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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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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星滔点头。
“你们都下去吧。”赫连廷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众人起身行礼,未了转身离去。
殿外,白云遮掩了太阳。
“总执法。”洛惜情走到她身边。
赫连瑾转头望去,“洛堂主,有事吗?”
望着这个只来到自己肩膀的女孩,洛惜情在心里轻轻一叹,“属下想告诉总执法,楚陵睿还在中原,你大可不必去苗疆寻他。”
她微微一愣,“那就最好。谢谢洛堂主相告。”
这个孩子少年老成啊,洛惜情笑了笑,“属下告退了。”老教主六个孩子之中,就数她最特别了。
“嗯。”她微微点头。
“总执法何时起程?”跟在她身后的莫雪问。
抬头望了望天,她走进梅林,“等我修成寒冰掌第一层就起程吧。”
“那也快了。”莫雪笑着说。
“嗯。”她应了一声。
“小五。”身后传来呼唤。
赫连瑾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漾这家伙。
莫雪笑了出来,“左护法又来找总执法了。”
赫连瑾摇了摇头,“你拿着我的笛子先回朝阳院吧。”
“是。”莫雪转身离去。
她前脚才走,明漾后脚就到了。
“小五,你要去苗疆吗?不如我陪你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啊。”还没站稳,他劈头就这么一段话。
赫连瑾不客气的丢了个白眼过去,这人就不能少烦自己一回。
“我这是去办正经事,不是去玩。”说完,她就有点郁闷了,怎么好像在训老六那小子啊?
那张俊脸立刻踏下,明漾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女,她当自己是小孩啊?
“楚陵睿没那么容易找得到。”他叹着气说。
“找到燕观海就能找到他了。”她淡淡说着,在风中摆动的衣袍使得上银色的弯月闪着不定的光芒。
他无奈得直翻白眼,“小五,你就不要那么固执了,好不好?”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左护法,这事情我自认还能处理得来,就不必你费心了。”声音依然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欺负。
“说到底,你还是在气我没有,没有去找花弄影。”他生气了,这小丫头这阵子总是这么冷漠的对待自己。
说起这事,回头看了他一眼,她微微的笑了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难得他还记着。
“那是我幼稚的要求,左护法就不要记挂了。”听这话,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变了,那么的官方口吻呀。
明漾一脸的惊愕,有些接受不了她改变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前些日子在云城时,她还与自己笑闹着呢,可怎么才独自离去半个月就变了这么多呢?
怎么好像,她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
看多了他呆子似的表情,她也不再觉得好玩了。
也许,自己真的改变了。以前任性的讨厌这个花花公子,她在铁面具下微微的笑了,经历一些事之后,她明白到各人都有自己的性子。
赫连廷冷情,明漾花心,而她任性,都是人性的一部分,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
“你真的小五吗?”明漾很怀疑的问。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要我摘下面具让你看吗?”
侧着头看着她好一会,他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两个月而已,一切都变了。你变了,教主变了。”
变了?
她淡淡的笑了,是啊,都变了。
依然十二岁,可她的心理年龄好像三十岁似的。这跟前世的她不同,是环境改变了现在的自己吧。
“人都会变的。”她望了望广寒殿,在这里看不到里面,眼神微微一黯。“不说了,得回去练功了。”
明漾望着她问道:“你还是小五吗?”
她愣了一下,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我还是我,本质变了,人还是原来的那个赫连瑾。”说罢,她转身离去。
望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明漾知道,现在的赫连瑾已不是那个自己认识了十年的小五了。
初冬的风迎面吹来,他感觉到一丝寒冷,从心里开始。
他笑了笑,只是笑容带着嘲弄。大江东去永不回,人心变了,好像就只有他守在原地似的。
再遇灵千秋
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
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
香雾薄,透重幕,惆怅谢家池阁。
红烛背,绣帏垂,梦长君不知。
《更漏子》, 李煜(一题温庭筠作)
十一月初一的早晨,西北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足足下了一整天才停。
傍晚推门出去,地上都积了三尺高的雪。
立在窗前望着山石上的积雪,赫连瑾任由冷冽的北风吹着自己的脸,感受着熟悉的冰凉。
“总执法。”莫雪推门进来。
她转头望去,见莫雪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微微笑了笑,问:“都准备好了吗?”
“嗯。”莫雪点点头,“属下帮总执法收拾一些衣物,就能上路了。”
“不用了……”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包袱,“我已经收拾好了。”
莫雪愣了一下,想起关于这个小小总执法的传言。三岁就自理一切,完全不需要旁人照顾。
拿了桌上的铁面具戴上,赫连瑾向门口走去,“走吧。”
“哦。”莫雪拿起了桌上的包袱跟上去,“要去跟教主辞行一下吗?”
院子里被下人扫出一条小路,她走向拱门,“教主现在人在哪?”
“教主啊。”莫雪想了一下,又算算指头才说:“今天是初一,应该在柳夫人那。”教主的女人跟老教主一样多啊。
闻言,藏在铁面具后的俏脸微微黯了黯,赫连瑾吸了一口冷空气才说道:“那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怎能忘记教主大哥有一堆女人呢?
“那老教主呢?”莫雪没有说什么,谁都知道五小姐从来不跟那些夫人姨娘们来往。
“也不用了。”走过冰封的映月湖边,她走向右手边的树林。原本光秃秃的枝头上被雪压弯了腰,风一吹来,抖落了不少雪。
“那怎么行?”莫雪赶忙跟上去。
顺着树林走去,见到不少站岗的弟子,她都轻轻点头算是招呼。
“我昨天跟他说过了。”
“哦。”莫雪耸了耸肩,也不再说什么。
走出了树林,就是下山的路。
下雪了,山路不好走,不过丝毫不影响这二人。
施展轻功下山,雪上没有留下半个脚印,踏雪无痕啊。
室外的北风呼呼的吹着,红色的蜡烛燃烧着自己赶跑了室内的昏暗。
“教主。”
外间传来尚隽那平板的嗓音。
纱帐笼罩着能躺下五人的大床,就见朦胧的帐里有人坐了起来,跟着那人撩起了纱帐下床。
烛光勾勒出那肌肉纠结的平坦胸膛,与男人俊美的脸。
床上的女子柳儿也起身,望着那个伟岸的背影,眼光痴迷,可不敢开口留人。
男人赫连廷拿起整齐的放在一旁柜上的衣服穿上,“什么事?”声音因为刚刚起床而有些沙哑。
“总执法今早下山了。”尚隽的声音依然没有一丝起伏。
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赫连廷加快了穿衣的动作,没一会就穿好了。
一个婢女拿着一只盛着水的铜盆进来,将布湿了水,再扭干递给赫连廷。
赫连廷接过,挥手让她退下。
没半株香的时间,他就梳洗完毕,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柳儿痴痴的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这个男人从来不会为谁而驻足,她只能站在那儿望着他的背影。
赫连廷走出了房子,施展轻功直接向下山的路掠去。
“教主。”尚隽立刻跟上。
为何不来跟自己辞行?赫连廷加快了速度,可还是没有见到人。
“教主,总执法已经离去很久了。”尚隽在他身后喊。
赫连廷停了下来,站在树林前望着那下山的路,没有见到脚印。她们是施展轻功下山的,自己再追也见不到人。
尚隽站在五步外没有上前,这一刻竟觉得教主的背影很孤独落漠。
“为何不早来告诉我?”赫连廷开口,声音里带着薄怒。
尚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答我,为什么?”他低喝。
在心里叹了口气,尚隽淡然开口:“总执法没有向任何人辞行。”也只有听到赫连瑾时,教主才会有些情绪反应吧。
身旁的手握紧了又松开,赫连廷转身往回走。
他冷淡,她就冷漠。他不说话,她就笑着,看来跟以前没什么一样。
尚隽立刻跟上,望着那挺直的背影,虽然教主什么表情也没有,但他能感觉到那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怒气。
教主在气总执法没有来向他辞行吗?
等她们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已是中午,莫雪提议先吃过了午饭再上路。
赫连瑾看了看天色,灰灰的,估计会下雪,于是就说:“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吧。”
下了山,她也摘下了面具。
赫连瑾,一个戴着铁面具的少年,现在整个中原武林无人不知,还是少惹麻烦为上。
在客栈过了一夜,二人一早就继续上路。
沿途,莫雪收到教中的消息,说楚陵睿正向着东方去。
赫连瑾想了一下说:“医门总坛在河间,他该是上那找燕观海。”
这一毒一医之间的恩怨啊,从武林大会到现在,怎么还没有解决呢?
“那我们也去河间?”莫雪问。
她点点头,“就直接到那等人吧。”
“哦。”莫雪应了一声。
出了西北地区,就没有下雪了,只是气温低一点而已。
过了大半个月,到了云城。
再次踏进这家客栈,赫连瑾觉得有些感慨。
又是上次来住的那间后院,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摆设,只是她的心情不再一样了。
同样的拱桥,同样的流水,这儿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向腰间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将白玉笛留在弯月峰了。
微微苦笑一下,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她转头望去。
一个不陌生的人,望着那个渐行渐近的墨绿衣男子,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就看着他慢慢步近。
“赤瑾!?”灵千秋又惊又喜的望着那个站在拱桥上的白衣少年。
赫连瑾笑着点点头,“是我。”
灵千秋大步走过去,有些忍不住兴奋的伸手拍她的肩膀,“好小子,没想到我们这么③üww。сōm快又见面了。”
这男人的行为,她扯了扯嘴角,怎么跟表面越来越不相符了?
“是啊,灵大哥来云城谈生意吗?”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是个商人的事情。
望着这个似乎变了一点的少年,灵千秋微微勾出一个微笑,“是啊,打算出关呢。”
出关?
听到这个敏感的字眼,不会是到西北侦察弯月教的动静吧?
虽然心里思索着这些事情,但她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也快过年了,灵大哥还要出关,真是难为了。”
灵千秋笑笑没有多说,“你这小子怎么来了云城?”
这态度肯定有问题,她不露声色的趴在拱桥栏杆上,“我本来已经回家,可是刚回去就听到二姐离家出走的消息。爹娘担心,大哥忙着家里的事情,我这个可怜的小弟就被赶出来千里寻姐了。”
“你独自一人出来吗?”他望着那张侧脸平声问。
闭上眼睛,感受着寒冷的北风吹着脸上的感觉,她笑了笑说:“我倒想一个人,只是爹娘不肯,就带了个可爱的护卫了。”
“可爱?”他挑了挑剑眉。
“是个女孩子啦。”
他明了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她说的话真真假假,难分真伪。
“难得再见,我们今天不醉无归。”他拍着她那有些淡薄的肩膀说。
这力度真不小啊,她扯了扯嘴角,略微抱怨的说道:“灵大哥,你这么用力,想要谋杀吗?”这个男人始终不相信自己是商人之子的话,一而再的试自己。
眼里精光微闪,灵千秋一脸歉然的连忙拿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对不起,我都忘了你不会武功。怎样,有没有伤着?”
这小子,真的不会武功吗?
她揉着被他拍痛的肩膀,早就知道这家伙会试自己,所以就将内力压下,笑了笑说:“虽然不若你的武功盖世,但我没有弱到一打就伤的程度。”
灵千秋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在下一时高兴过头了。”希望,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吧。
她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灵大哥,你什么时候起程出关?”肩膀真有些痛,他真的是手下不留情啊,肯定淤伤了。
“会在这儿呆两天,正好可以和你聚聚。”他笑了笑说。
“可我明早就要走了。”她摇了摇头。
俊脸上闪过一没深思,他像是漫不经心的应着:“这么③üww。сōm快?”
她耸了耸肩,背靠着栏杆,拉了拉身上的貂皮,“没办法,我还想回家过年呢。”既然他出关,她也得给教主大哥送个信了。
那淡淡的口气怎么听也不觉得她在想家,灵千秋笑一下,这个小子从见面到现在,自己就无法看透她的想法。
“那好,今晚和我喝酒。”他望了望身边的少年说。
她笑,“你请。”
他也笑了,“没问题。”
抬头望向那张带笑的俊脸,如果他知道自己弯月教的人,而且还是很有地位的总执法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她收回目光,抿唇而笑,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吧。
这便是江湖吧,连交个朋友也无法真心。
莫雪拉门走出房,拱桥上站了一高一低的两人,一白衣少年一墨绿衣年轻男子。
阳光下,男子那张俊脸很是引人注目。
是总执法的朋友吗?
她侧着头望着他们,想起赫连瑾告诉过自己的话,戴上面具的是弯月教的总执法赫连瑾,摘下面具的她是赤瑾。
那个男子是赤瑾五公子的朋友,不是赫连瑾总执法的朋友。
“五公子。”
她向二人走过去,俏丽的脸上带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闻声,二人向她望去,灵千秋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
“灵大哥,她就是我那个可爱的护卫,莫雪。”赫连瑾指着她对身边的男子说。
步伐矫健,气息有律,灵千秋静静的望着那个向他们走的绿衣少女,眼中精光频闪。看年龄也不过十五,却是一个高手。
“莫雪,来,见过天下第一高手又是灵山门主的灵千秋。”赫连瑾对她眨了眨眼,希望这个新任护卫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见她对自己眨眼,莫雪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了笑说:“莫雪久仰灵大侠的威名,想不到今天能在云城见到,真是莫雪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赫连瑾眼里闪着赞赏,她这戏做得还蛮像的嘛。
“莫雪姑娘客气了。”灵千秋看了看身前的少年淡淡笑着说。
“五公子。”莫雪看向那个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人,“午饭要在房里吃还是在楼内?”
赫连瑾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勾出一个微笑说:“今天难得他乡遇故知,就在楼内吧,灵大哥也一齐吧。”
“你请?”
她微微愣了愣,跟着笑开了,“我请客。”这个男人还蛮对自己的调子。
“那我去跟掌柜说,不用把饭菜送来。”莫雪对他们点了点头,就往前面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灵千秋淡淡的说:“你这个护卫的武功还蛮高的。”
“是嘛。”赫连瑾掠了掠被风吹到脸上来的长发,不甚在乎的说:“我当初不想让那个很祸国殃民的总管跟来,就挑了她;也不知道她的武功好不好。”
他挑了挑剑眉,“祸国殃民?”想起那天夜里听到她说自己,很祸水。
“就是长得,太俊俏了。”想起明漾那个花花公子,她只能叹气。
他笑笑,“小兄弟,我怎么看就怎么不觉得你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始终,他还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心里一惊,表面上镇静依然,半真假的笑着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你家还穷?”他拉了拉她身上的貂皮,“那天下间就没有钱人了。”
她笑出声,“比起灵山门,我们家是蛮穷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子,就会胡说八道。”
“哪有?”她吐了吐舌。
他笑着摇摇头,“时候不早了,别要让莫雪姑娘久等了。”
好吧,她正好也肚饿了。
别过灵千秋,赫连瑾回到房。
“总执法。”莫雪推门进来。
她抬头看了她一眼,坐在房中的桌旁,“莫雪,灵千秋这次出关,我想他的目标是我们弯月教。”
莫雪吃了一惊,“不是说,灵千秋最不爱理江湖事的吗?”
将杯子放好,赫连瑾拿起茶壶一边斟茶一边说:“那是在江湖上没发生什么大事的前提下,现在弯月教要颠覆整个中原武林,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嗯。”莫雪点头。
“你通知总坛一声吧。”
“是。”
沉默了一会,赫连瑾又问:“对了,有没有历辰浪的消息?”
“据说,他从两个多月前就一直住在这儿他们历家的别院,像在等什么人。”莫雪看着她说。
“嗯。”她点点头,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那有没有见到什么人去找他?”
“没有。”莫雪摇头。
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柳眉,“没有?”
“嗯。”
“那就奇了。”她望着杯子里的茶水,难道二姐还没有去找他吗?
莫雪不解的望着这个小总执法,不明白她为何问起历辰浪的事情。
“二小姐呢?”赫连瑾微微握紧了杯子。
怎么了?“她也来了云城。”心里虽然觉得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莫雪还是说出自己知道的。
“也来了吗?”赫连瑾轻轻喃着,那双棕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派人跟着她,别让她坏了大事。”
虽然很不明白历辰浪和赫连芯之间的关连,但莫雪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恭敬的回答:“是,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赫连瑾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说罢,她转身走出房间。
看着手里的杯子好一会,赫连瑾才放下了它,起身走出房间。
早上还阳光明媚的,过了中午,天边就堆起了乌云,慢慢的遮掩了整片蓝色的天空。
带着湿意的风吹来,她拉了拉身上的貂皮,走到走廊的栏杆旁,双手放在上面支撑着往前倾的身子。
十一月中旬了,也许赶不及回去过年了吧。
过年,每次过年,她总能从那一堆的姨娘那收到很多的红包。每人都出手阔绰,为的不外是希望她在老爹面前帮她们美言几句嘛。
她有说过,老爹也有去那些姨娘那过夜。其实这些女人是可怜的,就像那皇帝后宫里的女人一样。
可她们比那些妃嫔们幸福多了,如果不想留在弯月教,也可以离开的;只是她们不愿离开罢了。
老爹和教主大哥不会给她红包,二人总是争相给她找来一些奇珍异宝。
想到爱显宝的老爹,她不禁笑了。今年自己不在教里,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教主大哥比呢?
大哥,想起那双炽热的眸子,她不禁叹了口气。
自己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他为何对自己会有那样的感情呢?
雨随着冷风落下,没一会交织成一片雨幕。
点点雨滴随着冷风落在她脸上,伸手去抹却在半途收回,就任由冰凉的雨滴继续落在自己脸上。
棒打鸳鸯
银塘朱槛麹尘波。圆绿卷新荷。兰条荐浴,菖花酿酒,天气尚清和。
好将沈醉酬佳节,十分酒、一分歌。狱草烟深,讼庭人悄,无吝宴游过。
《少年游》,苏轼
下雨的云城被雨幕包围在白雾之中,触目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遍。
带着湿意的风吹来有些冷,拉了拉身上的貂皮,赫连瑾坐在栏杆上,背靠着朱漆大柱子。
江南的冬天湿气重,但温度绝对不会在零度以下。西北的冬天会下雪,而且极冷,连自己的呼吸也能看到。
她没想到会在云城遇到灵千秋,这个男人虽然怀疑自己,同时却对自己坦诚。
很难懂的一个男人,他始终在试探自己吧。
江湖,哪可以轻易就真心待人呢?
这个男人既然可以在商场上站得住脚,那心思是绝对不能小看的;他对自己吐露要出关,怕也是想在自己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吧。
好歹她比这些人多活了一辈子,想要自己露出破绽,那是不太可能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去接冰凉的雨丝,看着它们汇聚成水,在指间流走。
有时候,以为握住了,其实不然。
灵千秋从何怀疑起呢?
朦胧的庭院出现了两条人影,就见他们撑着伞走过拱桥向这边走来。
收回接雨的手,赫连瑾以衣袖去擦,即使干了,依然能感受到那透心的冰冷。
走到走廊下,莫雪收了伞,“总执法。”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
“右护法要见你。”莫雪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女说。
赫连瑾缓缓转头,望向那个灰衣男子,淡声问:“你不怎么不在教主身边?”
“是教主让属下来的。”尚隽将伞交给莫雪上前两步。
闻言,她挑了挑柳眉,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教里出了什么事?”
“总执法不必担心,教里一切正常。”尚隽望着那张平静的俏脸说:“教主让属下来,是为了二小姐的事情。”
二姐?
教主大哥还是知道了,赫连瑾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吧。”
尚隽用那他那平板如旧的声音说:“教主说,二小姐这事情希望总执法不要妇人之仁,以大局为重。”
“我知道了。”她淡淡应了,跳下了栏杆。“教主,还有什么话吩咐吗?”赫连廷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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