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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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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弯月教与中原武林的一切磨擦,都是他调解。
他们这些坛主算是看着赫连廷长大的,他的能力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更信在他的带领下,弯月教将会成为武林第一派。
这不,连中原武林也快要对其俯首称臣吗?
“那么总执法要到珩州还是直接回西北?”欧阳漠恢复平常的心态问着那个径自喝着酒的少女。
好酒,赫连瑾望着手中的杯子微微一笑,“当然是去看热闹了。”
“教主,是不是想借这一次的机会一举铲除医门余孽?”欧阳漠沉吟一会,抬头问她。
“我倒有些好奇,燕观海到时的反应呢。”她笑着说。
“总执法?”
在场,没有人明白她这话做何解释。
她微微一笑,水灵灵的眸内闪着愉悦的光芒,“总镖头,到时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呢?”
欧阳漠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欧阳夫人开口。
“是啊,时候未到啊。”将杯子放在桌上,拿起酒壶,温水滴落在桌布上,赫连瑾笑了笑。
这笑,带了些些的冷漠,看得在场众人再次怀疑,这丫头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此时,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帅气少年从外面进来。
“爹,娘。”就见少年欧阳凤雏冷着一张俊脸对两老行礼,丝毫不将在场最大的某人看在眼里。
看他这态度,莫雪皱起了好看的柳眉。
看着那个少年,赫连瑾倒是笑了,是那种真心的笑容。这小子穿官服,倒像个人呢。
“凤雏,还不快见过总执法。”欧阳漠皱着浓眉道。
挥了挥手,赫连瑾笑看着那个少年,“总镖头,我和欧阳是朋友,那些虚礼就免了吧。”
欧阳凤雏这才望向她,眼里闪着淡淡的笑意,显然很满意她的话。
欧阳漠与妻子互看一眼,没有说话,起身告退。
“来,欧阳,过来坐。”赫连瑾拍拍身边的位子,有些痞子的问:“告诉我,你在朝堂里混得怎样?”
听到她的话,欧阳凤雏淡淡一笑,在她身边坐下。“跟你说哦,绝不比江湖逊色。都是看不见的暗箭,斗的是这里。”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那真不错。”她笑看了板着一张脸的莫雪一眼。
欧阳凤雏也看了莫雪一眼,知道这个女孩看自己不顺眼。
“莫雪,你不用陪我,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赫连瑾摆了摆手,免得她看到得内伤,那就不太好了。
莫雪起身,“是。”说罢,转身离去。
待她离去,欧阳凤雏才说:“皇上想见你。”
“祁浅月想见我?”赫连瑾有些意外的挑了挑好看柳眉,“为什么?”那个痞子皇帝有这么想念自己吗?
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欧阳凤雏淡声说:“还不是因为那件事?最近,我们的动作大了点,所以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她点了点头,眸子内闪过一抹沉思。
“在哪里见?”
想要在中原站得稳脚,实力是一大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是,强硬的后台。
举杯喝酒,欧阳凤雏吐出一句话,“明日中午穹苍楼。”
“好。”她点头,望着他道:“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
他微微苦笑一下,知道她所指何事,“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也觉得奇怪,但绝不是我说的。”
望着他一会,她才别开眼睛,“我相信你。”
这一刻,他是感动的,有一个人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
“教主在去珩州的路上,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她垂下眼皮,轻声说着。
他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轻轻叹了口气,她拿起酒杯,轻声喃着:“皇帝,其实是最危 fsktxt。cōm险的人,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心思,其实跟赫连廷的一样。
“嗯。”他应了一声。
举杯,仰头喝酒,放下杯子,她才说:“不管如何,他先找上我们,比起我们去找他的好。”
“嗯?”他不解。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眼里闪着决心,定要朝廷成为弯月教的大靠山。
对于这点,她有信心说服祁浅月。
“待他帝位巩固之后,我就退出这朝堂。”他望着身边的少女说。
她笑着拿起酒壶斟酒,“其实,这朝堂虽说没有江湖的自在,但同样的危 fsktxt。cōm险。为官,更有势力罢了。”
闻言,他笑了,她倒是很清楚其中的分别。
“这次会呆多久?”
她望着淡黄色的酒,看着白烟消散在空气中,“不肯定。你知道,珩州就在龙城旁边,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到达。”
他挑了挑剑眉,“你不回西北吗?”
她笑笑,“不了。懒得再走,反正还不是要去。”
“那好,你在京城这些日子,我抽空陪你玩。”他淡声说着。
她耸了耸肩,“先摆平那个家伙再说吧。”
那家伙,欧阳凤雏微微的笑了,是祁浅月。
从慕月镖局出来,赫连瑾领着莫雪在铺满雪的街道上走着。
“五公子,天色不早了,回客栈吧。”莫雪跟在她身后。
拉了拉身上的貂皮,赫连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空气让自己的精神为之一振。
“再走一会吧。”她轻声说。
莫雪沉默了一会,“公子,有心事?”
她微微一怔,自己有心事吗?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不用担心。”自己能有什么心事呢?
“嗯。”莫雪应了一声。
天色开始暗下来,街道上行人渐少,显得有些冷清。两旁的民居亮了灯,看得人的心温暖起来。
赫连瑾轻轻叹了口气,这次是她离开弯月峰最久的一次,都三个月了。
这一路下来,都是莫雪在照顾她的起居饮食。而很多事情,都得由她亲自去决定,没有人可以让自己依赖。
她觉得,经过这一次,自己长大了不少。
摸了摸怀里的铁面具,她淡淡一笑。
戴上面具的赫连瑾,摘下面具的赤瑾,其实都是她啊。何时,她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天下人:赤瑾就是赫连瑾呢?
也许,没有那个必要吧。
“下个月初十是公子的生辰……”莫雪开口:“你要在龙城过了才启程还是?”
她的生日啊,赫连瑾微微的笑了,十三岁了啊。
过去七年,都是赫连廷陪她过完那天最后的一个时辰。今年,她得一人过了吧。
“不用庆祝了。”她淡淡的开口,拐了个弯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可是……”莫雪知道赫连冠每年都会给这个女儿举办一个浩大的庆生宴,今年应该也是一样,只是主角不在教内。
在没人的地方,赫连瑾戴上了铁面具,“出门在外,这些形式能省就省吧。”
听她这么说,莫雪也不再坚持。
二人走进了客栈,在掌柜轻轻点头下,上了楼。
晚点,夥计来报,楚陵睿二人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客栈,除了吃饭如厕之外都呆在房里。
“公子,你猜他们躲在房里干什么呢?”莫雪好奇的问。
赫连瑾耸了耸肩,“干什么都好,不要给我节外生枝就好。”
听她这么说,莫雪也没再说什么。
吃过晚饭后,赫连瑾就在房里练功。出来这么多天了,寒冰掌的进度都落了下来。
皇帝
新春早,春前十日春归了。春归了,落梅如雪,野桃红小。
老夫不管春催老,只图烂醉花前倒。花前倒,儿扶归去,醒来窗晓
《忆秦娥》杨万里
京城的冬天很长,到了三月才开始融雪,五月才是春天。
只是,京城处处可闻梅花香。
靠在窗前,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精神一振。赫连瑾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喜欢迎着风的感觉,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
来了,她戴上了铁面具。
同时,门被推开,走进两个人。
“让赫连公子久等了。”祁浅月望着那个白色的背影,那绣着银色弯月的衣袍随着冷风飘扬。
那个背影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欧阳凤雏觉得眼前这个赫连瑾有些陌生。
缓缓的转过身来,赫连瑾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祁浅月。虽然已见过一次,但这一次他是以皇帝的身份来与自己见面的。
“我也只是刚到。”她开口,声音平静得让欧阳凤雏微微皱起了剑眉。
望着眼前这个少年,祁浅月微微勾起一边的唇角,“你我已见过面,你何必戴着面具?”
她笑了,以手指轻轻括着面具,“皇上今天要见的是弯月教宗执法赫连瑾,而不是赤瑾。”
“哦?”他觉得有趣的挑了挑好看的见面,“怎么说?”
“两位请坐。”她伸了伸手,跟着径自坐下。“如是赤瑾,那么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若是赫连瑾,那是一个邪魔歪道。两者,大大的不同。”
祁浅月笑着坐下,“但也是一人,都是你。”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
欧阳凤雏沉默的坐下,给祁浅月斟酒。
赫连瑾只是笑笑,“皇上今天见我,所为何事?”
“你知道的。”祁浅月拿起一杯酒,看了她一眼。
“皇上既然点明,那我也不跟你含糊了。”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她淡淡的说:“皇上想我怎么做?”
他浅尝一口酒,不错,“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那朕就明说吧,朝中百官都认为你们弯月教之心,路人皆知。”
她冷冷一笑,“这江湖事,倒也成了朝堂上勾心斗角的棋子了。”人心啊,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
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他继续说:“虽然朕不这么认为,但是难堵悠悠众口啊。”很聪明的孩子。
他没这么认为吗?她冷笑,身为一国之君,段不会如此的简单。
“赫连瑾以项上人头保证,弯月教绝无谋反之心。”她望着皇帝,傲然道。
闻言,欧阳凤雏的心一颤,猛地望向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女。
望进那双棕色的眸子内,祁浅月微微一笑,坦荡荡的。
这个孩子啊,举杯喝光里面的液体,他才说:“朕相信你。闻说,弯月教的总执法赫连瑾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君子。”
她把玩着腰间那弯月形的佩玉,“现今,皇上身边危机四伏,这民间怕是无法顾及。弯月教可以为皇上代劳。”
闻言,他微微眯起眼,“条件呢?”这个孩子能当上总执法,总有些本事的。
“皇上英明。”她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除非弯月教作反,否则朝廷都不得干泄我教任何行动。”
“好。”他爽快的答应。
“我也不会让你做亏本的生意。”她笑着说:“你要暗中除去什么人,让欧阳跟我说一声就行。”
祁浅月望着她,这孩子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若能收为己那就最好不过。
“好,朕该天给你弯月教一道密旨。”
她满意的点点头,“我在此代弯月教上下谢过皇上了。”
“那我现在可以见见我的朋友,赤瑾了吗?”祁浅月笑着问。
她微微一愣,发现他自称“我”而不是“朕”。“有何不可?”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张略带英气的俏脸,五官精致,摆在一起却奇异的显得不甚起眼,但自有一番奇特的味道。
望着这张脸,祁浅月却觉得有些熟悉。
他微微的笑了,虎父无犬子,赫连冠将这个孩子教得很好。
也许,赫连瑾会青出于蓝。
欧阳凤雏有些好奇的拿起那个铁面具,虽然打造得很薄,但拿在手里还是有些份量的,就不明白她怎么受得了这重量。
“这个月,你跑到哪去了?”祁浅月拿起酒壶给那个白衣少年斟酒,“让欧阳去找你,他就说找不到。”
赫连瑾笑了笑,“有些事情,去了河间。”看了看欧阳凤雏,那小子依然冷着一张俊脸。
“去医门凑热闹?”他好奇的问。
“我要是去了医门,很有可能被燕观海踢出来。”她半真假的笑着说。
“怎么?”他挑了挑剑眉,不认真的笑问:“你曾经抛弃过人家啊?”
这话,她为之失笑,连欧阳凤雏也忍不住嘴角在抽筋。
举杯喝光里面的酒,她笑着说道:“不是,曾经有一点过节。若不是我的护卫出现得及时,我差点就伤在她手下了。”
欧阳凤雏看了她一眼,那神情淡然,不像在说谎。
点点头,祁浅月拿了一粒花生,“该是你去拆了医门,而不是她会将你踢出去吧?”
她笑了,拿了一把花生,开始剥壳大业,“这个啊,跟我家大哥有关啦。那女人看上我家超级帅哥大哥,到处打听他的消息。而我,当然是努力破坏啦。”
闻言,欧阳凤雏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报复的方法,绝啊。”
“当然,我是谁啊。”她得意的昂昂头。这模样,有些孩子的心性。
摇摇头,祁浅月笑问:“那她怎么知道是你在破坏的?”
“明人不做暗事。”她笑,有些嚣张,“我让人去跟她说清楚明白啊,这辈子啊,她是没可能成为我大嫂的啦。”
不是燕观海,她的心微微一痛,也会是别人。
“你这人啊……”祁浅月笑着摇头又叹气,“够嚣张,也够目中无人了。”
欧阳凤雏笑了笑,“得罪你的人怕是没有好下场的。”以前怎么觉得她做事很有分寸呢?其实也只是个任性的孩子罢。
她笑,往嘴里扔进一粒花生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来犯,十倍奉还。”
“这话,我喜欢。”祁浅月点着头。
她瞟了他一眼,“好歹你也是一国的皇帝,这些江湖草莽之气,你还是不要沾上才好。”
他朗笑一声,“在这儿跟你们谈天说地的只是一个叫祁浅月的男人,不是什么皇帝。”有时候,能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一件快乐的事。
欧阳凤雏看了他一眼,望着赫连瑾说:“也跟你学了,有两个身份。”
她一脸无可奈何的摊摊手,“唉,谁叫我的魅力无边呢?有人模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二人看着她,有志一同的叹气,随即笑了。
她也笑了,跟他们相处得很轻松。可以忘了自己是谁,只是一个叫赫连瑾的女孩,不是什么总执法。
“小瑾啊。”这是祁浅月对她的称呼。
她应了一声,“嗯。”还可以接受啦,比起明漾的。
“有空就来京城看我吧。”祁浅月看着那个将花生米精准扔进嘴里的少年,笑着说:“你知道,我这皇帝当得多郁闷啊。”
欧阳凤雏完全无语了,他在整那些王爷大官不知道整得多爽,哪里郁闷了?至少,他就没看到。
“祁大哥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现在正在干什么,哪有空呢?”她可没错过他眼里那抹笑意哦。
皇帝嘛,都不是吃素的人。
唉,祁浅月有些郁闷的看着那个少年,就知道这孩子聪明过了头,不好骗啊。
看到他吃瘪的模样,欧阳凤雏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一点啦。
离开穹苍楼,欧阳凤雏伴着赫连瑾步行回客栈。
祁浅月有大内高手保护,他们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望着灰蓝色的天空,赫连瑾吐出一口气,看着那白烟随着冷风飘散。
“这江湖与朝廷扯上了关系,岂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她叹着气,“这事,我自作主张,教主定会怪罪下来。”
欧阳凤雏抿了抿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笑了笑,知道这个别扭的少年在安慰自己。刚才看到他笑,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的冷吧。
别过欧阳凤雏,她戴上面具回客栈,莫雪早等在楼下。
“五公子。”莫雪迎上来。
脱下身上的貂皮,赫连瑾一边上楼一边问:“今天有什么特别事情吗?”
莫雪摇头,“楚陵睿二人跟昨天一样,没有出去,只留在房中。送饭去的夥计说,闻到淡淡的药味。”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教主那边有消息吗?”
两人踏上了二楼的地板,莫雪答:“教主与一干堂主已经离开了巴岭,进入郡城境内。”
“速度还蛮快的嘛。”她一边推开门一边说。
莫雪笑了笑,“教主应该还会在郡城逗留一段日子,那医门需要人来管理。”
她点点头,“哦。”
“公子要吃些东西吗?”莫雪将貂皮放在一旁的屏风上问道。
转头看了看那个绿衣少女一样,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好好的少女成了一老妈子,“不用了,刚才跟祁大哥他们吃过了。”她淡淡一笑说。
莫雪有些奇怪的看看她,“公子与祁公子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叹了口气,“你就是冰雪聪明啊。这事,我会亲自跟教主说。”
“总执法,你为何坚持唤他为“教主”呢?”莫雪将白布弄湿,再拧干才递给她。
接过盖在脸上,她闭上了眼睛,好&书&网久才听到那有些闷的声音:“莫雪,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
撇了撇唇,不过莫雪也没说什么,这个丫头虽小但心思却不输给高深莫测的教主。
拿下脸上的布,递给莫雪她才说:“你去跟楚陵睿说一声,过几天就启程吧。”
接过白布,莫雪应:“是。”
挥了挥手让她退下,赫连瑾才脱下身上的衣服,随手丢在一旁。
伸了伸懒腰,她才爬上床练功去。
从龙城到珩州的岳阳楼只需半月的时间,让她再怎么拖也延长到一个月,离四月还久得很。
晚上,红秋来找她。
“红姑娘,有事吗?”右身靠在门上,赫连瑾望着那个红衣美人。
那冰冷的面具在幽幽雪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可怖,让红秋微微缩了缩肩膀,随即挺直腰肢迎视那双棕色的眸子。
她递过去一个盒子,说:“这是门主新制的药,让你先试一下。里面,写明了用药的成分,解药也有。”
接过盒子,赫连瑾微微一笑说:“你们门主倒是很识时务。代我谢过你们门主。”这两人的动作还蛮快的嘛。
红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自会。”
微微勾了勾嘴角,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盒,“赫连瑾说过的话一定算数。”说罢,当面关门。
狠狠的瞪了那扇门一眼,红秋才忿忿不平的转身离去。不过是个小鬼嘛,神气什么啊!
望怀里的盒子,赫连瑾正烦恼着找什么人试药呢。
龙城没有医门的分坛,她很是可惜的想,不然找他们来试药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还有什么帮派吗?
她想了很久,结果发现龙城最大的帮派是朝廷,其次是风头正盛的慕月镖局;没理由找自己人开刀的嘛。
叹气,她再叹气,这不等于英雄无用武之地吗?
将盒子随手丢下,她开始脱衣服。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有两个身份是很麻烦的事情。只是为了不走在路上随时会被人追着来砍的危 fsktxt。cōm险,她只能这样选择了。
脱得只剩下里衣,她就爬上床,拉着被子盖过头睡觉去。
这些日子来,她发现自己的身材慢慢的在改变,有些少女的雏形了。想来不出多久,就再也不能扮作少年了。
这样也好,她等着让那些名门正派人士喊自己“妖女”呢。
望着昏暗的帐顶,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教主大哥现在怎么了?
只有在这时候,她才允许自己去想他。
有时候,人必须要理智一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可是自从发现了赫连廷的心思后,她发现自己竟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平静的面对他,心里总是多了些什么。
至于是什么,她不敢去多想。
戴上面具,是不想他看着自己而继续陷下去。但她知道,那是很难的,所以这一次才会离开这么久。
然而离开得越久,她就越发现,那张冷漠的俊脸出现在脑海的次数就越多。
是她,也中毒了吗?
中了一种名为“赫连廷”的毒。
不要想了,她命令着自己,不要再想了。
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爬起来,盘腿打坐,念着碧云诀让自己那颗乱哄哄的心安静下来。
又是一夜无眠,睁着眼睛到天明。
天色渐亮,天边挂着几丝彩霞。
微冷的辰风吹来,撩起那绣有金色弯月的黑色披风,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望着东方出了神。
“教主。”尚隽上前一步。
自从踏入中原这些日子,赫连廷总是一个人静静站着,望着那东方的天空,这一站就是一夜。
他们这些属下看了,都觉得不忍,可又不知道如何做,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如果,他想起那个总是笑着的少女,她在的话,教主也许就不会如此的落漠了吧?
赫连廷没有回应,将那片叶子小心的收入怀里。
“总执法来了消息,说她会直接到珩州与教主接头。”尚隽望着那个挺得老直却有些孤寂的背影平声说着。
“嗯。”他应了一声,闭了闭有些涩的眼睛。
尚隽继续说:“珩州那边的新总坛已经开始动工,按现在的进度,大约需时三到四年就能完成。”
他还只是应了一声,“嗯。”
“这郡城已经是我们弯月教的地盘。”尚隽想了一下说。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教主这阵子的阴阳怪气让教中弟子都担惊受怕不已。
怕啥?
怕武功高深莫测的教主拿他们来练功啊,要知道除了老教主,整个弯月教包括五大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呀。
“明护法也来了消息,说百花宫已经答应效忠我们弯月教。”尚隽说着。看到没,他的嘴角正微微的往上扬呢。
笑啥呢?
想起明漾出发时的不甘,也笑那花花公子的床上功夫厉害到可以让一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不错。”这次,赫连廷说了两个字。
尚隽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希望可以快点见到赫连瑾,只有她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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