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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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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皇家行宫啊,她感叹着,这一砖一木,一草一树都是价值连城啊。

“欧阳大人,皇上还未起啊。”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闻声,温小镜好奇的望过去。

一个穿着淡蓝色劲装的男子正大步的走进大门,那皇帝身边的太监在后面苦苦的追着。

那男子有着一张刚毅的俊脸,那眉眼好像刀刻一般的冷硬,是个帅哥哦。不知为何,温小镜竟对这个男子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摇了摇头,她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棋公公,本官有重要事要禀告皇上。”年轻男子欧阳凤雏没有回头,直向东厢走去。

“欧阳大人,你这么去了,冲撞了皇上与皇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棋公公在他身后苦苦劝说着。

欧阳凤雏正要说什么,眼角却睹见花丛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心下有些奇怪。但因为急着去见祁浅月没有多加留意。

棋公公在他身后追着,不敢得罪皇帝身前的大红人。

欧阳凤雏懒得再跟他罗嗦什么,反正他一定得见到祁浅月。

“要不这样,欧阳大人你在院子里候着,奴才给你通传一声吧。”棋公公不放弃。要是真的被他闯进去了,皇上不怪罪他,也会治自己个怠慢职守的罪啊。

欧阳凤雏也知道自己鲁莽了点,可这事关重大啊。

“也好。你对皇上说,欧阳凤雏有重要事禀告。”

见他松了口,棋公公也松了口气,“欧阳大人放心,奴才一定会告知皇上。”

看着那远去的二人,温小镜笑了出来。

看看天色,还没到落花起来的时辰。不过即使起了,也不用她伺候啦。

回西厢要经过南厢的,所以温小镜遇到了正从南厢走出来的赫连麟。

两人面对面,一时间没有人让路。

赫连麟看着她,将人由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说真的,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五姐的模样。而且,又过了三年。

被他这么打量,温小镜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小弟弟的眼神带着探究与好奇。

“六少爷。”一个侍卫从里面出来。

点点头算是招呼,温小镜绕过他继续向西厢走去。

看那小弟弟的衣服式样,该是那炎国王爷的什么人吧。她笑了笑,想自己这么个现代人能见到皇帝与王爷,也算是不枉穿越一回了。

赫连麟目送她离去,这个女子看自己时的眼神很陌生,而且平静。如果她是五姐的话,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有些失望,如果是五姐的话,那该多好。

“六少爷。”侍卫见他不出声,就又唤了一声。

“有事?”

“大少爷约六少爷午时在蓬莱仙楼见。”侍卫答道。

赫连麟应:“知道了。你回他,我一定到。”

“是,属下告退。”侍卫退下。

“大哥啊,这个女子的出现,对你来说不会是好事啊。”赫连麟望着西厢的方向喃喃自语着。

“欧阳啊,你这么急着见朕,有何要事啊?”祁浅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看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知道他刚起来,还很没仪态的打了个呵久。

棋公公告诉自己,没看到,没看到。

欧阳凤雏转身对他行礼,“微臣参加皇上。”

祁浅月挥了挥手,话却是对站立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说的:“棋公公,去准备一下,朕等下要跟炎国来使一起吃早饭。”

“是。”棋公公退下。

“欧阳,说吧。”祁浅月在石椅上坐下。深深的呼吸,嗯,早晨的空气让人真舒服啊。

“江湖传言,凌城绿茗楼有个人很像赫连瑾。”欧阳凤雏微微皱起剑眉道。

闻言,祁浅月没有意外,微微笑着说:“人,朕昨天就见过了。”

“嗯?”他一愣。

“戴着面纱,没看出有多像。”祁浅月径自继续说:“曲子唱得不错呢。”

欧阳凤雏叹了口气,眼底难掩伤痛,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我也知道,不可能是她。如果她活着,不会不回家的。”

“欧阳。”祁浅月看着他。

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欧阳凤雏说道:“不管如何,这个人怕是有心人安排来打击弯月教的吧。”

“那江湖人如何斗都没有关系,朕只希望不会影响到祁国就好。”祁浅月说。

“皇上放心,即使瑾不在了,微臣也相信教主会尊重她的遗愿。”欧阳凤雏严肃的说道。

祁浅月点点头,“朕也相信她啊。”想到那个女孩,他的心就忍不住痛。当初若不是自己那么做,那么她也不会有那样的下场了吧。

“如没事,微臣就走了。”欧阳凤雏说:“京城那边,皇上的几个皇叔不太安分啊。”被任命监国的可怜人是也。

“先让他们再玩个几天吧。”祁浅月不甚在意的说:“待炎国来使离开了,再收拾也不迟。”可眼里那抹凶狠是掩饰不了的。

“那微臣就告辞了。”欧阳凤雏对他行礼。

挥了挥手,祁浅月目送他离去。

“皇上,早饭已设好。”棋公公适时出现。

祁浅月站了起来,“请炎国使者。”

“是。”棋公公挥了挥手,打发身后的小太监去了。

蓬莱仙楼是凌城最出名的一座酒楼,以贵出名。

赫连麟与侍卫才踏进酒楼,就有一男子迎上来:

“六爷。”

看到那绣在衣领下角丝毫不起眼的弯月,认得是赫连廷身边的暗卫,赫连麟点了点头,“带路吧。”

这个时候,赫连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大哥不该来凌城,许也是听到了那个传言才来的吧。

他的眼神微微一冷,肯定是有人以此引他来的。

男子将他们二人引到一个厢房前,赫连麟对自己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他在门外呆着,自己进去就行。

“主子就在里面。”男子为他推开门。

赫连麟走了进去,男子就关上了门,和那侍卫一齐守在门外。

绕过屏风,看到一个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望着窗外,赫连麟开口:“大哥。”

从小到大,赫连麟和这个兄长不是特别的亲近。也许该说,除了赫连瑾,赫连廷跟谁都亲近不起来吧。

赫连廷没有回头,“爹还好吗?”

“爹很好。”赫连麟径自在房中的桌子旁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

有好一会,他们谁也没说话。

“你见过她了吗?”好&书&网久,赫连廷才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到不可思议。

赫连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嗯。气息与脚步,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懂武功的人。戴着面纱,但发色与眼睛的颜色的确又是炎国皇族人才会有。”

“温小镜,来自……涓无连府,今年十六岁,现在的身份是绿茗楼花魁落花的贴身侍女。”赫连廷淡淡的说道:“很普通身世,不是吗?”

原来,赫连麟微微的笑了,他早就调查清楚了。

举杯到唇边浅尝一口,他微微笑着说:“好酒。越是寻常,就越不简单。越普通的身份,就耀有可疑。”大哥是有备而来的啊。

缓缓转过身,赫连廷看着这个小弟。三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性格。

见他不说话,赫连麟笑了笑,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杯子,“这也许是个陷阱,一个为了你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赫连廷淡然开口:“我就要看看,这个陷阱是不是厉害到,足够将我困住,甚至捕获。”

赫连麟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大哥啊就是太傲了。不过这一点,还蛮像他们的王爷老爹的啦。

“你不会是要去踩那个陷阱吧?”他问,用的却是肯定句。

微微一笑,眼内却冷若冰霜,赫连廷走到桌子旁坐下,“有何不可?”他就要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很像她?

赫连麟耸了耸肩,赫连廷决定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止,除了五姐。

“爹的反应呢?”

“爹呀,估计也猜到了吧。”赫连麟说得漫不经心,王爷老爹的心思他从来就没弄明白过。

“你们会在祁国待多久?”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白玉笛子,赫连廷问着。

“我呢,待国事完了,就会留下来。”赫连麟笑着,眼内精光频闪:“爹啊,估计会回炎国吧。”

“留下来,嗯?”赫连廷淡淡的扫了小弟一眼。

“大哥,不欢迎我吗?”他笑得无辜。

“为这事,秀姨娘没跟你闹吗?”赫连廷知道这个小弟想要干什么。

赫连麟无奈的摊了摊手,“那又能怎样呢?顶多我把功劳都让给明左护法来领好了,反正他想着要上人家的美女弟子很久了。”说着,他觉得自己实在很无私啊。

“是黑锅吧。”明漾从外面推门进来。

赫连麟望向他,怎么一说人,人就来了呢?

“属下见过教主。”明漾对赫连廷行礼。

赫连廷挥了挥手,“怎样?”

“很有趣的结果。”明漾径自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你们猜不到的呢。绿茗楼的幕后老板,嘿嘿,是灵山门主灵千秋。”

“灵千秋。”赫连廷冷冷的无声一笑。

明漾望向那个华衣少年,微微笑着说:“我刚才听到,有人要给黑锅我背呢。”

赫连麟从来都不怕这花花公子的笑里藏刀,就见他优雅的轻轻摇着手里的杯子,“是啊,有美人的黑锅,不知左护法背还是不背呢?”

有那一刻,明漾好像看到了那个女孩,暗暗摇了摇头,他吊而郎当的说:“六公子打算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等着背那个黑锅就是了。”

也许跟在赫连瑾身边的时间多的关系吧,所以赫连麟某些动作神情有些像她呢。

“老六,你真打算动峨嵋派吗?”赫连廷淡声问。

手握紧了酒杯,赫连麟微笑着点头,“我要断了娘回峨嵋的想念,让她好好的呆在炎国,好好当她的王妃。”那双棕色的眸子里闪着决然。

即使父亲会继续冷落她,但他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

看了他们兄弟一眼,明漾没有说话,这是他们的家事,他这个属下就不要多话了。

是夜,水榭小舍里歌舞升平。

这夜多了文武百官,比第一天热闹多了。

落花的舞蹈迷倒了不少人,赫连冠漫不经心的看着,祁浅月微微笑看着,好像也被迷住了。

赫连麟在看,但不专心。

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他知道赫连冠对自己的母亲算是不错了。身为炎国的王爷,要扶一个没有身份的汉人女子为妃实在不易。

父亲身边的女人从来就不曾少过,但来来去去,秀青水始终都在身边。

赫连麟知道,赫连冠是真心待母亲好的。但自此母亲为了峨嵋掌门枯梅师太跟父亲吵了一架后,父亲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赫连冠不再去王妃的院子,一步也不曾踏足。而秀青水则时刻想着离开,回到峨嵋派,回到她师傅枯梅师太的身边去。

赫连麟很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峨嵋派一日不归附弯月教,她就一日不放弃离开他们父子的想念。所以,这一次他要除了峨嵋派,除了枯梅师太那老尼姑。

……

旗正飘飘马正啸啸,一弯新月来相照 千里断肠关山古道,滚滚烟尘情飘渺

乍然相逢恍如隔世,莫非前世缘未了 既已相逢何忍分离,且留新月共今宵

前尘往事汹涌如潮,魂牵梦萦几时消 狂奔天涯无处可逃,一片痴情对酒浇

不该有恨天荒地老,在天愿作比翼鸟 富贵浮云生死一笑,结伴双飞入云宵

《且留新月共今宵》,叶欢

……

小湖对面的舞台上传来奇特的调子,时而温和时而高昂的女子歌声。

回过神来,他抬头望去。台上,那个一身紫衣的女子此刻正随意的坐在那张长椅上,晚风又一下没一下的吹着她的面纱。

真想知道,面纱下那张脸是不是真的如传说那般很像他的五姐,赫连瑾。

歌声停下,琵琶声依然响着。

乐声才罢,就见那紫衣女子起身下台。

此时,祁浅月开口了:“姑娘的曲子很是奇特,不知道姑娘本人是否像曲子般那样的奇特呢?”

虽然隔着一个小湖,但温小镜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回皇上的话,民女只是一平凡唱曲人,实在没有奇特之处。”她跪在台上,垂着眼皮说道。

“哦?”祁浅月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像是好奇的问:“那姑娘为何要戴着面纱呢?”

听他这么说,赫连麟有些明白了。

温小镜轻轻叹了口气,“民女面容已被毁,若不戴着面纱会吓到别人。”这个皇帝,怎么就注意起角色是绿叶的自己来呢?

面容被毁?

赫连麟一愣,定定的看着那个紫衣女子。

眼神闪了一闪,赫连冠脸带微笑,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你且上前来。”祁浅月淡然笑着说。

听他这么说,在他身边的皇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

看来这个皇帝今晚誓要让自己摘下这面纱了,温小镜在心里叹了口气,“是。”应了声就起身走下舞台。

赫连冠终于看了这个少年皇帝一眼,跟着拿起白玉杯子喝起酒来。

站在后台的落花看着这一切,露出一个微笑,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只要有人见过温小镜的面容,肯定了传言,这样赫连廷一定会来见她的。

虽然不能动赫连冠,但现在能引起他的注意,就不新没有人会当没回事。

赫连冠为炎国王爷,那么身为他儿子的赫连廷就是小王爷。可既然他不公布自己的身份,他们也当作不知道。

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但最后还是决定按计划进行。而且他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中原武林的将来罢了。在没有威胁到祁国利益的前提下,朝廷是不会管江湖事的。

温小镜来到龙驾垂首前跪下,“民女参见皇上,皇后。”唉,这可恶的古代。

祁浅月没有让她起来,只看着她。心刺痛,如果赫连瑾没有出事,今天也有她这么大了吧。

“将你的面纱拿下。”他淡淡开口。

她没有意外,心里早就知道他让自己上前的目的。“民女只怕有辱皇上的眼睛。”她淡然说道:“更会吓到尊贵的皇后。”

“你拿是不拿?”祁浅月声音一沉。

小子,玩深沉,她就怕了吗?不过,人家是掌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帝,她玩不过他呀。

“民女遵旨。”她伸手将面纱的一角自耳朵摘下。

紫色的面纱被拿下,露出一张英气的俏脸。那眉那眼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左边的脸在烛火下显得模糊不清。

皇后倒抽一口气,让一个毁了容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坦露自己被毁的脸,这是何其的残忍啊?

“好像。”祁浅月低语。这简直就是长大以后的赫连瑾啊。

赫连冠瞪大了双眼,即使左边的面容被毁,但这张与自己有五份相似的俏脸明明就是那已死了赫连瑾所有。

“五姐。”赫连麟轻声唤着。

传言无误,这个女子的确很像赫连瑾,几可乱真。“你叫什么名字?家中还有何人?”祁浅月最先回神,淡然问道。

“回皇上,民女姓温名小镜,家中已无亲人,现是绿茗楼花魁的贴身侍女。”她冷静的回答着,逼自己不要在乎别人同情的目光。

“是么?”祁浅月微微的笑了笑,看得旁人心惊胆战,“朕甚是喜欢你唱的曲子,来人,赏温小镜珍珠一斗,黄金百两。”

连忙一脸惊喜的扣头,做做样子也是需要的,“谢皇上赏赐。”这么说来,她也成了有钱人啦。

“你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她将面纱戴好,“是。”起身退后一些才能转身离去。

国宴(三)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 无人尽日飞花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千秋岁》, 张先

“温姑娘,王爷有请。”

才踏出西厢,温小镜就被一个冷冰冰的男子拦住。

有些讶然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跟他去。微微一笑说:“还请公子带路。”

雷霜那张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讶然,随即沉默的转身走开,知道她会跟来。

是了,即使多么的相像,这个叫温小镜的女孩也不是那个曾经跟自己在夜里一起喝酒望月的女孩。

望着前面那个挺直的背影,温小镜笑了笑。二爷要引来的人之中,是否有这炎国的王爷呢?

初夏的水榭小舍百花盛开,蜜蜂辛勤劳动,蝶儿在花丛里追逐着。

这是一副与世无争的画面,她笑,有些讽刺,只是看的人并不是与世无争啊。

南厢守卫森严,拱门前那两个侍卫看到雷霜纷纷点头示意,就见他挥了挥手就领着温小镜走了进去。

又是一个世外桃源,温小镜不禁叹息,有权有势就有好的享受啊。

花丛中的凉亭里,一个白衣男子正望着石桌上的古琴。那是一副唯美的画面,白衣男子有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唇边的微笑可以让人看得出神。

然,这样的情景,温小镜却觉得有些熟悉。

“王爷,温姑娘来了。”雷霜示意她在凉亭外站着,自己走进去跟赫连冠通报。

从古琴抬头起来,赫连冠望向那个一身白衣的少女,眼里闪过一抹暗光,但迅速掩去,恢复原来的平静。

温小镜没有看他,但知道凉亭里的男子正在看自己。

“有请。”赫连冠淡淡开口。

雷霜微微点头,走到温小镜身边,道:“王爷请温姑娘。”

对他点头算是道谢,温小镜走进了凉亭。无可否认这个白衣男子是好看的,但给她的感觉,飘渺难以捉摸,等下还是小心应付才是。

“温姑娘,请坐。”赫连冠伸了伸手。

她对他福了福身子,轻声道:“谢王爷赐座。”说罢,才在他面前的位子坐下。

赫连冠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给人的感觉很闲静。那丫头也很安静,可那只是表面而已;安静的下面,是风暴狂起。

收回打量的目光,赫连冠拿起酒壶给她斟酒。

看了这个男子一眼,她知道,自己要小心应对。

“谢王爷赐酒。”

的确不同,赫连冠给自己斟酒,“姑娘客气了。本王从炎国来,能在此遇到姑娘也算是一种缘分。”如果是‘她’,段不会如此客气待人。

“能与王爷同台喝酒,是小女子今生最大的福气。”她说道,面纱下笑得风云皆轻。

举杯径自喝酒,他浅笑着。这个女孩,真的不是‘她’吗?

这些达官贵人啊,温小镜垂目不去看身边的男子,浅尝杯里的美酒,找她来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吗?

“昨晚听姑娘一曲,本王想念了一夜,姑娘可否在此为本王再唱一曲?”抬起眼皮望着这个年轻的孩子,赫连冠淡淡的开口。

“小女子遵命。”她淡然应下。唉,居然成了歌女。这,她记下来了,总有一天会向二爷讨回来的。

“就用这琴吧。”赫连冠指着被他们忽略多时的古琴。

古琴啊,温小镜没有说话。这个王爷早就有安排,这古琴的存在绝不是偶然,这个男人要试探什么吗?

很可惜啊,“小女子不会弹琴。”微微皱起柳眉,她为难的说。

当初落花要教她乐器时,也要她学琴,可她偏偏选了琵琶因为看来很像吉他。

“是吗?”他的眼神微微一闪,唤来雷霜,吩咐道:“给温姑娘取琵琶来。”那丫头即使不喜好弹琴,可还是会的。

眼前的少女,居然说不会。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陌生中带着一丝防备。

“是。”雷霜转身离去。

没多久,就见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件物体琵琶。

雷霜沉默的将琵琶递给温小镜,见她接过就退出了凉亭。

将琵琶放在腿上,调正好位置,温小镜抬头问道:“王爷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他没有看她,径自举杯喝酒。

她想了一下,手指轻轻滑过琵琶的弦,最后还是选了屠洪刚的《你》。

……

你从天而将的你 落在我的马背上 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

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你头也不回的你 张开你一双翅膀

谁领着方向方向在前方 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我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终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

你头也不回的你 张开你一双翅膀 谁领着方向方向在前方

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我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终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

……

一曲终了,赫连冠看了一眼那个白衣少女,淡然开口:

“这该是男子唱的吧?”

她微微一笑,低头看着琵琶,“是啊。这曲子叙说一个男子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心爱的女子嫁为别人妻。”

清初那些野史谁知道真假呢?

多尔滚与孝庄那一段情,历史上的真真假假,谁又说得准呢?

闻言,赫连冠抿唇冷冷一笑,“只能证明这个男人怯弱罢了。”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微微一笑说:“王爷出生金贵,风雨想要无人能阻。曲子的男子与王爷一样的金贵,但他心爱的女子嫁的是他皇兄,故事里的皇帝。”

他轻轻皱起了剑眉,为了一个女子而兄弟反目?不,若是自己的话,他大不了带了那个女子远走他乡,从此不回炎国罢了。

见他不说话,她也不再出声,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琵琶。

早晨的风轻轻吹来,撩起男子那褐色的发,微微低垂的俊脸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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