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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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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群固然惹人怨,不过……仁永逢听见了他现在的遭遇,内心并无额手称庆的念头。
——与虎谋皮,就得有被老虎吃掉的觉悟。
此人不值得同情,此事不足为奇,一个人因为他自己的愚蠢而送死,也不是需要大肆庆祝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按照这情况,柳宗群极不可能筹划什么报复行动,不会是这次假药事件的主谋者了。”茅山辉说道。
“你那边也没什么进展吗?茅山兄。”仁永逢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期待有什么好消息地问。
“此事需要时间,我已经收集到这一带油纸厂的成品,现在手下的人还在一一比对。”
——这意思,也就是原地打转,毫无进展。
仁永逢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哥,咱不用着急。只要鲁骏俊那家伙再现身,咱们一定能逮到他的。在此之前,我们就先挨门挨户地在灯笼巷里回收那些劣质药,别让它再伤害那些姑娘家的身子了。”
仁永源的意见,却让茅山辉竖起了耳朵,道:“喂,你们这么做不太好吧?药不是你们”仁永堂“发出去的,你们却跑去回收的话,那些姑娘反而真会以为是你们用了劣药,才来遮掩善后。”
“可是,难道我们明知那是劣药,还故意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姑娘继续喝劣药吗?”仁永源不满地说。“专卖救人药的药铺,怎能这样呢!”
两相僵持不下的时候,倏地——
“四处贴出告示,说市面上出现冒牌假药,提醒大家注意。如何?”恰巧路过,听见了房里的争论,淳宇浪走入了掌柜房内,边说:“也可以附件但书,要是觉得自己喝了来路不明的药,有身体不适感,尽快到”仁永堂“药铺,让我们鉴定药材真伪。若有不幸喝了假药者,基于助人为本的立场,”仁永堂“将提供义诊。这样应该面面俱到、处处兼顾了才是。”
仁永逢一听就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是怕自己一口赞同,会伤了弟弟的情感,投鼠忌器,只好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同样的想法,大家都保持沈默,看向仁永源。
“你们看我干么?我觉得淳宇哥的意见很好呀!”自己仿佛成了众矢之的,他抱怨道:“我又不是惹人厌的小姑,你们别把我看扁了好不好!”
“小姑?”邬冬生好奇地说:“药王大人和逢少爷又不是夫妻,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小姑呢?”
糟了个糕!仁永源一脸心虚,急急忙忙地看向哥哥,用眼神向他赔罪,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当个大嘴巴,是一时不慎,说溜了嘴呀!書稥冂弚
仁永逢则翻了翻白眼,无声地告诉他:你越是心虚,就越坐实了这猜测呀,笨蛋!
但仁永兄弟都没留意到,这屋内真正的“大嘴巴”另有其人。
淳宇浪勾起一抹邪笑,对着邬冬生回道:“你脑筋不错哟,反应挺快的。那我就趁这机会向你们宣布——你们的哥儿们,仁永逢,已经是我淳宇浪的婆娘了,以后要碰他一根毛之前,先问过我再说!”
唔啊啊!
仁永逢抱着脑袋瓜子,老天爷,帮帮忙,让这大嘴巴混账即刻从咱眼前消失吧!
【夜之魅惑】之卷 三
出乎仁永逢的预料,这颗“仁永逢是我淳宇浪的婆娘”的巨石,投入了掌柜房内的“波心”,却意外地没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欸……你们两个呀……那,恭喜了。贺喜红包另日奉上。”朗祈望爽快地送上祝福。
“药王大人,我们这位逢公子可是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你可别欺负他,不然我华钿青的拳头,第一个饶不过你!”高姿态地放完了话后,语气一弱,低姿态地说:“至于红包嘛……可以让我赊欠到下月中吗?这个月我不小心花多了点,阮囊羞涩。”
“哪有人赊欠红包的?穷酸!”
“你管很大,姓朗的!”
众人主动漠视那两只无时无刻、无所不斗的斗鸡。
下一位开口的是拱起手道贺的茅山辉。
“逢兄弟,恭喜……这两字,咱还真说不出口。書稥冂弚”
仁永逢心想,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反对的人!
“喂,茅山,你这样讲很不厚道,很没意思!大伙儿是好哥儿们,无论哥儿们看上的是路边的一根草,还是田里的青蛙,咱们都该保持祝福的心!”没想到华钿青立刻跳出来替仁永逢打抱不平。
“好哥儿们喜欢上了田里的青蛙,你还有心情祝福?不赶紧送他去给大夫看看?或许是他不小心去撞到脑子,撞傻了!”朗祈望翻着白眼说。
“你们两个别凑热闹,咱话没讲完……”茅山辉续道:“虽然我不认为这是桩”喜“事,但我认为这是一桩”美“事,祝福两位幸福美满。还有,你们其他人,别再给我找男嫂子了,我想要有个甜美可爱的、再不也是温柔娇美的女嫂子,拜托、拜托~!”
亏他想得出“男嫂子”这三字,仁永逢啼笑皆非地翻了个白眼。
话说,自己一直提心吊胆,等待着众人的“大力反对”,可是似乎……没人反对?这样正常吗?会有这种不寻常的“结果”,是不是因为自己交往的“朋友”,都有点非比寻常?
“哼,先拜托你自己吧!说不定下一个娶了”男嫂子“的人,就是你!”华钿青嗤之以鼻道。
“平白无故你别拖我下水行不行?”茅山辉一抖。
“哈,我偏要!”华钿青吐舌。
萧证道:“茅山兄,男嫂子不错呀!瞧我家冬儿,天底下没有比冬儿更好的媳妇儿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狗腿一下自己“娘子”。
茅山辉冷冷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把邬冬生让给我当媳妇儿,我便同意你说的。”
这一招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萧证马上护着爱夫说:“不行、不行!咱的冬儿一男不嫁二夫,你死心吧!”
“还没问过冬生嫂子,你说了不算。”
“冬儿,快!快点告诉这觊觎朋友之妻的恶棍,你对他这种邪门的光棍没兴趣!”
邬冬生嫣然一笑,道:“怎么会?茅山少爷彬彬有礼,是个不错的对象。不愧是少爷,真会挑选朋友。”
“冬儿!”萧证露出哑巴吃黄连的表情。
邬冬生话锋一转,再道:“可是最会挑的,还是我自己。我既然挑中了万中选一的少爷,又怎会再去挑选别人呢?”
“冬儿!”前一刻哭丧着脸的萧证,这一刻破涕为笑。
众人心中莫不晃过同样的念头——驭夫有术,无出邬冬生之左右者也。讲白了,就是萧证彻底被邬冬生玩弄在股掌之间。
“可是我一直以为逢少爷的对象,是源少爷……原来不是呀?这么一来,源少爷是失恋了吗?”邬冬生继前一颗巨石,再投下另一颗火球,在这小小的掌柜房中。
众人有的诧异、有的惊吓,也有显得毫不意外的人,纷纷看向了仁永源。
“邬冬生,你!”仁永源火烧屁股地跳了起来,气得转头朝萧证道:“给我管管你这无的放矢、乱箭满天飞的老婆!”
“你可以自己闪远一点,闪快一点,别让冬儿射中你就行了。”不愧是忠心护短的老公。
“草你个——”仁永源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衣袖一甩。“懒得再和你说!我要回灯笼巷去盯梢了!”急急跨大脚步离开。
“我说错了什么吗?”邬冬生一脸愧疚。
淳宇浪笑觑了他一眼,道:“你说没错,就是让你说对了,才要命。”
“别胡说!”仁永逢驳斥完,叹气,起身道:“事情弄得这样一团糟,是我不好,我该把话讲清楚的。”
正色看着大家说:“源和我看起来比一般兄弟亲密,那是因为我这个哥哥太依赖他的缘故,绝对不是他对我有什么暧昧之情,请大家别再拿这件事挪揄他了。尤其是你,药王大人。”
“怎么不是喊我夫君?”抗议。
装作没听见,仁永逢转头往门口走。“今天到此为止,有什么新消息,大家再联络。”忙着安慰他可怜被误会的弟弟去了。
“啧,真是个迟钝的家伙!”
淳宇浪在仁永逢身后的评语,赢得了在场其余人的一致赞同——仁永源对哥哥只是“兄友弟恭”?不可能!
仁永逢追到药铺子前面,在马栏前方,将弟弟挡了下来。
“源,等一下!”
“什么事?快点讲,我赶时间。”说是冷漠,不如说是不知怎样面对。
“刚刚在房里的事,我已经替你澄清了,你不必担心。”仁永逢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澄清?”
“是呀,我告诉大家,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有什么暧昧?那纯粹只是——”
比起自己的心思被莫名其妙的第三者揭穿,现在哥哥木讷迟钝的表情,已经叫他忍无可忍。
“哥!”
“嗯?怎么……”仁永逢面前忽地被高大的弟弟挡住,他抬起头。“源,你太靠近——唔!”
弟弟的双唇,胆大包天地覆上了哥哥的嘴儿。
唇瓣与唇瓣相互辗压。
强势的舌尖与呆滞的小嘴展开攻防。
这毫无疑问不是兄弟之间的友好之吻,再怎样迟钝,自己的舌头被弟弟这样淫靡地吸吮着,仁永逢也不会再误解那里面流露的讯息。
——我喜欢你。我爱你,哥哥。
仁永逢耳膜鼓动着扑通扑通扑通的激烈心音,脑门阵阵晕眩。
这种喘息不过的感触,是因为这一吻,也是因为他们正在挑战禁忌的红线。
觅得最后一丝力气,将弟弟推了开来。
仁永源并没有做着垂死挣扎,死不放开。他很爽快地松开手,对着不敢抬头面对自己的哥哥,低声说:“你老是装作不懂我的暗示,可是我已经受够了。我知道自己并不在你的眼里——我不是说弟弟的身分,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分。所以我没有妄想些什么,我也没有要逼你接纳。可是起码……请你不要对我的心意视若无睹,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仁永源搔了搔后脑勺,烦闷地说:“欸,罢了、罢了!当我什么话也没讲,什么事都没做!拜托了。”
一旋踵,仁永源跨上马背,策马离开。
直到马蹄声离得远远的,再也听不见,仁永逢才将视线由地面上,慢慢地拉起来。
“……源。”
抚摸着自己的唇,仁永逢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惊讶是有,可是更多的是……
我到底忽略了源的心情,忽略了多久?我真的有站在源的立场,替他想过这一些吗?我的迟钝,逼得源走投无路吗?
一直以为相亲相爱是他们独特的嬉笑怒骂方式,一直以为玩亲亲、玩抱抱,是他们独特的表达兄弟之情的方式。说不定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解释,在源的眼中,那就是喜欢的亲亲抱抱、爱的搂搂摸摸。
我真是个比自己想象来得更糟糕千倍万倍的哥哥!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原来就是我自己。
这一回自己闯下的祸,再度让他的心情低落到了史上新谷底,只是仁永逢实在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出勇气,从这万丈深渊般的谷底,重新站起来。
+++++
“喂,这位兄弟,你就是仁永源吧?”
闻声,仁永源抬起头,马上皱起眉。
——这几人是谁呀?我认识吗?
“仁永堂”的二少东,在京城里虽然小有名气,但也不是到人尽皆知,每个人看到他就知道他是谁的程度。因此素昧平生的三名彪形大汉忽然指名,他不由得升起了戒心。
最近天一黑,仁永源的去处,就是坐在灯笼巷内的茶楼里——这儿是他守株待兔的地点。
为了捕捉到假药事件里,目前唯一已知的可疑人物鲁骏俊,他在灯笼巷内的艳楼里布下了不少眼线,只要一出现自称鲁骏俊的人物,那些眼线就会向他通风报信,他便可立刻赶过去逮人。
他之所以不愿意自己进驻艳楼,是因为这一带他玩得太熟了。只要进去哪家店里,那些姑娘肯定会缠着他,要他一块儿喝酒玩乐,根本别想办什么正经事。
“你们找仁永源有什么事?”
“当然是要紧的事。你要不是他本人,我们是不会跟你讲的。你要是知道仁永源在哪里,带我们过去找他,他一定会打赏你。”其中一人负责开口。
“”他“会打赏我?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们带给他的情报,会让他开心地打赏你呀!”
那人再道:“欸,你是或不是,知道或不知道仁永源的去向?快点跟爷儿们讲一讲。你不知道也别浪费爷儿们的时间,我们找人要紧。不快点告诉他,他要找的那个人就要跑了!”
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很像是知道鲁骏俊的下落。
莫非是从哪个眼线口中,得知他急着在找他,这些人想赚个外快,所以自己跑来通风报信?
话虽如此,仁永源还是觉得这些人有点儿可疑……为什么不是透过他的眼线传话,而是自己跑来找?算他们好狗运,找对了人,要是没找对人,他们打算在所有茶楼里问遍每个人吗?
“我看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走吧。”另一人对着伙伴说。
他们三人交换了个眼神,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仁永源并没有马上追出去。三人启人疑窦之处,让他忍耐了一下下,不过在面前的这一杯茶还没凉之前,他决定冒一次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追着三人的脚步而去。
假使能够早一点捉到鲁骏俊,他们便可早日揪出是谁在暗中企图想让“仁永堂”失去信誉,关门歇业。
那三人走得相当快,在人潮汹涌的灯笼巷内,一下子就离他有好几间店铺的距离。连他在后面“喂”、“喂”地喊,他们也没听见。他只好一路跟着那三人,走到了灯笼巷的尾端……三人忽然转进另一条巷子里,自仁永源的视野里消失,他只好拔腿狂奔,不想追丢了他们。
“咦?”
可是当他走入那条黑漆漆、连月光都照不到的巷子后,没多久竟碰上了一堵墙。这里是……死巷?
真该死!
他脑海中刚刚浮现入了瓮的鳖,说时迟那时快,耳后已有道冷风扑了过来。
仁永源本能地往反方向一闪,但那儿也早有藏身暗处等待的敌人,出拳重击他的颈部,一次就将他击倒在地。
那力道、那准度,都不是泛泛之辈,而是程度相当高的练家子。
仁永源一倒地,那帮人便不客气地出脚踹,用脚尖捅他的肚子,用脚跟跺他的腿骨。仿佛横倒在那儿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沙袋。
四面八方的攻击,根本没有给仁永源重新爬起、摆出自我保护或反击动作的机会,他只能尽量缩着身体,忍耐那“脚如雨下”的多方攻击。
“唔!”、“喔!”、“噢!”的呻吟,和踹击物体的闷声,成了这暗巷里唯一的、单调的声响。
不知踹了多少腿,仁永源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的时候,攻击戛然而止。
其中一人说:“这次只是个警告!某人对你很不高兴,你还爱惜小命的话,就吞下去,不然下回恐怕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混账……东西。仁永源听见脚步声陆续离开后,缓慢闭上眼睛。他当然知道“某人”是谁,一定是那个名叫鲁骏俊的阴险小人,不会错!
唔,痛死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不知断了几根。
这副模样回到家里,我一定会被哥哥骂到臭头。不过也是我活该被骂,谁叫我不听信自己的直觉,明知道可疑,还是追着这伙人出来呢?
唉,没想到光是挨打也会累,累死了。仁永源决定先在这儿躺一下,稍事休息——其实是他根本没力气爬起来,而且他整个人放松的瞬间,就昏过去了……
+++++
人生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仁永源现在晓得关在鸟笼里豢养的鸟儿,镇日被人“观赏”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发誓日后绝对不养什么小鸟。
“哇,好好一个俊俏公子,活生生被整成了个鼻青脸肿的死猪头耶!”
另一个发现是,只要能够活着,即使是华钿青的毒舌,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你这人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朗祈望瞪了华钿青一眼。“死猪头那么难听,好歹也说他是个死人头。”
“你的死人头又好到哪里去了?换汤不换药嘛!”
“至少他还是个人呀!”
喂!仁永源透过扎绕在自己脸上的纱布带,瞪了瞪那两个嘴巴不干不净的家伙。
“欸,我说,这可不是什么有趣、可以拿来说笑的事。”茅山辉叹口气,将两人从仁永源面前拉走。“幸好昨儿个没下雪,也幸好昨儿个有人路过那巷子,否则在这种冻死人的寒风下,晕倒在巷子里,源兄弟没被打死也会被冷死呀!”
还好茅山辉出面了,否则仁永逢很可能会动手扁人。
“这次是挨打,谁知下一次敌人会有什么动作?人命关天,为了各位的身家性命着想……”仁永逢面色凝重地看着前来探病的诸位好友,道:“我想了又想,决定放弃追查此事。请你们体谅我的决定。”
大家面面相觑,想阻止——不知从何阻止;说赞同——内心没有一个人同意。结果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以你的个性,你作这决定,应该不是临时起意。你一定是想了又想,但你想得够仔细了吗?在这边屈服于他们,万一那些假药继续流窜,在外伤人呢?”反倒是在一旁双手盘胸的淳宇浪,开口道。
“上次贴出去的告示,已陆陆续续收到成效。现在上门的客人都知道要小心,要认清自己在店内买的十全帖才是真药。我想未来只要持续张贴告示,唤醒大家的注意,假药能造成的影响是有限的。”已经事先想好说词,仁永逢淡淡地回道。
“我反对。”
透过纱布,仁永源声音沙哑地说:“我们不再追究,不是正中那人下怀?这是亲痛仇快的决定。你放心,下次我不会再这么不小心了。等我伤好了,我要再去灯笼巷内堵他。”
“有种!”华钿青赞道。“哥儿们怎么能不挺哥儿们?这样吧,我赞助一个天下第一强的保镖给你,全天候陪在你身边待命,保证你身边的防卫固若金汤,有如层层铜墙铁壁包起来,不会再给敌人半点伤害你的可乘之机。”
“啧,你就直说,那天下第一的保镖就是你自己吧?可恶,爹爹就是不让我多学几样武术,否则现在也轮不到你出头。”朗祈望妒忌地说。
“你这没天分的人,学再多都是枉然。”
“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儿天分,就狗眼看人低了!”
仁永逢一声“够了”的喝叱,让两人火速闭上嘴,他们很清楚今儿个的仁永逢不好惹。
毕竟亲爱的弟弟被打成这样,还被逼得放弃追查假药,无法让真相水落石出。任一个理由就够让心情恶劣到极点,而现在所有的理由加在一起,只会让人心情郁卒到想砍人。
“我的答案,还是不行。”
“为什么”仁永源抗议。
“不为什么,因为我说了算。”仁永逢脸色阴沉地说。“我已经解雇了所有你布下的眼线,在事情彻底沈潜之前,也不许你再踏进灯笼巷半步。”
“哥!你这样是矫枉过正!”
“矫枉过正,总好过我得为你收尸吧?你想想爹娘,他们现在等于只有你了。你要为他们继承这个家,替这个家传承下去。”
仁永逢再一次转向所有的朋友,道:“之前拜托各位调查的事,请别再查下去。一下子拜托各位帮忙,一下子又要大家都不要帮,这样子颠颠反反,给各位制造麻烦,我万分抱歉,请大家原谅。”
萧证看了看大伙儿,决定出面替大家代言。
“没关系,逢兄。不能帮上你的忙,是很遗憾没错。可是你不要我们帮忙的话,那我们也会顺你的意思,大家都能理解你的理由。其实你用不着感到抱歉,未来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你可别跟我们客气。”
“萧证说得没错,大伙儿就是这个意思。”
由于众人陆续表示接受了这个决定,让不愿退缩的仁永源孤掌难鸣,再怎么愤愤不平,也只能接受假药事件告一段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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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这些前来探视源的朋友们用过了午膳后,众人纷纷告辞离开。仁永逢决定先回房小歇一下,再到药铺去查账。
淳宇浪理所当然地,跟他回了房,并且在他遣开了小侍,房内只剩两人之际,突然抛出话——
“其实,你根本没放弃,对不对?”
仁永逢怀疑淳宇浪装的劳什子蛊,根本是偷偷装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否则为什么自己的心思,老是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放弃什么?”故意装傻,仁永逢背对着他,迳自走向茶几,替自己倒了杯小茶。
“叫所有人撤手,就靠你自己一个人,打算怎样对抗躲在暗处的敌人?”但淳宇浪不容他回避问题,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颚问。
“我什么打算都没有。我说了,我已经放弃调查。”
“你说谎。”
没错。仁永逢是说了谎。问题是,男人怎能如此确定?这件事目前只藏在他的心中,除了天知、地知和他知道之外,根本不该有第二人知道。
“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已经放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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