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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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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太监拿着一个锦盒走来。
“皇上。”跪地呈上。
祁浅月挥了挥手,就见太监起身拿着锦盒走到莫雪面前,打开。
莫雪只看了一眼就接过,盖上了盒子,“多谢皇上赏赐。”微微弯身算是行礼。
颇为有趣的看了她一眼,祁浅月才挥了挥手让她回到赫连瑾他们那边去。
“莫雪,这次收获也不少呢。”赫连瑾开着玩笑,“这白玉镯子就留着将来你出嫁时当嫁妆吧。”
“公子。”莫雪的脸微微红了红。
她开心的笑着,“欧阳,跟我干了这一杯。”
欧阳凤雏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着头拿起杯子与她干杯。
十三岁的生辰很快到来,在这一天,赫连瑾哪儿也没去,坐在客栈走廊的栏杆上望天。
莫雪送她一个香囊,带着淡淡的松香。
客栈的老板一早也给了她一个红包,笑着说:“那是教主交待的。”
教主。
她叹了口气,今天最后个一个时辰,自己一个人过了。
“公子。”莫雪从楼梯那边走来。
她扭头望去,批着绿色披风的莫雪充满朝气,那双星眸里秋波流转,虽然顶着一张娃娃脸,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祁浅月,是看上她了吗?
“有事吗?”运功去寒,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紫竹笛子淡声问。
“珩州有消息来,教主已经到了。”莫雪望着她肩膀上的细雪说。这孩子怕是在这儿坐了一整个上午了吧。
她不解,大哥那么赶干什么?“哦。你回了吗?”
“还没。”莫雪摇头。
“那好,你就回,我们明天就启程。”说罢,她将紫竹笛子递到嘴边吹了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跟楚陵睿他们说一声。”说罢,莫雪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北风轻轻的吹来,将幽幽笛声吹散。
紧关的门被拉开,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栏杆上坐着人,那紫色的衣袍随着北风飘扬。楚陵睿心下一顿,有些紧张,会是那个少年吗?
那个,在邺城帮过自己一次的少年。
他走过去,那少年继续吹着笛,仿佛没有察觉自己。
那张脸,即使在夜里看过一次,但他没有忘记过,就是那个少年。
“我们,又见面了。”他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跟平常无异。
听到他的声音,赫连瑾微微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现在,她没有戴面具,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只有过一次交谈的少年。
笛子离唇,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是啊,又见面了。”她微微一笑,将紫竹笛子插在腰间。
望进那双棕色的眸子内,他平静的开口:“你怎会在这?”
闻言,她挑了挑柳眉,看来有些不羁,“怎么我就不可以在这吗?”
这话,何其熟悉啊?他淡淡的笑了,柔和了俊脸上那粗犷的线条,“在下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人,她微微的笑了笑,有趣。“你呢?”
见她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也不以为意,笑笑说:“有些事情,要去珩州。”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事,笑笑望向飘着细雪的天空,“苗疆,会不会下雪?”
扭头看去,就见那雪下得像妖娆的女子,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不会,但夏天会很热。”
“我的家乡,冬天会下雪,一直的下。”她伸手指着被雪覆盖的屋顶,“没有一处不是白色的,整个世界好像被冻结着,那么冷那么的安静。”
他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有那一刻,好像看到了一个被冰封的世界。
“冬天总会过去,春天总会来。”他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低哑。
闻言,她转头对他一笑,“是啊,春天总会来的。”
那笑,奇异的让他感到有一丝寒意,“你到底是谁?”为何,给自己的感觉那么的熟悉?
“我?”她笑了,望着那张粗犷的俊脸,说:“不过是一些人生命里的流星罢了。”
“流星?”他不解的望着她。
突然想起,古代人不叫流星,她笑了笑拉拉身上的紫色披风,“流火。”
“那代表什么?”他依然不解。
眼神微微一黯,她依然笑着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最明白她的人,不是这个第二次交谈的男子,而是那个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兄长。只是这一刻,他不在自己身边。
这一刻,很想见他。
起身往下跳,没有回头,感受着风掠过脸的冰凉,她微微的笑了。
被吓了一跳,他才发现这个少年的轻功很俊。看着那落地的紫色身影,感觉就在看一片紫色的云,很不真实。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对着那背影喊。
落地后,她抬头望去,裂开一个好看的笑容,“赤瑾。”
“赤瑾。”他喃着这两个字,随即对她喊:“楚陵睿,记住我的名字,楚陵睿。”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要这个少年记住自己。
“我知道。”说完,她转身离去。
望着那一抹紫云,楚陵睿勾起一个不自觉的微笑。
珩州,一半的地界还在下雪,一半却已经是万象更新的春天。
岳阳楼,位于珩州南部的格茶县。
本来二十天的路程,硬是让赫连瑾走到一个月。已经习惯了的楚陵睿二人也不再抱怨,她喜欢游山玩水,他们就陪她玩。
一路上停停走走,待他们到底格茶县时,已是风暖花开的春天。
格茶县很大,几乎及得上江南的邺城,但没那么繁荣。
这是赫连瑾第一次来格茶县,莫雪也是所以不知道新总坛要怎么走,只好先去投栈,再联络。
坐在大木盆里,泡着热水,赫连瑾有些出神的望着手腕上的链子。
这一次,她将之染成紫色。
手指逐一摸着那微寒的珠子,她露出了一个不自觉的温柔微笑。
这是赫连廷不辞千里迢迢给自己找来的,那个冷情的男人只对自己一个这么好,亲如父亲也不曾得到他一个微笑。
这个世上,要数谁真心待她好,也许就只有他吧。
突然,一阵风吹来。
她猛地抬头望向门口,一个黑衣男子立在关着的门前,正在看着自己。
“大哥。”她惊呼一声,立刻沉入水里,只是没能遮住多少水面上没有花瓣。
望着那蜜色的肌肤,赫连廷的眼神沉了沉,那平板的胸部微微隆起一些,那两立粉红色的乳头因为她的紧张而站立起来。
那个小女孩,正在慢慢的成长,身子的发育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眼里带着欲望。
这不是一躯成熟的女性身子,可他光是看着,就能对她起了欲望。
察觉他炽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部上,她惊呼一声立刻以双手交叉捂住,脸红不已的瞪视着那个闯进来的男子。
“你……”她咬了咬牙。
他轻叹一口气,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上前将她抱起来,克制着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她。
始终,她是自己的妹妹。
“起来穿衣吧。”
她沉默,飞快的跳出大木盆,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心乱如麻,他是自己的大哥。她咬着唇想,可是他却看到了自己的身子。
也许,她该看开一点,好歹也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活了那么多年。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尴尬。
“好了吗?”他的声音依然冷如北风。
她应了一声,“嗯。”以干布擦着长发。
他转过身来,看到她红着一张俏脸。如此惊慌失措的她,自己第一次看到,却又带着女子的媚态。
知道自己不该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来,看了她的身子。可是他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她坐在床边,他坐在桌子旁边。
“你没有话跟我说吗?”他的心跳得很快,可声音依然平静。
知道她会来观岳阳楼的热闹,所以他早早就来了格茶县。但她还没到,那他就等到她到来。
接到她进入格茶县的消息,他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急着想见她,也不管她在洗澡,就直接闯进来了。
生平第一次,他这么失措,这么的失态。
为着一个是自己的妹妹,甚至不能称为少女的女孩;他才发现,自己也有热情。
她微微一怔,垂着头不去看他的眼,“嗯。”无疑的,见到他,自己是开心的,但也被吓到了。
叹了一口气,他试着放软声音说:“老五,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虽然,他真的很想。
闻言,她放松下来却又有些失望。吸了一口气,她才说:“祁浅月找过我,而我代表弯月教与他达成了协定。”
“嗯。”他应了一声。
将事情大约说了一遍,她又说:“这是迫不得已的决定,望教主不要怪属下自作主张。”
他微微皱起了剑眉,“老五,你的决定我不会怀疑。但是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自称“属下”,也不喜欢你唤我为“教主”。”
不喜欢,她跟自己刻意的保持距离。
漫不经心的擦着发,她应了一声,“嗯。”不这么唤,自己还能以什么身份留下来。
之前,他已经赶过自己离开一次,她不想再有下一次。
轻轻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纳入自己怀里。
始终,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
“大哥。”她全身僵硬。
“别怕。”他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我只是想抱抱你,就这样而已。”语气带着淡淡的哀求之意。
她在心底叹着气,放下了抵着他胸前的双手。
不知道这样的放纵对不对,可是她就是眷恋着属于他的温暖,眷恋着他的气息,眷恋着他怀里的宁静。
听着那沉重而有力的心跳,她闭上了眼睛。手,环上了他的腰。
总是笑说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很傻。现在,她才发现说得容易做的难,自己也傻了一回。
是她傻,是他傻,还是都傻?
他们都是傻子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尔后,他猛然推开她,站了起来。
半躺在床上的她却看着他笑了,这一刻就像是梦醒了,虽然残酷但是事实。
他们是兄妹,没有明天可言。
那笑容,很灿烂却也是凄美,他不忍心再看,唯有转过身去。
即使心里只装得下这么一个她,可他清楚知道,他们是兄妹。
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兄妹。
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男子,敛起笑容的她起身拉好了身上的衣服,走到桌子旁拿起那个铁面具戴在脸上。
纵使相逢,也不相识。
知道她在干什么,但赫连廷不能阻止,只能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让自己再一次毁了那铁面具。
她淡淡开口:“圣旨在莫雪那里,属下明天亲自会交给交到你手里。”声音很平静,而心却在轻轻的抽痛着。
望着那挺直的背,握紧的手松开了又再握紧,一次又一次,他只能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能做。
看着她,再一次见他们的距离拉得远远的。远到近在身边,可当他伸手却触摸不到她的人与,心。
“很好。”他逼自己吐出这两个字。
她抿了抿唇,忽略心里的痛,轻声说:“楚陵睿也住在这客栈里,我会让莫雪带他去见你。”
他向门口走去,却在经过她身边时停下,在桌子上流下一样东西就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去。
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可他至少能克制自己不来见她。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出神一会,拍出两掌门自动关上。
一条链子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她坐下拿起来看。
链子以细小的彩线编织而成,是她喜欢的紫色。挂着一块弯月形的金属片,她翻过来看,后面刻了一个流水形的字。
但她看出,那是一个『廷』字。
是他的名字,她咬着唇,将链子带上。
她能肯定,这彩带链子是他亲手编织的,希望自己会随身携带,随时看到都会想起他。
将链子放进衣服内,以手指顺着半干的发,她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
她望着蔚蓝的天空,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轻轻的,悠悠的唱起歌来。
哭不尽多情梦 已忘了伤心痛
我的一世一生只有你最懂
醒不了痴情夜 不在乎孤枕眠
我的千辛万苦都藏在心中
我爱上你给的痛 心甘情愿等你的梦
藏起泪眼只用笑容相送
我爱上你给的痛 只要活在你的怀中
但求今生化做伴你的风 爱上你给的痛
《爱上你给的痛》,万芳
真相
秋色渐将晚,霜信报黄花。小窗低户深映,微路绕欹斜。为问山翁何事,坐看流年轻度,拚却鬓双华。徙倚望沧海,天净水明霞。
念平昔,空飘荡,遍天涯。归来三径重扫,松竹本吾家。却恨悲风时起,冉冉云间新雁,边马怨胡笳。谁似东山老,谈笑静胡沙。
《水调歌头》,叶梦得
三月的格茶县,阳光明媚,春风迎面吹来,整个人都觉得舒服极了。
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任由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赫连瑾满足的叹息一声,真是偷的浮生半日闲啊。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微凉的风,一切都是宁静而美好的,可以让她暂时忘记那些烦恼。
平静的湖面,水光潋潋,几只野鸭在觅食。垂柳倒影,岸边的亭子被游人霸占了,笑闹声不断。
望着天上的白云,眼前浮现那张俊美而邪魅的俊脸,她轻轻的叹了气。
即使,她的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未有将赫连廷当成真正的兄长来看待。可是,这副身体却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
不可否认的,她对这个男人有着特殊的感觉。
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再也不能有超过这了,因为血缘上,他们是兄妹。
微微苦笑一下,她能这样理智的看待这一切,可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啊。
举起胸前那弯月形的铁片,望着那流水形的『廷』字,百般滋味在心头;此刻,她只想哭。
这是草原上的一个习俗,男子会送链子给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果女子也喜欢那男子,就会回送他一只耳环。
他送给自己这链子,她只能当是生日礼物,即使知道其中的真正意思。
自己不能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他已经沉沦至此,她不能跟着。
即使,心微微刺痛着。
赫连廷走后的第二天,依然木着一张脸的尚隽带着几个弟子来了,奉命来接他们到珩州的分坛去。
让莫雪带着楚陵睿二人去见赫连廷,她没有跟去,回到分坛,与赫连廷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怕的,就是自己的情不自禁。
自那天后,她没有再见到赫连廷。
他在躲自己,心里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这也是最好的。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脚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皱柳眉,将链子放回衣服内层。特地选这个隐秘的草地了,却还是有人来。
坐了起来,她扭头看去。
那是一对夫妻,男的大约三十出头,女的大概二十多岁。无可否认,这两人都是长相出色之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那男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女子,她有些惊讶。阳光下那头褐色的头发不是中原人该有的,那双棕色的眸子就更加不用说了。
那张笑着的俏脸,让赫连瑾觉得十分熟悉。
他们,是什么人?
阳光下,这对夫妻穿着很朴素,但看衣料上的光泽,那是上好的丝绸。
女子发髻上的钗子不多,但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男子腰间的佩玉,翠绿得微微散发着光芒。
就见这对夫妻没有说话,走到柳树下站着。男子低头望着女子,唇边带笑,墨绿色的眸子内柔光点点。
女子抬头迎视他的目光,樱唇弯成一个温柔的微笑。
望了望二人十指交握的手,赫连瑾微微的笑了,这是一对神仙眷侣。
不用说话,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很值得羡慕与祝福的感情,起来拍拍身上的草碎,她举目眺望天边的落日。
张开双臂,她大大的吸着气。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此刻她都不想理会。日后会否相逢,日后再说。
对面湖边那座楼,就是珩州出名的岳阳楼。
四月初五之约,还早着呢。
湖面,风帆点点,阳春三月正是泛舟的好日子。
春风吹来撩起她垂落在胸前的发,拔出腰间的紫竹笛递到嘴边,轻轻的吹起了《历史的天空》。
她研究了很久,费了一番心机,才将之译成笛子的。
幽幽笛声随着春风飘散,打乱了画舫上传来的琴音,引得船上人纷纷出来寻找吹笛之人。
这笛声带着淡淡的忧伤,又给人一种怀念的感觉。
听到这优美的笛声,那原本只看着妻子的男子扭头望向赫连瑾。
那侧脸,骤眼看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认真细看却又觉得一点也不熟悉,不禁笑自己眼花看错了。
一曲已毕,听到掌声:
“啪啪”
从身后传来,赫连瑾不禁回头望去。
“赤小兄弟,每次见你,总能听到美妙的笛音。”云奕远笑着向她走来。
在他身边,还有戴着纱帽的云出远和不陌生的韩笑棋。
“小弟弟,你那是什么曲子啊?很好听哦。”韩笑棋真心的笑着说。
没想到,他们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到了。“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她漫不经心的抚着紫竹笛,看着渐行渐近的三人微微笑着应了一句。
云奕远望着她,“是啊,你来了中原也不来探望我,言而无信哦。”心里猜测着她来珩州的目的。
微微勾了勾唇角,给他一个无声的笑,她转身望向湖面。
三人在她身边站着,看着湖面。
“你这次也是来看热闹的吗?”云奕远轻轻开口。
“云大哥……”韩笑棋扭头望望他,又看看赫连瑾,“你怎这么问人家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总觉得他这话有点奇怪。
云出远倒是没什么反应,安静的看着湖面,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这次啊,算是出来见见世面的。”赫连瑾淡淡开口:“这江湖中的事,不多不少也算是知道一些。这四月初五岳阳楼,医门之主与弯月教主之约,算是祁国内最轰动的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她竟不想再说一些谎言。
云奕远低头望着身边的少年,却发现她眉宇微微拧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困扰着她。
“看你眉头紧锁,有心事?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他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语气带着关心。
一旁的韩笑棋听了,转头望向他,一股奇怪的感觉掠过心头。
轻轻摇了摇头,赫连瑾淡淡开口:“我心里这事,不是什么重要事,我还能应付得了。”
这语气疏离,三人都听出,她刻意的与他们保持着距离。
见她不肯说,云奕远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内闪过一抹幽光。
春风轻轻吹来,湖边的垂柳随着风偏偏起舞。
湖上的画舫传来阵阵优美的琴音,其中带着淡淡的愁,淡淡的情,弹琴之人想必是一个女子吧。
赫连瑾闭了闭眼,夕阳隐没在地平线后,天边残留着彩霞片片。
岳阳湖日落,桁州出名的一景,果然名不虚传。
“好美。”韩笑棋感叹道。
“其实,我们身边的景色都很美,只是平时没有留意到罢了。”云奕远开口,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赫连瑾抿唇冷笑,“江湖上争名逐利,这些风景倒显得渺小了。”
闻言,韩笑棋一脸的沉思,好一会才开口:“赤小兄弟,还是你看得透彻。”想她身为武林世家之女,所作所为均代表着整个家族的名誉,没有了自己的自由。
低头看着身边的少年好&书&网久,云奕远才开口:“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这小子的想法真偏激,那可要不得。
云出远望着湖面,不出一语。
抬头对云奕远一笑,赫连瑾抿了抿唇说:“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你住在哪?”云奕远望着那张带着一丝愁思的脸问道。
“云来客栈。”说罢,她转身离去。不是故意要对他们这么冷漠的,只能说他们出现得不是时候,她的心情正好不太爽。
那对夫妇,正依靠着彼此望着湖景。
春天,雨水特别多的一个季节。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地,再汇聚成小小河流向水沟,再奔流到城外的汉江去。
眨眼间,三月过去三分之二,四月攀着三月的尾巴悄悄而来。珩州城内,武林人士越来越多,客栈都人满为患了。
从湖边回来,赫连瑾就很少再到什么风景名胜去看。最多也只是在城内逛逛打发时间,要不就是找一处清静的树林练功。
寒冰掌已练到第五层,还有四层,不过她现在勉强可以赫连廷打个平手如果这段日子,他的武功没有精进的话。
莫雪差不多天天来,好像没看到她,晚上就会睡不着觉似的。
听她说,赫连廷没多刁难楚陵睿,安排他见了淳于家的人,之后就不知道了。五大堂主差不多都到齐了,弯月峰上现在是五大长老的天下老爹回国了。
明漾那小子也从苗疆回来了,当然那花弄影跟着来了果然不出她所料啊。
对于她依然住在客栈,赫连廷没说什么,也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过了十三岁,她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改变,长高了不少,五官褪去孩子的稚气,转变成少女的轮廓;胸部慢慢的发育,现在比荷包蛋好一点。
再过些日子,再也不会有人认为她是男孩子了吧。
忙来忙去,她倒忘记了一件在武林大会之后就该处理的事情招降风沙宁。
这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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