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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承吾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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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壁……,你还在生气?我那也是万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才会对师父您老人家下手,这不,徒儿觉得这个决定做得很正确,做着做着你就醒了。”
‘噗’~,再好吃的菜,祁宸壁也华丽丽的给他喷了。‘啪’的一声脆响筷子生生在他手中断裂。
“为师的吃饱了!”说罢扶着桌子站起身,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薛清雨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不了等你身体好了,让师父你在上面,我随时处置?”
赤裸裸的诱惑,一听到这个祁宸壁脸色才总算是缓了过来一些,他拉过薛清雨吻住了他的唇,“小东西,饶你一次吧!”
“嗯……”薛清雨笑得无害,投入祁宸壁的胸前,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师父呀师父,什么叫做食髓知味啊,徒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乖乖了,怎么可能任你压呢?看他日后反攻的好日子,他一定要将师父这只深山老狼擒住收得服服帖帖。
用过晚膳,顾谦辞替元颢打了一桶热水,侍候着沐浴,看着美人入浴,小顾实在是欲火难消。
“你在摸哪里?”元颢慵懒的睁开眸子,在浴桶中转过身抓过他那只不安份的手,“不用你替我擦背了,我自己来吧。”
元颢拿过顾谦辞手中的浴巾,看他受憋屈的小模样元颢不由得失笑,“你这样我怎么专心沐浴?你先去床上等我。”
元颢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就像一道圣光照进他昏暗的心房,顾谦辞笑得好不淫荡,“那我去床上等你。”
顾谦辞躺在床上睁着眼左等啊右等,等了好久才总算等到元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顾谦辞翻身迎了上去,打横抱起他一同躺到了床上。
宽敞开的白色袍子,若隐若现的香肩,白皙如雪的肌肤,被热水薰红的脸蛋和柔软红艳的唇都让顾谦辞疯狂。
顾谦辞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热烈的吻着他每一寸肌肤,咬住胸前的小红豆让他们在他灼人的口舌下彻底的绽放。
元颢意乱情迷,为他沦陷,他伸出双臂紧紧攀附住顾谦辞,回吻着他的身体。顾谦辞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将他的双腿压在了胸前。
一手爱抚着元颢灼人的欲望,舌尖深入他那处颜色诱人的密穴,直到发出一阵水渍声,顾谦辞直起腰再次吻了吻他的唇。
“颢……,我爱你。”他贴在他耳边如是说,元颢的分身不由得涨大了一倍,“谦辞……”
顾谦辞做了扩张后扶过自己的灼热慢慢进入元颢,元颢大口的喘着气,身下磨人的难受。很快适应了顾谦辞的欲望,顾谦辞再也无法忍住,开始冲刺。
“颢……呃~你里面好热……,颢,我好喜欢!”顾谦辞忘情的说着情话,身下的律动不由得加快了。
没顶的快感让元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双腿紧紧勾住顾谦辞宽阔厚实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巨烈的摇晃着。
“谦辞……慢,慢一点,我……啊……”元颢突然有些害怕的抵住了他的胸膛,好深,进入的从所未有的深度!
“不要……谦辞,我不行了……”太深,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即害怕又有些刺激。进入时的充实,抽离时的空虚,每一下都紧紧牵引住了元颢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拔。
顾谦辞的律动更加猛烈起来,一声低吼他与元颢通通释放了彼此的欲望。顾谦辞一个翻身让元颢躺在自己身上。
一只手轻轻抚摸过他光滑的美背,顾谦辞半醒的欲望还深埋在元颢的身体里,让元颢有些紧张起来,他不会是还想再来一次吧?
似乎看穿了元颢的心思顾谦辞从他身体里抽离,轻声细语道,“我不会再做了,你好好的休息。”
说罢顾谦辞下床拿过用热水浸过的软巾替元颢清理了身体,又匆匆的沐完浴后才拥着元颢一起进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天气更加的恶劣,预示着初冬的到来,时间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顾谦辞心急如焚,必须必尽行动了。
原本想着回军营与慕容勋商讨攻打晋国的事宜,倒不想慕容勋竟是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天机楼。
顾谦辞立马将他迎了进来,让他换下了被雨水打湿的衣裳,准备了一壶烫好的热酒和一些小吃,面对面相谈。
“好几天不见了,过得好像还不错。”慕容勋轻笑着向顾谦辞问候着。顾谦辞勉强的笑了笑,“看上去不错,我心里时时刻刻像是在火上煎熬着。”
“怎么了?”慕容勋有些好奇的问道,顾谦辞深吸了口气看向慕容勋,“元颢中了一种叫做五步散的毒,现在解药在郁破宙的手中,还没有想到任何的好办法拿到解药。”
“五步散?的确是很麻烦……更何况解药还是在郁破宙的手中,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慕容勋又道,“如果拿不到解药,那不是……”
顾谦辞眉头紧锁凝重的紧了紧手中的酒杯,“不会拿不到解药,不管郁破宙多么难缠,也一定要拿到解药!”
“对了,你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商量?”顾谦辞抬头看向慕容勋。
慕容勋点了点头,“我遇到麻烦了。但我想来想去只有与你联手才能做到这件事情。”
“是什么?‘顾谦辞好奇的问向他。慕容勋顿了顿,才道,“五个月之内攻下晋国!”
“五个月??”
“我知道五个月似乎有些不太可以,但是没有办法,怀心被舒芜雪控制了,我也不知道舒芜雪究竟会对怀心做些什么。这是他放人的条件,所以就算是万般险阻我也要一试。”
顾谦辞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攻下晋国……我只打算用三个月的时间。”顾谦辞清了清嗓子道。
第二零四章 引出君怀玉
皇上,请承吾欢 第二零四章 引出君怀玉
作者:花芊若
‘咚’的一声,慕容勋手中的酒杯掉到了桌上,嘴角抽了两抽,“三……三个月?”本还以为他说五个月攻下晋国会吓到了顾谦辞。
结果反倒是顾谦辞语出惊人将他吓到了。顾谦辞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元颢只能维持最多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不能从郁印寻手中拿到解药……”
“我明白了,那就三个月,我们齐心协力相信一定会办到的。”慕容勋充满了希望,不知道为何只要有顾谦辞的加入,他总会觉得什么困难将不再是困难。
更何况他见识到了上一次他真正的实力,那让他震惊。以他现在的实力,说三个月攻下晋国也无不可能。
“事不宜迟,那我今天晚上就回军营里。”
“与元颢一起么?”慕容勋抬眸问向他。顾谦辞紧蹙着眉头,“他的身体现在十分的虚弱根本就无法承受那种军营中坚苦的生活,我决定将他留在天机楼里。”
“教主,鬼面医与祁公子等人来了。”
正躺在软塌上休憩的白梦猛然睁开了眸子,“你说什么?谁?祁公子?祁宸壁?祁宸壁他醒过来了?”
“是的,正在外面呢。”
白梦从软塌上翻身而起走向外边,只见鬼面等人正在外面守候,而她第一眼便将视线定格在了祁宸壁身上。
白梦飞身跃下高楼来到了祁宸壁面前,他的双眸定定的盯着这个男人,良久才不敢置信的说,“宸壁?你……你终于醒过来了?”
“梦儿……”祁宸壁轻笑着走上前,薛清雨暗自咬牙切齿,梦儿??叫得可真暧昧!
白梦双眼含着泪光,“只要你醒过来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说着白梦赶紧拭掉眼中的泪水,“不若上楼一聚?”
“嗯。”祁宸壁点了点头,薛清雨青筋并暴,不只叫了梦儿,还这么没有节操的答应了一个女人上去?孤男寡女的就好比干柴烈火……
薛清雨自己的确是淫荡了,但是怎么说祁宸壁这种无视他的存在简直就令人发指。他的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直牙,师父,等着回去后看他怎么收拾你这把老骨头!
“夜璃呢?”鬼面走上前紧张的问道,白梦挑起嘴角,好像就是不太乐意看他们太顺利,“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本教主还会虐待他不成?”
“等本教主与宸壁谈完事情自然会将你们的好友放了,本教主还巴不得他马上从我们天奎教消失了,打扰了我静休不说,还成日惹事生非的,让人很讨厌。”
白梦说得是事实,这些日子她真是受够了那个臭男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赶快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鬼面黑线,他知道夜璃这人有多毒舌,而且又禁不住寂寞,哪里会安安份份的呆在天奎教乖乖的等他们过来救他?不把天奎教掀了个底朝天已经很不错了。
“哼,真不知道那个白梦究竟有何企图?”薛清雨冷哼道,鬼面一脸便看出了他的尽思,笑道,“放心吧,你应该相信他。”
薛清雨双手环胸,眯起了眼,“相信么?……”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就做晕他,让他那把老骨头没机会翻身。
白梦与祁宸壁坐定,白梦给他斟了一杯酒,祁宸壁抡起酒杯,道,“这对些,多谢梦儿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宸壁……”白梦眼中泛起泪光,“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别忘记了,我们永远是知己,不管你是留在我的身边,还是在天涯海角,我都会一直默默的祝福你。”
“梦儿……对不起,今生是我欠了你的。”祁宸壁眼中染上一层忧郁,“如果你没有遇上我,这些年也不至于……”
白梦一直没有将他放下,十多年前他们相遇,那时候他只不过是弱冠少年,初出江湖,也许是天意如此让他在江湖中相遇的第一个好朋友就是白梦。
当年的白梦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却总是一身男装,与他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喝酒,一起打架……
他对白梦更多的是由忠的敬佩,他可以做她一辈子的知己朋友,却无法爱上她。到头来,真是讽刺,居然想不到最终爱上的人,竟是自己一时心软带回来的那个小鬼。
“你又走神了?……”白梦无奈的笑道,“从来进来我这里的一刻起你就总是在走神,是不是心中挂念着人?”
祁宸壁失笑,“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五年了,我没想到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还有活着的希望,而且现在还好好的,真是天意弄人。”
“是你命不该绝,宸壁……,那些都过去了,过去了的就让他们都过去吧,现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看来确实是如此,好像小龙与清雨之间的仇恨也都化解了,即然小辈们都放下了,我又岂能念念不忘呢?那不是折磨自己?”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白梦看他心不在焉站了起来道,“来人,将柳夜璃带出来,让他走吧。”
“梦儿,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谢谢!”
白梦不在意的抬起下巴,“我白梦拿得起放得下,想当年我们一同闯荡江湖,何时比你更加放不下?”
看他这样祁宸壁这才放心下来,“你说得对,什么时候你总是比我活得更洒脱。”
白梦留给了他一个优雅的微笑,听到外边柳夜璃的叫唤,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走吧,赶快将那个躁舌的混蛋带走。”
祁宸壁深深一笑走出了大殿,此时寂静无声,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淅可闻,强忍已久的泪水划过眼角,白梦蹲下身环抱着自己,哭得很伤心……
见到柳夜璃,明明很期待的鬼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柳夜璃瞪了他一眼,“死呆子,看!看什么看!!”
见到他只会一脸冷漠的表情,明明那天为了他都要拼命了,今天却这么冷淡,一句话都不上前对自己说!
鬼面低下了头,果真不再看他,这让柳夜璃更气闷,“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真希望永远都不要看到你,看到你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是啊。”薛清雨笑得别有深意,“夜璃看见鬼面,一向都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鬼面消失了还每天魂不守舍的到处找。”
“这找到了呢,又不肯温柔的对待人家,明明心里都快担心死了……”
“薛清雨!!我跟你势不两立!!”柳夜璃就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炸了毛。薛清雨老神在在,“别说你跟我势不两立,就是水火不融也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有鬼面陪着你,跟鬼面很和拍就行了,对么?鬼面?”
鬼面张着嘴,看了眼柳夜璃气红的脸颊,赶紧说道,“夜璃与我并不是你所说的这样,清雨你误会了。”
“混蛋!!你给老子闭嘴,你一说话就让我想杀人,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柳夜璃一双眼充满杀气恨恨的瞪了鬼面一眼,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薛清雨真心感到无力了,怪不得柳夜璃会一见到他不能好好说话,好吧,他不管了,让鬼面这只死呆子慢慢磨吧!
鬼面眨了眨眼,难道他又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么?没有吧?鬼面很认真的想了想,明明夜璃听到别人拿他与开开玩笑那么生气,他才好心的替他解释清楚的,没有错啊!
薛清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丢下鬼面独自一人与祁宸壁并肩离开了。
元颢坐在床头看着顾谦辞收拾着衣物,浓郁的伤感充斥着胸膛,这才多久?为什么他们在一起才几天的时间他就要离开自己了?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平平凡凡的去爱彼此?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的过每一天?这些要求过份了吗?
顾谦辞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心中万分不舍,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拥过元颢,“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拿到解药,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永远也不开分了。”
元颢只是静静的扒在他胸口,没有说话,他怎么那么肯定解药一定会拿到手,如果三个月后没有拿到解药,那么他还是躲不过一死。
他不怕死,他只是放不下顾谦辞。三个月后,不,已经只有两个月零二十六天了!如果拿不到解药,连这最后的两个月零二十六天也会失去!
“谦辞……”元颢搂住他脖子,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别丢下我一个人,带我一起去吧……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第二零五章 当年血案
皇上,请承吾欢 第二零五章 当年血案
作者:花芊若
顾谦辞皱紧了眉头,无奈的叹了口气,“颢,你不能跟去,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十分不乐观,军营的环境太差了,我不能让你受这种累。”
元颢放开了他,失落无比,“风凌玉能与你同生共死,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是啊,现在我的生活是很安逸,被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你有没有想过……,谦辞,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颢……”顾谦辞摇了摇头,“我不想再看到你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你知不知道我会有多难过?多害怕?”
“谦辞……,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与你并肩一起,什么困难都一起去抗!我最想要的生活,平淡也好,在生死边缘都好,只要能与你生死与共,不要你回头顾及我,不让你有后顾之忧,这才是我最高兴的。”
“我的价值,不是被你捧在手心里……,我以为你懂我的落寞。知我者莫若谦辞……”
顾谦辞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元颢?从一开始其实他就一直都知道真实的他,那骨子里的坚强不屈与骄傲,不容任何人轻视的倔强不服输,让他一直努力的走下去。
即便他现在已经累到走不动了,甚至虚弱得快要死了,他还是他,不会依赖任何人,不会想要成为任何的负担。
顾谦辞深吸了口气,紧紧握过他略微冰冷的手,仿佛下了一个有始以来最重大的决定,“好!我们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是面对什么困难险阻都一同面对,一起抗。”
“嗯!”元颢这才展颜淡然的笑了。他们很快收拾了东西,慕容勋早已在门外等他们了。
此时薛清雨等人还没有回来,顾谦辞只是留了一封信,不容耽搁一刻三人各骑一匹马,离开了天机楼。
祁宸壁醒了,柳夜璃回来了,天机楼恢复了以往的运作。只是顾谦辞这一边还不知道何时能够做一个了解。
“消息放出了这么久,为何君怀玉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舒芜雪十分不善的看着复命的手下。
“你们再将消息传播得远一些,我就不信君怀玉永远都不出现了,何况……他的弟弟还在我们手中!”
属下领命退了出去,舒芜雪感到有些疲惫的躺在了软塌上,郁印寻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么?这些日子,听不到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也看不到他的人。
他究竟在哪里?是不是也有听到关于他这边的一些风声?如果他在意,为何迟迟不肯现身?难道那个元珏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此时,元国军营,啸杀之声震耳欲聋。慕容勋与顾谦辞并肩而立,一呼百应。
“今次我军讨伐晋军,不成功便宜成仁!元国的将士们,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元国的百姓,我们这场战争也要拼杀到底,绝不退缩!!”
“拼杀到底,绝不退缩!!拼杀到底,绝不退缩!!”……
是的,这场战争迟早都是要来的,就算他们不出兵晋国也会出兵攻过来,不管是什么目的,这条路都是他们必经的。
顾谦辞与慕容勋商讨明日一早就出发攻进晋国防守最弱的南境,杀他个措手不及。郁破宙一定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出兵得如此突然,没有征兆。
回帐蓬的路上,顾谦辞叫住了慕容勋,“慕容,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和你说。“
“什么事?”慕容勋看向他一脸严肃的神情,“是不是……有关于怀心的?”想到这里慕容勋不由得紧张起来。
顾谦辞点了点头,“据我天机楼的属下得到的消息,舒芜雪在江湖到处散播着消息君怀心在他的手上。”
“难道除了抓住怀心来利用我攻下晋国以外他还有其他的目的吗?”慕容勋紧蹙着眉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舒芜雪了,本以为这些年的朋友,已经很了解……,谦辞,你说的是对的,人都会变的。”
顾谦辞拍了拍他的肩头,“现在不要管舒芜雪是不是背叛,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我们攻下晋国,说不定怀心一样会有危险!”
“你为什么这么说?”慕容勋似乎感到了顾谦辞知道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顾谦辞沉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君家的放族刺青?”
“我知道!怀心腰后有一个君氏一族的刺青。”
“舒芜雪抓住怀心的另一个目的也许就是为了君氏家族的刺青。他抓住怀心,到处散布消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引出君氏一族另一个存活者。”
“那就是君怀玉。只可惜……,君怀玉的行踪一直是个迷,我们天机楼都找不到这人的一点线索,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等等……”慕容勋似乎想到什么抚着额头想了很久,“君氏一族都有一个刺青的是么?那我告诉你,我曾经在林小贱的腰后看到过类似的刺青呢?”
“类似?有多相似?”
慕容勋努力回忆着,很久才道,“好像……形状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些地方不同,但不仔细看几乎都差不多,我当时……是有过怀疑,但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来。”
“林小贱就是姓林,他怎么可能姓君呢?这……,何况你说的是君怀玉。林小贱又怎么可能是君怀玉?所以当时看到他身上的刺青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顾谦辞深吸了口气,久久才平复内心的激动,“是了!这个刺青是君家特有的,而且只有君家每一代族长才会知道这个刺青的密秘,一般人是根本模仿不出来的,就算神似也没有办法刻画出其中的玄机。”
“林小贱真的是君怀玉?”慕容勋瞪大了眼,一副见鬼的神情,抚额,“怎么会……”
“舒芜雪是想利用怀心引出君怀玉,然后得到他们背后的刺青。得到整张图。破解这张图的秘密。”
慕容勋顿住,猛然抬头看向顾谦辞,“也就是说,不管攻不攻得下晋国,怀心都会有危险?”
“就算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不敢保证。但是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先攻下晋国,再看情形,想办法将怀心救出来。”
“如果林少峰真的是君怀玉,听到怀心被抓为什么迟迟不肯露面?”
“如果他能露面那就好了!”顾谦辞不由得叹了口气,强做镇定,“我是说,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顾谦辞猛然顿住,似是想到什么了,慕容勋疑惑,“你又想到什么了?”
顾谦辞看向慕容勋,“有没有可能,少峰他本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怎么可能?试问这天下有哪个会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除了傻子就是失忆……”这次又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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