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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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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要喝水吗?”见他们姐弟在聊天,明漾也策马过来了。

这个明媚俊美的男子骑着马,橘色的衣袍在阳光的照射下,甚是耀眼,可也算是这了无人烟的山野里的一道风景吧。

“好。”赫连瑾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竹筒。

阳光照射在面纱上,隐约可看到那盘在她脸上的疤痕,明漾只觉得心轻轻的刺痛着,为她曾经受过的苦。

这几天,楚陵睿为她治脸上的疤痕,进展虽然慢。但明漾听那个家伙说,比之前好一点,疤痕淡了一点点,相信过一段日子就会恢复到八成的容貌。

可是,要完全治好,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只要她活着回来,那就好,不是吗?

“教主还好吗?”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他微微笑着淡声问道。

“在睡。”赫连瑾将竹筒塞好,递回给他。

“你也睡一下吧。”他接过,看着那双清澈的棕眸说:“一副很无精打采的模样。”

她笑了笑,点头,“嗯。”其实,她并不累,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下。“中午到了,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吃过午饭才继续上路吧。”

恢复记忆,与亲人相认,雷厉风行的将赫连廷救回。一切,都发生太过快,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一下。

明漾轻轻点头,“嗯。”跟着策马离开。

“老六。”她这才望向刚才一直不作声的自家小弟。

“嗯。”赫连麟应着。

“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可你这心中郁结是因为爹与秀姨娘,但是感情这事旁人是无法插手的。”她轻声说,这小子就爱将心事藏起来。

这些年来,赫连冠一直执着于秀青水,他们都看在眼里。一人拼命的追,一人拼命的躲避,到头来痛苦的是两人。

当年秀青水无法放下所谓的正邪之别去接受赫连冠,接着王爷老爹为她报仇而对其师尊下春药,让那老尼姑失身。

这是奇耻大辱,峨嵋派誓与弯月教一较生死;而秀青水断不会原谅赫连冠。

这两人只会背道而驰,而且越走越远。

不过,她觉得秀青水的执着还真是够无聊的了。

赫连麟心里一震,这个姐姐居然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心思,俊脸不禁一热。

望着故作平静的弟弟,她叹了一口气,“顺其自然吧。”赫连冠与秀青水形同陌路是迟早的事情啊。

望着远处的天空,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嗯。”其实心里明白,父母都不快乐。也很清楚,父亲其实已经很迁就母亲了。

没有再说话,她放下了帘子。

车厢里,那个躺着的男子睁开了眼睛静静的望着她。

对上那炽热的目光,她一怔,就这样呆呆的与他对望,不知道自己此刻可以说什么,做什么。

他醒来多久了?

这样看着自己又多久了?

“老五。”赫连廷开口,声音低哑。

她全身一震,抿着唇没有回应。

轻轻叹了口气,他对她伸出了一手,“老五。”双目仍是锁住那张被面纱遮住一半的脸。

那只手,她只觉得眼眶刺痛,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失望明显的出现在那张苍白却依旧俊美的刚毅脸上,可他并没有放下手,“老五,我知道你就是老五。我知道,你记得我。”

愣愣的看着那只手,她还是没有伸出自己的手。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没有了握住那只手的资格。

可以吗?

在伤了他之后,她还能握住他的手吗?

一抹痛苦跃上那双故作平静的棕色眸子,他固执的看着她,没有收手。

“老五,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他开口,低哑的,“就算是命给了你,我还是不会怪你。只要看到你好好的活着,只要你记得我,这命我甘愿给你。”

最痛的,是她忘记了自己,形同陌路人。

她知道,他这话是真心的,咬着唇说出三个字:“不值得。”为什么,他这么傻?

见她终于跟自己说话了,他扯出一个微笑,“值得的。”

她望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不再平静。

他轻声说:“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出事时,我多不愿相信……后来,所有的一切都证实你已经不在了,我多想,多想随你一起去了。这样……我的心就不用一直那么痛了……”伟岸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而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害怕。

那种锥心之痛,这辈子,他不会或忘。

她一手掩着自己的嘴巴,看着那张难掩悲伤的俊脸。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压抑,只要看过一次,今生就不会或忘。

这个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在说将命交给自己时也是如此的平静,可是提到她的“死”却让他害怕得全身颤抖。

若不是用情之深,若不是在乎她胜于自己,若不是爱她胜过自己,这个让中原武林闻之色变的男人断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终于,她还是握住了那只手,没想到他用情已是如此的深。

这三年来,他过得很不好吧?

他心里一阵激动,“老五。”紧握住那只小手,将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叹息道:“若不是为了完成我们的约定,我也不会撑到今天。”

她记得银色月光下的男子是那样的雄心壮志,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时的自己完全以有这样的一个兄长而感到骄傲。

可一切,她抿了抿唇,在武林大会后变了质。

“你回来了,真好。”

这一刻,她真的在自己身边,不是他的梦。

她看着他,用空着的手摸上自己刺在他身上的那一刀的地方,心轻轻的抽痛着,轻声问:“这儿,痛不痛?”

云仲涵,她会让那个武林盟主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恨,那些利用你的人。我知道,你不会愿意伤我,当你记起一切时,会是多么的自责难过。”

眼泪流出了眼眶,沾湿了面纱,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心疼莫名,这个男子是如此的了解她,他怎么可以为自己设想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没有人怪过她,可自己的心就是不能原谅自己。若不是自己的愚昧,赫连廷根本就不会落入灵千秋等人手里。

错,都是因为她一个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但不怪自己,还心疼她的自责。为她到这般的人,也许这个世上就只有这么一个。

是,她很感动,可是他和她是兄妹,他们之间却不被允许有什么。

见她流泪,他只觉心被揪紧。多年来,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她总是掘强的不让自己流泪。可现在她却哭了,他第一次看到她哭,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那双棕色的眸子闪着喜悦的光芒,他不禁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

在她心里,他始终是特别的一个。

她抿着唇,看着被他握紧的手没有说话。

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这样的感情,是对还是错?

“我很开心,你没死,现在还回来我们身边。”看着那张带泪的俏脸,他说:“老五,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她的心一阵狂跳,身子轻轻的颤着。

答应了,如何?

不答应,又如何?

他与她靠得再近,之间还是隔了一道就算拼尽今生最大的努力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兄妹,他们是兄妹呀,无法磨灭的一层关系。

她的心轻轻的刺疼着,多想答应他呵,可不能呀。

见她不说话,他不免有些伤心,可仍是不愿逼她,放软声音说:“我可以等,到你想回答的时候,你就说吧。”

他对自己的感情,此刻,她是可以肯定的。

但他们都知道彼此身上流着的血是来自……相同的血脉,她不解,他这样的执着,又是为什么?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傻,

可这样的傻,却让她无法理智的转身离去。

三年了,这千多个日子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不再让自己粉饰太平的留在身边,硬要自己正是他的感情吗?

“我不敢奢求什么,只盼以后的日子都能看到你。”他闭上眼睛,轻声说道:“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他不敢奢求她会回以自己同样的感情,即使她跟自己有同样的感觉,但理智如她断不会允许自己那样的放纵。

对其他人事,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对于这个让自己心痛的小妹,他舍不得逼她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他盖好,低声说道:“大哥,我除了弯月教,还能去哪呢?”

是了,她还能去哪?

离开,天大地大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留下,又不知道以何样的心情来面对他,面对自己的心。

这样的话,他的心一痛,如果有得选择,她是不是就不会再留在弯月教了?

始终,她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只是,他是不会再放她一人了。失去她的痛苦,他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见他不说话,她叹了口气,“你也累了,睡吧。”

他应声:“嗯。”闭上眼睛,但没有放开握住的手。

父女谈心“VIP”

原本只要一天半的路程,因为赫连廷有伤在身,不宜赶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走了两天多才到达珩州的总坛。

这两天,赫连瑾都与赫连廷共乘一辆马车。面对他那炽热的眼神,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可是,很难。

她知道自己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二人之间必须有人清醒。所以,只能狠心的不去看那双受伤的眸子。

再美的爱情,在他们之间只会成了沉重的负担。

回到总坛,自有人照顾赫连廷,她也就不必再面对他。

感觉,松了口气。

对于她的死而复生,教里一众人等着实是吓了一大跳,但有赫连冠压场,教众才没有一窝蜂的涌来探究竟。

对于自家教主被掳,弯月教五大堂主十分生气。

明漾将赫连瑾与赫连冠安排在赫连廷的浩廷轩旁边的得月楼,赫连麟自有自己的麒麟阁。

没有完全看过现在的总坛,经过之处,就如赫连麟说的那样,与西北弯月峰几乎一样。

而得月楼,则与当年的朝阳院有些相似。

是夜,沐浴过后,赫连瑾了无睡意的躺在床上。

感觉,很不真实啊。

她,赫连瑾回来了;弯月教的总执法,重出江湖了。

会继续支持赫连廷统一江湖吗?

弯月教已经今非昔比了,无论是财力还是兵力,已经强大到与剩下的一半武林教派对抗足够有余。

如今的弯月教,已经不需要她这个总执法了。

同样的,现在的赫连廷与过去的他一样,不需要她的帮助。当年让她当着总执法,因为约定,也因为对她的宠爱。

就如过去三年一样,没有她,弯月教同样的拿下了中原武林的半壁江山。

现在,她的存在,仿佛只是安慰亲人罢了。

过去三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之后呢,她又是谁?

那三年,虽然受制与连霏,却也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过日子,也算舒适。现在,发现没有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感觉自己就像一废物啊。

这江湖,她本就不想插一脚,因为自己是魔教之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要来杀我。

站在赫连廷身边,当初是为了帮他还是自保?

现在,她也分不清了。

如今,离弯月教一统江湖的日子不远了。曾经的诺言,他是否还会记得?

轻轻吐出一口气,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她闭上了眼睛。

她不属于这儿,自己的归宿也不是这儿。

可在哪呢?

她也不知道,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一夜无眠到亮,她只好起来打坐。半个时辰后,觉得精神大好。

“老五。”门外穿来自……家王爷老爹略带兴奋的声音。

她下床拿起外套穿上,才去开门。

门外,东边天色才泛白。

“爹。”她抬头望向一身白衣的赫连冠。上天真的很厚待这个男人,快奔五的人了,还那么年轻,走在路上肯定会迷倒一群小姑娘。

赫连冠对着女儿笑了笑,“老五啊,你亲爱的爹我很久没有吃过你烤的鱼了。爹知道你今天没事,我们父女就踏青去吧。”

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老爹,她只能点头。不答应也会被拉着去吧,自家老爹的性格,身为女儿的还是有些了解。

当下某王爷很开心的拉了女儿就往外跑,赫连瑾有些失笑的被拉着跑。实在太破坏形象了,被他那些曾经的属下看到,他们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知道自家老爹难得有这个兴致,难得他今天有这样的好心情。

父女二人来到映月湖与弯月峰上一样的景色,赫连瑾负责生火,赫连冠则负责捉鱼谁教他的武功已经高到隔空取物的程度了。虽说是捉鱼,却是取鱼。

晨风吹来一阵阵鱼香味,赫连冠不知从哪变出一坛酒与两只杯子。

看着那坛酒与杯子,不知怎么的,赫连瑾想起了电影《东成西就》里,张曼玉扮演的金轮国的国师,总是从身后拿出一堆体积庞大的奇怪物体。

老爹呀,难道他也懂法术?

在湖边的岩石坐下,他递给女儿一只杯子。

“爹好&书&网久没有这样与你对饮了。”他一阵感叹。

在那双棕色的眸子里,她看到了寂寞,“爹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成亲了。”

“咳,咳……”别怀疑,他真的被呛到了。

瞟了一眼在猛咳的自家王爷老爹,她专心的转动着手里的树枝,让鱼烤得更均匀些。

“老五啊,你要吓死我吗?”顺过气来的赫连冠瞪着。

她笑了笑,“怎会?你亲亲女儿我可是为了你好啊。”

他翻了翻白眼唉,有够破坏帅哥形象的,“你爹我呢,都是六个孩子的爹了,还谈什么成亲呢?而且老六的娘,不就是正王妃嘛。”

她将烤好的一条鱼递给他,“爹啊,我没能陪得你多久了。我要你成亲,是希望你能找个喜欢的人,好好的过日子。再给添两个弟弟妹妹,也没有关系。”

总觉得,赫连冠神情怪异的看着那个丫头,女儿跟老爹说这些话,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老五,你想去哪?”他敏感的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知女莫若父啊,“还不知道。也许是关外,也许是出海。这世界,有太多我没见过的地方。一想到这广阔的天,辽阔的地,就会觉得人世间那些名利斗争都是那么的渺小可笑。”

他深深地看着女儿,“老五,历劫回来后,你变了。”像是,看透了红尘,对这世间的一切没有丝毫的留恋。

“变得更聪明,是不是?”她有些赖皮的笑笑。

他瞪她一眼,“没个正经。”为何自己就不能像她如此的大彻大悟呢?

其实,今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得到的,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到手。唯一没得到,他微微皱了皱剑眉,就是秀青水那个女人吧。

他自认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与秀青水纠缠了十几年,那个女人心里始终没有他。而自己又何必苦苦纠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放手,承认自己并非无所不能,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堪的是啊。

看了看身边的女儿,他微微的笑了,就连这丫头都看得开的事,自己又何必死握住不放呢?

也许,他可以放手,可以有另一种的生活。

“老五,你真要走吗?”他开口。

赫连瑾愣了一下,沉默的看着手里的树枝好一会才开口道:“现在的弯月教已经强到不再需要我了,而我又何必再留下来呢?”

她也想不到,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她从来就不喜欢理事,以后弯月教统一乐武林,管事的人有一堆,不会轮到自己。倒不如现在就离开,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老大呢?”

“大哥?”她一惊,老爹看出什么了?

赫连冠看着那张依然平静的脸,突然叹了口气,“老五,以为你不在的这段日子,老大简直就如行尸走肉。好不容易,你回来了,老大才有像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赫连廷有一丝像人的反应,可是后来才明白,这个沉默的儿子心中的痛远远超过为父的他。

很多个夜里,传来幽幽的笛声,害得教里人以为闹鬼了。后来弄明白了,吹笛之人是他们伟大的教主。

那时,赫连冠完全明白了儿子的心思。

他望着一脸平静的女儿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她怎会不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赫连廷的心,只是她更加清楚,他们兄妹之间只能有兄妹之情,不能再有其他。

“爹,难道你赞成我留下吗?”看着那燃烧着的枯木,握紧了手里的树枝,她冷静的问。

也许,老爹早就知道了。

赫连冠一怔,叹着气道:“我只是不想,老大的心再碎一次了。”这丫头也是明白人啊,但她够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六个孩子中,最得他心的是赫连瑾,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却是性子冷酷,从来不苟言笑的赫连廷。

这个儿子从懂事开始就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似的。就连他亲生的母亲去世了,也不见他有多大的反应,却为了老五的“死”而流泪。

如果,他还不明白儿子对赫连瑾的心,他就枉为人父了。

如果,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他乐见其成。只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

他再怎么不羁,也无法允许他们兄妹乱伦。

她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老爹知道了,而且态度还如此的暧昧不明。没赞成,也没反对,可是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没有一种是他乐意见到的。

他矛盾,如她。

只是,没有第三种结果。

“我,离开是最好的。”她逼自己用冷漠的声音说。

看着这个女儿,赫连冠轻轻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就忍心老大伤心?”

其实,他也很矛盾。

不忍,又如何?

许久,她才又开口:“再说吧。在我离开之前,我得到龙城去见祁浅月。”真要离开,怕赫连廷不会放她啊。

这,得好好的计划一下才行。

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剑眉,“你和那皇帝有什么事?”即使他们是表兄妹,可这皇室从来就是复杂的,他无法不担心。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和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合作的关系罢了。”

他也听说过,赫连瑾答应祁浅月的条件,“那他为什么要你去见他?”这丫头为了成就赫连廷的野心,做了许多。

她摇头,“他只说让我去找他,让我去见两个人。”至于是什么人,祁浅月没有说明。

只是,当时那个皇帝的态度,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两个人?”

“你可以放心,祁浅月是不会害我的。”无论是在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今天,她总有这样的感觉。

祁浅月,那个握有天朝全国生杀大权的男人,她总觉得他不会害自己没来由的就这么相信着。

“我陪你一起去。”他还是不放心,即使那个皇帝是自己的外甥。

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老爹好一会,她点了点头,“随你喜欢吧。”太了解自家老爹的性格了;即使自己此刻拒绝,他还是会暗中跟来的。

赫连冠举杯喝酒,自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就只有她和老大了。

那些老人家还是说对了一句话,养儿一百,长忧九十九啊。

“老五,你是否忘了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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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冠望着女儿说道:“老五,你是否忘了一件事呢?”

闻言,赫连瑾愣了一下:“什么事?”

“老二。”

微微一怔,王爷老爹终于肯面对其他的女儿了吗?“爹,你放心,我从来说话都算数。”她笑着举杯,话落喝酒。

赫连芯的心里有谁,他们都很清楚。

厉辰浪,虽然是敌人,但要成全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曾经,她让他自己来选择,但最后那个男人还是选择了家族。这次,她再一次给他机会。但心里明白,那个男人还是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也许,她不该再给他机会。

也许,不是王爷老爹说话,她也不会作出这个承诺。

赫连冠挑了挑剑眉,“哦,你打算怎么做?”风轻轻的吹来,紫袍飘扬,这孩子怎么看就怎么像自己啊。

“这武林迟早是弯月教的。”她放下酒杯,“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摆平了厉家,生死操控在我们手里,厉家还有反对的余地吗?”

“你这是威逼吧?”他有些哭笑不得。

她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拿起酒坛斟酒,“非常时刻,非常手段。”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瞅着她,“认真的?”

“你说呢?”她微笑。

还要自己说出来吗?赫连冠很破坏形象的白了女儿一眼,看那神情就知道她不是闹着玩的了。

“如果二姐肯将就一下,我帮她物色候选人。”她漫不经心的说着:“比厉辰浪好的男人这世间多得是。”

真不明白厉辰浪有什么好?能让赫连芯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也不过是一世家公子罢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很好啦,但如果不能,哪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赫连冠愣了一下,叹息道:“若真的可以,老二就不会三年来都不肯嫁人了。”赫连芯的执着像自己啊。

她应了一声“嗯。”,心里想着让谁去踢馆。

到时候,是她逼着厉辰浪娶赫连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也就不会存在多少问题。

唉,她还是很善良的。

径自吃烤鱼,喝酒,赫连冠没有再说话,相信她可以办好这事情。

“王爷,总执法。”遥遥看见湖这边冒起了烟,楚陵睿好奇之下前来一探,结果看到这对父女在吃烤鱼,喝酒。

天下间最怪异,就数这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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