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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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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怎么了?这么生气。”他笑着问。
“只是要问你,为什么我们来到七里镇,小伙计说这里只能到凉西,你这么骗我说会送我到丰城?”不满的质问他,却换来他温和的轻笑,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你笑起来?不许笑!”
“昭儿,你都是怀孕的人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他轻轻拍拍我的背,领我回到房里,关了门,这才说道,“你也知道前面是到凉西,我不过是思家心切,又念着老夫人的身体,所以才瞒着你先到凉西。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等我到家略住两日,就亲自送你去丰城。”
“真的?”其实知道他说的是谎话,综合这段时间来的一切,我也不笨。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一方的人。
“真的!”他扶我坐下,“连日来辛苦了,我特地准备了丰富的晚饭,你可要多吃点,如今是一人吃,两人补,万事都要注意呀!”
总觉得他最后一句像是提醒,也像警告。再看他,依旧是温和无害的表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有如此城府,深不可测,简直太可怕了。
晚饭送来了,看不出这样的小镇甸,菜还做的挺不错。或许肚子里多了一个人的确是不一样,吃起东西来比以前更厉害了,也不挑拣。吃饱喝足,又不想睡,于是提议去外面走走。
薛佑辰略一迟疑,答应了。
吹着夜风,很舒服,可我总在思考一个问题。若薛佑辰是敌,他拐我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会轻易的带我去见君惜墨吗?似乎不可能。
这条街不长,也没什么玩的,在街道的尽头对着一家小小的土地庙,门前有片平坦的空地,种有一左一右两棵槐树。树下面有几块布规则的大石头,几个老头儿坐在那里纳凉说话,我就走到另一棵树下,靠着树仰头看天。
天上没有星星,只有半个月亮。
“想家了?”似乎薛佑辰懂得读心术,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
“我想爹爹。”其实,我是担心爹爹会出事,贾国舅手里的那封信虽没有见过,但他说的那样信誓旦旦,一定是密谋的十分充分,那爹爹……
“别担心,宰相大人虽然年纪大了,可身体还好着呢。不会有事的。”他别有深意的话,引得我皱眉看他。
我觉得自己是不擅于隐藏心事的人,何况是在他面前,想必他已经明白我怀疑他,只装做不曾觉察,无非是希望一路将就着平静。哎!我是不是该再次自责,交友不慎!
次日从小镇出发,预计在第二天傍晚可以达到凉西城。
在马车上昏昏睡睡,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快到凉西了。再看天色,已经是傍晚,可凉西城还遥遥无期,心里有些着急,也有些担心。
“薛佑辰,天都要黑了,怎么还不到凉西呀?”我开始问他。
他凝眉朝前路眺望,少顷微微一笑,“就快到了,稍安勿躁!”
“是吗?”我已经不信他了,可现在的情况是,即使不信他,也无可奈何。
曾经我一度想着逃跑,可最终作罢,我哪里跑得过他。再说,我是个路痴,身上又没有钱,就算好运气的遇到人,表明自己的身份,搞不好被当成疯子呢。如今怀了娃娃,危险的事还是少做,只想等到了凉西再做打算。凉西是大城,逃跑的机会和方式很多。
他伸手摸到我的头发上,轻柔的拨弄两下,眼睛里光乍显乍逝。“相信我吧,很快就到了。这次的出游真可谓收获颇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啊!”
“呃……”心里很不爽。听的出来,他是把我当成他的收获了。脸上的怒气掩藏不住,咬着呀,轻一哼别开脸。
他见状不以为意的笑起来。
趴在马车窗口,望眼欲穿,可天色都暗了下来,依旧没有看到城楼的影子。就在忍耐不住时,突然听到身后的路上传来马蹄的嗒嗒声响,眯着眼往后看,只看到一个黑色影子奔来。
薛佑辰坐在车里,静静的听着那马声,锐利的精光从眼中透出。猛然一把将我扯回车里,紧紧的搂着我,不允许我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举动让我吃惊,不仅猜想起来……
马蹄声近了,也逐渐缓下来,蓦地听到熟悉的声音,“昭儿?”
是七妖精?!
惊喜的挣脱薛佑辰的手,忙喊了一声,“小七!我在这里!”
薛佑辰的手一紧,然而思虑片刻,却是一笑,“原来是七王爷,停车!”
马车随之停了下来,我要下车,可薛佑辰不让,“昭儿,你现在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乖乖坐在马车里比较安全。”
“我……”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可以驳他的理由,小七也是不能打的人,戳破了表面的伪装,恐怕我们俩就成囚徒了。
“四嫂!”小七下了马,撩起车窗上的帘子,看到我还安好,顿时放下心来。“四嫂,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跑出来?不知道宰相大人和皇奶奶会担心吗?皇奶奶知道这件事都气病了,还把我数落一顿,真是倒霉,好好的也被你连累!”
“你……”暗自嘟囔几声,很快就从他奇怪的话里听出内中的含义。肯定是爹爹叫他来了,看来,他也知道不少事情,那、对于薛佑辰……他又知道多少呢?
“七王爷,在下有礼了。”薛佑辰拱手,却并无下车相迎的打算。
小七快速看他一眼,依旧不冷不热,似带不屑的乖张样子。“薛公子,你这么做也太不应该了。就算是她请求你带她离开,好歹也要知会宰相大人一声,也不至于害我连日兼程跑这一趟。”
“都是在下料想不周,只是……竟然劳动七王爷亲自跑一趟,实在是让在下惊奇啊。”薛佑辰的话里更多的是试探。
“你以为本王愿意?”小七撇着嘴一哼,“近来宰相大人似乎太忙了,四哥又不在京,负责赈灾那是重任,不能私下擅离,否则也用不着我来呀。而且……薛公子,听说你们凉西山上有种花,现在正是盛开的季节,幽香提神醒目,且每日只开一炷香,是不是真的?”
薛佑辰一愣,似乎被问住,然而丝毫不慌张,淡淡笑道,“原来七王爷是为花而来。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同行,在下一定尽到地主之谊,好生款待!”
“哦?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七呵呵一笑,对着我妩媚的眨了眨眼。
似乎理解到,这番话是小七的托词,倒很符合他的性格和行事,如此一来,就变成三个人之间的窗纱纸。既然都不想捅破,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另外,也要找个机会问问小七。
第1卷 第66章 突遭横祸
小七依旧骑马,配合着马车的速度前进,夜色渐浓,而凉西城仍旧没有出现。
夜色里,只听得到马蹄和车轮辘辘声,或许我们三个人都在思索、猜度,为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做打算。我突然有了一个迟到的觉悟,薛佑辰或许并不是想带我到凉西,那……他为什么朝这个方向走呢?
再说小七,他既然追了来,又与薛佑辰周旋,那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可是……我实在不懂,上次他遇到山匪都自身难保,又怎么冲动的单枪匹马来追我?实在想不通。
突然,小七在外面说话了。“薛公子,我们走的方向不对吧?再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要与凉西城错开了。”
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连忙观察薛佑辰的反应。
薛佑辰却是略带惊讶,撩起帘子往外一看,“是吗?”
车夫回话道,“公子,走这条路可以从北城门入城,离家近,不用在城里兜圈子。”
“也是。”薛佑辰一笑,说道,“我家与北城门相距不远,若是从之前那条路走,经西城门进去,可要在城里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绕行一两个时辰呢。再说,这个时候夜市很热闹,人多,就更难走了。还是从北门更方便。”
“哦?我还想着顺道欣赏凉西城的夜景呢,走西门最合适不过。”小七满是遗憾,转而向我说道,“四嫂,想必你也很想看吧?不如我们从西门去,晚上就住在客栈里,玩上几日再说。怎么样?”
“好啊……”
“不行!”没等我话音落稳,薛佑辰就含笑拒绝,“昭儿,你忘了吗?如今你可是怀有身孕的人,连日车马劳顿,怎么能再去贪玩?就算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也要想着腹中的孩子,还是到我家休息调养两日,以后再玩也不迟!”
他的话,总把我堵的无言以对。
“你怀孕了?!”小七惊诧的挑声,紧接着是一阵沉寂。大约过了半刻,他突然发牢骚一般的说道,“停车!停车!”
“七王爷?”
“我要坐马车!”他说着就弃了马,不由分说的跳到马车上,钻了进来。往我身边一坐,哼声道,“为了你,我不分白天黑夜的赶路,骑马都累的要虚脱了。既然你们坐马车,我也要一起享受,可不再骑马受罪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连忙说道,还赶紧给他捶捶肩膀,一副讨好的样子。其实我是不想薛佑辰再用借口把他支出去,有他坐在身边,我心里也踏实。
薛佑辰见状,了然一笑,倒没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紧张,似乎小七也和我一样,暗中握上我的手,可以感觉到他手心里都急出了汗。不由的看他,车内的马灯将他的脸照的更加妖娆,不同的是,比以往多了份沉静与稳重,似乎恍然之间就由顽劣的孩子转变成大人了!
他侧目看我,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笑道,“若是四哥知道你怀孕了,一定很高兴!”
我看着他,没说话,因他的话,而生出更多不安。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小七探头望向外面,似乎发现了什么,面色愠怒的质问,“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七?”我有些茫然。
薛佑辰却是温和含笑,“七王爷,我要请昭儿到家中做客,你就送到这里吧。贵为王爷,来到凉西,还是应当由地方官员招待比较妥当。若是有机会,七王爷可正式来府上拜访,在下一定欢迎!”
“你!”小七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坚持不肯让步,“薛公子……不,或许应该称你为恒王爷!若是要邀请客人,也该按照正式程序来,岂能如此胁迫?”
恒王爷?薛佑辰?我望向他,他依旧笑着,并未驳斥小七的话。天啊!他是王爷?他竟然是王爷!恒王爷……耶真国的三王爷?!
“没错!我是宇文恒,耶真国的三王爷!”他对上我惊愣的眼,似乎是解释给我听的,随之又笑着说,“昭儿,我邀请你前往耶真国做客,还望不要推辞才好。”
“你、你……”嘴张了又张,说不出话来。
他又转向小七,微笑又不容拒绝的说,“七王爷,我的手下会护送你安全到达凉西府衙,我就不亲自远送了。敬请放心,昭儿我会好好招待,也烦请转告四王爷与宰相,不必担心。”
小七急的头上出汗,沉默了好一会儿,咬牙说道,“既然王爷诚心邀请,我对耶真国也向往已久,还请王爷不要推委,带我一同入府做客。”
“七王爷当真想去?”宇文恒笑问,那双低垂的眼睛里也不知酝酿着什么。
“那是自然!她从没出过远门,这次又怀了身孕,前往耶真国路途遥远,我若不跟着,若出了一点差错,在四哥与太皇太后面前都无法交差。”小七说的坚决,把我的手都抓疼了。
不由的扫他一眼,若不是念在他是为了我的份上,早发火了。
宇文恒蓦地笑起来,“若是七王爷真心想去,那更是贵客临门,岂有推拒之理?好!那就请一同前往。”
“多谢!”小七言不由衷的说道。
看着他们的对话终于告一段落,早就雾云顶头的我,终于有机会说话。扯着小七的手,低声说道,“小七,咱们真要去耶真国吗?你干嘛也要傻傻的跟着?”
他掀起那漂亮的眼睛一瞪,碍着马车内还有一人,说话多有不便,就没好气的说道,“我可不是没心没肺,你都是大肚婆了,我自然得替四哥照顾着你。再说了,皇奶奶早盼着抱曾孙,你如今就是个国宝,可不能出一点差池,否则我还能回京去吗?”
撇撇嘴,把想反驳的念头强硬的压下,谁叫这小子不辞劳苦的莱追我呢,一片好心,总不能辜负。算了,我忍!
再瞟眼薛……不对,应该是宇文恒,居然是耶真国的王爷。又一个朋友没了,就算对方一开始都是预谋接近我,可失去了,还是感到很惋惜。他的棋艺多好呀,性格也那么好,可惜、可惜都是假的。
**京城,皇宫,保和殿。
此刻正是上朝时间,文武大臣位列两班,分站左右,等候皇上驾临。
“皇上驾到——”同往常一样,随着这声音,皇上步上金銮殿,众臣跪地恭迎皇上,高呼万岁。
“众卿平身!”君临风环视殿内,目光落在左侧最前的宰相身上,双眼中透露出不同寻常的笑意。
就算不去看,宰相也能感觉到被扫视的目光,心里明白,昭儿已经被带离了云苍国,看来,贾国舅就要动作了。
贾国舅本是一介小官,但依仗皇后的关系,一路青云直上,如今官拜三品,任大理寺卿,身旁依附之人颇多。皇上之所以任他妄为而不理,也是有内中目的。
果然,贾国舅对着一人使了眼色,那人即刻往前一上,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说话的人是一品官职,左都察御史,此职专司官吏的考察、举劾,即使对方是王公大臣也照劾不误!
“讲!”
“臣要举劾宰相裴怀文。罪有两则,一是杀人灭口,二是通敌叛国!”左都察御史话语一出,朝堂上众人窃语纷纷,反倒是被举劾的人相当平静。
君临风眉眼一沉,威严喝道,“御史大人,你可知诬蔑当朝宰相是何罪?”
“回禀皇上,臣不敢妄言,臣所言句句属实,人证物证俱全。”左都察御史取出书信,高举道,“这是臣掌握的,宰相与耶真国三王爷之间的通信,皇上可请人鉴定是否属宰相大人笔迹。另有一纸来自于上官婉柔的证词,可证明当初上官宏一家并非是遇山匪,而是宰相大人担心上官宏将来反口,抖落出他们曾秘密收受众多贿赂一事,故而派人杀之灭口。请皇上过目!”
宰相一听,尽管早有准备,仍不由的心一颤。
没想到,竟把已死的人拖了出来。上官宏曾是户部尚书,在任期间,由于职务上的关系,多有交集。如今他人已死,即使被说成私交甚好,同谋私利也是死无对证,加上上官家唯一的幸存者证词……可说是胡乱栽赃,却又布置的天衣无缝,想要推翻,比登天还难。
再者,那封叛国的信,更是解释不清。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薛佑辰”经常出入宰相府,被奉为上宾,如今查出他的真实身份是王爷,顺理成章就被人认为是其化名出入宰相府,与裴小姐私交是假,而与宰相大人秘密接洽是真。再如今,裴昭儿已经被其带往耶真国,整个云苍国都知道宰相爱女如命,完全可以认为是宰相在为后事作准备,先把爱女送到“安全”之地,更认准其叛国之心。
好在,七王爷追上了昭儿,有他在,事情的性质或可稍稍变转……
公公把书信接过,转呈给君临风。
君临风打开一看,面色越来越沉,终究是龙颜大怒,“裴怀文,你可知罪?”
宰相面若沉塘,跪下身道,“臣无罪!”
“无罪?那这些做何解释?都是假的不成?!”君临风将东西扔到他面前,怒声道,“朕对宰相大人的字迹相当熟悉,你自己也看看,敢否认这是你写的吗?”
他根本不用看,既然能拿到这里,那信定是做的以假乱真。
如今,任何辩解都很苍白,要想洗清罪名,关键还是在于证据。
见他沉默不语,朝臣的议论更大,君临风凝眉,“来人!将其押入大牢,待大理寺详细审问之后,再行问罪!”
君临风明白,此事不宜久拖。只是裴怀文身为宰相,位高权重,即使此刻“证据确凿”,为显示天子的威严,国法的公正,也必须走一趟形式。
贾国舅奸诈一笑,大理寺由他掌握,顺应皇上的心意,短日内必定能定下罪责,宰相想翻身……哼,怕是没机会了。
同在朝堂上的樊少琦目睹这一切,原本想为宰相说话,可那些证据……他料定事情不简单,只好按耐下来,等退朝后传信给君惜墨,再做打算。
宰相被押入大理寺天牢,很快,贾国舅就出现了。
隔着牢门,贾国舅虚假的笑道,“哎哟,宰相大人,真是要委屈你了。”
“少在老夫面前惺惺作态!”宰相冷眼视之,身一转,不屑看他。
“哼!裴怀文,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乖乖的画押认罪,还可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则可别怪本官不客气!”贾国舅冷笑,当即就让人把牢门打开,提审。
带着沉重的镣铐,裴怀文已做好了全然的准备,“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死,我也不会认这妄加之罪!”
贾国舅眼神一冷,怒声命令道,“上刑架!先得伺候伺候宰相大人,让他认识到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否则、他还真当自己是尊佛呢!”
宰相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就被人禀报给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后,并无惊讶,哀声一叹,一切早在预料之中。如今,她是无能无力,只求昭儿能平安,就算幸运了。
两日后,消息传到远在丰城的君惜墨那里,说不着急是假,特别是得知派出的人并未带回昭儿,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皇命难违!他身为赈灾钦差,不能擅离丰城,既不可去寻找昭儿,也不能返京。
丰城以及附近几地的赈灾适宜刚刚开展,若等到一切结束,最快也要一个半月之后,那时……恐怕宰相等不了,而昭儿……
“王爷!”外面有侍卫进来,送上刚从信鸽上得到的信。
君惜墨打开一看,是樊少琦写来的,询问关于宰相的事情。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是压下宰相的事情,得寻找出一个突破口。
诬陷做的很周密,两条罪名都不轻,一内一外其一。要证明当初上官家是真遇山匪,找山匪来作证是断然不行,关键还在上官婉柔身上。而叛国之罪……这就难了,即使证明书信并非出自宰相之手,可宇文恒出入宰相府,与裴昭儿、宰相过往甚密是事实。
左思右想,君惜墨总想不出好的应对之策,只好请樊少琦暂且联合朝中威望大臣,以宰相是两朝元老、为国家社稷诸多贡献为由,杀人叛国皆非一般之罪,当慎之又慎,请求重新详加审查,以免冤枉。另外,独修书一封给太皇太后,恳请其出面为宰相求情,哪怕延迟些时日也好。
将信送出,君惜墨心中仍旧无法安然。“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立刻调选人手,暗中去追查王妃下落,若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带回!”
“是!属下立刻去办。”**
到恒王府已经好几天了,每天好吃好喝好玩,似乎和在云苍国时没什么区别。宇文恒并不难为我,我想出门就出门,想要什么有什么,只是不论去哪里,屁股后面总跟着四个拿剑的女人。
小七也在恒王府,不过与我住在不同的院子,还相隔很远,更可恶的是到了今天,我还没机会单独和他相处,因此有些事一直没能问到。
看着灿烂的太阳,走到花园的水亭子里坐下,望着满池盛开的荷花,发呆。
“这里的荷花比起你家的如何?”蓦然,身后传来宇文恒微笑的声音。
仰头一看,他的笑脸真是灿烂,看的直想扁他!
别开脸,不理睬他。
他让那四个女人退下,在我旁边坐下来,望着满池的荷花说道,“如今云苍国的荷花快要谢了,而我国的荷花正值盛期,你若是喜欢的话,那边有艘小船,你可以划着解闷。”
“多谢!”咬牙生硬的吐出两个字,表明我的怒气。别以为用几棵破荷花就能收买我!
他微然一笑,也不在意,却说,“哎!原本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可是……看来你并不欢迎我啊。那算了,我就不打扰你赏荷花了。”
“嗳,你等等!”赶紧叫住他,不甘心的问到,“你想说什么?”
“你有兴趣听吗?”他故意卖弄关子。
“……嗯。”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心里却骂他:只会拿我逗乐的家伙,有朝一日,非报这个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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