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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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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猜测,有机会你可以亲自问宇文恒,或许他会说。”爹爹开着玩笑,“你最近要多注意休息,怀孕的人了,不要还是那么毛躁冲动,要顾着孩子。”
“爹爹放心,我都知道的!”连连点头,不再继续坐,嘱咐爹爹也好好休息,自己回了东院。
今天晚上有月亮,虽然还没有圆,但是很亮。现在时间还早呢,也睡不着,于是就走到荷花池边的亭子里坐着。
风从湖面上吹过来,带着水的气息,荷花的清香,也将荷叶吹的卷曲摇曳。又回想起以前的快乐日子,忍不住一个人傻傻的发笑,连有人靠近都没发觉。
“想到什么开心事了?”身旁的人突然出声。
仰头一看,是宇文恒。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质声反问。
“赏荷花!”他在旁边的位子坐下,凝望着月光下的荷塘,突然口出诗句,“宿露发清香,初阳动暄妍!”
“好好的念什么诗。”嘴里小声的嘀咕,却在细细读这两句诗,不明白他为什么念这两句。
“初阳!”他转头,笑着说,“你不是想给孩子起名吗?初阳两个字如何?不论将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可以用。”
“初阳……”其实,我听着就挺喜欢,可是……我觉得这个权力应该留给君惜墨。
他看出我的心思,淡淡的笑着说,“若以后我有了孩子,就叫初阳。宇文初阳,很不错的名字吧?”
撇撇嘴,不甘愿的说道,“有什么嘛,我也会起!”
“哦?那你说说。”他故意逗我。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保密!”别开脸,脑子里总转着“初阳”两个字,觉得真好听,为什么不是我先想到的呢?心里痒痒的,想要又不能要,若是让君惜墨来想名字,不知道会不会起的比这个好听呢?
他觑着我笑,“你如果喜欢只管用,我不收钱。”
我没理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君初阳……这个名字,好像也不错。初阳,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字了,就像我名字中的“昭”字一样,是可以男女通用,又有点特别,念起来也顺口。不行啊,孩子他爹一定不喜欢。
“去睡吧,很晚了!”宇文恒把深思的我扶起来,等我回神,嘱咐道,“以后离红夫人远一点,更不要单独见她,知道吗?”
“……有危险?”我猜测到。
“嗯,还是生命危险,所以千万别涉险,懂吗?”他又一次嘱咐。
“哦。”耸耸肩,嘟着嘴说,“你放心吧,我可不会嫌命长,以后坚决不见她。还有啊,你也别让她来找我,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被她一掌拍死。”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他在我背后轻声说。
略微停顿,随后继续走,只当没听见。
**君惜墨潜在暗处,看着那间亮灯的厢房,床前映着的人影,一直没有动过。忍耐许久,方才把心中的冲动与怒气压下,确定里面的人不会轻举妄动之后,这才在天色将明之前离开崇德寺。
丰城离凉西,快马两天的路程,他将丰城的事务交给下属,退病不再外路面,暗自留在凉西。他知道过些天是宇文恒迎妃的日子,于是先回了趟丰城,将那边的事情打理一下,三天后的黄昏再度回到凉西。
他无法不挂心身在恒王府的昭儿,因此决定,冒险也要在那天前往恒王府。说到底是担心宇文恒会对她不轨,每次只要一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心上就如万千蚂蚁在噬咬,折磨的他坐立难安。
他住在凉西城郊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地势开阔,房舍简单。没有院墙,只有一圈篱笆小院,方便观察远近的一切动静,而最近的邻居也相距一里,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随身带了两名贴身侍卫跟随打点,此刻天色将暗,远远的从小路上策马奔来一人。
等离的近的,方才看清马上是一身紫衣的君景泽,他在行踪也只有君景泽和樊少琦知道。
“四哥!”君景泽下马,将马缰生交给侍卫,随同君惜墨走到小院里。
在院中的大树下落座,君惜墨倒杯茶给他,“这会儿怎么来了?有事?”
喝了茶,君景泽说道,“这次恒王府的婚宴,我也得了帖子,皇上也下旨,让我代表云苍去道贺。”
君惜墨听了,讽笑,“他会这么好心?”
君景泽垂下眼,少顷说,“他自然不会这么好心,婚宴那天人多,纵然守卫再森严,也必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此次他派出了一支贺亲送礼的队伍给我,随行的还有几十名侍卫,说是保护贺礼的安全,我想、这里面或许就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
这些早在君惜墨的预料之中,平静听着,稍后问道,“这些人都归你管?还是另外有协办官员同行?”
“皇上身边的权公公一同前往,我想,如果有特殊任务,必定是他来指挥。”君景泽说着又低头喝茶,一件心事在他心口盘旋时久,思虑左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四哥,关于先帝被害的事……”
君惜墨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了解其中的真相。”
君景泽沉默半刻,又问,“那、关于先帝的诏书……”
君惜墨望着他,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先声说道,“景泽,这件事你不要继续参与,送完恒王府的贺礼就回京去,不要再管这件事……”
“四哥!”打断他的话,君景泽讽刺的冷笑,“我现在还能置身事外吗?若是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虽然他做了很多我不赞同的事,但他终究是我亲哥哥,我只是想知道,若是诏书真的存在,一旦公布,他会怎么样?”
君惜墨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此刻,君景泽真正陷入两难。他想不明白,权力真那么重要吗?值得去费尽心机,骨肉相残,那个总是阳光温和的人,为何一夕之间会变的那样陌生可怕?
沉寂了很久,君惜墨说道,“明日我的两名侍卫化妆成抬贺礼的人,你帮忙安插一下,我不能明着走进去,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君景泽点头,看天色也不早,于是说,“今晚你就和一起到凉西城内的驿馆,你的人最好今天晚上就安插进去,另外我会找个能让你藏身的地方。当着我的面,那些人是不敢搜的,只要混进王府,等到晚上再出来。”
“嗯!”君惜墨点头。
“还有,关于恒王府的地形……”
“我已经备好了地图。”君惜墨说。
君景泽笑笑,一起出了院子,随后四人四马,在黑夜的掩映下,奔入凉西城内。
次日,天刚放亮凉西城门内就走出一队气派的队伍,抬着扎满红绸的礼货,前车后马,浩浩荡荡出了边界,朝耶真国而去。
经过一天半的赶路,队伍在中午时抵达恒王府。
气派的恒王府大门上披红挂彩,迎客的小厮们站了两排,为保护安全,调有十名侍卫守门。君景泽一行车马刚在大门前停下,就有人扬声高喊:云苍国安阳王爷到!霎时鞭炮就燃响,热烈的喜庆中,小厮们帮忙牵引马车,将礼品经侧门全部搬运进去。
君景泽从马车上走下来,穿着代表王爷身份的正服,将平日里的妖娆收敛几分,更显出几许少见的淡淡英气。此时身为主人的宇文恒听了管家的通报,正从里面走出来迎客。君景泽望过去时,看到他穿着鲜红色的喜庆婚服,整个人也是笑意盈盈,在旁人看来是人逢喜事,而看在君景泽的眼里,则参杂了太多复杂情绪。
“七王爷,欢迎!”宇文恒笑着寒暄。
“我代表我朝皇帝来道贺,恭喜!”后两个字说的艰难,更不愿看对方满脸的笑。
“多谢云苍皇帝的厚礼,七王爷请!”宇文恒佯作不知他的情绪,侧身将其迎入府门。
此时王府里早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常。这些人都是耶真国内的官员及富甲商贾,看到君景泽不免上前招呼寒暄,君景泽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客套,勉强招呼了几句,就推说路途劳累,告辞去休息。
管家引领君景泽及随行护卫到了南院的听风楼,里面俱已收拾妥当,各样物品齐备。
君景泽住听风楼之上,楼下住着几名安阳王府的侍卫,其中就有君惜墨安插来的两人。其他随行护卫安排在听风楼旁边的风荷小筑,包括权公公,他推说风荷小筑临水,凉快解暑。对此君景泽也不质疑,随他去住。
管家安排好一切,留下服侍的丫环就去前面忙碌了。
君景泽环视楼上的房间,让侍卫和丫环都退出去,随后将面朝东的窗户打开,遥望那个院落。在听风楼下,倚着院墙栽了一大片竹子,长的异常繁茂,绿意欲滴。偶尔有风吹过,竹叶沙沙的作响,柔韧的竹身也随之摇摇晃晃,斑斑驳驳的光影映在窗户上,再听着风声,丝丝安抚人心的舒适凉意透遍全身。
拜堂的时间定在黄昏时分,距离此时还有三四个时辰。
君景泽脱下外衣,走到屏风后,下人早备好了沐浴水。试了试水温,正脱到最后的里衣突然僵住,似乎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心里一惊,忙转身去看,顿时恨着咬牙,“何娇!”
“七王爷,你终于来了。”何娇靠在窗户上,明目张胆的准备欣赏美男沐浴,可惜,被发现了。从窗户上下来,没有丝毫愧疚之色,低眉一笑,依旧是宛如大家闺秀。可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君景泽气的说不出话。“王爷一路劳累,不用在意我,你请沐浴吧。”
“何娇,你是不是女人?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君景泽毫不顾念她的脸面,只希望用难听的字眼赶走她。
“礼义廉耻?那是什么?七王爷要给我上课吗?”何娇依旧笑的温温柔柔,甚至还给出虚心求教的眼神。
“你!”君景泽气的抡拳捶上屏风,却又拿她没办法。
何娇有趣的看着他,往椅子上一坐,说道,“你的脾气真不好,是因为今天的新郎倌儿不是你吗?”
“你胡说什么!”君景泽有被看穿心事的狼狈,忙别开眼,走到外面将外衣重新穿上,欲出门离开。
“你慌什么!”何娇起身拦住他,含笑的眼睛很认真的凝视他,问道,“裴昭儿真那么好吗?你喜欢她什么?”
“不关你的事!”君景泽推开她。
何娇任由他推,也不再拦他,只是在他打开门时笑着说,“我师父要杀她呢!”
刚迈出一只腿的君景泽蓦地停住,回身看她,似乎不像玩笑。顿时紧张又不解,迭声追问道,“你师父为什么要杀她?”
何娇看他这样,心里生起气来,转身往椅子上一坐,不吭声。
“你说呀!”君景泽急着想得到答案,可问了半天她就是恍如没听见一样,最后惹恼了,干脆转身就走,任凭她在背后喊他也不理。
下了楼,何娇并没有跟上来。
君景泽无趣的走进小竹林里,在长石凳坐了,竹叶的影子摇晃在身上,零乱的像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起刚才何娇问的话,那是他一向逃避不敢想的问题,自从他被认定是“逃婚”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一切关心她的理由。
想起最初,对于“逃婚”他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觉得昭儿很可爱,没事的时候可以逗逗,是个停不下的麻烦,最喜欢和他斗嘴,这是除了寻花外最好打发时间的娱乐。所以,他把她归为妹妹,却不想……后来事情是怎么变化的呢?他想了想,是从她不屈不饶的来讨债报复开始吧。
四哥不许她再见他,甚至无意中遇到也会吃醋。那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她不再是他可以随心所欲逗弄的小丫头,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他的四嫂!他的心境也慢慢发生了变化,看到她和四哥在一起,会惆怅,会难受,可所有的情绪闷在心里又无法渲泄,唯一的庆幸就是她依旧爱和他斗嘴。
原本想过,就这样一辈子,起码永远能见她,四哥也爱她如命。可现在……一切变化始料不及,她竟然再次婚嫁,纵然是被胁迫,可心里依旧忍不住对宇文恒嫉妒又羡慕。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他想改变,却不那么容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四哥。帮四哥就等于帮她回到云苍,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亲哥哥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他想找出一个两全其美,保全所有人的办法,虽然是妄想,可他还是每天都在想……
突然竹叶沙沙响动,何娇轻盈盈的落到他面前,拿竹叶抛上他的脸,叹息的骂道,“真是个大傻瓜!”
阳光从她站的方向照过来,君景泽只能眯起眼看过去,觉得她似乎有话要说。
何娇又叹口气,心软的说,“你放心吧,师兄让我看着师父呢,有我在,裴昭儿不会有事的。”
“……谢谢!”这是君景泽第一和气的与她说话。
“如果你真心想谢,不如……娶我做王妃吧?”何娇眨着亮晶晶的眼说道。
君景泽顿时就站起身,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第1卷 第75章 惊险婚夜
今天是十八,恒王府里喜乐声声,是我嫁给宇文恒的日子。
叹口气,任凭侍女们在我身上折腾。到黄昏时分,装扮完毕,静静坐在床上等候吉时拜堂。
身上穿着华美的凤冠霞披,是耶真国皇帝赐下的,丝毫不比当初嫁给君惜墨时的嫁衣逊色。头顶凤冠很沉,没想到这辈子会戴两次凤冠,遭两次罪。本来这东西就沉重累人,再加上我的心情很烦躁,一点也不像外面的气氛那样欢乐,几次都差点将凤冠掀掉,却都被侍女制止。
挨时辰是最难受的,已经有过一次新娘经历的我,再明白不过了。垂头看着交叠的双手,玩弄着喜帕上垂落的流苏,不耐烦再次的催问,“时辰到了没有啊?能不能先让我歇会儿,我都快要被这些珍珠压死了。”
“请王妃忍耐一会儿,吉时就快到了。”侍女不慌不忙,一尘不变的回答。
翻个白眼,对眼下的情况很无奈。
“吉时到!请王妃到喜堂!”终于,外面有人迭声喊起来。
“王妃,时辰到了!”侍女扶起我,一左一后,两前四后,缓缓朝喜堂走去。
一路上就盯着脚下的路,听着侍女不断的禀报,直到耳边鞭炮炸响,宾客之声席卷而来。明白,这是到喜堂了。原本就想好了,只当是梦一场,走走形式,之后我还是裴昭儿。可当跨进门槛,红绸的另一端被交到宇文恒的手中,我的心就开始七上八下,眼皮还总是不停的跳。
盖着喜帕,看不到喜堂里的情形,但听声音可以知道,宾客云集。听说今天小七也代表云苍来贺礼,想想真是讽刺,好歹我之前也是云苍的皇家媳妇,这会儿嫁给别人,君临风还好意思公然派人庆贺。
人啊,总是那么善恶难辨,小时候我对他那么依恋……
“一拜天地!”喜娘突然喊起来。
我想心事想的太入神,根本没有听见,直直的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静。
“这……”喜娘摸不着头脑,宾客们也交头接耳起来。
而我回神时,只听到宇文恒的轻笑,“昭儿,怎么了?”
目光一斜,从喜帕下面看到他站在身旁,于是随便扯了个借口,说,“我累了!”
“哦。既然累了那就快些完成仪式,然后才好回房休息啊。”宇文恒的反应平静,温柔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仿佛我俩就是对浓情蜜意的新人,夫婿还对我体贴入微呢。
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反正我顶着喜帕,所有人只能看他,要尴尬也不是我。
宇文恒又笑,说,“今日宾客很多,你总不想所有人都一直陪我们站在这里吧?别耍小孩子脾气,让宾客们笑话,等晚些时候我们再说话。”
看这话说的,若是我再不理会,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于是不再坚持,配合的走完所有仪式,由侍女领着回东院。
出了喜堂没走多远,一把将头上碍事的喜帕扯下来,不等侍女说话,抢先说道,“反正都拜完堂了,要这东西也没用,还碍眼!”
“请王妃将喜帕盖回去,这有违礼制!”侍女不赞同。
“我不戴!”将喜帕揉成一团捏在手里,铁了心不听话。
“王妃……”为首的一名侍女眉头微微一皱,把生气的心隐忍下,退让的妥协一步,“这会儿就算了,但是回到喜房,王妃必须重新戴上喜帕,等待王爷亲自揭开。”
听她话音说的生硬,知道我若是不乐意,她会强制执行,于是识趣的不吭声。
回到东院,重新盖上喜帕,百无聊赖的坐在床上。这时正是夕阳西退的时候,金黄色的光晕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暗影浓重,除了远远传来的欢闹,一切都很安静。我就坐在床上等待,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感觉很困。
想起和君惜墨成亲的那个晚上,也是等的脖子都要端掉,人才慢悠悠的来到洞房。揭了喜帕,还有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简直就是折磨人的事情。唉!我怎么会经历两次呢!
天色终于暗了,侍女将窗户关闭,把桌子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一名侍女立在床侧,其余的人都在外面守候,洞房内的确布置的喜庆华丽,可加上她们这些配剑女侠,俨然就是羁押重地!
捶了捶后背,往床头挪动身子,最后倚身靠在床头,闭上眼。
**外面已经全黑,恒王府临近侧门的一个院落,是帮宾客们存放马车,喂养马匹的地方。这里没什么贵重物品,因此看守的只是几个下人,负责给马加水喂料,另外警防走火。
院门外突然走来两名丫环,端着酒菜进入马厩旁的一间屋子,摆上饭菜。
“可算送来了,都饿死我了!”一名小厮抓着鸡腿啃起来。
“今天的菜可真不错,酒也好香!”另一人打开了酒,顿时香味飘散出来,还没喝几个人就兴奋起来。
丫环见状敲敲桌子,提醒道,“我的时候管家可交待了,你们吃的再多都没关系,但是酒必须少喝。这里都是马匹和马车,草料又多,万一你们喝醉了不注意,使得马房走火,到时候惊扰了宾客,触怒了王爷……哼,你们几个的小命儿就堪忧了!”
“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哪能就走火了呢。”小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今天是王爷的大喜之日,我们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在今天大意。”
“那就好!我走了!”丫环离开。
看到丫环走远了,房中的几个人把门一关,挨个斟满酒,乐呵呵的喝起来。
此时,停放在院子角落的一排马车,其中一乘突然闪出一抹黑影,小心的观察周围的环境,随后悄无声息的跃上院墙,鬼魅般的潜入夜色。
黑影对王府并不熟,不时的停下察看方位,最后进入东院。
他一眼就看到那间被大红喜字贴满的房间,悬挂着红灯笼的门下站着配剑的侍女,窗户紧闭,使他无法进一步窥测房中的情况。不过依照判断,里面也是戒卫森严,想到此时尚早,宇文恒不可能那么快回到洞房,于是他先行离开,前往南院的听风楼。
君景泽焦灼的坐在旁中,看着烛火随窗外的微风时而摇曳,心里更加不定。虽是千里迢迢为庆贺而来,但他根本没那个心思,目睹拜堂之后,喝了两杯酒推说身体不适,早早回来休息。他所担心的是今晚将会发生的事,这将关乎好几人的命运。
突然窗扉一动,循望见一抹身影就极快的闪了进来,心惊中看到来人是君惜墨,连忙喊道,“四哥!”
君惜墨忙做个噤声的手势,谨慎的贴在门上侧耳倾听,随后关上窗,小声问道,“权公公那边有动静吗?”
君景泽摇头,“他们全都住在风荷小筑,你的两名侍卫暗中盯着,若有动静,他们会来禀报。”
“王府里情况怎么样?”君惜墨又问。
“似乎没什么特别,南院这边也没特别加派守卫。”君景泽说着引他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些酒菜,已经半冷。“四哥,你将就着先吃一些,这会儿还早,怕他们动手也要在夜里宾客散去的时候。”
君惜墨点头,没有胃口的吃着东西,脑子里想的还是方才在东院看到的情景。少顷,他问道,“王府里那些带剑的侍女,身受如何?一共有多少人?”
“不了解。”君景泽摇头,回忆着说,“上次这里,四嫂身边跟着四个,我的身边跟着四个,另外、宇文恒有个师妹,身手应该不弱,还有他的师父,红夫人!”
“哦?”君惜墨微皱双眉,早就听说了有这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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