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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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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酒楼东主和他们手下的那些伙计一听,齐声在心里感叹了一
番,然后毕恭毕敬的弯腰鞠躬道:“小人明白了……”几名东主有些搞不明白,虽说这位江夫人是皇家农场的主人,可按照常理来说,也仅仅是皇家的一名管事而已,为何会有皇家侍卫护送呢?
接着,他们猛然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一些传闻:当今的皇后娘娘在醉月楼遇刺,这位江夫人舍身为晋王殿下挡箭,江状元怒马冲撞皇后车驾,歪打正着,救下了娇妻幼子和晋王殿下。照此时看来,这些传闻恐怕都是真的。只有如此,才能解释这些皇家侍卫护送江夫人一行的原因。
如意酒楼的陈东主心中则有些忐忑和期待:如若此事是真,那诸富贵的醉月楼定然是开不下去了,自己能否托托江夫人的关系,把醉月楼接过来呢?这样想着,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切了……
吃饭不过是走个过场,可以说,佛来居的东主更为在意的是小小的态度。江夫人愿意到佛来居走这么一遭,那便说明自家酒楼在江夫人,在皇家农场的地位还是稳固的。不过话虽如此,到了佛来居之后,佛来居还是端上了一桌典雅清淡的饭菜,让小小也食欲大动,竟然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毕竟是华阴县三大酒楼之一,随随便便做出来的几个菜,也比那些普通的茶楼酒肆的要好得多了。
用完饭后,小小下得楼来,正想要登上马车。却见如意酒楼的陈东主早已带着四个人等在门口,满脸堆笑的对小小说道:“江夫人,马车颠簸。小人特意命人准备了一副滑竿,比马车舒服多了,您请上座!”
小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一张她发明的那种躺椅。躺椅的两条腿上,用绳子牢牢的捆绑着两条长长的杆子。躺椅上甚至还搭起了一张纱幔,人坐在里面,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的境况。
这种滑竿小小后世在某些旅游区见过,自己也坐过。的确会比马车平稳得多,因此,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坐了上去。陈东主见状大喜过望,正要指挥几名伙计将滑竿抬起来赶路。却又听见一名皇家侍卫出声道:
“江夫人,还是由吾等来抬吧,吾等习武之人,行路更加平稳!”
小小知道他担心什么,不好拒绝,只好出声道:“如此,便有劳秦统领了……”原来这侍卫统领也姓秦,不过,这个秦统领可不是秦爽,只不过碰巧同姓罢了。姓秦名征夷,这个名字是去年才改的。
因为这名秦统领,一心想着的便是出征山僚……
小小坐上滑竿,由四名皇家侍卫抬着,平平稳稳的朝如意酒楼而去。其余侍卫和李府派来的丫鬟仆役紧紧跟随,三家酒楼的东主则提早一步,赶到如意酒楼布置去了。
与此同时,新科状元江志轩,则在满脸尴尬的华阴县县尊的陪同下,刚刚踏入华阴县县衙官署的花厅之内……
第一七七章 深谋远虑
时光倒退一日半,江府之内江二伯的大院里,青儿在两个丫环的陪伴下,于午后回到了家中。一起回来的,还有江云以及他们那近两岁的女儿。
一回到家中,青儿便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大伯和公公满目哀怨,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自己。大伯母和婆婆,则一脸胜利的表情,看见了自己,便如同在看同一个战壕的战友一般。弄得青儿莫不着头脑,江云也是满脸的莫名其妙。
待问清楚是为了何事,青儿欣喜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姑爷竟然真的中了状元,这是让她欣喜的地方,虽然这些日子里,已经隐隐有传言传过来,但是毕竟不像大伯手中的官方文书那么令人信服。可小姐和姑爷都还没到家呢,几位长辈就为庆贺的事情争执起来。再怎么样,这事儿也得问过小姐了才能最终决定下来吧?至于为何不是问过姑爷?开什么玩笑,那不是多此一举么?只要小姐点头的事情,姑爷什么时候反对过?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青儿,姑爷和小姐最迟明天便要到家了,这江府之内无论如何也得要收拾洒扫一番的。如今鬟儿这个内管家不在,只好自己替她做主了。想到鬟儿,青儿又想起了自己房中那几封李嗣业寄来的书信,每一封书信上面都歪七八扭的写着“鬟儿亲启”的字样。
此番鬟儿回来,便要请小姐替这丫头做个主了……
当天下午,江府、还有江家的所有产业,包括皇家农场、江家义学学堂、醉萧别墅之内,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扫除。甚至于从江府到县城的青石官道,也被闻风赶来的热情的村民洒水清扫得干千净净。华阴县出了新科状元,这些同为桑樟的乡民也与有荣焉。特别是赵家村的村名,因为他们与小小的特殊关系,更是兴奋得敲锣打鼓,当晚甚至有村民放起了爆竹。
青儿本来只是李府一名普普通通的丫鬟,若不是被派来伺候小小,也许如今她还和李府那些丫鬟侍女一样,为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操心不已。她有娴熟的生活技能,有管理的天赋。可是若不是小小给她的机会,她所有的天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因此,在她和鬟儿的心目当中,对小小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感激之情。
当天晚上,小小和江志轩没有回到家中。青儿却在洒扫干净的江府之内,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布置了一番迎接小姐和姑爷的事宜。在青儿心目中,江志轩可以是她夫君的堂弟。而小小,则永远是她心目中的小姐。
华阴县县衙官署,当今的华阴县县令满脸尴尬的招呼江志轩入座。
旁边一个缩着头的小吏正连连赔罪,江志轩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满脸的寒霜告诉所有人,此时他非常不高兴。这也难怪,这些自作聪明的华阴县官吏,竟然将他引到青楼喝花酒。要知道,他连南平公主那样国色天香、身份高贵的女子都拒绝了,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竟然还想用这些青楼女子来引诱他。在他看来,这不是对他的尊重,而是对他的污蔑和侮辱!
总算他涵养好,没有当场发作。
却还是忍不住满脸的不高兴,这些地方小吏察言观色的本事何等高明,见状连忙满脸堆笑的告诉他,此处是准备的接待地之一,若是状元公不喜,立马就换个地方。江志轩自然连连点头,若是让爱妻知道自己竟然在青楼喝花酒,回去之后指不定要面对什么样的家法呢……
华阴县县衙大大小小的官吏,这几年内连续换了好几拨,此时已经没有几张江志轩熟悉的面孔了。因为不熟悉,自然就免不了有些许生分,好在这位年近四旬的县尊老爷熟络官场之道,一番嘘寒问暖下来,张口闭口提的都是皇家农场之事。言道他任华阴县县令以来,对皇家农场多么多么的照拂,多么多么的上心。其言辞之恳切,几乎让江志轩都分辨不出来是真是假,竟然生出了一种恍惚之感,这几年,这位县尊是不是真的照拂了自家农场许多……
如意酒楼,小小从滑竿上下来之后,在几名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如意酒楼的楼梯。那陈东主口口声声说得好听,绝不折腾。结果却把商谈的地点选在了如意楼二楼最僻静的一间雅间,也不知道是故意如此,还是真的疏忽了小小是个孕妇,不过,想来还是后者居多。现在他们都有求于小小,应该没有那个心思和胆量。
小小之所以要把商讨农场供货的地点选在如意酒家,其实便是隐隐向几家东主透露这么一个意思。如意如意,尽如人意。商谈的地点选在如意楼,**是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几家酒楼都能称心如意。**三家东主心中其实还是非常安稳的,齐刷刷的在门口迎接着。
到雅间之内坐定,小小也不拖拉,直接开门见山:“诸位东主,小小先要恭喜你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也清楚三位东主的心意。其实相信诸位东主也已经知道,京师的醉月楼因为某些原因已经被查封。鄙农场几近五成的货物没有了销路,而三位东主的酒楼,生意蒸蒸日上,鸡鸭鱼肉这些产品有供不应求的趋势,所以,此次协商,小小以为,重点便是诸位东主各拿多少成的问题,诸位东主以为然否?”
三家酒楼的东主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错,他们的确是这么想,都希望皇家农场能在现在的基础上,能增加一成的供货量。可是如今听小小的意思,竟然是要他们三家酒楼,把皇家农场多出来的五成货物全部吞下去,这就有点难度了。要知道,如今每个月他们每家酒楼从皇家农场采买的鸡鸭鱼肉,价值都达到了五百贯以上。若是还要吃下另外五成,每个月光是这里就得上千贯,这对于他们的酒楼来说,有些过了……
因此,三家酒楼的东主对视一番之后,由跟小小最为熟络,又是地主的如意酒家陈东主开了口:
“夫人,请恕小人直言。如同夫人见到的那般,托夫人农场之福,咱们这华阴县三大酒楼的生意日渐兴隆,如今的鸡鸭鱼肉蛋等物,的砾已经有些供不应求。因而,今日我们三家坐到一处,想和夫人谈谈加大供应量的事宜。不过在下冒昧揣测夫人之意,是否是要我们三家,将如今贵农场多出来的五成货物全部吃下?”
小小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小小正有此意,不知三位东主,是否有何难处?”
当然有难处,这些东西不比粮食。
粮食进多了可以存放着,还可以拿来酿酒。可鸡鸭这些东西,若是采买多了又卖不掉,那是要消耗粮食来养着的;鱼和肉这些采买多了,特别是在这样的天气下,不消两日便要死掉腐烂掉了。那他们不是亏血本了么?当下,还是有陈东主沉声道:
“好教夫人得知,在下和另外两位东主的本意,只是希望贵农场能在我等如今的供货量基础上,增加一成的供应。若是再多一些,夫人您也知道,这些活物是需要消耗的,咱们消耗不起呀……”
小小闻言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她心中也在为此事纠结。如今醉月楼被查封,诸富贵生死不知,农场一个最大的主顾就这样突然间崩溃了,多出来的五成货物没地方销售。虽说只要放出消息,京师自然会有很多酒楼慕名而来,甚至可能以比醉月楼更高的价格买断这五成货物的供应权。可是小小心中另外有所计较,又不愿意再将这五成全部卖出去。因此,她心目当中最理想的状态,便是如今这三家酒楼能够暂时加大采买量,待她自己的新计划开始实施以后,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了……
但是如今三家酒楼既然把话说得如此明确,小小自然也不好勉强他们。心中权衡了一番利弊得失之后,只好先答应下来。三家酒楼各增加一成的供货量,那多出来的五成便去了三成,还有两成,让江云江枫再想办法消化一些。再多出来的,便拿来给农场雇工们改善一下生活也好!反正这样一来也损失不了多少银子!待自己返回京师,设法拿到醉月楼的经营权之后,农场这些产品的销路自然就出来了……
不错,并不是只有那个陈东主有这样的眼光。早在得知醉月楼被查封的桌息之后,小小便已经留了个心思。在今后的很多年以内,夫君恐怕都要在京师为官了。所以小小一直在谋划着,慢慢把江家的产业发展到京师去。
而醉月楼便是她看中的一个机会!在长孙皇后遇刺案调查清楚之前,醉月楼是不可能重新开业的。而魏王李泰因为要避嫌,恐怕也再不能控制醉月楼了。没有了魏王李泰的暗中支持,光凭诸富贵的人脉关系,想要让醉月楼在京师当中立足,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小小呢?在长孙皇后遇刺案平静下来之后。以爹爹这个京兆府少尹的人脉,以自己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以陛下对夫君的恩宠。若是又她来经营醉月楼,有几个不长眼的敢来找茬儿?
所以,在小小心目中,醉月楼,便是她和夫君、还有江家在京师安身立命、走向辉煌的第一站……
第一七八章 荣归故里
不得不承认青儿的管理才能是顶呱呱的,当小小和江志轩返乡的队伍踏入镇龙镇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能感受到江府在这一两日内所做的努力。
宽敞的青石官道干干净净,路边每隔数十步就插了一面彩旗。整个华阴县,几乎有一半的民众拖家带口的赶到镇龙镇上,争相一睹状元公和女菩萨的风采。不少家境殷实的人家,更是将家中所有未成年的男丁都叫了过来,以江志轩为榜样,教导自己的孩儿要勤奋用功,争取如同江状元这般,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当然,也有不少女子,前来一睹女菩萨的尊容。在这华阴县内,小小女菩萨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她一手建起来的爱小农场,更是让不少人津津乐道。短短六七年时间,状元夫人让状元公的家族,由散居各地的小门小户,变成如今欣欣向荣的江府,状元夫人的旺夫之能亦是非同一般。
虽然有这么多人前来围观,可这一路行来却秩序井然。所有人都安安稳稳的站在青石官道的两旁,没有一人踏入官道半步。诚然,这是因为护送的队伍乃是皇家侍卫。可是若不是江家近些年来在华阴县广施善行,让华阴县的民众由心底里对江家感恩戴德,恐怕青儿的一句“勿要堵塞道路”的号召,也不会那么管用……
离家才不到短短两月,小小和江志轩却都有些恍若隔世之感。当初离开华阴赴京赶考之时,虽说心中甚有把握,可是毕竟没有那么一个实打实的功名顶在头上。虽说这两三年来,江家早已脱贫致富,可江志轩一直还是那个温润谦恭的解元郎。
如今可就不一样了,堂堂三元进士,当今天子的近身臣子。即便江志轩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可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如今的江状元和当初的江解元,却已经有了云泥之别。很多以前跟江志轩甚是熟络的村民,言辞和表情当中,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些敬畏!
小小亦是如此,夫君入京赶考之前,这些村民跟她那是真正的亲热。不仅因为她女菩萨的名声家喻户晓,更因为她一手建立的江家义学学堂,已经教导近千名邻近乡里的子弟。这些学子当中,已经有近百人通过了县学的考试,成为了县学学馆的生徒。只要两三年后,这些学子能通过县学考试,他们便会成为一名秀才,这在读书人极度匮乏的古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因此,这些乡民们以前对小小,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亲热。
而如今,女菩萨的夫君高中状元,按照老百姓的观念,女菩萨如今至少也是一个诰命夫人了。虽然不管事,可诰命夫人也是官,地位尊崇。等级比她低的官员见了她都是需要行参拜之礼的。而且民间也已经渐渐有了传闻,长孙皇后曾经微服私访皇家农场,和女菩萨姐妹相称。这样的人物,在民众心目中,只能真正是如同菩萨那样供在头上顶礼膜拜的。岂能再似以往那般恣意亲热……
在这样的心态驱使下,所有前来观看和迎接的民众,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用恭恭敬敬的目光,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状元郎,在威武雅壮的皇家侍卫护卫下,缓缓朝江府而去。至于女菩萨,很多民众都只能透过马车的帘子,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不是小小刻意要如此,而是昨夜她实在太过操劳,累得够呛!况且,这种场合,总不能要求她一个怀着六个多月身孕的孕妇,下车步行吧?
江府内外,大白天的也张灯结彩。连夜请来的戏班子,在江府外面排成一队,卖力的吹拉弹唱。
戏班子后面,十多名半大小子,欢喜连天的烧着爆竹,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噼啪声。这时候可没有后世人熟知的那种鞭炮,爆竹乃是真正的竹子。便是将一根根整齐细小的竹竿放在火上烧烤,利用空气膨胀的原理将竹身爆开,所以又称为“爆竿”。
如今的江府上上下下数十口人,人人都穿上了过节的喜庆吉服,在江家两位伯伯伯母的带领下,站在门口迎接着江家的骄傲……
快要到江府的时候,李府派来的四名仆役,也将锣鼓敲得震天响。
和江府门口戏班子的吹拉弹唱声,燃放爆竹的声音声声相和,热闹无边,喜庆非凡。
到了江府门口,江志轩从系着红花的白马上跳下来。两三步走到江大伯和江二伯面前,一言不发,纳头便跪了下去,让一众看热闹和讨喜的乡邻莫名其妙,只听见江志轩语带哽咽,一连扣了九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
“大伯、二伯,轩儿回来了,这些年来,若是没有大伯二伯或明或暗的照拂,轩儿只怕连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更休提如今这连中三元,金榜题名了……”
小小在马车上见着夫君的动作
坚持着下了车,在丫鬟的搀扶下,跟江家现在的四位长辈盈盈跪了下去。
江家两位伯伯已经有些傻了,此刻,他们的心中,那真是一个五
味陈杂:江家有家谱记载以来,虽然出过不少进士官员。可是如同眼前这个侄儿这般,连中三元的,却是更古未有。而且据两位老人家所知,自有科考以来,也从未出现过如同侄儿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如此成就,虽不敢说后无来者,却是实实在在的前无古人了。
而更让两位伯伯高兴的是,这个侄儿父母早逝,这些年来,他们都曾经尽心尽力的帮衬过。
特别是江二伯,自家的家境都不好,却还总是时时刻刻念叨着这个侄儿。哪怕是收成再差的时候,哪怕风里来浪里去的只打到两尾小鱼,也要分一尾给这个侄子……
江大伯为人苛刻,且又膝下无子,因此。以前对钱财看得甚重。虽然知道侄儿的日子艰难,却觉得有江二伯接济,在生活上,他出力便少些。可是在侄儿有事的时候,特别是在侄儿媳妇两次病重之时,他都曾经全心全意的出过力。特别是在小小被人调戏撞墙昏迷的那一次,他不惜花费重金前去找当时的县尉大人帮忙,那时候挨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只有江大伯自己清楚……
而今,自己两个老家伙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侄儿争气,金榜题名,让江家门楣重新光耀起来。可是这个侄儿回来之后,却是先向自己两个老家伙三叩九拜,行如此大礼,怎能让他们又惊又喜,手足无措?
江大伯母见自家男人和二叔都没有反应,又见小小也艰难的跪了下去。连忙从后面轻轻拉了江大伯一把,然后自己出声道:“小小别拜,你身子骨本就纤弱,如今又怀着近七月的身孕,这样下拜对自己的身子,对肚子里的孩儿都不好,快些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跟二伯母一人一边扶着,终究没让小小叩头。两位伯伯此时也醒悟过来,却俱都忍不住老泪纵横。江二伯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在满是胡须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两把,语带哽咽的一跺脚:“傻孩子,大伯二伯照拂于你,也仅是为江家门楣着想啊。何况我们是你的长辈,我们不照拂你,谁来照狒你?有甚可谢的?”
江大伯眼眶发红:“二弟说的是,轩儿不可见外,快些起来!堂堂新科状元,怎能向我们这些芝麻小吏行此大礼?”。
两位伯父一边抹自己的眼泪,一边伸出手,把江志轩从地上扯了起来。等江志轩站起来一看,众人才发现,原来状元公也已经泪流满面……
小小掏出香帕,温柔的为夫君拭去脸上的泪痕。柔声鼓励道:“夫君,今日,你可以恣意发泄自己的情感,无人会笑话夫君的!
不过此时人多,待回到府中,夫君再和二位伯伯好生畅谈,好么?”
江志轩深深的看了小小一眼,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夫人,其实为夫最想感谢的人,就是你啊……看看如今我们的江府,看看那一片绿墙红瓦的别墅,看看那整齐的农场,再看看我江家人的这一身绫罗绸缎,这些都是夫人你,在这些年里辛辛苦苦操办起来的。若是没有夫人辛劳持家,为夫又如何能心无旁骛的醉心功课、考取功名?夫人,请受为夫一拜!”
说着,江志轩转过身来正对着小小,当着众多乡邻的面,就要向小小跪拜下去,让小小大惊失色:开什么玩笑?在这样的场合,夫君怎么可以向自己跪拜?若是传扬出去,将来夫君的颜面何存?
“夫君且慢!”。小小出声阻止道,然后飞快的凑到江志轩的耳边:
“夫君,你我夫妻一体,相互扶持本就应该,何至于说得如此生分?而今日当着如此多乡邻宾客的面,夫君若是拜了下去,将来于夫君的名声太过不利!夫君切不要因为这一时冲动,行那抱憾终生之事!”
江志轩面色变幻,良久,终于咬了咬牙:“小小,直到此时,为夫才真正的明白,这些年来你为为夫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
小小嫣然一笑:“高兴糊涂了,快些回府吧……”。她这边话音刚落,早就等在一旁的青儿就赶了过来,先对小小行了参拜之礼。然后才轻声请示道:
“小姐,大伯和家公想要大肆操办庆祝一番,而大伯母和家婆则认为太过浪费银钱。奴婢无法权衡取舍,请小姐快些给拿个主意。若是要庆祝,奴婢便命人广而告之,摆他三天的流水席……”
此时人多嘴杂,小小也拿不定主意,略略沉吟了一番,随口问道:
“若是大肆庆祝,花费几何? ”
青儿不愧是当了这么久的家的人,闻言毫不思索的答道:“根据奴婢估算,花费大概是在一千五百贯到两千贯之间……”
小小轻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花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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