对他越刻薄
只是他当年单纯着,只觉得自己寄人篱下分属应当,也没有多想。
直到那年元宵之后,他才明白,这一对夫妻,究竟为何对他如此。
而就连慕容靖的热络,都仅仅是为了他这张脸。
昆仑女仙的容貌,和他,是一样的,
她虽不说,顾朝曦也暗暗明了,只是不能问,便渐渐遗忘。
慕容靖那天晚上在圆子里下了药,迷乱中,四肢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可脑中还是清醒的,他也听得清楚。
分明被伤害的人他,压在他身上的人口口声声喊的却是——“阿顾。”
阿顾啊……
昆仑雪顶上的光芒缠绕着她,仅仅在人间惊鸿一现便让人忘却世间一切,让慕容靖忘记了举案齐眉的妻子,去苦苦追逐和她几分相似的顾朝曦。
崔雪麟的手拂过他的眼睫,摩挲着那一点湿润,恍然道:“疼吗?”
手指伸到他心口上方,语带爱怜。
他说:“疼……”
他问:“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以手掩眼前,顾朝曦缓缓说:“这种事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但,与其日后让你从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我告诉你。”
崔雪麟怔怔看着他,眼睫低垂,看不出神情如何。
顾朝曦看了看他,佯笑道:“你若是听了,觉得……”他一下子找不出一句话能够表达,只好道,“你要是不想抱我了,也好,不用勉强的。”
“不是,”崔雪麟抓住他的手捞到眼前,长臂一揽将他拥在怀中,感受着他微微发颤的身体,便啃咬着他的颈脖、拉下他的里衣在圆润的肩头花梅花印。
崔雪麟忙里偷闲地说:“你都说你心中没有人,又说你喜欢我,我何必介意”
没曾想顾朝曦一掌推在他胸前,瞪着眼睛问:“你一点都不介意?”
眼前人的语气不善,眸光似有怒火,崔雪麟一下懵了:“啊?”
“你真的,一点不介意?”
这又是怎么了?崔雪麟连忙改口,“出云,我当然介意,我怎么会不介意。”
顾朝曦更加火了,直接推开崔雪麟把滑下来的里衣一捞,哼唧:“我就知道你会介意!”
虽然对面前这状况拎不清,但崔雪麟还是有危机意识的,下意识用了最最简单的一招,把顾朝曦生生困在怀中,强硬道:“等我抱了你,你就知道我介意不介意了!”
说完也不管顾朝曦挣扎怒喊,就给摁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顾朝曦挣扎不过,累得喘息几下,身体摊再床上,没几息就给剥干净。他瞧着崔雪麟急切的样儿,刚想调笑两句,却不防身下给人家握住,顿时惊呼了一声,全身都给抽了气力一般。
“出云出云……”崔雪麟给顾朝曦上下捋动几下,直弄得顾朝曦浑身跟抽了骨头一样,腰肢扭动脸色潮红,在几下,便要到顶点。
崔雪麟却憋到了,脸色也是红的,眼光却像饿狼一样,满是饥渴的绿光。
顾朝曦喘着粗气笑骂:“你能不总用这种饥渴的眼神看我吗?”看得我有负罪感。
崔雪麟小声哀求道:“出云要是舒服了,难道就让我难受着?出云?出云?”
小软给人家揪着,顾朝曦深喘了一下,崔雪麟便是最好一下,他没撑住“啊”的一声泄在崔雪麟手中。
顾朝曦瞧了一眼崔雪麟手上的白液,略感尴尬地别过头,软软地把两条腿岔开抬起。“你……”
就在如此关键时刻,忽听门被急促敲了两下,“哗”得给推开了,崔雪麟连忙去拉床帐,帐子却偏生让钩子勾着一时扯不下来,崔雪麟一心急用力,只听“哗啦”一声,他探身出去太过,也跟着扯烂的窗帘一起从床上滚下来。
墨书看着眼前衣衫不整,不对,自家表少爷已经光着了的奇妙景象,双目圆瞪嘴巴张开,一句话只吐出“长公主”三个字就噎嗓子里了。
顾朝曦把锦被往身上以裹,眉眼如刀锋般飞向墨书,“这般莽撞进来!出去!”
墨书连忙转身。
崔雪麟却喊住他,从地上起身,把衣衫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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