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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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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也坐了一个早上,也没吃饭吧。”

她轻轻点头,“嗯。”

他笑笑,“桂喜,传膳。”

“是。”

看着这少年皇帝,赫连瑾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来,坐下,陪我吃饭。”祁浅月笑着说。

见他这么说,“嗯。”她也就不客气地坐下。

“这笛子,还喜欢吗?”见她拿着翠玉笛子不放,他满心欢喜的问。

她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多谢皇上赏赐,民女很喜欢。”虚礼还是要做的,伴君如伴虎,她不会傻得认为祁浅月真的会任由自己胡闹。

闻言,他皱起了好看的剑眉,“今天怎么跟我玩起来这套来了?”不喜欢她刻意的拉开彼此的距离,仿佛自己于她而言只是个无关的陌生人。

“在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不得不小心。”她轻轻一勾唇角说。

能不小心吗?昨夜里来探的人可是一批又一批啊,虽然自己在这里只是个过客,但她还是不能不小心。死过一次,自己就学会了更爱惜自己的小命了。

闻言,俊脸上闪过一抹凶狠,他严肃的开口:“放心,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地盘,要护你周全不是什么难事。”看来,他得做些什么了。

她抿了抿唇,看着宫人们将精美的食物放在石桌上,赏心悦目,可没能引起自己的食欲。

午间的风吹来,带着淡淡温热。

挥退宫人,祁浅月才又开口:“我知道你会觉得奇怪,但现在我不能说,你耐心等几天吧。到时,你就会知道我的苦衷了。”

头,也不知道自己可以什么。

“吃饭吧。”他拿起象牙筷子。

“嗯。”她也拿起了那米白的筷子。

象牙,若是菜被下毒的话,会发现的。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少年皇帝,突她然觉得他很可怜,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得防着被害。

有得就必有失,得到了无上的权力,失去的是本身的自由与快乐。

值得与否,在乎个人的价值观罢了。

“不知道,皇上今天在这用餐,明天宫里又会出现什么传言呢?”她突然有些坏心的笑说:“那个你最宠爱的妃子,会不会跟你闹呢?”

谁知道他最宠爱的妃子是谁,她不过是想嘲笑他一下而已。

闻言,祁浅月有些错愕,俊脸不争气的红了。

而她,看着那张微红的俊脸笑了起来。

“赫连瑾。”他不禁咬牙。

她还是笑,看着少年皇帝那张恨恨的俊脸说:“皇上啊,你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这一刻,他忘了生气。这个丫头很细心,不禁微微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丝毫不介意她的以下犯上。

皇上与那女子谈笑风生,桂喜以为宫里就快会多一位妃子了。

真相(一)“VIP”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每天中午,祁浅月下了朝都会到天涯海阁与赫连瑾一起吃饭,然后再回到承元殿批阅奏折。

晚上,再陪她吃饭,却不曾留宿。

这般举动,引得后宫妃嫔们议论纷纷。

身为当事人的赫连瑾丝两耳不闻窗边事,生活习惯也没有因为进了这皇宫而改变,日子过得悠闲自得。

欧阳凤雏也来过看她,见某人活得不错也就不那么担心。

从欧阳凤雏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公主祁浅玉过十七岁寿辰,云游四海的太上皇与太后特意赶回宫为其庆祝。

提起这个与皇帝同母的公主,皇宫里私下暗传,事实并不是这样。其生母是炎国公主的侍女,铃兰。

赫连瑾现在才知道,原来铃兰这些年都呆在皇宫。

如果传言属实,那算不算她背叛了赫连冠?

这些人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赫连瑾不愿去多想,毕竟那是长辈们的私事。

现在,她可以肯定祁浅月让自己见的两个人大概就是那太上皇与太后了,不知道目的为何呢?

皇后来过,可守门的侍卫尽责的没有让她进来。

赫连瑾知道,但还是没有让她进来。反正她相信祁浅月的话会护自己周全,即使是皇后也伤不到自己一毫。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武功,而是诡计。

“教主来了龙城。”

懒得走路绕过湖边的欧阳凤雏直接施展轻功,如落叶似的掠过湖面,看得那守门的侍卫们目瞪口呆。

原来,这少年尚书的武功这般的高。

落在那个悠闲的躺在柳树下的少女面前,欧阳凤雏淡淡的说道:“很生气的表情,是不是你惹恼了他,才逃来京城的?”

他因为身在朝廷,所以跟弯月教之间的联系不多,见赫连廷的机会就更加少之又少。可记忆里那个男人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脸不改色的冷漠模样,可这次见面却觉得那个男人即使冷漠依旧,但内里藏着可以焚天的怒火。

说要见赫连瑾时,那表情是咬牙切齿的,让欧阳凤雏不得不担心这女孩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得那个男人追来了帝都。

赫连瑾失笑,“是,是。”心里有些甜,也有些苦涩,始终赫连廷还是追来了。

见她不肯说真话,欧阳凤雏也不再多问什么,只道:“他要见你。”总觉得这对兄妹之间出了什么事,可她不愿说,自己也不好过问。

有时候,朋友未必是言无不尽的。

她沉默,从贵妃椅上起身,望着那磷光闪闪的湖面好一会才开口:“你跟他说,待我出了宫,就会去见他。”

欧阳凤雏揪了揪嘴角,“我怕,他等不及见你,来个夜闯皇宫。”一身霸气的赫连廷怕是不将这祁国的皇宫当回事呢。

按大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轻轻叹气,“那你再告诉他,我不会再跑了。”

这话,赫连廷会明白的。

“好吧。”他顿了一下又说:“瑾,皇上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还是不放心。

“明天就知道了。”她平静的应着。

看着这冷漠的侧影,他静了一会,扯开话题:“听说着些日子来你没有踏出过天涯海阁一步,要不要我带你游一游皇宫,难得来一趟嘛。”

她偏着头瞅着那英挺的男子,半认真的笑着说:“我怕宫女们会对我放冷箭。”谁不知道欧阳凤雏是众宫女们心目中的偶像啊。

他无奈,丢过去一个白眼,“连我也要调侃啊。”

她皮皮的笑着道:“有何不可?谁叫你要当我的朋友,就该有自我牺牲的觉悟。”

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去的话也就算了,还要挖苦我。”这丫头整天意副无心无肺的模样,谁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

又或许,她想藏着什么。

她笑着伸手折下一支初秋的柳,一片一片的摘下狭长的柳叶,“陵城厉家的事……”

没待她说完,欧阳凤雏就说:“星滔没有令你失望,厉家已经归顺弯月教。二小姐与厉辰浪的婚事也走筹备中。”

沉默已会,她才开口:“那么,厉辰浪肯定很恨我吧。”

他勾起一边的嘴角邪笑,耸了耸肩说:“这是肯定的,但同时又很感激你;不然,他与二小姐哪可能有携手的一天。现在,他可能很挣扎吧。”

她笑了笑,终于这正邪的对立之中,还是有人能得到幸福。

“瑾,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了。”他淡淡的说。

然后,她听得心一暖。“嗯。”轻轻点头。

“这宫里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也幸好你就呆这么五天,而皇上很明显的包庇你,不过你行事还是小心些的好。”他淡淡的提醒着。

她笑了,大眼成了弯月,“欧阳,你什么时候变得么啰嗦了?”心里暖暖的。

他一宭,白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好歹也被人叫过妖女的,虽然不怎么成功啦,不会被害了啦。”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说:“再说,我只是个过客,傻瓜才会这么早急着下手呢。”

他无奈,但也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不过,欧阳,谢谢你。”她微笑着说。

柳树阴下,男子微红了俊脸。

送走欧阳凤雏,赫连瑾陷入了沉思。

他还是追来了,她知道这一次想要走,只怕没那么容易。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王爷老爹了,希望可以镇得住那个痴情的男子。

为什么,她问着自己,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

在赫连廷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之后,她还是要顾忌身边的人,却伤害了这个最在乎、为自己做得最多的男人。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不是赫连瑾,这样她可以无顾忌的爱那个男人。

爱,她愣了一下,从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

释然了,承认自己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却也是踏进地狱的第一步。

要承认不难,可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大哥。这是错,她知道,可爱了就无法停止;可怕的还是,她不后悔。

他应该与自己一样,不后悔吧,所以追了来。

来了,还是不会改变什么。

第六天,也就是公主的生辰。

这天,赫连瑾一如以往的天未亮就起床,照顾了她几天的宫人知道了这位姑娘的习惯,也早早送来了温热的水供梳洗。

尔后,她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剑法。

宫人给她准备洗澡的热水,与华而不俗的衣衫。

沐浴过后,赫连瑾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发现比平时的要隆重,不禁有些奇怪。

“皇上派人来传话,在天涯海阁设宴招待太上皇与太后与炎国来使,姑娘身为主人不能失礼。”很会观人眼眉的宫人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着。

主人?

赫连瑾不禁冷笑,她什么时候成了这天涯海阁的主人了?怎么自己不知道?

祁浅月,到底在唱哪出?

“姑娘要戴哪支?”宫问道。

看了看铜镜里那模糊的人影,她不甚在意的道:“随便。”

任由宫人往自己头上插珠钗,既然皇帝这么安排,那她就配合吧,倒要看看这少年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

宴会事宜自有宫人们安排,她只是坐在柳树下的贵妃椅上看看书。

中午,天涯海阁的门口热闹起来。

她知道,该来的人来了。

“姑娘,皇上来了。”宫女在一旁轻声提醒。

放下手里的书,赫连瑾站了起来,“嗯。”手漫不经心的抚着衣服上的折痕。

这次出场的人有哪些呢?

皇后会在吗?

有时候,她真的拿不准祁浅月的想法。看不透的对手,很可怕,应付起来也很累。

“姑娘。”见她不动,宫女轻轻唤了一声。

“走吧。”

“是。”宫女跟上那稳健的脚步。

宴会设在湖边的亭子,那垂柳就好比纱帐一样,挡住了里面的人。

但是那个黑色的背影,赫连瑾不会认错。

心,狠狠的跳动着。

赫连廷,他也进宫了。

这一刻,她无法否认自己很高兴。可同时,也气他为什么要追来,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静的离去?

手,握紧了,再放开。

深呼吸一次,待激跳的心平静下来,她才继续往前走。

来到凉亭前,正要弯身行礼,却被祁浅月的声音打断:“小瑾,都是自家人,这些虚礼就免了。”

“是。”她挺直了身子。

凉亭里,一身明黄的祁浅月身边坐了一对夫妇,看上去都很年轻。

女子的五官与赫连冠有五分相似,有一种异族的美,柔却让赫连瑾觉得那只是表面而已。这个女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她也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

那男子,祁浅月几乎是他的翻版,几乎可以想象某皇帝到了这个年龄会是怎样的模样。

剑眉下的眸子是碧绿色的,挺直如山岳的鼻梁,弯成一个浅浅微笑着的薄唇。即使只穿着一般的绸缎,仍然无法掩盖那天生的威仪。

他们就是祁浅月的父母,太上皇与皇太后赫连月。

事实证明,在场的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而赫连冠身边依序坐着赫连廷与赫连麟,他们都在看着她。

赫连廷看着眼前的女子,努力忍着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盛装打扮的她有一股皇家的威仪,那张清秀的脸也被衬托出几分柔媚。

这样的她,他第一次见,可悲的却是她为了另一个人而精心打扮。

黑衣依旧,但那刚毅的下巴明显的尖了,她的心微微揪痛着,为伊消得人憔悴。眼中那抹受伤让赫连瑾不忍,微微的别开眼睛不再去看,心也跟着痛起来。

何苦?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像是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场似的。

看着那对望的兄妹二人,赫连冠的剑眉微微的皱了起来,那丫头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他有让赫连廷回珩州,可这次儿子没有听自己的话,执意以炎国小王爷的身份跟随自己进宫,因为赫连瑾就在这宫中。

那丫头明事理,忍痛离去;可这儿子却是放不开,执着的要追来了。

现在,让他有些不解的是,这丫头为什么会愿意留在宫中?而且,看祁浅月对她的态度不是一般的讨好。

“小瑾,到我身边坐。”祁浅月对她招了招手。

看着自己那个日思夜念的人儿,赫连廷很想大喊:“不要去。”可他不能,更没那个资格说这话。

赫连瑾沉默的走到祁浅月身边坐下,对上赫连冠那双探究的目光,而她只能回以一个无奈的微笑。

门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

“公主驾到。”

赫连瑾愣了一下,那个今天过生辰的公主才是主角吧。

祁浅月微微笑着,赫连麟则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对面的五姐,赫连廷没什么反应,沉默的垂着眼皮。

太上皇与太后互望一眼,交换一个彼此明白的眼神,然后微笑。

公主祁浅玉与铃兰一起走进众人的眼帘,二人出奇的有些相似,正要下跪却被打断:

“过来坐下吧。”

“是。”二人走进凉亭,在赫连瑾身边坐下。

然后宫人送上酒菜,谁也没有说话。

将所有的宫人都赶出天涯海阁,眼睛扫过在座所有人的脸,祁浅月微微笑着开口:“这一天,可让我等了很久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太上皇与太后有些不解。

“我以为,今生都不会有这一天了。”铃兰感叹道。

轻轻叹着气,祁浅月看向身边的女孩,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歉意说:“这事得从十七年前说起。”

十七年前,太上皇与太后的脸色微变。他一脸愧疚的看着妻子,而赫连月则是一脸悲伤的看着儿子。

铃兰却是对赫连冠微微一笑,轻轻拉住了祁浅玉的手,给与无言的支持。

在场也就只有他们知道十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祁浅月,铃兰还有祁浅玉。

听到“十七年前”这四个字,赫连冠则是望住铃兰,那正是赫连瑾被送回弯月封的时候。

赫连廷看了那少年皇帝一眼,又望向父亲,再看看铃兰,然后专注的目光落在那个紫衣少女身上,再也不移开。

赫连瑾觉得,祁浅月要说的会是皇室里的一段秘史。

赫连麟隐约觉得,皇帝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拿起酒壶给众人斟酒,祁浅月用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轻轻诉说着十七年前发生在天涯海阁的大事。

真相(二)“VIP”

那时候,只有五岁的祁浅月还没有被立为太子。

自小他就聪明过人,还有一双继承自父亲的绿色眸子,而他的存在代表着炎国与祁国之间的和平;一直都由赫连月亲自教导。虽然年幼,可他很懂得在这深宫之中的生存之道。

那一年,从炎国嫁过来恩宠连续四年不断的公主赫连月继祁浅月之后又产下一位公主。

那时,被赫连冠派来保护赫连月的铃兰也是怀有身孕,宫里就传言这可能是皇帝的种,但皇帝、赫连月与铃兰都知道不是。

铃兰知道自己无法同时保护两个人,于是挑了几个陪嫁过来的宫女与侍卫也只有自家人才可信,亲自调教。

赫连月怀着公主的时候,皇帝却是与新婚的皇后打得火热,完全忘记了那个他曾经许诺要执手一辈子的炎国公主。

赫连月伤心,但她也是在皇宫中长大的公主,很清楚帝皇的善忘与见异思迁,下嫁的时候就猜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早就明白帝皇的宠爱不会长久,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让铃兰好好保护身为皇长子又拥有一双绿眸的祁浅月。

再美好的爱情,再诚挚的诺言在这深宫里也只是争宠的牺牲品,那孩子是她与肚里的孩儿将来的希望。

纵然得到皇帝的宠爱,又是六宫之首的皇后也怕有一天会被皇帝忘记,更怕月贵妃赫连月的儿子将来会被立为太子。

这不是不可能的,祁浅月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而且又与皇帝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像,很得皇帝的喜爱,而且又有一双皇太子才有的绿色眸子。

于是,心怀诡计。

也许只有五岁,但在宫里祁浅月看多了后宫女子的斗争,他不求什么,只求那些女人不要将脑筋动到天涯海阁来。

可他的愿望落空了,有一天,铃兰告诉他,皇后要害自己。

没有意外,后宫女子为了争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皇后也太大胆了,他若出了什么事,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危及两国的邦交。

铃兰主张向皇帝告密,但祁浅月认为皇帝不会相信,反倒会落个诬告的下场。那时,对赫连月的处境只会雪上加霜。

“那我们能怎么做?”铃兰看着那个早熟的孩子。

小小的眉揪紧了,好&书&网久他还是没想出对策,“只能小心吧。你与母妃现在都有孕在身,这期间出不得半点意外。”

铃兰也只能点头,肚里的孩子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这事没有让赫连月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日防夜防,铃兰几乎是寸步不离祁浅月的身边,心惊胆跳的到了公主出世。

小公主出世三天后,铃兰也产下一女。

祁浅月看着那小小的皇妹,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如果进行得好,还可以为母妃争回父皇的宠爱。

于是,他跟铃兰商量,打算请君入鏊。

“月儿,真要这样做吗?”铃兰看着只有五岁的孩子,心里叹息这深宫夺了这去孩子的童年,同时惊讶这孩子哪来这样的心思。

如果,自己早点来到他们母子身边,这孩子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幼小的皇子坚定的点头,诚恳的望着她道:“铃姑姑,这一次请你定要帮我。”

铃兰看着那双期盼的绿色眸子,心情很是复杂。

“铃姑姑,我可以让你的孩子留在你身边。”祁浅月看着那个睡在篮子里的婴儿说,这一刻的沉着让他不像一个只有五岁的幼童。

看着熟睡的女儿,她轻轻叹出一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想呢?但自己只是一介小小的侍女,在这皇宫里,是没有权可以将自己的孩子留在身边的;这孩子啊,完全拿住了自己的软肋呢。

“这样防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认真的分析着:“父皇最近很少来天涯海阁,而皇后的恩宠正盛。再这样下去,母妃失宠是迟早的事。”

柳眉轻轻皱起,她也明白,赫连月一旦失宠,这两个孩子的处境堪虑啊。

“我们什么也没做,还不是有人来害我们吗?”他揪了揪嘴角,讽刺的说道:“何不早点布局?也许害人却是为了自保。”

这孩子将深宫看得清楚明白,于是,她轻轻点头。

他对她跪了下去,“谢谢铃姑姑。”

“万万不可。”她连忙扶起那小小的身子,这孩子可是万金之躯呢,微微苦笑着道:“这是我的职责,月儿就不要折煞我了。”

祁浅月看着她,“铃姑姑的恩情,月儿记住了。”

她笑了笑,“月儿,以后呢?”

他微微一笑,那双绿眸深完全没有孩子的清澈,“月儿已想好后路,还得劳烦铃姑姑安排。”

轻轻叹着气,她能挡的也只是明枪,护得了他们母子的人身安全,但暗箭实在不是自己的所长。

她不愿祁浅月小小年纪就双手染上血腥,可偏偏自己就不擅长这些勾心斗角,帮不了什么忙。

不想让赫连月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没有用,无凭无据也耐不了皇后的何。

故意给了皇后一个假象,天涯海阁因为小公主的出世,各人轻松下来,松懈了防守。

皇后等久了,也就没想那么多,派了一个宫女在公主满月的当天混入天涯海阁,侍机下毒害皇长子。

那宫女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所以她在祁浅月的吃的燕窝粥里下了毒,祁浅月等人立刻就知道。

铃兰立刻让人将那宫女幽禁起来,免得被皇后灭了口。

中午过后,还不见才三个月的小公主醒来。

“小公主。”乳娘抱起篮子内的婴儿,只觉孩子已了无生气。

不会出事了吧?

于是大惊,颤抖着手去探孩子的鼻息。

一探,已无气息,当下大惊得喊:

“小公主……来人啊,小公主出事了。”

铃兰早就知道,但也与赫连月惊慌失措的奔进内室。这个时刻,她担任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成败就在这一刻。

“小公主出事了,出事了……”乳娘仓惶的喊着。

“澜月。”赫连月从乳娘手里抱过小公主,惊慌着急的喊:“不要,澜月,你不要吓母妃啊。”

铃兰在一旁也很是着急,闻讯赶来的祁浅月也奔进了房间。“母妃,妹妹怎样了?”装作不知情的问。

房外,围满了前来道贺的各宫妃嫔。

赫连月没有回答,只是红了眼睛轻轻的摇晃着怀里的孩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澜月,你不要吓母妃啊,快醒醒。”

一旁的人心惊不已,小公主出事,他们这些照顾的人谁也脱不了干系。

“公主,让属下看看。”应是将小公主从赫连月怀里抱过来,铃兰诊着脉,就如她与祁浅月知道的那样。

“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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