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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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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挣脱他的手,可随即又被他钳制住。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放弃挣扎,满脑子里都想着君惜墨的那场婚礼。就算知道内有隐情,可还是心里酸的厉害,下个月初八,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阻止。
自从知道了君惜墨要娶亲的消息,接连两三天都精神恍惚,这天中午小睡后,透过珠帘看到对面那间房里,侍女出出进进,似乎在收拾着什么。讯问之下得知,原来是为宇文恒去云苍做准备。
他要去云苍都没有和我说!
想着就赶紧跑到对面去,这还是第一次到他房间里来。他正站在窗边,看到我来似乎不意外,让侍女们退了下去,等待我说话。
“你要去云苍?”我开门见山。
“嗯,明日就动身。”他点头。
“你一个人去?”我又问,随即不等他回答,抢先说道,“我也要去!你带我一起去!”
他凝笑望着我,那表情说不出是思量还是审视,良久,他笑着说,“你如今身怀有孕,不适宜路途劳累,还是在家里休息的好。”
“我身体很好!我要去!”心急的连声说着,就怕他反对。
“为什么一定要去呢?”他笑着摇头,走到我身边,“昭儿,你是想见君惜墨?还是、不相信他真的要娶别人?”
“我……”心事总轻易的被他看穿,说到底是我私心作祟,就算知道一切是定局,可不甘心。就算是作假,我也得去当面提醒君惜墨,不能假戏真唱了!
他把手掌贴在我脸上,依旧是笑的轻柔,“你若是真想去,那就随我一起,但是……去了云苍之后,一切事情都得听我的,否则,免谈!”
垂眼略为思索,觉得没有什么损失,就点头了。“好!”
想到明日一大早就要出发,因此趁晚上去和爹爹道别。此去云苍,因我是孕妇,行程上要考虑到我的关系,花费的时间更长,恐怕来去要将近一个月呢。到了西院,爹爹正坐在灯前凝眉深思,连我走到屋子里都不曾发觉。
“爹爹?”轻叫一声,看到他回神,好奇的问,“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爹爹呵呵一笑,让我坐下,“这两天胃口怎么样?都三个月了,反应最激烈的时候,想当年你娘怀你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唉!一晃都二十年了。”
“娘?爹爹,你都很少跟我说娘的事情呢。”知道是爹爹不愿意提,可他现在说起来,满眼感怀的样子,让我特别想追问。爹爹为什么那么爱娘呢?以至于再也没娶其他人。
“都是过去的事了。”爹爹笑着摇摇头,并不愿意去提。
看他这样,我也不执着再问,停顿了一会儿,说,“明天我要和宇文恒一起去云苍,惜墨要娶林晴语。”
他听了并没有吃惊,看我不解,就说,“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爹爹,上次耶真国的皇帝找你做什么?”总觉得爹爹心事重重,一定和耶真国的皇帝多少有些关系。
“也没什么。”爹爹不愿意和我谈这件事,就像以前问到时一样,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看我不甘心的样子,他笑道,“你别操心,这些事爹爹都会处理,如今你正是怀孕的时候,别想那么多。等到了云苍……为了安全起见,你就暂时听宇文恒的,不要私自去找四王爷,免得被人看见,授之以柄。放心吧,他会找你的。”
“……哦,好吧。”我也明白情况不同以往,但愿自己忍耐的住。说起来,我走后珠儿在王府里过的不知好不好?没了我这个老闯祸的小姐,倒让她省不少心呢。说到珠儿,我又想起了香巧,当初她为什么会溺水自杀呢?
“在想什么?眉头皱的那么紧?”爹爹笑着问。
“我在想香巧的事。”如实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寻求他的看法。
爹爹皱了皱眉,没多想就给出了答案,“这件事的确是意外的插曲,当时我听说后,就觉得十分奇怪,香巧死后对谁最有利呢?贾国舅和君临风,甚至宇文恒都犯不着拿一个丫环下手,能做这个的只有嫉妒的女人了。我查过,林晴语虽然最大的受益者,可她不会去杀最亲近的丫环,那天是香巧出门买东西被人暗中盯上的。做这件事的人,你也认识,是上官婉柔。她的目的自然很明确,就是针对你,用的是贾国舅的人,贾国舅不管不问,是因为对他也没有损害。”
“那林晴语知道事情的内幕吗?”这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说不上为什么,对她总还是很敏感。
“开始不知道,不等于后来不知道,她也不笨啊!”说到这里,爹爹敲敲我的头,“你呀!这次回云苍万事都要注意,不要单独遇到那两个女人,还有……与七王爷也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小七?他又怎么了?”听出爹爹话音里的古怪,特别是那眼神,总像藏着什么似的。
“总之你听爹爹的话!”爹爹看看时间不早,就催我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你去睡吧。”
“哦,爹爹也早点睡。”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回眼去看,爹爹满眼忧虑的样子让人很不放心。
回到东院,四下里静悄悄的,站立的侍女,房中的灯火,每一样看着都更加显得夜色沉寂。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睛不时的看向对面的房门,犹豫不决中,那扇门就开了。
宇文恒立在门口,看着我笑的很无奈,“昭儿,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的门,教我怎么睡得着?有事和说?”
“……嗯!”我点头,若是不问清楚,今天晚上就该彻夜难眠了。
他听了就走过来,侍女捧上茶,随后全都静静的退到外面。
“你说吧。”他悠闲的品着茶,安静的准备聆听。
“我想问你……”犹豫着坐在他对面,不知道那样敏感的话题,他会不会回答。点着嘴唇,思虑再三,终于在他含笑的注视下,说道,“你知道不知道耶真皇帝为什么要找我爹爹?有什么目的?”
“是这件事?”他慢慢儿的喝着茶,眼睛半敛着,大约是在考虑要不要回答我。耐着性子等待,终于他把茶杯放下来,淡笑着说,“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皇上想打仗,苦于出师无名,如今找岳丈大人进宫,必定是想从岳丈大人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你应该问我,岳丈大人是否会答应才对!”
“呃?我爹爹怎么会答应呢?你不要乱说!”不知为什么,当下的反应居然是爹爹会答应,要不然爹爹就不会沉眉锁目这么久。可、这是为什么呢?
“你都能猜到结果,为何还要说我乱说?”宇文恒说着站起来,“很晚了,睡吧,若是你明早起不了床,我可是不会等的。”
看着他走出去,珠帘在眼前哗啦啦的晃了好一会儿。睡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接连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从没想到会遭遇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想想都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摇摇晃晃,闻到清淡的香味,寻个舒适的方式准备继续和周公下棋。好像有点不对,床是不会晃动的……倏然张开眼,看到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云烟白衣料,双手抱着的大枕头,分明带着人的体温。再转头,仰看的是一张满是笑意的俊逸面容,长长的发丝甚至垂到了我的脸上。
“你……我怎么……”赶紧翻身起来,发现是在马车上,窗户上垂落的葱绿色轻纱,把阳光温柔的阻在车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是去云苍的路上了。
宇文恒笑着说,“昨晚不是告诉你要早睡,怎么今天就醒不来?若是我不抱着你上车,等你醒了,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呢。”
尴尬的笑笑,坐到马车的另一边,将纱帘挑起来吹风。
“把这个喝了。”突然他递上来一个精巧的银碗。
接过来时,感觉还是温热的,原来是熬好的鸡汤。惊奇的看看他,也觉得肚子饿了,于是毫不客气的把鸡汤喝了个干净。很清淡,很香!只是奇怪,分明在马车上,他怎么能弄到热鸡汤呢?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笑着说,“这一路长着呢,后面备了马车,专门为你煮些东西。孕者为大!看在我一片诚心,你的胃口可要给些面子,多吃点。”说完他对外面吩咐一声,很快就有热粥和小点心送过来。
摆在小桌上的粥点都是用精致的小银碗盛装着,每只碗里都不一样,这是为了顾及我的胃口。虽然是很爱吃的东西,可每每吃上两三口就不愿意再吃,有了第一次,他就让每餐的饭样数增多。虽然他没明说,可我也知道他的用心。
做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哪能不感动呢。哎!害的我吃东西都不好意思看他,弄得自己扭扭捏捏的,别扭!不过最后,我将这些感觉都归类为孕期敏感,容易情绪化。这些可都是大夫说的,错不了!
七八样小菜点,吃的时候兴致高昂,不到半刻就没了胃口。勉强又吃了一点,还是放下了筷子,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身体总跟我唱反调。如此,到达京城的路对我来说可谓漫漫长远,不过,吃东西不是最折磨我的,最折磨的是一样说不出口的事情。
走了两天,我开始难受,在马车上动来动去,如坐针毡。
“怎么了?”宇文恒发觉我的异常。
“呃……没什么。”我摇头,脸却不由的微微一红。背对着他,低头看看胸口{书{网,眉头挤了又挤。
他在背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胀的很难受吗?”
“啊?”愣愣的回头望他,他都知道?
他狡黠的笑笑,说,“出发前我找过大夫,问了关于孕妇可能出现的一切症状,免得临时出事,不知应对。”
“……哦。”脸上火烫,好像是被他看穿了身体一样,不自在的把双手捂在胸口{书{网。
他见状笑起来,蓦地说,“有个办法可以缓解。”
“……什么办法?”我怎么觉得他的笑有点邪恶。
“我给你揉一揉就好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什么?!”震惊的张大了嘴,马上明白他是逗弄我,顿时气恼的随手抓了东西就朝他丢过去。“宇文恒!你这个大色狼!”
随着话音,马车猛然颠簸一下,大约是车夫被我的声音给吓住。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他让车夫停车,说休息一会儿。
随后他下了马车,从窗口看到他走向后面的马车,叫了名侍女。只见侍女提着水壶,端着铜盆过来,把窗帘和门都关好,倒出热水浸泡毛巾。
侍女一边拧毛巾,一边说,“请王妃宽衣!”
“宽、宽衣?”我不明白。
侍女低眼一笑,解释道,“王爷说王妃不舒服,怀孕三个月时双胸有些肿胀难受,这是正常的,用热毛巾敷一敷,能减缓疼痛。请王妃宽衣吧。”
嘴角艰难的扯了扯,根本无法想象,宇文恒那个大男人,居然跑去和侍女说我……红着脸,把毛巾夺到手里,背着侍女敷上去。侍女在背后偷笑,我却恨的牙痒,总觉得那人是故意想我难堪!
这个办法还真是挺管用,敷了热毛巾感觉好多了,坐了太久的马车,忍不住也下车到外面活动活动。就知道那人在瞅着我笑,死都不看他!可是,等上了马车终究还得面对面,没办法,只好装睡。
如此一来,本来按照正常行程,从耶真到云苍京城,这样的快马好车,走的又是官道,顶多八九天也该到了。可因为我的关系……延误了两三天,在初七的黄昏时分,车队终于抵达京城。
趴在窗户上,看到那雄伟的城门,感慨万千。
突然宇文恒一把将我搂到怀里,那张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昭儿,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一切都要听我的,若是我生气的话,后果可不是你乐意看到的。”
我当然明白,也了解他的能力,默然点头。
“真乖!”他笑着刮上我的鼻子,眼睛里是我害怕的宠溺。
别开脸,分开两人的距离,故作不满的说,“你这话让我感觉自己是小狗小猫,不要说的那么肉麻!”
“你倒是挺像猫。”他觑着笑,说,“吃东西的样子是馋猫,凶起来的样子像野猫,撒娇的样子像家猫,伤心的时候……像流浪猫。”
这话让我想笑又生气,烦躁的挠挠头,干脆装作没听见。
车辕辘辘,进了城门速度就慢了下来,负责接待的官员早于城门口迎接,领着车队朝东门会馆前进。东门会馆是专门接待外朝使节来京居住的地方,修建的很华美,一应承设应有尽有。
我趴在窗口,本想撩开帘子看看阔别已久的家乡,可宇文恒不同意,无奈,我只好偷偷从缝隙里去看。已经是黄昏了,街上店铺里的灯笼盏盏亮了起来,正是万户炊烟,街上行人并不多,虽然知道看不见宰相府,也看不到静南王府,可依旧眼巴巴的张望着,直到车队在会馆前停下。
这里离家不远,好想跑回去看看,那股冲动直直涌上心头,几乎让我控制不住,可是……看到宇文恒,我知道那只能当作幻想,他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若是爹爹在,他也绝对不允许。如今我已经不是云苍的人,事事都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侍女打开车门,宇文恒先走下去,我刚随之走到门口就被他横抱起来。本能的想挣脱他的手,却接触到他含笑的警告眼神,这才想起,已经答应过,凡事要听他的。于是只好配合,让他把自己抱下马车。
在会馆门前早有礼部下属的主客清使司官员负责接待,为首的是主客司员外郎,领着主事并馆中所有馆丞迎接。
“卑职任礼部主客司员外郎,率领会馆一干官员,恭迎恒王爷、恒王妃!一路辛苦。”主客司员外郎客气说着,侧身将我们迎入会馆,“房间已经备好,若还有需要,王爷王妃尽管吩咐!”
“大人客气!”宇文恒满脸微笑,似有若无的露出一丝疲惫。
对方一看立刻领会,送到房门外停住,“卑职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休息,告辞!”
我倒没兴趣听他们官场客套,先一步走到房间里四处打量。这间的确不错,想必也是最好的。阔三间,进深一间,中间用圆柱支撑,梁顶很高。面朝里,左侧高出一级,透过珠帘是一张梨花木香几,上面放有玉香炉,一张棋盘。看来还把我的喜好考虑进去了!往里,隔着一张一人多高的荷花屏风,是睡房,华美精致的程度自不必说。
看完了左边,又到了右侧,各类解闷的书籍,摆设的书画,另外还有一方浴池。
宇文恒正在门边对侍女吩咐着什么,估计是觉察到我注视的目光,方才回头,“怎么了?哪里不满意?”
“没有,我想洗澡。”说完依旧是两只眼睛盯着他看。
他明白过来,笑着说,“等会儿叫你吃饭,可别在浴池里睡着了,不然、我可是会进来抱人的。”
瞪他一眼,叫侍女把门关了,试了试浴池里的水温,脱掉衣服滑了下去。
抚摸着变化不大的小腹,想象着以后会生个怎样性情的小孩子,又想到离君惜墨是那样近,他会不会来看我?想着想着,一个人傻傻的笑起来。心情似乎逐渐放松了,在浴池里尽情的泡着,直到侍女提醒要用晚饭。
晚饭就摆在房中的正厅内,很夸张,满满的一桌。
面对这些也算是习惯了,坐下后就安静的吃,虽然怀孕后挑食更加厉害,但有的挑就不错。每次不想吃东西时就拼命的说服自己,要想生个可爱的宝宝,就得好好的吃东西,特别是想到君惜墨……信口总是酸酸的。明天他就要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进洞房,想着就狠狠的咬牙,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硬生生被啃出两颗牙印。
宇文恒从对面透过戏谑的浅笑,似乎懂我在想什么,故意说,“昭儿,难道一桌子的菜也抵不上筷子美味?你的胃口越来越刁了啊!”
“我想吃笋!”端起米饭,狠狠的扒了一气,又补充道,“我要吃嫩嫩的、鲜鲜的,香辣嫩笋!是凉拌的!”
宇文恒静静的看着我,吃了口菜,这才点点头,随后对侍女吩咐。
“算了,下次再吃!”我出声阻止,也不想再去麻烦。
“你还想吃什么,一次说出来,等下次吃饭就准备齐全了。”他也不点破我的情绪,笑着继续问。
“还要……烤乳猪。”突然胸口{书{网胀胀的,好久都没吃这道菜了。
“哦。”他听了眼帘一闪,端着酒杯自斟自酌,“明日去静南王府赴宴,你会吃到的。”
听到他提起那个熟悉的名字,吃东西越发心不在焉起来。一面戳着碗里的米饭,一面悄然抬眼看他,时不时的清咳几声,可他就是装作充耳未闻的不理我。没办法,只好腆起一张自己都肉麻的笑脸,问,“晚上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想去哪里?”他明知故问。
“嗯……去、去看看夜市。”我小声的回答,既然他故意装作不知道,那我就继续撒谎,只是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心事全被看穿,由不得我不心虚。
他卷起笑,吃着东西,少顷赞同的说,“这里的夜市是很热闹,我也有些怀念呢。那就去吧!我陪着你去!”
“……哦。”我自然不能反对,毕竟获得他的同意就已经难得了。
“一路上那么辛苦,你的脸色一直不好,再喝点汤。”他动手盛了碗汤放在我面前,微笑的表情一如既往,念在刚才的话,我也得乖乖的喝。他的手伸到我面前,把额前垂落的发丝缕到耳后,我没有抬头,装作专注的喝汤,听到他温柔而又暗藏邪气的声音吹过进耳朵,“我要你以最好的状态去赴宴,明天参加喜宴的人很多,你可要拿出恒王妃的气势和排场,不要让人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对。你要记得,你是恒王妃!知道吗,昭儿?”
我没吭声,暗自叹气,明天可怎么见君惜墨呢?估计宇文恒会故意气他。
外面的天色全黑,远远传来夜市上热闹的声音。东门会馆为了交通便利,又不受喧闹打扰,建在东门正街的后面,相隔闹市不远也不近,是绝佳的好位置。
出了会馆,秋天的凉风迎面吹来,很舒服。这是云苍和耶真国的不同,这里已经是真正的秋浓,风一吹,就能听到树叶飒飒的声响。仰头望着漆黑夜空中的一弯细月,被肩膀上落下的东西引回神,扭头去看,是宇文恒将披风搭在我肩上。
“云苍已经入秋了,夜里风凉。”他淡笑说着,指着道路前面隐约的亮光,说,“走吧,去给你买根糖葫芦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拿糖葫芦哄我!”撇着嘴,走到热闹的大街上,左右顾盼间,总是心神不定。
恍恍惚惚中,我离开了夜市,朝着一条再熟悉不过的方向走去。宇文恒没阻止我,只是静静跟在身后,直到我站在熟悉的大门前。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上面的匾已经被摘除,门上贴着交叉的两张封条,因时间久了,在秋风里飘晃。即使亲眼看了依旧感觉像做梦一样,生活了十九的地方,往日里门庭若市,如今却这样荒凉。恐怕这时除了我,谁也不愿意靠近这里,生怕被牵扯到叛国案中。不知道管家、还有府中的下人怎么被发配的,估计只有当初陪嫁到静南王府的那些人免于幸难。
恹恹的在门前石阶上坐下,叹气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宇文恒站在我面前,衣角在微风里轻轻翻转,没有说任何话,许久之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不能再坐下去了,石头上凉。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低低的呢喃,固执的朝静南王府的方向走。
“昭儿……”他想拦我,却在举起手后又放下。
没去想他为什么突然放行,一步步的接近王府,门前喜气洋洋的两盏大灯笼,是不是就和我当初嫁过来时一样呢?站在暗影里,望着那扇大门,久久的出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马车从另一头驶来,在王府门前停下。我认出来,那是王府的马车,而从车上走下来的人,也正是君惜墨!
不由自主的朝前迈了一步,旋即就被宇文恒从身后搂住,眼睁睁的看着君惜墨走入府门。他才说,“昭儿,该回去了!”
第1卷 第80章 婚宴被俘
自从早上起来后,仿佛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提着拖沓的华丽群摆在门里出出进进,心里浮燥的只想摔东西打人。
宇文恒吩咐完事情返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柔和的目光里射出冰冷:“昭儿!”
突来的声音刺激了我,望着他,逐渐平静:“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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